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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衍看着镜中的自己,眉头深锁地摇着头,实在没有信心。”大妈,你说尹瑞衣会愿意借我五百万吗?”
“会的,五百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都肯花一百万买下你一晚了,怎会在乎区区的五百万?大妈在心中暗想。
花衍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尹瑞衣要她跪下来求他,她也会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花衍向大妈道别,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夜总会。
“小姐,我找尹瑞衣先生。”花衍搭电梯直上顶楼,震慑于美森大楼的豪华、气派。
“董事长现在正在开会,你与董事长有约吗?”柜台小姐礼貌地问。
“没有。”花衍摇头。
“很抱歉,我无法为你传达。”柜台小姐高傲地看着花衍。来找董事长的女人多得很,就连大明星也预约,更何况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真不知道警卫为什么会放这种女人进来!
“小姐,拜托你,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花衍低声下气地恳求她。
她的哀求倒是满动人的,柜台小姐心里道。
“好吧,那我帮你问一下董事长秘书。”
“谢谢!”
花衍的诚挚再次令柜台小姐感动,她拿起话筒,拨通董事长秘书谢美玲的分机,向她说明一切。
“幸花衍!”谢美玲惊呼。
“是的,她说要见董事长。”
“我马上过去。”
谢美玲一边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一边想着:幸花衍,是那个国中同学吗?她不知道尹瑞衣和幸花衍竟然还有联络。
花衍看见一位精明干练、美丽时髦的女性朝她走来。
“幸花衍,好久不见。”谢美玲冷漠地打招呼。
“谢美玲!”花衍高兴又惊讶地握着她的双手。太好了,有认识的人,那么她就可以见到尹瑞衣了!
谢美玲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尖酸地说:“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像个……舞女一样?穿着这么没品味。”
花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谢美玲的话如此接近事实,难道尹瑞衣向全世界的人宣布她是个妓女?
“董事长不会见你的,你还是回去吧!”谢美玲不客气地赶她走。
“他会见我的。”花衍生挺直肩膀说。
“你再不走,我要叫警卫了!”
花衍看见谢美玲拿起电话叫警卫,立刻转身冲向走廊底端的会计室,心中祈求着老天让她见到尹瑞衣。
“小姐,你不能进去。”
柜台小姐来及阻止她,花衍倏地打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会计室里的四、五十对眼睛顿时转向站在门口的花衍。
谢美玲冲上前抓着花衍的臂膀,“你给我出去!”
花衍的目光紧盯着瑞衣。这里虽然能四、五十人,但他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般出众。
“尹瑞衣……”花衍颤抖地开口。
瑞衣抬起手,阻止她说下去。
“你们先出去,我和这位小姐有事商谈。”他盯着神色慌张的花衍,眼神如冰。
会计室里的人鱼贯地走出去,但谢美玲仍紧抓着花衍。
“美玲,你也出去。”瑞衣温和地下令。
谢美玲凶狠地瞪了花衍一眼,悻悻地扭着臀走出去,顺手带上门。
“幸花衍,好久不见。怎么,那位纺织厂小开令你厌倦了吗?”瑞衣讥讽地说。
花衍被他的话激得火冒三丈,但她硬是压下自己的怒火,低声下气地开口:“尹瑞衣,我求你……”
“怎么,幸大小姐也会有事相求呀?如果我没记错,不久前你还很瞧不起我叫呢!”他撇撇嘴角,语气中尽是不屑。
“是我错了。”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花衍双眼含泪,很快地说出自己的目的。”尹瑞衣,我求你借我五百万。”
瑞衣原来吊儿郎当的态度立刻转变为骇人的狂怒,他咬牙切齿地说:“幸花衍,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我绝不会忘记你对我母亲的侮辱。”
花衍哭了出来,哽咽地恳求他:“我知道……我求你借我五百万……”
瑞衣蓦地猛力捶着桌子,大步走到花衍面前,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火爆的双眼。
“幸花衍,我本来想饶了你,只要别让我再看见你,我想我会试着忘记你父亲杀了我母亲……”
“我爸爸没有……”她的嘴被他加重力道的手扣着,痛得说不出话。
“住口!”他大吼。
他的声流通几乎震破她的耳膜,吓得花衍紧闭嘴唇,被骇人的目光瞪得全身直冒冷汗,不停地颤抖。
“只要你愿意帮我,我爱怎么从我身上报复,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花衍挣扎着说。
“这次你准备以多少钱卖给我?”他用极尽侮辱的言词羞辱她。
花衍的声音发颤,“五百万。”
“成交!”瑞衣走到桌前,立刻开了一张五百万元支票。
他将支票递到她面前,“这可能是你这辈子靠你的身体赚时的最后一笔钱。”
她双眼紧盯着那张五百万元支票。这是什么意思?花衍惊愕地想,难道他要杀了她!
