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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大明-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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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喘息了一阵后,杨晨才重新定神。苦笑着道:“我没料到他居然没有头,倒是叫你见笑了。”说到这儿,又是一愣:“既然此人没有首级,那你们怎么就能确认其身份呢?”

    “这个……似乎是因为他身上有工部衙门的凭信。”

    “哦?”杨晨这才理解地一点头,随后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与恐慌,再次上前仔细观察起这尸体来。他想认上一认,这具尸体到底是什么人。

    杨晨好歹也是在工部当了好几年官的人了,不说里面的所有人,至少大部分人的模样他都能分辨出来。但很可惜,现在眼前的尸体缺了头颅,这就让他有些难以下手了,光看躯干或四肢便想要认出此人身份可着实太困难了些。

    在看了一阵后,杨晨的脸上便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来,显然没有什么发现。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他光是要克服心中的恐慌已大不易,更没有杨震那细致入微的洞察力,所以认尸,尤其是没有头颅的尸体难度就更大了。

    在好一番审视都没有任何线索后,杨晨最终还是放弃了:“此人即便真是工部官员,我也看不出他的身份,当真是惭愧哪。”

    “郎中不必如此,就是咱们锦衣卫和刑部的仵作,也不敢完全确认其身份。”那校尉忙安慰了一句。

    杨晨一声苦笑,没有再说什么。在走出厅堂后,他又呼了口气:“既然在此也帮不上什么忙,那我便先回去吧。”

    “小的送杨郎中。”校尉忙有些殷勤地道。杨晨毕竟是自家都督的兄长,无论是出于什么考虑,锦衣卫的人都对他极其恭敬与客气。说实在的,这京城百官中,也就杨晨有这待遇了。

    他道了声谢,便抬步往前。可就在这时候,他的余光却瞥见了一道黑影从前方一闪而过,这让他为之一愣,拿手一指:“那是……”

    “嗯?”身边的校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没发现什么异样:“郎中说什么?”

    “没什么,许是我眼花吧,又或是有只猫儿……”杨晨有些赧然地道,想着是自己见了那有些可怕的尸体后心存恐惧,才会产生错觉。

    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听扑通一声,身边的校尉便软倒在地。

    “不好……”杨晨迅速反应过来,刚才那不是自己眼花,可还是迟了一些,一道劲风打他的脑后袭来,重重地切在他的后脖颈上,他只觉着一疼,随后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姐姐,你可好些了么?”张静云很有些担心和紧张地看着洛悦颍问道。

    洛悦颍的脸色此时看着着实有些吓人,煞白煞白的,都不见一点血色。但她还是轻轻地点头:“已经没有刚才那种想把什么呕出来的感觉了……可身子却没有一点力气,动都不想动!”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怎么办才好哪?”张静云有些茫然而无助地道。

    本以为可以逃出去了,却没想到又生出了这等枝节,这让本就没什么主意的她更不知所措了。

    虽然身体依然很是难受,但洛悦颍的头脑却没有因此失去作用:“静云,我看这样吧,你一个人先从窗户里出去,去找二郎来救我……”

    “啊……”张静云先是一愣,随即便用力地摇起头来:“这不行,我怎么能把姐姐你留在这儿一个人跑呢,这绝对不行。”

    “你听我说,这不是要你不管姐姐,而是为了让我们都得救。其实我早想过了,就是我身子没事儿,跟你一起逃到外面,怕也会是个累赘。你毕竟学过武艺,身子比我轻巧灵活,总能躲过他们的耳目的……”洛悦颍忙劝说道。

第八百九十六章 漫长一日之亥时(下)

    也许是因为几年前在山西共同相处的那段时日的原因,张静云和洛悦颍之间一直都是姐妹情深,并没有因为同嫁一人而产生过吃醋拈酸之类的矛盾,也让杨震的后院一直颇为宁静。

    洛悦颍更是一贯都将张静云当作自己的妹妹看待,无论生活还是其他方面都多有照顾。如此一来,张静云也就习惯了什么都听从这个姐姐的,有时候洛悦颍所说的话比杨震这个当人相公的都还要好使些呢。

    可这一回,洛悦颍的吩咐却没什么用了,一听她这话,张静云顿时就摇头道:“不成,我怎么能把姐姐一个人留在这儿呢?这坚决不行!”

    “你……你听我说呀,这样才是救我和救你自己的最好选择,不然我们就错失大好机会了。”洛悦颍忙再次劝说道。

    但张静云却显得极其坚持,只是不肯,还道:“如果能带姐姐你一起走,我就走;不然,我是断然不会一个人走的!”说到这儿,她一直转得不是太快的小脑袋就又想到了一个理由:“我要是这么走了,他们一定会发现的。到时候,留姐姐你一个人在这儿可怎么办?那我不是害了你么?”

