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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尸四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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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顿时喜出望外,原来她嘴里哭喊的娃,并不是娃,而是她家养的一条宠物狗。

    “孩子,我的孩子——”见有人围观,女人的哭声更加声嘶力竭。

    “哎,可怜的娃,死的太惨了。”周围的围观人群,居然也跟着叹息,几个女人居然抹起了眼泪。

    娘的,这是什么世道?

    死了一条狗却哭得死去活来,好像真的死了孩子一样;平时丢了娃,都没有哭得如此伤心。

    “官差办案,闲人让道!”一声严厉的呼喝,人群顿时散开了一条通道,三名腰间斜吊了官刀的捕快雄赳赳而来。

    “官差!”陈大嘴里念叨着,身子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

    一颗心顿时突突狂跳,两条腿都跟着心跳不停的哆嗦起来,狗命关天,官差介入,这下他陈大麻烦大了。

    公差开道,将闲人驱赶开,一台雕花小轿匆匆而来,一个貂裘美妇掀起轿帘,扑了下来。

    “孩子,我的孩子——”富家女脚步踉跄,伤心欲绝,旁边伺候的两个大脚丫鬟急忙扶住了主人。

    咦——

    青天白日之下,怎会有此咄咄怪事?

    不就是一条死狗,怎么会有两个妈认领?

    两个妈妈居然都哭的如此痛苦,如此伤心。

    那名美妇扑过去一把抱起死狗,爱惜地摩挲着皮毛,双肩抽动,伤感婉转的哭泣不停。

    “是谁?是谁打死了我就小亭?”见主人哭得死去活来,旁边的两名丫鬟气势汹汹的喝责。

    “它……它咬死了我家阿狗。”那名本街妇女顿时惊慌失措,将怀里的“阿狗”捧到了官差面前。

    此刻的陈大才发觉自己从背后看现场看走了眼,那名本街妇女不是哭死狗,而是哭抱在怀里的“阿狗”。

    她的“阿狗”不是狗,而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光着屁股,只穿了一件红色肚兜,直挺的躺在妈妈手上。死婴面色苍白干枯,脖子上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明显是被狗咬了一个血洞。

    “哼,你这刁民。我家小亭生性善良,平时连老鼠都怕,怎么会咬你家的娃?一定是你这野娃欺负了它,它才还嘴咬人。

    就算小亭咬了你这阿狗,我们也会拿银子赔偿,犯不着打死我家小亭。我家小亭可是西域进贡过来的金丝犬,是珍奇异种,白银千两也买不来。”丫鬟见死了人,底气有些不足,依然强词夺理。

    “我们没有打死你家的狗,真的没有。”蹲在本街妇女身边的愁苦男人,被唬的面色苍白,赶紧站起来辩解,声音已开始颤抖。

    “你们没打,小亭怎么死了?”丫鬟咄咄逼人。

    “我们也不知道,一早出门,它就横在我家门口,嘴还咬在我家阿狗脖子上。”男人赶紧解释。

    “哼,你家孩子半夜死在门外,你竟然不知道?你这刁民,要是好生看管自己的娃,怎么被狗狗咬死?一定是昨夜阿狗与狗狗撕扯,惊扰了邻居或路人,飞过一块砖石砸中了狗狗的狗头,要了狗命。

    双方苦主各自领了尸体回去,这案子就这样结了。

    苏小姐,你觉得如何?”带头的公差见出了人命,也不好为了一条狗纠缠,把事情闹大,恭敬的征询富家小姐。

    苏小姐低头不语,垂泪连连,轻轻抱起死狗,缓缓回到了轿子里。轿夫起轿,很快就消失在小巷尽头。

    “你们也把娃找个地方安放了,不要在街面上号哭,哎……”捕头一声叹息,领着两个捕快也去了。

    死娃儿的父母见官爷发话,也不敢闹下去,男人找了一个篮子,将孩子放进去。提了篮子出了北城,找地方安放死者去了,围观的人群见无热闹看,便也渐渐散了。

    人群散尽,只有陈大依然痴痴地立在街面上。

    昨晚发生的一幕实在太诡异,太不可思议。他明明是出手袭击背后的跟踪者,却打中了一只狗,而这只狗居然正在撕咬一个孩子。更让他不解的是被狗咬的孩子没有哭,被他砸中的狗也没有叫,他回去捡起花锄之时,除了花锄竟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而那条狗居然是主人苏家的狗,它居然一路跟着自己,从苏家跟到了自己家。

