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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6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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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方本来是南北两方霸主各自爪下残余,本就在苟延残喘、掰指度日,可是一旦联结起来之后,反而又有了整合的气象,令得并州原本已经动摇的局势渐渐回稳。

    另外还有一桩变数是对晋军不利,那就是晋军在向陕北推进的过程中,由于刑令太过严酷,令得陕北生活的大量氐、羌大规模的退避出逃。而这一部分人众的出逃,所投奔的首选目标自然就是石生与刘昌明联合起来的这股势力。

    这一问题,虽然对晋军有不利,但整体影响并不大,晋军目下士气如虹,此前刘昌明十数万乌合之众都被追打得分崩离析,惶惶如丧家之犬。而且正因其势大,所以才残酷的打压陕北的氐羌胡众,这些胡众即便是出逃,不过是稍稍延缓其灭亡的宿命。

    可是如此一来,对石虎的影响就大多了,因为他眼下还并没有下定决心是否出兵并州,只是通过施压震慑。然而大量氐羌胡众的涌入,则难免要将他的施压效果抵消一空,甚至于早前已经派人来联络沟通的并州豪强都渐渐绝迹。

    另外让石虎烦躁的一点,就是大概此前陈兵代郡施压的举动让什翼犍有所忌惮,落在行动上则就显得更加疏远,多番寻找借口拖延,其兵众迟迟不入雁门,也让石虎的这种施压效果大打折扣。

    诸多愁困之下,石虎才又想起此前被他无视的塞北铁弗部,于是才又再让人将那个悉勿祁召来,详细询问铁弗部如果南下入套,可以发动多少力量。

    若仅仅只是区区三五千众,做一个劫掠的流寇还可以,但却完全不够资格影响整个局面的势力变化。毕竟如今天下大势虽然还是混乱,但已经无复永嘉之后那种遍地狼烟的局面,流寇之众想要出头已经没有了机会。

    悉勿祁在此闲散多日,心中也懊恼不已,但除了埋怨自己没有抓住机会之余,也在用心打听赵国目下形势,所以再作对问的时候,心里便有了一些谱。

    “代主名为漠南共主,其实不过只是窃截天王威荣的贼子罢了。我等塞上各部所以顺服,正是因为感于天王雄威,否则单凭索头之众,又岂能让诸部咸附!然则代主气量狭隘,非但不宣播大赵恩威,反而自恃专命,圈禁良牧、优待亲宗,处事太不公允,各部早生离心……”

    悉勿祁除了言攻代王什翼犍之外,又列举诸多实例“天王诏令若用于塞上,我部万数精壮都愿为陛下鹰犬攻拔河套。另塞上其余各部如高车、丁零等等,与我部累世交好,也是多受代国虐苦,只因无有天命传达,才松散不敢进求。若得陛下号召,数万之众可顷刻南向……”

    石虎听到这里,不免大感意动,特别是什翼犍那种阳奉阴违的态度,也让他感觉必须要进行一下实质性的敲打,让这个索头伧奴明白,他能将之扶起,便也能将之打翻。

    虽然悉勿祁的对答让他颇感满意,但事关自己威望,石虎也不会轻易做出决定。如果铁弗部实力太不济,随手被人覆灭,那么他引用其众敲打代国的意图便成了笑话,也会让什翼犍对他更加失去敬畏之心。

    之后石虎又召见塞北各种人士,待到有了一个全面的了解之后,心内便也渐渐有了定计。

    于是他才又让人将悉勿祁传来,这一次便直接得多“旧年晋失其业,我与汉国并起竞勇创业。我知你部也是匈奴名门,曾于汉主恩亲相许。但汉主所以失国,便是不能重恩厚加才力壮士。对此我是深感于怀,因是绝不苛待你等塞边勇力……”

    既然决定了要引用铁弗部,石虎便也不再吝啬,直接加封刘务桓为平北将军、匈奴左贤王,并将悉勿祁封为右大都尉,并且还不乏耐心的说道“匈奴旧年也曾为北荒雄主,如今我得天授命,以大单于称,便是你等塞胡的嫡上君父,从此以后你父便是我的臂膀爪牙。塞上寒苦,不足壮大,我也希望你父能感于恩命,勇夺河套。”

    “至于任命你为大都尉,这也是大单于庭的故职,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帐下勇健鹰儿。日后你父扬威西边,衰老之后,我自派人遣送你归部继业,你便安心留此,不必担心日后会生冒顿故事。”

    讲到这里,石虎又不乏感慨道“当年代主在我阶下,可是远远不如你的勇健啊。他归部之后,尚且能够创建一番威业,对你我是更高看一眼啊!”

