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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奇迹-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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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胡蔚完全清醒了过来,可伴随到来的还有内疚。似乎那样对温屿铭说话太欠缺礼貌,可……胡蔚一万个不希望自己步上温屿铭的老路。一生中重要的事情有很多,绝不单单是事业。如果一个人的一生只有他的事业,那即使再成功,也不是完美。

想到事业,想到公司,胡蔚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Earl的离开。这是他一手策划的,却并没有胜利感。只觉无聊。温屿铭也没有让他失望,果然,以他的个性,考证清楚,半天都不会多留那人。

从小敏那里得知了绯闻事件胡蔚就没想坐以待毙,只可惜遇上了易可风事件。後来他借了小敏的PDA,认真的研究了一下邮件。邮件从一个陌生的邮箱地址发出,抄送了整个公司通讯录。胡蔚是从这份通讯录下手的。在这份通讯录里,并不包含公司的高层人员,这就说明这是一份员工通讯录,当然,想来也不会是毫无瓜葛的董事之流要跟自己过不去。员工目录很齐全,主要抄送人集中在後勤、设计、市场等等几个部门。胡蔚起先并没有看出个所以然,直到去拿可乐的时候遇上Earl。他皮笑肉不笑的跟胡蔚打招呼,语气里透著讽刺。胡蔚猛然想起似乎并没有在通讯录里窥见Earl的名字,於是他试探著来了一句:绯闻你不是信了吧?Earl轻蔑的回: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胡蔚貌似焦急的解释,反而换来Earl一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一个并没有收到邮件的人何以眼见为实呢?

答案也就只有一个了──制造流言的人没必要给自己发送邮件,并,他的通讯录中一定没有自己。

胡蔚回到办公室又确定了一下,果然,抄送地址里没有Earl。

当问及温屿铭是否知晓此事,温屿铭并没有什麽特别的表示,只是说这种事很多,清者自清吧。

胡蔚当然明白清者自清的道理,只可惜,他并不相信。太多过往的经历告诉他,软柿子不可当。

於是乎,胡蔚开了易拉罐,慢吞吞的喝著可乐,并给了温屿铭提示。

诸如:那天都有谁一起参加了那个酒会?员工中有谁没有收到邮件?为什麽是他们没有收到邮件?又为什麽他们之中有某个特定的人能在没有看到过邮件的情况下也成为流言的传播者?

范围是逐步缩小的,小到最後只剩下一个人。

Earl离职後,温屿铭跟胡蔚简单的谈过这个事儿。胡蔚记得温屿铭问了自己为什麽,为什麽Earl选中的是他?

胡蔚给了回答,可温屿铭似乎对他的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但胡蔚不想去解释什麽。谁都不是天生就无所谓,只是在经历了太多的有所谓而你却无力辩驳之後,你也就愿意去无所谓了。这就像一种催眠,久而久之,必能成功。

胡蔚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成为别人靶子时候的那种情形,他不明白为什麽自己规规矩矩、勤勤恳恳也要被人算计。这个世界提倡逻辑学可本身并不合逻辑,不是有因为才有所以,很多事情就是毫无道理。有才华的人容易招惹嫉妒。胡蔚早已忘记是谁在什麽情形之下对他说过这个道理,但到此时此刻他也永难忘记这个论调。想平凡就平凡,想安静就安静,想自我就自我,那是神不是人。你的要求可以很简单,但,更简单的是,神他不给你实现。没人可以保护你,只有你自己。

当当当的敲门声传来打断了胡蔚的思绪,“你是洗澡呢吗?”

胡蔚听到齐霁的声音才发现自己走神已久,只得模模糊糊的应,“啊,是。”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跟他人分享,胡蔚不愿意去跟齐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那是单纯的、远离人群的齐霁所不明白的另一个世界。一人都有一个梦,何苦去打破?

胡蔚偶尔在面对真诚的齐霁的时候也会反思自己的不坦诚。但,有个道理胡蔚明白,那就是──坦诚,也不都是最佳选择。不同的人,所能接受的肯定不尽相同。在你明知道他不会接受的前提下,坦诚就是最赤裸的伤害。隐瞒,与此同时倒成了一种体贴。

“下雪了……你看到没?看窗外~”齐霁的声音里透著笑。

“看见了。”

“嗯嗯,你洗吧,就是看见下雪了跟你说一声~”

听见卫生间响起哗哗的水声,齐霁踱步回了卧室。窗帘大敞著,窗外随风起舞的雪花让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今天齐霁也是八点左右就醒了,醒了仍旧是再也睡不下,於是索性洗漱完毕开始看书。那时候屋里并不亮,室内温暖的温度也没让他动‘是不是下雪了’这个念头,毕竟,阴天有那麽几天了。

