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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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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如今农业合作社这种模式,已经以武康为心,快速在整个吴兴风靡开来。一方面是因为郡府虞潭大力的支持,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这种模式较之庄园式的封闭经营更有优势,能够快速裂变。

    以往的庄园过于保守,荫户的人身和财产都不归属于自己,与外界的沟通很少,这造成了产能低下,并且资本的积累非常原始缓慢,扣除成本之后,真正的收获其实并不多。

    而合作社带来的是面向市场,精确分工,产业化、大规模的生产方式。换言之,大户们只要提供农具、耕牛、田种等等生产资料,能获得不菲的收益,前提是放弃一部分对农户的人身控制。

    诚然人口对时下大族而言是极为重要的财产,但从另一面看,其实也是负担。当年沈哲子穿越之初,那巨大的粮食缺口几乎险些让他家崩溃,这是荫蔽大量人口必然要付出的代价。

    当然,除了农业合作社这种组织形式本身的优势之外,之所以能够快速扩张,还有一个相当重要的原因是商盟这个销售渠道。商盟的存在,能够让产出最快速、最便捷的得到变现,当跨地域的市场交易成为常态,那么以往的囤积变得没有意义,以往过于缓慢的经营也变得落伍。

    过往这段时间,沈哲子在乡接待许多来访的乡人,讨论时事之余,感受最大的是吴那种浓厚的、沿袭自东吴的封建世风正在破冰。人们讨论家业的经营,特别是年轻人,不再是以人口和土地为标准,而是以掌握的货和准确的利润为标准。

    当然,这一系列的变化,首要的前提是保证区域安全,保证生产和交易能够正常进行。像是以往,江东每有战事,必然是义军蜂拥而起,生产遭到严重破坏,交易更是无从进行。

    可是随着东扬军的成立,区域安全得到了保证,虽然吴兴仍不免人心动荡,但是正常的生产并没有耽误。随着各地今年都是普遍歉收,粮食将会成为后半年乃至于未来两年之内极为重要的政治筹码,吴兴夏粮已经入库,已经可以称得是时局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

    所以眼下,对于以沈家为首的吴士人而言,简直是国朝未有之优越局面要兵有兵,要钱有钱,要粮有粮,简单一句话可以概括,那是财大器粗

    :

0409 潜逃() 
沈家的术堂,可以说是沈哲子教育产业失败的产物。

    早年他颇有雄心壮志,遴选出来家一批少年想要教育成为自己需要的人才。但是随着他转居建康,这些少年们的教育也无以为继,除了其少数几个天赋不错的如马明、陈甲之类已经具体任事,剩下的已经有所荒废。

    对于如何安置这些少年,沈哲子也有些苦恼。虽然他们还没有达到熟读经义的程度,但识字率还是不错的,这在时下而言,已经算是稀缺人才。若任他们荒废下去,未免有些可惜。索性传信回家里,让三叔沈宏建一个类似术堂的所在安置他们。

    所谓术堂,那是不授经纬,只学庶术,简而言之,是一个职业培训学校。沈哲子很明白他并不是什么技术性人才,许多技法工序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很早开始较注重各类技术的理论记载,研究技术的同时,保持着同步的记载。

    如今将这些记载整理出来,便是现成的教材,配合着各个工坊的实践,很快能培养一批批的工匠人才。

    而且,乡人们对这种教育方式热情极高。在他们朴素的价值观,耕织只是糊口,经义太过虚妄,这些庶务的技术才是兴家的根本。一时间应者云集,大量人家都将子弟送来。如今,术堂所培养的许多人才,已经加入到各个工坊或是农庄的经营。

    早年用来培养歌舞伶人的前溪庄,如今已经改作了术堂,规模已经不小,甚至形成了阶梯型的培训体系。术堂的培训周期短,见效快,如果不考虑前期的识字扫盲,几乎两个三个月能培训出一批合格的工匠。

    对于术堂沈哲子虽然没有具体的经营,但识字这一点却是强硬的规定,甚至要求这些学员们必须要掌握简单的应用写作,才准许他们入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快速积累起来第一手的实践操作经验,继而构建一个庞大的理论体系,并且将识字这一件事,与乡民的生产生活紧密的联系起来。

    如此一来,不独许多贫寒乡人将子弟送来,许多没有什么政治资本的寒门,或是无望继承家业的世家庶子,都投身至术堂来,学习技艺或是单纯的攀附沈家。

    沈哲子今次归乡,除了看一看家乡的发展态势之外,也是想召集一批人才送往豫州。吴乡土的发展已经了轨道,未来豫州将是经营的重点,而且也是北伐真正的立足点。无论是行政性的,还是技术性的人才,都是急需。

