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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姜叔和钟叔都来找过我了吗?他们都不想干了,但怕没人接手他们的生意,露an了襄阳。真巧来了这个人。你怎么认识他的?”
“他们不想干了?”我感到他们不想干应与在洛阳那的两个新郎的信有关,不过具体原因我还不知道。
“喂,你走什么神,你怎么认识他的,他那么老有这么年轻的妻子,还要离开他的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我就一五一十的把他们家纷繁复杂,曲折离奇的故事讲给姐姐听,讲完后,我还帮姐姐把她惊讶地闭不上的嘴合上。姐姐仰着脸陷入了沉思,不过最后,她还是垂下了头,摇了摇:“好露an。”我知道她和我当时干了一件事:去想他们家复杂的结构以及人之间的关系。
“我先走了,我还要把哪件事安排好。”姐姐离开了大厅,在出去前,她还是转身唠叨了一句:“吃完了好好干,要对得起你的老师。”
她走了我才想起来,我还有事没问她。
我是个很懒的人,但我承认我好像开始变了,虽然我对自己的事情还是无所谓,但对公事,我却非常的认真。我觉得自己也开始越来越成熟,慢慢地由手脚无措,变为游刃有余,虽然有时还是有点磕磕巴巴,但比一开始时好多了,至少每天早上我能批到差不多一百斤,就是稍微有点累。为了保证自己每日能早早开始工作,我把铺盖卷都带到了府衙里。姐姐也默许了我的作法。不过她认为这是便于我随时找个地方睡一下。
这段繁忙略有些枯燥的时间还是有些有意思的事情,皇上派人在襄阳为我置宅,是以前襄阳郡王的府第,修缮好了就让我搬进去。姐姐去看了,不过她放弃了搬进去的想法,她也劝我别住进去,我也去看了,不过出来以后,我还是不明就里。回家一趟看到姐姐又在到处找小孔明,这次还包括庞统,徐庶时,我就立刻明白了,搬到那里去后,姐姐迟早有一天会被累死。
这几个小家伙,一次比一次躲得有水平,我们家就那几间房,还每次都能给他们躲出hua样来。小孔明就装过枕头,要不是他自己累了挪了挪位置,姐姐还真找不到他,比如说这次,他们就全躲灶膛里了。不是张大婶要生火做饭,还真找不到他们几个小黑球。
半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开始过得很慢,后来速度就开始快了,我知道的事也越来越多,办事也越来越麻利,可心中的疑问也随着越来越多,我想着老师回来,我一定要问问他。
天有些邪门,到了播种的节气时,天就很热了,没几天,播下去的种子就全发芽了,田野中一片生机,我把那厚厚的被褥也送回了家。夏天这么快就要到了?
老师出行后的第二十天夜里,我在府衙的寓中被冻醒,推开房门,我的眼前是满天的雪hua。<;/dd>;
第三十一章 宣战()
“这回出事了!”子渊倒是这天早上是第一个到的,他分管荆州一地的粮草供给,他一到就冲着我喊了出来。被冻醒后,我就在大厅中暖炉里生起了火,一直在批阅着永远看不完的竹简,碰上子渊来这么一句,我倒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胖子。出什么事了?”我笑着问着前面的忧心忡忡的晃来晃去的身上还堆着雪的人,“不就是下场雪吗?……啊!”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好,农田中的新苗!”
“下雪了,这下不好了!”就这样,一个个的这天早上不时的夹杂着这种声音或者类似的话语,都冲了进来。刚过寅时,除了姐姐全到了。
“不知道这次受灾的情况有多严重?”我紧锁着双眉,“火速派人去荆州各处察看。让各郡县把损失报上来。”我不自觉的看看我原来的位子,不过我只看到子渊那胖胖的身子。这天早上,姐姐就一直没出现。同学们中好几个人都有点着凉,不知道姐姐怎么样。姐姐的身体本身就没我的好,不是病了吧?我的心开始露an了。
不过,事情还是得做,我们商议了一下,不过想想这个对我们的影响不是很大,等雪过后,重新播种,秋后也就稍微受点影响,损失倒也不会很大。我想我们太大惊小怪了,就吩咐大家着凉的回去休息,其他人解散。
姐姐到卯时时才到,我不禁松了口气,因为我看姐姐气se还好,没有什么病的样子,不过姐姐带来一个同样让我心露an了的消息:孔明病了。
“你要去哪里?”
“回去看看孔明啊!”
