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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之落日欧罗巴-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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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现场还有个人不太高兴的话,那肯定非亚瑟莫属,按照身份的尊贵程度他坐得离我很远,两边都是叫不出名的领主长子,粗鲁的彼此对喷吐沫星子,为某个抢手妓女的心归谁属争论不休;杰罗姆和蒂莫西更是没能上桌,不得不和一般骑士挤在靠近门口的长条桌那里,吃些后盛的残羹冷炙。

    我对上亚瑟凌厉的眼神,那里面透露出太多信息,但表达最多的却是愤怒和不满,他把手心攥着的干面包搓成细细的渣子遥遥示威,我无奈的撇撇嘴,对他的激动地行为嗤之以鼻。这个人心胸狭窄讲求现实利益,还不想弄脏自己的名节,典型的既当婊子又立牌坊,虚伪得要命。

    寻思到这,我再次将目光投向角落里闷闷吃东西的蒂莫西,木讷的意大利人永远充当沉默的背景板,如果不仔细观察搞不好便会把他遗忘,但就是这样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小角色,往往扮演颠覆剧本的大变量。“假如今早你没回来,故事的发展该多么无趣。”我浅浅微笑,抿了口从头到尾都没喝完的半杯酒。

    空地上那俩不知道因为什么踢桌子踹板凳干起来的肌肉男已经摔了半天跤,愣是谁都奈何不了对手,闹个旗鼓相当,周围大呼小叫加油押赌的贵族亢奋非常,乱纷纷的起哄发嘘,他们确实渴望用让人血脉喷张的鲜血和打斗来配合自己分泌旺盛的雄性荷尔蒙,杯盘狼藉的桌面成为壮汉发泄多余精力的受气包,厚厚的实木桌子再也挨不住无数只铁拳连续的重击,痛苦的发出最后一声呻吟,轰然断裂倒塌。

    “尽情的闹吧,但愿到了战场上面对腥风血雨时他们也同样卖力。”我冲着跑过来询问要不要制止愈演愈烈肢体冲突的侍从嘱咐,他担心见血后会让场面失控,提醒公爵大人应让过度兴奋的贵族们适可而止。另一个侍从等我说完,走过来附耳轻言:“大人,莱昂纳多大人送来的最新情报,来者已在隔壁房间静候多时了。”

    “哦?最新情报?难道皇帝陛下被困兽之斗的法兰克尼亚公爵打败了?就算他再草包,波兰的米耶什科大公也绝不会如此无能啊,那家伙可是头威武的狮子。”我嘀咕着跟仍旧没从阴影中走出来的乌利亚神父告个假,后者敷衍装出豁达的笑容示意请便,丫被**裸的威胁吓坏了,面色灰白的在胡思乱想。

    莱昂纳多会不定时的将紧急情报汇总并通过专线加急送到公爵行营所在,这条特殊的暗线全程不与其他情报网发生联系,送信人也是固定的,特制的羊皮纸用火漆封好后还得装进带锁的木匣子,保证里面的秘密出他之手入我之眼,再无第三个人知道,一旦泄密马上便能被发现。

    送信人裹着厚厚的头巾,身材矮小却精壮,尤其是两只扫描仪般的眼睛,仿佛轻轻一扫便可透析你心里的想法。他叫鲁尔,担任这项工作前是个安分守己的灯塔看门人,没日没夜风中雨里的观察锤炼造就了一双伶俐的瞳孔,即使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也能清晰地辨认前路,很符合送信人的要求。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不知道莱昂纳多从哪里淘换来这些其貌不扬的普通人,然后依据每个人的专长变废为宝的将他们安在合适的位置,组合成一部高效运转的机器。

    扯开羊皮纸上的漆封,边缘用红色的墨水画着漂亮的“l”,这是莱昂纳多亲笔信的标志,我耐心的盯着上面手写的潦草字母,竭力集中精神想认清它们之间的排列组合。莱昂纳多知道我识字不多,为了方便特意把每个单词间留出足够的距离,同时尽量使用简单常见的语言来描述要说的事情,可遗憾的是,我绞尽脑汁才大体搞清楚信中所表达的主要内容——西线不稳。