    平时它总是懒懒的卧在花荫下,叫都懒得叫一声,更别说咬人。

    昨晚怎会突然狂性发作,一口咬死了一个可怜的孩子。那种血腥的攻击方式,根本不像一只温顺的宠物狗,简直就是一只发了疯的饿狼。

    想不通的陈大,也不再想下去,沿着小巷急急而去。

    耽搁了一早上,日已上三竿,得赶紧赶到苏家干活。但愿主人家没有注意到那条狗是跟着自己乱跑,才被意外砸死。

第17章 玩尿泥() 
陈大急匆匆赶到苏家,守门家丁一脸悲凄,上前将他拦下:“大小姐死了爱狗,要办法事,府中雇工均歇工一日。”

    陈大心事重重,一边往回走,一边盘算昨夜发生的诡异之事:

    苏府豢养的名犬为何要跟踪自己?

    邻家小孩怎么招惹了它,它竟然发狂咬断孩子的颈项?

    邻家死了一个娃,自家深更半夜多了一个娃。偏偏两个娃又都穿红色肚兜,这又是怎么回事?

    “老先生,看你一身煞气,头顶凶兆,请一件护身吉祥玉吧!”一个身着麻衣的老婆婆拉住了陈大,干枯的手里提了一枚红绳穿着的玉坠。

    “护身玉?”陈大疑惑停步,这个麻衣婆婆在这条街上已有些时日,搭讪的都是富贵人,今天怎么会搭上自己这个穷花匠?

    “五个铜钱,很便宜。”麻婆婆伸出一只干枯的手,伸出五指比划。

    “这个我用不着,放手!。”花匠犹豫一下,甩开了麻衣婆婆,急步而走。

    “这位老先生,心事重重,脾气急躁,最近可是撞了邪?惹上了不祥之物?”麻衣婆婆缠着他不放,一直跟着他。

    “我昨晚捡了一个孩子,难道他……”陈大浑身汗毛直竖,停下脚步,惊恐回头,与她对视。

    “孩子?什么孩子?”算命的麻婆婆反被他镇住。

    她不过是见陈大一脸晦气,心事重重,想敲诈一笔,见陈大如此说,自己反倒先慌了。

    “昨夜三更,我在门口发现一个饿昏的流浪娃,穿红肚兜,3岁多……”见她如此慌乱,陈大额头已在流汗,声音也开始颤抖。

    “原来是得了一个娃,那你是老年得子,喜事一桩,怎么一脸丧气?”她不过是想诈几个钱花,见陈大吓成这样,麻婆婆赶紧转换了口气。

    “一早起来,碰到家门前巷子里死了一个娃,还有一条狗。哎,真是晦气。”陈大尽量将昨晚发生的事说的轻描淡写,与己无关。

    “人世间有生必有死,有得必有失;邻家失去了娃,你却得到一个娃,正应了福祸相邻之意。莫让邻家晦气冲掉了你的喜气,老年得子,你该高兴才是。新得贵子,也该给儿子备一件礼物,帮他请一个护身吉祥玉吧。”麻衣婆婆话锋一转,将玉坠拿到陈大面前晃了一下。

    “哦,那……那就请一件吧,给你五个铜钱。”陈大犹豫半天,还是咬牙狠心摸出五枚铜钱。

    麻衣婆婆的一番话,底扫除他心中忧虑,更给他添了一份舒心。

    “孩子叫什么名字?报一下生辰八字,我替他刻入这玉坠。”麻衣婆婆收了钱,掏出一把细小的刻刀,凑近玉坠。

    “他除了记得今年3岁,其他的都不记得了。他只是一个还没记事的孩子,生辰八字更是无从说起。”陈大心生怜悯,摇头叹息。

    “哦,那老先生贵姓?”麻衣婆婆立刻转移了话语。

    “我姓陈!”