    对于自己留质赵国,悉勿祁倒是早有预见,而且石虎这一番话也的确说得他怦然心动,连忙叩首谢恩。

    铁弗入拜赵国诚是艰难,但赵国遣使前往朔方则就顺畅得多,石虎甚至亲自下诏通知什翼犍,命他沿途护从赵国的使节,毫不避讳,也是为了给什翼犍以重重的敲打警示。

    除此之外,石虎也并不将西面变数完全寄托在铁弗部身上,除了册封刘务桓之外,他更使人传告塞北漠南各部,言是谁若能够攻下河套,便以套内河南地析立封国,封其为河南王。

    如此诏令发出,无异于是在鼓动塞外群胡蜂拥南下,反正石虎目下也根本没有精力宣威河套,如此慷他人之慨,将晋军大量精力吸引于陕北,这对于他之后的战略展开意义重大!

1265 大驾西巡() 
随着关中局势越趋平稳,尤其是三辅元气渐渐恢复,灞上作为出入长安的门户,也变得越来越繁荣。灞桥附近舟车往来,使得长安这三辅核心所在也渐渐恢复了繁荣的气象。

    仲夏五月,长安周边又小有异动,王师将士并关中军府子弟兵沿渭水逐次向东排开,一直延伸到距离长安很远的距离,肃清道途,严查过往行人。

    眼见此幕,长安周边许多民众俱都心悸不已,奔走访问询问究竟发生何事。此境新定未久,人们好不容易才享受到安稳的种种好处,实在不愿变数横生、打断目下这种井然有序的安定生活。

    这样的恐慌倒也没有维持太久,很快刺史府并京兆俱都宣发告令,不独令人情安慰,更是让人心俱都变得激愤起来原来王师所以沿途警戒渭水水道,是因为行台沈大将军不日便要驾临长安!

    得知这一消息后,三辅民众们奔走相告,很快境域之内便人尽皆知。

    对于那些世族旧户而言,大将军驾临长安,少不了要召见郡县乡贤父老,并拔举其中一部分才力优异者为王命所用,对他们而言是一个极为难得的机会。

    至于那些军府将士们也都是兴奋不已,一个个摩拳擦掌,等待于盛大演武场合凭着一身技艺而一鸣惊人。

    普通的乡社民众们勤勉于耕织,有什么大人物往来与他们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但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却也都变得骚动不定,心中充满好奇,想要见识一下这位扫除关中群贼、给他们带来安稳生活的沈大将军究竟是何等样人物。

    经过这数年经营,关中与洛阳行台之间道途也变得非常通畅,雍州刺史府得到通知未久,很快便传来大将军仪驾已经行过河东、转入渭水的消息。

    两日后,在三辅乡民的万众期待之中,乘坐着沈大将军并行台一众重要属臣的大楼船便缓缓抵达了灞桥。

    盛夏骄阳酷热,但却无损于民众热情。目下的灞上且不说雍州刺史府桓宣以降的一众文武官员早已等候在此,周遭四野乡民也都纷纷向此涌来,至于灞桥周边所划设用于观礼迎接的区域,早已经是变得人山人海。

    当那高及数丈、长则几十丈的硕大楼船缓缓驶近时,周边已经响起了民众们惊叹不已的呼喝声。长安周边虽然也是号称八水环绕,不乏舟船穿梭,但规模如此庞大的大舰也实在少见,这简直就像是一座漂浮在河道上的小城!

    这大舰恰好名为“长安”,早年曾经在赵国南征的淮水战役中大放异彩,以摧枯拉朽的气概全面压制羯国水军。今次大将军选择以此作为西巡关中的座船,除了应景且彰显威仪之外,另有一点那就是凭此来考验关中漕运的修复状况。

    关中在水运方面,自然是比不上江东那么得天独厚,但也并非全无基础。只是旧年因为战乱加上气候的异变,令得河道多有泛滥淤积,不要说漕运,甚至就连基本的屯垦灌溉都满足不了,每年都要爆发出程度或轻或重的旱灾。

    行台入治关中,其中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是要修复关中的水域网络,在内则恢复屯垦灌溉、缓解旱情,对外则是加强联系、特别是军事上的各种资货转运。

    短短几年的时间里,长安大舰能够从河洛直接驶入长安门户的灞桥,虽然在一些小段的河道上还需要两岸人力的辅助,但也足以说明过去这几年的经营成果之大。

    围观的民众们自然不了解这内里的含义,他们除了感叹大舰之宏大之外,便是各自翘首以望,希望能够瞻仰那位沈大将军究竟何等风采。

    大舰吃水甚重,并不能直接靠岸,直接停在了河道中央,而后四面小船驶近,舰船上的大将军亲兵胜武军将士们便各自下船,驶向岸上队列接手码头两岸的防务。

    过去这几年,由于大将军常在行台,胜武军因为要局中拱卫,作为一个整体的军队编制,已经很少出现在正面的战场上。

    但这并不意味着胜武军将士们便耽于安乐、武备松弛,虽然胜武军的旗令并不外遣,但是具体到每一个将士身上,每年都需要外调到一线的作战部队中进行历练。而且各军之中也不断有才力、表现优异的将士被选入胜武军中服役一段时间。

