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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公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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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分缕析却显得激动,因吴牛喘月而手足所措。允祥眼中的我,此时像极力为错事辩白的孩童。“总之,你信任八哥,对吧?”

“是。”我肯定答道。

允祥重叹一声,接着问:“你与九哥谈了些什么?”

“允禟?”我回忆着见到他时的情景,盛夏炙热的阳光,蒸笼般的小屋,虚弱无力的他,不停咳血。“他——当时病得很重,却仍对我笑,说起那年去良乡镇的琐事,嘲笑我对允礼明显表露的感情反应迟钝,说或许——允礼与瑶琴会邂逅是胤禛事先安排好的。”

允祥一惊,严肃道:“皇兄未料到他们会相遇。”

“是吗?”我一扯嘴角。“你不用板着脸,反正,真假已经无所谓了。”

允祥见我似不屑一顾,深锁双眉却无从说起,只得又叹。“抛去理由不提,眼下不知陆瑄尸体在何处?被何人带走?亦不明他是否真的已死?”

允祥怎变得畏首畏尾了?我冷笑道:“无须操心,即使不死,他也跟死了没两样。”

允祥听出话音,忙问:“你这话何意?”

“那晚,童儿使用的是他最讨厌,也是他最擅长的东西,家族代代传承下来的暗术,可以将人活生生拖进地府。”谈起月童到令我骄傲,不知不觉话便多起来。“陆瑄一定死过,童儿素来谨慎,定做过检查。但倘若他又活过来,说明他只有一半灵魂进入地府。也就是说——他已经半人半鬼了。而且,他大概只能存活一年半左右。其他的,因为没有过先例,我也不太清楚。”

“月童——他到底是何人?”允祥眼中流露惊讶,将心里储存良久的疑惑问出。“方士吗?”

糟糕!得意忘形了。我慌忙道:“只不过是‘普通’的侍从罢了,你何必放在心上?”

“你究竟想隐瞒到何时?”允祥对我的闪烁其词已忍耐到极限,火冒三丈有些声嘶力竭。“你以为皇兄未曾觉察吗?你的‘普通’侍从与你一样,有着不变青春的容颜。从我认识他起,他便是那副飘萧俊美的年轻面容,从未改变过,亦无岁月的痕迹。我想你不会看不出我们心里的猜忌,故意如此为的是什么?好玩吗?折磨我们能满足你什么?在金銮殿上给你按个宝座?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将所有事隐藏在心里、将所有事一个人背负,你以为这样幸福吗?以前是、现在也是,你眼里只有你自己!”

“你闭嘴!”我厉声喝止允祥。“别忘了我是你的曾姑母。”

允祥火气未消,讽刺道:“我可不记得玉牒上有你这位高贵的‘曾姑母’!”

“你——”我指着允祥,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旋即垂下手臂,喟叹道:“阿玛只有这一点,让我喜欢。”

允祥愣怔的凝视我,紧锁愁眉,心中的气愤因我这句话平息许多。“你从未谈起过幼年之事,为何?”

“无关紧要的陈年旧事,说它作甚?”我噙着眼泪,勉强笑了笑。

允祥见我一双瞳人滚动泪花,却硬是忍住不流,便知我又在刻意隐瞒,却未发火,不自觉的朝我靠近。

突然,碧玉葳蕤的柳树后,传来树枝清脆的断裂声。

“谁在树后?出来!”允祥一步跨到我面前,将我护在他身后,同时警惕的盯着那棵柳树。

“额娘……”从树后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弘历!美丽的黑眸中赫然写着“我听见了”!他站在柳树旁,薄唇微白,浓密睫毛一动不动,安静的立着那儿,凤骨龙姿,宛若子都柳下乘凉,痴醉又生怜。

我彻底惊呆……

[正文:第一百五十二章  谎言(下)]

