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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妥当了……”
终于,慕容楚的魂儿被扯回了些,这怎么这么不对劲儿呢?
这是长工该学的规矩吗?
这怎么听怎么像是《侍寝规范三十六条》呢?
慕容楚赶忙竖起了耳朵,只听大太监还在絮絮叨叨“……咱爷以后有了王妃,王妃才是府里头正经的女主子,您做下人的不能对咱爷有非分之想,咱爷让服侍的时候,好生服侍着,不让服侍的时候,不能缠着咱爷,毕竟男子精气最是珍贵……”
“噗”慕容楚忍不住笑了场。
宫里头有资历的奴才新晋的主子都要得脸,更何况金公公是云初白身边的人,从来都是高人一等的。
这会子,见慕容楚笑得直揉肚子,金公公皱了皱眉,正正经经地教导“郡主,笑不露齿才是大家风范,您如此……”
“我说金公公啊,”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慕容楚哀哀一叹,装得一本正经,“你还不知道呢吧,你家主子爷要娶个王妃可是难了啊”
事关他家主子爷娶亲的大事儿,金公公不敢马虎,他容色一凛,兰花指儿一颤,“郡主此言何解?”
慕容楚眨了眨眼,“啊哟,金公公,你家主子爷心里头早有人了,旁人他一概瞧不眼”
金公公悄悄地打量了慕容楚一番,“敢问郡主,咱爷的意人是哪家的小姐?”
慕容楚又叹一回,“唉,错了错了,那货要是瞧了谁家的小姐,依他那霸道的性子,不早把人抢回家了?这回这个啊,有点儿特殊……”
她欲言又止,金公公的大饼脸都快凑到慕容楚的脸了,“那是……”
“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三百六十度瞄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旁人,慕容楚一秒钟都没犹豫,把云初白给卖了,“那个人是莫忧啊,你可不知道,他连睡觉都喊着‘莫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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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七王爷的老毛病()
金公公倒是没多大意外,“倒也无不可,莫公子是个出挑人物,奴才瞧着也是好呢只不过,莫公子再好,也不能给咱爷生个孩儿不是?所以,咱爷还是得娶一位王妃才成呢”
啊哟,这太监悟得透彻,是个人才啊
悄悄给他点了个赞,慕容楚学着他的语气,“金公公啊,咱爷要是娶了王妃,那王妃是不是也得学什么身不能有味儿,不能留长指甲的规矩啊?”
金公公嘴一咧,笑道“若是郡主您成了咱爷的王妃,自然您说什么,什么是规矩。复制址访问 :{首发}”
啊哟,闲扯了半天,这老太监终于说了实话了
敢情这是勾搭她当云初白的王妃呢
慕容楚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子,“我说金公公啊,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金公公赶忙离座行礼,“还得郡主多多照应。”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关照关照你,仿佛有些说不过去。”慕容楚端起茶盏来,啜看口茶,“这么吧,回头赏你二两银子,如何?”
金公公一个千儿打了下去,“谢郡主赏。”
大太监这恭恭敬敬地弯着腰,等着领赏钱了,可慕容楚点了点头,没脸没皮地道“嗯,那啥,本郡主还没发工钱,这二两,先欠些时候哈”
三两句话间,她打了张白条。
金公公倒不怎么在意,只笑着应了“是”。
小偏殿便静了下来,慕容楚一会子喝口茶,一会子又撩撩花枝子,乍一瞧,像是百无聊赖。
可皇宫里历练出来的人都是人精,金公公当即看出了端倪,他前一步,笑着问“郡主可是有什么话想问?”
她其实想问问云初白那腿的老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这金公公是那货贴身服侍的人,必定是那货的死忠粉,嘴得和铁鸭子似的。
所以,慕容楚只试探性地问“也没什么事儿,我这不都成长工了吗?这得闹清楚主子的脾**好啥的不是?”
金公公简明扼要地说道“咱爷喝茶要七分烫,平常喜食酸甜,沐浴时爱熏香……”
他眸光闪了闪,状似不经意地道“说起这沐浴,咱爷少年时寒气入体,落下了腿疼的毛病,后来又了毒,毒气一攻,每次腿疼的毛病发作便会异常猛烈,尤其这大冷天的,咱爷更容易不舒坦,这锦山有温泉,咱爷多泡泡有好处……”
原来那货是毒?
慕容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金公公没再多说,只带着她熟悉了几项业务,什么咱爷喜欢喝什么茶啊,喜欢吃什么果子啊,喝什么茶的时候吃什么果子啊,絮絮叨叨的一大堆,慕容楚听得很认真,不过,最后一样没记住,她只得出了一个结论矫情
不多久,月亮爬了树梢。
慕容楚打断了老太监絮絮叨叨地教程,问“金公公啊,今儿我住哪儿啊?”