“这五百万,我要你永远做我的情妇。我高兴要你的时候,你就要乖乖地哄我开心。你不能再将你的身体卖给其他男人。”
从来就没有其他男人!我不是那种女人!花衍在心中呐喊。
“我劝你考虑清楚,做我的情妇,你的日子不会更好过,我可没必要好好地对待你。”
花衍从他的手上抢走那张支票,紧紧地抓住它。
瑞衣讽刺地说:“看来我们已经有答案了!”
花衍拿到支票,感到安心许多,也敢开口说话了。”我不在乎,只要你高兴就好!”
“在我的印象中,幸大小姐没有这么温顺听脾气。”
她愤怒地欲开口反驳,却被他打断。
“我要你记得作为情寻应尽的职责:就是要哄我开心。”说完,他如恶狼般倏地低头,舌头伸入她的嘴里。
花衍挣扎着,他马上放手。
“看来你还没学乖。”他不悦地斥责她。
花衍深怕他后悔,连忙道歉,“对不起。”
“脱掉你的衣服。”
“在这里?”花衍吃惊地张大嘴。
“幸大小姐,我花五百万买一个情妇,可不是要她陪我聊天的。我需要你时,你就必须脱光衣服,张开腿欢迎我。”
“你一定要把它说得这么龌龊吗?”
“幸大小姐,你别忘了这些话可是你亲口说过的。”他的嘴唇冷酷地抿成一直线,“脱掉它。”
第四章
当花衍紧紧地抓着手中的支票,摇摇晃晃地走出美森企业大楼时,她觉得自己好脏。
要不是为了还在美国养病的父亲,她真想和他拼了。
花衍急忙于往高利贷指定的交款地点。
她来到一间废弃已久的铁皮屋,看见了母亲。花衍丢下支票,想立刻带着她母亲离开这事恶心的地方。
没想到幸母不但不怕这批歹徒,反而还兴奋地对他们大叫:“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惹我!我女儿一开口,尹瑞衣就送来五百万,要不是尹瑞衣大不屑你们这些小瘪三了,他一定会亲自来迎接我这个未来的大母娘。”
她捡起那张尹瑞衣亲笔签名的支票,骄傲得像一只孔雀。”看到没有!达可是尹瑞衣亲笔签名的支票!要不是我,你们这些人这辈子恐怕连他的笔迹都没见过过!”
“得了吧!你女儿不过是尹瑞衣几百个女人的其中的一个而已。”其中一名歹徒不屑地说。
“哼!我女儿是尹瑞衣身边最红的一个女人,不然为什么我女儿一开口,他就乖乖地付钱!”幸母趾高气扬地大喊。
另一个歹徒猛点头,“我看她的话有几分可靠性!你们瞧瞧,这个妞儿的身材,一级棒!”
四个歹徒把花衍围住,淫笑道:“小姐,身材不惜哦,想不想和我们兄弟玩玩啊?”
“喂!你们想干嘛!”幸母把花行推到自己的身后,“你们以为她是谁呀,她可是尹瑞衣的女人!我女儿在尹瑞衣面前骂你们几句,准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喂!你才要搞清楚状况,老太婆!你以为你女儿能跟着尹瑞衣多久?尹瑞衣身边的女人多得是,你女儿很快就会失宠啦!”
四个歹徒咧着满嘴棋榔汁,恶心地大笑着。
幸母涨红了脸,“好啦!到时候你们再去捧我女儿的场好了!”
“妈,不要再说了!”花衍倍爱羞辱在大喊。
“哦!哭了!”一个歹徒伸出手想抓花衍的下巴,她嫌恶的避开。
“装什么清高嘛!尹瑞衣甩掉你时,看我怎么干你!”他淫猥地大笑。
“时候还没到而已!放轻松点,会轮到你的。”幸母对他保证道。
“妈!”花衍哭喊着转身冲出去。
“要是我有种老母,不如死了算了!”
花衍在冲出门口前,听见有人这么说。的确,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她冲出去,双手扶住路旁的电线杆,大吐特吐。她顾不了母亲,跳上载她来此的计程车,离开这个令她恶心的地方。
当晚,花衍搬进了尹瑞衣位于台北郊区的豪华别墅。这里的环境清幽僻静,正适合她这种被男人豢养的女人。不知道在她之前,还有多少女人住过此地?
