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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本纪-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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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阉党真是好算计啊!

    一次小小的试探性接战,就引发大军奔溃的后果。训练数年的关宁铁骑竟然未见敌面,就大军奔溃。

    如此丧师辱国的罪责,孙承宗责任难逃吧!就算天启皇帝不怪孙承宗,继续让他留任。可面对已经撕破脸的辽西将门,孙承宗还能指挥得动?只怕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针对孙承宗的兵变吧!

    孙承宗注定是要离开辽东了。

    触目惊心啊!

    这就是大明的党争。

    党派争斗间,已经完全不管国家的利益;为打击对手,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了。

    近2000的士卒就这样被葬送了,大明的军心也被这样葬送了。以后的战斗,将士们还敢再向前冲锋吗?

    心中一阵悲哀袭来,朱由检捂着脸半天没说话。

    魏忠贤的私宅

    面沉似水的魏忠贤死死的盯着霍维华,似乎想要看穿他到底想做什么。

    “你怎么,怎么敢自作主张?”魏忠贤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没等霍维华回答,魏忠贤又厉声喝道,“到底谁让你这么做的?说。”

    面对魏公公的压迫,霍维华似乎有些承受不起,他勉强挤出一张笑脸:“督公,这不是您老人家让卑职联络他们的吗?卑职怎敢自作主张。”

    “杂家叫你联络他们,只是做个预防,谁叫他们此时作乱的?”魏忠贤勃然大怒。他安排霍维华联系辽西将门,只是为了预防孙承宗铤而走险,却从没想过要在后金面前拉孙承宗的后腿。

    魏忠贤太清楚孙承宗在天启皇帝心中的地位了,那是圣上真正的老师。

    圣上为打压东林党亲自出手,已经觉得愧对孙承宗了,若再这样明目张胆拖孙承宗的后腿,一旦被圣上发觉。魏忠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还是那句话,魏忠贤始终记得他的依靠到底是什么,他绝不愿去挑战皇帝的权威。

    魏忠贤当然知道孙承宗发动柳河之战的想法,不就是为了巩固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吗?孙承宗的想法,魏忠贤根本不怕。

    魏忠贤自觉已经摸透了天启皇帝的心思。天启并不是个刻薄猜忌的主子,相反天启是位相当有人情味的主子。但最好不要尝试去隐瞒欺骗这位主子,这位主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宽厚仁慈的主子。

    这位主子看似对朝政不太上心,只喜欢摆弄木匠活计。但魏忠贤知道,包括辽东的各项事情,天启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不说别的,这几年光向辽东派遣的劳军使,都已经派了多少。更何况还有锦衣卫和东厂的暗中奏报。

    这几年魏忠贤对辽东方面,几乎有求必应。

    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在皇帝面前表明魏公公并不是排除异己,他对同是东林党的孙承宗就很支持吗。

    皇帝也很给他魏忠贤面子,为了怕他与孙承宗见面不好看,还把前来祝寿的孙承宗劝了回去。这给了他魏忠贤多大的面子。

    可笑,外界还以为是所谓清君侧的传言起的作用。皇帝真要怀疑孙承宗,一道圣旨就能轻易解除他的职务,那需要如此顾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魏忠贤还盼着孙承宗在辽东取得好成绩。毕竟孙承宗有功劳,那魏公公苦心为辽东筹备后勤的功劳,也会随之水涨船高。

    只要皇帝能认可魏忠贤的功劳,魏公公就对什么都无所畏惧。毕竟这是位千古难遇的,将感情看的比什么都重,最不像皇帝的皇帝。

第一四三章:喜峰口的少年(求推荐、求收藏)() 
可惜所有的默契,都被眼前蠢货的自作聪明给毁了。魏忠贤毫不掩饰的,用充满厌恶的眼神死死盯着霍维华。

    见情况不对,霍维华扑通跪倒,他一边砰砰的磕着响头一边叫道:“督公,真不是小的撺掇的,是辽东的那些老粗已经受不了孙承宗了。他们一心想赶走孙阁老,这才自行动的手,真的不关小的的事。”

    魏忠贤完全没有叫霍维华起身的意思,他阴沉的盯着霍维华,直到霍维华的额头破皮见血,才厌恶的说道:“滚吧,要是辽东真出了什么乱子,杂家就剥了你的皮。”

    霍维华连头上的血都不敢擦,就那么跪着退了出去。

    当霍维华退到门口时,魏忠贤又阴阴的哼了一句:“兵部点验专员明日启程,叫他们把事做的干净一点。”

    顿了一下,霍维华在门口重重的又叩了一个头,才退了出去。

    房间中传来魏忠贤意味深长的一声叹息。

    信王府

    面对大明朝廷无所不用其极的党争,朱由检发现他的力量还是太小了。

    在朝,他无法制约党争的任何一方。

    在野,藩王的身份还制约他不敢放开手脚去发展。

    面对如此的大明,他到底该如何去做?

