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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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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面目立足吴?”

    旁边另一个年纪稍长的人也发声道:“今次之事,我家计差一筹,亦不怨尤旁人。你家所图之事,如今已经得逞,何必再苦苦相逼?我家季明与你父沈士居尚有同僚旧谊,如今却被你家陷于廷尉囹圄之,你请庾将人放出来,此罢手,两家前嫌不计,再无瓜葛”

    沈哲子在席听到这里,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真想将这几人脑壳敲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这家人实在是天真无邪,到现在仍然认为他家困境乃是自家联合庾亮搞出来的,转为坑害他家。

    事情的起因虽然如此,但发展到了现在,沈哲子已经没有能量再去施加影响了。备选帝婿这一件事被加南北争锋的一个定调,侨门败北,心积攒怨气可想而知。

    这个时候不要说丹阳张氏,只要是南人,只要被抓住痛脚,那侨门都会一拥而痛打落水狗。这样简单的一个逻辑,甚至不需要多高深的政治智慧,也能看得透。

    沈哲子已经放弃跟这样的人再讲什么道理了,直接端起杯盏说道:“几位若没有别的事情,恕我不便相陪了。”

    “沈氏真要与我家不死不休?”张沐听到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沈哲子冷笑一声:“时下这个态势,尊府若再无应对举措,或许会死也未可知,我家则绝不会休。台追究问责尊府之事,出于尊府,我家一字未增。罗织诸罪以陷我家,我家自要请求于人解困,此为人之常情。这么说罢,台问责,尊府尚有转圜余地,若等我父入都自辩,尊府将死无葬身之地”

    “竖子仗势欺人,你道我家真无应对之策今日到你家来,只为求全乡人体面,若你不知适可而止,我家即刻便要有所动作届时两败俱伤,你家可不要后悔”

    张家那名长者于席勃然变色道,继而便又冷笑一声:“你不要忘了,我家亦有多人从事王逆。当年你父与王逆商讨谋乱之私信,我家仍有存留,若将此显于时人,你家能否承受住沸腾物议?”

    沈哲子听到这话,禁不住瞪大眼睛,张家居然以此来威胁他,是唯恐其家死得不够快啊王敦之乱这一页好不容易掀过去让时局平复下来,张家如果再要于这件事情做章,那么整个江东都无人可救他家,敢救他家

    不要说琅琊王氏如今仍是侨门领袖,连吴的高门底子也不干净,陆家的陆玩本为王敦长史,扭扭捏捏作态许久,如今才又得归台城。一旦再闹腾起来,单单陆氏差不多要将这疯狗状的张家置于死地

    沈哲子真想说一句,既然有这想法那赶紧做,谁不敢做谁是王八蛋不过他也能体谅张家人智商欠费的事实,沉吟半晌后才又说道:“尊府素与陆氏二公亲厚,二公德高望重,乃我吴瑰宝,他们没有为尊府详解时局?”

    听到这话,张家人反应更加激烈,那张沐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果然你家也是为公主汤沐邑之事要深究我家,我家自非背信之人,既有此议,岂会更改。然而如今事态已经不同,纵然我家不改初心,亦难强求两县其他乡人附和此议”

    他家早先作此议,那是笃定请献汤沐邑最终还能归于他家,因而联络两县乡人,大肆许诺,以补偿各家因此而损失的利益。可是眼下张氏已经没有了得幸帝宗的可能,早先的许诺自然难以兑现,因而两县士人岂能再甘心付出

    由这张沐话语,沈哲子倒是听出许多讯息。首先应是陆家建议张家千万不要放弃此议,以此来换取一个脱困的机会。不得不说,这个建议很有政治眼光,陆家两个老家伙宦海沉浮,虽然进取不足,但守成绰绰有余。

    沈哲子最喜欢跟聪明人合作,那是因为只要达成利益共识,合作能顺利展开。如张家这种讲究情怀的人家,若跟其直言利益往来,其家只怕要觉得受到侮辱。

    一时间,沈哲子倒是打算稍后跟陆家接触一下,商谈修整吴郡水道的事宜。这件事虽然人力物力损耗极大,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陆家二公有务实一面,对此应该不会视而不见,也应该不会因执于旧怨而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若能将陆家拉入进来,这件事的阻力会小许多。

    张家人并不知沈哲子思绪已经飘往旁处,那张沐眼见声色俱厉无效,转为打起了苦情:“我家亦知旧事翻起,隐患颇多,因而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为此。同为吴门户,沈氏难道不能互相容忍,使我南人相安,勿使北伧得益?”

