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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大明-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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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入,登时就再无挽回的余地。

    鲜血哗啦啦就从他的伤口处涌出,虽然满是痛楚,但那人却依然露出了得意而畅快的笑容,死死地盯着面前有些诧异的杨震。虽然他已说不出话来,但从其表情里却可以知道,他只想说一句话——我还是赢了!

    看着面前唯一的线索就这么咽气死去,杨震愣怔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这一瞬间,他整个脑子都是空白,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什么线索都断了,难道自己真救不回两个妻子了么?

    事实上,哪怕遇到再难缠的对手,再精巧的阴谋,杨震也不会出现这等丧气的念头。但关心则乱,当事情牵涉到张静云和洛悦颍这两个他最关切的女人时,一切就完全不同了。

    这,正是杨震今日处处显得被动,现在更陷入绝地的关键所在。他终究是人不是神,是人就有自己的弱点,而两女就是他最大的弱点。从这方面看来,白莲教此番确实是对他有了深入了解后才下的手了。

    杨震的脸色不断变化着,由红而青,又由青而白,面上的肌肉也因此不断扭曲颤动,这一切落在其他兄弟的眼里自然是一阵担心。

    在忍耐了一阵后,终于有人忍不住道:“都督……”

    他想劝说几句什么,却被杨震抬手给打断了:“我想静一静,你们且出去一下。”

    虽然杨震看着叫人不安,但他的威信却不会因此而稍减,众人当即依言退出。

    而在他们出去后,杨震突然抬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杨震,你清醒些!不就是遇到了些挫折么,你又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怎么这就灰心了?岳颖和静云可都还在等着你去救呢。你以前能一次又一次地把白莲教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次难道就只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么?

    “他们既然做了这么多事,就一定会露出破绽来。你冷静些,仔细再想,一定能想出问题关键的!”

    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之下,杨震的心情终于慢慢地平复了下去。他暗运清风诀,让自己把所有杂念都排除出脑海,并在脑子里迅速闪过之前的一切,看到底自己遗漏了哪些问题。

    这么长时间的伫立,让他彻底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也忘了所牵挂担心的事情,现在的他,只有一个念头,找到白莲教此番之事上的问题和破绽!

    突然,一个疑问如阴影般压了下来,让他的身子陡然就是一震:“他的反应显然很不合理……还有就是这儿的布置,也有不小的问题,他们只是想和我锦衣卫同归于尽么?”冷静下来的杨震目光在屋子里那些东西上转动着,最后,目光却定定地落在了那面墙壁之上,一个想法已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难道,一切都是这样么?这一切,包括那曲长生都只是他们的一个阴谋,为的,就是把我的人调到此处。然后……镇抚司内……”一个极其不好的念头已迅速产生!

第八百九十八章 漫长一日之子时(中)

    东安门外,锦衣卫镇抚司。

    因为历史遗留问题,镇抚司一带向来是北京城里最是冷清的所在,尤其是当东厂被他们彻底压倒之后,镇抚司更成为了此地最生人勿近的所在,从来就没有人会想到,竟有那胆大包天的家伙会把心思打到镇抚司的头上来。

    事实上,以锦衣卫这些年来不断壮大的实力,也确实不可能有人敢打这里的主意。因为平日里不管白天黑夜,都有近两百精锐的锦衣卫驻守其中,还有不少跟随杨震一路走来,早能独当一面的部下轮值守着,就更不会有人贸然撞上来了。

    但今夜,情况却显然有所不同。因为杨震家中所发生的变故,导致他在有些决定上出了偏差,不但自己个儿落入到了说不明白的陷阱中,而且在一旦得知敌人的巢穴后,就把镇抚司里的所有精锐都带了出去,这让镇抚司瞬间中虚!

    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调虎离山的策略,便已把锦衣卫的人彻底调出,让镇抚司彻底暴露在了某些人的威胁之下。

    而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场对镇抚司的突袭,其起始点还发生在本来最是可靠,最不可能出现任何变故的诏狱之中!

