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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公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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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祥的手突然停住,令我感到奇怪。我扭头见他紧盯着罂粟离不开眼,心里咯噔一跳,顾不得裸体,站起身狠狠朝他脸甩了一巴掌。“小心啊,允祥。美丽的花通常都带毒,小心它吃了你。”

允祥被我一打清醒过来,又见我湿答答的裸体,面红耳赤涨得烫手。他慌忙将我摁回浴汤里,疑问道:“那是米囊花?”

“嗯。”我脸上掠过一抹不以为然的神情。

“米囊花!”这次是惊叫。

“嗯,我知道这个别名,你不用再重复。”花而已,干嘛大惊小怪?“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只用花泡澡,不做其他你所怀疑之事。”

“那就好。”允祥松了口气,显然,他怀疑我依赖罂粟。“即便只是花也让人觉得不舒服,你莫再用了。”

我抓起一朵罂粟花放在手心里,凝神看着它艳丽的容颜陷入沉思。“你方才被它迷住神魂颠倒的模样,正是我用来对付政敌的手段之一。不过,如今已用不着,它也该退休了,就依你吧。”

“因为皇兄吗?”允祥不由问道。

我歪头道:“大概。”

允祥微微笑着,笑得苦涩、勉强,但毕竟算是笑容。“关心我的身体,也是为了皇兄?”

“或许。”我不清楚自己在意的是朋友的身体,还是作为胤禛大管家的身体。“怎未见到弘历?枉我心肝宝贝似的疼他,还带了礼物与他,眼巴巴地盼他来请安,他连面都不露一下,这熊孩子。”

“皇兄念你舟车劳顿,未准他前来请安,待明日吧。”允祥一边应着、一边将手放入浴汤,水温有点泛凉,他抽回手,蹙起双眉。“光顾着说话,水都凉了,你还泡吗?”

水既然不暖和就不泡了吧,已经泡得够久了。“不了,把屏风旁边挂着的那条大毛巾给我。对,就是有樱花图案的那条。”

允祥把毛巾递给我,旋即背过身。我将身体擦干,喊月童进来给我穿衣。

允祥看了一眼月童略显不快,阴沉着脸道:“让男人伺候总不妥当,我看,明儿就叫芊儿过来服侍你吧。”

芊儿还在?那敢情好。“也好,熟悉的人用着顺手。”

“你也累了,今儿就不多聊。你明日还有很多事儿,记住先去‘涧阁’。”允祥嘱咐道。

又是上香拜佛,我愁眉苦脸道:“我能否先去喂鱼?”

“喂鸟儿也不行。皇兄千叮万嘱一定得让你去进香驱邪,莫再任性。”允祥啰嗦的好似邻家老太婆。

我见无法推辞,喟然叹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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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允祥上船,外面月明星朗、风微气清,福海晶莹的亮光好似恋人暖暖柔情,波动之间宛若银鲤跃龙门。

“胤禛?”“十三弟?”

相同的惊诧,却唤着不同的名字。

“你来此作甚?”“你来此作甚?”

相同的疑惑,却问着不同的人。

“回去!”“回去!”

相同的命令,却代表不同的含义。

“允祥,今儿晚上我对你说过的话,统统当作废话吧。”我没好气的睨视胤禛。

允祥左右瞅着我们俩,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半张嘴嗫嚅几次,终是未言,施礼离开。

“别杵在那儿跟冰柱似的,我又不撵你走。”我往前走了几步,未听到身后有声,转过身见胤禛还站着不动,便知他定在生气。“允祥不过来替你传话,让我明儿先去进香。好了,你还不快过来?”说罢,我朝他伸出手。

胤禛走过来,却未牵我的手。我怏怏垂下手,轻叹一声,看来我猜错了他生气的理由。

“有事快说吧。”我多少有些不悦。

胤禛进屋后,径直坐到床上,低头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先说说八弟允诺你什么?”