虽然天气近来阴沈,但在齐霁跟胡蔚间,却挂著放晴的小太阳。前些日子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齐霁安心的不能再安心。可,唯独让他放不下的,是易可风。那天大打出手过後,谁也没联系过谁。以齐霁的这般性格,他是挂念易可风的,也是舍不得就这麽将友情掩埋的。只是……胡蔚的态度让齐霁摇摆不定──他不希望他继续再跟易可风来往。

若齐霁是个没心没肺、重色轻友的那倒便捷的多,可惜,齐霁不是,他非但不是,还是个优柔寡断、情意绵绵、体贴包容……的主儿。就算不说易可风曾是齐霁动心的对象,光凭俩人这麽些年来的友情,齐霁他也放不下。对於闭塞、不善於与人相处的齐霁来说,半个知己都值得珍惜,更别提是一个对自己关爱有加、体贴入微的哥哥样人物。

齐霁这个思来想去啊,足以要他的命。他又不是个信手就能拈来谎言的主儿,甭提游刃有余,就连自保他都危。

於是,在易可风与胡蔚之间,齐霁无从选择,恨不能把自己劈了

电话是几次三番的想给易可风打过去,可每每调出号码,胡蔚那张脸就浮现出来,那句“不想你再跟他来往”就跟齐霁眼前飘啊飘。

齐霁你是个值得结交一生的朋友。

易可风这句话曾让当年的齐霁伤心欲绝,可对於现在的齐霁来说却是莫大的温暖。试问,人的一生,有几个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不是那种肤浅的友情,而是深刻的、值得珍惜的。有句话如是说:人生所贵在知己,四海相逢骨肉亲。可以称作知己的,对齐霁来说就俩人──杭航、易可风。於杭航,只要一起经历过长大和成熟的过程,就足以使最肤浅的相识变为最亲密的知己。於易可风,知己肝胆相照。

现在好了,别说肝胆相照了,这都大打出手了。

“想什麽呢?又抱著书发呆。”胡蔚的大手压下来,齐霁一愣。

“你这种人是不是就应该叫书虫?”在齐霁身边坐下,胡蔚笑笑的。

“呃……”

吻是从肩窝开始落下的,轻轻的、柔柔的。有胡蔚嘴唇的温度,有胡蔚呼吸的温度。

睡衣的扣子被熟练的解开,那双唇开始了探索。

齐霁觉得手发软,手里厚重的书似乎变成了砖头,沈的他手腕端不住。

“窗……窗帘……”

齐霁躲闪著,可在胡蔚看来却更像调情的一种。

“挺好的,你正好赏雪。”

“什麽啊!”

“别动。”胡蔚说著去按齐霁。

“对面儿会看到!”

“看什麽啊?反光!”

那吻流连在胸口,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齐霁瞪眼往对面人家瞅,啥也看不清,至於真是反光还是他眼睛度数又深了就不得而知了。

吻滑到腰侧,齐霁抑制不住的哼哼起来。胡蔚笑,不怀好意的笑。

齐霁的耳根都开始发烫,说不上是羞涩还是享受。

睡衣跟地板接吻去了,齐霁有些冷,往被子里钻。胡蔚却没让他得逞,勾著他的腰就让他趴了下来。

齐霁的手被迫的撑著床,胡蔚的体重压了上来,那唇并没有停止问候,此刻正顺著脊椎线一点点的亲吻他的背脊。齐霁闷哼著,那唇就快要让他招架不住,更奈何那双温暖的手配合著、有规律的摸著他敏感的腰。

“嗯……舒服……”

“是麽?”胡蔚咬了咬齐霁细嫩的皮肤,与此同时左手探到了齐霁胸前的小颗粒上。

“……干嘛……”嘴上虽然这麽说,可莫大的快感让齐霁很受用。

持续不断的爱抚中,齐霁的小兄弟闷在睡裤里不爽了,於是他的腰几次三番试图塌下去,让小兄弟蹭蹭床单也好啊,可胡蔚每次都将其勾住。齐霁想让胡蔚摸自己下面,又说不出口,憋闷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最後绷不住了,只得吞吞吐吐的暗示,“下……下面……”

“嗯?”

“下……面……”

“你自己弄啊。”胡蔚笑,那笑听进齐霁的耳里就是淫靡。

“不……不要……”自慰本就是私密的事,哪里能摆上台面让人看?

“不要啊?”

“……”

“不要?”

“……”

齐霁打死不吭声了,胡蔚也不想再继续追问。兔子急了也咬人。

探出身子,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够著润滑剂,胡蔚的右手也没闲著,很配合的帮齐霁拽下了睡裤。可他那说辞足以气死齐霁──这麽说来你很想体会一下从後面高潮?

“你!”

