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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吸血鬼的职业生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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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没等他们回应,立刻逃也似的出门。

街上风和日丽,小鸟欢唱,清扫的人类拿着大扫帚刷刷的扫着路边的落叶,老头老太太吊着低矮的树枝锻炼,马路上一派祥和气息。

劳动果然是光荣的事情啊,我拍拍胸口,暗自庆幸暂时逃脱了风美女的魔掌和八字胡伪中年的魔法讲习。

“叭叭”两声,有车子在我背后鸣喇叭,“怎么走路的?”司机愤怒的对我大声叫嚷,我这才发现一时忘形的走到了马路中间,周围风一般穿梭而过的车辆和散步的行人纷纷对我投以瞩目。

我尴尬的走到路旁,正预备穿过马路到对面的公交车站,一辆车停在我旁边,死人类摇下车窗对我招手:“过来。”

人类有句话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早上连续经历碰到魔法讲习狂老头的不友善和风大美女的平白出现后,我此刻看到死人类还是觉得挺亲切的。

和死人类在地下车库走出车子,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看看地上,落下几步,走在死人类后面,再看看地上。

死人类看我脚步放慢,奇怪的回过头来:“怎么了?”

我指指地上:“你的影子好像不对。”随着他的回头,一个方向的影子跟着他形状发生改变,另一个居然维持原状。

死人类扫了眼地面:“啊,那没什么。”挥了挥手,“解决了,我们走吧。”

我依旧停在原处不动。

“怎么还不走,等下人多了你想挤在电梯里啊?”他没好气的催促。

“你现在没影子了?”我很无奈的提醒死人类,“这样能见人么?”

……。。

他抬头了研究了半天车库灯照射的方向,召回被他丢到爪哇国的影子回来干活:“这样应该可以了。”

一上午工作死人类进进出出,我总是忍不住留意他的脚下,每次都觉得他的影子很别扭,不知道是不是他乱丢垃圾的后遗症,唉,果然注意环保是应该的,人类只有一个原装的影子啊。

下午传来的两张托书,客户在MSN上提示我一张出船东单,一张出代理单,我很茫然的答应,回头立刻问小姜:“什么叫船东单和代理单?”

小姜百忙之中答我:“就是船公司出的海运提单和我们货运代理出的代理提单。”

我点头,正想问两者的区别,已有同事发问:“我们公司能自己出提单吗?”

小姜摇头,随即窃笑:“不怕,总公司可以,问他们借几份就是,以前不是没出过。”

然后他开始教我,出海运单的那票货物的委托书照客户提供资料里的收发货人照搬就可以,代理单的委托书收发货人的抬头(公司名称)要写我们公司和我们在目的港代理的地址,他去资料室找了下,回来满脸沮丧,“好像在搬家时弄丢了,打电话问总公司要吧。”

结果总公司那里操作小姐态度良好,很抱歉的告诉我们她们那里今天停电,全体休息,她是唯一留下来值班接电话的,传真机趁停电罢工,所以她只能在电话里把目的港代理资料报给我们。

“反正到时候提单还要确认的,”小姜拍拍我的肩膀安慰,先传给一代再说。

到下班,事情还没处理完,我加了两个小时班,暗自庆幸少面对风大小姐和古板长老几小时也是好的。

可惜,太阳总会下山,工作也总会做完,六点半过,船公司早就下班,客户多半也知道这个,所以过了七点,基本上电话就不会打来了。

想起昨天觉得孔雀一族奇怪的安然无恙,真好,名正言顺又有了暂时不回家的理由,我决定再去动物园看看,顺便探访重伤的虎精。

收拾好文件,死人类从办公室出来,手上拿着公文包,看起来预备回家的样子,我走向阴暗的楼梯口,正打算瞬移去动物园,后领传来一阵拉扯感,某人果然积习不改,我反应迅速的脱掉外套,一身轻便的消失。

难得成功挫败了一次死人类的突袭,我呼吸着动物园残存的草药味道,心情实在不错。

跟鹰王和众精怪打了个招呼,我走向虎精那里,路过孔雀一族的居处时,特意友好的慰问了一下,他们照例爱理不理的样子,但确确实实,无一伤亡。

虎精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身上的血迹也清洗的差不多了,风族人有几个过来帮忙换药,那个和瑞对话的白衣年轻人也在,见我不时的打量孔雀一族,他也跟着看向那儿,轻声的背了一段刻在波士顿的犹太人纪念碑上一段话:

最初他们抓犹太人,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然后他们抓**人,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后来他们抓新教徒,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新教徒;最后他们向我走过来,已经没人为我说话了。

