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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负在腰后的手指轻轻勾了勾,似乎有些赞同这句话,青泉见状趁热打铁,“而且,郡主身边的人不下三十个,所以像那夜在珍珠桥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的!”
这些事情祁玥自然也知道,他不是担心她会受伤,而是担心那个笨女人受了欺负也不会欺负回去!
思及此处,祁玥好看的眉头皱了皱,突然,侧门钻进了一股强劲的凉风,叶薰浅左手推门而入,右手藏在了身后,见到祁玥,嘴角一弯,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甜甜地唤了一声:“祁玥。”
祁玥循声看去,脸色沉肃到了极点,盯着叶薰浅看,不说话。
叶薰浅有些不解,平日里他不是这样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他是在生她的气,怪她不告而别?
女子拖曳着湖蓝色的裙子,缓缓走了过来,正要开口询问,结果左手手腕却被他握住了,紧接着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把右手伸出来。”
叶薰浅顿时打了个激灵,连脑子都变得清醒了几分,连忙摇头道:“不行,我后腰痒,要用右手挠。”
“是吗?”祁玥声线有些低,单从他的表情上看,看不出任何情绪,可这两个字却无端地让叶薰浅觉得心里在打鼓,她脑袋缩了缩,眼珠子一转,用力地点头,“嗯。”
“那你把右手伸出来,我帮你挠。”
叶薰浅,“……”
正要撒娇讨好卖萌连连说“不用”,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她的右手手腕便被祁玥紧紧握住了,男子注视着她手臂上的伤口,既生气又心疼,想要把她狠狠骂一顿,却怎么也狠不下心。
笨女人!自己的耳坠都掉了一个,还想装没事人骗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祁玥扶着叶薰浅坐了下来,青泉动作很快,不过瞬间便将架子上的金疮药翻了出来,放在祁玥手边,“叶薰浅,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为了别的男人才受的伤!”
“……”叶薰浅听到这句话时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暗忖祁玥是不是有千里眼……虽说不是他想的那样,可也*不离十啊……
即使他现在只是猜测,可以他的手段,过不了几个时辰就会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么现在,她是应该坦白还是隐瞒?
叶薰浅纠结了,手腕撑着下巴,看着天花板发呆,任祁玥给自己处理伤口,虽说有些疼,却尚且在她可接受的范围内,祁玥的手很巧,很快就帮叶薰浅将伤口清理得干干净净,涂上金疮药,用纱布包扎好,见叶薰浅心不在焉地看天花板,声音微沉,“过来。”
“哦。”叶薰浅回过神来,看着他,不解地问:“做什么?”
“叶薰浅,本世子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祁玥没好气地说,他很想很想亲耳听到她的坦白,而不是经过加工后的所谓“真相”。
见叶薰浅不说话,祁玥眉心一拧,“怎么,不愿意?”
“不是不是……”叶薰浅双手在胸前摆了摆,连连否认,“我这不是在考虑中嘛!”
“这还需要考虑?”祁玥的话像是一缕寒风,钻到叶薰浅的粉颈上,她没来由地打了寒噤,下意识地扯了扯衣裳,将自己包裹得更紧了。
祁玥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因此并没有错过她这个小动作,他亲自为她披上外衣,“早知道今天天气转凉,昨天就该准备一件厚的外袍。”
他的动作,还有他的话,让叶薰浅倍感温馨,她心里一暖,靠在他的臂弯里,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祁玥给叶薰浅换了一副耳坠后,手指抚着她的发丝,静静地听。
她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就差没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侠女了,当发现她左耳上边断了一缕青丝后,心疼极了,“你这个笨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啊?”
“祁玥,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叶薰浅俏皮一笑,主动勾住祁玥的脖子,讨好着说。
“好?”祁玥已经不想打击叶薰浅了,结果见她“不思悔改”,立刻摊开手,上边的一对耳坠,只有一只是完好无损的,另一只的坠子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一刹,叶薰浅只觉得一盆冷水从自己头顶灌了下来,瞬间浇了个透心凉,她丹唇紧紧抿着,足尖点地,立刻从祁玥腿上站了起来,“一定是不小心弄丢了,祁玥,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话音刚落,叶薰浅湖蓝色的身影便夺门而出,快得让祁玥难以置信,当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离他三丈远了。
于是,一道月华色的身影飞出清苑,后发先至,很快就赶上了叶薰浅,擦身而过之际,他长臂搂住了她,带着她前行。
大概是那份急于找到耳坠的心情在作祟,这一次被祁玥带着下山,她并没有感到任何害怕,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全无昨日上山时的害怕模样。
两人足不点地,衣袂在风中飘扬,远远看去,宛若一对逍遥天地的神仙眷侣,叶薰浅双臂抱住祁玥的腰,再次感叹,“这就是会轻功的好处……”
祁玥的速度比叶怜香快了十倍不止,足见其轻功高绝,世所罕见,青山过,山脚至,两人落地无声,祁玥笑着对叶薰浅问道:“薰浅也喜欢轻功么?”