    “这孩子就叫陈小哲,如何?取个文雅的名字,将来读书考功名,替你养老送终。”麻衣婆婆为了推销玉坠,替陈大新收的儿子取了名。

    “陈小哲,不错,不错!”陈大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称赞。

    “那我就刻此名入玉,不过要加收五个铜钱的刻字费。”麻衣婆婆咧开一笑,露出满嘴的黄牙。

    “好,这钱我出!”陈大一时高兴过头,将身上仅剩的铜钱全部掏了出来。

    掏了半天,只掏出四枚铜钱,尴尬一笑:“只剩了四枚,要不你随我回家,我从家中拿一枚铜钱补给你。”

    陈大是老实本分人,见钱不够,主动提议麻衣婆跟他回去取钱。

    “不用了,四个就四个,东西给你,我先走了。”麻衣婆婆脸色一变,闪出一丝仓皇。

    她将刻好字的玉坠甩手塞给陈大,急匆匆而去,佝偻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人流深处。

    陈大将玉坠对着阳光一照,里面朦朦胧胧,歪歪扭扭的刻着三个字:陈小哲。

    这字刻得也实在太丑了一点,而那一个陈字更是模糊不清,无法清晰辨认。玉坠的成色也很差,对着阳光一照,里面尽是杂物污点。陈大方才发觉上了当,这玩意根本不值九枚铜钱。

    陈大掂了一下手中玉坠,念及老年得子,便不再计较。

    虽多花了几个钱,但麻衣婆婆一番好话,说的他心花怒放。老年得子的欢乐,早将这惹人烦恼之琐事抛在脑后。

    陈大一路快步,穿过小巷,回归自家门前,轻轻推门入院。老婆子正在院中石台洗衣服,却看不见新收的儿子。

    陈大不禁心中一急,脱口质问道:“儿子呢?”

    “爹,你回来了。”一声清脆暖心的呼叫,将陈大的目光吸引过去。

    那个穿了肚兜的小家伙,正撅起光屁股在院子角落玩耍,见陈大回家,立刻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

    “这东西怎会在你手里?”看着眼前的孩子,陈大顿时脸色惨白,眼生惊惧。

    这孩子手里拿了一把花锄,正是那把昨夜沾了鲜血,被陈大埋入土的花锄。

    “我挖……挖土挖出来的。”小孩吓得赶紧丢掉花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老头,你发什么疯?你将花锄埋在土里做甚?孩子挖土玩又有何错?一副凶恶嘴脸,别吓坏了孩子。”陈婆嘴上埋怨,走过去搂住了惊吓的孩子。

    “哦,没事,我就是看他拿着花锄乱挖,随口问问。小鬼,你猜爹给你买了什么?”陈大赶紧掩饰心虚,掏出玉坠晃了几下。

    “爹,我不叫小鬼,我叫小哲。”小哲跑上前,接过玉坠好奇的观察。

    “你不是记不得名字么?”陈婆跟过来,一脸疑惑。

    “这是爹给我取的名字,刻在玉坠里的。”

    “你……识得文字?”陈大紧张地蹲身追问。

    “小哲识字,识好多好多字,认识一,认识二,三也认识。”那孩子一脸得意,抬起头露出一脸灿烂的笑。

    “来,爹帮你戴上它。”陈大比划着,要替他戴上玉坠。

    “我不要戴。”小哲一把推开,仓皇躲避。

    陈大愣在当场,疑惑地瞪着儿子。

    “这个一定值很多钱。小哲还小,怕弄丢了它。”小哲见爹起了疑心,立刻补充一个理由。

    “孩子真懂事,娘替你收着,等你长大成亲,送给你媳妇。”见孩子如此懂事,陈婆一脸欣慰。

    “小哲,你在玩什么?爹陪你一起玩。”陈大见他又蹲回原地,开始挖土,也凑了上去。

    “我在种花!”

