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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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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玲珑把含羞送回住处,亲自清洗伤口敷药,心疼道:“老太君太偏心了,含羞,你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含羞勉强轻轻一笑:“没事,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他实在太过分了!”

    “我能理解,一个男人被压抑的二十年,一定很痛苦。”

    “你还为他说话?”

    “我不是替他说话,这是事实。这件事,请伯母一定不要让浩然知道,更不要告诉无争。”

    “你怕他报复?他已经疯了,他不会感激你的宽容,只会变本加厉!”

    含羞苦笑:“我不是怕他,我是害怕毁了无争他们毕竟是亲兄弟。”

    辛玲珑无语,良久,才道:“我懂了。还有,我跟无争,不是外人传言的那种关系,如果以后你需要倾诉,可以找我。”

    折腾了一宿,月含羞浑身酸痛疲惫,混混僵僵睡去,直到被浩然的敲门声惊醒,看看窗外,已是日落黄昏。她特意换了件袖子长长的窄衫,遮住手腕上的伤痕,又仔细看看镜中容颜无异,这才打开门。

    “含羞,昨晚我喝多了,刚刚才醒,没想到你比我醉得还厉害,天都这会儿了还没起床。”

    含羞神情倦怠地坐在桌边没吭声。

    浩然一脸讨好的微笑,凑到她眼皮底下:“还在生气?我错了还不行?以后我再也不说那些浑话了,笑一个,好不好?”他以为含羞闷闷不乐是在生气前天吵架的事。

    含羞不想他误会下去,便挂出一个微笑:“早就不生气了,只是酒醉后头很痛。”

    “哦,这好办,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散散心,很快就好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浩然伸手拉起含羞。

    含羞轻轻呻吟一声,双眉紧颦。

    “怎么了?”浩然看见她左手无名指包着:“受伤了?怎么伤得?严重吗?”

    “没事,昨儿喝醉不小心碰伤了,一点点小伤。”

    “真的不要紧吗?让我看看,我带你出来,自然要毫发无损带你回去”

    含羞缩回手:“真的没事,刚上过药,你这么看来看去,感染了怎么办?过两天就好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吗?是哪里?”

    “这里的乡人庆丰收,今晚在城南门举办篝火庙会,听说每年这一天,都特别热闹,不管谁来,随便喝酒,随便吃肉,我们也去凑个热闹!”

    城南早早支起了篝火,摆起一长溜木桌,堆满瓜果蔬菜、鸡鸭鱼肉,酒食五谷。乡民们纵情欢笑,扭秧歌,划旱船,唱大戏,上刀山,洒符水

    浩然牵着含羞的手,在热闹的人群中穿来穿去,看含羞始终闷闷不乐,便取了一牙西瓜,捧到她面前:“看,像不像一张咧开大笑的嘴?尝一口,甜不甜?”

    含羞接过来,轻轻咬了一口,点点头。

    “你等着!”浩然转身跑到一队扭秧歌的人群里,很快顶着个足有冬瓜大的娃娃头回来,学者乡民的样子扭起秧歌,时不时做几个滑稽的动作,逗得旁边的姑娘们咯咯笑个不停。

    含羞不想拂他好意,便也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浩然摘掉大头娃娃,满头大汗:“含羞,你也跳一段,很好玩哦!”

    含羞摇摇头:“宿醉头痛,状态不好,不跳了。”

    “好吧,我答应你,明天一早就回天下城,这下开心了吧?”

    含羞流转的目光突然一跳:“也许,我们可以晚几天再走。”

    浩然一头雾水,还没转过弯,却见含羞穿过人群朝另个方向挤去,慕容喜警觉起来:“公子,快点跟上。”

    “怎么了?”浩然不解,边走边问。

    “前面那个人有点像天狼。”

    离开热闹的人群,含羞追随那个熟悉的背影进了城,穿过几条街道,目标突然消失。她站在那几个花柳胡同聚集的街口,秀眉微颦。

    浩然追上来,四下张望:“人呢?含羞你看清了吗?真的是天狼?”

    慕容喜道:“不会错,大总管说过,郡主在这方面有过人之处,与少主不相上下。”

    “褚叔叔在就好了,他追踪之术天下无敌。我们还是被他甩掉了。”含羞轻轻叹口气。

    “天狼来这里干什么?莫非他是想对大伯和老太君不利?在泰安他们动不了爹,所以就跑来对付重病的大伯,一定是这样!”浩然激动起来。

    含羞一直未曾把天狼与无声有书信往来的事说出来,此刻,她有种极不好的预感。

    “含羞,喜子,我们去找人来,就算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天狼找出来!”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个地方三教九流藏污纳垢,我们又人地生疏,身边没几个可用之人。而天狼来此的目的我们不知道,有没有同党也不知道,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明日再来暗访,或许,他只是凑巧路过。”

    慕容喜表示赞同含羞,浩然只好忍了口气。

    第五十五章捕狼

    夜重更深,诺大的韬晦别院沉沉睡去。

    月含羞换了一身箭袖胡服的男装,从角门悄悄溜出别院。只是,刚一出胡同,就撞上等在那里的慕容喜。

    “郡主这是要去哪儿?”