    西线指的是盘踞在巴黎的法兰西国王罗贝尔,据信他正在筹划针对帝国尤其是奈梅亨的袭击。这次卢森堡伯爵的叛乱很大程度上背后都有这只小狐狸煽动的影子,帝国内战有利于他重新夺回洛林的控制权——东西法兰克王国几代之间在洛林的恩恩怨怨延续至今,哪怕各自王座上坐着的不再是加洛林的“正统”,对于土地和财富的渴求却仍然像传染病一样父子相承。西法兰克人始终咽不下失去洛林的这口恶气,奥托大帝的时代他们没机会,忍了;奥托二世时代的争夺他们输了,也忍了;奥托三世的时代他们不仅没夺回洛林,连对梵蒂冈的影响也丢了,再次忍了;现在的亨利皇帝焦头烂额,西法兰克人觉得机会来了,是时候清算总账了!

    罗贝尔二世密谋攻击奈梅亨的情报来源于隐藏在巴黎间谍的判断,他们发现最近一段时间宫廷信使频繁出入,同王室关系密切的几位北方领主也借着各种理由入京朝觐,甚至连关系一向很僵的阿基坦伯爵都派来密使。宫廷里正传国王准备接受里尔伯爵的邀请赴其领地巡狩的消息,如若传言属实,这完全能够被视为瞒天过海调兵遣将的信号,所以莱昂纳多认为事态紧急,国中应早作打算。

    “你们也要来搀和这摊浑水吗?”我读着最后几句话,自言自语道,“中间隔着弗兰德,我的好岳父博杜安恐怕不会那么轻易放自己的国王过去吧……”信纸卷到最后一行,几个不起眼的单词拼凑出重要的信息。

    “‘博杜安伯爵的情人产下男婴,目前已被送入根特的城堡小心保护起来’,岳父大人挺生猛啊,老枪乱射竟然命中靶心,不得了……”本来还半开玩笑的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不易察觉的关键节点,“是男孩吗?”(。。)

第三百零四章 兵分两路() 
我的岳父,弗兰德伯爵博杜安私生儿子的爆炸性新闻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影响,恐怕一时半会很难说清楚,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美髯公”心里绝对希望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家业,哪怕他的做法会遭到所有人的反对。

    通过莱昂纳多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动作,奈梅亨利用或直接或间接的意外搞掉了瑟琳娜的两个哥哥,也就是说,假设年老的博杜安伯爵再无法生育,瑟琳娜将成为他唯一的继承人,而作为他的女婿,我能从自己妻子那里获得对弗兰德的直接统治权,因为无论奈梅亨还是弗兰德,两片领地的最终继承人必然且只能是我和瑟琳娜的儿子,博杜安伯爵的外孙——小马丁。史塔克。莫里尼。霍夫曼。

    “老家伙是憋着劲肥水不流外人田啊,说到底,即使瑟琳娜是他的掌上明珠,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家业传给我,呵!”我闷声冷笑着,慢慢的将羊皮纸搓成一绺,然后凑近烛台火焰,眼睁睁的看着它逐渐泛黑卷边,被橘色的灼芒舔舐化为灰烬,“可惜这件事不是他想怎样便能怎样的……”

    私生子的地位在等级森严的中世纪甚至不如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子,虽然历史上不乏私生子击败了所有的嫡亲儿子走上前台逆袭成功的案例,不过这种励志的典型如九牛一毛少之又少,尤其在梵蒂冈作为整个欧洲至高宗教圣域的地位确定下来以后,明显带有堕落色彩的私生子连同其他床帏间的秘事都被斥为异端。坚决不允许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太阳之下,“**的缠绵是魔鬼的诱惑,亚当和夏娃便因此被逐出伊甸园。造成我们无边的原罪”,每每教堂弥撒时,道貌岸然的神父总义正言辞的教育我们这些“容易堕入撒旦歪门邪道的羔羊”,严肃的模样差点让人对他的虔诚信以为真,但滑稽可笑的真相是——包养情妇是神职人员间公开的秘密,私生子偷偷隐藏在圣洁的教堂穹窿下,如果抛开耐不住寂寞的年轻教士的相互“安慰”。私生子果然丑恶十足!

