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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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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下大族维持什么最重要?说穿了是人望什么是人望?有没有人愿意跟你接触交往,有没有人愿意相信你

    南北不交通,士庶不同流,这些时局积久成弊的陋习,如果有的人家能够打通,那么绝对是时局当之无愧的高门人家。因为只有他们,才能获得最广泛的人望认可这样的人家,在当下而言唯有一个琅琊王氏

    当然庾家也有可能达到这种高度,假使庾亮能够平稳解决历阳悍军的话,可是如今机会已经错失,庾亮几乎已经是庾家能够在时局达到的顶点了,日后也不可能超过。

    身为侨门子弟,谢奕等人心自然也有继承自长辈们对吴人长久以来的轻视,他们今天之所以能够到此,那是出于对沈哲子个人的信服。可是当亲眼看到沈家在乡土积攒的厚望时,他们心已经是忍不住默然生畏。

    其他的年轻人心情或许还只是停留在感叹惊诧,可是谢奕的心情却是激动得多。当日阴差阳错得罪了王家,其实近来他的心情始终忐忑,乃至于不乏懊悔。他的一个错失,有可能影响到父辈长久以来的努力,乃至于连累他整个家族的前途都晦暗不明。

    前两日驸马单独见他,言道愿意保举他父亲谢裒出任吴兴太守。谢奕对此不乏感激,但却并不觉得能成。在他看来,沈家除了驸马之外,包括驸马之父沈使君在内,其实都没有在时局内纵横的能量。

    吴兴太守在当下所代表的意义,通过这段时间在武康并周遭县乡的游览,谢奕已经渐渐清楚。这是一片寸土流膏的丰饶沃土,假使父亲能够出任,对他家而言裨益实在难以估量。

    但正是因为这一片地方如此重要,朝廷怎么会允许由一个吴地人家选择?郗鉴能不能决定京口的归属?陶侃能不能决定历阳的归属?如今吴兴对于时局的重要性,丝毫不逊于这两地

    所以谢奕虽然感念驸马愿意帮扶提携的念头,但却并不觉得此事能成,因而也压根没有传信通知父亲,免得发错了力以至于在时局内处境更尴尬。

    可是此时看到沈家乡望之厚,谢奕不免渐有意动。假使此事能成,那么他早先所犯之错,非但无罪,反倒于家有功至于沈氏南人门庭,那又有什么?

    时下乡党抱团,只是因为客居不易,相对而言,乡人们彼此帮扶更好立足此地。但如果有了更优越的助力,又何必再执迷于抱残守缺?什么乡籍郡望,眼下还不是统统窝在江东这一隅之地

    况且,驸马的胸襟之大,谢奕也是深有感触。利用历阳叛人建成惊世之功,资助杜道晖一个新来侨人往北开辟局面,这样的人,心自然不会有什么南北的分界隔阂。这也是谢奕佩服沈哲子的原因之一。

    心转念诸多,谢奕结成一个念头,准备稍后便写信给父亲言道此事,必要时亲自归家劝说,他不希望自家错失这个机会

    因为宾客太多,早先准备的厅堂已经不堪用,索性直接挪到了庭院。

    秋日已经颇为天寒,沈哲子披一件短裘站在老爹身后,宴席的最央坐的都是如今东扬州的各级属官。东扬立州以后,沈充职权和辖区都得到极大扩充,单单属官增加了三倍有余如今的东扬州下辖七郡,加镇东府的一众部将参军,单单列席的便有百数人

