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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之落日欧罗巴-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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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

    刚站稳脚跟,对面弓箭手的齐射就呼啸而至,大家各自仓促的寻找掩护,“散开!散开!”欧文扯着嗓子喊道,可仍旧有士兵来不及躲避,眼睁睁看着羽箭洞穿自己的胸膛,中箭者不计其数。

    “狗娘养的混蛋!”一个士兵倒毙在我们脚边,肚子穿着五六支箭,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寡淡的血水从他的鼻孔和嘴里流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难受,心疼得欧文咬牙切齿的直骂娘,“我救不了他……”

    “feer!feer!”敌人口音极重的山地语仿佛催命的灵魂祭曲,弓箭手随着指挥有节奏满弓张弦的倾泻箭雨,压得我们灰溜溜的躲着抬不起头,更射得余温未退的尸体模糊一团惨不忍睹。

    射过三轮,敌人停止了攻击,可能是为了节省箭支。看看我们周围密密麻麻的羽箭,其火力密集程度绝对不亚于多管火箭炮,见识过佣兵极高的军事素质,我不得不对接下来行动的决断谨慎起来。

    “咱们冲吧?”欧文小心翼翼的抬头扫了眼立马缩回脖子,“敌人好像没多少箭了,我瞅见长枪兵在整队。”

    我将长剑按于胸前,感受着心脏起伏的频率,尽量稳定焦躁的情绪,耳边传来战马的嘶鸣以及另一边战场的喧嚣,“奈梅亨的勇士,你们准备好了吗?”心底的声音询问道,“没多远距离了,你害怕了吗,兰迪?”

    “不!我不怕!该颤抖的是敌人!”神经质的自问自答,我觉得稍微镇定,凌乱的思绪慢慢平复,“最后一战了,不是吗?上帝站在奈梅亨一边,我以代表天罚的宝剑斩断罪孽缠身的邪灵,有什么好怕的呢?”

    “空气布满紧张的气氛,大战即将来临;远方传来敌军的脚步声,天空在坠落,大地在颤抖,是捍卫正义的时候了,热血早已澎湃!干枯树枝上最后一片树叶被寒风打落,闪电撕破了远处承重的黑幕……”我喃喃吟唱着流传在奈梅亨民间的歌谣,它不知出处,却异常打动战士的心。

    歌声逐渐由小变大,所有人都跟着唱起来:“看!是奈梅亨无谓的武士在前进!无论面对风暴还是雪花,或者太阳对我们微笑——火热的白天、寒冷的夜晚、扑面的灰尘,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正如我们享受母亲温暖的怀抱!我们的队伍轰鸣向前,伴随着阵阵尘沙,当狡猾的敌人露出踪影,我们全速向前!我们生命的价值,就是为了我们光荣的军队而战!为家园而死是至高的荣誉!”

    “为家园而死是至高的荣誉!”我重复着这句令人心潮澎湃的歌词,浑身上下忽然充满力量,不知不觉离开了藏身的角落,在我身后,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每个人都挺直腰杆,“奈梅亨的勇士们!”

    “在!”

    “为家园而死是至高的荣誉!”我坦然面朝敌人突起的枪林,甚至冲人缝中间鬼鬼祟祟瞄准的弓箭手轻蔑一笑,“倘若这真的是我最后一战,那边的朋友,请记住你们的对手——奈梅亨公爵和他忠心耿耿的勇士,曾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顽强不屈的同敌人奋战到底,流尽满腔热血!”

    “上帝保佑奈梅亨!”“万岁!万岁!”战士们发出气贯长虹的怒吼。

    骑在马上的老伯爵扬起皮鞭,制止了想要偷袭我的弓箭手,他抽出腰间的长剑,那是柄有名的杀器,斩落过无数英雄和宵小的头颅,渴望痛饮失败者的鲜血。“公爵大人!”头盔盖不住他斑白的头发,竟意外显得英气十足,“此刻的您才像个堂堂正正的骑士,既然你我全无退路,便放开手脚大战一场吧!”

