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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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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不能再发生那种恶事!”

    皇太后并不怕死,但她却担心好不容易有所安定的社稷再次生乱,那么她真是到死都无面目再见肃祖。

    虽然她也不觉得沈家有胆量、有能力主导那种动乱,但却担心前线的沈哲子或会因此离心。其人大功甫立,如果得知后方不稳,甚至就连父亲都被逼迫得要以伤诈世,可想而知会是怎样的心寒。

    皇太后虽然厌恶沈充,但对沈哲子仍是充满期许看重。她放弃了这一次的尝试,不是因为怕了沈充,避免动乱之余,也是不想因此而令沈哲子误会心寒。台辅们虽然需要倚重于当下,但沈哲子却能保障晋祚安稳几十年之久。

    “明日我儿再去沈司空府上拜望一次,即便不能见到司空,也不可缺了礼数。你姊夫鏖战于前线,阿姊也于江北待产,老臣孤苦,也是可悯。勤往探望,也是不辜负亲厚功勋门户。”

    皇太后沉吟许久之后,才又吩咐淮南王道。

    “儿子明白,绝对不会失礼怠慢。”

    淮南王讲到这里又思忖片刻,又开口道“明日再往拜望,儿希望能自苑中带上医官。”

    皇太后闻言后便点点头,方才派淮南王出苑也是一时情急,加上担心若戳穿沈充难免会彼此尴尬下不来台。但现在想来,既然已经有了表态,也需要逼迫沈充给出一个表态,顺便也是略作敲打警醒,让其人不敢再继续放肆。

    淮南王能够有自己的主见,皇太后也是着实感到欣慰,继而又望了皇帝一眼,旋即蓦地一叹,这种见识,皇帝便不具备了。

    皇帝这会儿正手捧羹汤细口轻啜,察觉到母后不乏幽怨的望过来,忙不迭端正坐姿,稍显肥硕的脸上挤出一丝局促笑容。

    “唉……”

    皇太后见状后更觉不满,索性摆摆手,让宫人引领两个儿子都退下。今日这一事也实在令她精疲力尽,哪怕躺在榻上良久也了无睡意,只是瞪着眼望着殿中摆设怔怔出神。

    皇帝在母后面前虽然畏首畏尾,但出了殿堂之后总算恢复些许从容,在兄弟面前总要维持些许气度。他看看满天繁星,对淮南王说道“天色已经这么晚了,阿弟不妨在苑中留宿一晚。”

    淮南王闻言后连忙拱手道“臣多谢陛下爱惜,但终究逾礼,不敢久留,自有车辇代步,倒也不会疲累。”

    皇帝闻言后便也不再多说,虽然他心宽体胖并不介意母后更偏爱这个弟弟,但性情却相差太多,尤其淮南王这一板一眼的模样更让他感觉仿佛母后就在眼前,便感觉更加的不自在,彼此关系实在算不上亲昵。

    都下这一场风波并未持续太久,尤其当淮南捷报正式抵达建康的时候,随之而来的还有石堪并一众主要的将领,顿时又是满城欢庆。而台中也是借此接连举行盛大祭祀、犒赏等庆典,很快便将那一丝不和谐给掩盖下去。

    对于淮南今次壮功,台中也是反应迅速,很快就给出了犒赏诏书。首先是石堪等一众奴将俱都枭首悬于朱雀大桁外,而后便是针对前线将士的封赏。郗鉴以接连收复淮北、青兖等州郡而加征北大将军,二子荫封。

    至于沈哲子,则升为豫州刺史,使持节,并加征虏将军,都督之职不解,并统淮南、淮北诸军共攻河洛。

    。

0946 短利迷心() 
八月下,河洛之间秋意渐浓。

    由于早年两赵之间的恶争,洛阳元气亏空到了极点,至今都难以恢复。所谓的帝王宅邸,包括洛阳城在内,俱都是一片久乱不治的荒凉情景。

    当然,也并非所有地方都是如此破败景象。城北金墉城并其相邻的洛阳垒,一直在持续进行营建。虽然谈不上恢复旧观,但已经渐渐有雄城要塞的气象格局。

    河洛地区的经营,大体可以分作两个阶段,在今年以前,桃豹并其麾下众将对于洛阳仅仅只是存念暂时栖息,并没有一个长久占据的打算,因此在洛阳这里也是得过且过,等待合适的机会返回河北。

    当然,那时候的桃豹就算想治理经营,也实在力有未逮。一则洛阳实在被摧残的太过严重,哪怕汉赵败亡后,羯国接连几位镇将也非良守。就算早年还有一些民力基础,石虎南征时途经此处也都耗用良多。

    另一个原因同样极为现实,那就是桃豹麾下包括桃豹自己,都根本没有治理一地民生政事的经验和才能,就算有这方面的想法,也根本不知道由何处下手,该要怎么做。桃豹也曾试图招募一些乡贤士流,但却收效甚微,难得良才。