    如此多的属官,细数之下除了南渡的晋安林家之外,几乎尽为吴人

    这自然不是一个常态,只是因为眼下时局未定,枢并不敢太过分割方镇事权,暂时可以维持这个局面,但肯定不会长久,未来必然会有许多侨人填充到东扬州来。

    方镇与枢天然有冲突,日前沈哲子还在都时,陶侃便借了沈哲子在荆州军营外被兵迫的事情,将朝廷安置在其军的人几乎一扫而空,其甚至包括殷浩的父亲殷羡。

    当然这种安插也并非尽是坏处,结果是好是坏终究要看刺史其人对地方的掌控程度。如果太简单被架空,那这个刺史也根本没有做的必要。

    如果刺史足够强势,那么可以和枢达成一种类似“兑子”的默契。枢想要方镇使用其所派遣的官员,那么要在台准备一个足够分量的位置来兑换。

    陶侃这种寒门刺史的弱势在于,他并没有足够的人脉来维系兑子,所以在与枢的交流属于被压迫的一方,自己的职权被枢来人削弱,可惜自己没有人安插在枢以体现他的意志。所以,只能借助大势,采取尽数遣回这种近似放血排毒的激烈手段。

    但沈家在这场兑子交换,无疑是属于强势一方。他家弱势在于枢无力,通过兑子可以逐步营建起自家在台城的声势。反观枢,其实并没有太好的人选来瓦解沈家在乡土营建起来的络。

    但算是摆明了要被沈家占便宜,这场兑子也不能不为,否则朝廷在东扬州将几乎没有意志体现

    类似沈家这种乡土望族,一旦成为真正的实权方镇,对于那些浮萍侨门而言,结果将是灾难性的。除非他们勇于大肆吸引流民帅过江清扫吴乡土势力,但那无疑又是另一种饮鸩止渴

    :

0415 大坏风流() 
在老爹身边陪了一段时间,沈哲子便告辞离去。

    如今他们父子俩也算各有一个圈子,老爹坐镇乡经营联络再合适不过。而有了老爹提供的一个稳定后方,沈哲子才有足够纵横捭阖的底气。

    他家之所以能被时人高看一眼,那也是因为父子俱有手段。否则一时的煊赫,过后便是断崖式下跌。新出门户被人冷眼,除了底蕴欠缺以外,也不乏没有延续性的缘故。

    如今沈哲子已是江东年轻一代第一人,无论南北,远的不论,一甲子的辉煌可期。这在时局频频动荡的情况下,实在难能可贵。因而只要不是太过尖锐的冲突矛盾,时人大多也都高看他家一眼。

    离开长辈们坐席,沈哲子转入年轻人场。他本来还担心庾曼之他们出身缘故,会在宴席遭到排挤,可是到场后却发现一群年轻人早已经玩闹成一团。

    因为今次沈哲子随行的缘故,各家也愿意将子弟们带出来结好一番,这一片区域的年轻人们,认识的不认识的将近三百人。察觉到沈哲子到来,一群人纷纷起身问好。

    “诸位都请坐吧,往年多居都,少见乡同辈。算起来是我失礼,薄酒一杯,不成敬意。”

    沈哲子行入场,自身后刘长手接过一杯酒笑吟吟对众人说道,继而便一饮而尽。

    年轻人们见状,大多起身陪着饮了一杯,许多人望向沈哲子的眼神不乏钦佩。这倒不掺别的杂质,时人重名望,时下而言,沈哲子名望之高,同辈人不作第二人想,隐隐已成吴一个传。

    落座之后,沈哲子便摆手示意众人入座,继而才笑道:“刚才谈论什么?远远便听此间最是喧哗。”

    听到这话,庾曼之又是眉飞色舞而起,拍着酒案笑道:“所说的自然是驸马如何率领我等,轻骑突袭,远奔千里,巧取建康”

    其他昭武旧部听到这话,也都大笑起来。原本他们还心存些许南北芥蒂,有些拘泥放不开,可是一言到驸马的事迹,席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这群年轻人平生本没有多少得意事可夸,收复建康这一件功自然要大言特言前些时日在京府言道这些事情,旁人或是拙于军略,或是语气反酸,少有应和。可是今次在席说起来,却让这些吴人子弟惊叹连连,恨不能以身相代,极大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