    在外间游历了十多天,等到重阳过后,家人传信老爹将要归乡,沈哲子才又返回了家里。

    经历过早年一次的分宗,如今的沈家东宗非但没有衰弱,人丁反而更加兴旺起来。这是因为大量旁支的优秀人才都被吸纳过来,加随着东宗越发煊赫,以往那些分宗的族人也都不断央求,请求再归宗谱。

    早年的那场分宗,是为了确保能够宗族下一心,减少内耗,只能将一些心怀叵测的族人们清扫出去。但是如今沈家已经隐隐然成吴领袖,受到的关注也多了起来,对于一些确有改过行迹的分宗族人,也都开一面重新接纳回来,只是族规不免要严苛一些,事权不会赋予。

    这一次远游回来,又是大量族人迎出门来。如今的沈哲子,早非以往那个稚子,且不说其本身的势位,单单在战场厮杀出的名头,便已经让人心生凛然。

    对于族人们的过分热情,沈哲子也是笑纳领受。宗族大有大的好处,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筛选,他已经确定待到归都时,再带几个确有能力的堂兄弟,大可以丢出去历练一番。

    应付过一众族人,沈哲子才行进后宅去拜见母亲魏氏。

    大概是这些年日子过得较舒心,夫人魏氏除了更显富态一些,倒也没有太大变化,望着行进来的儿子,喜悦之余神色间不乏埋怨,让沈哲子坐到她近前来,凝望良久叹息道:“你们父子都是一般,常年居于外乡,留妇人孤独在家。好不容易归乡一次,转头又在乡游荡”

    严格说来,沈哲子跟他这位母亲较生疏,也不如跟老爹在一起那样诸多话题探讨、转眼有阴谋滋生的默契。当然这种疏离,也跟时下大家族里气氛差不多。

    听到母亲的唠叨,他便笑语道:“儿子不能常侍膝前,孝道确是有欠。这一次归家便不再出门,陪着母亲闲话解闷。”

    沈哲子话音刚落,旁边有一位姨娘笑语道:“郡师君都言夫人是怀抱数斗福禄落生人间,夫主英迈伟岸,阿郎俊逸无双,乃是咱们吴没人可及的无忧乡君。”

    魏氏听到这话,已是笑逐颜开,指着那妇人说道:“你呀,也不必羡慕,眼下怀抱物,是你未来衣食所依。小心教养成人,是与家有功。”

    “多谢夫人教诲,妾一定铭记不忘。”

    本来只是寒暄笑谈,那位姨娘觉郑重对魏氏施礼,神态间满是恭敬,不敢有一丝怠慢。接着她又望向沈哲子,脸笑容更是殷切:“还要仰仗阿郎爱护仆弟。”

    沈哲子笑着点点头,他不在家这几年,家里也是屡有添丁,除了他一个嫡亲的妹妹,还有两个庶弟接连降生。两个姨娘生了孩子,却不敢有半点争宠之念,单单沈哲子归家几日所见,每天都是争相在母亲面前殷勤侍奉,姿态甚至放得寻常侍女还要低。

    如此热切的逢迎,也颇让沈哲子感慨,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一份份笑颜背后,何尝不是对自己儿子深深的爱。不过几个孩子都还在襁褓之,算沈哲子想要提携爱护,那也是多年以后的事情。

    魏氏不满儿子长久都见不到面,但等到真正相聚,其实也没有什么话题可聊。强留沈哲子在身边小半个时辰,终究还是摆摆手让他走了,只是叮嘱稍后一定要带公主回内院来吃晚饭。

    在家里又住了几天,老爹还没有回家,却有一群意料之外的访客登门。

    “人言吴富足,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此乡山水秀美,沃土流膏,民风也是厚朴,饮食风味十足,实在让人乐不忍去”

    在沈家百戏园那观景竹楼,庾曼之手托着满满一瓷盘鱼鲊,一边吃着一边绕楼观望,间或返回席轻啜一口美酒,神态无陶醉,口也是啧啧称赞。余者如谢奕等人也大都此态,很是醉心于龙溪的田园山水。

    对于这群旧日部下远来拜访,沈哲子也是颇感喜悦,临窗而立笑语道:“此乡虽然稍欠都繁华,但远离喧嚣的悠远意趣却是余者难及。如今两都颇多纷扰,诸位愿意趋静避闹,不妨客居一段时间。稍后让我家五郎带你们往乡各处游览一番,尽一尽地主之谊。”

    众人听到这话,都是笑语应下,当有几人更是忍不住笑语道:“驸马愿尽地主之谊,我等自然不会客气。不过相较于这山水之美,我等最好还是吴娃秀媚。早听说驸马家前溪伎乃是吴色艺翘楚,不知今次能否有幸一见?”