“弘历——”我小心试着呼唤,从允祥身后走出,张开双臂徐步朝弘历走去。“你听为娘讲,并非你想象中那么复杂、危险,为娘只是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而已。事情如汤沃雪,很快、很快就像胃里的食物一样消化掉,然后再被下一餐所覆盖。所以,好孩子,你还小,兴许听差了。不,权当从未听过。”我一边柔声说道,一边步步靠近他。终于,话落人已在我面前。

弘历刻意退后一步,令我扑了个空,他面露愠色,身体略微抖动,不知是因气恼?还是因拆穿的谎言?“额娘,您以为儿臣仍是您怀里的三岁幼童吗?是非曲直,儿臣分得清楚,不消额娘费神。”说罢,他悻然离去。

“弘历……”泪潸潸,我大声呼喊,希望喊住弘历急促离开的脚步,而他却加快了步伐渐渐从我眼中消失。追赶?对,追赶!还来得及,只要我好好解释的话……

对!我得赶快拦住他,不能让他去胤禛那儿、不能让他扰乱我的计划、不能让他夺走我引以为傲的尊严,我不要弯曲我的双膝,跪在我最想战胜的人面前。

“凤儿,你冷静点。皇四子说的对,他不是三岁孩子,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拦也没用。”允祥见我冲动的想追上去,连忙从身后紧紧抱住我,使栗栗危惧的我安静下来。“你就趁机卸下包袱,让皇兄好好爱你。仔细听着,你所背负的责任到此为止,从今往后,大清以及你将由皇兄来守护。”

“你是说——我没用了?”我停止哭闹,爽然若失,愣怔着不知所措。我被抛弃了吗?被我的臣民、被整个大清抛弃了吗?好啊,这样我便能真正心无眷恋的道别。“哈哈……”我仰天狂笑。

“你笑什么?”允祥觉得这笑毛骨悚然。

我收敛肆笑,扭头对上允祥疑惑的眼睛,嫣然展笑。“我在笑好奇还真是会害死猫,倘若不是因为可笑的好奇心,也就不会有这么多故事。哪怕是微不足道的欲望,一旦燃起,便愈燃愈烈,化作熊熊烈火,无法扑灭,最终,只能自取灭亡。”

“我知道、我知道,你此时的悔恨与痛苦,我能感受得到。”允祥心里发疼,双臂不由用力将我嵌入他怀里,紧闭薄唇锁着眉头。“我——我已知晓,关于十年的约定。宝儿临死前偷偷透漏给我,虽然她不知详情为何,但多少猜出一些,作为你的贴身女婢、作为一个仰慕你的娇弱女子,她用死乞求我劝阻你,希望你莫再自私下去。但我想,没有任何用处吧。你的固执,可谓大清第一。”

我骇然凝神允祥清澈波动的黑眸,半张着嘴一时凝噎,旋即抓着他的蟒衣呜咽开来,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讲起,只得用泪水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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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在另一棵茂密粗壮的柳树后,有一双略带皱纹的明眸悄然注视着我们,晶亮瞳人写满欣忭,长睫毛忽闪忽闪甚为欢快,白皙的脸欣欣然见喜色,如落珠般清脆的咯咯笑声,唯有柳树才听得到。

这欢喜的双目因我与允祥惊慌分离而黯淡,失望又似犯愁的叹息吹动柔韧的柳条,独自寻思。此刻,如何令万花飞舞漫天?如何令鸂鶒依傍鸣哀玉?如何令狂风席卷、大雨倾盆而下?那样,便能留住哭泣的妙目和清瘦的温柔,留住夙愿。

失去喜悦的双眸终究什么也未做,皱眉自言自语,朱唇翕动,却无人知晓喜悲,或许柳树知道,不然,它不会无风自动。柳条轻抚胭脂面,无神的眼睛重新焕发光彩,似打定主意般轻一拍手,高高兴兴的离开,只留下如兰之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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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允祥的脸都有些通红,清醒下来后才发现我们贴得太紧。“天儿真热啊,明明已经入秋,还这么热,一丝风也无。”我本想掩盖尴尬,谁知适得其反,我越来越觉得脸发烫,心怦怦跳得厉害。