“放弃。”口气平缓。

“放弃?”胤禛冷哼一声。“谈何容易!”

我一语不发,坐在胤禛身旁。他在为此事而生气吗?从他冰冷的表情,我并不十分肯定。他侧过身看着我浴后玫瑰红般的脸,伸手拔下我头上的木簪。

我想起伤,犹豫道:“不行……”

“伤在哪儿?”他未接我话,兀自问道。

我酡红着脸,窸窸窣窣轻声道:“胸口。”

“那正好瞧瞧。”胤禛无视我羞容。

什么叫正好瞧瞧?我不满的小声咕哝。“今夜你不是召了熹妃吗?”

“哦,那个啊,幌子罢了。你不是烦他们在你耳边聒噪吗?”胤禛知晓我的忧虑,在皇宫里,没有不可思议之事。“遇刺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是平静的生活里蹦出了几只发疯的蚂蚱,日子依旧平静。”我这么说,便是告诉胤禛不必深究。

胤禛凝视我胸口的刀伤,浓眉紧锁,沉默良久,叹息道:“你受苦了。”

“你也一样。”我想我找到了真正的理由。

如同黑玉一般的夜晚,最适合做美梦。

[正文:第一百五十章  谎言(上)]

梦,醒了。

我睁开眼侧头看着正扎绡帐的芊儿,裹着绿地儿彩绣缠枝蔷薇的宫装略显丰满,敷粉面上几条细纹显示年已不轻,鬓边几缕灰白掖入油光乌发中,大嗓门吩咐着其它宫女快些收拾屋子。

芊儿瞧我醒来,招呼两个圆脸凤眼的宫女走到床边,她们一人手里捧着一件便袍,一黄、一红,色艳而不俗。“主子,您看上了哪一件?”

我伸手一指大红缎绣仙桃八吉祥纹的女袍,打了个哈欠起身下床,这一举动立即使宫女们紧张起来,提心吊胆的伺候我洗漱更衣。而芊儿见我选了红色,明眸闪着别样的神光,好似在说“太好了”的感觉。

待梳妆完毕、用过早膳后,便听见远处“慈云普护”和谐的钟声,提醒我前往。

端庄慈祥的观音,微抿的唇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低眉柔和的望着跪在他面前的我。合掌、磕头、翻掌;合掌、磕头,翻掌,合掌、磕头、翻掌,双手将三支香平举至眉齐,虔恳愿国泰民安、子孙旺盛。

芊儿接过我手里的香,往金漆宝炉内插好,旋即搀我起身。“皇后、妃嫔,以及两位格格正在‘万字殿’等您。”

我点了点头,前往下一站。

我走入殿时,三呼“千岁”的声音着实响亮齐整,跪在地上的各色佳丽,楚腰盈眼、鬘美衣灿,金翠珠玉甚为晃眼,我也就顾不得仔细去瞧她们到底长什么样子。

我坐在中间的宝座上,拉过身旁乌喇那拉氏细瘦的手,放进自己手心里轻轻摩挲,浅笑瞅着底下的新颜旧貌。

短暂的嘘寒问暖过后,我将视线锁在两位少女身上。一个显年长,清秀文静,蛮腰蛴领,五短身材被桃红宫装一衬,到显得细眉小眼间多了一分伶俐。她身边豆蔻年华的羸瘦少女愁眉频蹙,秋眸含波,不时执鲛绡帕点唇角,微微干嗽。

我见她不住咳嗽,想起允祥的齉鼻子音,心下在意。“你可原是怡亲王的四格格?闺名为何?”

她听我问话,起身一屈身道:“回老祖宗的话,正是,小字忆雪。”

忆雪?雅名。“好名儿,没想到你阿玛倒有几分柔肠。”我心里好奇,这么令人浮想联翩的名字,允祥是怎起的?“瞧你似乎伤风了,莫非是被怡亲王传染上的?”