    诏狱,作为锦衣卫立足京城,震慑百官的根本,自然是所有防守的重中之重。这狱中内外,一向都屯有几十名精锐,哪怕是今夜这种情况下,其内外依然有二十多名锦衣卫验真守候。

    在穿过厚实的石门,再进去是更厚实的铁门,而门上的锁,是需要内外之人同时拿钥匙开启才能打开,其防御之严冠绝天下,尤胜刑部的天牢。因为这儿关的都是大明朝中最要紧的人犯,比如一二品的高官,又比如事涉边地军事的敌军奸细。

    昨天晚上,就有那么一批由兵部发送来的奸细被投进了诏狱之中。因为这样的安排之前也有不少,毕竟相比起镇抚司,兵部拷问人的技巧要弱得多了,他们自然需要锦衣卫出手,所以并没有惹来多少的注意。

    虽然如今杨震他们在外奔忙,但这并不影响诏狱里这些人继续忙活自己的差事。此时,其中一名叫彭元的掌刑百户已把主意打到了这些“新客人”的身上。

    他带了人慢步踱到了关押这些人犯的小笼子前,就跟屠夫屠宰猪羊般细细地看了他们好一阵,才慢条斯理地道:“趁着现在还有机会,你们自己交代一下吧。不然,等我们动上了手,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他口里说得轻巧,事实上这些犯人现在的处境可和轻松一词是完全搭不上边的。虽然每人都有个牢笼,但那牢笼却既小且低,人在里面只能半蹲半站,弯腰低头,才能保持着不撞到笼子的四周。而这四周和头顶,都是尖锐的尖刺,一旦挨上,必然皮开肉绽,受伤非轻。

    事实上,自这些可能的蒙人奸细被带入诏狱开始,对他们的折磨也随之启动了。这一笼子唤作“坐立难安”乃是镇抚司一百单八道酷刑里的一种,多少官员在其中吃尽苦头,从一开始的抵死不认,到最后只能把锦衣卫需要的一切都交代出来。

    当然,彭元很清楚,这个简单的刑罚或许对那些身娇肉贵的官员能起到作用,但对上亡命徒般的蒙人奸细就用处不大了。要想叫他们开口招供,还得用上更厉害的手段。

    果然,虽然身处囚笼,身上又被锁链紧缚,形容看起来很是狼狈,但在面对彭元的威胁时,那些家伙依然显得很是镇定,甚至目光都是冷的,就仿佛根本没有把锦衣卫,把诏狱的诸般酷刑当回子事儿。

    只一下子,包括彭元在内的几人都被他们那神情给惹恼了,一抹残忍的笑意自几人的嘴角绽了出来:“好,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硬骨头,不然又怎么能展现出咱们诏狱的手段呢?”

    说话间,彭元的一双眼睛迅速在那些牢笼中扫动,最后落到了其中一名看着更单薄些的汉子身上:“就他了,把他带出来,好生伺候了。”

    “是!”身后的两名校尉答应一声,便即上前,先打开牢笼的锁头,再一把拖拉,也不管那家伙会不会因此被笼子里的尖刺刮伤,就将之提了出来。

    果然,这一下便叫他的双臂划过了两旁的尖刺,带出了一溜血来。对此,彭元等几人却压根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们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到底该对这家伙用上什么酷刑才最合适。

    人拉出来后,彭元便上下对他好一通的打量,最后笑了起来:“个子挺高的,那就试试顶天立地吧。”说着,一个眼神递过去,就有人推着他往边上一副古怪的铁架状的刑具走去。

    就在彭元站定了,欲要让人将之绑上铁架时,那人犯的脚下突然就是一个趔趄,身子陡然往侧方一名校尉的身上挨去。那校尉也不疑有他,只道对方在笼子里待得久了,脚上没什么气力呢,便拿手一退,欲要挡住对方的挨靠。

    就在这一瞬间,异变突生——

    那本来全身绑得结实,只有双脚能小幅度挪动的犯人突然眼中凶芒一闪,右手竟猛地扬了起来,那本来缠在他身上的铁链便哗啦一声,随着他用力的挥击自上而下打落,正狠狠地抽在了那名全无防备的校尉侧脑之上。

    “砰——!”那校尉的身体应声被打得横抛起来,就朝着侧后方抛去,正砸在了那些关着这名人犯同伙的囚笼之上,那些由坚固的柏木所制的笼子都发出了吱嘎怪响,像是要散架一般,足可见这一下的力道有多足了。而那校尉却连声惨叫都没能发出,原来这当头一击就已经立刻要了他的性命。

    变故来得实在太快,彭元和其他三人都是一愣,但那人犯可没有任何的迟疑,一旦击飞一人,下一个动作也随之而起,肩膀一沉,足下猛一发力,便一个突进,狠狠地撞在了身侧另一人的咽喉上,将他一下就顶在了身旁插满了钢刀的刑具之上,登时一声凄惨的叫声便响彻了整个牢狱。

    直到这个时候,彭元才反应过来,怒喝一声:“贼人大胆!”便已抽出了腰间佩刀,和其他两人一并扑了过去。不过这三人心里都有一个疑问,这家伙是怎么从这些锁链的绑缚中脱出来的?

