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魔女霓裳-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绝壁下方三分之二处都还算有些倾度,虽然陡峭,却并非完全垂直,仗着在华山险峰行走多年的经验,这个程度自己并不放在眼里,辅以轻功提纵,驾轻就熟的在岩隙间跳跃起落,这样的凭空而上最是考人,练儿一次能窜出叁丈多高,我虽只及她一半左右,但反复多做几个起落,却也并不会耽搁多久。

只是上完这三分之二,才是真正麻烦的开始。

越往高处去,这崖壁越是垂直,也越发的平滑,到离地数十丈之处后,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一整片绝壁,上到这里,四周山风横吹,岩隙间枯草不生,人身临其中,就仿佛小虫于壁上摇摇欲坠,移差半步就会粉身碎骨。

到这一步,真正的高手或照旧能随心纵跃如履平地,但我并不预备如此,既是不能,也是不敢,因风险实在太大,承担不起,所以唯有改用攀登之技,面壁贴腹,屏气挪步,在绝壁间一点点寻出合适的路线往上而去。

没错,之所以自告奋勇,除了此地寻不出轻功高于自己的人,也是因此地再寻不出真正懂攀岩的人。

纵然那曾是我最难以言喻的一场噩梦。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集中注意力,反复告诫着自己,心中只全力默念着那些生疏了不少的要领,此世从未回忆过的那些技巧,只是在最近决意这么做后,才临阵磨枪的被从记忆深处翻出来擦去了灰尘。

一度,虽自认为纵然技巧生疏了许多,但配合此世习武后的身体能力,成功几率也绝对不小才是,可此刻,却确实在感觉到心中的不安一点点蔓延。

或者当真是高估了自己。

山风如刃,危岩冷硬,手足置于其上寒意丝丝渗骨,后背却有汗水却慢慢浸出湿了衣衫,绝壁间雾霭飘渺,上不着天下不接地,忽然仓皇之情难以抑制,一幕幕画面掠过眼前,混乱了时间空间,几乎就要不知身在何处。

眩晕时手头下意识用力,十指生生嵌入石缝里,刺疼感及时的唤醒了神智,如梦方醒间我大口呼吸了两下,转手肘拭去额上冷汗,收敛心神,命令自己冷静。

冷静,这是那个人的记忆,那人已经死了,如今你姓竹名纤,这姓名是师父所赐,要的就是你坚韧不拔。

冷静,想想心头的那个牵挂,她才是你此世唯一的所爱,是你甘愿犯险的理由。

而她永远不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松开你的手。

所以冷静,一切都过去了。

☆、快



身处似曾相识的环境中,不由自主的恍惚,被迫想起最不愿想的片段,这种感觉任谁都不会觉得好受,假如这环境还是能要人命的环境,那就更是糟糕。

一动不动的过了好一会儿,心跳才渐渐缓和下来,贴在岩壁间的时间久了一些,连手脚都有些僵起来,此刻的姿势绝说不上什么惬意,所以唯有小心维持身体平衡,轮流交换着活动四肢,好令麻木感消去。

仓皇的情绪如潮水般扑面而来,又如潮水般退去,感受强烈的也只是情绪,而曾经视为禁忌不敢碰触的那些回忆,再想起时却发现,原来连那张面容竟也已经变得模糊,都记不清了。

脑中能清晰浮现的五官,只有一人。

这一次明知棘手也要自告奋勇,原因说来有很多,但归根结底也是想替练儿分忧,自听到她与红花鬼母的决斗讯息开始,这些日子就一直有种类似懊悔的心情,仿佛雾气般在胸中氤氲弥漫着,时间愈久,这心情就愈强烈。

懊悔,是因为一个后知后觉的豁然醒悟——确实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一心只关注起个人的感受感情,眼中再没有其他——我曾发誓要保护练儿,但此次与她分开后,每日心心念念所记挂的内容里,却从没有她的安危这一项……

直至后来,从别人口中听闻红花鬼母之名,唤醒当年心境,自己方才惊觉到此番京师之行,除了那卓一航,应该担心的明明还有很多才对,她的安危,她的辛苦,行动是否顺利,有否受伤,为何会搅入朝廷官吏的营救,又怎么得罪了武当……以上种种,难道不是比自己那点悲春伤秋的情感来得更应该操心么?

