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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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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后背都被血水**,双眼紧闭生死不知。

    主将都受如此重伤,可想而知今日战事有多惨烈。沈哲子有些焦灼的在庭门内来回走动着,许久之后都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这一夜注定漫长,到处都充斥着宿卫将领催促士卒们搬运砖石竹木构架防线的声音。而在更远的城外,则依稀传来许多叛军们“杀贼除奸”的吼声。

    接下来一连几天,沈哲子都被困在台城内不得外出,也没有再见到庾亮,对于外间的战事发展更是一无所知。叛军这几日似乎也在养精蓄锐,每天虽然都保持着进攻,但是烈度并不算强,唯一没有停止的是覆舟山的叫骂。

    然而决战终于到来,这一天午,城东青溪方向厮杀声大作,哪怕沈哲子身在台城,都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他的耐心也已经将要到了崩溃边缘,无法再忍受这种漫长的煎熬和等待,手提佩剑冲向官署大门。

    正在这时,一众衣衫凌乱的宿卫军卒们自门外涌进来,为首者乃是郭诵,他表情沉重,看到沈哲子后,稍一错愕旋即便重重点了点头。

    庾翼肋间受伤,在两名军卒搀扶下行进来,看到沈哲子后神情则更显悲怆,涩声道:“卞公阵亡,城破在即……”

    沈哲子还来不及说什么,便有更多的宿卫将士冲进来,庾亮仍是一身轻甲,脸却无以往的威严方正,隐隐有几分扭曲狰狞,双眼布满血丝,他冲进官署房,片刻后才又疾行而出,示意庾翼跟自己,而后又指了指沈哲子道:“保护好海盐男,突围出城”

    宿卫们一拥而,沈哲子立在原地沉声道:“苑要如何……”

    “住口”

    庾亮闻言后双肩一颤,头也不回怒喝一声,继而一顿足再次低吼道:“速行”

    沈哲子握住佩剑的指节隐有发白,那宿卫梁勇则冲来重重攥住了他的手腕,郭诵等人亦望过来,沈哲子再看一眼苑,最终还是拔足跟了庾亮。

    此时厮杀声已经渐近台城,诸多溃败的乱军往四方窜行,哪怕有主将严令约束乃至于挥刀劈砍震慑,然而却完全没有震慑力,败军仍是四散逃亡。

    沈哲子等人被隔绝在亲卫后方,他看到被败军送回台城的钟雅等人,庾亮驻足与之言语片刻,而后便又疾行而出。钟雅身边一部分宿卫加入这一支队伍,看到被宿卫裹挟的沈哲子,他只是苦笑着在道旁摆了摆手。

    冲出宣阳门后,驰道另一端已经隐隐可见叛军踪迹,一行人又连忙转向绕着台城城墙往西疾行而去。叛军则在后方一路追赶,口则大声叫嚷着:“杀庾氏者封侯”

    一追一逃之际,西篱门已经依稀在望,而此时,叛军也已经将要追赶来,沈哲子甚至已经可以听到身后追兵的粗重喘息声。

    正在这时,西北方向一队宿卫疾冲而下,将后方那数百叛军一冲而散

    这一队宿卫主将乃是郭默,早先一直游离在主战场之外,只是前来接应时,身边士卒已经不足千人。

    两军合一,也渐渐有了一些底气,不再狂奔而是向着石头城徐徐而进。石头城外江面停着几艘大船,庾亮等人率先登其一艘船,包括其各自身边亲近随员,郭诵等人亦随庾翼而。沈哲子见状,越过一众宿卫疾冲前挥剑斩在船舷怒吼道:“今日溃败,谁之罪过”

    “竖子安敢无礼”

    郭默前一步,手按佩剑戟指沈哲子怒吼一声。

    “维周不要多说了。”

    庾翼见状连忙前按住沈哲子手臂,将他拉到船来,而那些负责看守他的宿卫们也顺势登船,将他包围在甲板一角。至于其他军卒,则各自登空闲船只,旋即大船便驶离江边,绕过石头城往南而去。