    一时找不到方向的朱由检,变得烦躁异常。

    “这些军头真真该死!”朱由检放下手,烦躁的叫道。

    “殿下,杀不得,真的杀不得啊!”一听信王杀意十足的话,阮大铖一叠声的叫道。

    杀不得?

    真的杀不得吗?

    朱由检把自己代入天启皇帝的位置,仔细思索了良久。他无奈的发现,现有条件下,这些军头还真是杀不得,一杀他们,辽东必乱。现在的大明,辽东不能乱啊。

    辽西将门敢明目张胆做这种腌臜事,必有掌握住部队的把握。若是逼迫太紧,那帮没廉耻的家伙,真敢去投靠后金,那就变成天大的祸事了。

    说来道去,还是大明中央的力量不够,军头才敢如此猖狂。倘若大明的京营仍是永乐时的那支无敌的雄兵,放眼四方那个还敢作乱?

    孤的少年队不知磨练的怎么样了?

    朱由检忽然格外的想念远在喜峰口的少年队。

    喜峰口长城外的山路上。

    郑平有些茫然的看着倒在路边的尸体,杀人竟然变得如此简单。

    对于杀人这件事,郑平并没什么不适的反应。他所茫然的只是杀人为何变得如此简单?

    即便对手只是些毫无训练的盗匪,也不该如此简单才是。

    面对盗匪,单打独斗,少年队的优势还不明显。但只要能有两人以上在场,少年队就能轻松击败或击杀对手。人越多的场面,少年队的优势越明显。

    在喜峰口这片区域,按少年队的规制,少年队至少是10人一组出巡,这让少年队随着经验的增长,击杀对手也变得越来越轻松。

    喜峰口的龙门客栈已经建成营业了。

    在这里,少年队才明白什么叫化外之地,什么叫没有王法。

    龙门客栈建在喜峰口通往草原的山谷之中。别看这里与大明只隔了一道长城,行事规则却与大明完全不同,这里是一个标准的弱肉强食的世界。

    王府教头张云翼已经坐镇在客栈中。张云翼给少年队划定的巡防区域,是以货栈为中心,向外到草原边缘,向内到喜峰口关城,这段崎岖的山路范围。

    少年队的职责,就是要确保山路的安全和畅通。

    都说山区中生活艰辛养不了人。可这区区几十里的山路,也不知从哪来的,竟有那么多的山民存在,简直驱不胜驱、赶不胜赶。

    这些山民(也许是盗匪),虽然衣衫褴褛,武器破旧;可各个脾气暴烈,往往话没说几句,就会刀兵相见。

    为了维护山路上的秩序,少年队自开始巡逻以来,已经与山民发生过好几次械斗了。人命都出了好几条,可依然无法震慑住他们。

    郑平看着倒地的尸体,无奈的摇摇头,这次出巡又杀了两个。

    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刀动枪,偏偏他们还弱的厉害,连一个照面都撑不住。郑平感觉实在难以理解。

    “奇怪。这些盗匪说的话,发音虽然有些怪异,但还能勉强弄懂他们意思。这些人肯定不是蒙古人,可他们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难道他们真的都是从大明逃出来的盗匪?”郑平心中暗自疑惑。

    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小心!”郑平一边本能的向地上扑倒,一边大声提醒队友。

    随着弓弦震响的声音,一支羽箭从郑平身旁掠过,狠狠地钉在地上。

    郑平瞥了一眼羽箭射来的方向,在地上一个翻滚,躲入路旁的石头后面。这套张云翼经验所得,少年队必练的躲箭动作此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紧跟而来的第二支羽箭也落在空处。

    “报数。”郑平虽然没有听到任何惨叫声,可他还是严格按应急标准执行着预案。

    耳边传来队友们一个不少的报数声,让郑平略松了一口气。

    “多亏教头的操练”,郑平心里充满了感激。他一边心中感激张云翼当初的严格训练,一边小心翼翼的先四处打量一番,才探出头向来箭方向望去。

    郑平看见来箭方向的山坡上,有十几个人陆续冲了出来,似乎正在向这边观察。人群中除了两人拿着弓箭外,其余几人手中也明显持有各种兵器。

    郑平心中有些自责,如此多的人,他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幸亏对方只有两名弓手,要是再多几个,只怕他连观察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估算了一下山坡到他这里的距离,郑平放弃了突击对方的打算。