    沈哲子早年倒是不吝自夸,乃至于请水军这种事情都做了不止一次,不过如今已是名实具备,也渐渐谦逊下来。听到这些旧部们极力渲染他的事功,乃至于行台辞赏的洒脱,只是含笑不语。

    谢奕已经存念要把父亲拉到吴来,这会儿便也笑道:“凡事不能眼见,都是知浅。早先不解驸马因何要急于归乡,今次有幸和吴少贤们共坐一席,才知此乡风情可恋。昔年张季鹰雅思莼鲈,未免还有几分前程萧索。如今驸马苦念乡梅酒,才是尽显吴雅量啊”

    众人听到这话,心内也是颇感受用,当即便有一年轻人笑道:“青梅生津止渴,黄梅甘甜醇厚。此种滋味,岂敢专享,早已敬候佳宾赏识。”

    待其手玉骨折扇轻轻一敲桌面,当即便有娇俏侍女捧酒奉,很快便摆在这些侨人子弟们各自案。

    沈哲子听到谢奕这话不免一笑,他行台奏对所言不过凑趣,什么母亲所酿梅酒云云,他母亲才是标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世家妇人,大概梅子能不能酿酒都不知道。

    但这种事说破没意思,反正因他那一言,这一季商盟接到的梅酒单子已经往年翻了一番,大概大家得到提醒,都想尝尝妈妈的味道。这种引领潮流的感觉,也是不错。

    席说话那年轻人名叫魏顗,是他母亲族寥寥几个能在时下拿得出手的族人,按辈分论沈哲子还要称一声表兄。

    沈哲子归乡后才知,这魏顗在如今的会稽,与其他几个名气相当的年轻人并称四俊,如今几人都坐在席,年纪都沈哲子要大,但按照名士资历来论,却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晚辈。沈哲子出名的时候,他们大概还在乡掏鸟窝呢。

    吴时人加入时局也有一个次序,以群体而论,最先加入的自然是丹阳、吴郡士人,一方面是清望高,一方面是兴立鼎时为平衡时局。如顾荣、贺瞻包括被沈哲子整得挺惨的张辏В际前倭虺稍保窃弁持谓幕景嘧印

    接下来大批量加入时局的则是会稽士人,因为侨门大举南迁在会稽置业,难免要与他们更多交流。类似这魏顗四俊等几个年轻人,主要是何充担任会稽内史的时候才得以显名。而会稽人,某种程度也是支撑何充与庾冰分权的班底之一,也给谢安的执政提供了一些保障。

    最后真正影响时局的力量,才轮到吴兴人。吴兴满郡都是土豪,不是造反是内讧,天师道起义的主力几乎是他们。刘宋之后,才日渐显达。

    如今这个时局因沈哲子的涉入,早已乱七八糟。原本是次第兴起的吴士人,几乎已经被一锅烩了。

    对于这些人家,除了特别亲厚的之外,其余的沈哲子也谈不什么信任问题,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如今已是年轻一代翘楚,想要继续加重在年轻人当的领导力,在还不能执掌州郡的时下,从选官吏治下手最好不过。

    在他这个年纪,在台能够担任的选官职事也不多,尚吏部郎、东西曹掾而已。吏部郎是大尚的属官,主管的是乡议定之后的起家举荐,但这基本是由各人家世所定,可操作空间不大。西曹掾是六百石以下的举荐和任用,东曹掾则是千石以的举荐考察。

    所以沈哲子的目标是东、西曹掾,其余都不考虑。虽然这二者秩都不高,但却是司徒府下极为重要的掾属,一般都是掾属资历深者担任。但其他的位置,沈哲子也没有太大兴趣。台如果不愿意,那么拖着是了,反正他也不急。