    “种花?”

    “嗯,我也要像爹一样,做一个最会种花的花匠。”小哲一脸认真,自豪的说。

    “既然你喜欢种花,以后就跟爹一起学种花。”陈大见这孩子跟自己兴趣相投,油然而生出一种亲近。

    刹那之间,父子心意相通,已将他视作亲生儿子,暗自庆幸他的事业终于后继有人。

    花匠陈大收了一个儿子,也收了一个好“助手”。

    每日一早,小哲便早早起身,跟着老爹一起出工,帮着爹打理苏家的花地。

    苏门豪富,庭院深深,九进九出。每一处院落,都草木茂盛,花开遍地。

    3岁小童,天性贪玩,花草只是一时情趣。

    每次入苏府,干不了多久,就开始自顾自的跑跳玩耍。

    小哲虽然贪玩,却并不胡闹,也并不走远,一直在爹的视线之内。

    而他的游戏也很简单,拿了那只带血迹的花锄刨挖了一堆花下土,然后一边撒尿,一边和泥巴玩。每次都是撒一大泡尿,再和一大坨尿泥,然后捏在手里不停的反复搓着玩,搓着搓着便搓出了一个泥人,

    捏出一个模糊的面目轮廓后,便捡起一根小棍,躲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在泥人背后刻上几个歪歪扭扭的小字。然后捧着泥人四处转悠,找一个地方用花锄挖一个深坑,将泥人深深的埋在地下。

    完成了尿泥手工的小哲,又会一路蹦跳,回到老陈周围。继续帮着爹打理花草,直到日落时分跟着爹一路回家。

    孩子的精力总是无限的,跟着陈大在苏府折腾一天,居然一点也不累。

    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刨挖院子里的一方松软土地,曾经埋过花锄的松软土地。

    陈大夫妇都是粗人,当然也有着粗人们对待孩子的态度:就是不管不问,由着他的性子自由玩闹去;若孩子不玩闹,那一定是生病了。

    一晃数月,这一日,陈大一早起来准备出工。而小哲竟比他起的更早,正对着那方松土撒尿。

    “小哲,怎么随处撒尿?”陈大见儿子如此,皱起了眉头。

    “爹,我在浇花!”小哲回头,做了一个鬼脸。

    “浇花?”陈大一时好奇,凑上前一看,惊得目瞪口呆。

    小哲每日忙碌之地,长出了一颗嫩花苗。一根花茎分出九片嫩叶,均匀环绕,嫩如滴露。

    草木初发,初叶多出偶数,出奇数必是奇葩。

    这一株,出土便分九叶,非但出了奇数,还出了顶数,必是绝世奇葩。

    陈大半生侍弄花草,精通各种奇花异草,竟然不识这一株花苗。

    他收住惊叹,蹲身凑近儿子:“小哲,你种的这是什么花?”

    “我也不知道,路边捡的野花种子!”小哲抬头,一脸天真的看着陈大。

第18章 接花露() 
“小哲,这野花在家里养不住的。俗话说,家花不如野花香,谁都知道野花不但香,开出的花也美得自然,美得更活色,却无人肯养野花。因为它有野性,家里根本养不活。走吧,我们该出发了。”陈大感慨几句,起身出门。