    如今在整个王师体系之内,服役于胜武军乃是一桩非常重要的履历。哪怕是相同的才力表现,如果有此履历,在战场上具体的调兵布阵,便能获得更多的任用和表现机会。

    所以如今的胜武军已经渐渐摆脱常规的作战部队的使命,而是覆及整个王师系统、最重要的将校选拔和培养的机构。

    其军中哪怕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卒,在原本各自部伍中或许就是作为尖刀精锐的先登、陷阵营主。而各军中看来一个个威风煊赫的军主、督护之流,在见到胜武军中一些兵尉之类,大概还要军礼敬拜。

    码头上的王师将士们各自后撤,将防区让给胜武军接手,在看到那一个个气势旺盛凌厉的胜武军将士的时候,他们各自也都是艳羡不已。或许之后某一天,这些持戈警戒仪仗中的某一个,就会成为他们的顶头兵长。

    “先登易得、陷阵寻常,斩将亦不足夸功,平生大愿唯执戈胜武而已。”

    近年来广泛流传于王师各部的此种论调,也足以说明如今胜武军在行台军队体系中的崇高超然地位。

    而对大将军来说,随着王师规模越来越壮大,特别是征讨、镇守、军府、屯戍包括乡勇等各个级别军事构架越来越完善,他也很难再巡视各方、深入各军行伍考察军备如何。如今只需要通过审视胜武军人员流动如何,便能对各军的战斗力并表现如何有一个直观的了解。

    胜武军接手防务之后,桓宣、李充等一众三辅文武官员们便乘小船登上大舰,又过了片刻,身披明光铠的沈大将军才在一众属官并武贲簇拥之下行下大舰。

    “恭迎大将军!”

    “大将军威武!”

    一俟沈大将军身影显出,周遭一众王师将士包括官吏们俱都振臂高呼,一时间雷鸣声直冲霄上,覆及周遭。而一些远远围观的民众们在听到这些呼喊声后,也都纷纷兴致高昂的加入其中,呼喊声此起彼伏,久久不绝。

    “关中士民俱都久渴大将军大驾光临,捻指筹算,总算是得偿所愿。”

    桓宣行在大将军身侧,落后半个身位,对于如此热闹的迎驾场合也是满意得很。

    沈哲子闻言后便哈哈一笑,先看一眼灞桥左右热闹至极的场面,而后便指着桓宣并其身后一众官员们笑语道“如此说来,倒真是相见两欢。原本入境之前,我还担心三辅新定未久,士民仍有疲疾,目下闻此呼声洪亮、中气十足,可知诸位勤恳用事,不负王命,而我也因此小得选用得宜、识人之明。”

    桓宣等人听到这话后,先是略感尴尬,毕竟目下这个场面也的确是刻意营造起来,希望能够得于大将军欢心,而大将军这么说也实在是含而不露的点透。但之后他们也都不免自豪,毕竟能够摆出如此盛大迎驾场合,也足以彰显他们过往功绩确是不俗。

    待到登岸之后,大将军也并不再让人准备车驾,直接上马而后便在一众随员们簇拥下直向长安而去。

    长安与灞桥之间,大道平坦宽敞,士民夹道十数里瞻望大将军威仪如何。

    “那位银甲玉面的君侯就是沈大将军?怎么如此年轻?”

    三辅民众对于沈大将军之名早已如雷贯耳,可是今次才得以亲见,在见到被桓宣等三辅强人们簇拥在当中的沈大将军之后,第一反应便多是难以置信,只觉得沈大将军的真实形象与他们想象中实在是完全相悖。

    在他们看来,能够驾驭这么多的王师强人、震慑众多晋胡豪强、开创行台浩大气象的如此尊贵的大人物,即便不是年高老迈的权奸巨滑,也该是强壮跋扈、睥睨苍生的豪武之选。

    可是他们所见的这位沈大将军,与其威名、功业相比,则实在是太年轻了。当然也不是说他们接受不了年少位尊的权贵,那一类的情况多数都是门荫,可是据说这位沈大将军并非出于名门,能够行至今日全凭自身奋斗得来,如此便难免让人惊叹。

    而在诧异惊叹之后,他们又不免转为兴奋喜悦起来,虽然只是远远观望几眼,但沈大将军那英武俊美的形象却令他们记忆深刻。

    人总是一种视觉动物,肉眼看来的美态便下意识觉得其人品德必然也是高贵仁厚,反之一个相貌丑陋凶恶的人,每每会令人敬而远之,印象不佳,只能通过更深入的接触才能明白,原来这个人也是一个品性纯良敦厚的好人。

