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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贵,都是消耗品。”
“哦,行。”
“其实最想给您推荐的是猫爬架。”
“那是什麽?”胡蔚一头雾水。
“就这个,您过来看。”梁泽指导胡蔚往里走,“这个猫咪可以在家里更有乐趣。”
“这麽大?”
“对!活动空间充裕,还有迷你小房子可以休息!!”
“这……这麽多种样子……”
“是,有普通的,有豪华的。豪华的就大!”
“都多钱啊?”
“普通的300到500的都有,好一些的600到900之间,这个!”梁泽指著最高大那个说,“超豪华,现在特价1200!”
“哦……”
“您家猫什麽体型?好动麽?”
“不大,挺好动的。”
“那600这个怎麽样?”
随著梁泽一通推销,胡蔚买了一堆,价格不菲
“你家远麽?要不要帮著送货?”
“哦?能送货?”
“嗯嗯,附近都管。”
“那太好了,我就不拿了,我给你写个地址。”
“成!店主回来我就给您送过去。”
胡蔚自打上次丢了,就长记性了,不但记住住哪儿,连地址都倒背如流。梁泽递过来纸笔,胡蔚刷刷写。
“还真不远!我一朋友就住这个小区!”
“哈哈,是麽,那行,我走了,等您给送。”
“行!”
梁泽挥手跟胡蔚告别,心里美滋滋的──店主一定夸他!
送胡蔚出院门,梁泽伸了伸懒腰。
“你站那儿干嘛呐?”杭航的车驶进了後院,刚下来往前头走就看见梁泽立在前院儿门口。
“帅哥!”
梁泽这一嗓子吓了刚走出几步的胡蔚一跳,回头,看见刚卖他东西那男的冲另一个男的奔去。没事儿瞎喊啥,胡蔚皱眉。他还以为叫他呢。
“你站咱大门口儿干嘛呢?”
“我给你说,我刚给你忽悠一个大买卖!”梁泽乐不可支。
“哦?”
“一男的过来买猫咪用品,我忽悠了七百多!”
“是嘛?”杭航笑,摸了摸梁泽的头。
“童叟无欺!能忽悠的全忽悠了,他不想买逗猫棒,说猫咪不喜欢,我说不喜欢你抱来我给你逗!”
“……你……”
“我怎麽了?”
“服了。”
“对了,这他地址,我去送?你先歇著?”
杭航拿过去一看……
“这不是齐霁家嘛!”
《美丽奇迹》Act06泥鳅钻豆腐
胡蔚七点多才开始做晚饭。热,太热,要不是怕再往後拖恐怕就不做了,他还能渗的更晚。
今天也是四个菜一个汤,仍旧都是大分量的。
鼓捣到这会儿八点多了,牛腩还在火上炖著,越烂越香。抬手掀起砂锅盖子,扔进去西红柿,胡蔚的手机震动起来。
掏出来一看:芬姐。
胡蔚瞪著手机,手指动动还是给按了。
那句对不起,他情愿烂在心里。
铛铛铛的切菜,胡蔚有些烦躁。不知道是因为厨房蒸锅一样的温度,还是刚才的那通电话。
洗了点儿葡萄,没想到挤破一个,汁液一下就喷到了白色的tee上。
胡蔚低声骂了一句,继续洗完,脱了tee扔进了洗衣机。
齐霁结束工作从书房出来,抻抻胳膊腿儿,肩膀酸疼。杭航下午给他来了个电话,也没啥实质性内容,就问干嘛呢,没中暑吧,家里空调没问题吧,别瞎跑,去书店不差这两天,等等等……齐霁时常懊恼,这麽大了还得劳烦杭航替他操心。他是跟他说了别操心的,可没用,自己劣迹斑斑──几次生病都不在意,最後都闹到……用杭航话说:差点儿死家里臭了
“葡萄。”胡蔚正从厨房出来,“吃点儿吧,挺甜的,开饭还得有一会儿。”
齐霁没去看那盆水灵灵的葡萄,倒是盯著胡蔚胸前那两颗葡萄看。小小的,圆圆的,浅色的,诱人的。
废!大热天儿的居然还有……这方面的想法。丢人!