曾经发誓要照顾好练儿,免她命运多舛,这誓言明明尤在爱意滋生之前。

可那个一心以她为重的竹纤却已经不知不觉间淡去了。

内心非常反感定军山寨中许多人将练儿奉若神明这一点,因她们仿佛总觉得练霓裳就该是无往不利战无不胜的,于是很多重负一厢情愿盼她解决却从不为她担心——分明是那么反感的,但似乎不经意间,自己就已成了她们同类。

若不是偶然间得悉红花鬼母的出现与决斗,唤醒了这份担忧,我还会忘掉初衷多久?这么想着,自然就懊悔不已。

所以才更需要用行动弥补,她若来不及赶回,那自己就该拼尽全力去保住山寨中人,解她忧患,免她伤心,这才是决心要与练霓裳并肩前行的竹纤最应该做的事,与之相比,感情的纠结,噩梦的可怖,都应该退在一旁。

所以,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片刻的调整,手脚都恢复了灵活,心也变得更坚定,长吁一声吐尽胸中浊气,伸展四肢悠起身体,便继续按观察好的路线往上一步步攀登。

或放松了心情的缘故,接下来的攀爬似乎也变得容易了些,虽然岩面的状况还是很麻烦。

越到高处,大块的山壁越是仿佛刀劈般平滑,辗转直壁之上,很难找得到适合置身的狭窄缝隙或岩石凹凸,纵然寻见,也往往前后距离极大,很多时候需要孤注一掷的脱手过去,这行家来说都算难度极高,而自己也算不得太过高杆的行家,只是如今仗着有轻身提纵之能,倒也还能对付一二。

半悬间,崖壁风声绕耳,除了眼前贴面岩石,四下是无遮无拦的空旷,此时身在多高四周何等景象已无心去看,只知道天际已越来越亮,旭日应该早已经升起,只是躲在厚厚的云层之后瞧不见位置,天色沉沉阴霾,拿捏不准时间的感觉只会催得人越发心切。

而实际上,沉沉阴霾的天色带给人的妨碍,还远不止这一点。

当好不容易胜利在望时,还嫌不够热闹似的,天空中翩然飘下了点点雨丝。

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攀到了近乎顶端的位置,离那方崖顶直线距离不足十米,几乎都能看清那上面的丛丛荒草,即使如此,当冰冷的水点打在脸上时,心中也不禁暗暗生惊,虽然这雨势很小,至云端零零星星飘落下来还不够润土,但在这半空之间,关键时刻,却无疑是老天恶劣的捉弄。

对徒手攀岩而言,一点点湿滑的增加,便是平添数倍的难度,更何况这最后的十米,自己面临是正是类似“小屋檐”的倒斜壁。

从垂索攀爬来说,这样适度的倒斜壁是极佳的,它可以避免绳索在不必要的岩隙处产生摩擦,但在那之前,对于徒手攀登来说,尤其是对我这样的非行家来说,却是不小的难题,何况是如今细雨飘飘的情景下。

只是眼下势成骑虎,无论能不能上,也要逼着自己背水一战,硬起头皮上了。

攀到离那处倒斜壁尽可能近的位置,我先卡稳重心,侧身仰头反复观察了一番,当确定找好了落点胸中有谱后,协调一下身体,展臂拢指贴壁而上,身姿几个转换间,人已渐渐倾斜过来,从原本的垂直变做了倒悬半空。

这样动作无疑是极难受的,全身重量几乎都挂在几根手指上,根本不能持久,所以需要的是对斜壁一气呵成的翻越,稍有迟缓就要撑不住,自己怎敢怠慢,按之前观察好的落点迅速移动,最后一个腾身,伸左臂去够那斜壁反面最关键的一处凹点。

只要能扳住,翻上去就是十拿九稳!