    年轻人们杂念不多,话题一旦打开,交流起来便顺畅得多。随着宴会气氛越发热烈,一个个也渐渐放开原本一点拘束,渐渐有些放浪形骸。

    席一个年轻人摇晃着起身,发冠已经倾斜,前襟也沾着大团的酒渍,端着一杯酒踉跄行至场,还未开口已是大声长叹,举杯望月怅然道:“莫非世间真难十全完美?驸马超然举世无俦,才情事功都是人间罕有,唯一不美,悍妻难驯啊……”

    听到这话,席气氛顿时一冷,而沈哲子脸庞已是黑了下来。

    那年轻人酒劲涌来,却没察觉气氛异变,只是摇头感慨将杯那残留不多的酒液一饮而尽:“前溪美伎色艺翘楚,我等缘浅终不能见,大坏风流啊……”

    听到这话,众人多知他因何感慨,当即便都笑起来,而沈哲子却是尴尬,视线扫向席的沈云,却发现那家伙已经捧着酒案酣然而眠。

    时下民风开朗放达,妇人也并非完全属于附庸。而且时人相处也没有什么太严谨下级关系,谈论别人妻妾并不算失礼,王导曾经被蔡谟讥讽的很下不来台。况且兴男公主那一桩旧事很是犯了众怒,此时再被提起来,也是气氛融洽到了一个度。

    沈哲子也尴尬一笑,只是指着年轻人说道:“座其余谈论什么风流,我也不感意外。唯独萧黑脚道出此语,本身是大坏风流啊”

    其他人听到这话都有些不明所以,庾曼之则起身指着那年轻人笑语道:“驸马此言,那是再恰当不过这一个萧忝萧元东,最是败坏风流,日前我等在京府聆听深公雅言,都是如痴如醉,唯独他如探头呆鹅,一记黑脚把深公这等高贤之人踢翻在场不幸与此人为友,我等也是大感羞涩啊”

    “什么?他敢对深公下脚?”

    那些不知此事的吴人子弟们听到这话,不免都对这萧元东刮目相看。他们未必见过竺法深,但也多闻其名,乃是当下江东数一数二的释门名流。此人敢对深公动脚,那也真是让人肃然起敬

    “小事,小事一桩……”

    那萧元东感受到众人瞩目的视线,当即便是洒然一笑,浑然不知这一脚极有可能踢翻他迈入名流的可能,继而醉眼一转指着庾曼之鄙夷道:“庾三你真是口不择言,若当时你真如痴如醉,哪知我是探头呆鹅?莫非你在醉舔我?”

    经过这一打岔,众人也忘了控诉前溪伎之事,转而对萧元东脚踢竺法深的事情大感兴趣。吴一切都好,只是稍有闭塞,对于外间一些闲闻轶事,不免大感好。

    沈哲子在席望着那萧元东,不免有些可惜,可惜早先大业练兵时,没有加重几分对此人的操练。如今没有了直接的统率关系,这小子胆子挺肥,居然当众奚落自己。他准备稍后将这群刚才笑得最大声的醉汉打包安置,究竟哪个能够贞操得保,那交给命运吧。

    一夜尽欢,将老爹送归山阴镇所后,稍后沈哲子便也安居乡,时常与各家走动,而台的催促诏令,也是如雪片般往吴兴飘来,可知台已是渐渐焦灼。

    :

0416 后生可畏() 
北风飒飒,冬寒料峭,这一冬注定难熬,尤其是对乱兵肆虐的残破建康而言。

    国事何以艰难至此?