齐霁刚要抗议,就感觉到了凉凉的液体沾染在了股缝间。继而,温热的手指挤压了过来。

“它跟你一样害羞。”

“……”

“小嘴闭的紧紧的。”

“……”

“别这麽矜持嘛。”

污言秽语一一刺激著齐霁的神经末梢,本来下面就憋屈,这会儿孤零零没人问候不说,还净有那煽风点火的。可真正让齐霁把手伸下去的,是那只手指,它滑进去,指肚有意的挤压内壁。

自己哪里懂得控制?摸到那硬挺的小棒子,齐霁就抑制不住的开始套弄。胡蔚那修长的手指恶意的挤压、轻刮,这还不算,它动动就退出来,然後再插进去。随著润滑剂被不断的推进去,手指的数量也在增加。它们有技巧的动著,点著齐霁的火儿。

小兄弟愈发的兴奋,前端溢出来的爱液湿润了齐霁的掌心。一只手臂已经很难撑住自己的身体和胡蔚部分的体重了,背脊被舔的发酥,齐霁的肩膀挨著了床单。

胡蔚的手指退了出来,拽下自己的睡裤,那兴奋的小毛象就跳了出来,顶上了齐霁的後门。他一点点的往进顶,换来齐霁断断续续的呻吟。

整根还算顺利的滑进了那湿润的通道,内壁饥渴的压迫了过来,齐霁不成人形的被压著,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贯穿了。

後面不怎麽疼,疼的是左肩和膝盖,他想调整姿势,可怎麽都不得劲儿。

“换……换个姿势,你快压垮我了……”齐霁调整著呼吸,断断续续的说。

“哦?这样不舒服?”

“嗯……”

“可是我很舒服。”胡蔚说著,故意又往里顶了顶。

“不行,我撑不住你……”

“那这样吧,”胡蔚压低了腰,紧密的贴著齐霁的背,“你骑上来。”

“哈?”齐霁一激灵,後头也跟著收缩。

胡蔚想退出来,却被那张嘴咬住了。

“喂你这样咋换姿势?”

“……”

啃咬著齐霁的脖颈,胡蔚的手勾住了齐霁的腰,等他放松下来,他退了出来,躺下,把齐霁拉到了自己身上。

齐霁脸红的比成熟的樱桃差不了多少──红得发紫。

“试试看嘛,会很舒服。”

“我……”

“嗯,你。”

“……”

胡蔚扶住自己的小兄弟,另一手分开了齐霁的臀瓣。

齐霁扭捏著,头压得低低的,几乎要埋进被单。

感觉到那凶器一点点的没入,羞涩渐渐的被情欲所取代。

齐霁不动,胡蔚就顶他,他仍旧不动,小毛象蹭著胡蔚的肚皮。

矜持了好一会儿,性欲才主宰了齐霁的大脑,他渐渐直起腰,遵循快感而去。

後面被填充的异常的满,满的齐霁简直无法承受,可一下下的入侵惹得他浑身战栗,小兄弟也热情高涨的不一般。

手自然的滑过去套弄,节奏都由他来控制,舒服的不得了。

想要释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临近射精,胡蔚却抓住齐霁的腰以不分离的方式将他压在了身下。

齐霁看到天花板的同时,猛烈的冲撞让他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喷溅在小腹上,胡蔚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著。

他的长发扫过他的肩,让他觉得很性感。

待到胡蔚抽出鼓胀的小兄弟射在他身上,齐霁已经感觉精疲力竭。

两个人摞在一起都粗重的喘息,被子以蹩脚的姿态压在齐霁的腰下,可他却连抽出被子的力气都没了。

齐霁病态的一下下咬著胡蔚的肩膀,最後吻上了那双饱满的唇。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醒过来时窗外的雪还在下。

揉著眼睛张望,屋里很安静,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两腿间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掀开被子看看,内裤套的整整齐齐。一定,又是他帮他收拾过了。

“胡蔚。”齐霁试探著喊了一声,没人应。倒是猛男啪嗒啪嗒的肉垫声由远及近。

拿过床头的闹锺看看,三点过一刻。

闹锺拿过来,压在下面的便签落了下去,齐霁弯腰去捡。

【去下公司,晚上我做饭。】

唉,怎麽就这麽忙?

齐霁郁闷。

但,更郁闷的不是这个,而是几分锺後响起来的手机。

来电显示:易可风。

《美丽奇迹》Act26凶相

跟易可风在後海一家咖啡馆内坐定,齐霁的心仍旧是忐忑不安的。雪的趋势是愈演愈烈,正像目前这糟糕的局面。钻进易可风车里的时候,齐霁就跟拐带了人口的罪犯似的,左右张望,生怕撞上回来的胡蔚。

