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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民国大文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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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寅初撰写《农书》时,往往写完后便将书稿卷好收起,没有向人谈及书稿之事,以至于无人知道《农书》的详细内容,给世人留下了永远的遗憾。

【公案】

鲁迅与马寅初是绍兴同乡,但二人交恶。不知何缘由,鲁迅对于比自己年轻一岁的绍兴同乡马寅初少有好感。1926年秋,马寅初应邀到厦门大学演讲,厦大全校“列队欢迎,大摆宴席”。因马是“北大人”,校长林文庆特地函邀“北大同人”鲁迅及沈兼士作陪。鲁迅收函后,拒绝前往,在公函上写了个“知”字,并说:“道不同不相与谋。”

《关于鲁迅的辩护词》的作者房向东分析,林文庆之所以对马寅初如此殷勤,主要是学校资金短缺,希望能从兼任浙江兴业银行顾问、中国银行总司券的马寅初这位财神爷身上捞到一点油水。而鲁迅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拒绝与马接触。加上马寅初是当时中国财经界的名流,是个“红人”,而鲁迅向来不喜欢趋炎附势,因此对他不仅冷漠,而且热讽。

1928年1月28日,鲁迅以“楮冠”的笔名在《语丝》发表《拟豫言——一九二九年出现的琐事》一文中讽刺马寅初道:“有博士讲‘经济学精义’只用两句,云:‘铜板换角子,角子换大洋。’全世界敬服。”

另据宋运郊在《回忆我们的老校长——马寅初先生》一文中回忆,1956年秋天,北大文科同学为了纪念鲁迅逝世20周年,建议邀请许广平到北大介绍鲁迅事迹。时任北大校长的马寅初虽然同意了这件事情,却“碍于情感方面的因素”没有出面接待许广平。

【情谊】

1939年5月,马寅初在重庆首次与周恩来、王若飞见面,周对马十分尊敬,表达了对马主张抗战时期征收临时财产税的支持。这次会面改变了马寅初对共产党的看法,他后来多次说:“以前是不与共产党一起的,1939年以后逐渐靠拢中国共产党,走向革命了。”

马寅初被蒋介石幽禁后,周恩来一直积极营救。马被释放后,住在重庆歌乐山,蒋介石不许他教书、发表文章,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周恩来得知后,指示《新华日报》说:“马寅初是一位经得起考验的爱国主义者,有骨气,有正义感,我们必须给予支持。”此后,马寅初被《中央日报》退回来的稿子都由《新华日报》发表出来,并给予马最高标准的稿酬,马寅初深为感动。

1949年3月,在西郊机场欢迎毛泽东等中央领导人从西柏坡迁至北平的仪式上,马寅初竟不顾会场秩序,跑到周恩来乘坐的吉普车旁,大声对周说:“遵照你的指示,我已平安来到北平。”喜悦心情溢于言表。

无论在什么场合,马寅初只要一提起周恩来,总是情不自禁地说:“周总理是我的恩人,是我的好朋友。”赵其渊回忆,马有次评价周说:“总理之才、之美,人们共仰。”

人口论争过程中,周恩来恳切地劝说马寅初写一份检讨,马寅初拒绝了。但拒绝后,马觉得对周有所歉疚,于是他为《新建设》杂志撰文时,特意加上《对爱护我者说几句话并表示衷心的感谢》:“最后我还要对另一位好朋友表示感忱,并道歉意。我在重庆受难的时候,他千方百计来营救我;我1949年自香港北上参政,也是应他的电召而来。这些都使我感激不尽,如今还牢记在心。但是这次遇到了学术问题,我没有接受他的真心诚意的劝告,心中万分不愉快,因为我对我的理论有相当的把握,不能不坚持,学术的尊严不能不维护,只得拒绝检讨。希望我这位朋友仍然虚怀若谷,不要把我的拒绝检讨视同抗命则幸甚。”

