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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世栖云州,已历千年。”玄杀打破了白血的猜测。
“那师兄祖上可曾开过棺材铺?”见玄杀已卷入,小白索性挑明了画中诡异。
“你怎知道?我何家世代以此为业。如今云州最大是棺材行,便是我家族产业。”玄杀一脸惊诧,瞪着小白。
“师兄,你看,这画中便有一家棺材铺。棺材铺内人物,师兄要仔细看过。”白血指明了画中棺材铺,玄杀随指注目,顿时目瞪口呆,面容僵硬。
画中人分明就是自己,只是多刻一些岁月痕迹。
惊愕一刻,眼前一阵恍惚。
等玄杀压抑惊愕,恢复理智,却发现自己已进入画卷,伫立似曾相识的古旧街市。
此刻已是深夜时分,街巷清冷凄凉,阵阵阴风卷过,令人不寒而栗。
一座简陋的临街店铺,阴风恻恻,摇曳了一盏幽暗的灯火……
那盏灯搁在一个雕琢精细的楠木棺材之上,是为死者点燃的一盏长明灯,指引死者灵魂的长明灯。
店铺很简陋,阴暗拥挤,唯独这一具棺材很贵重,是一具只有顶级富豪才能够享用的奢侈品。
一个普通人家的死者怎么会享用如此高贵的一具棺材?
死者并非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专门替死者量身定制棺材的棺材铺老板郑棺,远近闻名的一代棺王郑棺。
他的棺材铺虽然开在一个边远小城,而他的名声却远播江湖之外,连千里之外的富豪大商,都会不远千里从他这里订购身后之物。
一个一辈子替别人安排身后归宿的人,自然会替自己量身定制一副躺着舒服惬意的好归宿。
空荡荡的棺铺内,一个美艳的少妇抱着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正呜呜咽咽的哭泣。一身宽大的白布孝衣,挡不住她那一具苗条而饱满的身材,裹在里面的躯体散发出一种挡不住的风情。
今日已是郑棺过世第三日,已经哭肿了眼睛的林夫人,啼哭也不再卖力,开始盼着棺材里的死鬼赶紧下葬,这样哭下去,死鬼活不过来,自己的一双美目却已经浮肿。
万一浮肿消不下去,将来一双烂眼怎么出去见人?
怀里的婴儿已熟睡,睡得格外的香甜,一双小小的拳头紧握,脸蛋红扑扑的,一副惹人心疼的可爱摸样。
在他还不懂的悲伤的时候,一场人间悲剧已降临他身上,他的亲生父亲已离他远去,将他们母子二人丢在了这个世界上。
也许受压抑的悲伤气氛感染,院里居然卷起一阵阴风,头顶的天空多了一层浓黑的阴霾,遮蔽了晴朗如洗的星空。
“花儿,哥来看你了!”一个黑影突然从棺材后的阴影里冒出来,样子很高大,五官也很端正,眼睛里却透着一股邪气。
一边亲切的招呼,身形一扭,已凑到了女人的身边,腆着脸,呲着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将一身孝衣的守孝女人揽入了怀中。
“死鬼,别这样,人家还在守孝哩。”女人娇嗔的说着,却并不挣扎,反而倒贴过来。
“怕啥?已经死了三天,还怕那个老家伙从棺材里爬出来?我呸!”那个野男人果然是个色胆包天的角色,居然冲棺材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死鬼,这一年多你哪里去了?人家想死你了。”女人撒着娇,将怀里睡熟的孩子放在了灵棚避风一角的摇篮里。
“你个骚娘们,天天快活,爷都要憋死了,听到母猪叫都全身抽抽,来,让爷摸一下。”男人腆着脸上来,上下其手,伸进宽大的孝衣一通揉搓。
“还不是听你这个死鬼的,说什么富贵险中求,让老娘认了一个卖唱的瞎子爹,三天后你下手整死了瞎子,让老娘到棺材铺门前卖身葬父。
哼,结果将老娘推入了棺材铺,你拿了钱屁股一拍溜了,从此没了消息。”女人一脸享受,却故意责骂着带给他快感的负心人。
“你一个老娘们,懂个屁,爷这是放长线,钓……钓大鱼。
把你放进棺材铺,就是为了吸干那个冤大头。这不,不出一年,他就撑不住,嗝屁了。
现在他全部的家底都成了你的,一送走他,你就招赘爷进门,一起过好日子,爷天天疼你,把欠你的都补回来。”男人一边得意的说着,早已按捺不住。
猥琐着一张脸,狠狠的将女人推靠在大头棺上,一只手疯狂撕扯着女人的孝裤……
男人疯狂的顶了几下,女人已是一片痴狂,结实的楠木大头棺已开始吱吱呀呀的摇晃……
“啊,奥——”女人顶不住冲击,已开始放开嗓子尖叫。
“别叫,小心惊扰四邻!”疯狂进攻的男人头脑却很冷静,一把捂住了女人的嘴,女人想叫又叫不出来,嘴里支吾着,身体痉挛扭曲的幅度却越来越大……
棺材铺小院上面的阴霾越来越浓,压的越来越低,几乎要压倒了灵棚的棚顶。
一道晴空霹雳,自朗朗星空直劈而下,划破了笼罩灵棚顶上的阴霾,劈在了摇晃的楠木棺上……
轰隆隆!