    太远了,已经超过30步了。

    “这么远的距离,还是上坡仰攻,给对方弓手的机会太多了。”郑平在心中仔细盘算。就算他能顺利冲近,对方其他人员也能缠住他,他根本没有击杀对方弓手的机会。

    “5”,郑平坚定的大叫一声。

    5是少年队的暗语,是保存自己潜伏待机的意思。喊叫的同时,郑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点燃后扔到了道路中央。

    小包生出一股细细的黑烟,随着风向向天空飘去。

    这是教头张云翼安排的求援信号。不过郑平对这种信号的效果深表怀疑。小包太小了,生成烟太细了,只怕很难到达货栈能看到的高度。

    援军真的能及时赶到?

第一四四章:练将的方法(求推荐、求收藏)() 
看到黑烟袅袅升起,如此显眼的求援信号,山坡上的人站不住了。一群人护着弓手慢慢走下山坡。看得出对手对少年队也很是忌惮。

    隐在石头后面的郑平,慢慢计算着对方距他的距离,估算自己出手的时机。

    对方只用2个弓手就能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郑平心中充满了屈辱。他这才明白教头对他们的担心。

    面对远程攻击,少年队确实反击无力。现阶段,少年队短手的缺陷太明显了。

    随着对方慢慢的逼近,郑平的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急促了几分。

    1、2、3、4……

    还有5步,就能冲击他们了。

    郑平握紧了手中的长矛,身体微躬,似一只蓄势欲扑的猎豹。

    郑平相信,只要他一冲出,队友们一定会随后跟上。虽然对方人多,但只要能与敌方展开混战,郑平相信胜利肯定是少年队的。

    “只是这次的伤亡恐怕不会少了,也许我也会倒在冲锋的路上。”想到这里,郑平握紧长矛的指节都有些发白。

    还有2步。

    郑平的心忍不住沉了下去。

    对方竟然停住了脚步!

    他们是要整顿阵型吗?

    眼看对方正在调整阵型,要把下坡导致散乱的阵型重新整理好,弓手眼看就要被保护的更加严密了,郑平不再考虑。

    他大吼一声,整个人似一支利箭,向对方射去。周围潜伏的少年,同样大吼一声跟随郑平冲出。

    “好样的。”虽未回头,郑平也能感觉队友跟随的脚步。

    “都冲出来了,不愧是我甲字队的人。”

    弓弦震响,箭只破空,惨叫接连响起。

    1、2、3、4,竟然连续4声惨叫,郑平的心如刀割。

    “对方竟然还会连珠箭,是我对不起队友。”

    没有感到自己受伤的郑平,冲击的更猛更快。

    近了,到了。看着眼前急剧放大的人体,手中长矛毫不犹豫的刺出,郑平一举冲进了对方的阵线。

    没有遇到预想的强大阻力,对方阵型几乎是一破即开。

    “怎么回事?”郑平一矛轻松刺倒一人,方感觉出局面的异常。他抬眼望去,对方竟然已经出现溃逃的态势。

    随着对方人员的散开,方才对方遮蔽住的弓手显露在郑平眼前。

    “这,”郑平惊讶的收住脚步。对方的弓手胸口处各插着一支白羽雕翎,眼见已经是有死无生了。弓手的身旁,还倒着2个同样中箭的同伙。

    “刚才的惨叫,是他们发出的?”郑平有些发懵。

    “小子,发什么呆?还不追杀残敌?”教官张云翼那独特的嗓音,在郑平耳边炸响。

    一激灵,回过神来的郑平,赶紧向溃散的敌人追去。

    “原来是援军来了。”郑平追击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有坚强后盾的感觉真好。”

    战后讨论会上,郑平遭到了教头张云翼的表扬和批评。

    表扬是因为郑平率先冲击对手的勇气,批评是因为郑平战场上的走神。

    “小子,不要以为有了后援就可以在战场上走神。要不是对方实在太差劲,你的小命早就没了。你说说,你今次到底犯了多少错?”张云翼大声的数落着郑平,心中却对他满意之极。

    这小子有条理、有魄力,除了最后时刻的发呆,前面表现的都可圈可点。就是换做张云翼自己,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了。

