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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本纪-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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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纺厂一期的规模并不大,只拥有纺机20张、织机10张,雇工200人。这个规模放眼大明也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工坊。

    这个时代的大明,苏松地区早已经出现过百织机的丝织大户。与他们相比,初生的毛纺工坊还真算不上什么。

    京城其实并不是毛纺产业的好场所,这里毕竟离原材料产地太远。

    毛纺规模小时,这个缺陷还不太明显。当规模扩大时,单只羊毛的运输就是很大的麻烦。

    朱由检心目中,建毛纺工坊,最好的地方就是在大明的九边重镇。

    大明的九边本就是为了防御草原建立起来的。

    这九边重镇无一不是处在交通枢纽之处,距离草原也近,人员也比较密集,正是发展毛纺行业的好地方。

    可惜,一天没能打服草原,一天就无法在那边兴建工坊。

    朱由检也只能看着那写意的大明地图展开空想。

    “殿下,平江伯来访。”王承恩打断朱由检的狂想。

    “平江伯?”朱由检露出一丝笑意,“还是这种老牌的勋贵,更容易放下面子。”

    平江伯陈纲今年57岁,论年纪他当朱由检的爷爷都绰绰有余了。

    信王府银安殿中,陈纲捋着花白的胡子,打量着朱由检。

    在他眼中,朱由检那青涩的少年面容,显得无比刺眼。

    “就这么一个还未束发的毛头小子,就逼得自己上门服软,自己真是老了。”陈纲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殿下,是老夫不对在先,还请殿下谅解。”陈纲站起身来深施一礼。

    既然都登门服软了,那就把无谓的面子抛到一边吧。

    人老了,脸皮还有足够的厚度的。

    “咳,”朱由检差点呛了一下。

    老家伙刚才还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这突然改变画风,一下变成卑躬屈膝的姿态,反差也太大了吧?

    想想卫国公那老纨绔,再看看眼前平江伯这老滑头,朱由检感觉大明的勋贵好像还真的靠不住啊?

    如果大明的勋贵都是这种样子,如何能担负朱由检心中的重任?朱由检心中一片沉重,胜利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平江伯,不用多礼。”朱由检看平江伯的样子莫名的一阵烦躁。

    “谈不上原谅不原谅的?”朱由检轻描淡写的说道,“反正也没对孤造成什么伤害。”

    陈纲看出朱由检的不满,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当了多年的平江伯,他还很少对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记忆中上次如此对人,好像还是袭爵前才有过如此场面。

    可陈纲又不敢不低头。

    这几个月来,那两个产业不但不能挣钱。

    相反,两个产业还要府中向里贴钱。

    更要命的是,现在好像还看不到任何扭转颓势的希望。

    信王有又那种不讲理的恩宠护身,怎么和他斗?

    陈纲是不想再和信王斗下去了,就算赢了又能怎样?

    以信王的年少气盛,他输了肯定还会再次找茬。

    要是斗输了,那更可怕。

    信王对府上其他的产业也如此下手怎么办?

    陈纲还有一大家人要养,可不比信王那种孤家寡人。

    还是低头吧?

    低低头也就过去了,给信王低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输给藩王不算输不是?

    “殿下,我知道对不住您。您看怎么才能消气?您说,我绝不反口。”

    在心中宽解完自己,陈纲脸上堆出一副笑脸,低三下四的说道。

    他拿出这种姿态,朱由检怎么看怎么腻歪,这哪里还有一点武将的样子。

    大明的勋贵被文臣压制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勋贵本身就放弃了抵抗,醉心于享乐之中。

    经过这上百年的压制,十几代人的传袭,勋贵现在完全失去了祖辈的荣光,剩下的只是被富贵侵袭腐化的皮囊。

    袭位的勋贵现在看来,完全没有承担重任的希望。只希望他们的儿孙辈还有几分建功立业的志气才好。

第九十九章:雏鹰出巢(求票、求收藏)() 
平静一下烦躁的心情,朱由检凝视着陈纲:“平江伯,你真的让孤开口?”

    陈纲坚定的点了点头。

    不叫朱由检开条件,他还能怎么办?