    他明知小哲还是一个孩子,听不懂他的道理,但他还是自言自语地啰嗦了几句。

    “爹,那是因为没有人用心去养,我一定会把它养大,还要开出最美最鲜艳的花。”小哲跟上来,一脸认真地跟爹争论。

    “嘿嘿,小哲要是将这株野花给养成了家花,那可就是珍奇的稀世新花种。有奇葩现世,我们陈家可就要大富大贵了。”陈大一边走,一边轻轻摸着儿子的小脑袋调侃道。

    “真的么?”小哲停住脚步,一双眼睛期待着陈大。

    “嗯,是真的。”陈大见儿子如此认真,只得点头应付了一声。

    “那我一定天天给它浇水,施肥,松土,快快让它长大。”陈小哲立刻来了精神,眼睛里发散出兴奋的光彩。

    又是一天忙碌,哲南又开始躲在花荫下捏泥巴……

    “小朋友,你这捏的是谁啊?”一个幽幽声音,自他身后传来。

    小哲打了一个冷战,急忙转身站起,将泥人藏在了背后。

    不知何时,一个二十出头的美人出现在他背后。

    年方二八,是古典美女的妙龄。苏倾城虽已超妙龄几年,成熟气质中依然透着一丝少女的气息。

    “姐姐,你真漂亮!”小哲对着倾城,竟然看得痴了。

    痴痴的望着苏倾城的如花面容,眼神里居然透出一丝贪婪。

    “嘿嘿,小色童,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苏倾城冷冰冰的幽幽面孔,浮出一丝笑意,她被这个小家伙的贪婪神情逗乐了。

    一个3岁的孩子,居然看着美女发痴,那副表情既可爱又好笑。

    “姐姐是天下最美的美人,小哲要一辈子跟着姐姐!”小孩的目光一闪,依然望着倾城痴痴不舍,一本正经的说道。

    “小小年纪,嘴巴真甜。对了,你捏的泥人给姐姐看看?”倾城伸出了一只纤纤玉手。

    “只许看,不许碰!”小哲南将那个脏兮兮的泥人递了过去。

    “捏到真好,送给姐姐怎么样?”倾城见泥人捏到像模像样,故意逗一下眼前的小家伙。

    “不,它是用尿捏的,又脏又臭。姐姐要是喜欢,我明天好好用清水泥巴做一个送给姐姐,像姐姐这样的美人一定要最干净的水,最干净的土捏出的泥人才能配的上。”小家伙脑袋一歪,一脸真诚地看着苏倾城。

    “是么?你是谁家孩子,怎么跑到了这里玩?”倾城疑惑地看着这个奇怪的小孩,眼里露出一丝犹疑。

    “大小姐,他是我儿子,跟着我学习打理花草。他调皮乱跑,惊扰了大小姐赏花。都是小人看管不严,请大小姐赎罪。”陈大出现在孩子身后,一把将孩子拉到一边,惶恐告罪。

    “陈叔,原来是你家孩子。你是苏家的老雇工了,不用这么客气。以后有空多带孩子过来转转,我先去了。”倾城莞尔一笑,款步消失在花丛之间。

    “小哲,以后碰到大小姐,一定要恭恭敬敬行礼问好,不许再这么无礼。”陈大在哲南小脑袋上拍了一把,自顾干活去了。

    收工之后,小哲一路默默无声,一改平时的调皮。

    回家之后便蹲在那一株刚刚冒出的嫩苗前,痴痴的发着呆。突然之间,他变得很沉默,很忧郁,很不开心。

    晚饭后,他早早的上床睡了。陈婆见他如此,以为他生了病,在他额头摸了好几遍,发现他没有发烧,才放心的让他独自睡了。

    这一夜,月光格外清冷,夜色格外清冷,一阵阵秋风卷着寒意而来。

    空气格外的潮湿,寒气格外重,那一株嫩苗居然挂起了寒露,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淡红色露珠。

    平静而休闲的江南临安府,突然间多了一丝不安,多了一丝躁动。

    自从那一晚陈家所在的巷子,有一个孩子被狗咬死,隔三差五便有人家的孩子深夜被狗咬死,丢弃在深巷地沟里。

    整个临安府顿时人心惶惶,家里有孩子的人家晚上早早便关了门,将孩子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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