    “奈梅亨人听着!”我举起长剑,一字一顿自信的说道,“把这位让人肃然起敬的骑士交给我对付,谁也不许帮忙!”老伯爵跟我对视着,嘉许的笑了,“冲锋,永不低头的奈梅亨人!”

    (昨天办了件特别特别傻的事,从九月份一直被禁的那章“厄尔巴岛的海盗”终于审核通过了,苦熬了整整四个月!我大喜过望,本来想在里面加一句给读者的话,便复制粘贴了原文进行修改,结果……系统再次提醒我——您的章节有敏感关jian词需要审核,请耐心等待!实在太苦逼了……哭摔!智商堪忧!另外:今晚实在没有灵感,这章写得狗屎一样,头皮都快被我挠光了!对不起!让大家看垃圾了!可我真的写不出来了……)(。。)

第四百三十六章 处境凶险() 
敌我双方的士兵蜂拥从身边跑过,仿佛压根没发现我的存在,各自奔向决斗的目标,无数生命在这片阳光照耀的河滩上盛放又凋零,然后被更加明亮的生命火花所取代。我一步一个脚印坚实的行走,视野中只有一个人的存在。

    “终于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伯爵。”莱希菲尔德伯爵也在朝我走来,他没戴头盔,头发黑白分明,锁甲擦得闪闪发光,每迈一步都展露出多年行伍的十足气势,长剑在他手里像个孩子的玩具。

    “公爵大人。”老伯爵站在几步开外,彬彬有礼的颔首致意,战场的杀伐之气盖不住那依然优雅的修养,“让我们来结束这一切吧,你的或者我的,该有个结果了。”他平静的陈述,似乎在讲一件于己无关的事情。

    “这一切本可以结束,但是您不相信,我以对上帝的虔诚信仰再次发誓,利奥的确活着,千真万确!”我拍着胸脯,就差哭天抢地的发毒誓了,“停止吧,别让我们的战士无谓牺牲,求您了!”

    老伯爵先是微笑,接着咧嘴大笑,然后猛捶大腿狂笑不止,像是看了场宫廷小丑的滑稽表演,“事到如今,公爵大人,您还想骗我?”他笑得眼角渗出眼泪,整个人变得愈发恐怖,“看来您真的无可救药了,圣洁的天使也无法净化您那颗被谎言和肮脏笼罩的心脏,除了亲手将长剑插进您的胸膛,作为朋友。我想不出其他救赎您的办法,对不起。”莱希菲尔德伯爵很认真的弯腰鞠躬,“来吧。我的朋友,来一场一对一的决斗,只有你和我两个人,至死方休!”

    “伯爵大人!”我气得火冒三丈,哑着嗓子的喊道,“您就不能听听我的劝吗!千万不要一意孤行!”

    “想让我信您?好呀,把利奥领到我面前来看看!”他胡搅蛮缠的样子像极了大街上碰瓷的无赖。“知道您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公爵大人?是您这张嘴,欺骗了无数人的嘴。虽然您有时候会实现诺言,可惜上当受骗的更多,我不愿继续做个被耍得团团转的傻子,一头蒙着眼睛拉磨的驴。明白吗?”

    我用力握了握长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信任是相互的,而我辜负了别人的一颗真心,仔细想想,自己无意辜负和有意错过的真心还少吗?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身处的位置决定了行为,装疯卖傻疑惑巧令辞色,全是演给外人看的。以至于时间长了,面具生出触手。死死地攀住脸皮,成为真正的面孔,这种时候甚至分不清,究竟演戏的是我,还是这癫狂的世界?

