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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庭广众之下,清清冷冷宛如高天孤月般不容亵渎的祁世子红果果地被调戏了!
配上女子呆萌的表情,这对冰块与阳光的组合,绝逼亮瞎众人的钛合金狗眼!
贤老王爷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幸亏郭大人从旁扶住才幸免于难!
糟老头儿抹了一把汗,丢人!
真是太丢人!
他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老脸都被这个臭丫头给丢光了!
“王府里还有几个红柿子,如果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吃。”祁玥唇角一扬,想起了那日在云雾林中醒来她留在他怀里的西红柿,红丹丹的,他尝过几个,酸酸甜甜的,味道极好。
叶薰浅茫然的脸上霎时间闪现一丝清明,靠!臭男人还记得那几个西红柿!都这么多天了,那西红柿早就烂透了,这会儿如此大方地请她吃西红柿,肯定是巴不得她上吐下泻拉肚子!
众人纷纷惊诧于祁玥不恼不怒的反应,听他的语气,似乎与叶薰浅十分熟稔,可是他们,一个是自幼体弱,幽居王府的祁王世子,一个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第一闺秀,照理说……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才对。
“好。”叶薰浅鬼斧神差地应了下来,众目睽睽之下,几十双眼睛注目于此,由她开始的一场戏,总得演下去不是?
祁玥笑意更深,这……算不算是将她打包带回祁王府的第一步呢?敢趁他重伤扒了他裤子的女人,简直就是向天借了胆!
见叶薰浅已然恢复如常,贤老王爷迫不及待地上前,嘘寒问暖,“薰浅丫头,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慈祥的模样,和方才质问叶怜香时的冷厉截然不同,这样一幅画面,无意中证实了叶薰浅深受贤老王爷宠爱的传言。
贤老王爷戎马半生,何时对谁有这样好的脸色?那关心的样子,俨然就是把叶薰浅当成了宝贝疙瘩来宠着疼着。
叶怜香见状更加委屈了,靠在云侧妃肩膀上嘤嘤哭泣,贤王爷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贤王府中,叶怜香的身份本就尴尬,之前的叶薰浅与世无争,才容得了叶怜香大放光彩,否则,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庶女在王府里到处蹦跶?
“爷爷,我腿好疼,头好晕啊……”叶薰浅忽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故作虚弱地说。
她本来就没一点儿事,凭她的身手,从马车上跳下,毫发无伤并非难事,而她大腿上所谓的伤也是假的,只不过,自己不装得严重点儿,怎么对得起煞费苦心导演的这场戏呢!
祁玥玩心大起,一听叶薰浅说头晕就立刻给她按摩头部各大穴位去了,手指的力道不轻不重,比起现代的那些专业按摩师不遑多让,一边伺候着怀里的女子,还不忘对出云宫中呆若木鸡的众人解释,“薰浅郡主失血过多,头部供血不足,所以刚刚才会胡言乱语。”
叶薰浅,“……”
臭男人是在说她刚才神经错乱么?
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说词,刹那间驱散了众人心头凝聚的怀疑,同样保全了叶薰浅的名声。
贤老王爷不欲在此事上深究,负手而立,锐利的眼神朝着贤王爷、云侧妃和叶怜香三人看去,心中冷笑:哼,在贤王府,他和薰浅丫头都是外人,倒是这三个人比较像一家三口!
“薰浅丫头的马车到底是谁动了手脚?”贤老王爷毫不客气地问。
直截了当,开门见山,是他一向的风格。
云侧妃心头一紧,连带着手中的帕子都被她揉得不成样子,贤老王爷忽的拱手向齐皇作揖,“圣上仁德,下旨请薰浅进宫,为六公主伴读,却不料在宫门口遭此变故,定然是有心人所为!”
“父王,您这么说未免有失偏颇!”云侧妃到底也是个人物,在贤王府被贤老王爷冷眼以待受尽窝囊气十年也就算了,如今在出云宫,自然找回了一些底气。
听着贤老王爷含沙射影的指责与质问,一字一句,都好像是针对她这个如今的贤王府当家主母来,心高气傲的她万万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好歹她也是出身名门,和云淑妃一母同胞,皆为嫡女。
“昨儿个郡主来到怜香阁,问起马车的事情,儿媳曾明确告诉过她没有!”云侧妃将叶怜香从自己怀里扶了起来,让贤王爷好生照看着,紧接着向前走了几步,朗朗出声,“郡主十年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几天前被大蟒惊吓断了气,儿媳依照祖制,灵柩从贤王府出殡,下葬于云雾林,可是次日下午,郡主却毫发无伤地出现在贤王府的大门口,从此性情大变。”
云侧妃将最后那四个字咬得极重,宴无好宴,今日的出云宫,硝烟弥漫,很显然,贤老王爷想在宫门这场意外上大做文章,她偏不让他如愿!