背完,孔雀一族听到的脸色都很不好看,那年轻人径自走开,我听得莫名其妙,风家果然专出怪人。

正文 第19章

磨蹭半天,我到底还是乖乖回去面对“苛刻”老头和风无痕。

刚在沙发上坐下,长老大人就开始训话:“身为未来族长的同伴,大战在即,一点魔法概念都没有是不行的,今天开始,一定要给我好好学,不要到时候打起来还拖累凯瑞。”

听了他的教训我不由的吃了一惊,心道他怎会知道我对魔法一窍不通的,难道老头有读心术?那不是连我早上腹诽他品味的话他都听到了么,一滴冷汗滑下我的额头。

“不错,我会读心术,”老头笑容可掬的对我点头,“想不到你还挺知道顾及我们血族形象的,所以我接收了你的意见。”

我这才发现他脸上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胡渣了。

“不过,”老头顿了一顿,收起笑容,“身为族中一员,又是未来族长的同伴,居然一点魔法也不会,传出去根本就是族里的笑话,你在伦敦仗着族长疼爱跷掉我所有的课我奈何不了你,之后你跟着凯瑞出了伦敦天高皇帝远我更是管不到你。现在,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把所有落下的课全给我补上。”

他摩拳擦掌,颇有你小子终于落到我手上了,我一定要好好泄心头之恨的架势。

我缩了缩,想起来这老头在上课时有拿魔法书敲不开窍学生脑袋的习惯,他那书的封面可是厚厚的铁板做的啊,老头拿得动敲得动,不代表被敲的人头会不痛的说。我就是在上第一堂课时被他敲了不下于二十下才痛定思痛决心跷掉他所有的课程的。开玩笑,俺的头又不是铁打的,万一被敲笨怎么办?

“你以为你很聪明么?”汗,忘了老头会读心术了,“一条咒语人家教两遍就会了,你要教二十遍才背得出。”

而且隔天就忘记了,我在心里补充。

老头狠狠的瞪我一眼:“忘了就继续背,背到不会忘记为止。”

天啊,梅琳达夫人啊,为什么派来这里的是这个教书狂的老头?分明跟我过不去嘛!

风无痕见我愁眉苦脸,娇柔的伸手挽住科克长老的手臂,“长老,慢慢来嘛,耐心一点,给穹一点时间。”不忘同情的瞥我一眼。

我感动的几乎痛哭流涕,风美女还是很善良的,知道把我从水深火热的魔法学习课中解救出来,看来平日里是我误会她了。

结果果然是我的误会,她接着温柔的注视着我,“我这里有一瓶药,吃了能增加记忆力的。”满怀笑意的递过来一个长形瓶子,“放心,没有副作用的。”

我闻言退避三舍,开玩笑,血可以乱吸,药可是不能乱吃的,这女人巧言令色,结果目标还是拿我做试验品。

眼见诱哄不行,风美女立刻扳起面孔,娇俏的美人脸绷得如同晚娘,“我是为你好,像你这样过目即忘,明显是老年痴呆的症状,要及时治疗。”

还小儿麻痹呢,“多谢,多谢,我能克服的。”还是不敢得罪她,我只好转移话题,把动物园里她族人背得奇怪的话转述给风无痕听,问她什么意思。

风无痕笑:“我这个表哥,就是喜欢故弄玄虚,其实很简单,孔雀王找到我们,说是接到猎魔人战帖,他们一族愿意保持中立,请我们告知猎魔人的下落,好去与对方商讨议和,看他们现在毫发无伤,看来孔雀王是不辱使命了。只是,这猎魔人除尽了所有非人族类,难道就会单单放过孔雀一族不成?这孔雀族也太天真了点。”

我也笑,人类的信条,不是人类是很难理解的,然后我记起瑞一直迫切想知道的,不知道能不能套出话来,“风家一直知道猎魔人的居处?莫里从来没有问你吗?”

风无痕得意的言道:“这天下,没有风家不知道的事情,只要战争和疾病存在,医生就能予取予求。”她眨眨眼,“其实决定人生死的是神明,大半医生不过负责收钱罢了。至于莫里,他敢问我么?”扬扬手中的药瓶。

我寒,赶紧转向明显偷笑的老头,“长老,我们开始学吧。”不入虎穴就进狼窝,我还能怎样。

苦背了几个小时,被无良老头敲了无数次头后我终于如他所愿背出了十几条咒语,很有成就感的倒头就睡。

早上起来,长老大人很敬业的逮住抹完狗皮膏药决定在风大美女起床前就溜出门的我,非要我把昨天背下来的咒语温故而知新一下。

想当然了,我自然如同那日早晨一般忘得干干净净,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早刚从蝙蝠变成人他还来不及使出障眼术),但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我有什么办法,趁他还没来得及拦住我上班硬要我补习,我先走为上,打个招呼,身影一闪,我已经在公司的楼梯口了。