    沈哲子站在船,望着视野已被乱军淹没徐徐远离的建康城,握紧的拳头指甲几乎都要刺进掌心里。惟今之计担心已无用处,只能寄望于城内诸多布置在此时能够发挥出应有的效果。至于他,也要见机行事。

    当大船驶过秦淮河交汇处时,又有千数乱军自岸冲杀而来,有的甩着长索挠钩往大船抛扔,有的则放板下水呼喝着往追赶。有两艘载人过多而船速稍慢的船被拦在了江心,扑通扑通落水声不绝于耳。

    船这几百宿卫纷纷引弓射杀两岸追来的叛军,庾亮亦在此列,只是双臂微颤以致准头大失,偶尔伤到了船人,自己自嘲一声退后去,神态之间不乏颓丧。

    当船终于驶出建康范围,周遭再无乱军踪迹,原本追随在后方的几艘船也已经尽数落在了后方。这时候,宿卫们才各自有些虚弱的瘫坐在甲板略作歇息。

    此时在大船央,庾亮正与郭默等人低声谈论,似在商讨接下来该要再如何。如今他们只剩下船这百余船工并不足三百人的宿卫,自是再难有所作为,商议良久之后,才吩咐船工转向寻阳方向。

    沈哲子被宿卫们围在角落里,只是默默望着江流,间或看一眼庾亮并郭默等人,视线又扫过同样在角落里用兜鍪遮住面目的郭诵等人,眸子幽深难测。

    庾翼看到被宿卫禁足在那里,神态抑郁的沈哲子,心内有些不忍,想要开口劝一劝大兄,可是看到大兄也是双眉紧蹙,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将近日暮时,船工端一些吃食分给船众人。沈哲子接过陶碗后,抬头仰望片刻,蓦地将碗摔在了甲板,而后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冲向庾亮。

    这陶碗破裂声霎时间吸引了众人目光,纷纷站起身望过来。

    庾亮看看神态略显狰狞,被宿卫死死按住双肩的沈哲子,沉吟少许后才摆手道:“让他过来吧。”

    宿卫们虽然放开了对沈哲子的控制,但还是寸步不离跟来。一直走到庾亮面前,沈哲子凝望着他,许久不语,最终只是叹息一声,有些颓然的转身返回原地。

    见沈哲子转身离开,庾翼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他自然明白沈哲子眼下的心情是何等的抑郁,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但事已至此,争执又有何益。

    然而在他刚松一口气的同时,眼前一幕却让他悚然一惊,几近魂飞天外:“梁勇你要做什么”

    那一直奉命监守沈哲子的宿卫将领突然抽出佩剑,猱身扑向庾亮

    “保护”

    旁边郭默等人见此状亦是目眦尽裂,纷纷往涌来,然而梁勇手剑早已经深深掼透庾亮胸膛猝不及防,庾亮脸尚残留着惊诧,然而嘴角已经沁出脏腑破裂涌出的血水

    “我为苍生诛杀此獠……”

    梁勇身被十数剑,于甲板踉跄行出数步,继而横倒在甲板,两目圆睁,已是气绝

    :

0298 以死报之() 
陡然发生的一幕,让船所有人都惊得呆若木鸡,沈哲子亦两手掩面,无声长叹。

    然后,在所有人都尚未反应过来时,他疾身反行过来,将庾翼扑在了甲板,顺手捡起一柄丢在甲板的环首刀持于手,大吼道:“统统退后”

    听到这吼声,众人下意识退后一步,而后郭默与赵胤亦反应过来,纷纷发声道:“闲人退后勿使人再害庾小郎君”

    此时,端坐在船的庾亮尸体才徐徐倒下,血水汇成细流,很快便流到被沈哲子压在身下的庾翼身畔。庾翼呆呆看着大兄那已经没了神采却仍未闭合的双眼,口喃喃:“怎么会……怎么会?大兄他……”