    输,就输的干脆些。

    要不然,留下后患岂不白白浪费今次的付出。

    朱由检盯着陈纲看了半天,陈纲笑嘻嘻的回望着他,一副认宰认割的样子。

    “那成,孤就开个条件。”朱由检咬咬牙,既然送上门来,那就狠狠地宰上一刀,也给其他人立个榜样吧。

    “平江伯,郑家那3万两银子你得吐出来。你再拿5万两出来,加上你那车马行和客栈,孤的工坊算你一股。”

    “这……”陈纲一时无语,脸上的笑容也僵在脸上。

    陈纲预料到要大出血,可没想到要出这么多血。

    信王这一刀,好狠。

    信王要的这些,加起来足有10万两了。这个数字就算平江伯府也有些肉疼。

    至于信王明显是安慰他,给得工坊的那一股,那不过就是勋贵们的玩笑。

    看来信王是把受其他勋贵的气,都发泄到了他的头上。

    陈纲看信王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咬着牙应道:“行,就按殿下所说。”

    打发走陈纲,郁闷的朱由检来到演武场。

    按计划,朱由检要检阅一下他的少年队。

    300多个少年排着整齐的队列,随着口令在演武场中一列一列带开。看少年们昂扬的气势,整齐划一的行动,朱由检心中舒服了不少。

    没那些腐朽的勋贵也不要紧,大不了老子重新打造一支新的勋贵。

    朱由检立正挺身,全身绷紧,扯开嗓子狠狠的大喊:“一、二、三、四。”

    台下的少年闻声调整步伐,也随之高叫:1、2、3、4。

    洪亮的声音震得耳朵嗡嗡作响,虽然嗓子有些火辣辣的,可朱由检心中郁气全消。

    场中的少年队分为两组不同的色彩。

    黑衣是郑平、牛二那批学长,黄衣是新进的少年。

    王府新进的少年,这几个月来,队列和基本武技都已打好基础。今天也算是新兵出营的日子。

    相对于他们的学长,后进的200少年还没经过实战打斗的磨练,这让朱由检很不放心。

    朱由检挥挥手,一声尖利的哨音传出。少年们迅速集合站好,在场中排成一个整齐的队列。

    演武场边,一个15、6人组成的队伍慢慢走入场内。

    这队士卒不同于少年,他们的年龄都在30岁左右。从年龄上来说,个个正是当打之年。

    外观上,这些士卒各个身高体壮,在场中一站就透出一股剽悍之气。

    这都是些参加过战场厮杀的悍卒,都是在辽东战场上和后金鞑子照过面、见过血的真正悍兵。

    若是在大明其他勋贵的府邸中,这些悍卒一般都是家将级的存在。

    若非藩王的名头,朱由检也无法轻易把他们招募进来。

    本次演武场中安排的演练,就是为了检验一下少年们的训练成果。同时也要验证一个朱由检可能不靠谱的猜想。

    这些悍卒就是朱由检心中最好的蓝方演习人员。

    “云翼,你说这些老兵能一个打几个?”朱由检问身边的张云翼。

    朱由检清楚的知道,指望现在这些连身体都没长成的少年,去单挑老兵,那绝对是有败无胜。想赢,根本就不现实。

    在心中仔细估算一番,张云翼谨慎的开口:“王爷,10对20大概能持平。1对3,老兵应该稳赢。”

    作为教头的张云翼,对少年们的训练最为了解。朱由检相信他的估算,应该与事实相差不大。

    “好啊,那就看看孤的少年雄鹰吧。”朱由检笑着说道。

    旁边的侍从挥舞指挥旗,把开始的命令传达下去。

    少年队中分出一支20人的小队,向老兵对面走去。

    少年和老兵们分别把护具穿戴好。

    刺杀护具,是朱由检按前世影视作品中的形象,用竹子和皮革制作而成。

    这种护具能有效的防护人的胸背和各处关节,朱由检在每人头上还配备一个竹编的安全帽。

    演武场中

    少年们清一色的手持模拟长矛的长杆。

    老兵们按各自的习惯,各持自己顺手的木质兵器。

    双方拉开阵势。

    第一次正面冲锋,出乎大家预料的局面出现了:老兵们竟然损失过半。

    按双方受伤的部位,老兵们大都伤在胸肋等要害部位,少年竟然毫发无损。

    胜负已分。

    演武场中突然出现一片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

    太意外了。

    造成如此意外的,只是少年们出手时的一个小小变化:长矛右刺。

    这也是朱由检要验证的猜想。

    演武场中的20个少年,排成紧密的两排。

    10个人组成的横排,因为站位紧密,竟然比对面10个老兵拉开的阵列短了接近一半。

    双方短兵相接时,前排少年手中的长矛,不约而同的同时向右方刺去,完全不管当面之敌。

    后排少年延迟半息,把手中长矛从前排缝隙中向前直刺,恰好弥补了前排少年面前的空档。

    这就是长矛右刺。

    长矛右刺,这种刺杀方法是朱由检前世从某本小说中看到,原理他完全搞不不清楚。只记得书中把这种方法吹得神乎其神。

    对此种刺杀方式,朱由检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

    没想到,场中少年们第一次用出,还真有奇效。

    朱由检身后,张云翼惊得张大了嘴。他完全没想到,训练中看似儿戏的做法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面对少年们的奇怪战术,演武场中,老兵们感觉输的很冤。