紧接着就是一记震耳发聩的闷雷。
结实的楠木棺材盖居然被一劈两半,跌落在一边,躺在里面的郑棺居然缓缓的坐了起来,一脸茫然的四下张望着。
那一对抵棺而战的狗男女,居然被晴空霹雳劈中脑壳,一直击穿到脚心,震碎了全身骨骼,瘫软的倒在了棺材旁边,成了两堆叠在一起的烂泥……
第68章 大棺人()
一个年过四十的职业棺材制作人,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少女,曾经轰动整个古城,成为了市井闲话中心。
一年前,繁华街市。
一对卖唱父女盘踞街头,周围聚集了几圈街市闲人,吵吵嚷嚷,呐喊助兴。
卖唱女子年方二八,唱功平平,模样却有几分妖娆,搔首弄姿,引得一片贪婪。瞎眼老爹的二胡,手法娴熟,拉得也格外卖力。干枯的手指紧绷,弦寄沧桑,如泣如诉。
周围人被他乐声打动,竟然停止起哄,一片寂静,整条街只剩了一段幽幽弦声……
弦断,弦音戛然而止。
盲艺人格外卖力,高潮一刻,竟然扯断琴弦。弦断一刻,老人咳出一口气血,倒在了街头。
高昂一刻,弦断人亡。
卖艺女子孤零零守着老爹尸体,举目无亲,走投无路,陷入了绝境。
她咬牙横心,决意卖身葬父。
本城几个富豪闻风而至,看着女孩也有些眼馋。可这事太晦气,怕伤了自家风水,不敢轻易出手。
“这一女子,街头啼哭,与事无益。何不前去郑大棺人门前,求他资助。”一名妇人心善,替她指点了一个救急之法。
“郑大官人?他人在何处?”女孩停止哭泣,眼中闪出一丝惊喜。
郑大官人,一定是有权有势之人。找一个官人依靠,便不用沦落街头卖唱求生。
路人指点,女孩寻到了郑棺门前。
郑棺以棺材为业,人多忌讳。如今已人到中年,依然娶不到媳妇。见如此好事,立刻爽快答应。
用一具上等的棺木收殓掩埋了老瞎子,换回了一个绝色的美人儿,从此过上了家有美人的温暖日子。
郑棺干的是特殊行业,前面是店,后面是居所,也是作坊。一般人不敢靠近他家居住,周围住着的都是同一产业的上下游工匠。都是些开纸货店的,寿衣店之类店铺的同行,一到夜里,周围便格外的阴冷。
自从漂亮的林夫人进门,给这一带死气沉沉的夜晚,增添了无限精彩。
每天深夜,替死人干了一天活的郑棺,开始替活人干活,而且干的格外卖力。
“棺材,我要。”美艳的林夫人也喊叫得格外卖力,死气沉沉的地方顿时弥漫了一股浓浓的生命活力。
“莫乱叫,犯得忌讳。”郑棺见她叫得晦气,急忙捂了她的嘴吧。
“棺人,我要。”女人也觉得不妥,立刻改了口。
“嘿嘿,这叫得舒心,棺爷喜欢。”郑棺一脸得意,出活更加卖力。
……
自从有了家口,郑棺起的更早,收工也更晚,一个人一旦开始养家活口,生存的压力变陡然沉重了很多。
白天幸苦,晚上也辛苦,邻居们渐渐发现郑棺的头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消瘦下去,而他女人的肚子却一天天的鼓起来。
怀胎八月,林夫人替郑棺产下了一个儿子,棺材铺喜添新丁,从此消停了一段时间。
孩子满月,郑家又恢复了往日动静,半夜不是林夫人嚎叫,就是新生的孩子啼哭,搅扰得周围的邻居们鸡犬不宁。
日子在不断的折腾惊扰中,一天天的过去。
一日深夜,棺材铺传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紧接便是女人,小孩交替起伏的哭喊声。
见郑家出了事,邻居们纷纷跑去看热闹。
此刻的郑家已是一片凌乱,女人披了一件薄衣衫,抱着孩子缩在床角惊恐的哭嚎,骨瘦如柴的郑棺挺着一颗大头,赤身横在床上,已经没了人气。
人命关天,立刻有人报了案。
见本城两位老眼昏花的捕头出现,林夫人吓得不敢再哭喊,惊恐地看着两位官家代表。
经过一番询问,大致了解了郑棺的暴毙真相。