    信王殿下真的了不起啊!张云翼心中充满感慨。

    张云翼是眼看着这个少年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的。以前的小打小闹,江湖争斗也就罢了。可今天山路上的低烈度冲突,虽然远不如战场上激烈,但确确实实已经是战场的节奏了。

    在这种遭遇伏击的场面下,少年们的表现让张云翼十分满意。少年们完全没有任何慌乱、崩溃的表现。从潜伏躲箭到勇敢的冲击敌阵,少年们都做的有条有理。

    少年们应对战场的表现,透出一股巨大的潜力。依照他们的表现继续发展下去,这些少年都有成为百夫长(总旗)的能力。至于能否再高,那就不是只当过总旗的张云翼所能揣测的了。

    更让张云翼心惊的是,他所见的少年队所有少年,似乎都有这种素质、这种潜能。这绝不能用个人天赋来解释,这只能是信王殿下的训练所致。

    信王殿下练兵的法子太神了。

    不对,这哪是练兵,这明明就是练将的方法。

    张云翼觉得眼前一亮,“这可是练将的法子啊!”

    出身军户的张云翼,可是知道大明将门的传统。有关统帅军队和练兵的法子,那都是各家的不传之密,更不要说练将的秘诀。

    像张云翼这种小户出身,想获得练兵、统军的法子,只能靠常年在军中的观察和自行摸索才有可能学会。

    可那种观察摸索的方式,太依赖个人的天赋和悟性了。张云翼虽在军中混了几年,也没摸到丝毫头绪。

    靠勇力混到总旗,已经是张云翼的极限了。

    可今天少年队的情况,却让张云翼看到了另一条路。一条闪着金光的通天大道。

    “太好了。”张云翼为自己的发现兴奋不已。

    “我要投效信王殿下,我一定要成为信王的家将。”张云翼握紧了双手。

    为了这条路,这条能世代传家的金光大道,张云翼甘愿彻底放弃自由之身,彻底的投效信王殿下,做信王的家将。

    “为了这条路,卖身也值。”张云翼望着正在激烈讨论的少年们,心中下定了决心。

    下定了决心的张云翼,静静的坐在一旁听少年们讨论。说起来,这还是张云翼第一次听少年们的战后讨论。

    少年们现在正在争论的焦点,是郑平冲出的时机问题。

    有少年认为郑平冲出的时机太早,应该再稍等片刻。他所持的依据,就是援军即将到来,时间是在少年队一边。

    也有少年认为郑平冲出的正是时候。再晚,对方的阵型,就将组织的更加严密,冲击会遇到更大的困难。

    支持双方的少年,正在为这个问题展开辩论。

    听着少年们满口都是可能、如果这些假定的前提,张云翼有些好笑,战场上哪来的那么多假设?

    少年们还是稚嫩了点。

第一四五章:求援张皇后(跪求推荐票)() 
战后讨论会上,出于照顾少年们的面子,张云翼没有开口。

    可听着听着,张云翼忽然发现,这种战后讨论的法子,真是妙到了极点。在少年们的讨论下,战场上的各种细节逐渐清晰起来。就连他以往想不到地方,也都在少年们的讨论中暴露无遗。

    “太妙了。”张云翼忍不住拍案叫绝。

    这种战后讨论会实在太妙了。

    先不说战场经验得失的收获,单只讨论出每个人在战场上的具体表现,就让张云翼心中充满欣喜。

    在战场上,你是勇猛冲锋还是怯懦避战,同伴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战后这么一讨论,谁的功劳大,谁的功劳小,一目了然,全都清清楚楚的摆在了大家面前。

    这哪里还会有冒功诿过的余地!

    老兵张云翼清楚的知道,在军中,冒功诿过的行为是最损伤士卒士气的。一旦发生这种事情,军心也就散了。

    少年队的这种战后讨论,把所有的事情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摆到桌面上,再想冒功诿过,那难度可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信王殿下真是神了!

    张云翼对信王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必须投效信王!张云翼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做信王的家将,哪怕他这辈子无法在朝廷出头。可只要学到真才实学,学到这种能传家的真才实学,他的儿孙辈总有机会站到朝堂之上的。

    张云翼一脸的坚定。

    京城

    朱由检最近快要烦死了。

    最近真是诸事不顺。

    大哥朱由校全盘采纳了他的建议,把王恭厂的火药库、兵工作坊和火药作坊彻底分离了。

    王恭厂只保留了火药库。火药作坊迁到西直门。兵工作坊也迁到石碑胡同。

    兵工作坊的搬迁,导致隧发枪的制造暂时停止,预计装备少年队的新枪也不得不向后延迟。朱由检这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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