    这种智商的优越感,妙不可言。但彼此鸡同鸭讲,思路不在一个维度,沈哲子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对方。

    “若是两相得宜,自是最好。我家与尊府素无旧隙,岂有置于死地之恶念。然树欲静而风不止,尊府所请,于我家而言亦是难为。早先南北胶着,眼下北伧失意,积怨难平,如大雨倾盆而下,非一叶可遮全身。”

    思忖良久,沈哲子才用了对方较好接受的一个说法。

    那张沐听到这话,神情更是愤懑想不通:“明明你家得益,为何要让我家受责”

    因为你家脸黑,倒霉啊

    沈哲子已经不打算再谈下去浪费时间,不是他简傲高冷,实在是跟这家人说不通。他未必没有方法帮张家解困,但是又有什么必要呢?

    且不说这家人智商是硬伤,态度也有问题,既然前来认输,口气却还挺硬,威逼完了,总要来个利诱吧?但张家人竟然懵懂不知,难道他们以为自己为其解困是理所当然?

    不过在送客前,他还是叹息一声,说道:“时下这个态势,各家都难从容施援,尊府能求者唯有自救而已。若得皇恩厚重开一面,眼前之扰亦能大步踏过,不足困顿。所议之事为乡人所阻,先有物议侵扰,后有背弃前议。若是深思,我实为尊府恐极,这未尝不是一种陷杀啊”

    既然对方来到他家,怎么能无损而走,鉴于对方理解力问题,沈哲子只能明显的挑拨离间。一方面增加一下张家邀好帝室、为公主请汤沐邑的决心,另一方面让他家怨望那些阻挠此议的丹阳乡人。

    张家之困境既然已经决于台城,其家一时或被打压,但被骤然连根拔起铲除则不可能,只会日益衰落下去。公主的封地若果真在丹阳,沈哲子日后少不了要与丹阳乡人打交道,此时给他们种下一个彼此怨望的祸根,日后或打或拉都不至于无从下手。

    张家几人威逼无果,只能憾然离去,最终也没想起来要试试利诱,这让沈哲子颇感遗憾。

    但很快他便没有时间再为别的事情操心了,因为在端午之前,台正式下诏,让沈家备好族籍阀阅,以呈宗正录名。这意味着沈哲子正式成为帝婿,沈家亦得列帝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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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2 贪得无厌() 
0182 贪得无厌

    世祚两千石,可称士族。

    以这个标准来看,沈家的阀阅可称得可怜,由其老爹沈充往数,东西两宗凑起来,堪堪达到这个标准。东汉时出过两任太守,旧吴进仕者倒是不少,其最为出色者便是死战殉国的旧吴丹阳尹沈莹。朝以后,西宗略有起色,但影响力从未跨过大江。

    按照时下的标准来看,沈家这个士族资格实在勉强。九卿以者一个都没有,化全无建树,难怪时人要以武宗豪族称之。

    哪怕连沈哲子自己翻看自家阀阅,都颇为汗颜,若是在朝,凭这样的家世想要幸帝宗,简直是做梦。落架凤凰不如鸡,如今的帝宗除了一个政治的大义名分之外,较之朝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即便如此,沈家这一条得幸帝宗之路仍是异常曲折,也是卡在了这个时节,若换个时候,皇室的意思可以不在意,单单侨门的阻挠根本跨越不过去。如今能够达成目的,除了皇帝本身的意愿之外,少不了庾家这新崛起的侨门挑战琅琊王氏老牌权威的因素。

    所以尽管庾亮前半场不情不愿,但只要他还有对抗琅琊王氏的需求,天然把侨门撕开一道口子,给了沈家一个可趁之机。

    得幸帝宗乃是一件大事,沈家东宗也早有老人等在建康城,准备诸多礼仪问题。东西二宗虽然分道日久,但既然仍共享一个郡望,这样抬升整个门第的大喜事,两宗之人合在一处,准备相应的礼节以及匹配的器具。

    这时候显示出化底蕴缺失的坏处,沈家甚至没有人能说得清楚迎娶公主需要的礼节以及规格。这其实是整个南士群体的化弱势所在,他们的化传统并不受占据化高地的侨门认同。

    其实在沈哲子看来,最重要的是娶公主,其他的礼仪问题能将一下将一下。

    但他也知道时下礼仪的重要性,仅仅因为皇帝章服的佩珠颜色和个数能争执不休。但这种礼制的问题实在很难争得清楚,各执一词,众说纷纭,并没有权威的一家之说能够获得广泛认同。尤其时下都这个氛围,沈家无论礼制有没有缺,都会遭到侨门诟病。

    不过这种事情,倒也不需要沈哲子再来操心,自然有族长者去厚礼请教南北那些家传礼学的人家。

    至于沈哲子,则在五月初的一天,在族长辈陪同下,前往宗正登记录名。宗正官署并不位于台城,而在秦淮河北岸的太庙后方。

    原本这些事情,也只是走一个过场而已。可是沈哲子他们在宗正官署等了一整天的时间,喝了几杯闹肚子的酪浆,将近日落时,族籍阀阅又被原样送出来,似乎根本不曾翻看过,而宗正掾属给出的解释是,南北殊俗,让沈家按照北地风俗重新将族谱修订一遍。

