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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4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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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计划,看似宏大,实际做起来的话,并不困难。眼下镇中年十四为中男,十六则就算作成丁,中男以前并不归于徭役赋税之列,换言之并不组织十四岁以下的进行生产劳作。

    如果是原本各家农户私耕,那么肯定是凡有少力俱都要投入耕作生产,哪怕满箱经史典籍俱都摆在他们面前,肯定也没有心思去学。但是如今镇内籍民多入屯垦等集中劳作,按劳配给,中男以前既不组织生产,也不记载劳用,即便是参与劳作也只是帮一帮自家大人,但分配口粮的时候,仍作半数。

    各屯分立蒙学,拨付一定钱粮,进行为时一到两年的开蒙教育,而后再考业甄选,优者进,劣者退。基本上三四年之内,便可以涌现出一批基层人才,只要具备了一定基础,未来便可以逐次扩大规模。即便最开始的几年里是纯投入无产出,但想到未来深入底层的组织构架和节约的行政成本,完全值得去做。

    至于这教育计划所需要的教员人才,眼下也有所选择。早年沈家术堂已经培养出一批此类的人才,正可以拉过江北来投入使用。说到底,沈哲子所需要的并不是什么满腹经纶的饱学之士,而是有一定识字率、一定组织能力以及一定生产技术的基层人才。

    但就算是这种浅层的教育,在时下也是乡宗豪门所垄断的一个权利。这种垄断也不是主动去把持,而是除了他们,时下寻常民众们也根本没有这样的条件。像沈家可以在不长的时间内便培养出多达数百人的合格工匠人才,但普通生民连生存都成困难,余者也都难作妄求,既没有物质基础,也没有学习途径,也就谈不上什么掌握先进生产力了。

    乡宗土豪,是一个现实存在、近乎顽疾的问题。哪怕后世过去上千年,也不能说就得到了彻底的根除解决。所以沈哲子也并不奢望将他们完全杜绝,能够取得一个相对和谐的共存环境,已经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除了蒙学教育以外,接下来沈哲子还准备安排一部分残弱老兵入于乡土,负责民练、守乡之类事务,乡事不再独决于地方宗长,也给那些老兵们安排一个还算不错的归宿。

    这一类的事情,沈哲子近来也在时常组织掾属们进行讨论,钱粮方面的支出诚然是一点困难,但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便是组织力严重不足。屯所设立蒙学还倒罢了,淮南辖区之内,各个屯垦据点往大了说不过几百个。

    但想要将退伍老卒安排到具体的乡村亭邑,并且确保他们能够行使权力,便是一个极为浩大的工程,绝非短期之内能够完成。所以,就算是要试行,也只能主要集中在寿春和梁郡两座大城周边,更远处很难达及,也有很大可能会遭到乡宗民户的抵制抗议。

    关于这一点,沈哲子也是两手准备,一方面频频召见乡宗家长以作沟通,希望他们能够做出一些退让和配合。另一方面则是抽调一部分老卒,由江虨等人进行上岗前的思想教育之类培训。沈哲子倒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玩什么个人崇拜,树立个人权威,但忠君爱国,光复王业之类的思想,那都是必须要确立到位的。

    沈哲子之所以要急于进行这些安排,也是因为眼下控制的疆域还不算广,施行起来虽然有难度,但也不是不可完成的任务。等到淮南这里有了基础,并且形成相对规范的制度,日后再扩及于外难度便会小上许多。

    还有一点便是,如今都内还在纠缠于荆州之事,哪怕对于近在江畔的梁郡也难免少了关注,少了来自外部的掣肘,他便可以从容布局。

0848 十军五护() 
    江东这个局面,只要没有敢于掀桌子的勇气,再怎么激烈的纷争,最后都会归于平静。

    所以,在喧闹了一段时间后,台城内诸多纷争终于告一段落。首先便是台中诏令正式承认庾怿接任荆州刺史,算是追加了一个名分。事情之所以进行的这么顺利,除了庾怿私自入镇、先发制人以外,也可以说是台辅们委曲求全,顾念大局。

    要知道,庾怿其人才能本就不受世道看重。台辅们大概也是担心如果再不追认下来,不给庾怿一个正当的名分,其人又在荆州死赖着不走,可能会令荆州局面更加动荡不安,乃至于滋生祸乱。如果发生那种情况,虽然身在荆州的庾怿肯定会倒霉,但是建康朝廷也休想置身事外。