“我把孔明送到子圣家让他们先帮助照顾一下,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看晚上再去。”
“这没什么事情,我就去一会儿。”
“没什么事情?”姐姐看着我,“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说完就用手去试我的头上的温度。
“我很正常。”
“你知道这场大雪的后果吗?”姐姐还瞪大了眼睛。
“知道啊,歉收是免不了的了,还要准备雪后的种子,还有什么?”
姐姐用手支住脑袋,摇着头,“你给我坐下来,站这么高干吗?”
我依言坐下。
“最近天热,事出蹊跷,我便注意各处邸报,就在这几日……你邸报也看了吧?”
“北面都在下雪啊?怎么了?”
“我还问了北地来的客商,包括那家。”我点头表示我知道姐姐指的那家。“在大雪前是不是都忽然很怪的热了一段时间,结果是一样的。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我摇摇头。<;迟,这时还不是播种之时,所以大雪于北方之耕种无碍。但……以畜牧为主的各镇就不同了,也赶上今各地雨水丰盛,因为草籽一遇湿热即发,遇此大雪则必死。待雪后,再发之草籽十中已无一矣。各镇中谁受其害最甚?东北幽州之公孙瓒,西北凉州之丁原董卓。所以,今年天下肯定会露an,老师发现此事肯定会尽快赶回,我想他已知道事态之严重。公孙瓒离我们尚远,中有卢植,以及洛阳何进、皇甫等人,不足为虑,丁原居于凉州西北前有董卓,他也不便南下,只有一个董卓,若有人寻衅,必是此人。一旦开战,以当今之天下之势,何进巴不得各个诸侯相互拚杀,他不会理我们和董卓的一切纠纷。其他人更乐得看热闹,说不定还会过来”
“就是说,一旦打起来,董卓和我们只能有一个活下来。”
“或皆亡。”姐姐补充道。
“我们军较之董卓军,何若?”我已经感到大战不可避免。
“不如。”姐姐摇头,“我们这里地形开阔,地势平坦,西凉多为铁骑,我们多为步卒,若据城而守,城外农田全交于董卓尚不说,一旦任何一城有急,我们连互相援救都没有办法。”
“那我们岂非……可以董卓此人性格,他必来打我们。”我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我起身看身后的屏风,暗红的屏风上什么也没有,我随手拿起笔在屏风上画了起来。必须承认,我的绘画水平很烂,但还好有识货的。
“天下图?”姐姐问,我点点头,然后我就在我的图前坐下,想着事情。
“画得……真差,早知道你要这样。”姐姐从怀中拿出一块布,那上面是一张很详尽的天下一览图,“早点把这给你,也不用糟踏这个屏风了。”
姐姐吩咐人把屏风拿了下去。回来和很不好意思的我一起坐下来看着这图。
“姐,你怎么有这图的,”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为了避免尴尬,找了这个问题开始。
“我老师给我的,诶,不是你的老师哦。”
“你也有老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因为开始你还小,老在外面玩,后来你大了呢,去上学堂,无论有没有课,暮鼓敲响一声你才回家,”说到这她还笑了笑,我在想她还没把那事给忘了,“他又从来没在我们家留宿过,你当然没见过。”
“他是谁?”我很好奇,我终于知道姐姐如此厉害的原因了,原来一直有个高人在后面给姐姐当老师。
“你不认识?连周仓兄妹都认识,我以为你想到是他了。”
“哦,我想起来了,周仓兄妹说过这样一个人,教过他们识字,叫……水镜先生,对对水镜先生。是他吧?我还冒充过他的学生呢?”看到姐姐点点头,“一定要见见他,将来让孔明和他也和老师求学。啊,孔明还病着呢?”我忽然想起小孔明,心就揪了起来。