    只可惜,他们是不可能知道这一疑问的答案了。因为只一个照面,冲得最快的那名校尉就已被犯人一把擒住,在夺过刺向自己的刀后,反手一挥,便干净利落地划开了对方咽喉,然后再是一撞,把尸体撞在了另一名校尉的身上,将他的攻击给挡了下来。

    而犯人则不退反进,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彭元的跟前,在对方刀挥到自己面前的同时,他挺刺出去的一刀已命中目标的心窝。而后在彭元的惨叫声里,手臂一挥一旋,竟把彭元百多斤的身子挑了起来,重重地撞出,正撞在最后那名校尉的胸口,再手上用力一刺,那把刚刺入彭元的钢刀就从他的体内穿透,自背部透出,又穿入了身后校尉的体内。

    兔起鹘落间,这名人犯便已从刚才的阶下囚化身成了屠夫,一下就连杀五人,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上半下。

    不过,他这一动手,动静可着实不小,顿时就惊动了诏狱里的其他看守。这儿可不止彭元他们几人而已,听得动静,立刻就拿了兵器奔了过来,却有十多人,而且其中几个还亮出了弓弩。

    虽然杨震把镇抚司内的精锐抽调一空,但诏狱毕竟是这儿极其关键的所在,总要有所防备的。

    看到这人犯不但从绑缚中脱身,还杀了这几个同僚,那些看守顿时就恼了,呐喊着就围杀上来,誓要将之大卸八块。

    但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一阵哗啦声,另一端的囚牢里再生变数,那些一样被关押的犯人也都从牢笼里钻了出来。

    而在他们身前,可有不少拷打用的器械,没有任何的迟疑,他们迅速拿过那些刑具,便如出柙猛虎般朝着看守扑了过去。

    原来,刚才那高个犯人先将第一人击飞那也是有考虑的,因为他身上正戴了开启牢笼的钥匙。将之砸向囚牢,就是在给同伴创造出来的机会。

    唯一叫人感到不解的,只有一点——这些家伙可都是被锁链捆住的,他们怎么就挣脱了这一束缚呢?

    这是一场完全一边倒的屠杀。虽然看守们的兵器要趁手些,但他们毕竟不是锦衣卫里的精锐,他们所擅长的只是刑讯拷问,对搏斗杀敌却不那么熟练。而他们所面对的,却绝对是这方面的大行家,比之锦衣卫里最厉害的精锐也不遑多让。

    他们只来得及放出一箭,这些出笼的犯人便如风般杀到跟前,只一个照面,就有人不断倒下,最后只能向后退却来争取继续发箭的空间和时间。但显然,这也不过是最后的挣扎罢了……

第八百九十九章 漫长一日之子时(下)

    商五州本以为自己将会有极其美妙的将来。

    作为将门之后,他打小就得封锦衣卫总旗,长大了只消在其中熬上几年,便可升为百户,甚至是更高的官阶,然后外放到地方上去任一个手握实权的锦衣卫大统领。

    可结果,就在他进入镇抚司不久,一切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杨震的出现,让原来只靠出身便能不断升官的人的路彻底堵死,商五州便成了这一变化中的牺牲品。

    但很快地,年轻的商五州就被杨震的个人能力和魅力所折服,心甘情愿地成为锦衣卫里一名最不起眼的下属。虽然因为他自身能力确实不够突出,总旗的职位一直未动,甚至还被打发到了诏狱成了这儿的看守,他依然勤恳做事。

    而就在不久前,杨都督来诏狱查看时却发现了他的勤勉,于是好生鼓励了几句,并有意将其有所提升。这让商五州更是心怀感激,只想竭尽所能,哪怕丢了性命也要报答杨都督的知遇之恩。

    只是没想到,这样的机会居然真个就到来了。眼前这些个从牢笼里脱困出来的家伙完全如野兽般冲杀着,让他的同僚不断倒地身亡,随着他们的不断逼近,死亡的阴影已然近在咫尺。

    虽然前面依然有人做着最后的挣扎,身后的两名弓手再次发出呼啸的利剑,但这一切都只能阻挡一下而已,或许下一刻,这些贼人便会把手中沾满了鲜血的兵器刺入自己和其他同伴的身体。

    这时候,唯一能保住性命的,只有一个办法——通知外面的看守一起打开诏狱的门户。但如此一来,这些犯人就彻底自由了,到时镇抚司里会发生什么可就谁也说不准了。

    这让掌管着内部钥匙的商五州便是一阵犹豫,自己到底该不该开门逃命?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不通知外面的人一起开门,那任这些囚犯再凶残,最多也就把自己等人尽数杀死,却出不了诏狱。那等到都督他们归来,便能瓮中捉鳖了。

    当然,如此一来的后果却是极大的,自己,还有其他都将命丧他手!