“诶你这个人怎麽一天到晚走神儿啊?走路摔跟头吗?”胡蔚无奈,把一盆葡萄撂在了茶几上。
齐霁还在盯著那‘葡萄’看。
胡蔚可算出了蒸笼厨房了,往沙发上一窝,吹著冷气,下手抓葡萄。
齐霁的视线上移了,移动到胡蔚的唇,看那两片唇张开、合上、张开、合上,偶尔还能窥见那灵巧的舌头。
“你傻了?真服了你,就跟你说别整天对著方块字儿,画圈儿的也别盯。小纯,吃葡萄!”胡蔚往猛男的食盆里扔了几颗葡萄,又去招呼小纯。
“晚上我炖了牛腩,用西红柿炖的,应该比较清淡。这天儿闹得人食欲都低下。”
“是,性欲都低下。”齐霁重复。
“什吗?”胡蔚一愣。
这一声叫拉回了齐霁的思绪。
“你刚说什麽?”胡蔚非常不能够信任自己的耳朵,齐霁刚说了──性欲?
“啊?我刚说什麽了?”因为是无意识的,齐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刚说了什麽。
“你刚说性欲低下。”
齐霁那脸,在耳朵捕捉到这句话的同时就红到了耳朵根儿。
“诶,你有性欲麽?”胡蔚吃著葡萄,越看齐霁越逗。这也脸红?
齐霁脑袋耷拉著,往饮水机去了,权当没听见。
“葡萄想著吃,我继续做饭去。”一这样儿胡蔚一般就不逗了。这人脸皮太薄。跟窗户纸似的,一捅就漏。
听著胡蔚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往厨房去,确认那人进去了,齐霁才抬头。脸跟发烧似的。
有性欲麽?
有。
可光有管个P用?
二十九岁一人了……还是一个处男
猛男从地上起来了,客厅溜达两圈儿,换了个地儿再次趴下。
齐霁接了一大杯冰水,一口气灌下去,坐到了沙发上。点烟,看看烟灰缸里的葡萄皮,再看看盆儿里葡萄。嘴不受控制的念叨: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念了烟都快烧了大半截,大脑冷静多了。
他确认,刚自己对著胡蔚……发情来著。
抽了两颗烟,齐霁还是觉得心里忽悠忽悠的,硬著头皮去书房找了本儿书出来──叔本华《悲喜人生》。
字儿,是字儿,可是看了N久,老是那几个字儿,读不下去!
直到胡蔚招呼一声,“洗手,吃饭了!”齐霁才算得救。
胡蔚端了菜出来,一脑门儿的汗。短裤几乎贴到了腿上。
“你洗洗吧,凉快一下再吃,我盛饭码桌子。”
“成,我是得冲一个。”
齐霁码放碗筷,盛了两碗米饭晾著。给猛男盛了几块牛腩,给小纯夹了几筷子鱼,冷气又调低了几度,刚点上烟,门铃响了。
“诶,你说是不是地址恰巧写错了?”梁泽抱著一堆猫咪用品,瞅著杭航,“你那狗罐头什麽的沈不沈?”
“不沈。恰巧?也忒巧了吧?”杭航看了眼梁泽,继续按门铃,“下午我说过来看看他,他那个惊慌样儿我就知道有鬼。”
“有鬼?是有人啊,你咋说人是鬼?”
杭航无奈。
齐霁一拉开门就傻了,隔著防盗门的纱窗,看杭航和梁泽一清二楚。再看看俩人手里的一堆东西……他非常後悔上次街道报名换门他没换──没有门镜!
胡蔚是拎著菜回来的,齐霁还以为他没找著杭航的宠物店,好麽,原来是送货!不对,不对,送货他俩都来干嘛?更不对,下午杭航还打了电话!
这……
“开门啊,热傻了?”杭航瞅著齐霁。以他对他将近30年的认识──这人,没有猫腻都新鲜!好麽,家里多个大活人?