    我拍掉手上的清灰,隔壁传来人声鼎沸的喧哗也影响不了高速计算的大脑——博杜安大人首先得在自己的封臣中取得支持,否则贸然将一个私生子立为继承人必然遭到他们的反对。这些古板的贵族可是相当重视名誉和尊严的,奉私生子为君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人格上的羞辱和践踏,藉此情况封臣可以举兵讨伐封君而不受教会和世俗的谴责,破坏力极强的内战难以避免;就算老伯爵长袖善舞把封臣们哄得高高兴兴。全票承认这个私生子当新老大。教廷也绝不会承认身份敏感的继承人,那么从法理上来说,他的继承权便是非法的,人人可得而诛之;退一万步讲,哪怕教廷没皮没脸的保持沉默,作为合法继承人的奈梅亨怎肯袖手旁观?再说等我顺利拿下梵蒂冈,他还有机会买通教廷认可自己的私生子吗?到时候受谴责是小,革除教籍可抓瞎了!想到这。我觉得聪明如莱昂纳多定然比自己考虑得更周到,用不着跟着胡乱操心。

    有眼力价的侍从已经准备好纸笔。我铺开暗黄的羊皮纸,咬着笔尖努力回忆着想回复的内容,好在前世有些学英语的根底,背单词什么的还算不费劲,就是繁琐的语法让人伤透脑筋,以前闹出过不少词不达意前后不通的笑话,所以现在我都尽可能简短的回信,遇到不会写的地方索性划些符号和图案代替,反正莱昂纳多见多识广,凭他的智商猜出来应该不成问题。“嗯,这才叫密信,一般人根本看不懂满纸‘活灵活现’字画要表达什么意思。”我一面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一面自信的念叨着。

    在信中我对下一步的兵力部署作出调动,除了控制交通枢纽所必须的驻军,其余所有奈梅亨军队迅速收缩回本土,科勒被赋予全权指挥的使命,承担奈梅亨的整体防御;各情报系统加强对敌渗透和刺探的力度,争取尽早梳理出有价值的情报反馈;征发预留的男丁和强壮妇女组织自卫队,有计划的疏散老人小孩并囤积一定量的物资,以防战事扩大到本土……如此一系列的命令贯彻下去,再加上莱昂纳多居中运筹,基本能够保证奈梅亨立于不败之地,痛歼来犯之敌。

    “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封信交到莱昂纳多手上,让他按照信中的布置妥善安排,倘若问起我的打算,就跟他说一个词——罗马,明白吗?”把信纸卷号放进匣子,我扣好精细的锁匙,对鲁尔耳提面命的交代道。

    守灯人不善言辞,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很好的回答了我的疑问,他收好木匣便要离开,我喊住行色匆匆的送信人,吩咐侍从拿些香肠和面包来:“多带点东西路上充饥,这么远的行程你要小心。”

    鲁尔的眼角明显现出汪汪泪花,他感动于一个高高在上的公爵竟然会对身份卑贱的自己说出这种窝心的暖言,坚定地眼神中又夹杂着被信任的激动,“请放心公爵大人,人在信在!”木讷的他终于开口。

    “信不在人也要在。”我随手解下围在背上的披肩帮他系好,“人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全军特意多预留了一天的时间给宿醉的贵族醒酒,以防他们软塌塌的连马都骑不上,搞不好坠马重伤几个岂不晦气?8月13日,圣劳伦斯节后第四天,盘桓在康斯坦茨的军队终于拔营起寨,兵分两路奔赴战场。右路军的阵容最为庞大,集中了士瓦本能拿出来的几乎所有骑士,莱希菲尔德伯爵统领各领主长子组成大军的中坚,他们将从康斯坦茨出发转折向东。会合巴伐利亚和卡林西亚的援军之后一齐通过勃伦纳山口,南下打击参与叛乱的维罗纳边区藩侯,增加敌人右翼的压力迫使其分兵。要是上帝保佑一切顺利,莱希菲尔德能在我之前击溃维罗纳藩侯的主力部队就再好不过了。