“好东西,自然是喜欢的!”叶薰浅回答得很中肯,有了轻功,即使打不过别人,逃跑总是没问题的,这可是杀人放火抢劫偷盗居家必备之神器,焉能不喜欢?
“先前说要给你,是你自己说不要的,现在后悔了吧?”祁玥揶揄着说,那日在画船,她说想要内功,他欣然应允,结果是某人自己先放弃的!
叶薰浅白皙的脸顿时一片霞光,拳头毫不客气地往祁玥心窝上招呼,然后嘴硬道:“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客气了,哼!”
“不就是把衣服全脱了嘛!反正你又做不了什么!”叶薰浅撅着嘴,高傲得跟女王似的。
祁玥嘴角扯了扯,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日在画船上,某人一听说传内功需要把衣服全脱了就脸红,比熟透了的西红柿还要娇艳上几分,如今倒是皮厚了?
“是吗?”祁玥不怒反笑,和叶薰浅打打闹闹,最后走到了目的地。
黑衣杀手的尸体还在,叶薰浅无暇去管这些,全神贯注地寻找自己遗失的耳坠,整个过程几乎没有眨过一次眼睛,来来回回找了三遍不止,可就是找不到。
叶薰浅顿时难过了起来,那日在软云阁他为她戴上耳坠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他说要送给她一份独一无二,结果她却把他独一无二的心意弄丢了……
“祁玥,我好像弄丢了……”
叶薰浅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满是歉意地说,“这对耳坠肯定很贵重!”
“嗯。”男子淡淡应了一声,他独一无二的爱,能不贵重吗?不过,再贵重的东西也比不上她!
“我一定想办法找回来的!”叶薰浅拍拍胸脯保证。
祁玥见叶薰浅神色认真,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忍不住问道:“找回来了之后就怎样?”
“找回来之后就立刻还给你!”
祁玥脸黑了……
“一件亵衣就一千两银子,这耳坠……完了完了……”
耳坠这种东西都是以对为单位出售,若是弄丢了一只,那么另一只也间接失去了价值,只因不会有人戴单只耳坠出门。
叶薰浅煞有介事地说,无视祁玥的黑脸,掰着手指喃喃自语,“这么贵重的东西,若是再弄丢了,我怕你把我卖了也赔不起……”
“不会!”祁玥立刻出声,十分肯定地说。
叶薰浅的黑眸顿时一片清亮,闪耀着宝石般的光泽,眼波流转之间,最是明媚动人,看得祁玥心旌摇曳,他将叶薰浅拉到怀里,十分认真地说:“把你卖了肯定赔得起!”
“薰浅,要不让老王爷把你卖了吧?”
啊啥?叶薰浅满头雾水,只听祁玥煞有介事地说,“祁王府别的没有,就是银子多,反正你已经把耳坠弄丢了,不如以身抵债好了。”
“……”叶薰浅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祁玥果然是祁玥!
“不……不……祁玥,我既不会烧水也不会做饭,不值钱的……”叶薰浅看着祁玥那认真无比的模样,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地解释,企图打消某人“以身抵债”的念头!
祁玥搂着她,见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忍不住逗逗她,“祁王府不缺会烧水会做饭的丫鬟!”
只不过……缺一个世子妃……
叶薰浅听罢长吁了一口气,她轻抚胸口,给自己顺气,“吓死本宝宝了!”
心扑通扑通狂动,尚未完全平复,就听到祁玥继续道,“烧水,你不如青裳;做饭,你比不上膳老!”
“至于品性……温柔体贴,不及叶二小姐;善解人意,不如杜若杜小姐;武功造诣,不及林茜林小姐……学问见识马马虎虎,针黹女红差强人意,姿色勉强过得去……”
叶薰浅华丽丽地囧了,其实她很想打断祁玥的话问一下,话说她有那么差吗?
“既然我这么差劲,你怎么不去将那什么香什么若什么茜的全部娶回去?”叶薰浅恶狠狠地瞪着祁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祁玥的鼻子骂道。
臭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结果还把她说得一无是处!