据林夫人口述,当晚郑棺收工很晚,胃口也特别好,吃了三张大饼,喝了三大碗粥,下着小菜喝了二两酒。
一边打着饱嗝,一边上了床。
当时他脸泛红光,求欢的兴致也很高,上了床就搬倒了女人。
动作越来越急,喘息渐渐急促,突然一个饱嗝翻起来,卡在了咽喉,双目爆出,当场栽倒在床上,脑袋抽了几下,便僵硬不动了。
经验老到的老捕快听完女人的呈词,立刻上前将尸体拖至床边,摸了摸咽喉处,果然卡了东西。老捕快干枯的手捏着死者的脖子,使劲儿朝上一撸,卡在咽喉的异物被撸到了嘴里,却是一团还没有完全咀嚼烂的大饼,捕快伸出两个手指,掏出了黏糊糊的一大团。
“暴饮暴食,纵欲暴毙!”捕快甩了甩粘满白乎乎面浆的手指,替死者判断了死因,一脸晦气,转身而去。
“哇——,哇——,哇——”一阵刺耳的婴儿啼哭,划破了死寂的夜空。
依然恍惚的玄杀蓦然惊醒,眼前发生的一切,彻底让他陷入了恐慌震惊:他居然躺在棺材铺的那一具破盖棺材,棺材旁边瘫死了两具死尸,不远处一个摇篮里,一个婴儿挣命一般的啼哭着……
一记霹雳,早已震撼了街坊四邻,听到婴儿啼哭,纷纷起床赶到了棺材铺,当他们进入一刻,被里面发生的一幕彻底震惊,一个个目瞪口呆,僵立原地。
一记晴空霹雳劈死一对亵渎亡灵的一对狗男女,劈开了停灵的棺材盖,劈活了死去三日的郑棺。
人命关天,辖区的两位老捕快又出现在案发现场。
捕快检查了两名倒地死者,惊得面如土色,互换了一个眼神。二人再次仔细确认,地上被劈死的二人,是两个死人。
它们并非被雷劈死,在雷劈之前,他们已是两具尸体。二具尸体颈部都有一道勒痕。
事有蹊跷,不得不察。
二位捕头立刻缉捕了死而复生的郑棺,将二具尸体也带回了衙门。
羁押三日,查明了两名死者身份,便将羁押的郑棺释放回家。
死者为相城人,女孩原为一富商小妾。与府中下人私通,被主人捉了。富商为保颜面,便派人将二人深夜拖入密林,吊死在树上,悬尸荒野。
经仵作检验,尸体的确是已死去一年的陈尸。衙门又拿了私刑杀人的富商,经他指认,女子确是他家小妾,男子便是那名私通主母的小厮。
如此诡异离奇的事件,伴随着街坊们的议论,经过一番添油加醋,迅速扩散,很快就传遍了江湖的每一个角落,一些江湖同道,阴阳大师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试图破解其中的诡异。
当他们见到神思恍惚的郑棺,一番交流之后,纷纷转身逃一般的仓皇离去。
死而复生的郑棺,居然成了一个无所不通的灵异大师,无论跟他探讨那本阴阳古籍,那套传统阴阳法术,他都说的头头是道,滴水不漏。
而这位高深莫测的郑棺,除了谈论灵异阴阳之外,总是一副痴痴呆呆,神思恍惚的样子。
一个人一旦成名,人们对他的称呼也随之转了一个弯,尊称为郑大师。
棺材本是他职业,曾被人们冠为尊称郑棺材,简称郑棺。
经历了最初的一段恍惚,郑大师渐渐恢复了正常,起早贪黑又开始了他的棺材生意。
一场变故之后,他的神情举止完全与之前不同,可是制作棺材的手艺却一如从前那般精湛,甚至还多了一些花样。
工作之余,他总是蹲在棺材铺里发呆,目光痴痴的望着对面街面上一个卖画的书生,他便是本城知名的画师宁采臣。
这个宁画师如此面善,似曾相识,却又素昧平生。
他试图与画师搭讪,可职业贵贱,有着天壤之别,不敢冒昧高攀。
郑棺每日制作棺材之余,一直在与各界民间大师交流,搜集流传民间的阴阳异术,将所学糅合于棺材之中。
他手底出品的棺材不在冰冷阴森,令人望而生畏。渐渐多了一丝温馨,多了一种亲切感。
很多人终日劳碌,疲惫不堪之人,被它的舒适感觉触动,竟然会生出一种躺进去好好休息一下的冲动。
家业越做越大,郑棺却倍感忧虑。
儿子自从那一日雷劈惊吓,劈死了亲妈,劈活了亲爹,变得痴痴呆呆。如今已四岁,依然不会说话,也不理会别人,只活在自己的世界。
纵有家私百万,只有一个痴儿,后继无人,又有何用?