随着夜色的加深,花衍开始等待瑞衣的到来,不知道他又会如何羞辱她。
直到凌晨三点多,她才倦极地睡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花衍隐约地听见声响,她吓得赶紧跳下床,刚好看见瑞衣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毛巾,从浴室走出来。
他扬起眉,“到目前为止,你表现得还不错,懂得要起身欢迎付钱的人。不过,你的穿着还需要改进。”
他走到花衍面前,脱掉她保守的睡衣,冷冷地看着身赤裸的她,批评道:“你太瘦了,我可不希望晚上睡觉被一堆骨头撞成内伤。”
“你……”花街面红耳赤地说不出话来,赤身裸体已经够糟了,还要被他放肆地评头足,她觉得自己的女性尊严都被他踩在脚底下了。
“再增胖三公斤。”他命令着,出其不意地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
“你这个流氓!”她斥道。
他马上纠正她,“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口出秽言。我知道你从小就无法无|奇*_*书^_^网|天、任性妄为,但是我警告你,必要时,我会拿香皂把你的嘴巴洗干净。”
她被他恶意的批评惹火了,奋力地反抗他,“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小就是一个骄傲、自视甚高的臭屁王,一天到晚只会四处鬼混,也不帮尹妈妈做事。”
瑞衣的眼中似乎出现了一丝内疚,但只是一闪而过。
花衍以为他一定会像一次一样地打她,她快速地举手掩住双颊,转过头避开他。
他却只是温柔地扳过她的脸,轻笑道:“我记得你那时不是绕着我转,就是在厨房死缠着我母亲,直到我母亲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你赶出来,又塞给我”
她生气的反驳,“才不是呢,尹妈妈很高兴我帮她揉面团,不像你,总是偷溜出去,尹妈妈每次都在我面前说你好坏。”
“我当然是帮我妈做完事才出去玩的。”他理直气壮的辩解。
“是哦!在你把地板拖得像淹过水,洗衣机里忘了放洗衣粉、洗碗时没有把洗碗精冲掉就放进烘碗机里之后!”
“老天,我现在知道女人的记性有多好了。你连这些陈年小事都还记得一清二楚!”瑞衣大笑。
“哼!要人家忘记这些愚蠢的行为是很难的,更何况你每隔几天就重复一次,好像不把我们整死不甘心似的。”
一时间,他们忘了残酷的现实世界,不计前嫌地回忆起童年的趣事。
“还说呢!有一次你鸡婆地跑去擦骨董,结果把我父亲全部价值不菲的花瓶弄坏了。”
看着他霎时僵硬的脸庞,花衍立刻知道说错话了。
瑞衣粗鲁地用嘴封住她的。
花衍不敢相信前一分钟他们还有说有笑的,顷刻间他就变得野蛮粗鲁,像以前伤害她似地弄她。
她双眼空洞地睁着,毫无反应地承受他对她的蹂躏。如果这样能减少一些他对她父亲的恨意,她愿意忍受。
但是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她竟然在他的粗暴中,无耻地感受地一丝,花衍恨极了自己的反应,啜泣地避到床的另一边。
而他在纵情地发泄过后,立刻就睡着了。
隔天早上八点半,花衍做好早餐,坐在餐桌前,考虑着要不要叫醒瑞衣。
今天是星期四,他没有理由不上班吧!何况她不希望在白天也要面对他,于是决定叫醒他。
她正要站起来,瑞衣已经气冲冲地走进餐厅,“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以后七点就要叫我起床知不知道?”
见花衍不吭声,他又道:“我可不像你,只要躺在床上就有钱赚。”
“尹瑞衣!”花衍愤怒地抓起面前的牛奶,泼到他脸上,“你太过分了!”说完,她哭着跑进房间。
瑞衣追到房门口,没想到她竟锁上了门。他站在门外吼道:“幸花衍,你实在太任性了,晚上我再好好教训你。”
花衍躲在房间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晚上他会怎么对付她?如果她不要这么冲动就好了。他说得很对,从小她就是一个任性的小孩,长大了依然没有改过。
花衍提心吊胆地等了他一天一夜,但瑞衣没有回来,也没有捎来任何讯息。
自从那个早晨之后,尹瑞衣就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不见踪影。
※※※※※※※※※※※※※※
三个月过去了,秋去冬来。虽然是待在屋里,却也感到寒气逼人,由于花衍搬得匆促,所以她并没有什么厚重衣物可以御寒。
恰巧隔壁的秦太太要出门,花衍就搭她的便车到市区买些冬衣。秦太太是个四十开外、风韵犹存的妇人,先生常年待在国外。两个月前,花衍在慢跑时遇见了神韵高贵的秦太太,就和她结成她朋友。
花衍和秦太太在市区吃完晚餐后才回家,回到别墅时已经八点多了。
“幸好我在出门前留了一盏灯。”花衍开门时喃喃地嘀咕。
她走到楼上,打开房门,蓦地听见瑞衣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幸花衍。”
三个月了,她刚习惯了没有他的生活,相信他不会再回到她的身边。但是显然错了,他不是会轻易饶恕别人的,看见他邪恶的笑同时她就知道了。
“没想到我前脚一出国,你后脚就不安分地爬墙。”他舒服地坐在沙发中向她兴师问罪。
花衍气愤地大叫:“三个月了,你期待我乖乖地待在这只笼子里,就等你老大高兴时来找我吗?”