    赵胤等人欲前扶起庾翼,然而沈哲子刀锋却转向他们,低吼道:“退开”

    那几人听到这话,脸色便有些难堪,其郭默眸闪烁凶光漠然道:“该退下的是你罢,那宿卫先前可是一直与你同行”

    此言一出,另一方那些奉命监守沈哲子的宿卫军卒们忙不迭跪在甲板疾声道:“我等受梁尉统御,奉命守卫沈郎,绝不敢有凶念为害,请使君明察”

    郭默等人闻言后却只是皱眉,并不开口予以回应。一时间,船气氛凝重无,连船工都忘了驭船,整个船身被江水冲得横在江。

    “此事与维周无关。”

    良久之后,众人才听到庾翼沙哑声音:“行凶此贼乃我家旧人,已经在府内听用数年之久,谁知……此贼应是受逆臣鼓动,诸位切勿相疑。”

    震惊过后,庾翼也恢复些许理智,心知此时绝对不能再让船人有所离心,强忍心悲痛,为众人洗刷嫌疑。

    听到庾翼这么说,众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亡于船,若彼此不能自辩,人人都有嫌疑。尤其如今叛军口号便是诛杀,若他们有此嫌疑,那真是百口莫辩。

    庾翼爬起身来,擦掉眼角泪痕,由沈哲子手接过环首刀狠狠斩在那梁勇已是血肉模糊的尸身。沈哲子抬手按住他手臂,有些忿意道:“眼下应思何往,小舅迁怒死尸又有何益”

    听到这话,众人也都纷纷望向庾翼,庾翼虽然只是白身,但却是嫡亲的兄弟。意外亡故,他自然成了一众人的首领。

    然而事发如此猝然,庾翼也实在没有主意,嗫喏半晌不知该说什么。旁边赵胤与郭默对望一眼,前说道:“先前议定,我等应往寻阳去投温公,而后再议讨逆事宜。”

    沈哲子听到这话,发言道:“我本不愿出城,亲眷俱在城,迫我至此。稍后寻阳诸公自去,我要归城去营救亲眷。”

    听到这话,庾翼脸便露出几分为难。那郭默则冷笑一声道:“沈郎莫非要返城投逆?”

    听到郭默这讥讽,沈哲子也冷笑道:“假使郭侯能恪尽职守,都有何逆可投?”

    “竖子安敢辱我”

    郭默闻言后脸庞顿时一热,旋即便跨前一步似要对沈哲子动武。

    “谁敢害我家郎君”

    郭诵甩开兜鍪,率众一拥而,他们这一众人途虽有离散,但却作为庾翼亲随登船,合共七八十人,一时间气势亦足雄壮。

    “郭、郭……”

    待看清郭诵面目,郭默整个人都僵在当场,脸流露出浓浓惊诧之色。

    “江东乃我桑梓故土,誓不与逆贼共戴一天如今君主陷于贼寇之手,归于驾前以为鹰卫乃是臣子本分,郭侯肝肠妄动以心度我,似是非礼”

    沈哲子一边说着,一边示意郭诵等人前,将郭默、赵胤等人统统缴械。这数人还要有所反抗,但如今船最多的便是庾家嫡系亲信,次之便是早先从石头城一路追随庾翼登船的沈家部曲。此时庾翼头脑尚未完全的恢复清醒,而其心内自然也对沈哲子更加信重,因而示意自家部曲不要妄动。

    不过眼下应是和衷共济,庾翼也不能坐视沈哲子过分凌辱郭默等战将,开口劝道:“眼下人心皆是惶惶,言语难免冲撞,郭侯失言,维周你别放在心。”

    沈哲子示意众人将郭默他们监禁在船一角,然后才拉着庾翼行到无人处,目示庾亮尸体腰畔,低语道:“非我不愿遵守遗命,如今事发猝然,江州已经未必是善处……”

    庾翼顺着沈哲子视线望去,眼神先是一黯,涌出浓浓悲伤,继而才醒悟到沈哲子言所指。掌管诏令,早先大兄那般危急情况下都要返回官署取走印玺,怕的是印玺落入叛军手,凭之祸乱政纲朝令。

    如今大兄猝亡,他若携此印玺投向强藩,本身又无大兄的资历威望,极有可能被强藩把持在手,届时危害未必逊于乱军

    “江州非善处……可、可是我要去何方?”

