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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之落日欧罗巴-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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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火候差不多,双方又谁都没有想要先开口打破僵局的意思,实际上都绷着架子暗地里较劲,巴伐利亚的亨利公爵干笑几声,搓着手出来打圆场:“哈哈,想必是小孩子任性的胡闹,理查公爵回去好好管教管教便没事了,奈梅亨伯爵又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毕竟在罗马简单休整之后,咱们还要继续南下,成为团结在基督旗帜下讨伐异教徒的战友,刀光剑影之间少不了相互提携,此事看在我的薄面上,大家握手言和吧。”亨利公爵笑呵呵的看着我俩,等待着双方的表态。

    得,为个小孩子也没必要把事情闹得太大,况且现在奈梅亨吞并了弗里斯兰,我们同诺曼底便成了隔海相望的近邻,少不了家长里短的打交道,前面厮厮打打的经常不愉快,底子留的不好,以后能留个好印象和和气气的总比相互不待见的强,索性给亨利公爵一个顺水人情。

    “哪里哪里,公爵大人言重了,不过是小事情。”我满脸堆笑的将目光从亨利公爵的脸上移到走近自己身边的理查公爵那里,友好的伸出了手,故作轻松的打着圆场,不让大家的面子上太过难堪,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小孩子任性是常有的事,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我自然不会同她一般见识……”说着,我和理查公爵的手握在一起,双方表面和气内心各怀鬼胎的摇了两下。

    “你说谁是小孩子,你这个懦弱的胆小鬼,还配被称作勇敢的骑士吗!竟然都不敢同我一个女孩子较量,难道日耳曼的男人都死光了吗?”就在大家以为事情就这么平稳的度过去的时候,在一旁不甘寂寞的吉安娜公主忽然跳出来,一把扯开我和理查公爵握着的双手,咄咄逼人的尖叫着,“我年满十一岁了,按照诺曼人的传统,已经到了独自出海的年纪,当然可以向一个男人发出挑战!”说完作势就要丢出自己袖子里掖着的手绢。

    我偷眼看着被撅了面子的亨利公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愣在那里沉着脸不好接话,理查公爵终于绷不住脾气爆发了,像拎一只小鸡崽似的用他铁钳一样的大手抓起吉安娜公主丢到她的仆人们中间,愤怒的声音几乎颤抖的分辨不清:“把这个狂妄的丫头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出来,实在是气死我了!”

    乐得看热闹的我抿着嘴装木头人,心里面却因为两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公爵在一个乳毛未退的小丫头面前吃瘪而幸灾乐祸,理查公爵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闯下大祸的女儿被仆人送走,转过身对着我们欲言又止,三个人面面相觑的站在风中。

第一百七十三章 诱人的提议() 
自从德意志和诺曼底的联军携手占领罗马以后,那些曾经趾高气昂的叫嚣着组织暴民将皇帝陛下困在行宫里的意大利贵族再也没有了当初咄咄逼人的气势,事实证明,在钢刀和铁骑面前,所谓的硬骨头不过是些弯腰比较慢的人而已。

    瑟瑟发抖的意大利贵族圈重新变成圣诞节前养肥的家畜,又面临着新一轮的血洗和清算,社会关系网错综复杂的程度让所有人都没办法独善其身。这些在德意志军势正盛时哈巴狗一样鞍前马后的摇尾乞怜;大军撤走后开始在暗地里鼓捣猫腻妄图胁迫皇帝陛下做出让步以期夺回统治权;皇帝陛下狼狈出逃时一个比一个义愤填膺的高喊“打倒日耳曼渣子”,自诩民族英雄争先恐后的扯旗造反;德意志大军的铮铮铁蹄重新踏碎意大利单薄的山河时又恨不得将自己谦卑的埋进泥土中,抱着皇帝陛下的大腿祈求宽恕的小人们,娘们似的嘤嘤抽泣,脸上被泪水弄花的脂粉染脏了自己价值连城的丝绸手帕,日夜聚集在皇宫门前如丧考妣的扯嗓子痛哭。