    卢德的到来成为一个转变的契机,其人甫入军帐便以十胜十败之论令桃豹对其分外看重,以高士之礼待之,甚至亲解佩剑相赠,用为记室参军并托以执法事务。

    卢德得此敬重礼遇,对于桃豹也是尽力辅佐。他首先做的便是匡正执法,颁定律令以铜杖为刑,并将洛阳城周边二十里内化作禁区,无论军民不得在此持械游猎。

    初时桃豹麾下将士们对此是极为抵触,并看不起卢德这个狂言得用的谋士,甚至有人故意违反禁令于洛阳城池废墟内纵马行凶。桃豹则表现出十足强硬的支持态度,不独以身作则,甚至亲自出手执刑,一时间内外凛然侧目,禁令以及卢德的权威很快便确立起来。

    当然,这也是因为卢德对桃豹进行过深入分析:“古来休养宜宽令简刑,无扰于民,民性怯争,求安自附。兵者大凶,唯绳以严令,示以重刑,方得井然,令出用命。令无求善恶,唯必行才民愿自集……”

    这些老生常谈,哪怕桃豹自己也都明白。若卢德仅仅技止于此,也不值得桃豹如此看重。类似的想法,桃豹不是没有过,要知道他虽然不学无术,但也是实战中成长起来的羯国方面大将,但因恐惧军众抵触乃至于哄散,最终还是不敢施行。

    而卢德却能将政令与大势结合,趁着淮南军与石堪对战,河洛之众惊悸内缩、不敢哄乱之际借势达成目的。

    所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洛阳之众便军法肃然,军容得到了极大的改观。而周遭乡野的民众也很快便察觉到这一改变,不需要羯兵们再四方搜索掳掠,便自发的向洛阳靠近过来,因为这里能够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哪怕只是一时。

    卢德的建议让桃豹放弃了全力干涉东面黄河南北的战事,在确保河洛安稳的情况下,只是进行一些小规模的侵扰,以达到延缓战事进程的目的,从而给自身争取更多的时间。

    所以,虽然河洛之外战斗激烈,但洛阳周边反而迎来了一段时间的平稳期。而桃豹的实力也在这短短时间内有了一个大幅度的提升,这不免让桃豹更加惋惜于没有早点得到卢德的效命。

    河洛之间虽然残破不堪,但并不是荒无人烟,首先是位处天中的地利优势以及相对闭塞的环境,使得周边一旦乱起,便自然有大量流人涌入藏匿于山野河泽之间。

    其次则是羯国一统北方后,由关中、河东等地内迁大量豪武、杂胡。虽然其中大部分都安排在了河北之间,但河北也是有着一个容量极限,而作为中晋帝宅的洛阳地区便成了另外一个补充的安置地区。

    羯国统治由此崩溃后,那些人也不能凭空消失。往年桃豹只能凭着军势威逼掳掠,控制其中一小部分的游食,更多的则流于他的掌控之外。

    卢德到来后,也是制定了一系列的民生策略,从而将那些荒野流民逐渐纳于控制之下。虽然这些策略收效缓慢,需要经年积累才能见效,并不及直接掳掠来得快速。

    但事实上,桃豹自己也明白,掳掠只是一时之计,能够稳稳扎根于一方才是真正崛起的契机。比如早年的先主石勒,辗转南北,战功赫赫,但是由于没有一个稳定的统治区域,其势如天边浮云,聚散都难控制。一直在接受右侯张宾建议下扎根于河北,才最终成为一代雄主。

    桃豹的基础要比早年的石勒好得多,最起码他不需要再选择一个根基地,河洛之地便是一个最好的选择。而四野周边也是多有纷争,最有可能威胁到他的石堪和淮南沈维周眼下还在交战状态,余者则不足为敌。

    如今的洛阳除了金墉城和洛阳垒等军事堡垒之外,其他区域元气也在缓缓复苏,像是洛阳城西的阳渠附近,早年乃是中朝显贵游园集中所在,后来被桃豹用作马场,近来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随着民众大量涌入,已经渐渐恢复了生机,最起码有数万民众于此聚集生活,垦荒营修。

    至于卢德,则更做了一个创举,普选乡众子弟授以义理课业。这在桃豹看来,便有一些多余,眼下仍是弓马鏖战的年代,所谓的宣教化、明伦理、定尊卑之类,实在比不上一刀斩下、生死分明那么简洁明快。

    不过出于对卢德的敬重,桃豹也并未阻止此事,甚至特意拨出一部分的谷米粮食以供使用,只是希望卢德不要因此耽误了更重要的事情。

    卢德之所以要这么做,主要还是出于一种感怀自身并对现实失望的情愫。他出身寒伧,幼来饱受求学之苦,即便是有了一些学识阅历之后,出身仍然死死限制住他,深知在这个年代,寒素之士想要出人头地,只有弄险操兵才是唯一出路。