    “我会拼尽全力的,因为您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骑士,一位令人信任的长者。”反抓长剑置于左胸,我满含诚意的行个军礼。

    “正相反,我认为您不是位合格的骑士,却是个天生的领袖和注定的赢家,能同您决斗虽无荣誉可言,但同样了无遗憾。”老伯爵笑眯眯地冲我舒展鹤颜,又恢复了慈祥老人的温暖模样。

    客套完了,双方心照不宣的拉开架势。莱希菲尔德伯爵的长剑有些特殊,比一般的骑士剑要厚且宽,加长的剑柄平衡了剑身的重量,适合双手持握,外观接近双手剑士所用的巨剑,我抿着嘴,摆出防守的姿态小心应付。

    老伯爵面无表情的慢慢绕圈,平淡如水的眼神中毫无涟漪,他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猎手,懂得如何寻找猎物看似铁板一块防御的破绽;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手,生怕漏过任何一丝肯能影响判断的细节。

    刺眼!老伯爵走到一个角度,锋利的剑刃正好将阳光反射到我的眼睛里,只那么眨眼的刹那,他启动了!

    “当!”都说重剑无锋,果然名不虚传,两剑交汇迸发巨大的力量,饶是我勉力顶上,仍旧感受到手掌传来的震动,虎口火辣辣的疼,偷眼一瞅,竟裂了个大口子,点点丝丝的血星渐次渗出。

    劲道顺着支撑在后面的右腿泄进地里,我咬牙忍住各个部位报警的疼痛,剑锋轻蹭,闪身错开兵器。“这老家伙,劲倒不小啊,吃什么保健的……”稍缓气息,我退开两步,把长剑移到左手。

    “您就这点本事吗,公爵大人?难道那些关于您如何英雄无敌的传闻全是假的?”老伯爵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容,呼吸不急不喘的说道,看起来才刚刚热了身,尚未拿出兴致,“别让我太失望了。”

    “失望怎样,不失望又怎样?有区别吗?”随着他的逼近,我慢慢后退着,唯有保持安全距离,方可来得及反应。

    “这样玩下去可没意思了……”他不痛快的摇摇头原地站住,重剑搭在手掌上,“您在找我的破绽吗?那好,我停下帮您好好观察,嗯?”老伯爵说着,还很随意的转了身,将后背露给我看。

    **裸的羞辱吗?想激怒我?不屑地撇撇嘴,我索性也站下,两人一个悠闲一个紧张,各怀心事的望着对方。

    “想好从哪下手了吗?”老伯爵抖了抖肩膀,故意显摆那宽厚健美的轮廓,试图造成压迫,“拖延时间没用的。”

    该死!自从后腰挨了德约科维奇神父那一刀,我便患上一种间歇性的肌肉无力病,时常在久坐、骑马颠簸或者持续用力过猛后出现虚脱的症状,尤其战斗的时候总坏事,这不,后腰的那块伤疤又闹事了。

    “嘶……”我瞧瞧踮起右脚,将身体重心压到左侧,旧伤的痛感立刻缓解不少,老伯爵奇怪的歪头瞅着,以为我准备做什么动作。

    “您的机会用光了,抱歉,公爵大人!”他等了一会,发现我真的没有主动攻击的打算,不耐烦的说道,硕大的巨剑在手里举重若轻的划个半圆,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我禁不住打个冷战。

    “结束吧!”挥舞的重剑似有千钧之势,我抡着长剑反手相抗,同时借力挪近身位,一拳打在老伯爵下腹。

    “咣当!”震落在地的是我的长剑,对手的力气太大了,弱势的左手根本控不住武器,可他也好不到哪去,没提防我的偷袭,脸色立刻变得很差,蠕动的嘴角憋着痛,愣是忍得满头大汗。

    趁机灵巧的拾起长剑,我甩甩麻木的左手,得意的还嘴:“扛得住吗?我的朋友,要不要歇两个回合?”

    “哈哈,热血都沸腾了呢,舒坦!舒坦!”老伯爵爽朗大笑,脸上晦色全无,好像方才那下没打在自己身上,“我已经看透您的招数了,公爵大人,无非一躲二绕三偷袭,没啥拿得上台面的章法,真怀疑您如何获得的骑士资格和‘洛林猛狮’的名号,靠夫人的床还是吟游诗人的嘴?”