走到公司门口,才发现我没有大门钥匙,以往来时,同事基本上已经有几个在了,今天没办法,只好等在门口。

结果最早来的居然是死人类,他看我靠在门上,戏谑道:“所谓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大概就是明明可以穿门而过,却碍于正常规则,不得不与目的地一墙之隔。”

我白他一眼,早知道最早来的人是他,我哪还会傻乎乎守在门口。

“喏,”他把我的外套递给我,“怎么不等等我就走了,还逃得飞快,莫不是赶着与小情人去约会怕我打扰?”

我见他似乎语带试探,正色道:“怎么可能?我已经有瑞了。”

如果死人类表现出一副黯然样,我一定会以为他在作戏,但他只是耸耸肩,“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毕竟你来我家那晚,我们之间不是没有感觉的。”

我脸红,和瑞住那么久,他一直表现的相当规矩,有时候我会觉得也许是我误会了同伴的意思,所谓的同伴,也许就是一同作个伴吧。看看死人类,他要的,似乎就不只这些。

突然间,我觉得有点迷惑,似乎我对自己本身是血族成员的概念并不是很明确,只是机械的一天天过去,羡慕人类可以自由自在的在阳光下行走,在阳光下相爱,而身为吸血鬼,却永远必须回避阳光,甚至连情感都像埋没在土中的棺材,因为经年累月的不移动,隐秘的如同不存于世。

但我觉得这样就很好,瑞是我的同类,相处了几百年,我们对彼此的了解超过人间任何一对相爱的夫妻,其它的,都是小事。

于是我看着死人类,坚定的对他摇头。

他微微笑,伸出手来,“那么做个朋友也好。”

我握住他的手,属于人类的暖意传过来,微微颤了颤,还是觉得我的决定没有错,虽然很老套,但确实人鬼殊途,没有谁能长久容忍伴侣长年冰冷没有体温,也没有多少人类能习惯长久迁徙躲避熟人,所以,不管他是不是真心,我都只能给他这个答案。

上午基本上把该做的通通都已经做完,打电话给总公司索要代理提单,那边说已经让出差来本市的同事带了过来,并让我们支付给该同事两百块提单印刷费。

我有点哭笑不得,问了下小姜,才知道我们跟总公司财务方面都是独立核算的。

小姜眨眼:“总公司在S城本行业中数一数二,向来以高效率和悭吝闻名。”众同事闻言皆笑,正碰上老板出来,老板也笑,但随即严肃道,“这也是总公司成为行业翘楚而我们只能吊尾脚的原因。”

办公室笑声顿默,众人低头工作。

下午我接到电话,正是那个总公司派来本市出差的人打来的,说他已经办完了事,正在去机场的路上,让我们这边立刻叫人去机场跟他会合取提单。

不得已,我只好跟老板去打招呼,老板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算了下那人登机的时间和我们公司到机场的车程,发现居然凑分凑秒刚刚好,也就是说,如果途中发生堵车的话,该人就会带着我们需要的提单扬长而去,想到这个,连一向顾大局公认好修养的老板大人也骂了句脏话,“娘西匹。”

死人类忍笑,起身道,“我送小连去吧。”

总要掩人耳目一下,而且应聘时我告诉过老板我不会驾车,况且计程车又不知要等到今夕是何夕,所以我并没有表示异议。

老板点头同意。

出了门,我和死人类当然没有开车去,他声称要再度体会一下瞬移的快感,非要我带着他一块去(天知道我每次只觉得头昏眼花,从来就没有什么其他感觉,不过若是想象一下不会飞的公鸡偶尔串到了高空,立刻激动的翅膀多颤抖几下以领受脱离陆地的感觉,大概就能理解死人类了)。

我们到机场的某个无人角落时,时间还早,于是我和死人类无聊的到处闲逛。

机场人来人往,从警察到毒贩,从权贵到平民,一应俱全,自然也少不了和丐帮一般横行四海的梁上君子。

小姜在某次手机N度被偷走去报案回来后告诉我们,警察局也很无能为力,这年头贼和捉贼的比例太过悬殊,且抓住了基本上关几天就放,又不能殴打挨饿,因为有违人权,再加上本市优待残疾人的政策不忘涉及刑律,|Qī|shu|ωang|残疾人盗窃被抓住者是不能起诉的,因此外地不少有缺陷的梁上君子纷纷来本市淘金。

小姜挺有幽默感,没忘记郁闷之余自我安慰,说这也是政府调节贫富差距的一种手段,能买的起手机的,总不见得挨饿吧!