对于她的愤怒,他平静地开口:“这不是为人情妇应守的本分吗?”
她气得冲过去打他,因为他刚好说对了,前几个月她确实是连大门也不敢踏出一步。另一方面,她也不希望遇见任何人,因为不知该如何向人提起她的新职业。
“你去哪里了?”他严厉地问。
“你又去哪里了?”她不屑地反问。
“我的事你无权过问。”他皱着眉,“回答我的问题。”
她转过头不看他,拎高手中的纸袋。”天气变冷了,我去市区买些冬衣。”
“和谁出去?”
“隔壁的秦太太。”
瑞衣很侥幸她转过头,没看见他担心的样子。
“过来,我很久没要你了。”他故意放荡不羁地说,以掩饰再次看见她时内心的激动。”虽然我还没有教训你。”
他的语气虽然轻柔,却更让她觉得他更像恶魔。
“你一会儿说要我,一会儿说要揍我,你以为我会乖乖地任你摆布吗?她冷冷地说。
“对!”他的表情比她的更冷,“我只是索取我已经付过钱的服务而已。”
花衍转身冲出房间,实在无法忍受他讥讽的言语。
但她的身子立刻就被他有力的双臂攫住了,她绝望地捶打他那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并且感觉到他的。
她恐惧地抗拒他,“不要!”
“你不过是我的婊子,你也想要我,不是吗?你不必再故清纯了。”
“我不是那种女人!尹瑞衣,你放开我!”
他大笑,“你忘了我们是在哪里碰面的吗?尊敬莉莉。”
“可是那时我还是处女!”
她委屈的辩驳,却惹来他的讪笑。”处女?下辈子吧!你和你母亲一样,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不准你侮辱我母亲!”她大吼。
“哦!你一定不知道……”他故意停住。
“知道什么?”花衍逼问。
他考虑着要不要告诉她。
“你是一个不知廉耻、含血喷人、嫉妒心重、心胸狭窄、没有大脑的大浑蛋。”她连珠炮般地破口大骂。
瑞衣终于说出埋藏在心里十六年的秘密。”你那个婊子母亲,曾不止一次在晚上跑进我房间……”
“哈!太可笑了!那时你才几岁?我母亲那么爱我父亲,怎么会去勾引你!”她才不相信他。
“哼!偏偏你就像你母亲那样下贱。”
“你才下流、卑鄙、无耻!我命令你放开我!”
“你凭什么命令我!就算我要在这楼梯上占有你,你也不能怎样。”
“你敢?”“你看我敢不敢。”说着,他动手脱去她的衣服。
“不要,尹瑞衣,不要在这里!”她惊慌地哀求他,用手遮住赤裸的胸部。
“何必假惺惺!你在我的办公室里都能像母狗般发情了,我也要你在这里为我。”瑞衣残酷地说。
她一巴掌挥过去,被他迅速地抓住了手。花衍以为他会扭断她的手,没想到他竟温柔地亲吻她的手指。
他说得对,她很快就屈服了。
花街沉醉地张开手,抚摸着他强壮的胸肌。
她的手如有魔力一般,考验着瑞衣的耐力,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令他如此兴奋难耐。
他有力地她的圣地时,不禁感谢上天让他拥有这个女人。他不断地,听见她和他一起呐喊,一起到达天堂。
最后,花衍因为兴奋过度而晕厥。瑞衣爱怜地为她抹去脸上的汗珠,难怪她,他也几乎因为猛烈的欲潮而晕了过去。
他温柔地抱她回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后,自己也轻手轻脚地上床,无限爱怜地拥着她入睡。
※※※※※※※※
翌日是星期天,瑞衣不用上班,他提议到山上野餐。
看见瑞衣仿佛又回复童年时的亲切,花衍的心情也轻松起来。昨晚的不愉快,因他的笑容一扫而空。
他们开车到山顶,花衍把毯子铺在草地上,再把食物摆出来。虽然只是一些餐点,倒也十分可口。
“这是什么地方?好安静。”花衍好奇地问。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瑞衣丢掉手上的烟头。”这是刚从美国回来时买下的,每当我心情烦闷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
他到底多有钱,竟能买下这座山?”尹瑞衣你赚了很多钱吗?”
瑞衣倒了两杯香槟,一杯给她。”你没听说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