“现在我们必须想好办法,否则,我们包括小孔明都凶多吉少。”我明白姐姐说的是对的,收敛了一下心神,坐下仔细看这张图。
自上庸往东南一路虽非完全的一马平川,但那点丘陵想挡别人的几十万铁骑,是根本不可能的。后面,我们不会躲到十万大山,八万大山后面吧,想起南蛮人还打过我们,躲那去到人家的地盘,指不定出什么事。而且放着荆州一州任董卓那贼蹂躏,不行。
上庸城太小,粮草也不太足,一旦危急,我们去救援,还容易被埋伏,被人几万骑兵一冲,想不败都难。
“嗯,”我在地图的一个地方圈了一个圈,“这里,我要在这里给董卓下一个套。”
“你……”姐姐惊呆了,一句话没有说,这个计划确实太不可思议了,这恐怕是最冒险的。
“大人,凉州公天水公董卓大人遣使来访!”我和姐姐对视一眼,姐姐退到后厅去。我则正襟危坐等着那使者的到来。
这是个长相介于极端丑陋与极端恶心之间的正中类型的中等身材中等胖瘦的中年人,而且声音极其嚣张,明显一付有恃无恐的样子。
“哪位是荆州牧韦定国大人啊,让他出来见我。”我心里在想,你这回完蛋了,不把你整半死,我不姓谢。
我快乐地让那个中间人坐下。
“我现在代行州牧一职,有什么要求,只管与我说便是了。”我脸上堆着笑。在盘算着整他的方案。
“我不和你说,快让韦定国大人来。”
“那你就先住下吧,老师要过半个月才回来。来人,请客人下去。”
“哎哎,你什么意思,那就和你说吧?”那鬼子递来一封书函。
我微微一看,董卓要东西的,我已经下了一战的决心,这回我就索性做个畅快。
“银玲,你来看一下。”我第一次发现姐姐的名字真是蛮好听的,我小声凑在姐姐耳边,“你看看,胃口大吧。”
“你们这里怎么会有女吏?怪不得你们如此羸弱。”那个使者肯定是没搞清状况,居然没看出端倪,还在如此冷言冷语,姐姐看了我的笑容就知道我的想法,她也陪着笑。
“好吧!来人,带这位大人去仓库。让他亲自点收。”
我转身对着姐姐说:“走看热闹去!”姐姐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非常乐意,我还吩咐shi从把兄弟们全叫上。
“五千石粮草,三千匹布,贵使可看齐了。”我脸上堆着最快乐的笑容。
“对对,难得你这么爽快,我到董大人那也好说。”同学们几乎个个都知道我想干吗,一个个都很期待地等着看热闹的样子。
“路上要是有散失就不好了。”我故作忧虑,姐姐也乘机搭腔,“是啊,你也不好交差。”
“你们一定要保护我,否则,破坏凉荆二州的交情,出了露an子,你们吃罪不起。”哼,交情,南阳那么多荆州的百姓之命怎么算。我的脸上第一次lu出了杀气。
“好的,来人啊,给我把整个这个大屋用绳索拴好!”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家伙终于感到不对劲了。
“来人,昼夜看着这仓库,不要让人把人把我们送于凉州公的东西给抢了,啊,贵使,就麻烦你自己带走吧,为表诚意,这个大屋,以及里面其他的辎重一并送于董公。来人啊,将这仓库放于贵使身上。”大家全明白了我的意思,兴高采烈的把这个开始鬼哭狼嚎的家伙拴在仓库门上。
“那哪些随从呢?”有人问。
“叫一个回去报信,就说东西在路上,其他的人帮着抬。哦,再给他们些马帮着拉,特使热了要给扇风,饿了要给送饭,要让百姓来慰劳他们。”
最后,我对那个绝望的中间人还加了一句:“到了天水,别忘了托我给董大人带个好,我是平安风云侯谢智。”<;/dd>;
第三十二章 圈套()
孔明发着高热,刚才的愉悦现在已经一扫而空,姐姐很着急,而我一声不吭的坐在榻边,看钟姨不断地用湿巾给小孔明头上敷着降温。
“再这样烧下去,小孔明就是好了,也会被烧糊涂的。”姐姐急了,来回走动。
“大夫来看过了吗?”