忆雪又恭敬地行礼道:“回老祖宗的话,因着不久前贝勒弘暾病故,王爷前来问安时,多聊了几句,想是那时染上的,喝了几副药,如今已无大碍。”

“还是让御医再给你瞧瞧,金枝玉叶怎能马虎!”弘暾卒去已近两月,怎还不见好?忆雪虽说不碍,我却仍不放心,加之她是允祥的女儿,我便更加上心。“正好留了些上好人参,赐与你补身子吧。”

忆雪跪地谢恩后,坐回原处。

本想再多话些家常,念着忆雪身子有恙,我便草草命她们散了各自回去,让忆雪乘我的轿子回宿处,柔软平稳的轿子可以缓解路上颠簸带来的不适,看着她们羡慕又嫉妒的瞅着忆雪,我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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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绿木葱茏,鸟语花香,我却视而不见,慢悠悠走着,回想方才熹妃的表情。她黑眸中带着一丝自责、两丝懊恼、三丝嫉恨、四丝探究,始终未曾与我对视过,忍耐力着实比急躁的我强。

我停住脚步,侧身对芊儿道:“你们不必再跟着我,我想一个人走走。”

“可是……”芊儿蹙眉为难道。

“有童儿在,你还不放心吗?”我冷瞥芊儿一眼,她仍把我当作需要悉心呵护的珍宝而非主人吗?允祥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芊儿看向面无表情的月童,迟疑一会儿才道:“奴婢遵命。”说罢,她便和随侍的太监、宫女一同退走。

我往西南边的习射场走去,远远听到几声洪亮的叫好声,看来我来对地方了,弘历确实在这里。

“弘历!”我老远喊着,随即小跑过去。

穿着石青袍的弘历,闻声一愣,眼随着爽朗的声音寻来,待看清是我,一脸惊喜,扯开绕在脖子上的辫子,大步流星的朝我走来。待到我面前,先蹙着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好端端的无病无恙,这才松开双眉单膝跪下请安。“儿臣请额娘大安。”

儿臣?额娘?这是怎么一回事?何时改称呼了。“起来吧。谁准许你这么称呼的?”

“回额娘的话,自然是皇阿玛的意思。”弘历见我神情不悦,却仍笑如春风。

称呼到没什么,只是……“你如此称呼我,熹妃知道吗?”

弘历凑近我,在我耳旁轻声道:“额娘放心,只私下里叫。”

原来是瞒着熹妃。“快让我瞧瞧。”我捧住弘历的俊脸,左瞅瞅、右看看,越瞧越喜欢。“我的儿长得这般俊俏,莫言其他人,为娘也要看痴了。”

弘历不禁脸泛红晕,笑问:“额娘在外可好?”

“好好好,一切都好,就是想我的心肝宝贝。这不,马不停蹄的往回赶。你这孩子倒好,也不知道来请安,非得让我跑来,”我噘着嘴假装生气。

“儿臣不孝,令额娘受累了。”弘历又是一跪。

“哎哟,我的小祖宗。”我赶紧把弘历扶起来。“你跪,我可心疼着呢。”

弘历一甩袍,指着箭靶道:“儿臣正和五弟练射箭,额娘也来凑凑热闹如何?”

“好。”我一口应下,心中热血沸腾,很久都未玩上一回,今儿可要开怀。“拿鸣镝来。”

往木台上走时,因穿着花盆鞋,我又忘形,冷不防被台阶绊了一下,下意识抓住身旁人的衣袖。我以为是弘历,谁知一抬头竟发现是弘昼!他仍是一副被宠坏了的娇贵公子模样,从那微翘的薄唇中,我分明看见讥诮的笑意。

我甩开弘昼的袖子,瞪了他一眼,拿起红木桌上的弓,接过弘历递过来的鸣镝放入弓,朝向蔚蓝的天空,拉满弓。

“您这是干嘛?”弘历颇为不解的问。

我卯足劲儿将鸣镝射出去。“我曾听一位皇帝说‘射手应将视野放在比靶心更高处,才能打中靶心。如同帝王要体会上天之意,才能收服天下民心。’因此,我想试一试。是否仰视上天比平视它更好呢?”说罢,我盯着射出的鸣镝,可惜,未中靶。我摇了摇头,轻声一叹。“不行啊,看来还是得平视它。”