    蹩脚的激将法,以为我同其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骑士一样愚蠢?冲动是淡定的大敌,而淡定者往往笑到最后。“您的口才……等我想个合适的措辞,呃……对不起。”我夸张的挤眉弄眼,调戏得老伯爵笑容迅速垮了,黑沉沉的摆出臭脸,“我也看透您的招数了,蛮力、蛮力和蛮力,啧啧!”

    “过分!”他咬牙切齿的仗剑冲来,恨不得一下拍死我这只讨厌的苍蝇,“呯!呯!”我虚接两招,敏捷的纵身一跃,钻个空子翻到老伯爵侧面,攻击视野豁然开朗,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可惜我低估了他的身手,笨熊似的躯体瞬间转过,整个过程滴水不漏,“您逃得倒快啊,公爵大人,要走偏门?呵呵!”莱希菲尔德伯爵阴测测的勾起嘴角,不由分说突施猛攻,重剑如同细细的牙签般不间断的劈落,打得我毫无还手之力,不得不边迎击边躲避,被打的晕头转向。

    没路了!我脚跟蹬到一具尸体,知道再退无路,眼前强敌已汹汹而至,“拼了吧!”硬着头皮集中浑身力气,我擎剑正面生扛,“咣!”长剑不堪重负的应声而断,剑锋在惯性的作用下擦着胳膊砍过,我哈腰一低,直直刺向老伯爵的小腿,“咔啦!”包裹腿部的全身锁甲碎了许多锁环,但未留下伤口,他机敏的一抬脚,踢飞了我手中的半截断剑。(。。)

第四百三十七章 老伯爵之死() 
老伯爵将重剑搭在我的脖子上,满脸惋惜的说道:“很可惜,公爵大人,小聪明终究敌不过真本事,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他认真的询问着,剑锋分寸不离,显然不准备放我一马。{顶}{点} ''{}c

    心底一时涌起千言万语,又似乎无从说起,罢了,当初既然到这个时代来的突兀,临走便踏踏实实的离开吧,死在一位值得尊敬的骑士手里,算不得多丢人。“感谢您结束我的痛苦,朋友,能败在您手上是我的光荣,动手吧。”发自内心的感激笑着,我轻轻闭上眼睛,等待终极时刻的到来。

    “痛苦?”他重复着我的话,先是疑惑,不过很快释然,“是该痛苦啊,人生在世,谁能避免背上沉重的负担呢?”老伯爵理解的点着头,稍稍移开紧贴皮肤的重剑,“请代我向您的夫人致以问候,如果……如果见到两位公爵大人,就说……我辜负了他们的重托,愿上帝惩罚这个该死的罪人吧!”

    “你尽力了,朋友。”我故意省去敬语来拉近两人的距离,老伯爵觉察到善意,欣慰的微笑。

    “直到此刻,您仍旧是我最钦佩的对手,希望上帝保佑您的灵魂升上天堂!”他动动手指,握紧了剑柄,随着身体的动作,重剑慢慢蓄力,我再次低头合目,默念起教堂的安魂弥撒,“再见,公爵大人!”

    耳边疾风扫过,凉飕飕的令人不寒而栗,这就是死亡的滋味吗?眼角刹那噙满滚烫的泪水。毫无征兆的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缓缓淌下,“等等!我不是死了吗?不过这真实的触感和入耳的喧嚣……难道天堂也避免不了烦乱与战争?”我不敢睁开眼睛。害怕目睹同凡间一模一样的惨象。

    “您擅自决定了我主人的生死,这样合乎礼数吗?”这嗓音……是代号四!我猛地抬头,视野果然被黑袍挤得满满登登。

    “‘穿黑衣的魔鬼’,终于见到了。”老伯爵退到几步开外的地方,表情隐隐黯然的捂着手臂,好像受伤不轻,他把脸扭向我。语气失望的讲道,“小看您了呀,公爵大人。怪不得乖乖的等死,原来早埋伏了阴招,呵呵,我又叫您骗了。老家伙脑筋转得慢。必然得吃闷亏的。”