只是我觉得此时此刻在不远处作案的年轻女人却令我十分的眼熟,思索半天,在那女子快要得手隐入人群时,我突然记起来,那女子与某日我和死人类探访的魔法师和道士居处的女主人十分相似。

我拉拉死人类衣服,示意他看那个女子,他很快就认出来,并且确认那女子就是魔法师和道士的家人,只是怪了,为何她会做这一行呢?

正文 第20章

和死人类交换了下眼神,我指指我们刚才瞬移到达的角落,再拿出手机跟他对了下时间,约定我拿到提单后等在那个角落,他先去跟踪那个年轻女人,等下再把我从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隔空拉到他那里去。

结果走了没几步,又被死人类扯了回来,好在这次他终于良心发现没有揪我的领子,否则遭他摧残了N次的衬衫领子非裂开不可。

“干嘛?还有什么问题?”z

他笑眯眯的问我:“你带钱没?”

我这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只好伸出手去,死人类递给我钱的时候,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若是按人类的思维逻辑,我一定是那种比较没用的男人,上次是伸手向瑞借钱,这次是死人类,惭愧惭愧!

眼看那女子在我们的拖拖拉拉中即将在人群中消失,死人类一急,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拉了一下,就见那女子趔趔趄趄的后退了几步,几乎没后背着地的摔在地上,wωw奇書网后面立刻有绅士怜香惜玉的扶住,我好笑的看到那衣冠楚楚的绅士扶住那女人的同时,不忘把她口袋里的战利品一件一件不着痕迹的据为己有,真是活生生的一报还一报。

不知就里的女子还点头表示谢意,我见死人类已经开步跟了上去,便转身往机场走去。

那送提单的总公司职员是个精悍能干的小个子,我递钱给他后,他立刻把厚厚一叠敲过章的提单交给我,不忘把写上金额的发票一同放到我手中让我去报销,我倒没有想到这一层,不禁对总公司的行事方式有了另一种认识。

回去那个角落没待多久,我立刻感觉手臂被人拉了一下,大概是上回被我脱掉外衣挣脱,死人类总结了失败经验,决定改掉恶习,不扯我后领了,真是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我定了定神,发现那女子在某个小巷的尽头,脸上珠泪横流,我见犹怜的正盯着死人类簌簌发抖,还好周围没有人,不然一手扶着墙一脸恶霸样的死人类估计会被当成色狼乱棒打死。

那女子发了一会儿抖,我的凭空出现,似乎是勾起来了她对我们私闯民宅的记忆,疑惑的打起手势:“又是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我和死人类对看一眼,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我们又不是警察局的,难道要说路见不平抓小偷?

因为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和死人类只好相对沉默。y

那女子却因为我们的沉默害怕起来,伸进口袋里的手摸索了一下,摸出来一个别针,神经质的搓揉着,片刻后,朗朗晴空,青天白日居然半空中诡异的出现了一团粉色浓雾,雾团落地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娃娃脸的少年。

“你们要对我姐姐做什么?”少年走到年轻女子身旁以护卫的姿态怒视我们,“两个大男人合起来欺负一个聋哑的弱女子不觉得可耻么?”

真是天晓得,我可是什么都没做,不过在被死人类扯过来前他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看那女子哭得这么可怜,我不禁狐疑的看了死人类一眼。

“我走到她旁边她已经在哭了。”死人类彷佛挺冤枉的样子。

结果他弟弟耐心的跟姐姐打了半天手语,死人类在一旁看了半天告诉我,那女子是因为偷来的赃物丢了才伤心的。

这个?原本就是不义之财,自然来得容易去得也容易。这有什么好哭的?

再看看那少年,一身的运动服,实在很难令人把他与手执佛尘一身道袍的形象联系起来,还是这少年是个魔法师,最近魔法师都流行这种打扮吗?但他身上分明留着淡淡的,古老的檀香味,似乎是凤凰一族特有的。

他应该就是送凤凰公主离开人界的媒介了。z

瑞说凤凰公主已经平安回去了,但我对她回去的详细过程还是充满了好奇,眼前这个看起来明显未成年的少年真的有打开异空间的能力么?要知道平日里我们虽然瞬移时会擦过异空间边缘,但到底是没有真正进去过的,而且在掠过时感知度极低,压根儿不知道那里是兵荒马乱还是宁静祥和。

碍于和那少年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我斟酌了半天字句,结果还是抵不过好奇直白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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