弘历与弘昼皆听出暗语,彼此佯装不知,可反应却不同。弘历满眼担忧,而弘昼则好似等着看好戏。

“凤儿!”允祥一边大喊,一边疾步如飞。

我放下弓,不悦的一瞥允祥身边的芊儿。“允祥,你有事吗?”

允祥铁青着脸,未与弘历他们见礼,一把抓住我手腕,沉声道:“走,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说完,拖着我便走。

手腕被允祥抓的生疼,如此愤怒的他我从未见过,是何事令他失态至此?“允祥,你到底有何事?”

允祥见四周僻静,松开手,脸色十分难看。“先让月侍从离开一会儿。”

我往身后一撇头。“童儿,你退下吧。”

月童施礼退走后,我觉得气氛不太对劲,收起玩闹,正色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你撒谎!”允祥嘶声大吼。“为何要隐瞒真相?”

“你在为我未告诉你孟文昌他们死的真正原因,而生气吗?”这牵扯到允禵,我不得不有所顾忌。“若是为了此事的话,我只能说我太轻敌了。我未料到陆瑄会是内应,李卫说的对,他掩藏的极好。不仅我,想必连他祖父亦未想到,他并非不谙世事。我之所以被他单纯的外表迷惑,也是他摸清了我轻视有德无才之人的性子,他极其聪明,令我以为他管窥蠡测、不值得注意。结果,我输在自己狂妄自大的秉性上,真真是讽刺。”

我自嘲的一笑,继续道:“至于孟文昌,我为了一己之私,夺了他妹妹的青春与幸福,他恨到想杀了我很正常,这没什么说头。总之,此事到此为止,你追查下去又有何用?暗杀,一个‘暗’字,足以说明事先定做过善处。这种事向来查不出根底,深究下去只会牵扯到无辜的人。我经历的还少吗?哪一次不是万幸?就当作往白开水里加了几滴汾酒,让乏味的日子有那么一点滋味,半醉半醒也蛮好。”

“可往往天不随人愿!”允祥吼声震天。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似乎话里有话。“你这话何意?”

允祥脸色变得刷白,盯着我良久之后,沙哑道:“陆瑄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允祥这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令我震惊不已。

梦,醒了。

[正文:第一百五十一章  谎言(中)]

“什么?!陆瑄的尸体不见了?”我瞪着滚圆的眼,难以置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童儿从未失手过!”

“但尸体确实被人挖走了!”允祥大吼一声。

我一怔,果然,孟文昌在说谎,庙里的确还有第三个人存在。“你的意思是,不止他们二人?”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允祥心乱如麻,削瘦的脸显示急躁,不由自主的抓住我胳膊追问道。

我撇开头,违心道:“和寻常的暗杀没什么区别。”

允祥清楚我在敷衍他,手上加了些力道,心中悄然升起怒火。“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我——”我蹙眉看着允祥,樱唇轻启拖了个长音,旋即垂首。“我只是不确定……”

“不确定?”允祥爆发愤怒,手上的力度似要捏碎我,心痛不已。“你连我说的话都不相信?三十年来的情谊仅此而已吗?你的疑心适可而止吧!”