    他辗转流离大半生,终于遇到桃豹这样一个颇有明主做派的主公,但是他对桃豹的未来仍然不乐观。先天不足,后天有缺,既没能抓住时机,也已经没有了更多的时间。

    如果是几年前桃豹刚刚退回洛阳时,卢德便能引为所用,他自信即便不能将桃豹扶植为一个争雄天下的英主,最起码也能在洛阳盘踞更久的时间,不至于全无反击之力。

    可是现在,淮南已经势大难阻,河北纷争也将要分明。此前卢德建议在黄河对淮南军稍作掣肘,最好是能够将这一场战事拖延到入冬,届时南北水道枯竭,淮南军后力必将不继。

    最开始桃豹执行的也算不错,尽管成皋方面被敌军围堵,但是在黄河水道上仍然能给淮南军造成极大牵制。可是很快,桃豹便厌倦了这种敲边鼓又没有直接收获的行动,转而将目光投注到兵力内虚的豫南几郡中。

    淮南军主力毕集于黄河南岸,在豫南几郡尤其是汝南虽然仍保存着一部分兵力,但这些兵力也仅仅只够自保而已。特别是汝南这样一个互市商贸集中地,在没有了足够兵力震慑的情况下,商道接连失守。

    桃豹虽然不敢主力尽出强攻汝南,担心会彻底激怒淮南使其放弃石堪而全力进攻河洛,但也屡屡派遣游骑外出阻隔商道,哄抢那些道途商旅。如此一来,所获也是极为丰厚,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解决了洛阳的物用匮乏,位于金墉城东面的大仓都被填满。

    但这种掳掠短利之事,实在易放难收,桃豹也高看了其人对军队的掌控力,其麾下那些部将们在尝到甜头后,甚至私自离开防区外出掳掠。

    原本此前努力整肃的军容也变得更加败坏,譬如洛阳南面重镇伊阙原本有守军五千余人,南面的淮南军分师突然发动进攻,结果城内守军居然不足两千,余者尽皆外出掳掠,被淮南军围点打援,歼灭近乎过半。

    伊阙失守,令得洛阳形势陡然变得紧张起来。更要命的是由于大量兵众投入到无组织的掳掠中,令得黄河水道上牵制不足,继而使得淮南水军得以集中东去参与会战,干净利落的结束了黎阳方面的战事。

    石堪败亡后,洛阳周边已经没有帮忙分担掣肘的势力,河洛也因此成为砧板上肉。而淮南军则根本就没有在河北深入作战,与徐州并十数万大军沿黄河水道并水道两岸向洛阳西攻而来。

    桃豹或是有几分明主的气具,但实在没有那种禀赋。为短利所迷,结果当醒悟过来之后,已是悔之晚矣。

    其人眼下或还指望旧主石虎搭救,因此还能保持一些顽抗之心,但卢德对此已经完全失望,且不说桃豹早已经游离于石虎势力之外数年之久,哪怕其人始终是石虎心腹肱骨。

    但很明显石虎目下最重要并不是向外开拓,而是稳定住刚刚夺取的河北半壁。在强敌已经明确不会继续前攻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衔尾追击,不计代价的救援洛阳这一并无切身利害的飞地。即便是要向南用兵,顶多达于河畔即止,还要提防敌人随时可能会有的反扑。

0947 左右为难() 
卢德的书庐,位于金墉城与洛阳垒之间,一座面积不小的水池附近。

    卢德此前不曾到过洛阳,询问左近乡人才知他书庐旁的那座水池名为绿水池,在中朝时也是洛阳城西颇为著名所在,周围环境优雅,景致秀丽,楼观林立,广榭绵延,每至盛夏,多有中朝达官贵人云集于此,避暑游园。。。

    可是如今那些楼观华榭早已不存,白石围砌的水池也早已经污浊不堪。在那些建筑残垣之间,搭建着一些简陋的窝棚,原本栽种兰芷名草的苗圃上也都种满了菘、菰等作物,长势正好。

    苗圃之间则分布着大大小小坑洞,周边及坑底都用左近起出的御道条石所铺垫围砌,看起来不乏赏心悦目,至于用途则就稍显粗鄙。有的用来沤麻,有的用来蓄粪,哪怕时下已经入秋极深,人行此处,仍能激起成片的蚊蝇。

    书庐规模并不太大,一座不算太高的石屋,里面堆放着桃豹专程让人送来的书简等物,这些东西在洛阳周边遗落诸多,若是用心搜集,多半都能有所收获,其中甚至包括一些卢德只闻其名但却无缘得见的故籍孤本。