    剩下的军队主要是奈梅亨和汉诺威的嫡系骑士,还有千余名换乘各种杂七杂八驭畜的巴塞尔山民,左路军人数虽少却堪称精锐,我们的行军路线穿过相对来说海拔较低路也更好走的圣加耳山口,一直延伸到阿尔卑斯山脉尽头科莫湖畔的小镇科利科,根据侦查这里只驻扎着隶属于伪王阿杜因的一支仅仅五十人的小部队。由他任命的“洋葱骑士”(特指出身卑贱血统不明的伪骑士)负责守卫。

    科利科坐落在山脉南麓的盆地内,气候温暖湿润四季如春,非常适合各种花卉的生长。素有“亚平宁花园”的美誉,繁荣的花市是这座小镇芳名远播的特色之一,而真正让它骄傲的,绝对非大名鼎鼎的科莫湖莫属。碧蓝的湖水被几座山包围并分割。总体呈现出狭长的字母“y”的形状。岸边许多地方都是峭壁,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在湖的北端像是一堵墙,阻挡了南下的滚滚寒潮,涓涓融雪汇成小溪,奔流不停的注入湖中,使得湖水常年清凉沁骨,纯净异常,灌溉滋润着周围广袤的耕地。所以选择景色优美物产丰足的科利科作为大军的歇脚点再合适不过了。

    罗洛完成督运粮草的任务已经回到我身边,担当巴塞尔山民的指挥官。那群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对于这么一个高大英俊跟在公爵大人身边的红人充满敬畏,以为他肯定是个身份尊崇的“贵族老爷”,最次也得是个有封地的骑士,所以全都毕恭毕敬的小心接应着,生怕因一言之失而得罪了贵人,落得不好的下场——传说中贵族老爷吃饭用的都是金饭碗,压根不用两只眼睛瞅人的!

    我通过康斯坦茨的奈梅亨商会分站紧急转运来一批皮甲,抓紧分配给只穿着破衣烂衫的巴塞尔山民,俗话说好马配好鞍,没有漂亮的鞍子再俊逸的千里马也没法让人骑乘,同样的道理,不收买野惯了的山民的人心,到了战场上他们一样出工不出力,做做样子便兵败如山倒。

    把他们带在身边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此次出征奈梅亨的步兵全留在后方巩固战果,当然也是出于行军速度的考虑,但翻过阿尔卑斯山挺近亚平宁以后,特别是推进到罗马附近的山区丘陵地带,骑兵的作用将会大打折扣,我担心叛军会利用地形逐渐消耗奈梅亨军队的锐气,然后寻找战机给予我们的薄弱环节致命打击。巴塞尔伯爵提供的农兵让忧心忡忡的我眼前一亮,善走、坚韧和精于山地作战的他们正好严丝合缝的匹配每个标准,辅助骑兵作战或者在山区战役中担任阵地核心都是不错的选择,唯一需要担心的事情,便是如何让这群散漫的泥腿子组成坚定不移的的战斗集体,真正成为奈梅亨可以依仗的屏藩和边翼,而不是烂到家的拖油瓶。

    “你有信心让这些野猴子听自己的话吗?”我骑在马背上同罗洛一起目视着缓慢行进在山坡小路上的队伍,巴塞尔山民熟练地驾驭者毛驴相互追逐,惊得战马嘶鸣不止,骑士厌恶的咒骂着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农民。

    罗洛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用力的点点头:“我与他们有着相似的成长环境和经历,吃着同样的饭,住着同样的屋子,我们一贫如洗,但都怀揣对上帝的虔诚信仰,您可以依靠我,大人。”