我瞬间愣住,自己无形中又犯了老毛病,一晃而过的怀疑竟伤害到允祥,真相差点脱口而出。可是——我不敢赌。“允祥,你莫再逼我,此事,我自己会做处理,你就别管了。”

“好。”允祥眼里网着红丝,对我感到失望,重点头咬着唇。“好,既然你不愿讲,休怪我将此事奏给皇兄了。”说罢,他转身欲走。

“不要!”我下意识抱住允祥胳膊,泪水横流。“不要告诉他,我不想因我一个人无端掀起风浪。他的脾气你清楚,哪怕人死了,他也会挖出来鞭尸的。一个人如果心存强烈恨意,任何事都能做出来。你也不想他被人诋毁为暴君吧。”

允祥回身从我怀里抽出他胳膊,掏出袖中的帕子轻柔的为我抆泪,神情稍加缓和。“尹继善托我给你说声‘对不起’,他那日太过冲动。因为实在想不出留你的法子,便作出下下策之举,求你饶命呢。”

“哦。我知道,他一定察觉到、或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对我做出那种‘大不敬’之事。我不怪他,怪就怪窗户是用纸糊的,一捅就破。”我早该想到尹继善不会老老实实做“客人”,现在想起来怕是已经晚了。

允祥“噗哧”一笑,无奈何的摇了摇头,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仗着自己身份便以为人莫予毒,殊不知细微波纹也能掀起大浪。“你夜里经常梦魇吗?”

“呃?”我不懂允祥为何忽然问这种小事?“我不清楚,夜里有童儿看护。况且,偶尔做恶梦,我想,这很正常。你为何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听尹继善讲你夜里经常喃喃低语,我有些在意。”允祥撒谎掩盖心里的痛楚,他本想一问究竟,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尹继善来信的内容令他甚感忧虑,没有十分把握,他不敢轻易开口。

连小声讲梦话尹继善也能听见,他长得莫非是顺风耳不成?“偷听,真让人不舒服。”看来,往后我不能再马马虎虎,这次便是个教训。可是,劳心劳神的事我又懒得去费,着实苦恼。

“孟文昌没有和你说什么吗?比如——杀你的理由。”允祥怕我抵触,声音显得没底气。

我听后心里咯噔一下,稍一迟疑。“理由——从他们嘴里说出来,我不相信。”我抿了抿嘴,不知道再说下去,允祥会有何反应,心神忐忑不安。“连庙里有第三者存在都欺骗我,何况无稽之谈的理由。本来我就觉得庙里太静谧,甚是奇怪,以为僧人们被下了迷魂药,或是他们燃了迷香之类。现在想来,或许有其他原因。所以,理由——我不信!”

允祥反复咀嚼我的话,忽而似开窍一般,憬悟道:“难道是亲近之人所为?你既然袒护他,兴许……十四弟?!”

“哎。”我一点头,怕允祥想歪了,赶紧补充。“孟文昌他们说是允禵门客,但允禵一直在寿皇殿受胤禛监视,岂能授意他们暗杀我?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谋划好的。所以,我认为他们假借允禵之名,不管成功与否都好有个托词。这样做的目的,想必一来令胤禛与允禵之间的矛盾更深、二来令胤禛受到质疑与谴责、三来令胤禛失去我痛不欲生、从而无心理朝……哪一样都似乎冲着胤禛而并非我,亦或者,冲着我们两个人。虽然这只是我的假设,但此事如此蹊跷,我也就不得不多心了。”

允祥琢磨着我的话不无道理,思忖该不该再询问其它理由,譬如……“你与八哥做了什么交易?”

“嗯?你这是作甚?怀疑允禩吗?”我颇为不悦,眼前闪过允禩望着我时纯粹的柔情。“确实值得怀疑,但我相信他既然允诺我放弃,便绝不会反悔,他并非言而无信之人。况且,他人已死去两年,即便死灰复燃,胤禛可从未放松过对他党羽的控制,哪怕只是星星之火,想来也早已被他掐灭了。但是,一人之力难以巨细,总会有一两个漏网之鱼也并非不可能。还有,若是胤禛故意视而不见的话,也说的通。认为有案底的人一定会忍不住再次作案,的确符合逻辑,但我仍不认为允禩会如此愚蠢。当然,他手下人也有可能违背他。不过……”

条分缕析却显得激动,因吴牛喘月而手足所措。允祥眼中的我,此时像极力为错事辩白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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