    和世俗贵族们同样战战兢兢坐卧难眠的便是梵蒂冈大教堂里守着基督圣象无法安心祈祷的上帝仆人们,他们将自己丑陋矮小的躯壳裹在华丽的丝绒长袍里,就像是见不得阳光的夜行生物,压低声音不停地窃窃私语,惴惴不安的商讨着可以找哪位平日交好的大贵族为自己开脱罪名。

    在拯救者的名单上按照顺位赫然排列着几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他们曾经是主教们不屑一顾的乡巴佬,现在却成了求之不得的香饽饽,这时候能站出来说句话主教大人们宁愿自降身价的拍拍马屁。

    帝国里最德高望重的士瓦本老公爵?老人家似乎上了年纪,在进入罗马城以后一直闭门谢客,传言他在年轻时某次战争中受过的旧伤重新复发,不得不请来城中著名的萨拉森医生诊治,滴米难进的病情十分让人担忧;巴伐利亚公爵“争吵者”亨利,一向是桀骜不驯的代表人物,喜欢拧着皇帝的旨意做事,但聪明如他自然不会在皇帝陛下震怒的时候为人出头给自己惹麻烦,忽然开始喜欢研究古代雕塑,早早的挂起了闲人勿近的免事牌;同多数意大利贵族有藕断丝连关系的卡林西亚公爵虽然人并不那么聪明,但也清楚此刻触霉头的严重后果,索性打着游猎的旗号让整日络绎不绝登门拜访的求情者找不到人,玩了招大智若愚的“空城计”。

    在扒拉来扒拉去皇帝面前说得上话的大贵族之后,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的红袍教士们失望之余,终于将目光集中在一个据信应该和教廷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身上——没错,那个人就是我,德意志贵族圈冉冉升起的新星,皇帝陛下器重的封疆大吏,教皇霓下的入室密友——奈梅亨伯爵大人。

    此时的我正挠着脑袋做一脸苦大仇深状,脸色臭的跟大便干燥一样,盯着眼前两个用黑色长袍将自己伪装成“装在套子里的人”的教廷人员,明确的说其中一个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是生命垂危教皇霓下派来的全权代表,而另一个则自称是前教皇继承者热门人选的盖尤利乌斯主教大人的贴身侍从,赌咒发誓自己曾在主教大人遇袭的时候目睹过奈梅亨伯爵大人的神武风采,因为很难从差不多能把整个脑袋包住的立领遮挡下看清他的面容,我不得不怀疑他陈述这段交情的动机。

    “请您务必再认真考虑一下主教大人们的请求,事态严重,看在上帝的份上,拯救基督信仰的重任现在只能寄托在您身上了!”教皇特使上前一步,双手握拳鼓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发情期的癞蛤蟆,刚刚他机关枪似的吐沫横飞,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希望获得我的认可,但效果并不怎么理想。

    我暗暗挑了下眉毛,对方的话在自己看来怎么听怎么像《功夫》里卖给童年周星驰“如来神掌”秘籍的邋遢江湖骗子,毁了一颗童心的同时还不忘语重心长的拍着彼时周星驰单薄的肩膀嘱咐:“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实在是害人不浅。

    “出于同教皇霓下深厚的个人感情和我本人虔诚的信仰……”说到这里我不禁后背一阵恶寒,笑里藏刀的教皇没少在暗地里给我下绊子,至于他所谓的赏识和推荐全是温水煮青蛙的把戏,差点弄死我,“但是现在的实际情况你们也知道,霓下同陛下之间的误会如果阿尔卑斯山上的积雪,非一日之寒;作为旁观者清的局外人,本着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必须要两位陛下首先达成和解的默契,咱们下面的人才好继续运作,可是这种时候寄希望于我来强出头……”

