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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萍气得胸脯一抖一抖的,咬牙切齿道:“好心没好报,好柴烧烂灶。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乞丐甲噗呲一声笑道:“啊哈。我们都财色双收了难道还不算下场好啊,难道要做了唐玄宗才算好吗。小姑娘真逗啊。”乞丐乙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江采萍就是无法忍受这些脏东西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虽然她平时一向很温柔连鸡都不舍得杀,此刻也怒不可遏了,捡起地上的一个小凳子朝乞丐甲尽力扔过去,若能砸得他头穿耳裂的就太好了。不幸的是,恶没有恶报,那凳子非但没有砸中他们反而被乞丐甲轻松接住了,而且还用一种无比嘲弄的眼神看着她淫笑。
乞丐乙觉得太有意思了,心痒难耐,冲过去抓住江采萍的手恨不得一口就将她完全占有。乞丐甲也不甘落后,冲过去抓住她将她摁倒在床上当着江仲逊的面撕扯她的衣服。气得她尖叫连连,奋力挣扎。
平常没求过人的江仲逊呜呜大哭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我人到中年才有了这么一个女儿,老婆有早死,她已经够苦命的了,你们就高抬贵手放了她吧。你要我怎样都行,求你们了。”
岂料,那两个邋遢乞丐根本就不理他那个茬,能够为所欲为地搞破坏早已忘乎所以了,又怎么会理会旁人的哀求。江采萍叫得越尖他们就越得意。不但不高抬贵手那双咸猪手还越加逞能。江仲逊绝望得闭上了眼睛,心里那个咒骂啊,女儿平时从没做过坏事,也没有得罪过人,怎么要她承受这种凌辱,上天真是一条瞎眼狗啊。
就在他们快要把江采萍的衣服撕烂的时候一个深沉的男低音从门口处传了进来,“且慢,我有话要说。”
果然所有人都像被施了魔咒一样定住了,不约而同地将眼光看向声音的发源处。在摇曳的烛光照耀下,那个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菱角分明的光辉人物赫然竟是被江仲逊赶走了的梁兴发。
江仲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被自己藐视的小人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那反常的勇气又是从哪里来的,这不符合他的世界观啊。
江采萍忽然被一种绝处逢生的兴奋感笼罩全身,而且很吃惊,梁兴发明明被赶走了的啊,这么会这么没自尊的又跑回来了。难道是知道了自己有危险而特地跑回来的吗,一想到此,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脸蛋羞得红红的,煞是美艳。
那两个浑身褴褛的乞丐先是大吃两惊,以为被江采萍这么一尖叫居然把盖世豪侠或者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好汉给招来了,自己还有命的啊,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乱跳。等他们看清楚来者居然是那个被他们看得比购还要贱的要饭佬时,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又无比气愤地吼道:“你这贱骨头来这里干什么。坏我好事揍你的哦。肚子饿得睡不着觉就自己去厨房找吃的,吃完赶紧滚蛋。我们很凶的哦。”
梁兴发连忙摆手对两个乞丐说:“两位大哥别误会,我不是来坏你们好事的。相反我很佩服两位大哥劫富济贫的好汉行径。我只是很好奇,你们要怎样分赃呢。据我所知,江老伯的床头有十一文钱,你们要怎么分才能互相不埋怨呢?”
那两个平时连饭都吃不饱,抬头看看天低头捏捏脚趾头再放两个屁就过了这一辈子的乞丐果然放开江采萍傻乎乎地互相数着手指头看看怎么分钱才合理。这种人就是典型的还没打到猎物就在争论是清蒸好还是红烧好。他们用仅有的那点生活经验数数数得无比吃力,连头发都算到冒烟了,最后经过无比的艰辛和挥汗如雨后终于得出了正确的结论,那就是,每人分得五文钱之后还多出了一文钱。
梁兴发假装无比困惑地问:“这就奇怪了,怎么会多出一文钱呢。那多出来的又归谁呢,是不是谁比较厉害就归谁啊?”
乞丐甲无比自豪地说:“当然是我比较厉害啦。那一文钱只能是我的了。因为是我先想到打劫这条发财路的。”
争强好胜的乞丐乙立马就跟乞丐甲急,他扯着乞丐甲说:“谁说你比我厉害的。你一说要打劫是我带头冲锋陷阵的,论英勇,我比你强多了。应该我分钱多一点才是。”结果两乞丐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脖子粗的。果然应了那句老话,没有永远的兄弟只有永远的利益,当然,这是相对于以利益相交的人来说的。江仲逊和江采萍以及梁兴发在一边观赏他们的争吵偷偷地奸笑。
不料,想坐山观虎斗的梁兴发等人很快就不能如愿了。因为笨人有笨人的处事方法。两个笨乞丐吵着吵着眼看就要动手不动口的时候居然被他们吵通了,那多出来的一文钱是这样分配的,谁也不分,扔到河里让天下人想要也捞不着。对他们慷慨的举动梁兴发等人觉得无语。
和好如初的两个乞丐重启色心,淫邪地盯着江采萍,商量着一人脱她的衣服,一人脱她的裤子,正要行动的时候又被梁兴发拦住了。他们不耐烦地问他又有什么问题了?