    石屋连接着两座草堂,原本是用来授业的地方,人数最多有数百人在此听讲,晋、胡俱有。原本卢德对此还不乏欣喜,认为所学传承不孤,后来才发现这些人多半对他讲授的内容并不上心,或是想要通过这一途径加入到桃豹的军队中,或是单纯的为了书庐早晚供给的餐食。

    所以在持续大半个月后,当卢德开始考校所授课业的时候,其中绝大多数人都消失不见。仅仅只剩下十多人,或是的确没有了去处,或是真的有志进学。

    眼见此幕,卢德难免失落,加上这段时间河洛形势越发严峻,他大多数时候都要前往金墉城商讨军务。即便留在书庐,更多的也只是埋首那些故章做一些修缮整理,对于草堂那里已经放弃,只是间或布置一些课业。

    如此一来,草堂里人便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三四人,也只是留在这里作仆役杂用。

    “卢先生、卢先生?”

    这一日,卢德正在室中修订牍书,他所学多纵横策略,然而治学最基本的声韵、句读之类技艺却是无有所传而欠缺,因此做起此类事情来便事倍功半,此时听到门外呼唤声,便出门去看,发现一个稍显瘦弱但却眸光晶亮的少年正立在门外。

    看到卢德行出,少年小退一步,恭谨施礼道:“日前家中亲长卧病,弟子不能日禀,不是有意怠慢学业。近日亲长安康,速归先生门下受训。”

    卢德听到这话,不免愣了一愣,他这书庐离去的多,但返回的却寥寥无几。眼前这少年,可以说是仅有的一个,不过他却没有什么印象。

    他将少年带入房中,也不好直接表示自己对其人全无印象,待见少年兴致盎然打量着书案上那些简牍以及铺开的纸张,心中一动便笑语道:“你说自己侍亲罢业,这不是错事。不过,既然有所学便不可废,且到近前来让我看一看你学成几分。”

    少年看到书案上雪白纸张,便稍显局促的摆手,凡从腋下抽出一根削成笔状的柳条,那柳条一段被磨得圆滚滚的,可见寻常就是以此习字。

    “直用纸笔即可。”

    卢德拿过那柳条在手中摩挲片刻,又说道:“冲幼入学,唯以正源为上。硬笔虽俭,殊悖六书之妙。往年我也用学从俭,积习难改,至今书之一途难登雅堂。”

    此前桃豹的军队劫掠商旅,也多得从汝南流出的纸张之类物用,那些将士们自然不用,因此卢德这里存量极多。

    少年闻言后便也不再推辞,上前跪坐凝神提笔,而后笔落纸上,初时笔法尚有枯涩生硬之感,但几个字之后便渐渐变得流畅起来,很快纸上便出现了半篇汉末蔡邕所著半篇《劝学》,这正是早前卢德所教授的内容。

    卢德见状,也是不乏诧异,他对这少年毫无印象,可知并不是长久入学,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所学,可见天资之外更不乏勤奋。他原本已经对授业一途完全失望,却没想到居然有发现一个璞玉。

    他原本还待要询问少年,突然门外又有兵众传令桃豹召见,于是便从那些搜罗来的旧籍中寻找几张启蒙书帖,吩咐道:“且先临写,稍后我来为你释义。”

    而后卢德便又行出,匆匆前往金墉城。

    桃豹相召,主要是就一桩事询问卢德的看法,邺地败军之将郭荣早间前日过河拜见桃豹,希望能够借道而行,并借一些谷米物用。

    “郭荣也是河北旧宗子弟,若是平常以论,穷途来投,我不该再有留难。可是如今中山王已经入主襄国,而郭荣又从事石堪逆贼……我实在不知该要如何处置,不知先生可有教我?”

    桃豹皱眉说道,言中不乏为难。郭荣、郭时率领败军进入河内,这一件事桃豹一早便知,但对方此前并未与他接触,他也就懒于理会。现在上门来见,倒让他不知该要怎么做。

    这一路人马,不过几千残众,早前又在河内之地兼并一部分流寇盗匪,但其实力也不值得桃豹凝重以待。

    但这郭氏二人又有些不同,且不说其家在河北旧声,单单在眼下的关中,便有郭权、郭敬等人势力极大。尤其是郭权,其人虽是外将入镇关中,但与关中尤其是三辅豪宗关系不错,乃是河东王石生最重要臂助之一。

    卢德在听完桃豹的问题后,便也沉思起来。关于郭荣的情报,他也早就知道,对方眼下不过三千溃卒,缺食少用,流窜在黄河与邙山之间。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要么直接兼并其众,用于抵抗稍后敌军进攻。要么资助一些衣食用度,由其过境,与关中的郭氏势力结下一个善缘。

    桃豹的为难之处其实不在于如何处置郭荣等残部,更多还是对于河洛该要何去何从的迷茫。卢德此前那十胜十败之论,其实也只在维系士气方面有作用,实用性却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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