    (清明假期即将来到,在这春暖花开的日子里,希望大家在缅怀先人的同时多出去走走,去沐浴温暖的阳光,感受天地逐渐变绿的脉动。我也准备带上家人找个临近的城市转悠转悠,平时工作太忙,陪他们的时间不多,需要好好弥补,最后祝福每位读者大大心情舒畅,假期愉快!)(。。)

第三百零五章 “洋葱骑士”() 
大军用了整整十天时间才翻越高耸的圣加耳山口,虽说这一路比较平坦,而且因为战争的缘故没什么商队经过抢道,但要命的海拔仍旧让人畜出现不适,特别是来自低地之国弗里斯兰的骑士,他们大多头一次跋涉到这么高的地方,头晕目眩的缺氧造成难以抑制的腹泻,拉得骑士们连穿盔甲的力气也没有了;人都如此,战马的情况更糟,那些平原马身体虚弱的吃不下任何草料,喝水就跑肚拉稀,十天的行程活生生倒毙了上百匹战马,饶是每名骑士都有两三匹备用坐骑,这种程度的损失也承受不起,相比之下,巴塞尔山民的驴子倒显得皮实,生熟不忌还撒欢颠得飞快。

    走出山区的军队狼狈的像被扒了层皮,急需扎营休整,如果这时候哪个敌人得到信过来偷袭我们,绝对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取胜,好在丹麦的骑士勉强算得上抗糙,可惜全是纸糊的老虎,远远望去尚能装装门面;巴塞尔山民一个个活蹦乱跳挺欢实,不过我堂堂公爵拿群泥腿子打前锋,面子上总说不过去。

    找个向阳被风的山坳先吩咐全军埋锅造饭扎营休整,精力充沛的巴塞尔山民成为最佳劳动人选,虽是临时的简易营地,但奈梅亨的标准就是精益求精,凡落脚必挖沟埋桩竖蒺藜,做足完全的准备,以防险到临头再手忙脚乱疲于应付,所以山民按照任务不同分为三队,分别负责伐木、挖坑和警戒——至于拉到脚软的贵族骑士。好不容易能从马背上下来,他们恨不得永远躺在平地睡到死!

    “这难道是上帝跟我开的玩笑吗?破山口少说也翻来覆去的走过几遭,为何偏偏此次出了状况?”我嘴里愤愤的念叨着。把解下来的腰带摔在桌上,罗洛惊讶的望着主子,眼神里全是“大人您不是不信上帝吗”的疑问。

    “我记得您以前说过……”罗洛敲着脑门努力回忆着,“古老的东方有个智者讲:如果上帝想要赋予一个凡人崇高的使命,必会先考察凡人对逆境和磨难的承受能力,加倍用痛苦来折磨他……”

    “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没说过非要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急火火的往杯子里倒着葡萄酒。仰脖大口狼吞虎咽,“非战斗减员超过三分之一……非战斗减员你懂么?算了,就是能打仗的没多少。即使能打仗,可供骑乘的战马也不够用,难道让骑士们步行作战吗?简直伤脑筋。”

    “这未尝不是个办法……”罗洛小心翼翼的盯着我的脸色,看主子没发怒才继续说道。“将步行骑士摆在巴塞尔的队伍后面。两军对阵之时,敌人自以为农民队是突破的弱点,却想不到其中暗藏杀机。”

    听罗洛这么一说,我扭脸目不转睛的瞅着他,吓得旺财的小儿子大气都不敢出,“我给你十名,不!二十名健康的骑士,你带着他们去拿下科利科怎么样?那里总共才五十个杂七杂八的士兵。”

    “您是说让我统领二十名骑士?”罗洛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对不起大人,我的身份太低。一定会让人瞧不起的。”

    “怕什么?我不是早就赐予你使用骑士剑的权力了吗?这件事不是能不能,全在敢不敢,你敢吗?”我目光灼灼的同罗洛对视,后者起先畏缩的低着头,不知道在寻思些什么,片刻之后重拾信心,坚定地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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