    见她居然想到了这一层,洛悦颍一时竟不知该怎么继续说才好了。这一问题她之前自然也想到了,只是为了让张静云赶紧离开而没有提出,自然是拿不出合适理由来的,只能在那儿苦笑:“你呀,你可知道我们在这儿也很危险?”

    “只要和姐姐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而且还有二郎呢,姐姐刚才不是说了么,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我相信这一点!”张静云很是肯定地说着这话,随后弯下腰去,突然就把刚才打开的那镣铐重新戴上了自己的脚踝,再是一合,就把自己给重新锁了起来。

    “你……你这是做什么?”见到张静云的这么个动作,洛悦颍是彻底愣住了。她刚才好不容易才解开的锁,居然又被重新戴上了?

    张静云却是展颜一笑:“现在我又被锁起来了,这下姐姐你总不能再要我一个人离开了吧?我也做不到解锁啊。”说着还冲对方调皮的一眨眼。

    洛悦颍愣愣地看着她,这一刻竟不知自己是该气好,还是该哭好了。但张静云的这个简单动作,已让自己再无法开口叫她独自离开,因为自己已没有精力再开一次锁了。

    当然,在哭笑不得的心情之下,洛悦颍还有深深的感动,她知道,这是张静云为了留下来保护自己才做出的牺牲。所以最终,她只能一声长叹:“你呀,难怪二郎总说你有时候会有古怪的念头呢,果然是真的。”说着,便也弯腰,把自己也给重新锁了起来。

    既然都走不了,那为了安全考虑还是别叫人知道她们曾有逃走的打算吧。

    张静云这时才算放心下来,随后又有些关心地看了洛悦颍一眼:“姐姐,你刚才怎么会那样?现在身子还难过么?”

    “好多了,除了身子乏力,其他都已恢复了过来。也许……是受了惊吓,之前又费尽心思去开锁,才使得身子不适吧。”说着,洛悦颍又白了自己的妹子一眼:“有些人还不领情,居然又自己把自己给锁了起来。”

    张静云有些歉然地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霎时间,这屋子重新恢复了宁静。只是屋子里的二女并不知道,她们的这一决定使自己离死亡更近了一步,某位早恨她们夫君入骨之人,已有决定要在天亮之后取她们性命了!

    “咚——笃笃!”在有些漆黑的街道上,老孙头手里提了灯笼和铜锣,脖子上悬着梆子,有些缓慢地走动着。在来到一处街头,便把灯笼转移到提铜锣的手上,右手的鼓槌便很有节奏地敲了几下,以报出二更的鼓点来。

    他是西城这一带的更夫,已在此做了二十年了。

    对这一带的环境和道路,老孙头早已熟得不能再熟。尤其是晚上,就是不打灯笼摸着黑走,他都不会有半点迟滞或犹豫的。

    他很清楚,转过前面的那个街口,便是一片深宅大院,那儿都是有钱有势的富贵人家的居处。或许今晚运气好些,便能在那儿捡到些散碎银子或是更值钱的东西。

    这几十年里,他在这附近已捡到过不下三十两的钱财了,只不知道今日的运气会如何?想着这些,老孙头的脚步更紧了一些,目光则盯在了黑漆漆的路面上,只怕错过了好处。

    可就在他转过街口的瞬间,两只手突地从前方探来,一把就将他按在了转角的土墙之上,当他惊慌之下欲要高呼救命时,一只手又按住了他的嘴巴,让他的叫嚷只能化作一阵呜呜声。

    有那么一瞬间,老孙头的脑海里迅速转过了许多之前听到的杀人越货的故事,这让他更感害怕。他不过是个穷困潦倒的更夫罢了,怎么也会落到这么个下场?

    直到面前有人点起火把,老孙头的心情才从恐惧变作了诧异——面前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大盗,正相反,是一群执刀拿枪的官府中人,虽然对方所穿的这一身衣裳有些陌生,但他们确确实实是官府的人。

    当老孙头很有些好奇地盯着他们看时,那些人也正警惕地上下打量着他。这时一名独臂青年便看了一眼身边另一名军官模样的人:“庄兄可认得他么?”

