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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深天望就听到“轰”一声,身旁的弟弟熊熊燃烧了起来,他的脸色像个扔进了火堆里的番薯,焦黑焦黑的。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不还给他!就不还!”
一时气昏了头,葵张开嘴巴,竟一咕嘟把指环吞进肚子里去。
他哥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过了半天才有反应:“小葵啊……如果冥冥那麽在乎这个指环,我看不妨留著,在必要的时候再拿出来威胁他……”
“你怎不早说!”葵忙把手伸入喉咙里,抠了半天,大叫:“来人!备膳!”
“你又要干什麽?”
“吃饱了再拉出来!”
“……”
天魂传 113
“啊…不不…不要插进来…不要…”千帆醒来,惊惶失措地叫喊。
脑袋还昏沈,其他感官也没恢复,但下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却异常清晰,阴唇被塞得满满的,一根火热的东西正企图进入他的身体,这种熟悉的羞耻感,让他本能地反抗。
“噢,宝贝,你醒了?”呈隆大喜,吻上了他的发鬓。在他昏迷的时候干他,总是少了点互动的刺激。
“你……你又……啊!”身上的人一下挺进,千帆只觉抵著穴口的粗硬又往里面深入了几分,阴道被突然撑大,立刻传来胀痛不已的感觉。他别过脸,深深呼吸著,努力让身体适应。
“啊…啊…不要…不…”这每天都上演的凌辱,他知道,自己是避不过的。心中的羞愤和难过,让他的泪止不住地落下,打湿了床单。
真是个惹人怜爱的美人儿!
呈隆有些著迷地盯著底下嘤嘤哭泣的人儿,他是那麽纤弱,对自己的侵犯完全抵抗不了。这人儿的眼睛,乌黑清亮,不被尘世所污染,宛如个刚降临到世上洁白无暇的小婴儿一般。呈隆心中一动,并不急於进入他,双手紧紧拥住他的娇躯,埋首在他颈窝里,亲吻著,品尝著。他的皮肤又白又嫩,还散发著醉人的幽香。他的长发黑亮而柔滑,散开著铺了满床都是……从来不屑在欢爱中喊出床伴名字的魔族长老,居然情不自禁地一声一声低唤著他:“千帆……宝贝儿……别担心,我会尽量温柔的……很快你就舒服了。”
拥住千帆的手臂渐渐加力,把他往下压去。千帆大张著双腿,私处迎著巨大的阳物,无法抗拒地被侵入。“啊啊…啊…”他痛得眼前发黑,双手扒在呈隆纠结的背肌上,汗水让皮肤极端湿滑,根本没有著力点,他的手使不上力,反而像挑逗一样不断在人家背上抚摸。
“宝贝儿,喜欢吗?”呈隆托起他的後颈,逼他直面自己。
千帆清俊的面容上已布满了不知是情动还是羞耻的红晕,红粉菲菲的,眼中泪光潋滟,没有焦距,只是呆呆地看著对方,两片薄薄的嘴唇微张著,吐出让男人酥麻了骨头的浅浅呻吟。
“啊…痛…不要了…不……嗯嗯”红唇被狠狠堵住。
呈隆心想:宝贝儿,你再这麽浪荡地叫著,我还没进去就要泄了。
舌头侵入了他的嘴巴,在温湿的口腔里,呈隆轻易捕捉到他柔软香甜的小舌,一阵舔逗吸咬。让他被堵在喉间却止不住的呻吟,化作一声声春雨般轻绵的呢哝。
体内的欲火,激烈燃烧。