    所以,就算还有人对此心怀不忿,但也不能罔顾分陕重镇将要生乱的危险,还是需要相忍为国。某种程度上而言,时誉评价低有时候也是优势之一。

    还有另一桩比较重要的事情,便是台内以中书令褚翜为首,数名台辅兼任,分遣数部从事出都前往诸郡国,访政拾遗。其实就是分遣御史之类,整顿地方政务。

    类似的主张,早在庾亮执政时期就有。不过当时庾亮眼里更多还是那些掌军方伯大目标,对于郡国中小鱼小虾兴趣不算太大。兼之当时地方上那些主政官员的抵制,此事也没能引起多大波澜。虽然在丹阳等几郡也有所推行,当时庾亮还要依靠丹阳乡人来掌控京畿,最终也只是不了了之。

    关于这一点,沈哲子跟老爹也曾有过讨论。褚翜失意于荆州,不独面子上会下不来台,身为执政的权威也肯定会颇受动摇。其时反击也罢,还是重新树立权威话语权也罢,整顿吏治尤其是针对吴兴、会稽等地的政务肃清,会是其人非常有可能选择的手段。

    其实对此,沈哲子跟老爹沈充看法相同,都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虽然如此一来,吴人乡宗势力会颇受打击,但他们父子两个,也实在不缺乏壮士断腕的勇气。像是早年为了整顿家风而毅然决定分宗,对于同宗血脉亲人中的恶劣之辈都不手软,更不要说门户之外。

    早前沈充居任东扬州,为了巩固乡土根本,避免被台中插手打断沈家的乡土经营,老实说政治实在算不上清明,颇有几分任人唯亲的作风。如果不能将乡人们抱成一团,实在很难对抗台中的施压。可是随着沈哲子过江北上,加上沈充入台执政,这种继续抱团纠集的作法反而成了于国于家都无益的行为。

    换言之,如今的沈家已经是堂堂正正的执政门户,凡有利弊权衡已经不能再只从乡土豪宗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江东吏治的败坏,对国对家都是一种伤害。

    但是这个问题,若由自己出手解决的话,那就实在太伤人情了,而且尺度轻重方面也不好把握。可是现在有了褚翜接手主导此事,则就能避免许多立场上的为难。江东吏治如果能够因此变得清明起来,对于整个北伐大业都有不小的好处。

    同时对乡土的整顿,也能籍此让乡人们更深刻的改掉蜗居乡土的久弊,更多着眼于江北层出不穷的机会。所以,这也就相当于褚翜主动出面,帮助沈家去芜存菁。当然,褚翜不可能会是一味的热心,肯定会有所针对的重点打击沈家亲近之众,所以这件事也需要沈充有一定的参与权,在不损及根本的情况下,能保的保一下,实在太不堪的也就只能放弃掉。

    最后一件事,则就是老爹沈充与琅琊诸葛恢进行了一些合作,帮助诸葛恢取得录尚书事的执政权,而诸葛恢也出手帮忙,终于将鼎仓从台内分离出来。

    鼎仓不再隶属于少府,而是在尚书台另立治粟尚书作为名义上的主官。最重要的,还是淮南都督府可以派遣官员,主管鼎仓的实际经营,并将鼎仓立署于梁郡。以后沈哲子便不再需要假手别人,可以亲自主导鼎仓的发展。

    当然,鼎仓今次分离也并非完全拔出台城,像是原本在都内所拥有的园墅、坊市、仓邸之类实际产业,俱都被台中扣留下来,这些进项也都作为台资留用。这一点沈哲子倒是可以接受,他所需要的只是鼎仓这个组织构架以及所掌握的渠道等等,至于那些具体的产业,到了梁郡之后一旦与当地产业整合起来,所得还要大于所失。

    至于都内那些产业,如果台内不留下来的话,那么整个台城可以直接宣布破产了。要知道就算江东州郡还有赋税所入,甚至都不足维持江北各镇的军费开支,台城如果不能保有一点私库,那么台臣们真是只能喝西北风了。

    政治上从来没有永恒的敌人,既然老爹已经跟诸葛恢达成一些合作,那么沈哲子也就上道,先将庾条任为淮南别驾,然后再上表奏其人为屯田中郎将,日后作为鼎仓主官,算是把梁郡给腾了出来,让武陵王得以随时入郡。

    不过沈哲子在梁郡这段时间里,也将郡守府职权给拆解个七七八八,即便诸葛恢想要通过这里介入淮南事务,也将阻碍重重。官民共治不是一句空话而已,除了都督府的上级管辖之外,当地乡民对于郡守府也是有着极强制约的。

    既然江东政局已经再归于稳定,而淮南的改制也已经梳理出了一个清晰的脉络,沈哲子便也不再于此逗留,赶在武陵王过江之前离开梁郡,返回寿春。

    如今已经时入盛夏,而淮南各项军备也早已经准备完毕。如今第一战斗序列的甲士战卒,早已经整编完毕,共有十军三万人众,分为五督护统领。

    眼下淮南军体系中,基本上还是老将当位,五位督护除了沈牧之外,剩下的都是老将。虽然言之老将,但也都是正当盛年,无论武略、经验还是战力等等,都还保持在最巅峰的状态。郭诵、毛宝、韩晃、路永,加上一个沈牧,这便是淮南军中品级最高的五位督护。