    那姓庄的军官穿着倒是与其他人不同,正是五城兵马司的服饰。虽然他的脸拉得老长,显得很不高兴,但在这时候却也不敢不答话。便在拿起火把仔细照了照老孙头的模样后道:“有些印象,这是经常在晚上打更路过的更夫。”

    直到这时候,老孙头才总算从刚才的震惊里恢复过来,便颤着身子道:“各……各位大人……小老儿只是个打更的,可是什么都没做哪……”显然,他只道是有人认错了人,想要拿他呢。

    断臂的青年只是一笑:“我们没说要拿你,你不必紧张。不过今日这一带已被咱们锦衣卫给封锁了,所以只能委屈你留在此处,等咱们把差事办完了,再放你离开。”这位,自然就是奉了杨震之命行事的胡戈了。

    明白对方的身份后,老孙头自然不敢不从。其实别说是叫人畏惧的锦衣卫了,就是某处县衙的人办事要扣住他一个打更的,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哪。

    何况,今日被强留在此的也不光他一人,除了那几名西城兵马司的巡哨兵马之外,还有两辆夜行的华贵马车也被强留了下来。这几位只看那马车的装饰,以及敢在这时候堂而皇之地在京城街道上驰行,便可知其身份不一般了。

    可即便如此,在锦衣卫面前,他们也只能乖乖听话,连句反对的话都不敢说出口来。

    “千户大人,咱们把兵马司的人和这两辆马车留下卑职能够理解,可这个更夫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把他留下来又是为的什么?”见情况稳定,就有人很是不解地看着胡戈问道。

    胡戈的目光在周围黑暗中不断扫动着,似乎是想要破开这黑暗,看到什么一般。口中却淡淡地道:“想要把事情完满地做成,就不能有半点的松懈,更不能因为事情小就忽略不顾。这个更夫虽然看着寻常,但谁敢保证他就一定不是白莲教的人?若让他进入这一区域,给人通风报信了又怎么办?我们要万无一失,就得做好所有的准备,哪怕是一只鸟,一只苍蝇,也不能轻易放了过去!你们都明白了么?”说着,他的目光便落到了周围那些下属的身上。

    众人都是一懔,赶紧低头抱拳应了一声。

    如今的胡戈在多年的历练之下,终于也隐隐有了独当一面的气势与能力。

    倘若有一只目光锐利到能穿透黑夜,俯瞰西城一带的老鹰在其上空盘旋,那它一定会惊讶地发现,就在这一带,已出现了多条封锁线。以其中的一片宅院区域为中心,不下五组人马将这儿围了个水泄不通。

    自二更初刻开始,这儿已彻底与外界隔绝开来,只要不是锦衣卫的人,任何人都别想从此地进出,哪怕你的身份再是尊贵也是一般。

    为此,他们已扣下了近十拨不同身份的人,有两批甚至是西城兵马司的人。

    而他们做这一切,为的只是杨震所指挥的那五十名突击队伍能更悄然与突然地杀进敌人的巢穴。

    这时,杨震他们已抵达了目的地,这是一处幽深而宽阔的宅院,但正门处的牌匾却不知去了何处,也不知是何人的产业。

    看着足有两人多高的墙头,杨震的目光陡然闪过一丝厉芒来:“上去!”

    随着他一声令下,两名身手矫捷的部下便已猛地蹿起,脚在墙面一踏,身子再升,然后手一搭,已挂上了围墙顶端。

    虽然没有了报时的更夫,但众人却很清楚,这已是三更天了。

    子时,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众人身边,已是夜半时分!

第八百九十七章 漫长一日之子时(上)

    大明万历十年腊月二十四日,北京城,子时。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的云已经将弯弯的月亮给遮蔽了起来,星光也显得有些暗淡,整个北京城似乎彻底被黑暗所笼罩。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候,而这时,锦衣卫的人已翻过了目标宅院高高的院墙,两人自接近两丈的高墙跃入院中几乎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而在落地的同时,两人更是迅速往两边翻滚,手中弩机指向前方,一旦这儿有所埋伏,他们能在第一时间实行反击。

    这一连串的动作极其流畅熟练,正是杨震苦心所授。

    随着身份的不断提升,作为锦衣卫都督的他自然不可能总是身先士卒地亲身犯险了,哪怕这次的事情极其严重,为了锦衣卫的大局考虑,他也不可能亲自出手。而这,就需要有一批善战能用的部下顶上来了。

    好在,经过几年的努力,当初那些手下里已经冒出了不少精于各种作战方式的人才,他们都是杨震以几百年后的标准训练出来的远超这个时代的战士。虽然这些人并没有江湖人士那等高来高去的本事,但论杀人的技巧却并不逊色,而这等趁夜突袭就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了。