    台太保官署内,王导围着一件皮氅,案摆满了各类牍。乱后兴制,千头万绪,如今案这些,已经是掾属们层层筛选精简之后才又搬至他的案头。

    此时在官署,尚有十几名掾属都在埋头做事,各一类的,经由他们整理抄录,同时翻阅旧籍录,写自己针对此事的看法意见,然后才会呈送到太保案头。

    几名吏员捧着炭盆疾行而来,入房后即放缓步调,悄无声息的放在案旁,顺便端起了只剩灰烬的旧盆。其一人不慎踢翻了唾壶,唾壶哐当滚地声顿时打破了房安静,众人都纷纷抬起头来,不悦的望过去。

    那吏员心已是一慌,冷汗涌出,忙不迭趴伏在地小声请罪。

    王导也被这生息惊动,抬头观望片刻,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摆摆手道:“退下吧。”

    吏员闻言后才松了一口气,再拜一次便起身弯腰往外退,只是行至半途却又听太保说道:“等一下。”他忙不迭又转回身来,垂首待命。

    “炭盆撤去一半。”

    王导低头吩咐一声,继而将手一指自己身畔两个炭盆说道:“火熏体燥,挪去王掾身畔。”

    吏员听到这话便愣一愣,而后便见太保又低头疾,便有些不知所措。

    “听太保吩咐。”

    距离最近太保位置的是长史梅陶,见吏员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做,便低声说道,顺便将自己身畔炭盆往前方推了推。

    这一桩小事,言语虽然不多,但房众人看在眼里,心不免各有感慨。虽然只是炭火取暖的小事,但却充分暴露出时下都维持的窘迫。

    历阳叛军攻入京畿,台苑破败大半。过去这两个多月里普征民力,也仅仅只是勉强修缮了一部分宫苑和台城一些重要官署,用度严重不足,哪怕太保都要与掾属们同室理政。至于其他官署官员,甚至只能聚集在太极前殿,根本没有具体的办公场所。

    以往台城内是有完善的取暖火道直通各宫寺,可是叛军占据此城的时候,因为担心隐患而将火道尽数堵死。如今台也只能用这种炭盆火燎驱寒,条件可谓简陋。

    但即便如此,众人也不敢有怨言。时下都各种物资存储缺,尤其是木炭薪柴之类的越冬取暖之物,缺口更加庞大。哪怕苑皇太后都以身作则,每日取用不过数斗,三公以降,配给都是艰难。

    今冬之潮寒尤甚,台城之外,小民无衣遮体,无瓦遮头,冻死街巷者累日不绝。但凡心有良知者,惨不忍睹。在这样一个形势下,若他们还敢有所抱怨,单单物议沸腾便足让他们羞于立足。

    房间一个脸色略有苍白的年轻人较引人注目,他身裹着厚厚的锦毡,喘息声也是粗沉厚重,明明旁人都冷得手足隐有发麻,他额头却是一片汗津津的,眉目间不乏有痛苦之色,阅读一份要旁人缓慢得多,但胜在一直在坚持着。

    王导间或也往年轻人一眼,眸有几分不忍,低声问道:“修龄是否需要休息片刻?”

    年轻人乃是王廙之子王胡之,他精神已有几分昏沉,待王导说了第二遍才反应过来,摇头道:“职下无事,多谢太保关心。”

    看到这一幕,王导心不免又是一叹,眸闪过一丝落寞。时人多夸他家子弟贤良俊逸,但其实王导自己又怎么会不知这些子弟禀赋,清谈雅戏、简傲玄虚确是高人一等,但若说到实任,真正有能力的却实在屈指可数。

    眼前这个子弟王胡之,已经是难得长于任事之人,可惜却又有宿疾缠身。

    今次乱事,当然可以说是祸起故庾亮,但王导作为肃祖遗诏辅政第一,其实也是难辞其咎,即便不是主罪,但一个坐望养祸的罪名免不了。假使平叛过程有所作为还倒罢了,可惜王舒几乎完全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这不免让他家更加尴尬。

    如今王导统理政务,他也知外间其实针对他已是诸多物议,但旁人可以推却重任,但他只能咬牙坚持,否则国事都无以为继。

    如今的王导,也是迫切需要来自家族的支持。可是,王彬因其子残之事一直怀恨,直接回了琅琊郡乡里,屡请不归,只是迫他严惩凶手。

    对于王彬如此态度,王导也是心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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