    这新编的三万战兵,可以说是淮南军中绝对精锐,已经决不可再视之为拼凑之众。历经大战磨练,加之军械装备俱都此世翘楚,战斗力自然非凡。有这样一支强军在手,沈哲子敢于和任何一方硬碰硬的较量。

    除了五督护部下之外,原本的胜武军也再次重建起来,各军之中优选老卒搭起框架,兵卒们也都是广选流民中精勇之众,扩充达到五千人。而胜武军也不再属于普通战斗序列,而是由沈哲子亲自统领作为中军。

    除了这第一序列的战兵之外,淮南军次级战斗序列也已经达到三万余众。而且早在沈哲子归镇之前,其中便有一万甲士已经过淮,在涡水的涡阳、汝南悬瓠展开屯守,构建据点。

    精兵虽然在战斗力方面有所保证,但如果讲到地方维稳和保护生产、商贸,还是需要大量的普通士卒。淮南军的优势在于有着充足的民众基础,不独都督府在籍之民数量众多,还有南逃流民大量入境。只是为了要与钱粮消耗和地方经营达成平衡,所以扩军规模一直在控制。

    在沈哲子的构想中,未来整个淮南都督区,军事战斗体系自下而上,应该是民练乡伍、屯守农兵、护津战卒、拔坚精锐等等成梯队的构成。未来的脱产精锐兵卒最起码要达到五万之众,而一旦有大的军事行动,诸多梯队统一征发要满足二十万的储备战卒。

    这个构想实在太庞大,沈哲子也不奢望能够一蹴而就,否则极容易陷入穷兵黩武的困境,隐患积弊重重,所以必须要有节制、一步一步的向前推进。

    因为淮南军绝不是一般的散卒流寇,也不是野心勃勃的割据势力,而是真真正正的王师,是要以驱逐胡虏、复兴社稷为己任。想要守住道义,也就必须要为道义所缚,要扎实稳定向前,绝不能为因粮于敌的暴虐之想。

    更何况,就算想要因粮于敌,通过掳掠来获取军队给养,能够下手的目标也仅仅只有那些据地自守、艰难生产求存的乡宗坞壁。至于胡虏之众虽然众多,但本身就是乏于生产经营的盗匪暴徒,也根本不能提供大军所需要的给养械用。

    所以,未来淮南军的战争进程,应该还是徐徐推进,兼以经营地方。长驱直入、一捣黄龙诚然爽快,但却不是能够巩固住战果的大势之争。

    沈哲子归镇之后,许多豫南乡宗俱都纷纷涌入都督府,请问何时发兵豫南。军期方面,沈哲子并没有给他们一个明确答复,但却发布一项都督府行令:凡豫南晋民之众,守土、护乡、安民者,复土之后因功论赏,僭制、乱号及虐民之贼,王师所至,审实即杀!

    换言之,豫南这些乡宗人家,可以据地自守,也可以荫庇游食难民,但如果有敢于从逆、接受羯国官职者,又或者自恃属众极多而私自杜撰、矫称官爵以惑众之人,则就是淮南军的敌人,必要予以铲除。

    此令一出,整个豫南之地那些颇集众勇的军头们也俱都懔然自危。这当中不乏人虽然不抵触淮南王师,但也还寄望能在几方大势力之间摇摆求存,混上几家茶饭。可是淮南军如此表态之后,便让他们没有了左右逢源的余地。

0849 兵入豫南() 
    六月末,淮南两部军队共六千精锐之众,在寿春本镇沿淮而上。抵达颖口之后便兵分两路,一路在郭诵率领之下,自颖口向北,抵达颖水中段的陈郡宛丘。

    这一路人马,所率不独甲士战卒,还有十几名淮南都督府政务官员,陈郡谢尚便在此列。今次行军,并非以往那样例行公事的巡弋警戒,而是要正式在陈郡构建统治,将之彻底纳入都督府管辖之内。配合这一部军队行事的还有一直驻守谯郡的沈牧,两部配合行事,颖、涡之间广袤豫南之土俱要纳入都督府统序中。

    对于这一次军事行动,沈哲子与一众将领僚属们也在商议良久,该要推进到哪一步。

    豫南之地,已入中原,四野平川,域内并无奇险可守。如果想要获得一个天然稳固的防线,则就需要一直将军队推进至黄河沿岸,如此才能获得地理上的优势。

    此前历次议事,不乏将领支持这一方案,更激进者甚至提议直接兵发陈留,而后西进至于荥阳,进望洛阳。兵进到这一步,便已经可以说是尽复祖镇西北伐局面,可谓壮功。

    将士们之所以敢于如此进取,倒也并非盲目乐观,自大狂妄。要知道这一条线路,本就是羯国大军去年南下的路线,沿途多征郡国兵卒并乡野武装,相当于已经将此域清剿一遍了。十几万大军崩溃淮上,这一片区域已经没有多少成建制的正轨武装。