    彼此都是年轻人,眼下又没了下级的约束,言道这种勾人心魄的风流话题,众人都是兴致盎然,纷纷开口附和。

    只是听到这话后,席作陪的沈云却是一脸激愤状,哼哼道:“你们这群迷色之徒想得到是美妙,可惜晚来几年我家前溪伶人如何风采,连我都无缘见一眼……”

    “沈云貉你自己尚是乳臭阵阵,即便让你见到,也难领会佳人入髓妙趣。”

    “是啊,似你这种无须童儿,正是扑蝶抓蟹的年纪,想得再多也是劳神。不过今次你是好运气,态度恭顺一些,我等带你领略一番帷榻乐趣”

    庾曼之抱臂站在沈云面前,一副风月老手的高傲笑容。

    沈云不屑的瞥了瞥嘴角,只是望向沈哲子时,神态却是颇多幽怨,似是诸多愁苦不敢说出来。

    言道这个话题,沈哲子已经有几分尴尬,待看到沈云那幽怨眼神,当即便将脸色一沉,肃容道:“真是岂有此理你等风华正茂年纪,应当敏于德才,勤于王事,岂能沉湎酒色”

    终究是有长久积威,众人听到沈哲子呵斥,忙不迭将笑容收敛起来,一个个坐回原位去,却将疑惑的眼神望向沈云,不知道怎么好像触犯了什么禁忌话题。

    因为沈哲子板起脸来,接下来众人都不敢再说什么妄诞话题,宴饮直到晚间才散去,一群人便在龙溪庄里住下来。而后沈哲子安排沈云带着他们在乡游荡一番,见识到武康那种欣欣向荣的富足,不免惊诧不已。

    不过这群人也没有轻松太久,他们到来不久,随后便有消息自京口传来。刚刚接到消息那一瞬,沈哲子诧异之余不免有些羞恼,原本还以为这群人是感念旧谊,没想到却是畏罪潜逃到他这里。

    “给我把那群家伙抓回来”

    :

0410 临海郡公() 
一群人低头坐在房间,神态局促扭捏,偶有抬头看到沈哲子双眉紧锁凝望着他们,便忙不迭将头低下去。手机端 。

    得知这群人在京口犯了什么事情,沈哲子一时间真的又是好气又觉好笑。气得倒不是这群人犯的事情本身,而是他们居然隐瞒不报,莫非他们以为这件事还能瞒得住自己?

    沉吟半晌,沈哲子才轻咳一声,堂下众人面色已是一紧,下意识端正坐姿抬起头来。

    “是谁出的主意要瞒住我?既然不打算说,为何又要来我家?”

    沈哲子视线在众人脸扫过一周,其实从心里说,他对这些人还是挺满意的。京口传回的消息很详细,当时的情形如何他已经尽知,这群人因为要维护自己而惹了事,无论如何他都会出面兜住。

    过半晌,庾曼之才望着沈哲子小意道:“其实我等本来打算一到武康便告诉驸马,不过此乡实在秀美,颇多新趣……我等才转念,想看看何方乡土滋生如此贤良……呃,其实今日已经打算据实相告了。”

    “哦?这么说,是我的错?”

    听到这蹩脚理由,沈哲子已经是忍不住一笑,随着他这一笑,堂本来沉凝的气氛倒是有所缓和,其一人壮着胆子说道:“此事发生的太突然,我等只能想到求告驸马……”

    “得了,不必说了。”

    笑出声后,沈哲子也不再作态,摆摆手说道:“这几日心里存着事情,想来你们游览也难尽兴。既然已经都来了,那也不必再忧虑其他,安心去游玩。”

    “驸、驸马,你不怪罪我们?这、这可是……”

    听到沈哲子这么说,众人已经禁不住瞪大双眼。他们确是惶恐不安跑来武康,担心遭到王家的报复,想要托庇于沈哲子。但也担心这件事情沈哲子都兜不住,于是半途又决定索性只字不提,在武康游玩一阵后,自己再乖乖回建康请罪。

    但心里装着如此重要事情,又哪能玩的安心,心里也的确是备受煎熬,焦躁不安。

    “不过只是跌成了瘫子,又不是摔死了,不算大事。”

    沈哲子笑吟吟说道:“天下何日无人枉死?他王叔虎一条命又旁人矜贵多少?不要说错不在你们,算是你们先起撩拨,谁也不能随便动我的人”

    听到沈哲子这么表态,众人脸终于显露出笑容,实在是王家在时局积威太久,加王彪之乃是这一辈名声最重的王氏子弟之一。

    虽然人不是他们推下去的,但也终究是受他们逼迫才失足跌落,虽然性命是保住了,但却此长卧榻,甚至死了还要严重得多。有这样一个瘫痪之人常年提醒着王家这一份耻辱,可想而知积怨会有多深。