1960年年初,马寅初因《新人口论》被迫辞去北大校长职务后,周恩来出面,将马寅初安排到北京市政协东城区小组。

马本寅回忆,“文革”开始后的某天,辖区的一位派出所所长突然来到他家里,关照说:“根据周总理指示,你们的住宅是不允许任何人闯入、抄家的,如果有人进来可以及时通知我们。”原来,周恩来将马寅初列入民主人士的保护名单。在周恩来的保护下,马寅初平安度过了这场浩劫。

1972年,已是90岁高龄的马寅初开始便血,经诊断是直肠癌,家属要求手术,但医院认为马年纪太大,坚持化疗。马夫人为此请示国务院,周恩来说,应该尊重家属的意见,并且让医院以后向他本人汇报诊治情况。之后,卫生部专门为马寅初组织了一个专家会诊小组。经过两次手术,马寅初奇迹般转危为安。严仁赓去医院探望时,马闭目不语,只是喃喃不休地说:“总理救了我的命。”病愈后,马寅初常说:“周恩来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两次救了我,一次是1942年,一次是1972年。”

周恩来逝世后,马寅初连续数日沉默不语。他不顾家人劝阻,坚持去北京医院参加周恩来遗体告别仪式。他一早起来,怕下午去吊唁时大小便失禁,所以水米未进,由孙儿陪同,前来向总理的遗体告别。进得吊唁大厅后,马寅初老泪纵横,默默地向周恩来遗体鞠躬行礼。随后,他坐着轮椅,随着吊唁的人群绕遗体一圈后,仍然不肯离去,孙儿们只能推着他再绕一圈。走出吊唁大厅后,他坚持要求孙儿们扶着他回来,向周总理的遗体再次鞠了三个躬。

【仁厚】

儿时,马寅初非常爱吃家乡的油条。他留学归国时,炸油条的朱师傅仍在卖油条,但因为资金有限,一次只能付3斤菜油、10斤面粉的钱,马很是同情朱,便为其向店家预付了一年的油钱和面粉钱,并嘱咐店家说,每次朱师傅来时,只能取3斤菜油、10斤面粉,也不准换现钱。因为他知道朱爱喝酒,怕朱拿去换酒喝。

抗战前,马寅初在杭州九溪结识了一个小菜馆的老汉,每次下山必到小菜馆饮龙井茶,与老汉闲谈。他还给小菜馆题款,挂在店前做市招。1950年,他任浙大校长时,老汉已去世,但他每次路过仍去喝茶,老汉的女婿照例为他备上龙井。

任重庆大学商学院院长时,马寅初能叫出全院学生的名字,并常查看他们的伙食,向学校当局提出增加“战区学生贷学金”,改善学生伙食。有位学生先后两次病重,马寅初组织学生赶紧将该学生送到医院,并写介绍信请医院加以救治,学生顺利痊愈。一次,训导长王克仁为了一件小事便决定开除两名学生,马寅初坚决反对,最后王不得不主动辞职,离开重大。

马寅初到重大不久,便倡议组织教师聚餐,增进交流。每到春节,他总是一早便到员工宿舍,挨家挨户给教职员拜年。

马寅初曾邀请潘序伦到重大讲演,每次都招待潘住在教员宿舍,亲自照料他的饮食起居,极为周到。抗战期间,潘序伦得了严重的斑疹伤寒,马寅初夫妇常到歌乐山医院看望他,知道他喜欢猫,还特地送来一只小花猫陪伴他。

1942年,上饶集中营向福建转移,被软禁中的马寅初则被转移到桂林。途中,马寅初看到许多逃亡大后方的青年学生衣衫褴褛、身无分文,境况十分狼狈。马不忍见他们身处绝境,便坚持腾出运载行李的卡车,带着这批学生一路同行。之后,这些学生和马寅初成了忘年交,常到歌乐山看望马寅初。