允祥到显得镇定,以为我又故意岔开话题,一脸认真。“你勿再欺瞒,如实招来吧。”

“如实招来又如何?往后的日子难道不过了吗?可我还想过咧。”谎言,仿若平淡、习惯的日常三餐娓娓道来。“我是永清公主,一个活了一百二十多年的‘祥瑞’,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人守护我。因为,依靠、守护该是我的义务。同样,我的生死也由我自己主宰。陆瑄之事且放任自流,与其劳心劳力寻找他,不如等他亲自上门。反正,我多活一日,便是对憎恨我的人最好的打击。恨意愈强烈,毁灭它时愈有乐趣。逃过阎王眼睛的半鬼,你不期待他会有何表现吗?”

“啪”!响亮的巴掌狠狠打在我脸上。“迷恋、摆脱不掉过去的你,自生自灭好了,算我多管闲事。”

“你在试探我?!”我捂着脸,半眯眼盯着允祥湿润的瞳人。

允祥吃了一惊,偏执、多疑……他心中暗思,这些存在于某类人身上的特质,我到底是怎样养成的?隐隐不安加上愤怒,使他无法再面对我,他抿着嘴,一声不吭转身离开。

我望着允祥心寒的背影,直到他从我视线中远离,我才长长舒了口气。允祥终会想明白的,一个大骗子之言,怎能轻易相信呢?但是,允祥,谎言中有时也隐藏着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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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烈阳下,你不觉得热吗?”胤禛沉稳的嗓音自我背后响起。

我转身凝视胤禛,未感惊讶。“看来,弘历已经对你说了。”

“不想给朕个解释吗?”胤禛离我只有跬步。

我摇了摇头。“给我点时间。”

“莫令朕等太久,你该清楚,朕没那么多耐性。”胤禛嘴角挂着一抹深沉的微笑。“倘若朕未记错的话,这还是你与十三弟第一回争吵。感想如何?一个谎接着一个谎,最后语无伦次了吧?何苦呢?”

胤禛的弦外之音我怎能听不出来。“弘历想让你将我纳入你的后宫,对吧?可我的答案是——你做梦!”

“瞧,与朕对皇四子所言的丝毫不差。”胤禛并未生气,反而好似早料到般浅笑着。“命你跪在朕面前,对你来讲,无疑是耻辱。对朕而言,也是一样。朕与皇考不同,无法心甘情愿的对你屈膝下跪。朕,和你一样,固执的很呐。”

讨厌!为何我无言以对?“我输了。”

“哦?”胤禛一挑眉。“你输在何处?”

“我——”虽然很不甘心,却不得不承认。“我一直想成为大清最强而有力的守护者。可是——我或许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只会不断的、不断的惹事生非。反观你,我可怜得如同无人问津的野花。”

胤禛将我拥入怀中,呵呵笑着:“至少有一样,你赢得相当彻底。”

“哪一样?”我迫切的想知道。

胤禛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头轻吻我,眼中闪着慧黠的光芒。“朕爱上你,不就代表你赢了?”

“傻瓜。关于这一点,你我相同。”甜蜜溢满全身,含羞咬红唇,我抡拳轻打檀郎。“你又令我想起一件输得很惨的事儿,可恶。”

胤禛抓住我胡闹的小拳头,将宽额抵在我额头上,笑问:“此话真否?”

“自然是——”我曼声故作思量,旋即顽皮的挤了挤眼。“谎言!”