    “您听我解释,伯爵,这……”我慌忙站起来,双手在代号四和自己之间指来指去,支吾半天还是无话可说,“唉……无论辩解什么您都不会相信,算了。”我无力的摆摆手,耷拉着肩膀苦笑不止。“你为什么要救我呢?让我死了多好……”这话是对代号四说的,她挡在我身前。仿佛一面厚重的盾牌。

    刺客头子可能没想到我竟会这样,耳朵僵硬的抖了抖,代表心中情绪的波动,“我的任务是活着带您回家。”她冷冷的回答。

    “可你毁了我的光荣!”

    “没用的虚名和好好的活下去,哪个更重要?”代号四连珠炮似的发问,“别跟我说您变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教诲依然萦绕在耳边呢。”她不留情面的讽刺道,一字一句锋利的像根直刺灵魂的钢针。

    老伯爵突然鼓起掌来,脸上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他装模作样的环视四周双方士兵如火如荼的厮杀,化身为尸山血海中狞笑的死神,“我们是不是,得做个了结了?”受伤的胳膊流血潺潺,染红了辚辚锁环。

    “已经了结了。”代号四没头没脑的应道,“用不着那么麻烦,伤您的匕首淬着毒,估么时间差不多了。”

    “什么!”这是我发自肺腑的惊呼,丝毫没有夸张的成分,“你实在太过分了!”我没好气的数落她一句,上前搀住因毒性发作而站不稳的老伯爵,“对不起,是我害了您,对不起……”

    老人的眼角、鼻孔和嘴唇都在流血,放大的瞳孔精神涣散,他摸索着抓住我的手,用尽生命最后的力气问道:“请告诉我实话,公爵大人……咳……我的、我的小利奥,他究竟死没死?”

    “他还活着!还活着!和我的儿子小马丁待在一起,我发誓!”心中的那股酸楚为何如此熟悉,这是失去朋友的悲痛吗?像当年不得不亲自下令杀了泽雷一样?上帝啊!您为什么总以折磨凡人为乐?

    “我真傻,真傻……”老伯爵自嘲的笑着摇摇头,松开紧握着我的手,“竟然想从一个谎话连篇的人嘴里询问真相,哈哈!”他边笑边剧烈的咳嗽,浓黑的污血不断涌出,生命的迹象正一点点消失,“真不……甘心啊……”胳膊一沉,老伯爵溘然长逝,至死都没有原谅我这个“骗子”。

    “莱希菲尔德伯爵已死,你们继续抵抗没有意义,快投降!”代号四扯着嗓子大喊,离我们比较近的人迷迷糊糊地看过来,马上露出天差地别的表情,对手的佣兵呆若木鸡,奈梅亨士兵欢呼雀跃,这消息通过几百张嘴口口相传,迅速辐射到战场的每个角落,大家全停止了打斗,不知所措的站着。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失魂落魄的抱着老伯爵业已变凉的遗体,眼前的阳光忽然被挡住,几团模糊不清的影子占据了所有空间,我没有来的浑身发抖,感觉寒冷刺骨,“大人。”是欧文那永远热情似火的声音,驱走了心头不少寒意与阴霾,“这几位是……大人,您怎么了?没事吧?”

    “还好,不过失去了一位老友,悲伤过度而已。”我干涩的笑笑,疲惫的问,“你刚刚要说什么?”

    “啊……是这样,莱希菲尔德伯爵麾下的骑士见情况不对便想突围,我们奋力阻拦未能成功,有十几骑往西逃走了。”欧文说完,闪身让出旁边几个人,一一给我介绍,“他们是佣兵团的兵长,愿意无条件投降,想来向您表示敬意。”话音未落,几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中年人依次弯腰行礼,态度相当恭敬。

    “上帝眷顾的公爵大人,能亲眼目睹您的赫赫风姿是我的荣幸。”为首的穿着锁环极细的锁甲,斜披昂贵的花豹皮,这玩意本土不产,多由萨拉森商人从东方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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