    月含羞知道瞒不住,道:“明知故问。”

    “太危险,属下陪郡主同去。”

    “不行,你的使命是保护浩然。”

    “临行前,少主交代过属下,同时也要保护郡主周全。公子在别院里还是相对安全,如果郡主不让属下陪同,那郡主也不能去。”

    含羞领教过慕容喜的执拗,只好同意。

    月含羞和慕容喜来到位于汝州城西的如意坊,这里,遍布花街柳巷赌馆,随处可见明妓暗娼赌徒盗贼帮派,是当地最为鱼龙混杂的地方,天狼就藏身于此处的某条胡同中。

捕狼1() 
“郡主,先从哪里开始找?”

    含羞四下看看,道:“每个帮派教会,都会有自己特定的符号标志,如同我们天下城的魔兽图腾,王母教也应该有自己的暗号标记。倘若天狼此行有组织有目的,一定会跟其他教众留下联络标记,除非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单独行动。”

    “或者,他只是凑巧过路。”

    “他绝非凑巧过路。”含羞十分肯定,“天狼生性狡诈谨慎,而且单独一头狼活动的机率很小,狼总是成群结队集体行动。”

    慕容喜隐隐觉得含羞隐瞒了些什么。

    “慕容喜,你对王母教了解多吗?”

    “大总管对王母教做过一些调查,他们敬奉西方王母为神灵,传说西方王母为人首蛇身,王母的守护神是一种鹰头人身雌雄同体的恶灵,专门饮人血,以人的五脏六腑为食。他们由教主和大祭司负责与神灵对话、管理教务,下设五大圣使,统领教众。他们的总坛设在西方戈壁深处,人迹罕至,教众也极少与人接触,十分神秘,教主和大祭司更是少有人见过真面目,尤其那个教主,总是以面具示人。至于他们口中所称神灵,究竟是子虚乌有的杜撰,还是背后另有人操纵,就不得而知了。更多的资料属于机密,属下没有资格接触。”

    “人首蛇身?有点像传说中的女娲。”

    慕容喜忽然冲含羞使了个眼色,两人迅速转弯躲在一堵墙后。

    一个人影晃晃悠悠接近,探头探脑躲躲闪闪。慕容喜闪电般一个锁喉制住那人,含羞从墙后转出来,看清来人,惊讶:“浩然?”

    慕容喜赶紧松手。

    浩然捂着脖子咳嗽:“差点被你掐死”

    “你怎么来了?”

    “你们还好意思问?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下?”

    “浩然,这件事很危险,不是闹着玩的,赶紧回去!”

    “我们三人可是共过生死的,别人可以瞧不起我,连你们俩个也嫌我会拖后腿吗?含羞,被困在那个王母教的山洞里时,我曾经答应过你,要是能活下来,就努力做出个样子来,我不想总是被人看成是废物。”

    含羞和慕容喜互相看了一眼,点头道:“好吧,我们一起行动,不过,你一定要听我和慕容喜的话,不要贸然行动。”

    “好,我一定做到!”

    三个人逛了大半个如意坊,找寻了几处可疑的地方,依旧一无所获。

    浩然开始泄气:“累死了,这地方这么乱,怎么找?总不能挨家挨户搜上一遍。我们干嘛不把这情况告诉老太君,让她找人帮我们,那样速度就会快很多。”

    “不行,人多了就会暴露我们,惊动天狼。”含羞还不想把无声跟天狼勾结的事张扬出来,她只是想确定天狼出现在汝州的目的,是不是要跟无声联络,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没亲眼所见,她始终不敢相信堂堂天下城城主会跟敌人联手对付自己的亲弟弟。

    “可这地方这么大,我们怎么找?”