    盖尤利乌斯主教的贴身侍从忽然抬起头,掩在领子里的小眼睛透出异样的光芒,他自以为抓住了我字里行间的要点,觉得奈梅亨伯爵和那些贪得无厌的世俗贵族们一样,不过是一个个擅长落井下石待价而沽,并且习惯见风使舵的贪婪小人,只要价码合适,连自己老婆都能出卖。

    “这点请您放心,伯爵大人,教皇霓下和皇帝陛下是兄弟,自己家人之间自然没有什么聊不开的话题,况且皇帝陛下的姑母,奎德林修道院长玛蒂尔德大人一定会为了解决矛盾居中调停的;至于盖尤利乌斯主教大人,他将自己几乎所有最好的时光都献给了德意志的皇帝和亚琛的帝国大教堂,不止一次帮助皇帝们出谋划策,一直同皇室保持着很好的私人关系,看在这些功劳的份上,皇帝陛下的大棒也最终会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吓唬吓唬人而已。惩罚的重点还是那些阴谋反叛猪狗不如的意大利贵族,他们才是策动叛乱的核心,教廷不过是人在屋檐下的无可奈何和被刀尖逼上梁山的不得已。”这个混在主教身边的贴身侍从果然有点头脑,巧舌如簧的几句话就把教廷从这次叛乱中摘得干干净净,一推二五六的把责任统统丢到可怜的替罪羊意大利人身上。

    在盖尤利乌斯主教侍从的暗示之下,教皇特使也找准了话题的突破口,他小心翼翼的靠到我身边,摇曳的烛火都照不亮他高领后面阴仄的脸。“教皇霓下在我临来之前特意关照,夸赞奈梅亨伯爵是他见过最有骑士精神和绅士风度的虔诚信徒,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戴完了高帽这位身材矮小的特使缩了缩脖子,挤眉弄眼的样子像是个推销假药的骗子,总让人有种想把沙包大的拳头丢到他脸上的想法,“教皇霓下知道您一直想在奈梅亨设立一个主教辖区,拯救迷途羔羊的同时还能协助您的统治,教廷会派出最聪明和懂事的主教去负责那片区域……”说到“聪明”和“懂事”的时候,教皇特使故意加重了语气,好像生怕我忽略他言语中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重点。

    我的目光在面前的两个人脸上扫来扫去,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自己对于他们开出的价码并不感兴趣,其实更多的吃不到葡萄的狐狸心理,眼见得美食当前,却懊恼没有摘果子的办法。如果此刻莱昂纳多在身边的话,他一定胸有成竹的准备好了十万种榨干对方剩余价值的方法,并且会用最少的投入去换取最大的产出。想到这,我有点怀念那个凡事喜欢先行一步包办稳妥的家长式老家伙了,也许是感受到这段时间以来奈梅亨决策层对他若有若无的排挤,所以此次南下意大利并没有像平时那样随行,也没有叙不完???锣碌亩v觯?嘲耗啥嘀沼诿靼祝?约盒e业闹髯邮歉霾桓视诒磺懒寺罂朔绲男⌒难邸?p》  “诺曼底公爵大人也在罗马,而且作为一位手握重兵的实力人物和皇帝陛下的新晋盟友,你们为什么不去他那里试试运气呢?”我耸了耸肩,故意做出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诺曼底的军营出门右转,好走不送。”

    教皇特使满头冷汗的向盖尤利乌斯主教侍从求救,他这次很明显是听出了我言语里的冷嘲热讽,诺曼底人本是他们决定叛乱寄予厚望的靠山和盟友,但是没想到在比萨城外的战场上这群北欧人反戈一击,协同德意志军队一起摧毁了意大利最后的反抗力量,将梵蒂冈的阴谋者逼上绝路。