    这也谈不上浅薄与否,毕竟就连孔子都有以貌取人的时候,圣人尚且如此,何况寻常人。

    在场多数人也并没有与沈大将军深作接触的机会,眼见其人俊美姿态远异于旧年所见那些满脸凶戾的豪强霸主,一个个便都笑逐颜开“大将军固是仁美表率,更难得麾下王师忠勇兴盛,大概苍天悲悯三秦父老旧年血泪苦痛,降此贤人兴创仁治……”

    灞桥西向未久,长安城便已经依稀在望。启泰四年王师收复长安,当时一片残破城邑,虎狼狐鼠窜行其中,早已无复旧年盛态。可是如今又过去了两年的时间,长安城的营建也已经极具规模。

    如今君王居江表,行台在中州,长安城这个故汉西都便不好定位。在恢复建制、进行规划的时候,考虑到关中在整个天下大势中的重要地位,沈哲子亲作指示将长安城在制度上比拟江东的京府,规模上则比照建康,将之作为关中乃至于整个陕西的绝对中心进行营造。

    如今的长安新城一如洛阳择地重建,至于旧城则稍作修缮,作为雍州刺史府并新组建的关西大军的大本营所在。

    长安城的整体规划倒是宏大,但目前天下还远远称不上是安定,加上中州的洛阳还在继续营造着,目下的行台在供养大军之余,也很难同时展开众多大建项目,所以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长安城仅仅只是修建了一部分内城区域。

    但就算如此,新进落成的城池也已经是整个关中最大的城池,宏大格局已经端倪可见。

    行入长安城后,沈哲子便入住城内京兆官署,一路舟车劳顿,也并没有即刻便召见宴请一众入拜的属官并乡贤们,先是小作休养,仅仅只是接见了桓宣、江虨并李充等数人,大概了解一下三辅如今的经营状况。

    桓宣主管关中军事,特别是军府和整个关西军的创建,虽然过往也要定期向行台奏报进展情况,但诸多细节总也比不上面禀来的翔实。所以入府之后,他便向大将军详细介绍了此一类的情况。

    “目下关内诸郡悉平,弘武萧将军更是远行陕北,威慑上郡……至于军府督建,如今也已经大成规模,凡关内诸郡县之内,并设军府三十余,军户带甲之士将近九万之众,虽不可称以雄军精锐,但镇戍关陇、安境守土已足……”

    沈哲子认真倾听着桓宣的汇报,不时询问一些细节,对于关西军的营建也是非常的重视。

    行台壮大至今,军事上的创建也是几经转折。像最开始北进涂中、营建梁郡的时候,沈哲子麾下班底主要还是来自江东,吴中几郡的乡人子弟,还有就是早年攻杀王舒时所得的江州兵户,包括原本历阳的流民兵。

    之后北上收复寿春的淮南都督府时期,麾下军队再得扩充,江东子弟已经不为大军主流,但也还是重要的组成部分,主要集中在了水军之中。

    倒不是说江东子弟不可用,兵员素质不如北方,实在是若再穷征江东之卒,离乡远戍,士气方面难免低迷,而且成本也实在是太高了。反倒不如就近中原征发卒众,那些流民中广有勇力,足以为用,而且散于郊野又是一桩隐患。

    这其中改变最大的还是之后中原大胜、击败河北石堪之后,沈哲子又兼领徐州,麾下兵力一达几十万之巨。

    行台数年,数量上的实力增长并不大,主要还是消化所得、整顿内部,其中便伴随着大规模的裁军。

    一方面劳战十数载,那些士兵们虽然久经战阵变得经验丰富,但体力的下滑和旧卒的消耗也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另一方面随着行台疆域越大,对地方上的控制也迫切需要一个可信的团体,沈哲子不愿大规模引用地方乡宗,那么只能倚重这些出生入死的旧卒。

    将士老龄化,军队的建设出现断层,这是任何一个政权都要面对的隐患。特别是在永嘉之后这个大乱世,几个胡虏政权的兴衰俱都与此有关。

    像是石勒早年以奴隶出身、麾下旧班底自有十八骑之称,初时为贼、继而为寇,转战河北,遂成霸主。但是羯国在石勒的后期其实隐患已经彰显出来,那就是没有一个稳定兵源的补充,而且原本的班底也都盘结起来,开始内耗。

    就在原本的历史上,羯国虽然没有经历过淮上的大溃败和长达数年的分裂内斗,但石虎上位之后其实力量也是一路衰减的。原本跟随石勒纵横河北、扫灭四方的强大军队似乎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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