当手指成功伸入那处凹陷时,心中一松,但下一霎却又蓦地一揪!

手指在打滑,明明扳住了却无法固定身形,因为里面有浮土,沾了水的浮土按在指间,就好似平添了一层薄薄的润滑!

时间很长,长得能清晰感觉到指尖从那凹陷处一点点滑离,时间也很短,短得连试图调整身形,伸出另一只手拼力去够别处都来不及,视线在摇曳,身体在摇摆,无处可依,最初的失重感已经传至周身……

却又戛然而止!

悬挂于半空中摇晃,左手传来强烈的疼痛感,明明手指已经彻底从岩面滑脱了,但身体的重量却赫然还吃在这只手臂上,强烈疼痛源于手腕处,那是一种尖锐收紧的的痛苦,因为在斜壁的另一面我看不见手上发生了什么,但第一时间要做的无疑是稳住身体,回归岩壁。

回到壁上,顺势一蹴而就,倏地翻过了这道难关!

几乎就在自己翻上来的同时,手腕的收紧感消失了。

一波三折,发生太快,骤然紧张导致的兴奋感还在血液中奔流,指梢微微痉挛着,生怕夜长梦多再生变故,自己翻过岩檐后索性什么也不去想不去管,一鼓作气往上攀完最后剩下的那点距离,等成功跃上了崖顶,才忽地跪倒在地,吐出一口气,喘息着,抬起颤抖的左手,查看起腕处那奇怪的疼痛。

为了便于灵活,护腕一类的早被取去,单薄的衣袖下什么保护都没有,所以此时肌肤上显出了一道明显的类似勒伤的痕迹,烙印在手腕处细细完整的一圈,表皮已经勒破了,淡色的红慢慢渗出,虽然不严重,但有种割腕的触目惊心感。

可若不是这一道痕迹,恐怕就不仅仅是皮肉之伤那么简单了。

检查完手腕,就再三环顾四野,崖顶上遮挡物不多,四望十分荒凉,而周围枯树荒草尚不泛新绿,莫说看不见类似藤蔓一类能够留下勒痕的东西,就是有,恐怕也不至于能勒破皮肉,更不可能如有灵性般救人危难又遽然消失。

得救的莫名其妙,太莫名,所以自己最后只能望空拜了拜,也不知对什么道了声:“多谢!”后,便就此作罢。再不去想。

没有时间再去多想,此时乃争分夺秒之时!

好在闯过这一关之后,上天似乎并未再设置什么难题,系着石块和醒目红绸的长线被顺利放下,少顷之后感觉到约定的三下轻扯,再收回时手下就有了明显的重量,小心翼翼的拉上来,再寻合适的大树固定周全,一声唿哨,行动才算正式开始。

第一个人很快就来了,翻身而上是那名之前还在为我抱打不平的高个儿女兵,探路是要冒风险的,第一个上来的人也是,有了前两个表率,后来者就吃下了定心丸。

天际间还在飘着零星的雨丝,既没放晴,也没恶化,我小心观察着天色,盼着这样的阴霾能消磨官军的积极性,延缓攻势发起的时间。

幸而女兵们行动的效率,倒远在自己预料之上。

探路之后,第一批上来的是之前提及的山里出身的女盗,她们自幼采山货草药为生,本就常和险壁绳索打交道,此刻攀绳而上,很快就在崖壁半腰各处找好栖身点,然后用身上细索做出长长的俗称“悠子”的活套,只要有谁爬到一半感觉力有不逮打出手势,她们就会为其系上活套,帮忙往上“悠”上一段,这种技巧,倒看得人赞叹不已。

托这些人的活跃,纵使为了保证这唯一的生命线安全,绳索上最多只能容四人同时攀爬,但实际效率却并不算低下,至少进度比计划中的要理想许多。

一切行云流水般的进行着,当人数上了一多半后,铁珊瑚也从悬崖边笑嘻嘻的冒出了脑袋,她功夫不弱,攀绳也无吃力模样,上来后到我身边,嬉笑道:“好了,下面等着的人总算不多了,剩下得多是伤员,她们速度慢所以最后上,还有就是前寨殿后的一帮人,你……”说到一半,她目光往下转了转,道:“你手腕怎么了?”