    主教侍从干干地笑了一声,算是对我这个不算搞笑的冷幽默表示勉强的赞许:“伯爵大人,您和我们都清楚诺曼底人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货色,他们是上帝信仰的玷污者,自食其言的骗子和卑鄙的小人。”他刻意压低的尖细声音像是半夜里床底下耗子正在用拖鞋磨牙的晦涩响动,“至于奈梅亨同诺曼底之间的龃龉,在贵族的圈子里大家也早有耳闻,相信您也不希望诺曼底公爵通过这件事情继续扩大在某些人那里的影响,这是所有正直的绅士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觉得他似乎正在一点点接近正题,便努努下巴饶有兴致的让他继续说下去,没有关紧的窗口吹进来淡淡清风,把本来就很小的烛火摆弄的更加摇曳颤抖。

    “诺曼底公爵此次南下的目的路人皆知,他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神圣的事业,他想要得到新的土地和奴隶,像自己的海盗祖先那样体会嗜血的快感,虽然这次的敌人西西里埃米尔国也是基督的敌人,但尝过甜头的豺狼会停止撕咬肉食吗?不,他不会,骨子里渴望征服的诺曼人也不会。”主教侍从将长袍裹得更紧了,似乎害怕自己的坏话会传到诺曼底公爵的耳朵里,“奈梅亨本应获得同他们一样可以彪炳史册的荣誉,确切的说,只有伯爵大人您才是基督世界唯一的护教骑士!”

    “你的意思是……”

    “教皇霓下会秘密颁发给您发动十字军圣战的敕令,您可以随时征召成千上万的领主和骑士在合适的时机同基督的敌人作战,成为他们的领袖,就像当年率军抵抗马札尔人入侵的奥托大帝一样,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成为百年来人们口口相诵的英雄。”主教侍从说到这里,换成了诱惑性十足的挑逗口气,像是个午夜酒店电话里勾人的应召女郎,“想想看,一支威风凛凛的北方十字军统帅,用火与剑耕耘蛮族的土地,让上帝的荣光播撒到所有奈梅亨旗帜飘扬的地方……”

第一百七十四章 重新洗牌() 
事实证明,光有阴谋的野心而没有阴谋的头脑是难以做成大事的,结果往往弄巧成拙,更何况是连本连环画《三国演义》都没能通读的我,和教皇特使完成肮脏的权钱交易之后,面对一个难以找到突破口的棘手问题,除了一筹莫展的薅着自己的头发扮葛优,实在是想不出任何有建设性的主意,尤其身边的嫡系们都是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肌**子的情况下,为自己所作所为愧疚难当的我开始分外的思念莱昂纳多,老家伙的事事包办在此刻也显得不是那么的令人讨厌了。

    但是莱昂纳多很快就给了我重新讨厌他的理由,虽然老家伙临行前信誓旦旦的表示这次意大利之行绝对不会插手决策或者通过自己的内线远程遥控指挥,还让做了很久牵线木偶的我很是感动的自省是不是自己的态度过于苛刻而伤了老臣的忠心。不过血淋淋的事实是,老家伙仍旧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了解并且解决了我所面临的问题,就像一个总去学校给自己家闯祸的不良少年擦屁股的家长,整套流程驾轻就熟。

    他并没有纠结于如何从皇帝陛下或者教皇霓下本人身上下手,琢磨二圣的心思,而是跳出了人们常规思考问题的窠臼,多年的江湖浸淫让老家伙对于处理这种理不清头绪的问题有自己独到的剖析方式。他直接派人借着我的名义找到了皇帝陛下身边的红人,下任教皇板上钉钉的继任者,拉文纳主教热贝尔大人曲线救国,当然也给了对方一个奈梅亨伯爵不能出现的理由——风口浪尖的时刻多多少少要避些嫌。

    热贝尔主教在半信半疑的经过神秘来者的点拨之后,终于决定放弃自己痛打落水狗革新教廷上层的最初想法,这其中有多少是莱昂纳多送去金币的功劳我就很难猜测了,总之主教大人并不想在自己继任教皇之后面对一个带着假面具曲意奉承,背地里阳奉阴违处处拆台的教廷,为了实现他从年轻时就抱定的的伟大理想,在羽翼未丰之前作出必要的牺牲是值得的,哪怕违背了自己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初衷。