    “也许,我们找到了。”慕容喜盯上一个在路边赌档押注的贼眉鼠眼的徐混,走过去,一手擒住那厮的脖子,一手夺过有蛇纹标记的钱袋。

    慕容喜从混混口中审出蛇纹标记的钱袋是从一个回鹘外乡人身上窃得,根据那窃贼提供的线索,三个人在一条胡同的暗店里,终于有所发现。

    类似这样的暗店,在此坊间比比皆是,表面是滓户,实则暗店,他们将房屋租给暗娼收租,或改成旅店,因为这些暗店不在官府登记造册,也不登记客人的任何信息,所以,成了那些暗娼,以及见不得光的男女苟且幽会的天堂。一些不便暴露身份的江洋大盗、朝廷钦犯也会选在这种暗店落脚。

    “东家说,有七个外地人今天下午包下了整个南跨院,虽然穿着汉人的服饰,但中间有几个人样貌和口音都不像中原人。”慕容喜把探听到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属下刚才查看了一下,只有四个人在,还有三个不知去哪里了。”

    “看看去!”月含羞来到院墙下,对于从小就喜欢上房揭瓦的她来说,这个高度是小儿科。手指扣住砖缝,脚下借力一登,轻轻松松攀上墙头。

    慕容喜跟着跳进来,小声道:“属下还以为郡主一点武功都不会呢。”

    浩然在后面道:“她是一点武功都不会,可爬树翻墙,却在行得很。”

    “哦”

    月含羞一笑:“还是胡服方便,要是那身广袖长裙,我可翻不了这么利索。”

    “嘘――”

    三个人躲进暗影,只见其中一间房门打开,一壮汉提着裤子出来,径直走到石榴树下,解开腰带,接着传来“哗哗”声。

    含羞蹙眉,屏佐吸,一脸厌恶,这些男人怎么都这副德行?角落里的茅房距离石榴树不过五六步远,都懒得去,太恶心了。

    “哗哗”声渐弱,那人打了个噤,抓着裤裆里那玩意儿抖了抖,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抠着鼻屎回屋,用脚一带,关上房门。

    “他进屋了,过去听听他们说什么。”浩然习惯性拉起含羞的手,猫腰欲走,却被含羞一把甩开,眼神怪怪的:“你那个洗手了吗?”

    “什么?”浩然完全不解,这哪儿跟哪儿?怎么突然扯上洗手的问题?

    “你们男人太恶心了!以后不许碰我,更不许牵我的手!”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恶心了?”浩然更糊涂了。

    “那个,刚才我都看到了原来你们男人都那个,反正,总之,不许碰我!”

    浩然好像明白过来了:“啊?哦,原来你是说那个啊,我发誓,我每次都洗手的!我才不会那么没品”

    “谁信!”

    “我说的都是真的”

    “别吵了!”慕容喜低声制止:“若是屋里有高手,我们早就暴露了!”

    三人溜到窗檐下,侧耳倾听。屋里人谈话时断时续,大都是那个丢了钱袋的人在发牢骚,没什么实质意义。

捕狼2() 
最后,大概是某个人腻烦了那人的牢骚,打断话题,问“圣使怎么还不回来”,这一句话,点亮了三个人的眼睛,看样子今天没白来。

    含羞用手指了指上房,慕容喜和浩然会意,三个人悄无声息溜进上房,关上门,浩然这才道:“终于让我们找到了!”

    含羞取出一颗夜明珠,四下照了照:“浩然,你把风,慕容喜,我们找找看天狼有什么机密没有。”

    找了一圈,含羞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看慕容喜,他也是摇头表示没有发现。这时,外面忽然热闹起来,浩然紧张道:“天狼回来了!”

    含羞透过窗缝看到天狼左拥右抱两个年青妩媚的女子回来,留守的四个人出去迎接,糟了,来不及出去,要被堵在这里了。眼看天狼交代完就要进屋,情急之下,环顾室内,只有床下可以藏身,于是先把浩然推进去,自己也跟着钻进去,招呼慕容喜藏进来时,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床底下的空间没有看上去那么大,不知道是东家还是谁,塞了些杂物在里面,剩下的空间只能容下两个人,虽则浩然和含羞都不胖,努力挤了挤,慕容喜也只能进来半拉身子。

    天狼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眼看要暴露,情急之下,含羞一翻身,伏在浩然身上,腾出空位,慕容喜终于全身而进。

    虽说是危难之时权宜之计,这个姿势还是让浩然浑身的肌肉一紧,他毕竟年轻充满活力,异性的身体自然吸引,更何况是他暗暗喜欢的含羞。含羞当然也感觉到了浩然的紧张,不由双颊通红,虽然翻身的时候她没有多想,只是着急让慕容喜能躲进来,可一旦伏在浩然身上,还是觉得别扭。幸好,慕容喜的脑袋在另一头,看不见此刻两人尴尬的神情。

    浩然一动也不敢不动,只觉得四肢凝固石化一般,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被天狼吓住了,还是被这种状态吓住了,他从没敢想过可以跟含羞这么紧密的接触。他赶紧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念叨着非礼勿想,非礼勿想,非礼勿想可,含羞那柔柔的长发就丝丝缕缕缠绕在他颈间,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还有她肌肤散发出的那股淡淡浅浅的醉人幽香他忽然间觉得床底下好热,这空间实在是太小了。