“上来时弄到的,皮肉伤而已。”我顺口敷衍过去,想起自己之前的承诺,就起身道:“下面多是伤员了么?那我得下去一趟了。”说罢举步欲行,却被铁珊瑚从旁拉出,她翻眼道:“这样了还充什么好汉?算了算了,不就是背个人嘛,小妹我卖个人情,帮你做了吧。”然后不容置辩的跑开,攀住绳又下了下去。

看着那飞快速降的身影,自己虽面上笑得无奈,但心中果然还是会暖的。

手腕确实在疼,还隐隐有些乏力,所以这人情我也不客气的承下来,好在真需要背负的伤员也没几个,大多还是愿意自己勉力攀上来,崖上的寨兵越来越多,有呆不住已经去到后面山林准备整装探路,而就在这时,远处山寨的方向却冒起了阵阵浓烟!

目睹此景的人群一片哗然,我往前几步,来到崖边极目眺望,发现那黑烟并不止一股,心中顿时泛起了不妙之感。

过不多久,这种不妙就得到了印证,从一个气喘吁吁爬上来,身上还犹自带了新鲜血迹的女盗口中,我们得知了官兵攻寨的消息!

“断后的姐妹人数不多,所以前寨正门已告失守!大管事正带人四处放火,说片瓦也不能给官兵留下!”她慌张叫道:“前寨失守,后寨必然不保,快!这里动作要快!下面的人必须尽快上来,否则官兵一到就来不及了!”

随着她惊慌的声音,崖上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有管事的站出来一声唿哨,那些个在半山腰助人的女盗就加紧了动作,到末了好似看见了什么,一个个离开了原本的栖身点攀绳而下,拉了地上的人就迅速往上爬。

她们前脚爬高,后脚那树海中就涌出了黑压压的一片人!

虽离得极远,几乎只能看到一个小点,但还是凭衣衫颜色认出冲在最前面的就是铁珊瑚,她似乎还背负了个人,穆九娘提刀跟在她身后,而她们后方蜂拥而至的,赫然就是身着统一兵甲,高举兵刃喊声震天的一群追兵!

“珊瑚!快!”明知道她可能听不见,但还是禁不住高喊了一声,铁珊瑚奔得近了,奋身跃起丈许,抓住绳索就往上攀,这时之前绳上的人都已陆续抵达,她头上没有阻碍,武功也好,正是疾行而上的大好时机,却因为肩上扛得那一人,有些缓了速度。

那穆九娘在她身后站定,回身砍倒了几个追兵,见铁珊瑚到了一定高度,才收刀跃身,跟着爬了上来。

幸运的是这批抢功心切的官兵虽然追击凶狠,但大约是嫌累赘的缘故,并未携带弓箭,所以半空攀爬之人并不至于成为活靶子,可惜的是我们这边却也没有弓箭,纵然有不少女喽兵寻来石块往下扔,却也是杯水车薪,难以解围。

很快的,也有官兵冲到了悬崖下,好似杀红了眼,想也不想,抓住那绳索也就纷纷上攀!

我并不畏惧这帮人真能爬上来,只要他们敢在崖顶露头,必然是一个个还要老实落下去的,但此时最令人担心的却是这绳索的负重极限,之前承受那么多人上来,它多少已有所磨损,如今铁穆二人加上她们救的一个就已是三人,再加上底下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胡来一气,只怕这条绳索是要吃不住的!