喵呜,汪汪,一猫一狗都在叫。
齐霁开了门,今儿……也就这样儿了。绝对跛脚马上战场──有死无活。
“呦,一桌子菜!”梁泽一进门眼睛先落饭桌上了。放下手里的东西,三两步凑了上去,“真棒!”
“装架子去。”杭航无奈,这人……
“哦……诶!”梁泽换鞋,拖了猫爬架的箱子往里走,“那咱还出去吃饭麽?”
杭航流汗。
“天儿热哈。”齐霁说。
“杭航你们俩喝饮料吗?”齐霁说。
“你看怎麽你们还亲自送过来。”齐霁说。
“吃饭了麽?还没是吧?”齐霁说。
“上礼拜公交车爆炸了。”齐霁说。
“水费又要涨了。”齐霁说。
“杭航你今天这衬衫挺好看的。”齐霁说。
打字机上的键盘──横竖不成话。
“你想问什麽,你问吧。”齐霁放弃负隅顽抗。
“你陈述吧。”杭航有预感,他今儿估计得被齐霁气死过去。
齐霁抓头,看梁泽。梁泽丝毫闻不见诡异的气息,装架子装的特哈皮。
“猛男,罐头!”杭航等著齐霁组织语言,拿了开罐器给猛男开罐头。
猛男见了杭航很欢实──终於又有人爱我了!
“这个事情吧,是这样的……随著……”
“改革开放的春风?”杭航抬眼皮。
“呃。”
“少给我来这一套!”
齐霁没辙,只得用非常朴实的语言,原原本本的陈述了一下与胡蔚同志的开始、发展、经过、结局。
梁泽一边听著,一边鼓捣那猫爬架,听完就一句话:“帅哥,我每月给你两千,包吃包住,你能给我做饭嘛?”
收到一句回答:我给你四千,你来。
杭航与齐霁四目相望,问:“那位落难王子人呢?”
似乎就是想用事实回答他,胡蔚正巧洗完出来。
这个出来,很劲爆:裸体的。
胡蔚从没有带换洗衣服进浴室的习惯,都是洗完裸著进卧室换。
看见了,都看见了,三双眼睛六只眼球。
胡蔚一点儿不在意,以前跟後台,谁不裸著?谁怕看?
就是他觉得不打招呼不合适,“你们好。”而後转身进了卧室。
梁泽:身材真好!
杭航:……
齐霁:……
“是送货的是吧?”胡蔚套了条棉麻短裤出来,仍旧光著膀子,“辛苦。”
齐霁的头基本抬不起来了,很可能永久性抬不起来,“那什麽……我朋友杭航,他朋友梁泽。”
“哦,你们认识啊。”胡蔚理著头发。
“是,可熟了!下午都不知道你跟齐霁一起!百年好合!”
“哈?”胡蔚僵住。
“帅哥!你也祝福一下啊!”
杭航也想把脑袋摘下来了,这个梁泽听半天都听什麽呐!
“他这人平时不认生。”梁泽拍拍杭航的肩膀,“帅哥是开朗的人!”
胡蔚还是晕。这两位……
杭航的脖子恢复了功能,抬头看著胡蔚,“你好,齐霁的发小儿,这是我BF梁泽。”杭航起立,诶妈呀,这人……可不矮。比自己得高个五公分。不过那也不惧,先给你个下马威!我们是一圈儿人。
“哦……哦哦哦哦哦……幸会。胡蔚,齐霁房客。”胡蔚伸出了手。
呦呵,可以啊,很镇定嘛!
“那什麽,一起吃饭吧。”齐霁往餐桌那儿去,他闻见硝烟味儿了。这个杭航,干嘛那麽介绍啊,需要那麽直白嘛!你不是存心吓人嘛!
胡蔚没说话,又进了厨房,开火,继续弄俩菜。来了两头狼,分食儿。
“他怎麽又进去了?”梁泽第一个坐到桌边儿,“这麽多还做?”