不是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吗?为什么她在他眼里这么差?
这一刻,叶薰浅炸毛了,她非常不爽,脑海中过滤了一下祁玥提到的那些人,阴阳怪气地反驳,“温柔体贴的叶二小姐就是个绿茶婊,至于那位杜若杜小姐,满肚子坏水!”
珍珠桥遇刺那一晚,她和元翰逃逸至一家茶楼附近,她明明嗅到了一丝杜若香气,分量极低,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因为那人似乎故意用了芷兰香料,杜若香气本就清淡,被芷兰香气覆盖住就更难区分出来了。
若不是她对气息天生敏感,这些细微的区别定是无法察觉的。
“知我者,薰浅也。”
祁玥眉眼含笑地看着她,那眼神就好像在说: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还问我为什么不娶她们?
绿茶婊是什么玩意儿他没听说过,但听她的语气,这个词绝对不是赞美人的好词!
“所以说,你不温柔不体贴不善解人意,但总有一点是可取的!”
“是什么?”
“眼神好!”
“……”叶薰浅眼睛抽了抽,最后将目光凝注在祁玥淡然认真的脸上,讽刺着说:“和祁世子相比,本郡主的眼神儿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不像祁世子眼神这么差,竟然对一个一无是处的女子说‘喜欢’!”
“我眼神是不好,要不然怎么会喜欢你呢?”祁玥并不介意叶薰浅的讽刺,他将她整个人都拥在了怀里,轻吻着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云中歌般的嗓儿响起,仿若传自天外……
“祁玥……”叶薰浅本想告诉他他抱得太紧了,紧得让她喘不过气来,可是……情起时,话淹没至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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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宝贝疙瘩()
两人身在此地,很快青泉便驾车而来,请祁玥和叶薰浅上车,直接赶回齐都城中,至于落在清苑的东西,自会有专人打理,送回祁王府。
马车先是驶到了永宁街,途经贤王府门口,青泉停车,向里边的祁玥和叶薰浅提醒道:“世子、郡主,贤王府到了。”
“嗯。”
祁玥掀开帘子,跳下马车,然后伸出双臂,将叶薰浅从马车上抱了下来,正要陪着她回浅阁,谁知在门口碰到了皇后身边的李嬷嬷,他自是不会陌生,于是上前问道:“嬷嬷甚少出宫,不知所为何事?”
“世子,老奴奉皇后娘娘之命,请郡主进宫小住几日。”李嬷嬷便衣打扮,身后还跟着四个丫鬟,此时见到祁玥和叶薰浅归来,即刻说明来意。
祁玥考虑到叶薰浅一路舟车劳顿,也没好好休息,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于是对李嬷嬷轻声一问:“姑姑怎么会想让薰浅进宫小住?”
李嬷嬷还有她身后的四名宫女听罢偷偷笑了,祁玥和叶薰浅不解地看着她们,李嬷嬷见状笑着说:“皇后娘娘说,好几天都没见到世子来长宁宫,可是来贤王府倒是很勤快,所以要将郡主接进宫去小住,这样就能常常见到世子了。”
祁玥、叶薰浅,“……”
还不待两人反应过来,李嬷嬷便对身后的宫女们吩咐一声,“丫头们,还不伺候郡主进宫!”
“嬷嬷且慢。”祁玥下意识拦住众人,将叶薰浅护在了自己身后,长宁宫的人都知道祁玥不喜与人亲近,因此顿住了脚步,不再上前,只听他继续道:“薰浅刚从灵泉寺回来,有些倦了,先让她休息几个时辰傍晚再进宫也不迟。”
“这……”李嬷嬷有些为难,皇后娘娘千叮万嘱一定要请到郡主,绝对不能因为各种理由把事情办砸,可现在和她说话的人是祁世子!
恰在此时,贤王府门内传来一个清澈的女声,“进宫之后再歇息也是一样的!”
“姑姑!”祁玥眼神向门口看去,来者一身贵妇打扮,端庄秀丽却不失侠女风姿,“你怎么亲自出宫了?”
皇后无需任何人的搀扶,闲庭信步,款款而来,她看了一眼祁玥和叶薰浅,反问道:“本宫若不亲自来,李嬷嬷能从你手里接到浅浅吗?”
言外之意,分外明显。
祁玥坦坦荡荡,无惧皇后之威,懒洋洋道:“如果我不想,你来了也一样接不到!”
“你……”皇后被祁玥的话噎住了,她这侄儿手段通天,十年炼狱归来后翅膀更是硬了,“臭小子,你想找打是不是?”