一次,杭州解放军慰劳总会的交际处处长马文车到马寅初处汇报工作时,滔滔不绝地品评当时的一些统战人物,词锋锐利,言语之间不免嘲伤他人。马寅初一直微笑不语,最后只是语重心长地说:“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1953年,马寅初到杭州莫干山休养。一天,他的派克钢笔不见了,他轻轻说了一声,结果被工作人员听见,反映到疗养院保卫科。保卫科立即找到打扫房间的服务员谈话。马寅初知道后,极不高兴:“我只说钢笔不见了。不见,不等于说被人偷了。保卫科怎能这样胡乱怀疑这位服务员哩。”他立即让保卫科停止这种做法。之后,他在某件衣服的口袋中找到了钢笔,心中更加不安,一再对服务员道歉说:“都是我的错。”服务员感动得热泪盈眶。

1955年8月,北大一名睡在上铺的上海籍学生黄柏松半夜从上铺摔了下来,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两天之后,黄柏松的父母从上海赶来,校长马寅初亲自接待,安慰家长。同时,学校马上给双层床发绳子,让学生绑在床前,说是高教部紧急通知,必须为所有没有防护装置的双层床安装防护设备,先用绳子作为临时防护。宋运郊说,从一个学生的事故,到校长关怀,再到高教部的紧急通报,不过一两天的工夫。由此可见马寅初对学生的关怀。

北大学生莫述诚回忆,1956年,他得了风湿热,情况十分危急。同学将此事告诉马寅初后,马寅初立即到校医院看望莫。得知莫是浙江湖州人后,七十多岁的老人对十八九岁的少年说:“我们是老乡,兄弟是嵊县人。”离开时,他对莫说:“你的同学给我写了信我才知道,我来晚了!真对不起!”随后,他伸出三根手指说:“请不要着急,三天之后我一定让你住到好的医院去。”果然,第三天上午,救护车将莫送进了苏联红十字医院。莫述诚后来才知道,当时红十字医院的号已经预约完了,马寅初打电话请冯玉祥夫人、卫生部长李德全帮忙,这才挂到了号。

某年冬,北大的暖气用煤不够了,马寅初怕学生受凉,便驱车到煤炭部找部长要煤。煤炭部长深觉为难,因为各单位都缺煤,便让门卫挡驾,说“部长不在”。马回答说:“没关系,我就在门口等他回来。”将车停在煤炭部的大门前,摆开了坐等的架势。部长无奈,只能答应为北大供应煤炭。

马寅初到宿舍看望新生,不时翻开学生们的被褥看,当时已是9月,一些南方来的学生怕冷,马寅初便对随行的人员说:“请总务处的同志去城里租些被子来,给大家添被,千万不能冻着他们。”当天傍晚,棉被便送到了学生们手中。

某次,学生宋运郊正在食堂低头吃饭,菜是肉片白菜,忽然有人伸手接他的筷子,原来是马寅初。马接过筷子,从他的碗里挑出肉片,数了数肉片的数量,然后问宋道:“这是什么菜,多少钱?”宋告诉他是肉片炒白菜,两毛钱,他听了后微微点头说:“还可以嘛。”又一次,宋运郊在食堂吃山鸡,马寅初进门后,问道:“你吃的是什么?”宋答:“这是山鸡。”马寅初很不解:“山鸡是什么?”宋解释说:“山鸡就是南方人说的野鸡。”马又问:“那为什么不叫野鸡而叫山鸡?”宋运郊感到了一种童心,忙说:“北方人不兴说野鸡,因为那是妓女的别称。”马“哦哦”两声,问过价格之后又问口味如何,宋运郊说还可以。最后马又问道:“哪里来的这么多野鸡呀?”宋告诉他可能是北大荒开垦带来的,听说整车皮地进北京。他点头说:“这就很好,很好,不贵不贵。”然后缓缓地离开了食堂。

宋运郊还回忆,一次,他在小饭厅的南头吃饭,马寅初进来了,问同学们吃的什么,好吃吗?营养够不够。快考试了,吃这样的饭菜能够应付考试吗?不久,学校就统一发给每个同学一大张红纸的餐券,分30个小格,每格1角钱,作为考试期间的餐费补助。