    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之前杨震对他的鼓励:“你能在这么个卑微的职位上勤恳做事,我相信你将来必能大有作为。见微而知著,是我一贯看人的标准,希望你继续好好干,莫要叫我失望哪!”

    “我不能让杨都督失望,哪怕死了,也绝不能放了这些家伙出去!”终于,商五州的目光一沉,已然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随后手中刀一摆,怒喝着与身边的几名同伴一道反冲了上去。

    与此同时,他的脑后还传来了两声嗖响,弓手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可这一切显然是徒劳的表现,他们的人刚到那些个囚犯跟前,刚闪身避过箭矢的敌人已然挥出了手中的兵器。在他们还未触碰到对手时,那些兵器已毫无滞碍地穿透了他们的躯体。

    只觉着胸口一凉,商五州便看到一把刀已贯穿了自己的身体,随后一只大脚在自己身上猛地一踹,他整个人便倒飞了出去,正砸在身后同僚的身上,变成了一地的倒地葫芦。

    而后,一只大脚又狠狠地跺在了自己的胸口,喀拉声里,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而至,让商五州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待他稍微恢复些感觉的时候,却发现有只手在自己的怀里一阵摸索。虽然已是濒死边缘,但商五州的脑子却很是清醒,这便是回光返照了吧:“他们想要搜出打开诏狱牢门的钥匙。好在,好在这门必须内外齐开才有用,外面的人是不可能为他们开锁的……”他很欣慰自己之前并没有因为恐惧怕死而开门。

    所以哪怕感觉到钥匙被人搜走,商五州依然笑得很是平淡,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可随后发生的一切,却叫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了!

    那些犯人在从他怀里搜出钥匙后,也是一阵喜悦,随后再不理会那一地将死或已死的锦衣卫,迅速扑到了那厚实的狱门前,把钥匙放入锁孔后便是用力一转,同时还呼喝了几句。

    “吱嘎……轰隆……”那一道隔绝诏狱内外,足有千斤之重,就是用如今的火炮都轰不破的狱门就这么被轻易打开了!

    “怎……怎会如此……”看到这一切的商五州满脸的难以置信,但是他是无法知道这其中的原由了,因为很快的,沉重的伤势就夺走了他年轻的生命。只一声似犹疑,似不甘的咕哝或叹息,他便再没了声息。

    商五州不知道个中情由,但这些从诏狱里杀出来的家伙却是很清楚原因的——只因为外面也已被他们的同伙所占据。

    锦衣卫镇抚司,这个叫天下人谈虎色变,叫百官忌惮万分的地方,在这一晚,已彻底沦陷在了他们的手中。

    自成祖迁都北京,锦衣卫镇抚司立衙门于此之后,这儿就一直是无数官员百姓避之惟恐不及的所在,从未有人想到过会有人攻击镇抚司,谁会胆大包天到阎王跟前找事儿呢?

    正是因为如此的看法,让镇抚司内的护卫一向没有想象中那么周密。尤其是今晚,随着杨震将衙门里的力量抽调一空,这镇抚司更成了一座空城,只有区区不到二三十人守在此地,还有近半身处诏狱之中。

    所以,当突袭出现的时候,这些留守的锦衣卫连反应都未能做出,便倒在了那些突然在黑暗中冒出的刺客手下。

    这些如鬼魅般从黑暗里杀出来的家伙在清理完整个镇抚司内的留守者后,便迅速找到了诏狱的位置所在,并迅速从外边已被杀死的看守身上翻到了开锁的钥匙。

    于是,在内外两拨人的共同转动下,一贯以安全著称的诏狱大门也被他们开启。两百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在今夜发生了——被投进诏狱的犯人居然自己个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这是锦衣卫最衰弱的时候都未曾发生过的事情哪!

    门开,内外两拨满身是血的家伙互相看到了对方,随后他们的嘴角就都现出了得意,甚至是张狂的笑意来。

    “现在这镇抚司已是我们的天下了!”

    “时间有限,这就赶紧把事情都办了吧。两刻之后我们必须离开,记住,把火给烧旺些!”

    两个领头之人只做了简单的交流,便迅速分开,奔向了各自的目标。从他们毫不犹豫停顿的动作来看,就可知道早在之前,他们就已有了一个十分周详的全盘计划。

    不断的砰响声里,镇抚司的院落屋子一处处被人撞开,而后一点点火光就从其中亮了起来。他们,居然胆大到纵火焚烧镇抚司!

    从寻常的签押房,到盛放各种证据的资料库,再到各千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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