祁玥不以为然,轻飘飘地陈述事实,“姑姑,你打不过我。”
“……”皇后额头华丽丽地冒出三根黑线,腹诽:什么时候她这么没有威信?
“皇后娘娘懂武功?”叶薰浅忽然出声,她以为,皇宫里的女人会的都是那一套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伎俩,别无长处,却没想到皇后是这般特殊的存在。
“自然,小祁的武功还是我教的呢!”皇后在祁玥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这会儿终于在叶薰浅身上找回了一点自信,仔细端详着叶薰浅那双眉、那双眼……和记忆中那个人的轮廓极为相似,暗想:这侄媳妇儿看起来可比亲侄子顺眼多了。
见祁玥点了点头,叶薰浅方知皇后所言非虚,年方十四的女子顿时眉开眼笑,看着皇后的眼神就像看到香饽饽了似的,“那娘娘能不能教教我?”
皇后听罢诧异万分,脚步前移,走到叶薰浅面前,笑着拉起叶薰浅的手,“浅浅想学招式还是内功呀?”
“后者。”叶薰浅不加思索地回答,招式什么的她会的也不少,她缺少的是这个世界大多数人都会的内功,倘若有人愿意教她就更好了。
皇后眨了眨眼睛,眼底的惊讶随之隐去,取而代之的清明透亮,打量着祁玥和叶薰浅,戏谑着说:“浅浅,女孩子学内功多麻烦!又辛苦又累,依我看,你就算再练个十年八年也及不上小祁十分之一,不如直接让他送你一半算了。”
祁玥、叶薰浅,“……”
“祁玥可是你亲侄儿,你舍得?”叶薰浅俏颜微红,不知是被太阳晒红的还是羞红的,明艳如阳。
“有什么舍不得的?给你一半,他再练回来就是了。”皇后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说,听她的语气,就好像别人眼中极为珍贵的内功在她眼中就跟路边的大白菜般随处可见,“再说了,我家小祁恐怕巴不得将自己的内功送给你一半吧?”
“哪儿有!”叶薰浅嘴唇撅起,跺了跺脚,否认道。
那别扭的模样让皇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她不过是试探浅浅,却没想到会有这等意外收获,祁王府的血脉还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小祁居然真的和浅浅说过这件事!
“送内功?哈哈……笑死我了!”皇后捧腹大笑,不似在宫中见到时那般端庄雍容,叶薰浅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了欣欣向荣的生命之力!
她很难想象,一个在皇宫里生活了十年的女人,竟然还能保持这样良好的心态!
“姑姑,有什么好笑的!”祁玥故作严肃,微微发恼的模样让皇后笑意更深。
“我在想,说不定哪一天你可以拿着这一半的内功到贤王府下聘,娶浅浅过门儿!”
祁玥,“……”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他和薰浅……
“姑姑,天色不早,您还是赶紧回宫吧,免得有人在皇上面前嚼舌根扰您清净!”祁玥担心他们再这样站下去叶薰浅就要累了,于是出声提醒,只要送走了皇后这尊大佛,那么他们就解放了。
“这些年她们嚼的舌根还不够多吗?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仔细一看,皇后的眉眼和祁玥还真有几分相似,见自家亲侄儿赶人,她直接牵起叶薰浅的手,话音意味深长,“本宫也觉得自己在贤王府待的时间够长了。”
随行的李嬷嬷和宫女们纷纷偷笑,娘娘这是在间接“埋怨”世子和郡主姗姗来迟,在灵泉寺待的时间过长,都快午时了才回到贤王府。
“走,浅浅,本宫已经和你爷爷、父王说过了,要把你接到长宁宫住个十天半个月!”皇后轻拍着叶薰浅的手背,一锤定音,不给祁玥和叶薰浅任何反驳的余地。
叶薰浅没有想到皇后的动作如此迅速,短短一个早上,竟然连贤王府里的那个糟老头儿都搞定了,贤王爷眼中向来没有她这个女儿,只要皇后开口,他断无回绝的理儿,也绝对不会为了自己拂了皇后的好意。
“臭小子,你放手!”皇后见自己没有拽走叶薰浅,眼角一斜,只见祁玥拉着叶薰浅的右手,不让她离开,顿时柳眉一竖,喝叱一声。
“姑姑,薰浅右手受伤了。”祁玥出声,见伤口处那白色的纱布上隐隐沁出一丝鲜红,一阵担心。
叶薰浅这么大的一个人站在这里,手臂上的纱布如此明显,只要皇后不是瞎子,都不可能没发现。
“本宫知道,所以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