“……他……能吃。”齐霁擦擦额头的汗。
饭桌儿上大家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胡蔚知道梁泽就是那本《寻》的作者後,夸赞了一番,但其中一句:齐霁的朋友果然都是文化人,刺痛了杭航。杭航认为,这句颇有点儿讽刺味道,他可不是文人。兽医。
好好先生杭航对谁都一向和善,唯独……
杭航不喜欢胡蔚,第一眼看到就不喜欢。这跟他的喜好无关,只是,他知道,这不是齐霁该动心思的人。
是的,好好先生杭航,护犊子。这小犊子就是──齐霁。两人认识这麽多年,他照顾他都成了习惯。杭航欣赏易可风,他觉得那样的男人,才比较适合齐霁。
“哦哦,在後台,你们都是那样儿裸著走来走去?”梁泽一向自来熟,这会儿跟胡蔚相谈甚欢。
“嗯,是,换衣服方便,大家都很习惯。”其实胡蔚很不想回答关於模特圈的问题,无奈,梁泽问。他不看人脸色。
“女的也是嘛?都裸著?”梁泽叼著筷子继续问。
“带你去看看?”这句胡蔚是跟梁泽说的,可他瞅著杭航。这男人看他,让他别扭,总觉得他看他像是在看……说不上来,就是让人不舒服。
桌下的四双腿这时候有了微妙的反应:杭航踩了梁泽一脚,齐霁踢了胡蔚一下。
梁泽和杭航告辞,胡蔚收拾桌子刷碗,齐霁牵著猛男去送。
梁泽走前头,跟著猛男奔跑,俩人一个扔球一个接,不亦乐乎。
後头的杭航跟齐霁氛围可就没这麽好了。
“杭航……你是不是生气了?”齐霁点烟,试探著问。
“没。”杭航回答简短。
“……他,人挺好的,再说就是借住……不是你想的那样儿……”
“我觉得他不适合你,除此之外我没别的意见。”
“……都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儿了……再说了……你怎麽知道人家会喜欢……男的。”
“你问这个你就大有问题!还此地无银三百两!”杭航崩溃。
“……”
“我不是想干涉你什麽,那事儿咱不干,没立场也没意思,我就是作为朋友给你提个醒儿。”
“嗯。”齐霁应了一声。
“他为什麽不做模特了?”
“不知道,我没问过。”
“……你家里住进个人,你就什麽都不问?”
“问了,问了名字年龄。”
“……”
“别的我不想问,因为我觉得,他不想说。”
这将近一个月下来,齐霁多少是明白点儿胡蔚的脾气性格的。挺爽朗的一个人,但他一点儿不爱提过去。仿佛,他没有过去。
“你啊……”杭航揽住了齐霁的肩,“可让我说你什麽好。”
“呵呵。”
“就会傻笑。”
“你跟梁泽最近还挺好的?”
“挺好,还是一天八顿气。”
“哈哈哈哈……你不说你爱生气,还有点儿小心眼儿。”
“你亏心麽?”
“我实打实。虽然梁泽那人脑思维不在人民总体思维这边儿,可他人好。”
“呵。可不是嘛。”
到院儿门口,杭航嘱咐了齐霁一句:“自己有点儿分寸,不该活动的心思少活动,感情给出去,大多数时候……难过的是自己。”
齐霁点了点头,“我知道自己什麽模样。癞蛤蟆不吃天鹅肉。”
“你怎麽又自卑!”
“呵呵……”
“帅哥!你俩说什麽悄悄话呐!”梁泽拉著猛男过来了,把绳儿给了齐霁。
“没说什麽。”杭航笑了笑,“那我们走了。”
“嗯,路上小心。”齐霁挥手。
“没说什麽是什麽?”梁泽问。
“说你一天气我八顿,比饭还多五顿。”
“……”
齐霁遛完狗上楼,客厅的餐桌已经收拾干净了,胡蔚正跟电视前头看影碟。梁泽上次拿过来的──《ten》。一个关於十戒的黑色幽默电影。
猛男进门就去喝水了,齐霁在胡蔚身边坐了下来。
胡蔚叼著烟,没说话。
齐霁就也靠著沙发背再看一遍。
“他俩好了多久了?”