    沈哲子听到这理由,顿时忍不住火冒三丈。重修族谱这么大一件事,岂是旦夕之间能够完成况且,宗正录名不过是将沈哲子直系亲属、五服之内的血亲登记在皇族别册,又不是现在要将司马家族谱完全取而代之,怎么可能需要重修族谱那么严重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略一思忖,沈哲子便明白了宗正这些官僚的意思,这是在要钱呢。若是不乖乖交钱,哪怕族谱没有问题,他们也会有别的借口。

    一旦明白了此节,沈哲子对这些宗室的恶感便再创新高。他急着娶完媳妇赶紧回家,哪有时间再在这里纠缠,况且这种皇族私事也根本不好拿出来闹腾,免得再生出别的波折出来。

    心里虽然有气,但在这个时节,也只能忍耐下来。第二天沈哲子再来,便带来百万钱,宗正西阳王五十万,宗正丞武陵王三十万,下面掾属按照官名望,各得三五万钱不等。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次的待遇便迥然不同于昨日,沈哲子并几名族亲被请入雅室等候,又有好茗茶招待。等不多久,甚至还得到西阳王司马羕的接待。

    西阳王司马羕四十余岁,其父汝南王司马亮乃是宣帝司马懿第三子,武帝司马炎的叔父,亦为八王乱政的肇始者,也是最先被干掉的一个。

    这样的血亲关系,较之晋元帝司马睿其实还要硬一些,渡江也早,本身亦没有或牛或马的纷争,理论来说,在江东立鼎的机会更大。但是他家倒霉,老子司马亮太跳脱,首先被干掉,原本交好的家族屡经清洗,到如今在时局已经完全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所以说,先胖不是胖,后胖压倒炕。朝藩王势大,按理说怎么样也轮不到琅琊王这种偏支小辈问鼎,但先胖的那些统统被干掉,最后反而便宜了琅琊王后来居。东海王司马越奋斗半生,结果也只是为琅琊王做了踏脚石。

    作为如今宗世屈指可数的长者,西阳王还是颇有威仪的,坐在那里气度俨然,只可惜帅不过三秒,一张嘴暴露了本性:“遂安选婿,我得陛下信重顺理宗正事,将你家列入选,也是颇受了物议纠缠。你家能够选,总算没有辜负我的一番提携。”

    听到这邀功之语,沈哲子心里已是腻歪的不行,两百万钱送出去,大家财货两讫,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莫非还是欲壑难填?

    心内虽然诸多不爽,但沈哲子也只能微笑道:“家父亦倍言大王提携之恩,嘱我定要多谢大王。”

    西阳王闻言后一副心安理得状,并不因拿了对方诸多钱财礼货而心虚,他叹息一声后又说道:“江东虽好,非我桑梓,立家实在不易啊。我倒真羡慕你们这些南人,安守乡土,自足而饱。”

    这王八蛋果然贪婪,要了钱还想要田。沈哲子几乎忍不住要骂他娘的,羡慕南人安守乡土,那你滚回江北去啊

    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关键时刻可以做不喑世事状,沈哲子强忍住怒气说道:“赖天而活,勤耕得食罢了。大王国宗长者,德高望重,海内景仰,贤而立世,所居成聚成邑,皆可期望,实在不必自伤。”

    虽然马屁听着挺爽,但少了实惠,西阳王终究有些不甘。在他看来,这名望不备的武宗豪强,侥幸得尚公主,还不是诚惶诚恐的予求予取,若错过眼前这个机会,以后却是不好再向他家央求财货。

    沉吟片刻,西阳王觉得大概是自己所言太隐晦,这少年听不懂自己言外之意,于是他便再说得直白一些:“我家人丁众多,衣食难免有缺。我早听说吴兴水乡丰裕,田肥桑茂,有意于那里置办几处别业。你家世居吴兴,这件事倒可托于你家,只是不知你家愿不愿帮我一次?”