抬头望了望天,金公公吩咐小太监抱来个铺盖卷儿,“咱爷寝,得有人陪着,今儿晚,郡主陪着咱爷睡……”
慕容楚一听,差点儿跳了房梁,“陪……睡?我不是不用侍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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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打死都不能扑()
见她这反应,金公公笑着朝自己的老脸“啪啪”了两下,“哟,您瞧奴才这张臭嘴怎么能是陪、睡呢,是陪夜,是陪夜。 ///”
慕容楚松了口气,半晌,她眼珠一转,贼兮兮地问“那啥,金公公啊,那货还怕黑啊?”
金公公一边领着她去东暖阁,一边和和气气地解释“那倒不是,主子爷晚喝茶啊,出恭啊,蹬了被子啊,都得有人服侍着不是?”
唉,封建统治阶级是会剥削人民群众
慕容楚叹了声,便认命地岗了。
……
……
这一晚的月亮,像极了云初白那货常用的白玉杯盏,如玉般温润的月光倾泻而下,远处覆着皑皑白雪的山峦,还有近处缀在枝头的红梅,都盖了层薄纱似的,柔柔的,软软的。
慕容楚抱着枕头,缩在太师椅,那眼皮子马要黏在一起的时候,云初白才从温泉池子里回来。
小长工快睡着了,主子爷不大满意了,“嗯?”
慕容楚陡然一个激灵,“谁啊谁?”
云初白气哼哼地一甩衣袖,坐在了窗下的锦榻,“你家爷”
清清淡淡的月光里,这货一身月牙白的衣,白袍翩翩,如轻云,如雪飘,银紫色华贵雍容,却也掩住了他容色的媚,但是月白色,却让这货那股子从骨头缝里散发出来的媚色,一览无余。
只见他那一头鸦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开来,微湿的发梢那么飘飘地垂坠在腰间,白袍乌发,更显他眉目精致,那一双幽深的凤眸里,点点的波光流转,诱着人沉沦深陷,那嫣红的唇畔雨后的玫瑰般,带着微微的水泽,引着人去舔一口。
慕容楚的眼睛都直了,如此一个美男,如此一个刚出浴的美男,如此一个刚出浴的含娇带媚的美男,她不想犯错误都难啊
这时候,云初白挑了挑眉,朝她招了招手,“爷的小阿楚,还不过来伺候?”
美男遥招手,慕容楚哪有不应的道理?
她抹了抹流到了下巴壳儿的哈喇子,乐颠颠地跑了过去,“爷,你吩咐?”
葱白修长的手一扬,云初白狠狠地拽她的腮帮子,直捣她心窝子里那点子粉红泡泡,“怎么,你个小长工还想扑了爷不成?”
他唇畔含笑,春花一般,可那语气却是森森然的。
那种带着寒,带着冷,带着怒的声调,当即让慕容楚醒过了神儿,她“哇哇”地叫道“爷,我明白了,明白了,你先放手,放手啊”
斜她一眼,云初白手劲一松,“这回明白什么了?”
“那啥,我知道你还得为你的莫哥哥守着身子呢,我有扑的贼心,也不敢有扑的贼胆儿,你放心吧”
慕容楚把小胸脯拍得啪啪响,嘁,扑也得看扑谁,这货能随便扑吗?这一大老妖,扑的时候倒挺爽,可扑完了呢?还不能被他拆了骨头,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她慕容楚是那样管头不管屁股的人吗?
嘁,所以,这货,打死都不能扑
至少,没想好退路之前,打死都不能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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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二两二两又二两()
忽然,云初白悦耳如琴鸣的声音响了起来“给爷打水,爷要泡脚。 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慕容楚立马质疑“喂,爷,你不是刚洗澡了吗?你洗澡的时候不洗脚的啊?”
轻呷了一口核桃露,云初白幽幽道“二两。”
银子?
慕容楚眼睛一亮,“给你洗脚,你给我二两的小费?”
往那锦榻一歪,云初白又捏起一块桂花酥来瞅了半晌,才慢条斯理地解释“爷说话的时候,奴才们不准插嘴,否则扣银二两。”
多说了句话,和风花楼的小娘亲个嘴儿的钱没了?
慕容楚很是不甘心,“喂有你这样的吗?这什么烂规矩啊我不同意”
眸光一转,云初白又幽幽道“二两。”
她一月八两银子,这没了一半?
慕容楚愣了一下,“怎么又二两?”