北大学生诸天寅回忆,50年代,马寅初从国外带回一批搪瓷饭碗,指示学校免费发放给学生。诸天寅家生活困难,入学后的第一个冬天没有棉衣御寒。其表舅以浙江同乡的名义写信给马寅初,反应诸的情况。不久,诸便接到通知,学校决定补助他一套棉衣。后来诸天寅才知道,补助款是马寅初从校长专用经费中拨出的,而且得到补助款的学生不止诸天寅一人。

1956年,北大学生举办鲁迅逝世20周年活动,提议让鲁迅的夫人许广平到北大演讲。马寅初应允。但是,演讲当日,马并未出席会议。事后,学生都好奇马寅初为何失约。有人问到校长办公室主任高望之,不料得到的是当头棒喝:“你们还是北大的文科学生呢!”后来学生们才明白,30年代马寅初和鲁迅曾有过笔墨官司,故没有到会。但为了满足学生们的要求,他还是答应让许广平来北大进行演讲。

1958年,北大经济系的教授下放到京西山区斋堂村劳动锻炼,当时处于暴风骤雨中的马寅初不顾一路颠簸,前去看望他们。晚上,他本想和教授们一起住土炕,教授们只好以晚上他要洗冷水澡为由,劝他住到乡政府。次年,马寅初再次到斋堂看望第二批下放的北大教授,并坚持与他们同吃、同住、同劳动。七十七岁的马寅初还加入背粪的行列,和他们一起用背篓背粪。

新中国成立后,马寅初每一次回家乡考察,都要给乡间的儿童们带糖果。他所到之处,都被乡亲父老包围,遇见困难的老者,他常慷慨解囊接济。

马寅初的保姆马凤仙回忆,马寅初对家中的服务人员也很关心。一次,她听说马寅初要出去玩,也想同去,便让马寅初的孙子马思一去问马寅初是否可以带她去,马寅初立即同意。此后,马凤仙随着马寅初一家去过故宫、颐和园、十三陵等地,马寅初还充当导游,给他们讲解。每到过年,马寅初便邀请家中的服务人员一同吃饭,给他们敬酒,让他们觉得像在自己家中过年一样亲切。

马思泽和弟弟们在院子里玩,突然看见一窝蚂蚁正在搬家,几个小孩子顿时兴奋起来,手捻脚踩,开始“剿灭”蚂蚁。马寅初正好走出来散步,看见后,用手杖戳地,愤怒地对几个孙子说:“这也是生命啊!”

马寅初的外孙女马思奇回忆:“当他(马寅初)看到我们逗弄小昆虫、小动物时,他会一边急切地用拐杖敲着地一边阻止我们不要弄伤它们,让这些小家伙们能够自由自在地在大自然中漫步;他还时常提醒我们,按时去给从外面溜进院子里的小猫喂点食物,以免饿坏了那些无家可归的生灵。……他极为喜爱院中绿绿的树木和花草,嘱咐我们在玩耍时不要碰伤树上的嫩枝和地上的小草……”

【耿直】

马寅初在浙江省财政厅任职时,一日,友人到马家找马寅初,马不在家,来人便对在马家打杂的老潘说:“老兄,我是德清县来的,有桩事想请你帮帮忙,这三百块银洋给你吸烟,这一千块银洋是送给马先生喝茶的。小弟被提名为县长。报到省里已一个多月,至今尚未批下。马先生德高望重,又与批放县长的某君是莫逆之交,望老兄在马先生面前美言几句,请他帮我在某君处催一催。倘若事成,定当重谢。”话说完便告辞离去。马寅初回来,老潘如实禀报。不待他讲完,马寅初已眉头紧锁,大骂道:“真是无耻之极!这像蚊子叮菩萨——找错了人。这种人,今天用一千三百块银洋来打通关节,万一当上县长,一定也是一个贪官污吏。单凭这一点,他就没有资格当县长。老潘你千万牢记,今后决不能收这种臭钱,你马上把这笔钱如数还给他。”老潘只好将钱如数归还。