呈隆几乎把持不住,想把他一举捅破。但仅存的理智一再告诫他,身下的人儿还一身伤病,贸然动粗强占他,怕他会承受不住,香销玉陨。胯下阳物已经胀到暴筋,紫红色的茎身只有三分之一没入了那粉红柔嫩的穴口内。
“我忍不住了,宝贝儿……啊!”他一挺身,生生把狰狞的火炬又往细窄的花径里捅入一段。里面的媚肉紧紧缠绕著柱身,夹得他浑身战栗:“噢,宝贝……宝贝儿!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爷会好好疼你的……嗯!”说罢,再一个用力的冲刺。
“啊!!”千帆一声尖叫,胸膛不自觉地挺起,紧贴著对方的身体。他双脚蹬动两下,仍是无法摆脱下体那无法言喻的胀痛。那根粗大,拼命要挤进他身体的细缝里,根本就容纳不下,它偏要……强硬地撑裂,占有,深入──
“不行了……我,啊……不行!太深了……”人魔後裔的体质,让他媚骨天生。但这具违反自然规律的身体,女性部分却存在缺陷。他的阴道狭窄而且子宫较浅,每次用阴道交合,都免不了撕裂出血,这男人的阳物,更是他承受不了的巨壮。被这样生猛地捅入,千帆的子宫差点没被顶穿。
然而他温暖紧窒的禁地,却给了呈隆前所未有的快感:“还差一点,就完全进入了……宝贝,再忍一忍……”他说著,胯下继续用力向前推进,明知底下的人儿已经到了极限,他也顾不了那麽多。
千帆无力再喊叫,搁在呈隆背部的手,也滑落到床单上,他只能敞开身体,任人凌辱。此情此景,像是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他的父亲,他的大哥,当日便如今天这人一般,压在他身上发狠地强暴了他……那段日子,每晚就被人侵犯得天昏地暗,白天就晕厥得不省人事,他的生命中,宛如从没见过阳光……
“千帆,你当我老婆好不好?”一声清脆的童音划过心头,孩子献上自制的指环,老气横秋地求婚……
记得那天才刚刚下完雨,阳光并不充沛。可为什麽,他却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一片?
天魂传 114
激情过後,呈隆抱著千帆,给他受创的下体上药。指尖一次次滑过肉缝内壁,触感妙不可言。
“小殿下……”他微弱地呼唤,脑海中努力回想那孩子的一颦一笑,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身上无止境的痛苦,才能让自己有活下去的勇气。
“忘了他吧,他不要你了。”
耳边响起的冷讽,让被奸得痛晕过去的千帆,清醒了一些。“嗯……”他动了一下身子,发现那根粗大地可怕的阳物已经退出了自己体内,但红肿的阴唇还不断被揉弄。男人的气息从身後传来,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颈项上,很痒。他微微转过头,避开。
“别动!”身後的人威胁地低吼。
千帆意识到自己正被男人抱在怀里,他的一条大腿,挂在对方的臂弯上。那人一手把他的腿抬起,让他露出羞人的私处。另一手,不断在他两片被蹂躏得红肿的阴唇上抚摸。
“够了……不要再……摸了……”那里已经伤痕累累,却禁不住挑逗,麻辣的痛楚中,夹带著丝丝酥痒的快意,让两片柔嫩的唇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吸吮。阵阵的暖意从花径里溢出……
“看你,又湿了。还想要吗?”