    天狼跟那两女在屋子里闹了一会儿,一起倒在床上。

    床下,月含羞正努力撑着胳膊肘,尽量把背心往床板上贴,试着看能否与浩然之间留出点距离,可那三个人同时倒下的份量,一下子压弯了竹制的床板,生生将两个人紧紧挤在一起,别说空隙,现在挤得连喘气都困难了。最糟糕的是,这措不及防的挤压,竟让两个人的唇来了个亲密接触。

    浩然触电般,所有的血液都涌向大脑,丹田中也升起一股莫名的热流。

    月含羞赶紧把脸扭向另一边。

    上面那三个男女*的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污秽。月含羞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这些乱七八杂的东西,越听越害怕,越听越紧张,可又没办法不听,想堵起耳朵都不行,生怕有一点点动静就会惊动天狼,暴露行踪。她现在最担心浩然落在天狼手中。

    随着上面发出一些异样的声音,浩然身体某处忽然跳动了几下,迅速膨胀。他感到含羞紧张了一下,天,她一定是感觉到了,这下惨了,以后可没脸见她了

    上面其中一个女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喘,像是含着什么,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某种事情,另一个女子娇滴滴喊着“我也要,我也要”

    浩然觉得某处越来越涨,很难受。他手指动了动,犹豫再三,小心地抬起手掌,轻轻放在含羞纤腰两侧。她没有动,也许她不反对。

    含羞不是不想动,不是不想反对,是不能动,也不能出声。她能感受到从那双掌心传来的热度,那热度,让她害怕。手掌缓缓游弋,最终将她整个环入臂弯。

    浩然生平第一次这样抱着女孩子,她的腰肢好纤细,柔软的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怜爱她,他微微侧脸,用温热的唇轻轻厮磨桃花般香美的腮。

    月含羞心中狂跳,越发不敢动,生怕被旁边的慕容喜发现这些异样。她小心地侧过头,冲浩然轻轻摇了摇,眸中带着痛苦。

    浩然意识到行为不妥,可那种难以自持的炙热又把他烧得无比难受,又是矛盾又是歉疚。上面的游戏激烈程度不断增加,女人夸张的娇喘越发急促,床板“咯吱咯吱”地叫嚣、摇摆、颤抖一股热血冲上来,他无法控制这股邪火,双股肌肉越发紧张,不由自主夹紧怀中的女孩儿,双臂用力箍紧,仿佛要将女孩嵌进自己的身体

    月含羞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如果不是天狼激战正酣,如果不是上面那两个女人毫无顾忌的呻吟掩盖了她不小心发出的声音,这会儿,估计死定了她知道浩然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她被他的手臂箍得很痛,从不知他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更难堪的是被某变得坚硬如铁的东西抵得很痛,很难受,也很尴尬,如果上面还不停止,她宁愿从床底下爬出去暴露给天狼,再想别的办法脱身。

    还好,一番剧烈的摇曳后,上面终于歇战,床板精疲力竭停止了疯狂地叫嚣。

    又停了好一会儿,含羞才感觉到浩然的肌肉逐渐放松,箍紧的手臂换成温柔地拥抱。她不敢看那双闪着异样光彩的眼睛,慌忙尽量扭转角度,去看慕容喜。

    慕容喜也正小心翼翼掉转角度要与她交流,重复做着几个手势,直到含羞领会。含羞转过头,用唇语告诉浩然,闭佐吸,慕容喜要用迷香。

    慕容喜小心地掏出一个瓷瓶,探出床沿,瓶口朝上,打开片刻,合上瓶盖收起。三个人一动不动静静等了会儿,慕容喜谨慎地先伸出一只手,再出去一只脚,上面没有动静,他这才把整个身子翻出去,但没有立刻起来,躺了几秒钟,确认上面的人熟睡不醒,这才站起来,发出安全信号。

捕狼3() 
“还好,没被发现,我们赶紧撤。”浩然因为刚刚的尴尬而显得有点慌乱。

    含羞双颊依然滚烫,但却很快做了一个决定:“把天狼带上!”

    “啊?我们只有三个人,要是被其他人发现就惨了,万一他醒过来怎么办?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一个时辰内,他绝不会醒。”慕容喜表示支持含羞。

    “动作快点。”含羞看了那张床一眼,赶紧又背过身,伸手捂了捂发烫的脸颊,定定神。

    浩然深吸了口气,胡乱扯下床单把天狼裹上,帮着放到慕容喜背上:“最好在他醒来前赶紧回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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