“孩子太小,大夫不敢下重药。给的全是甘草大黄之类清热败火性情温和的药。”
“庸医!如果孔明出了意外,我宰了他。”我不禁大怒。
议事大厅里,那个屏风又回来了,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屏风被完全涂成了黑se,饶是我心中烦躁,还是笑了一声。我和大家把目前形势说了,也把想好的布置说了出来:“杨哥,你到江陵去,将子yu换回来,阎兄,你到长沙去换回李真,顺道将那里的周仓、周yu、培元……刚一并叫来,子渊,不是哥哥心狠,这次还是麻烦你去一趟武陵,换回文正兄夫fu,武陵,桂阳二郡乃我西南门户,你和子悦一定要联手守好此二郡我留与你一万人马,桂阳一万,其他周边郡县各留五千,州内腹地,只留维持治安之卫兵,其他全部到襄阳集结,新野云书处……兵马不动,以备北方有变。”
看着大家开始眨起眼睛,我知道大家觉得我也有点中邪了。我咳了一声,继续下去:“陈鸥,你即刻带襄阳所有轻骑,速将此信送之于上庸文栋兄处。让他以信中之计行事。”陈鸥领命走了。我知道大战将至了,我忽然感觉整个人莫名的兴奋,继续我的发挥,“那个我们放回去的报信人到天水董卓处之时,也许就是大战之时,时间紧迫……”
“子睿兄,为何不全部扣押,这样或许能多拖些时间。”
“董卓被此大雪bi急,已经要对我们动手,所以这个使节才敢在我荆州土地上如此无礼,因为他有恃无恐,董卓军的战力比我们强,兵马比我们多。我们给他,他也会打,不给他,他也会打。他肯定算好了时间,知道他得到消息会是什么时候,我注意到那个特使很急,估计就是如果他们几天不回去,董卓就发兵打过来。他可不想在我们这当rou票。所以想早点回去,而且可定会先派快马加鞭前去董贼那报信,以免自己还没回去,两边就打起来了。这人显然是董卓打算放弃的货se了。不过也是,他在襄阳城了走一圈,我都感觉襄阳的形象都受到了很大破坏。我就不如告诉他我们来打吧,说不定他闹不清我们虚实,也许会让人客气点过来以要个人的名义,过来探探我们的风声。那就最好不过,不是这样,我们也会比他们先开到汉中,只是希望董卓还没有早就占领那里。”
“你有什么计划吗?”子通还是有些怀疑。不过,现在我的计划还不能泄漏。
“等各地士兵到齐再说。”
“孔明的烧还没退吗?”
“下午退了,喝了点稀饭,晚上又烧起来了。”
“大人,丁原的使者带着礼物来了。”第二日一早,凉州的另一诸侯又来人了,不过这个很客气。长的也比昨天那个可亲得多。
“贵使,不知因何而来?”
“禀州牧大人,这里是我家主公拜会您的亲笔信,另加西域各地的各种奇珍异宝五车,此为礼单。……不知平安风云侯谢智谢大人可在?”
“我就是!”
“啊,大人赎罪,恕小人无知。”
“无妨,因老师外出,我暂代其职。”
“这里有我家少主与您之信,以及他送侯爷的铠甲。”随即,另一个使节随即双手捧上一件黑黝黝皮衣。
我接过信,淡红的布帛上写着几个粗犷的字:定西武威伯吕布上。
“贵使,贵少主左耳上可是……”我一时还想不出来怎么形容那件饰物。但我觉得我知道吕布就是他了。
“对,回大人那是玄铁环,我少主是主公收的义子,他告诉我们他曾在洛阳与侯爷有一面之缘,这次我们来他便让我们带此甲送与侯爷。”这个使节到真是伶俐把我所有的疑问全部一并解答了。
拿出囊中之信,我就看起来,信很简短:“平安风云侯谢大人:洛阳一别,已有一月,不知武艺有否精进,赠大人一付灵犀玄铁铠,此物由整张犀牛皮所制,要害处以玄铁辅之。寻常刀箭不能伤之。今闻荆襄之地有雨,望保重。布字”
我吩咐手下好好招待使者,迅速命人召集齐大家,因为我觉得我知道丁原所来之意了。
“老师之信,你拆了吗?”子通问。
“未曾。”我那敢随便拆看老师的信件,“姊,你观此信若何。”子圣子涉不在,姐姐就成了襄阳第一军师。
姐姐放下了信,“不用拆老师的信了,那里面肯定是套话,这封才是正题!”
“对,大家来看。”说实话,我开始也有点不自信,因为我与吕布相处觉得此人非多智之人,这样给我报信,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所以我还想征询姐姐的意见,但看到姐姐我忽想起丁原手下总会有能人辅佐,他们面授,吕布手书即可。所以,灵机一动,已有主意。“子通,你领使节来时,他们可知道董卓已先来使。”
“你让百姓去‘犒劳’他,全襄阳都在叫好,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谁拿什么砸了那个家伙。一路走来,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但他们好像商议了一下什么,对满大街的喧闹一概都无动于衷。”使者当然不是傻子,我笑了起来。
“丁原的信只会是官面上的话,吕布给我的信才是正题。”我把信给大家看,“丁原这样做无非是表示他不会帮董卓,实际上就是打算看我们打。吕布信中言送我灵犀甲,灵犀者我荆州洞庭湖畔即有,何需他送,各位同学注意,问题就在这灵犀上,灵犀为灵兽,能查人心中所想,狩猎之时只能群起而围,一击毙之。此意意在提醒我们,送我之物为护甲,即叫我小心提防,又说我们这里有雨,雨者,天水也。丁原已知董桌要打我们,但切莫以为他是好心,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