“不要!”他吓得挣扎,铁一般的手臂,挽起他的大腿,再从他胸前横过,把他的身体牢牢固定。他试著扭了扭腰躯,那臂膀收得更紧,他的大腿压在了自己一边的乳房上,而另一只柔软,则被对方握在手中。
“啊……”他忍不住痛呼。乳房里面满满的都是乳汁,他从来不肯打开乳道,让凌虐他的人吸一口,宁愿自己忍受胀痛。
“真学不乖,你几时才肯让本大爷尝尝你的奶?”呈隆调笑著,手中加力,把那只酥软的乳球捏成不同形状,搓扁掐圆,全由他喜欢。
千帆泪如雨下,哭著求饶:“你放了我吧……求你,让我回去……”
“回去?你还要回到那小子身边?别傻了,他已经舍弃你了,你还要回去送命吗?”呈隆怒气腾起,手臂用力一收,硬把他高耸的双乳压平,另一手也并拢了两根手指,狠狠刺入他的花径里,以作惩罚。
怀中的娇躯受不了刺激,随著一声惨呼,猛地跃动了几下,便软倒在他怀里,再也不动了,只能轻微地抽搐,娇喘连连。
他松开了手劲,两只弹性十足的乳房马上恢复了浑圆挺拔,乳头豔红地傲立,仿佛一朵等待采撷的玫瑰花苞。他腾出手指,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搔刮著,满意地看著怀中人不可抑止地颤抖。涓涓的淫水,缺堤一般从下面的花心里涌出,流得他满手都是。
“宝贝儿,别想著回去了。乖乖留在这里,你想要什麽我都给你。回去了也只有死路一条。”呈隆凑到他耳边,“那天若不是我去得及时,你这条小命,早就没了。”
“那我为什麽……没有死?”千帆艰难地挤出话。
他记得那天,依泉大人是一心一意来杀他的,她灌进他嘴巴里的液体,应该是毒药吧,为什麽他还能活下来?还有,他心脏里的蛊虫,为什麽还没有蚕食他的心脉,破胸而出?如果他知道自己会被带来这种地方,还被人不分日夜地奸污,他情愿当时就死在小殿下的寝宫,不必蒙受这种非人的折辱。
“你没有死是因为我救了你一命,你记住了,是我救你的!”
千帆抽泣起来,“小殿下一定很担心……你放我回去吧,我不能离开他。”
呈隆大怒,把他甩到床上:
“真是不识好歹的蠢货,他要杀你,你知不知道?他娶了王妃,不要你了!天帝的小儿子醒过来,他不要你了!你这个一无是处的玩物,就算怀上了他的孩子,他还是狠心地把你毒死!你懂不懂,对他来说,你根本什麽都不是。别犯贱了!”
“你……你说什麽?”千帆用力撑起酸软的身子,凤目大睁,不可致信地盯著呈隆。他还是第一次,敢正视这个一直羞辱他的大恶人。“你刚才说……我怀了……怀了孩子?”
呈隆一怔:他不知道?
“是不是真的?”千帆捉起他的手,急切地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我有了孩子?”他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可是对方却在重要关头保持缄默,一直闭口不肯回答他。千帆低头,用手轻轻抚著自己平坦的腹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怎麽会?我怎会……有孩子了?”他顿一顿,眼睛闪出一丝喜悦的光辉,喃喃自语:“是小殿下的?是小殿下的孩子麽?”
呈隆眼一眯,心中暗付:难道他怀孕的事,连冥夜那小子都不知道?
“你有了身孕,已经两个多月了。你自己不知道?小殿下也不知道?”
千帆城府不深,没有细想便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如果小殿下知道了,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他会喜欢这个孩子吗?他会不会嫌自己恶心,明明一个男人,却像女人一样怀孕?