    庾翼虽然不乏智谋,但平生未遇此等变故,心又是惊愕又是悲痛,尚能克制情绪没有嚎啕大哭已经很难得,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晋陵二舅背靠京口,北有徐州为援,南有三吴呼应,历阳绝不敢犯小舅执此归于晋陵,届时草创行台讨逆,荆州国之干城,江州良友,必将群起讨逆,区区历阳逆臣,岂足为患”

    沈哲子一直有一个理念,那是险求稳。他被挟持至此,看似性命操于人手,实则一直都有足够保障。早先在台城,他若要离开,没人能禁住。待到登船后,又有郭诵等人居近守卫,性命可保无虞。

    如今已亡,他们若再投向强藩,可以说已经没有任何凭仗。虽然他已经与温峤取得足够的共识,但如此危机的关头,他又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实在没有必要再往江州去。夺回印玺,届时公主于苑趁乱将皇太后接应而出,那时候有足够的资本在京口创建行台

    听到沈哲子的分析,庾翼也是有所恍惚,眼下对他来说,忠心耿耿在家听用数年的忠仆居然都能奋起弑主。温峤即便是大兄良友,又怎么得二兄可靠况且如今这弥天大祸,他家脱不了干系,唯有将话柄握在自家手,来日才能有自保余地

    “非维周言,我将奔死地”

    庾翼握着沈哲子手腕稍作感慨,然后便疾令船工靠岸,而后排遣一部分亲信下船去往四方巡察有无敌踪。他自己则行至庾亮尸身面前徐徐拜下,而后泪水汩汩涌出,一边哭泣着一边解下庾亮腰畔放置印玺的锦盒。

    沈哲子看到这一幕,难免有愧,视线转望向浓浓夜色。如今他们已经身在建康城几十里外,但由这里仍能看到地平线涌动的火光,只能在心默默祈祷都之事千万不要出意外。虽然围绕內苑他足足布置了将近两千人,即便是遇到叛军成建制的部队,也能保证公主安全。但他自己不能亲临指挥,终究有些不能安心。

    郭默等人被拘禁在角落里,神态间难免有羞愤,他们本身也都是执掌一军、久经阵仗的大将,然而却没想到眼下竟落于一少年之手受此羞辱视线在郭诵脸游弋片刻,郭默冷笑道:“子述,别来无恙啊。不意昔日之虎将,竟成高门豚犬,不知你心可安否?”

    郭诵听到这话,当即便冷笑一声:“忠骨义胆,有何不安?”

    郭默还待要相讥,肋下却被身边赵胤碰了一碰,旋即便看到庾翼将印玺拿过,呼吸禁不住变得沉重起来。然而横在其肩膀的环首刀骤然一压,他整个人都趴在了甲板。

    等到亲信部曲们回报左近没有危险,庾翼才与沈哲子等人一同下船,他刚待吩咐让人将大兄尸身携带,沈哲子却阻止道:“此一路未必通畅,我等自保犹不足,若连累遗骨受辱遭戮,心何安”

    “可是,大兄他……”

    庾翼却难接受抛弃大兄尸骨,闻言后神色便有些难看。

    沈哲子则前一步,指着仍被拘押在船的郭诵等人喝道:“慷慨而赴国难,忠骨壮烈。望诸君能心念昔日之恩,将尸骨送归寻阳择善处安葬。异日乱事平定,必将有重谢。若此托付有失,天涯海角,必取尔等首级”

    郭默、赵胤等人听到这话,神色更加羞愤。而郭诵则冷笑一声,一口啐在郭默面:“昔日弃众南逃,今日若再背主北亡,天下可有你立足之处”