    假使王家真的要发狠报复,在座这些人,包括庾曼之在内,几乎都没有什么招架之力。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们真的是已经一筹莫展。可是现在沈哲子说的如此轻描淡写,顿时让他们生出如梦似幻之感。

    若这话是旁人说出,他们是一万个不相信,但既然驸马已经表态,却让他们生出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一份信任,那是来自于过往实实在在亲身经历。

    老实说,刚接到这消息的时候,沈哲子也是诧异居多。战略他虽然对王家不乏小视,但落实在实际,也是分外谨慎。但实在没有想到,这么简单废了一个王家未来执牛耳之人,世事真是吊诡。

    诚然这件事乍一看来确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但其实仔细想想,也那么回事。虽然仇怨是结下了,但眼下王家绝对不会此大肆报复。当先帝将王家军权几乎尽数剥夺之后,王家之所以还能屹立不倒,那是因为他家浓厚的政治属性。

    只要政治属性强烈起来,所有一切包括人命都要为政治服务。王彪之摔瘫了,提早实现了他的政治价值。接下来要考虑的不是王家的报复问题,而是要给王家多少赔偿才合理。

    所以,沈哲子觉得,这件事最终的解决方式,应该是王彬也能借此出掌地方。

    至于未来王家会不会有报复,那也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

    这么一想,沈哲子反倒觉得这群看似莽撞的家伙似乎是赶着自己辞赏归乡这件事惹的祸。如果他当时接受了行台的封赏,眼下反而不好保下这群家伙。不过现在他的封赏还未落实,那有了余地,大不了多辞几次,甚至连这群家伙的事功封赏都不会影响太多。

    不过这样一来,这群人是结结实实绑在了自己这一边,不再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沈哲子不得不佩服,这群家伙心也真够大,自己这里保证没事之后,一群人痛心疾首作完检讨,而后便又被沈云带着浪得见不到人影了。

    又过两日,沈充返回了吴兴。他是从建康回来的,前不久带着东扬军驻扎在故鄣给儿子撑场子,完事后自然不好拍拍屁股走人,所以也跟着仪驾一同去了建康,参加完郊祭才返回。

    这时候,时局几位大佬封赏已经完毕。陶侃进位长沙郡公,大将军,荆州刺史如故,再兼梁州刺史。温峤归都担任尚令,封东阳郡公。王导爵位未变,只是加了一千户,以太保、司徒而兼任监,已是台独大。

    至于庾怿,则以宣城内史而督宣城并江北淮南六郡诸军事,西郎将,封郾城侯。不过庾怿还在固辞之,毕竟此祸因庾亮而起,不推辞几次说不过去,尤其在沈哲子如此高风亮节的映衬下。不过无论他推辞几次,事情肯定也这么定下来了。

    这个结果,跟他们最初预想有偏差,原来的最高目标是以豫州刺史,名义节制包括历阳在内,加原本祖约的所有镇土。这样一来,可以不经过朝廷直接往江北寿阳经营,当然现在肯定没有那个实力。

    至于保守目标,则是以历阳太守而督江北并宣称诸军事。虽然历阳太守和宣城内史秩相当,但若本职在历阳,无疑会便利更多。可是现在本职归了宣城,至于历阳太守却还是早先庾亮所封的赵胤。

    赵胤是王导的人,原本约定好了撤走,可是现在出了这个偏差,看来是王导留下一个小尾巴,为了未来可以讨价还价。没办法,谁让人家残了一个子弟,也只能事后再讨价还价了。

    不过关于庾怿的安排,也不是没有好处,这个郾城侯的爵位对他们而言是一个意外之喜。郾城属于颍川,并不在眼下疆土之内,封了这样一个爵位,则意味着打开了一个侨立豫州郡县的口子。

    由此也可以看出,皇太后并没有彻底放弃母家,还是拉了一把。只要有了侨立豫州郡县这样一个主张,庾怿可以最大限度的去团结那些豫州侨人。毕竟客居不易,能够有一个属于本籍的乡土,哪怕只是自欺欺人,也能予人许多安慰。

    至于沈哲子老爹沈充,将军号再转镇东,刺史、督职都没有变,原本的录尚事被撤走,这本是战时权宜安排,倒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最大的变化还是爵位,由原本的始宁县公转为临海郡公。

    不独如此,还穿着开裆裤的沈劲也由原本的关内侯转为了都乡侯,已经不再是爵位里吊尾巴的存在。

    归家之后,沈充已是忍不住大笑连连。对于他而言,即便没有晋爵,单单只是保留下东扬州刺史这个职位,已经是最大的褒奖。如今不只封为郡公,更荫一子,算得意外之喜。当然,这大概也跟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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