叶薰浅这个贱人竟敢肖想贤王府的后宅大权,看她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
“哦,性情大变?不知云姨娘指的是什么?”叶薰浅懒洋洋地躺在祁玥怀里,安然享受着某世子细致入微的服务,凤眸微扬,唇角勾起一抹潋滟的弧度。
淡雅的青莲之气飘入她鼻尖,令她的神智更加清明了几分。
没有看到叶薰浅如预想中面色惊变如临大敌的模样,叶怜香脸上写满了不甘,从贤王爷怀里挣脱,走到了大殿中央,清声言道,“大姐姐以前性子温淡如水,与世无争,可是现在……”
叶怜香故作迟疑顿了顿,准备将众人的胃口高高吊起,然后再丢下一颗重磅炸弹,达到举座皆惊的效果,可惜她的炸弹还没来得及投放,一个凉薄的声音便抢占先机,乍然而起,“二妹妹是想说,现在,本郡主处处与你争吗?”
本来要说的话,被叶薰浅抢白,叶怜香瞬间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辞来反驳。
强势逼人似烈焰骄阳的叶薰浅,与甜美可人如娇花照水的叶怜香狭路相逢之际,孰高孰下,立竿见影。
“难道不是吗?”叶怜香在触及叶薰浅眸光的弹指一刹,心猛然一缩,后退了一步,望着斜倚在祁玥怀里有恃无恐的叶薰浅,咬了咬牙。
这一仗,她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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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翻旧账!()
“二妹妹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本郡主是贤王府嫡出的郡主,何须与区区一个庶女争些什么?”叶薰浅窝在祁玥怀里,挑了挑眉,看着一脸不甘的叶怜香,一字一句,似春风般和煦,可对叶怜香而言,无异于刀子捅进了心窝里。
她是贤王府嫡出的郡主,而自己只是一个庶女,她不屑于与自己争,只因贤王府的一切都是她的!
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没有对手,而是你视若对手的人从未将你看在眼里。
“世人皆知,薰浅郡主是闺中弱秀,可那日在贤王府门口,郡主的身手可是令我们大开眼界呢!”云侧妃声音婉转动人,一双杏眸像是淬了毒一般,直逼叶薰浅,虽然已经过了十天,但那日在贤王府门口叶薰浅挟持叶怜香的惊险情况,至今仍历历在目。
果不其然,她的话不动声色地勾起了所有人的兴趣。
弦外之音,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暗示所有人眼前这位“性情大变”的薰浅郡主是冒牌货!
那天在贤王府门口,叶薰浅可以凭借贤老王爷的宠爱躲过一劫,但是,这件事情一旦摆到了明面上,就没有那么容易混过关了。
祁玥给叶薰浅按摩的动作没有因此而受到半点影响,只不过……跟她有关的事情,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兴致。
身着一袭月华银锦尊贵无双的男子没有急于发表任何意见,倏然间怀中女子宛如樱花般的唇瓣掀起一丝浅笑,“不知云姨娘此话怎讲?本郡主愿闻其详!”
云侧妃媚色天成的笑意瞬间僵在了嘴边,睁眼说瞎话的贱人!死到临头还嘴硬,待会儿有她好受的!
明明是压惊的好宴,最后却演变成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着实令不少人感叹世事无常。
不过,能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生存下来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会儿有八卦秘辛可听,自然卯足了劲。
事实证明,人在怒极的情况下往往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云侧妃见叶薰浅有恃无恐落落大方的模样,觉得分外刺眼,在大齐,冒充皇亲国戚者,斩立决。
想到这,急于扳倒某人的云侧妃脑子一热,快速走到了大殿中央,“皇上,薰浅郡主被大蟒惊吓而死,下葬后第二天却安然出现在贤王府大门口,臣妇以为,此时定有蹊跷。”
贤王爷站在叶怜香身边,不停地安慰着这个心灵受伤的女儿,全然没有看到叶薰浅,也从来没有把他当成亲生女儿过,这一幕令祁玥觉得有些意外。
照理说,手心手背都是肉,纵使疼爱叶怜香也不该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冷淡,几乎达到了不顾其死活的地步,从踏入出云宫到现在,贤王爷几乎没有对叶薰浅说过一句话。
还是说……叶薰浅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思及此事,祁玥不由得摇了摇头,十六年前,贤王爷和贤王妃情投意合伉俪情深,成为齐都一大佳话,婚后更是恩恩爱爱惹人羡慕,曾令无数齐都女子生出了“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叹!