在齐霁丝毫不留神脑子都在电影上的时刻,胡蔚抛出了这麽一句。
“呃。”
“看上去挺幸福的。”
“哦,呵呵……”
“诶,你说,人的欢乐,能持续多久?”
“……”
“呵呵。”
“胡蔚。”
“嗯?”
“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这个问题,你蓄谋问多久了?”
《美丽奇迹》Act07无所谓
我无所谓。
齐霁脑子里来来回回的还是胡蔚的这句话,他把他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这声音以混响的模式立体声环绕。
齐霁晕了。嗯,虽然不至於晕过去没知觉,但,晕了。
那湿热的唇舌反复的纠缠著他的,烟草的味道在彼此口中蔓延,有些发涩。
猛男趴在地上眼皮都不抬,小纯跟猫爬架上肆意驰骋。谁都不搭理那俩。猛男在思考这只死猫搞了个什麽玩意儿回来,傻了吧唧窜什麽呐,热不热!小纯居高临下同情的看著慵懒的猛男──它的舌头几乎耷拉到地上,是不是要挂了?活该,谁让你那麽大一只!
金毛猎犬最苦夏。
胡蔚的手开始往齐霁的衣服里钻,齐霁就跟个木偶娃娃似的,怎麽摆弄怎麽是。他现在像个白痴,完全什麽都不知晓。
胡蔚觉得齐霁笨拙,相当的笨拙,舌头就像一条受惊的蛇,哽直著。胡蔚的舌滑入齐霁的口,舔他的牙齿,舔他的唇瓣,齐霁不推搪却僵硬。牙齿衔住那唇瓣,那人不知道嘴该维持一个什麽姿势。
齐霁没有一点儿肢体动作,一切来的太突然,他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
胡蔚揽著齐霁的肩,生怕自己一撒手齐霁就从沙发上掉下去。
漫长的一吻结束,胡蔚看著齐霁的眼睛,齐霁也看著胡蔚的眼睛。
“……这……不应该。”齐霁酷似总结似的发言。
“什麽不应该?”
“你……跟我……不应该。”
“那我跟谁或者你跟谁才应该?”胡蔚哭笑不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总之,现在的你跟我不应该。”
“那要怎麽样?领个结婚证书?”
“……”
胡蔚去勾齐霁的脖颈,齐霁闪躲了一下。
“你不想跟我做爱麽?”胡蔚很直白。
齐霁刚平静点儿的大脑又开始晕。
做、爱……
这属於他字典里非常劲爆级别的字眼儿了。
“不想的话,那天干嘛在路边跟我搭讪?干嘛那麽看著我?傍晚呢,你的眼神是什麽意思?”傍晚在客厅吃葡萄的时候,胡蔚洞察到了齐霁龌龊的眼神。
齐霁的头垂的几乎要脱离脖颈,胡蔚捏住了齐霁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
齐霁什麽都不说,对视几秒,立马放下了眼皮。
胡蔚的唇趁机又贴了过来,这一次,他的手不再是钻一钻衣服,那双手企图扯下齐霁身上的衬衫。
“热……”齐霁用最後一丝所剩无几的理智驱使著自己的手去推胡蔚。
胡蔚很执著,齐霁点了他的火儿了。他很久没有过性行为了,虽然这一度让他厌烦,可是完全没有也是让人苦闷的。
“我去洗澡。”齐霁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那麽大的劲儿去摆脱一个男人的钳制,飞也似的奔进了浴室。
胡蔚坐在沙发上,摸过了烟,看著猫爬架上欢呼雀跃的小纯。
烟抽了半支,胡蔚踢踢踏踏踱步到了玄关,换鞋,开门,拿了挂在门口的钥匙,出去了。
齐霁哗啦哗啦的冲水,让自己冷却。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怎麽这麽眩晕。向毛主席保证,这是他这辈子头一次跟人亲吻。亲的他晕头转向。他本来就不容易看上什麽人,活到29,一共看上俩,发小儿杭航和摄影师易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