有这担心的似乎并不止我一个,只见那穆九娘爬了两丈许,突然停下,看了看脚下一个个正拼命挤着往上的官兵,再抬头望望正攀到一半的铁珊瑚,忽而笑了一笑,牙关一紧,拔刀一掷,刀锋盘旋而上,扫过她头顶的垂索,将粗绳干净利落的切成了两半!

“不要啊!”铁珊瑚似察觉有异,低头一看,一声悲呼顿时脱口而出!怕她失了理智松手跌下,我立即拉起垂索这头,灌劲于臂奋然一扯,趁她还握得紧,生生将其连人带残绳一道扯了上来!

被扯得飞身而上的两人猝不及防,双双跌落草丛,有人立即过来扶,那伤员倒还好,只是铁珊瑚恍然未觉,爬起身就要往崖边去,我赶紧上去紧紧制住她,见她挣命,干脆拿残绳就地来了个五花大绑,才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眼见动不了,这女孩的双眼都要喷出火来:“竹纤!我对你可是以诚相待啊,她更是提前告诉了你们剿匪的消息,怎么地?你见死不救也就算了!我要去救她你凭什么这样阻拦我!”

“人自然是要救的。”我席地而坐,喘了两喘,尽量平心静气道:“正因为要救,才知道不能是你这么个救法。”

这之后,雨下大了,铺天盖地而来,砸得四野烟雨茫茫。

即使如此,山寨那个方向,浓烟还是在一股股的冒起。

☆、雨雾



托这雨雾的福,崖下已什么都看不清了,什么都看不清,倒也有利于人心的稳定,毕竟谁也不愿意见到这山寨被最后摧毁时的模样。

身后就是莽莽群山,所以也不用着急撤退,就地先清点了一下人数,好整编成队方便行动。

简单有序的清点后,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寨中本有五百余人的底子,被半月的消耗拉锯折去近乎一半,如今余下的近三百人大多顺利逃了出来,剩下不在这里的,除了小部分躲藏起来的重伤者外,就俱是最后在前寨压阵的那些女兵,为了给这里争取尽量多的时间,她们终究是付出了代价。

但这代价,却不一定是死亡。

希望还是存在的,据那名被铁珊瑚最后救上来的伤者说,她亲眼看见前寨被破时,那些涌进来的官兵大呼小叫着要抓活的,而许多失去抵抗能力的姐妹也并没有被往死里整,只是被抓了起来。

她说这话时面色满是不安,周围也没人因此松一口气,对手会这么做绝不是慈悲心肠,女子一旦成为俘虏,等待她们的是什么,这个寨子里的人谁心里都明白。

人群之中,又要数铁珊珊的脸色最为难看,那穆九娘同样也遭到了俘获的命运,这一点我和她看得一样清楚,在豪雨降下之前,崖下的最后一幕,就是穆九娘被一群人踉踉跄跄押走的画面,她怕摔得很重,看起来似已反抗不动了,她的手上沾了好几名官兵的血,却并没有遭到报复,或者只是因为她的容貌。

“你想怎样?”此时铁珊珊还是被五花大绑着,她盘坐在草地上,狠狠的瞪着我这边:“你说人自然是要救的,那你想怎么样才救?又要拖到什么时候才救!”

因尚未完全整理好思绪,自己没能立即回答,一边却已有耐不住的接口道:“珊瑚妹子说的对!这种事上不能拖拖拉拉的,叫我说今夜就该趁黑去杀一个回马枪,那帮刚刚打了胜仗的混蛋一定想不到!”

这提议得到了许多人的纷纷响应,一时间群情激奋,当然也有相对理智的保持了沉默,只显出忧心忡忡的神情,能感觉到她们的目光时不时瞥过来,倒似乎在打量着……我。

无论这感觉是否是错觉,就算只为铁珊瑚,我也明白自己非拿出个说法不可,但自那大管事冬笋失踪后,也不知道眼下谁说话最有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