叶薰浅是贤王妃留下的唯一骨血,怎么可能不是贤王府的女儿?
“云姨娘这话是在诅咒本郡主么?”叶薰浅的眼眸亮得惊人,本来今天她只是想弄死薛管家,顺带让云侧妃大伤元气,结果这个女人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旧事重提,看来是活腻了。
“臣妇不敢,臣妇只是实话实说,不求有功于王府,只求无愧于天!”
义正言辞,句句在理,这强大的气场,倒真有贤王府当家主母的风范,可惜,妾终究是妾,哪怕是抬做平妻,皇帝下旨封为侧妃,也改变不了叶怜香庶出的命运。
叶薰浅从祁玥怀里渐渐直起腰,却没有离开他的意思,只见她讥诮一笑,“只求无愧于天?”
“皇上,诚如云姨娘所言,薰浅也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叶薰浅不卑不亢,清冷的容颜上看不到一丝怯懦,“第一,薰浅养在深闺,平日里也就与花草为乐打发时间,试问,贤王府的花园里为何会出现大蟒?”
字字珠玑,言辞尖锐,刹那间让云侧妃和叶怜香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不过,叶薰浅并没有对此感到满意,趁胜追击,继续道,“第二,就算本郡主被大蟒惊吓而死,云姨娘身为贤王府如今的当家主母,代替我过世的母妃管理后宅,为何不彻查大蟒出现在花园的原因?而是选择当天将本郡主下葬,难道说在云姨娘的眼中,本郡主的命如此轻贱?”
说到这,出云宫中交头接耳的讨论声已经渐渐响起,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无声责问的眼神,云侧妃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以前的叶薰浅从来不会像现在的她这般咄咄逼人,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余地。
“还是说,云姨娘选择将本郡主匆匆下葬,是想掩盖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
叶薰浅思路清晰,蛇打七寸,成功地将矛头指向了云侧妃,她一直都不相信这具身体前一任主人是死于意外,在后宅之中,任何一个人的死,都可以粉饰太平,解释为意外。
“难道贤王妃在世时没有教过郡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句话吗?”云侧妃彻底被激怒了,那件事她做得极其隐秘,就连贤王爷都不知道……断然不能栽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
“放肆!”叶薰浅的手下意识往下用力一片拍,顷刻间满座皆惊,纷纷朝着她的方向看去。
不知为何,当听到云侧妃如此羞辱那个女子时,她的心头竟然燃起了滔天怒火,恨不得将这出云宫燃烧殆尽。
端坐于高堂之上的齐皇黑眸里光雾涌动,拇指与食指轻轻摩挲,拇指上那枚白玉扳指因此缓缓转动,熟悉他的人看到这一动作定然知晓,这个时候,他正在思考事情,不容惊扰。
“我母妃是父王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请进门的贤王妃,云姨娘有何资格有何立场在她仙去十年后如此指责她?”叶薰浅不解贤王爷为什么一心向着云侧妃和叶怜香,对贤王妃和自己不闻不问,难道说这世间真的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就算如此,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厚此薄彼也不该是这副光景才是!
看来这贤王府的水真不是一般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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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祁世子的思维很跳跃!()
“我……”云侧妃被叶薰浅那盛怒时的气势吓到,大概在她的一生中,都没有见过如此有魄力的女子,大齐女儿,一直以端静徽柔为美,鲜有人家能够养出像叶薰浅这种性格的女儿,雷厉风行,傲气逼人,哪怕是大齐最尊贵的皇家元氏,也不例外。
“臣妇失言,请皇上降罪。”云侧妃自知自己理亏在前,即刻跪下请罪。
齐皇这才抬起眸子,看向杵在一旁的贤王爷,沉声道,“这是贤王府的家务事,朕本不该过问,只是,云侧妃的确言行有失,贤王爷有何看法?”