    如今北面查明的敌对武装,一者是盘踞在梁国、雍丘的一部分羯国溃兵,其中主要由杂胡义从尤其是屠各、丁零人组成,其首领乃是原石虎军中部将翟肃。淮上大战时,其部因被冲击沿涡水一路北逃抵达梁国,沿途多收杂胡溃卒,至今拥众六千余人,至今并无据点,只在区域内掳掠维持。

    沈牧去年入驻谯城,除了清扫谯郡周边羯国溃众并乡野盗匪以外,主要的便是针对这一部奴军。不过这些奴军因为没有一个固定的据点,淮南军一旦有进则散于乡野,淮南军一旦退回则又聚集为祸,很难予以彻底的剿灭。而且淮南军对杂胡人众实在算不上友好,所以招降困难也很大。据说那个翟肃已经被羯国襄国方面任命为凌江将军、梁郡太守,但也没有什么确凿的消息来源。

    除了这一部杂胡以外,还有另一部敌军,那就是早年背叛祖约投靠羯国的陈光。其人原本留守颍上,羯国前线落败后,抢在淮南水军北上之前退到了陈留境内,依于蒗荡渠,背靠大河。

    这个陈光,较之那个胡将翟肃所部流寇,是一个更加难缠的对手。其人所部杂多,既有早年祖氏豫州军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乞活众,同时又收纳了许多羯国溃卒。兼之其人久在豫州之地,也多有乡宗坞壁依附其人。

    这个陈光,是一个典型的乱世军头,本身是没有什么忠义概念。淮上大战之后不久,去年便遣使过淮向沈哲子请降,而且语气还不小,言其所御五万之众,所辖数郡之土,只要沈哲子愿意接纳他的投降,并且保证在江东朝廷那里抹去他的旧罪,同时请封一个三等侯位,那么其人所掌人、地便俱归淮南。

    沈哲子对此反应也很简单,只要他解散部众、自缚入镇请罪,那么就保证只杀他这一个首恶,并不株连亲宗。当然,那个陈光是疯了才会接受这样一个条件。而沈哲子同样也不蠢,更不会被这个陈光当作乱世出人头地的阶梯,所以双方自然撕破了脸。

    那个陈光有没有五万人马,沈哲子并不清楚,但此前淮南游骑刺探军情加上豫南那些乡宗通信汇报,保守估计一万人是有的。在淮南这里没有求到所得,此人一方面派出散卒祸乱乡土,一方面字号讨逆将军,奉着羯国旗号盘踞一方。

    这两股贼军便是如今豫州境内实力最强的,另有一些小股的流寇,或是因于乱势而趁势作乱的乡土豪宗、坞壁主之类。在年初的时候,这一片区域内单单太守、将军便多达十几个,也有顶着羯国旗号,还有宣称受了愍帝司马邺密诏伺机讨逆除贼的忠义之士,也有的向淮南请降,求取官号名爵之类的。

    不过随着此前都督府行令传遍境内,绝大多数牧、守、将军之类都已经销声匿迹,当然也还有顶风作案的,但多向北面逃遁,不敢靠近淮水。

    以淮南军如今的军力,想要彻底肃清豫州境内这些作乱势力并不困难,毕竟这只是一时喧嚣浮尘而已。而且羯国方面几股比较大的势力彼此还在互攻,比如关中诸胡作乱,河东王石生疲于镇压,又派一路人马出关东向,意欲勤王,结果被退到了洛阳的桃豹打回去。桃豹则自号司州刺史,声讨程遐外戚祸国。

    而在襄国方面则更热闹,石虎北逃后,以南阳王石恢为少帝,联结羯族许多渠帅酋首反攻襄国。原本还在互攻的程遐和石堪,迫于石虎的压力而联合,石堪暂归邺城,自号大将军。而程遐等弑君之众则保着石大雅在襄国,频频发诏号召各方人马起兵勤王。国乱多妖孽,便是羯国目下真实写照。

    单纯从军事而言,淮南军想要重复祖逖在世时的北伐旧貌,并没有太强劲的对手。

    可是沈哲子在经过长时间的权衡之后,还是选择了一个相对保守的方案,先对豫南沿淮几郡进行实质性的占据和统治,然后凭着水路深入乱境,轻入快出用以骚扰中原各方,不给他们喘息安定的机会。

    因为淮南的基础还是太薄弱,一旦大军离镇太远,边防线和补给线都会因此拉长,军务上的消耗便会陡增数倍,将会更加拖慢淮南本镇的经营。而且突然要掌握这么大一片的疆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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