    沮丧中的他们非常不服气。

    如果不是过于轻视少年们,戏耍的过了头。就算少年们突袭,又怎么会是如此结果。

    张云翼看看老兵们不服气的神色,他凑近信王身旁小声建议:“殿下,可否让他们再较量一次?”

    看看老兵们不服的神色,朱由检慨然同意。

    朱由检也希望能仔细的再看一次,他真不希望刚才的场面只是巧合。

    号令发出,场中双方再次对圆。

    这一回老兵们谨慎多了,他们也紧密的站在一起,维持好队形慢慢前行。

    老兵们这一认真,一股凶悍的气势蓬勃而出。十几人就带起一股巨大的压力。

    旁观的张云翼点点头,这才是战场上应有的阵列和气势。

    刚才老兵们确实是戏耍的成分居多。

    双方慢慢接近,马上进入刺杀的范围。

    战况一触即发。

第一百章:雏鸟的威力(求票,求收藏)() 
老兵们踩着步点大吼一声,一起发力冲向少年的战线。

    少年们完全无视老兵们的当面冲击。

    他们排着整齐的队列,在队长的口令下,依然用长矛右刺的方式迎击老兵们的冲击。

    老兵们此次虽然做足准备,但依然被少年们的矛阵逼退。隔着长矛,他们完全冲不到少年面前。

    不过,此次有足够准备的老兵们,在少年们严密的矛阵面前,依然能够全身而退。

    老兵们退出几步,再次冲击。

    少年们节奏掌握的很好,矛阵丝毫不乱。

    如此场面,连朱由检这个外行都看的出来,老兵们并不占上风。

    老兵们空有一身的本事,面对少年们严密的矛阵,欺不进身也只能望而兴叹。

    连冲几次,老兵都没能冲动少年们阵列。有些焦躁的老兵们,反而再次有人中枪退出阵线。

    无奈中,老兵们只能向左右散开,分向少年们的两翼寻找机会。

    没想到,随着老兵们阵列散开,少年们突然发力前冲。

    瞬间,少年阵列前方的几个老兵,就被少年们的突击所淹没。

    少年们突击的同时,整个队形变的飞快。

    转瞬间,两翼就已收缩变阵。

    散至两翼的老兵们,面对的依然是严整的矛阵,这令他们完全无计可施。

    老兵们败局已定。

    当老兵们散开的时候,张云翼就知道老兵输了。

    以个体应战整体,不输才怪。

    要知道,少年们的队列变幻,早就都已经练到他们的骨子里了。

    老兵们不知道,信王对少年们的严格要求,竟然严格到行动时,必须“两人成行,三人成列。”

    这种变态的严格,让少年们无时无刻不在训练着队列。他们的队列已经完全变成一种习惯。

    这种习惯体现在场中,就是少年们整体队列的聚散速度,远超老兵们的估计。

    老兵们想拉开少年们的队列,却被变阵迅速的少年们趁势击破,输的一点都不冤。

    看着场上稳如泰山的少年队列,张云翼心中一阵激情澎湃。

    “这种队形!这种队列!这种训练有素的士卒,就是遇上后金鞑子的精锐重甲,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稍稍平复心情,想到鞑子冲阵时的情形,张云翼摇摇头。

    “不行。这种密集的队形,只怕还没和后金精锐重甲照面,就会在后金弓手的箭雨下伤亡殆尽了吧?”

    “真见鬼,我怎么会想让这些孩子去打后金鞑子?疯魔了吧?”张云翼晃晃头,有些沮丧。

    老兵们这次失败后,不再有不服气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和不相信。

    这是什么情况?

    虽然是1比2的比例,可他们是精锐啊?