    事情最终的结果是,热贝尔主教找机会在皇帝陛下面前说了几句足以改变局势的好话,正忙于收拾意大利贵族的年轻陛下自然不希望自己的朝廷同教会之间在产生什么难以弥合的深仇大恨,他的最终目标是要控制教廷,让它成为听话的走狗和代言人,而不是一只桀骜不驯时刻想着反咬一口的白眼狼,作为一个基督徒,血洗教堂并不是个能够被自己接受的好主意,虽然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主教们个个都值得千刀万剐,但归根到底基督是基督,梵蒂冈是梵蒂冈。

    整个事件中奈梅亨始终隐于暗处,人们只知道是热贝尔主教大人出于自己前途的考虑劝说陛下放过了教廷一马,却不知道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伯爵大人(的幕僚)成为幕后的主要推手,当然那群教廷的红袍怪们并没有忘记谁才是他们真正的救命恩人,感激涕零的千恩万谢之后,一封加盖教皇印绶的敕令次日便装裱精致的送到我的府上,办事效率竟然破天荒的高效。

    现在的罗马城可谓人人自危,位于弗拉维欧车水马龙的高档住宅区基本十室九空,曾经住在这里的贵族再也没法享受意大利温暖慵懒的午后阳光,大部分受到自己亲戚朋友的牵连,或是躺在大斗兽场下千年前关押奴隶的阴暗地牢里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或是成为温泉广场前随风摇曳的人皮干尸和寒夜里游荡的孤魂野鬼。

    首先被清洗的是那些来不及在大军到来前逃出罗马的反抗死硬分子家族,他们多半是因为舍不得丢弃自家地窖里堆满的金币,非要全部运走,结果就是不仅丢了性命,还免费为帝国奉上积攒几世的万贯家财,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

    步他们后尘的是一些同反抗者沾亲带故或者为人所出卖的家族,当然不排除某些当权者借机下黑手整死自己的政敌,还有那些和巴黎眉来眼去的伦巴第家族,他们是最为阴险的潜伏者,一直抱着中帝国的幻梦无法醒来,明里亲近帝国暗里串联不断,给谋反者出谋划策提供支援,此次也成为陛下决定清理门户的对象,下场并不比自己站在地狱大门前的同胞体面多少。

    在经过一系列人心惶惶的屠杀之后,现在仍旧站在帝国皇宫里山呼万岁的顺民已经全换成了有德意志背景的贵族或者骨头软到根里的带路党(某种意义上的意奸),意大利的烂摊子终于在皇帝三下五除二的快刀斩乱麻之下改头换面,至少在表面上戮力同心的团结在德意志大旗之下。

    借着四处抓人的便利,意大利各地征集的粮草辎重迅速到位,为了防止手下的贵族们因为在罗马城内的清洗赚得盆满钵满而无心继续南下,攻击萨拉森人的军事行动被皇帝重新提上日程。

    据业已完成侦查的斥候回来报告,控制着意大利靴尖几座城市的东罗马人并无意介入两者之间的冲突,他们透过特殊途径表示自己完全不会插手此事,因为君士坦丁堡正被巴尔干悍勇的斯拉夫人折磨的死去活来;至于南部的几座自治城市则纷纷派遣密使陈述心迹,一俟德意志大军到来便会举城投降,手捧象征统治权的城门钥匙和面包食盐,鲜花铺道载歌载舞的欢迎王师,就目前的形势看,至少在大军到达卡拉布利亚之前是不会遭受到任何有组织攻击的。

    至于此次的目标萨拉森人,他们一定正忙着将自己的军队渡过希腊传说中女魔盘踞常常出现海市蜃楼的墨西拿海峡,光是规避那些波涛下数不清的暗礁和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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