    待到一众部曲统统下船,沈哲子才高声命令船夫开船。

    之所以留下庾亮尸体,是为了给这几人施加一层牵绊让他们一定要去寻阳,除非他们认定朝廷无法平叛,否则绝不敢将尸首送归苏峻处从逆。而确保这几人去寻阳,是要让江州和荆州明白,如今不但已经死了,印玺也不知归处,抽掉他们坐望时局的余地。除非他们甘心安坐镇所,等待苏峻在台对他们进行赏罚臧否

    尽管笃定这几人不敢擅自归都,沈哲子还是率众尾随一段时间,一直等到寻阳水营依稀在望,天色也已经渐明,才避开大江,沿着小道往曲阿方向奔去。

    突然遭逢如此变故,庾翼一路沉默疾行。而沈哲子亦是心事重重,在三叔沈宏将老爹的信送来之前,他也没想到老爹心机深到这一步,针对于庾亮的布置,居然早在他当年第一次离都归乡时已经布下。

    犹记得当时老爹因庾亮强迫自己面圣之举而忿忿骂道狗贼当诛,不拘早晚,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而代价,便是以死报之

    老实说,当老爹信言到此事,沈哲子也是惊了,没想到庾家竟然已经有了自家布下数年之久的一个棋子。但是对于是否要杀庾亮,沈哲子还是心存疑虑,诚然其罪当诛,但一方面自己有什么立场去审判他?另一方面,他也不得不考虑庾亮死后时局会划向何方。

    老爹埋线数年于此时挑破,不问可知其心割据自守的念头又蠢蠢欲动。但沈哲子心知,即便如今自家已成气候,但割据自守的想法仍是有些不切实际,只会加重南北的对冲。尽管京口侨人已经多受商盟之惠,但这些还不足以让他们拥戴一个南人朝廷。而若将北人隔离在自家能够影响的格局之外,北伐必成空想

    所以沈哲子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留在都,并且要在这件事情当攫取到最大的利益,为此他不惜将公主送入苑险地,以近将皇太后营救出来。庾亮一死,如果他家不能掌握一个足够分量的底牌,终究还是随波逐流。而算掌握到皇帝,也只是一个烫手的鸡肋。

    但再周详的计划,难免会有疏漏。他心知死士必然会在庾亮逃亡途动手,但却也不知这死士安排下数年之久,仍然还未成为庾家真正亲信,需要借助自己才能接近庾亮。老实说,如果不是早先安排郭诵等人跟随庾翼守卫石头城,继而一路追随,今次登船,实在祸福难料。

    不过好在,如今一切已经纳入正途,只要到达曲阿,在那里汇合将皇太后营救出来的兴男公主,加庾翼手的印玺,便有了充足的大义,足可以在京口创建行台讨逆届时无论再做什么,都会从容得多

    :

言犹未尽,梳理一下杀庾亮的一个脉络() 
首先,主角第一次入都,庾亮误会皇帝的意思,以为皇帝要对沈哲子不利然后强迫沈哲子入都面圣,这里已经可以定下这个人物的命运基调。%

    第二次,主角到了京口,沈充迎接,原话是“南顿王、庾亮,狗贼当诛。”“不拘早晚,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因为是主角视角叙事,一直没有交代沈充相应的布置。

    还有一次是侧面,西阳王对南顿王说的话“沈士居才是心狠手辣之辈,你若真闹到迫得他出手,此隙绝非言辞能够化解”。当然这一个侧面较生硬啊,但是里始终没有多描写沈充心狠手辣的一面,只有关于反迹的描写,大家不好?

    较近的一次,还是贴原“房间,沈哲子脸色沉凝,手持一柄玉如意,拨弄着火盆摇曳的火苗。

    信是老爹着他三叔沈宏送来,叮嘱他要密室独览,勿示于人。至于信里的内容,经过最初的惊诧后,沈哲子心情也渐归平淡,继而开始思忖自己的诸多布置要如何做出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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