点的热饮上桌,齐霁的手圈著杯子,尽量的摄取温度。他低著头,不知道要用何种面貌去面对坐在他对面的这个老朋友。

“结疤了。”易可风温热的手是忽然之间伸过来的,指肚抚摸著齐霁左边眼角的小小疤痕。

齐霁微微闪躲,杯里的热奶茶泛起了涟漪。

易可风收回了手,浅淡的喝了一口咖啡,而後拿了砂糖过来,撕开,慢慢的倾倒。无形的尴尬弥散於看似安静的二人中间。

“可风……”沈吟许久,齐霁张了张嘴。

“嗯?”易可风望著齐霁,嘴角的肿已经渐渐消褪了。

“真的……很对不起,我当时就是脑子一热。”歉意终究还需说出口。

“何来的歉意,毕竟是我先不理智的。呵呵。”易可风淡淡的笑,“我比他大了一轮可能都不止,於情於理……”

“我听胡蔚说……你弟弟他……”齐霁插嘴。

易可风垂下了眼睑,深呼吸,顿了顿才再开口,“我弟弟……多年在国外,他像你这麽大的时候才回国吧。”

齐霁凝眉听著,点了点头。

“在国外他一直很顺利,从事造型师的工作也很成功。但……一次事故,他失去了很多东西,包括自我,所以……我很难不去袒护他。”

“我懂,这是本能。我知道胡蔚说了过分的话,还不止一次。”

“呵,他跟你讲了?”

“是……”

“那时候,我弟弟的事业刚刚再度开始,并不顺利,再加上过往经历给他的自卑感,总之,是个艰难时刻。”

“明白。”

“齐霁,你我之间一直很坦白。”易可风见齐霁点烟,推了打火机过去,“我很少跟你谈及我的私生活,也甚至不谈论我的家庭,但,我相信你知道,从我这一个体出发,我们是无话不谈的。”

“我知道,都知道。”

“我不清楚胡蔚有没有对你讲我们这次起冲突的点,不单单是因为我弟弟,也因为你。我不认为胡蔚这样的人适合你。”

“什麽叫这样的人?”齐霁皱眉,“可风我想你对胡蔚的看法一定有偏颇,他不是你看起来那种不知深浅的孩子,他很成熟,也在渐渐开始懂事,他是成长著的,你不能总用老眼光看待问题。那天他开诚布公的告诉我了,你对他说,不希望他跟我来往,这之後他才反唇相讥。”

易可风并不打断齐霁,眼神还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真的,可风,我不希望你们关系如此之糟糕,固然他做过很过分的事儿,但是你应该给後辈一个改正的机会,他……挺内疚曾经伤害过你弟弟的,我看得出来。”

“还有呢?你继续说。”

“我……”齐霁抓抓头,“你知道我这人不是太会说话,反正,我是希望你们能给彼此机会重新认识。”

“齐霁,你要明白一点,”易可风说著,也点上了烟,“我,跟胡蔚,我们没有矛盾。即便有过,也是多年前,我也同样会原谅他的傲慢。”

“你的意思是?”齐霁看进了易可风的眼,那里平静如水。

“我说过,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欣赏你,愿意跟你分享工作外的时间,喜欢跟你坐在一起聊天或者别的什麽。”

“……”

“自认,我挺了解你的,齐霁。”

“嗯,是。所以今天也是你主动约了我。”齐霁笑。

“就因为知道你是什麽样的人,也知道胡蔚是什麽样的人,所以我并不看好你们,我不希望你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他身上。”

齐霁想要插嘴,易可风却举手示意让他说完,齐霁只得点点头,继续聆听。

“齐霁我比你年长,从年纪上说,我足以充当兄长的角色,这你承认吗?”

“嗯。”

“我也知道你单纯,你想问题总不复杂,也总对人抱有好感和期翼。你说胡蔚对你开诚布公,这很可贵,但,不是所有错误都是可以修正的。一个人他行为方式的养成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从头再来。”

“我不懂你的意思。”齐霁瞪大了眼睛,他不懂易可风在说些什麽。

“不懂?我只是希望你不被他祸害。”

“你为什麽要用这样的字眼儿?”

“那你又为什麽不肯面对现实?”

“胡蔚他是年少的时候不懂事,他不会接人待物,他……”

“超过十八岁的人会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吗?一个浪荡惯了的花花公子可能收心吗?你知道吧?知道有多少人跟他纠缠不清,知道有多少人被他耍的团团转!你也不会不知道他踩过多少人当跳板,对吧。”

“什麽?”齐霁呆滞了,易可风在说什麽?纠缠不清?耍的团团转?跳板?

易可风也僵住了,齐霁的一个‘开诚布公’让他以为他一切都知晓。他不是个会去揭开人面具的人,若不是齐霁表示他什麽都知道,他不会跟他说这些,好似在挑拨两人关系,还是以一种卑劣的手段。

“可风……你刚才说什麽?”

“我……”

“你可以再重复一遍你刚才说过的话吗?”

“齐霁……他所处的那个世界,是你所不了解的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无所谓对错,只有成功与失败,我想……也许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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