    正因为此,杨震才会把大量的人马放在外围,而只带五十人突袭此处巢穴。他很清楚,即便白莲教死而不僵,但只几年工夫其力量依然不可能发挥得太大,自己所率又是绝对的精锐,再加上是趁夜的突袭,必然能一举而下。现在最需要提防的,只是他们会找机会脱身,所以布置几道封锁线才是关键。

    可此番的突袭却还是有些出乎了杨震的意料,两名好手警惕地进入院子,却并没有遇到任何的埋伏,甚至附近连人影都没瞧见半个。

    在确认安全后,他们便暂且按下了心头的疑问,迅速过去打开了这宅子的侧门,放了同伴们迅速进来。

    “他们竟没有半点防备?这不符合白莲教的一贯做法哪。如果说他们是因为实力不足不得不收缩兵力,也好歹会在这些要紧的位置布置人手才对。难道说……”一个不好的预感自杨震的心里生出。

    但事到如今,他已不可能有其他念头,便留下五人守住退路,其他人在他的指挥下迅速而轻盈地直往这宅子的各处掩杀过去。

    命令已经下达,只要是这宅院中的人,但有反抗的,就地格杀,一个不留!

    可这一路行来,却是兵不血刃,不是敌人见到锦衣卫突然出现就弃械投降,而是因为他们连一个活人都不曾遇到。

    所有的屋子都是空的,这么一处足有五六进的大宅居然空无一人,别说什么白莲教的人了,就是连个守夜的仆人或更夫都不曾见。说得更清楚些,这宅子分明就是座被人荒弃了的废宅!

    证实这一点猜测的,还有一路行来,所经过的院落处都靠墙摆放着不少的荆棘木柴等物,谁会让自己的家里如此乱糟糟呢?

    在一路都未曾遇到任何情况地来到最后的一进内宅前时,杨震的心已沉到了底部——这样的结果是他最害怕遇到的,因为如此情况只能有两个解释:

    其一,就是那曲长生说了谎,这儿并不是白莲教的巢穴所在;

    其二,曲长生虽然没有说谎,但他被锦衣卫拿下的事情已为白莲教所知,他们便立刻离开了。

    无论哪一种是真,都叫杨震无法接受。因为这么一来,两女的情况将更加危急,而他手上的线索已只剩下这么点了,再加上那曲长生所说的今日对方就要将她们……一层细密的冷汗顿时就涌上了杨震的额头。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只剩下这最后一进院落了。而这时候,几名锦衣卫的兄弟已冲进院子,再沉肩发力,猛然撞开了那一间间紧闭的房门。

    一声惊呼,突然就从某处屋子里传了出来,这让杨震和其他兄弟的精神陡然就是一振,至少这儿不是彻底没有收获,只要能拿下一人,便能顺藤摸瓜地找出更多的线索来。

    当杨震拔步走进那处厢房时,之前闯入屋子的锦衣卫早已将一名五短身材的汉子给捆扎结实了。而此刻,他正满是惊恐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半晌才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民宅?”

    “民宅?这空荡荡的宅院怕不是一个民宅所能概括的吧?”杨震似笑非笑地盯着对方:“还有你这儿的布置,有人会在自己家里放上这些东西么?”

    在这屋子的四周,摆放了不老少的坛坛罐罐,刚才就有人看过了,里面居然是火油,还有少量的火药。至于这么做的目的,杨震很快就想明白。只要自己带人闹出动静,或者未能在第一时间制住他,那么此人便会点火,将这屋子,甚至是在整片院落都焚烧掉。

    如此再想,之前行来所看到的那些荆棘柴草那都是用来引火,使整个院落能迅速燃烧所设。好在锦衣卫行动足够迅速,在此人点火之前就将之拿下,否则后果殊难预料!

    不待这家伙缓过神来,杨震手中已多了一把匕首,狠狠架在了对方的咽喉上:“说,你们的其他据点巢穴在哪儿?其他人还有什么阴谋?”

    再落一空,以及时间紧迫的压力已让杨震大为光火,没有耐心进行什么讯问了。

    面对他的怒火和威胁,那人却只是轻蔑一笑:“事已至此,想让我背叛圣教,那是做梦。你能得到的,只是……我的尸体!”说这话的同时,他的脖子居然猛地向前一探,竟把咽喉直接撞在了杨震的匕首之上。

    若是摆在一般情况下,杨震的反应足够应付这一变故了。但现在,因为心神激荡,使他的判断和反应都比平时慢了一些,直到那家伙的咽喉被匕首刺入,他才猛然惊醒,赶紧抽手。但一切却已太迟,咽喉这等脆弱要害被匕首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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