纵然他聪明伶俐,也是尸生之子,身带秽气,不宜续香火。
郑棺有心处置他,怎奈也是一条性命,又是自己骨肉,下不得手。
便对他不闻不问,任其生死。偏偏此子命格生硬,冻饿不死,一直顽强生活下来。
他虽不语,心智欠缺。
却又一样好处,遗传了郑棺之嗜好,酷爱木工手艺,整日躲在一地剩木之中默默鼓捣。
直到有一天,他鼓捣出了一个小小的棺材。
虽然略显粗糙,已尽得郑棺手法之妙。
郑棺大惊失色,从此对他刮目相看。他清楚记得,自己打造出第一件棺材,是一十三岁。
而眼前的儿子,只有四岁。
第69章 石惊天()
夜幕低垂,街市清冷。
棺材铺已点了一盏昏暗灯火,灯影摇曳,将正在收工的郑棺身影映射墙壁,飘忽不定,格外诡异。
阴冷街道尽头,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步步震撼,死寂的夜浮出一丝躁动不安。
安歇的临街店铺,纷纷隔着门窗窥探。一个高大威猛的巨汉,背负了一块长条巨石,一步一震撼,远远而来。
巨石长丈二,宽七尺,高七尺,至少得四名壮汉方能勉强抬起,他却独自背负,负重而行。
他行至棺材铺前,将巨石轰然卸下,堵死了棺材铺门店。
“你是何人?深夜堵门,有何吩咐?”郑棺面对来势汹汹的巨汉,一脸怯懦。
郑棺五大三粗,也算是一条好汉。在此人面前,好似一名孩童,被压迫得呼吸困难。
“石惊天。”巨汉报出了名号。
“你就是石惊天?
一人独杀七十二悍匪,石大侠的威风江湖上无人不知。
小店只是小本生意,安分守己,并无坑过人。大侠有何不平,尽管指出,郑棺一定痛改前非。”郑棺一脸恭敬,诚惶诚恐。
“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石惊天突然跪地,伏地磕头。
他跪地之后,竟然比郑棺还要高出几分。
“大侠折煞小人,郑棺不过一个棺材匠人,怎敢让石大侠屈尊为徒。”郑棺手足无措,汗流浃背。
“嘿,我已经磕过头,已经是你徒儿,你可不得反悔。”石惊天起身,扛起巨石,排开郑棺,挤进了棺材铺,直通后院,将巨石搁置作坊之内。
郑棺不敢多问,跟着他后面,小心伺候。
“从今天起,你要教我制作棺材。要用心教授,若不用心,莫怪徒儿手重,将你这脑袋拧下来。”石惊天大手一伸,在郑棺头顶摸了一把。
蒲扇般的巨手搁在头顶,郑棺又被惊出了一声冷汗。
“哈哈哈,师傅莫慌,徒儿跟你说笑。徒儿欺负师傅,大逆不道,天不能容。从今天起,徒儿会好生保护师傅,哪个惹了师傅,徒儿便撕了他。”石惊天放声狂笑,声动屋瓦。
“我这一个人守着,也是冷清。多了一个徒儿陪伴,这铺也多了几分生气。
来,我这儿有酒,一起喝几杯。”郑棺伸手亲热地拍了一下石惊天。
郑棺混迹阴阳两界,也是人中之精。他已看出石惊天是一个憨直之人,笼络了他,阴阳两界绝不敢有人上门惹事。
“江湖传说,石大侠非但力大无穷,武功盖世。还精通机关埋伏,是天下第一巧匠。
你这突然上门拜师,郑棺受宠若惊。”
“石某虽是一双笨手,却可巧夺天工。天下工匠之事,样样在行,就差一样,不会做棺材。
这种手艺自带三分晦气,本无意涉足。
最近突然接了一单大生意,有人上门请我做一具棺材,出价黄金万两。
看在钱的份上,石某也只能委屈一下了,哈哈哈……”
“黄金万……万两?”
“怎么?想抢老子生意?”
“不敢,师傅只是有些好奇。”郑棺口称不敢,心中却是愤愤不平。
身为一代棺王,是棺材界的泰山北斗。有人要订棺材,竟然不上门找他,却去找了一个外行。
“这活儿你接不了,主顾要一具石棺,浑然一体的石棺。
你那些木头玩意儿,经不得风雨,耐不得腐蚀。入土一些时日,便会与尸体一起腐朽。
这一条青石凿一具棺材,埋入地下千年万年,都不会损坏。”石惊天喝红了脸,侃侃而谈。
“哼,石棺乃封印之物,入棺便永世不得超生。
你这主顾,定与死者有刻骨深仇,才会给死者定一具石棺。
我们干这一行,也有禁忌。有所为有所不为,不得伤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