    沈哲子本来觉得自己底线放得已经很低了,没想到这世真是人外有人,这个西阳王简直是不要脸面了,狮子大开口,半点也不觉得尴尬难为情。

    他当即便要矢口拒绝,帝婿之事已是南北瞩目,如今终于争出一个结果,岂是区区一个宗王能刁难罢止的。但话说到嘴边,心内思绪却是一动,继而便笑语道:“原来大王所虑为此,既然言到,岂敢拒绝。只是田亩所出,终究定数,春秋劳碌,恭仰天时,绝非清贵之业。我来都,倒是听到一桩佳业之事,愿与大王共享。”

    接着,他便将那隐爵之事道出来,言辞之间对于获利自然多有夸大。

    西阳王对于兴置田业之事本不甚热心,他最感兴趣的还是敛财,对于这种不劳而获的事情更是饱含热情。听到沈哲子讲述,眸子已经渐渐变得晶亮起来,口喃喃道:“出资入股,共结天下资友,坐而分利,确是一桩清贵雅业。如此美事,我竟然今日才得闻,真是大大的憾事”

    感慨过后,他又皱眉道:“只是听你说,白身寒门俱可引入,我怎么能与其同流?出资升级,财货甚巨,一时间我却筹措不出。”

    什么是人间极?想搞传销升级居然不想出钱

    沈哲子心冷笑,嘴却说道:“只可惜那些资友彼此相结,凭我家南人门户,难操话柄。大王所患缺资,我家愿分负担,以助大王得列级,大王得隐俸返资后,再偿于我家,如此可好?”

    西阳王听到这话,皱起的眉头稍稍平复。他心内已经做了一番权衡,这隐爵五级三晋,要想直列级,最少要出资千万之巨,若沈家愿意负担一半,加奉资返资,他不过拿出来不到三百万钱,每年便可分利巨万如世卿世禄,实在是一笔划算买卖。虽然他本有世袭的食邑俸禄,但谁又会嫌钱太多?至于偿还沈家垫资,怎么可能

    只是这样的大事,他也不能只听沈哲子一面之词,决定稍后再寻侨人知情者打听一下内幕详情,最终再决定加入不加入。

    沈哲子见西阳王已是颇为意动,心内便是冷笑,如此贪得无厌之辈,实在令人发指。这家伙大概还不知道,他家好日子没几天了,历史皇帝去世不久,苏峻反后,西阳王一家老少俱被庾亮赐死。如今历史虽然有变,但见西阳王这作死状,加他那更作死的兄弟南顿王司马宗连累,也难得善终。

    拉西阳王入伙,沈哲子压根没考虑过返利的问题,先把这家伙从自家索求的财货一下榨出来,然后再坐看他家怎样作死。而且,沈哲子还打算利用西阳王的身份,将改制后的股权集一下寄放在其名下,届时等到其家覆灭,顺理成章又归了自己。

    政治眼下沈哲子奈何不了西阳王,但若其加入隐爵系统,那可操作的空间大多了。剥开这个宗王名分,这司马羕又算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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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3 海盐县男() 
0183 海盐县男

    打发了西阳王司马羕,不再有人阻挠碍事,沈家的姓氏名字终于出现在了帝室宗谱,尽管只是偏册,也意味着极大的提升。要知道连琅琊王氏,因王敦在朝尚公主,在帝宗也只能列名偏册。而庾家因为皇后的缘故,名列正册之副。

    这种排位,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在皇家婚丧嫁娶的礼仪,能够决定参与者所排在的位置。换言之,如果王敦还没死,在司马家的婚丧礼仪场,沈哲子已经有资格与王敦共列一排了。而且因为沈哲子的老婆乃是正当时下的长公主,他的排位还要在王敦之前。

    当然礼是这么个礼,实际自然不可能这么排。因为王敦除了帝婿的身份之外,尚有更重要的官职爵位。但王家其他子弟,则只有站在后面看沈哲子后脑勺的份。

    这件事完成后,在法理,沈家已经算是帝戚门户,自家门庭前可以树立桓门,加两道朱漆横梁,形如州郡官府。与此同时,门庭外还可以布置安放鞍马的地方,不算逾规。

    其他诸多细节的礼仪变化,沈哲子听过一遍感觉头都大了,都是他以往不曾留意过的细节。如衣衫系扣的玉环样式,腰带的纹路和宽度,对人行礼躬身的幅度和次数等等。原本他觉得很自在,可是在受人点播提醒之后,这些细节常在脑海盘桓,反而给生活平添许多麻烦,也算一种幸福的苦恼。

    为了学习这些礼仪,沈哲子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被族长辈们困在家里,唯恐他不熟悉这些变化,出门后应对出错,惹人诟病笑话。连端午这么重要的节日,整个建康城宴饮成风,诸多邀请,席独缺沈郎。

    接下来便是较重要的事情了,那是朝廷随之而来的封赏。

    老爹沈充如今已是镇东将军、西陵县公,官位和爵位已经加无可加,因此御赐幢盖鼓乐、班剑甲士三十人,仪同州刺史。而沈哲子的母亲魏氏,亦得乡君之封。

    至于沈哲子自己,本来循旧历应加驸马都尉,但是他年纪尚浅,不曾出仕,因而并无赐官,只是爵位由武康乡侯变为海盐县男。

    五等爵制,男爵乃是最低一等,但在时下却非如此。沈哲子原本的武康乡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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