似乎终于把那块桂花酥检查明白了,桂花酥往嘴里一送,云初白又慢条斯理地解释“爷的吩咐,奴才们不能有异议,否则扣银二两。”
慕容楚跳脚了,“小贱人小贱人不带这样的”
斜她一眼,云初白嫣红的唇一,又吐出两个字“二两。”
慕容楚叉着腰,气哼哼地指他鼻尖,“说吧,这回又怎事儿?”
任凭她再气再急,云初白仍是慢条斯理,“你辱骂爷,对爷大呼小叫,扣银二两,还得赏二十个板子。”
银子先不提,只是还要打板子?
钱没了可以再赚,可屁股开了花,再长好可费事了
慕容楚恶狠狠地威胁“你敢打我板子,我扒你裤子”
挑了挑眉,云初白笑道“嗯,爷心肠子好,看在你头天工的份,那二十个板子便免了。”
“算你识相”
既然不用打板子,慕容楚的注意力自然转移到了银子,得,她一个月统共八两银子,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全部报销,未来的一个月,她即将成为这货的免费劳动力啊
这样的气,这样的委屈,堂堂的楚华郡主,帝京排名第一的恶霸哪里受过?
不过,对付这货不能来硬的,只能用软的。
心思一转,慕容楚有了个好主意,她舒舒坦坦地往太师椅一歪,像慈禧老佛爷似的一扬手,“小七儿,给本郡主打盆子洗脚水来”
她一个小长工,摆出了主子的款儿,正主儿的脸子往哪儿搁?
云初白凤眸一沉,语调是那么一拖一挑,“嗯?”
慕容楚的谱儿摆的还挺足,她趾高气扬地道“怎么?小七儿,想让本郡主打你板子?”
她一个小长工,嚣张得过了头,云初白眼风一飞,气得牙根直痒痒,“呵,你个臭丫头,魔怔了?敢支使爷,嗯?”
慕容楚的眼风也一飞,“呵呵呵,我说小七儿啊,要不要我去和你的莫哥哥说说,让你们两个早日翼双双飞啊?”
慕容楚从不打无准备之战,她手里头不是捏着杀手锏呢么先前不放出来,是给这货面子,可这货得寸进尺,扣光了她的银子,谁拿她银子,她和谁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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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我的小呀小苹果()
这回,换云初白急眼了,“你敢胡扯,爷掐死你”
他急了,那慕容楚便不急了。 ///
她索性耍起了赖皮,“爷啊,有句话说的好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说我穷的什么都没有了,叮叮当当剩了这烂命一条,我还有什么不敢的?有本事你来好了,你来掐死我好了啦”
瞧她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云初白气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他凤眸一眯,厉声道“你不准和莫忧胡扯”
慕容楚倒是好说话,她干干脆脆地应“行,不扯不扯”
她顿了下,手一挥,“我要洗脚你去打水”
云初白拒绝得斩钉截铁“不去”
“这可是你逼我的”呵呵两声,慕容楚头一歪,学着那天晚,云初白迷迷糊糊说胡话的样儿,还学着他的语气和语调,当然了,夸张神马的也得加一点子,“哦,摸哥哥,来嘛来嘛,摸哥哥,哦,摸哥哥……呜呜呜……”
云初白一个箭步奔过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闭嘴”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一张俊脸都红了,红通通像个小苹果。
见他这样小样儿,慕容楚扒拉开他的手,“嘻嘻”一笑,歌兴大发“啊哟,七儿啊,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活的火,火火火火……”
她越唱越高兴,尤其唱到那句“红红的小脸儿”,她干脆爬了桌子,拿着一个汝窑的细长花瓶子当了麦克风,她这五音不全的歌声,用花瓶子这么一扩张,还带着“呼呼”的回声,更是不堪入耳了。
气得捂着耳朵在屋子里转了两个圈,云初白朝着桌子腿儿狠狠地一踹,“你个臭丫头,你到底想如何?”
紫檀木雕花的圆桌一震,慕容楚一个趔趄,差点儿栽了下来,不过,她反应快,一把抓住云初白的肩膀稳住了身形,“呵呵,爷,别生气嘛我不想如何,我只想洗个脚,睡一觉。”
云初白“刷”地一挥衣袖,拂开了她的手,接着,他恨恨地瞪了慕容楚一眼,扬声道“旺财打洗脚水”
让七王爷亲自端洗脚水,这事儿发生的几率和彗星撞地球差不多。
谁让旺财每个月收云初白八两银子的工钱呢?