    往日的战场上,他们面对普通士卒都是1比3的冲锋。

    像刚刚结成严密的战阵,他们有信心冲垮一支百人队。

    虽然演练不同于真正的厮杀,可如此输的毫无还手之力还是太不可思议了。

    朱由检心中一样振奋不已。

    他的少年队所有训练,都是在向近代军队靠拢。

    只是他所有训练经验都来自前世的书籍和影视作品。

    说实在的,他从没看过专业的军事书籍。他的经验全来自小说和影视作品。

    出于对前世各种神剧的不信任,他不敢对自己的训练抱太大的希望。

    这场演练给了他莫大的信心。

    等老兵们的情绪略微恢复一下,场内再次展开单兵搏杀。

    单兵作战,老兵们狠狠地给少年们上了一课。

    在少年们不服的眼神中,10几个老兵依次上场。

    三对一,少年们最好的成绩,也只和老兵们拼了个两败俱伤(这还是徒手依靠一击制敌的技巧,用兵刃全输)。

    这种单兵上巨大的实力差距,如当头泼下的一瓢冷水,让少年们开始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下来。

    如此巨大的单兵差距,集体对战,他们反而赢了。

    少年们这才真正认识到集体的力量。

    演练进行了整整一天,所有少年,无论新老全都上场参加了一次整体对抗。

    从演练结果看,集体队列上,少年们已经可以出师了。

    但他们的个人武技,短期内是无法突飞猛进了,剩下的只能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苦心磨练。

    老兵们疲惫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他们心中却完全被震惊充满了。

    他们原以为,第一场的少年是场中训练最好的尖子。

    一场一场的演练下来,他们才知道,场中所有的少年都有这种水平。场中的黑衣少年甚至比他们还略强一筹。

    到最后,老兵们早把骄傲抛到九霄云外了。

    在信王府的此等练兵大家面前,他们怎敢骄傲。

    满心欢畅的朱由检,早已把平江伯带来的郁闷抛到九霄云外。

    少年们的水平超出他的预想不少。想来,再经过些锻炼,应该可以撑得起他的梦想。

    为后进少年们发完黑衣制服和铜星,朱由检把少年们重新编组。

    少年们也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少年队,朱由检把它拆分开来。

    一组以郑平为首,前往颜神镇担任安保工作,并以他们为骨干训练颜神镇的庄园护卫。

    一组以牛金星(牛二)为首,在水利工地参与难民的组织工作。要初步训练难民的简单队列,提高难民的工作效率。

    人数最少的一组,留在王府培训新入府的少年。

    信王府在悄悄地培训朱由检寄予厚望的少年队。朝堂上,魏公公却准备向东林党发起第二轮攻势。

    东林党杨涟等六君子托信王的福,保下一条残命躲在诏狱中苟延残喘。

    可不知怎的,在外界,一份杨涟的血书传的沸沸扬扬。

    这份血书笔法、字迹、口气都与杨涟十分相似。短时间内就传遍京城,并迅速向天下传播。

    “锦衣卫是干什么吃的?”听到消息,魏忠贤都快气疯了。

    东林党是一刻也不让他安生,随时随地都能整出幺蛾子。

    魏忠贤越想越气。

    “杨涟人还在诏狱中呢,半残了竟然还能写血书骂杂家。快给杂家想法弄死他!”魏忠贤狞声大叫。

第一O一章:冯铨的绝户计(求票、求收藏)() 
京城,魏忠贤的私宅

    面对愤怒欲狂的魏忠贤。

    “督公息怒、息怒。小儿觉着这其中有诈啊。”崔呈秀紧张的说道。

    为个半死的杨涟要是与信王弄的关系破裂,那就太不值得了。

    “有诈?”魏忠贤摸摸他那光溜溜的下巴,强压怒火思索道。

    “是啊,督公。”

    您想,就算那份血书是真的,怎么会流传出去的?

    锦衣卫就真的敢对抗督公?

    还有一点,杨涟人还在狱中,东林他们就不怕您真的弄死他?

    依小儿想来,他们应该是知道了信王殿下在保杨涟了。

    东林他们故意搞了这么一出,要是杨涟真的死了,信王殿下会怪谁?

    “当然是怪督公啊?”

    听崔呈秀一番分析,魏忠贤慢慢冷静下来。

    “是啊,要是杨涟真死了,信王肯定是以为杂家干的。平白树一大敌,不合算。东林党用心可真毒啊。”

    “那此事就此作罢?”魏忠贤有些不甘心的问。

    要不是有信王护着,就凭此血书,不论真假,杂家都会真的去结果了杨涟。

    “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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