千帆忐忑不安地想著,浑然没有察觉,身旁的人看著他的眼神里,藏著阴狠的光。
天魂传 115
迅雷不及掩耳,一条铁臂伸了过来,揪住千帆的长发。一阵天旋地转之後,他被呈隆摁在膝上。魔界族长抬起一手,朝他腹部直拍下去。那一瞬间,对方的动作,千帆看得清清楚楚。
“不──”他大叫著,不顾一切地护住腹部,双臂交叠在小腹上,他蜷起身子。
这麽一动,那一掌差点就落在他胸口,呈隆一惊,赶紧收了掌风。
千帆见对方动作停滞,身子急急往床下一滑。待双脚著地,他立刻转身後退,脱离了呈隆的控制。
坐在床上的魔界族长,刚还在犹豫,没想到怀里柔弱的人儿还有反抗的力气,他带起了一阵香风,身影一转,几缕青丝轻轻掠过呈隆的脸,让他一下恍惚了心神。呈隆抬头,见那美人儿警惕地瞪著他,一步一步向後退去,到了那张古色古香的梨木八仙桌旁边,他扶著桌沿,借以支撑自己无力站立的身躯。
呈隆笑了,笑意复杂,千丝万缕的情感,让人摸不到头绪。
千帆又惊又怕,旧疾复发,胸口隐隐作痛,满嘴腥甜。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晕过去,一手撑著桌子边沿,一手死死护著腹部。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反抗,实在是不自量力,但又不甘心束手待毙,心中一口气硬撑著。
他此刻身上一丝不挂,披散著一头青丝。在呈隆看来,那模样儿竟别有风情,一点都不显狼狈。他逃离自己钳制的那一下动作,简直像在旋舞,那般轻盈,腰肢又那麽柔韧。
“逃?你能逃到哪里去?”呈隆勾起嘴角,他的欲望,在这人面前总是很容易被勾引。
风一动,他在半秒之後已立於千帆面前。千帆连吃惊的时间都没有,身体被强行翻了过去,背部的一只大手,把他紧压在桌面上,双手也被反扭到身後。
“不,不要!”他动了几下,无用!胸脯紧贴桌面,饱满的双乳被压得好痛,冷冰冰的感觉从梨木桌面传入体内,让他禁不住打著哆嗦。背後的手还不断加力,仿佛要把他的胸骨压碎一般,渐渐地,他连呼吸都很困难,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
呈隆见他这会儿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才松开他的手。後退一步,魔界族长好整以暇地观赏这件意外得来的美丽玩具。
千帆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翘挺的臀部正正对著呈隆。
真是尤物!
采花无数的风月老手,眼看此番美景,心中也不禁赞叹。他的美臀,比女人紧实,又比男人多了几分丰腴圆润的风致,再趁上少有的雪白皮肤,观之使人心猿意马,淫意横生。
不急吧,怀胎十月才得生产,不必急於一时把他的胎儿打掉,不如借以要挟这单纯的美人儿。反正来日方长,打胎的机会多得是。
千帆缓过一口气,刚要撑起身子。哪知身後一阵惊风,那手趁他抬起上身,便从他腰侧绕到身前,在他胸腹上又揉又摸。强壮的男性气息包围了他,那根让他还记忆犹新的火热的粗硬,又顶在了他的臀上。
“美人儿,你皮肤真好,又滑又嫩!”
耳边传来那恶魔淫秽的调戏,千帆一震,眼泪簌簌落下:逃不掉了,小殿下,怎麽办?我逃不掉……那手渐渐下移,摸到了他的小腹。“啊……不……”千帆身子乱动,不住地挣扎,他也知道这是徒劳,但是……孩子!小殿下的孩子!
那人疯狂地吻他的脸,他的发鬓,他的颈项,胡乱的,急色的,一边无法控制地推挺著他律动,急促而火热的气息直直喷在他耳朵上,“我操你!”恶魔失控地低喃:“我要把你操到流产!等你肚子里的小杂种流掉後,我再让你怀上我的骨肉!”
“不!”千帆听完,浑身一软,像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心中萌生了死志,他泪流满脸,但仍坚强地回驳:“如果这孩子没了,我也不活了!”
“呵呵,你真是倔,好可爱……你别得意,这杂种可不一定是你那小殿下的骨肉,说不定会是其他人的……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有多少人玩过你的身子?你被他们一个接著一个地轮奸……”满意地搂著怀里抖个不停的娇躯,呈隆继续说著残忍的话。“也许,你肚子里的,会是他们其中一人的孩子也说不定啊。到时候,你的小殿下会怎麽看你?呵呵,他会多麽失望……”
“住口!你住口!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千帆只觉自己的心碎成一片片,胸口很痛,比那蛊虫啃食心脉的时候还要痛,痛得他,几乎窒息。
不!他不要怀其他人的孩子,他只要和小殿下一起孕育的小生命!