(冷,哆嗦,期待长评中。。。。。)
[正文:第一百五十三章  期待]

初日曈曈,照耀福海中的仙岛,仙岛楼阁台榭内藏帝女仙姬,绡帐遮掩媚态睡容,袒露在外的白玉双臂破坏了芊儿美好的遐想,她蹙眉一会儿看天色、一会儿看仍在酣睡的美人,心下有些着急,却又不敢唤醒我。犹豫片刻,她才狠下心唤我。“主子,您醒醒,四阿哥正在厅中候您呐。”

“再让我睡会儿……”我打了个哈欠,抱着锦被吧唧吧唧嘴,继续睡。

芊儿急了,只好摇着我身体,放大音量道:“主子,四阿哥候您多时了,您赶紧起吧。”

我睡眼惺忪的瞅着芊儿,伸了个大懒腰,拍了拍打哈欠的嘴。“弘历啊,叫他进来不就得了。”

“这哪儿行!”芊儿惊叫一声,旋即吩咐宫女们伺候我洗漱,自己打开衣橱从众多衣服中挑了两件捧到我面前。“主子,您穿哪一件?”

我瞄了一眼。“雪灰色的吧,看起来还清爽。”

芊儿大喜,低头抚摸着雪灰色缎绣水仙石榴纹便袍,自言自语道:“虽说不见面,却时常念想,天下哪有这么的巧事儿啊。”

“芊儿,你在嘟囔什么呢?”正在描眉之际,透过兽纹铜镜见芊儿欢喜的说着什么,以为她在跟我讲话。“有事儿要对我讲吗?”

芊儿抬起头,若无其事的笑道:“奴婢在想,怡亲王好些日子没来瞧您了,不知是何原因?”

是啊,将近两个月,允祥的火气早该消了吧?迟迟不来见我,难道仍未想通?“你可知怡亲王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倘若身体有恙,我便去瞧瞧他。”

“怕是小皇子夭折,王爷心里难受吧。唉……”芊儿长吁短叹,愁眉不展,眼里汪着泪水。“说来怪可怜,多好的主子啊,聪明伶俐又讨人喜欢,怎么就……”

经不住芊儿眼波流转,宛如烟雨将落,心里难过的紧。“勿再提了,惹得人流泪。走吧,四阿哥不是还等着嘛。”

“对,对,您瞧奴婢,好端端的说哪门子虚妄话儿。”芊儿赶忙执绡帕点了点眼角,眼珠滴溜溜一转,欲言又止的拖长音。“不过……”

我明白芊儿藏着话,一瞥她道:“不过什么?说来无妨。”

芊儿仿若得了赦令,立马笑逐颜开。“不过,王爷那儿,您看,总不能拖下去吧,大事小事若有王爷帮您想着,您不也省心嘛。王爷心思,您能不晓得?只要您往王爷跟前儿一站,王爷什么火也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哪还有脾气?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话虽不假,可是,芊儿如此偏袒允祥,因为允祥才是她主人吗?多少令人不爽。“你话太多了。”

芊儿赶紧打了下嘴巴,垂首道:“奴婢多嘴,奴婢多嘴。”

我到并未在意,收拾妥当,便前往前厅。

弘历瞧我进来,忙起身行礼:“儿臣请额娘安。”

“来我这儿不必多礼,坐吧。”我一挥手,坐到宝座上,端起宜陶茶盏一啜茶。“弘历,今儿来所谓何事?莫非打算说教为娘?”

弘历恭敬地单膝跪道:“儿臣不敢!”

“不敢?”我放下茶盏,有心试探弘历,他可将帝术运用娴熟否?“弘历,你眼往哪儿瞟,为娘就能猜出你在想什么。在为娘面前,你莫学庸者。为娘明白你的苦心,俗话说‘本性难移’,为娘的倔脾气,你皇阿玛尚且治不住,何况你?所以,纳为娘为妃、企图用后宫之制压制为娘的想法,趁早打消吧。”

弘历似明非明,浓眉一锁,偏偏只挑半句话的刺儿。“这又是额娘自作主张吗?那时也是,招呼都不打,一声不响的跑去江南,您可知皇阿玛有多担心吗?就因为您一时任性,惹来多少麻烦?如今仍这般执拗,倘若出了意外,您叫儿臣如何是好?”