让他打洗脚水,他也是活该
不管是云初白打,还是旺财打,反正有人打水成了,她慕容楚的心胸海宽,天广,这样的小事儿,自是不会斤斤计较的。
她扶住云初白的肩膀,从桌子跳了下来,笑嘻嘻地道“我说爷啊,害羞这种属性吧,搁在姑娘家身,那叫娇羞,可你自己想想,一个大老爷们,留着络腮胡子,满脸刀疤,浑身横肉,说个话扭扭捏捏,小耳朵垂子还通红,这符合自然规律吗?”
一听这话,云初白对号入座了,他咬着牙根道“你眼瘸了?爷没留络腮胡子,也没有满脸刀疤你不是看过爷的身子吗?爷什么时候浑身横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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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你竟敢轻薄爷()
慕容楚直戳他心口窝,“哟,你脸再白净,你身子再软和,你反正带把儿吧?你反正是个爷们儿吧?是个爷们儿,爱要大声说出来嘛喜欢男人又怎了?你那七王爷的范儿哪儿去了?”
“你……你……”修长的手指头哆哆嗦嗦地指着慕容楚,堂堂七王爷愣是半天没说出话。
慕容楚一把按下他的手指头,装傻,“我怎么了我?”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而云初白嘛,他对付朝堂那些阴险狡诈,笑面虎似的老贼,很有一套,至于那些个无赖泼皮,直接扔出去,剁吧剁吧喂了狗也是了,可慕容楚这个无赖泼皮,却不是个一般的无赖泼皮,这是个入了他的心,进了他的肝儿的无赖泼皮,对付她,打了心疼,伤了心酸,他委实是没法子。
云初白只能背着手,来来回回地踱步,或者来来回回地踹个圆杌,扔个软枕什么的,“气死爷了气死爷了”
屋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小白吓得“嘎”了一声,而旺财捧着水盆,端着洗脚水,匆匆忙忙地退回了门口,愣是没敢进屋。
而慕容楚挑了挑眉,这货真是个败家老爷们儿
方才他踹的那个圆杌,紫檀的,至少一百两,扔的那个花瓶,琉璃镶青玉的,还是个古董,至少一千两,这一“嘭”,一“啪”可倒好,一千一百两没了
尤其,这货肩膀受了伤,腿又犯了病,扔起软枕,踹起桌椅来,力气倒是大得很嘛
这时候,“啪”一声,云初白将一个姜黄色的大迎枕扔了出去,忽然,慕容楚大叫一声“哎呀,爷”
云初白的声音也不小“作甚?”
“赶紧的,我瞧瞧哈”像忽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慕容楚奔过去,勾起云初白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脸,半晌,“哟,你说说,这好端端的一张漂亮脸蛋儿,啧,这都气得长皱纹了啊”
她拍了拍云初白的脸,示意他往铜镜里看,“快瞧瞧,快瞧眼角这一道,这是不是鱼尾纹?”
被她这么一鼓捣,云初白的目光也不由地望向了铜镜里自己的影子,“你让爷瞧甚?”
慕容楚眯了眯眼,“哟,许是我花眼,瞧错了,我家小七儿美得紧,怎会长鱼尾纹呢?”
她忽地踮起脚尖,忽地在他眼角“吧唧”亲了口,“行了,盖个戳,永远不长鱼尾纹,别气了啊你那‘摸哥哥’,还是‘莫哥哥’的事儿,我保证……”
说着,她的手在唇从左到右那么一拉,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成了吧?”
那一个吻,像是投进水里的小石子,在云初白那双幽深如古潭深水般的凤眸里掀起了一圈一圈淡淡的涟漪,他定定地望着她,老半晌,他才抬起手来,摸了摸眼角被慕容楚亲过的地方,“臭丫头你竟敢轻薄爷”
他的声音软软的,腻腻的,像小猫儿被挠了脖子,“喵呜喵呜”的叫声。
慕容楚暗暗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眼角,“喏,要不你轻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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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吻后感言()
月光柔和似软软的锦缎,一枝一枝的红梅在淡嫣色的窗纱落下恍恍惚惚的影儿。 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云初白身子一僵,他的目光在窗纱左瞟右瞟一阵,最后在慕容楚红艳艳的唇一掠,又飞快地调了开去。
哎哟个喂
这世界怎么有这么容易害羞的男人呢?
慕容楚的心像外头还未融化的雪被似的,柔软一片。
这会子,她的脑子里,她的眼里,只有这个媚色动人的大老妖。
她仿佛被哪个邪、教组织下了蛊似的,胳膊不受控制地勾住云初白的脖颈,手不自觉地按住他的后脑勺,轻轻往下那么一压,“来,小七儿,咱俩么一个。”
话音一落,她嘴一嘟,唇瓣便紧紧地压了他的唇瓣。
云初白像只忽然受了惊吓的小猫咪,忘了逃,忘了跑,更忘了推开她,他这么大睁着眼,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