“好啊,你这贱人居然敢喝斥我?!”呈隆再次把他推倒在桌上,托起他的腰。
“不不!”千帆惊叫,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只要腹中的小生命有可能是小殿下的,他也要保护他,不让任何人伤害他。“不是……大人,我没有喝斥您……我没有!大人,求您放过我……不要!不要伤了孩子……呜呜”他语无伦次地求饶:“只要您肯放过孩子,我……我什麽都答应您!您……求您别……”
呈隆见目的已达到,胯下的男阳已经无法再忍了。一双大手,分别掐著千帆的两片臀瓣,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就往两边一分,露出粉红娇嫩的菊花洞。那诱人的小孔,像是会说话一般,开开合合,瑟瑟发抖,惹人怜爱。呈隆忍不住,俯下身,伸出舌头,在洞口的皱褶上舔弄,那凸凹的起伏,被温湿的舌尖一一描绘,滋味竟清甜如蜜。舌尖挤开洞口,推了进去。
“呃……啊……啊啊……”千帆仰头尖叫,美臀难耐地扭动。
呈隆退出舌头,说了一句:“你的屁股真是棒极了!”他的阳物,一下子戳了进去。“不干你的中庭,就干你的後庭,也是同样的销魂!哈,你这贱人!婊子!尤物!看大爷今天不干死你!”
每一下抽插,都溅出鲜血。
千帆瘫在桌上,身体被人推前拉後,双乳不断在桌面上磨蹭,从敏感的奶头上,传来让他惊悚的悸动,像电流般一波一波流经全身,居然有种说不出的舒服。鲜血顺著他的大腿流下,他并不感到痛,甚至,不感到羞耻。为了方便那粗大的肉棒更深入他的身体,他的双腿,悄悄又敞开了些,屁股翘得更高,臀瓣却紧紧夹起,菊花口一收一缩,把呈隆的男阳吸得丢了功夫。
消防喉一般迅猛的水柱,“滋”一声喷洒到他身体的深处,那热度几乎把肠壁灼伤,承欢雨露的後庭一阵颤抖。
“啊……”千帆舒服轻叹,满足地闭上眼,终於晕了过去。
天魂传 116
院子的花丛里,冒出一个鬼祟的脑袋,在这边沈下去,转眼间又从那边冒起来。因为是银发,在一片四季常绿的植物中,很显眼突兀。
“你在这里干什麽,归翼少爷?”
正在草地上匍匐前进的归翼,眼前出现一双鞋,心知此番偷潜又失败了。“切!防得这麽严密!”他讪讪低咒,把手里用作掩护的树枝扔掉,站起来拍了拍衣服,脸色不善地瞪著来人:“你能不能假装没看见我啊?”
医正拱手作了个揖,微笑道:“职责所在,恕难从命。”
归翼气不过:“我只想看看而已,就离远远的看一眼……”
医正不慌不忙:“族长有令,不让任何无关的人靠近,小人只是奉命行事,望少爷不要为难。”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看就不看!”他一甩袖子,回头就走。
医正松了口气,看了他离去的背影一会儿,便也转身走回内院。谁知,就在此时,身後一阵风起。医正一惊,想阻止已经太迟:“归翼少爷,你不能!”
可惜归翼从来不是个肯听话的乖宝宝!他身法如飞,疾速地掠过医正身边,边跑边扭转脖子做鬼脸:“白痴!凭你也阻得了我?”
医正一跺脚,心里骂道:真是个被宠坏的大少爷!他不敢怠慢,连忙提起脚步追上。
归翼的身手在族中算是不错,但他也只来得及从敞开的窗户窥了一眼房中的旖旎之色,就被赶上来的侍卫挡住了去路。
侍卫长官冷下一张脸:“归翼少爷,此路不通。您请回吧,多多得罪!”他向左右使个眼色,两个山一样健壮的卫兵马上站到归翼两边,各自捉起他一条手臂往上一提。
归翼顿时双脚离地,姿势实在难看,他不情不愿地拼命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