诶?弘历这是……心瞬间泛起涟漪。“真真是傻孩子哟。”看来,他的确不再是我怀里的小孩,我怎一直都未察觉呢?不知他是否懂得?自此,我只能将他当作未来的帝王,护在羽翼下的雏鸟终究要飞出母亲怀抱,这正是我所回避的吗?

我严肃的看着弘历,认真道:“弘历,为娘之路就如同帝王之路,必须一心一意走下去,不该因私人感情而有所动摇。没有任何怨言的承受孤独与寂寞,以及失去的某些自由。你不能因为娘的生命受到威胁而寝食不安,亦不该以为将为娘藏在深宫中便是所谓的保护,你没这个时间去浪费。你应当将全部视线注视到你皇阿玛身上,看他如何打理朝政,辨析其中的对与错,而不是坐在这里讨论如何保护一个女人。”

“儿臣做不到袖手旁观。”弘历神情从讶异转为坚定,想必听出我的暗语。可心头却有种苦涩道不清的东西涌上来,仿若背上有座大山,压的他透不过气来。“额娘方才给儿臣展示的是哪一面?”

我一愣,旋即莞尔一笑:“永清,爱新觉罗。永清。”

“果然。”弘历湿润的眼中写满了然,微翘的唇角挂着一丝苦笑。“皇阿玛言额娘性子别扭果然不差。关于陆瑄之事,您可想到解决的法子?”

“完全没有!”我摇头实话实说,色厉内荏,我只在耍嘴皮子,其实压根儿没仔细考虑过怎样抓人。我素来不拿暗杀当回事,谁知这次跑了条鱼,一时接受不了现实,又不愿令他们小瞧我,于是便扯谎壮壮底气。而且,我心里浮现的想法,恐怕极少人能够理解。

弘历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猛咽下咳了几声道:“您坦白的可真够干脆!不如求皇……”

“不要!”我厉声打断弘历,让我去求胤禛?忍受他的冷嘲热讽?我能想象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坚决不要。看来,得去同另一个闹别扭的人商议了。

话说回来,能见到如此坚强、聪慧又温柔的弘历,我是否该放心了?他已经成长为让人感觉温暖且可靠的稳重男人。果然,回家真好。“此事,就交给为娘。令为娘经历如此不愉快的旅程,为娘又岂会轻易放过他呢。为娘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的命丧在别人手中,倘若你有兴趣,就与为娘一道享受捕猎所带来的快乐吧。你,相信为娘吗?”

弘历睅然不安,半张的薄唇抽动良久,才吐出两个字:“相信!”

我掩口而笑,柔声道:“乖孩子,你可以回去了。”

“是,儿臣告辞。”

弘历全身僵硬着起身施礼退走,仿若被施了咒眼神呆滞。一霎那间他看到了、看到了一双嗜血的红目,鲜艳朱唇荡漾一抹邪魅的笑意,好似痴迷游戏的顽童,又好似掌控游戏的主宰。一霎那从单纯天真的少女,转变为诡计多端的巫女。人,会在何时变化如何之快?快到难以捉摸、难以理解、难以接受,仿若一觉醒来,大地已披上银纱,自己却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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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走后,我一手支着头、一手敲着茶桌,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我为刚才一不留神露出的可怕表情感到后悔,现在忏悔怕来不及了吧,我不禁浩叹一声。

最近,一直被陆瑄之事搅得心绪恍惚,终日悒悒不乐。看来,确实该解决麻烦了。当晚庙里的第三者会是谁?背后操控之人又会是谁?出于何种目的?以前从未思考过,因为原因无外乎嫉恨我的权势与美貌,其他理由我还真没往深处想,这次到引我好奇,究竟里面隐藏着怎样的故事?

“呐,童儿,你怎么看?”我停住敲桌,斜睨视月童,企图从他冷峻的脸中看出端倪。“是否因你失血过多才导致意外呢?”

“有可能。”月童捏着尖下巴思索片刻,丁香袍上白色的小兰花看起来与水仙相似。“不过,公主殿下,您不该将心思用在无聊的事情上,您别忘记此次回来的目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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