“请皇上看在内人十年如一日将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从轻发落。”
叶薰浅忽然笑了,笑容潋滟倾华,她这个爹果然有跟没有一样,胳膊肘往外拐,一心向着云侧妃和叶怜香,今日在出云宫,看着她和她死去的母亲被这个女人羞辱,不但无动于衷,而且还包庇云氏母女!
男人的感情,果然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壁垒!
“父王此言差矣,云姨娘受皇恩,封为侧妃,母妃仙去,薰浅年幼,担起打理后宅之责是分内之事,何来功劳苦劳之说?”
简言之,就是说云侧妃在其位谋其事,打理好王府是她的责任,若是没打理好,那就是失职!
“薰浅,不管怎么样,她始终是你庶母。”贤王爷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平静,天知道看到叶薰浅如此张狂无忌的样子,他心里有多愤怒。
他这个女儿,一直以来都文文弱弱说话细声细气的,哪里比得上怜香落落大方文武双全?是以他一直不喜欢叶薰浅,觉得叶薰浅的身上没有贤王府女儿该有的气势,太过小家碧玉!
只是如今的叶薰浅,言语间只有她的爷爷她的母妃,心里哪里有一寸地方容得下他这个父王?
当然,这仅仅是一方面,他真正不待见叶薰浅的原因是……
贤王爷脑海中划过一丝惊鸿流光,可是不到刹那,他便压下了方才心头涌现的秘密,暗暗告诉自己,那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的母亲,只有秋奕彤!”
话音铮铮,飞扬宫殿,响彻而起,同时也令贤王爷云侧妃颜面尽失。
“哈哈,果然是老头子的孙女儿,和老头子想的一样!”
贤老王爷眉飞色舞,一边拍手鼓掌一边跳了起来,走到了轮椅边上,本想伸出手将叶薰浅搂入怀中,到最后手却僵在了半空中。
因为不合适!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揉了揉叶薰浅的脑袋,鼻孔朝天,“哼,老头子这辈子只认奕彤丫头一个儿媳妇儿!”
贤王爷和云侧妃脸色不好看,却也没有达到失态的地步。
本来贤老王爷就不喜欢云侧妃,要不是当初贤王爷口口声声说叶怜香是贤王府的血脉,再加上皇上下旨赐婚双管齐下,云侧妃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进了这贤王府的大门!
贤老王爷不待见他们两个这件事,在贤王府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出云宫中凝重的气氛因为贤老王爷的加入缓了缓,只是,该来的总会来,暂时的平静阻挡不了下一刻的狂风暴雨。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郭大人,薰浅记得您刚才说我的马车有很明显的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
即使暂时偏离了今日的主题,叶薰浅也不会轻易放过这样一个虐云侧妃和叶怜香的机会,女子轻挽云袖,旧事重提,将所有人的思绪从九霄云外拉了回来。
“不错。”
简单的两个字,重如泰山,充满自信与诚恳,令人难以怀疑。
最重要的是,京兆府的口碑和郭大人的品行让人信得过!
“云姨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马车和二妹妹的新马车都是昨晚连夜打造的吧?”叶薰浅细润的双唇勾勒出丝丝笑意,仿若方才的针锋相对只是一场缥缈云烟。
“的确如此。”
齐皇和云淑妃都在,面对叶薰浅的问题,云侧妃不得不回答,否则,便是御前失礼。
叶薰浅的意图,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得出,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不去点破而已!
可是,总有人沉不住气,冒出水面。
“大姐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说是我母妃指使工匠在你的马车上动手脚?”叶怜香挣脱贤王爷的臂弯,走了出来,不论何时何地,她总是与云侧妃同仇敌忾。
此刻,也不例外。
她自以为自己猜中了叶薰浅的心思,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给自己和与云侧妃找回了一点儿场子,殊不知,在她这句话说完的时候,本来还神态自若的云侧妃顿时脸色铁青……
祁玥淡漠的眸子万里无波,深深感慨,同样是贤王府的女儿,为什么叶怜香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果不其然,母亲的智商是会遗传给女儿的!
祁玥得出这样的结论后,他的眸光宛如银河上碎落的流光,笼罩在女子的周围,深深地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叶薰浅,女子一贯清冷的容颜上此刻正绽放着如花笑容,他的右手下意识地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