马寅初的侄孙马大成回忆,20世纪20年代,马寅初在任浙江省府委员时,嵊县县长为讨好马寅初,准备修建一条从县城到浦口镇马树记(马家酒坊)的马路。马寅初知道后,制止了此事。于是几十年来,乡人一提此事便说:“马寅初对家乡没有好处,马寅初是个‘经济’(按:嵊县人说某人经济,指其人小气)博士。”

孔祥熙五十大寿时,曾邀请马寅初参加寿宴。马带去的礼物是3斤挂面2斤肉。孔祥熙很会讲笑话,寿宴开始后,有人为了巴结孔,便提议讲笑话助兴。大家要求马寅初先讲。马说道:“我不会讲什么笑话,只会讲故事。现在讲一个故事为大家助兴。”大家拍手叫好。马寅初说:“从前有兄弟三人,老大叫年纪,老二叫学问,老三叫笑话。一天,父亲叫三兄弟一同上山砍柴,傍晚三兄弟回家,父亲看到‘年纪’砍一把,‘学问’一点都没有,只有‘笑话’砍了一担。”马以此讽刺孔祥熙“年纪一把,学问全无,笑话一担”。

马寅初长子马本寅在《马寅初传略》中记载,抗战期间,蒋介石曾请马寅初出使美国,马寅初认为国难当头,自己理应留守国内,婉辞。马寅初的长女马仰班得知此事后,力劝父亲就任此职,马寅初闻言对马仰班大加训斥。

叶元龙回忆,1939年,马寅初因当面责难孔祥熙引起蒋介石的不满,蒋对时任重庆大学校长的叶元龙怒气冲冲地说:“你好糊涂,怎么可以让马寅初当院长呢?你知道他在外面骂孔祥熙吗?骂孔祥熙就等于骂我。”又命令叶道:“下周四陪他到我这儿来,我要当面跟他谈谈。他是我的长辈,又是同乡,总要以大局为重!”叶回校后,怕碰钉子,便让马的学生叶沛婴去找马。马听后,火冒三丈:“叶元龙陪着我去见蒋介石,我不去!要我去,除非宪兵来请!”“委员长是军事长官,我是个文职,文职不去拜见军方!再说,我给委员长讲过课,他是我的学生。学生不来拜见老师,倒叫先生去拜见学生,岂有此理!假如真有话要说,叫他来找我!”叶无奈,只好对蒋说马寅初不敢来,蒋说:“我是想同他谈谈经济问题。你回去告诉他,以后有时间,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但马寅初始终未去见蒋。

一段时间后,中央银行会计处的处长金国宝对叶元龙说:“奉孔院长之命,拟请马老担任财政部次长。”叶深知马寅初的为人,便对金说:“你万万不可以给马先生说这个话!”金不信,果然碰了钉子,马答复道:“你们想弄个官位把我嘴巴封住,办不到!”此后,蒋介石又几番派人上门游说,但都被马严词拒绝。

有人曾奉命劝说马寅初,说可以将北碚立法院的好房子让给他居住,想购买黄金,只要他提个数字,就可以照办,如果要去美国考察,不论长住或短期都可以,经费不成问题。对此,马寅初发表声明:“一、在此国难当头,我绝不离开重庆去美国考察;二、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我要保持说话的自由,国民党政府的立法院没有多大意思,我绝不去北碚居住,并要逐渐同立法院脱离关系;三、不搞投机生意,不买一两黄金、一元美钞。有人想要封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这办不到!”

1940年的一天,黄炎培宴请马寅初。饭毕,跑堂的递过来两只鼓鼓囊囊的信封,说是在门口站了半天的两位先生托他转交的。马寅初打开其中一封,一只派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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