梁兴发说:“问题多得严重。她是一个美人啊,又不是一个烧饼,怎么分啊,总不能从中间一刀切一人要一半吧。两个人同时上又不可能。那就只好分出先后了。先上的那个就能品尝新鲜,后上的那个就只能捡废品了。所以说谁先上决定于谁更加高贵。”
果然,两个头脑短路的脏乞丐又在团团转地围绕着江采萍展开激烈的争论。乞丐甲说是他先看上江采萍的,所以由他先上。乞丐乙说:“你颠猪,刚才是我先抓住她的,应该由我先上。”乞丐甲生气了,先骂乞丐乙是猪头饼,然后神气活现地说他比乞丐乙更英俊。乞丐乙气爆了,他最恨的就是那些明明是丑八怪的乞丐自以为比他更帅,这让他觉得对方更加面目可憎,于是乎忍不住就扇了乞丐甲一耳光。这让梁兴发等人觉得很欢快,让乞丐甲觉得很痛苦,也让他觉得脸面扫地,自尊心突然暴强,抬手就给了乞丐乙一拳头,把乞丐乙的黑炭头打成了名副其实的猪头。乞丐乙摸了摸头发现真的肿了,脸蛋极度扭曲,他要跟乞丐甲拼命,于是一顿王八拳打在了乞丐甲的身上,还朝他的下体踢了两脚,骂道:“叫你风流。”
乞丐甲不打了,蹲在地上呻吟。乞丐乙忽然觉得有点过了,想跟乞丐甲道歉。哪知乞丐甲疼得彻底失去了理智,暂停是要蓄势待发。果然,他猛然跳了起来,发疯似的胖揍被吓得懵然的乞丐乙,光打还不解恨,往他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结果耳朵都没了半边,鲜血喷涌而出。
“啊。”摸到已经流血的乞丐乙疯叫一声,把梁兴发等人的细胞都震得颤抖。同样疯了的乞丐乙扑在乞丐甲的身上又抓又咬,两人都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声,最后像两条疯狗一样在地上翻滚撕咬。激烈的程度弄得江采萍都不忍直视。
大约吃完一顿饭的功夫过后,两个衣衫褴褛但胸怀杀气的乞丐的龙争虎斗终于结束了,胜负已定,以乞丐乙的丧命乞丐甲身受重伤而告终。
乞丐甲从血泊中缓缓地挣扎着站起来,眼前的景象差点把他直接气死。只见梁兴发等人满脸调皮地看着他笑,内心不只有多得意呢,好像他的生死挣扎在他们看来是很爽的一件玩意。
乞丐甲终于明白自己被别人当傻瓜一样耍了,于是恼羞成怒地质问梁兴发:“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大家都是乞丐,为什么要害我?”
梁兴发笑道:“是我搞的又怎么样。谁让你们活活笨死的,死了也是笨死鬼。我哪有资格做乞丐啊,你不是看不起我么。乞丐这么光荣的职业就留给你生生世世地去享受吧。”
乞丐甲看着同伴的尸体心中无比悲凉,被人耍不要紧,但被比自己低贱的人给耍了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于是乎,他呜哇乱叫着奔向梁兴发,要梁兴发拿命来赔偿他。那拼命的架势吓得江采萍尖声惊叫,捂住眼睛不敢观看,害怕看到心目中的偶像的血。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只见梁兴发不慌不忙地捡起地上的小板凳狠狠地砸向乞丐甲的太阳穴,砸得他脑浆迸出。“轰隆”一声,乞丐甲就被打倒在地无法动弹,从此再也不能享受吃饭的乐趣了。阳间少了两个乞丐阴间多了两个饿鬼。
“真乃俊郎也。”江采萍欢叫着扑到梁兴发的怀里,把最**的热吻送给了他。致使梁兴发像是掉进了蜜罐里,眼前全是彩虹和鲜花。
江仲逊自知被冷落在一边加上手脚酸麻不禁呜呜大哭起来。梁兴发和江采萍这才注意到四脚被捆的他,连忙帮他解掉绳索。但他仍然大哭不止。这哭既有担惊受怕的宣泄也有悔恨自责之意。哭的差不多之后对梁兴发纳头就拜,一边感谢梁兴发的救命之恩,一边责备自己对梁兴发有眼不识泰山,请求梁兴发务必要原谅他。
梁兴发对他说:“谁没有看走眼的时候。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也不介意了。”
江仲逊说:“难得你这么大度。和你相比我觉得自己很猥琐。明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却还是对你以貌取人。我都不知如何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除了我女儿之外这里什么都可以让你拿走。”
第七章 定情()
梁兴发听江仲逊这么说觉得他对自己还有不满意的地方心里很不是滋味。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悲哀。他一直以为正儿八经的古人都是很迂腐的,你救他一命他就会还你一命。况且现在救的是他们父女两条命,按理说他们的命运就应该交给自己来打理了,即使要他把女儿嫁过来也不为过啊。而江采萍见父亲聊到了她那方面的事不禁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梁兴发对江采萍的美貌着实向往,忍不住问江仲逊:“你不肯把女儿许配给我难道是我立的功劳还不够多吗。是不是你还要再经历一次被别人谋财害命然后我再瞄准时机救你一次你才能完全相信我?”
江仲逊连忙摆手说:“那当然不是了。你以为我皮痒啊,那么喜欢别人来害我。这种事发生一次就够害怕的了,将来还要做很多噩梦呢。我从你的眼神看得出你觊觎我的女儿。我也年轻过,对此很理解。但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为人父母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个好归宿。”
梁兴发说:“我对此表示深刻的理解。我也希望你女儿能过上公主般的好日子。可你也不能看扁我啊,我现在像乞丐,说不定我将来能够飞黄腾达呢。当然我也不是现在就要娶你女儿。等我将来发财了再风风光光地娶她进门,绝对不会让她感到有半点的委屈,半点脸面都不会丢。”
江仲逊哈哈大笑,他要的就是梁兴发能够这么说,能不能够做得到不是最重要的,但也不能完全做不到,稍微打个折扣还是可以接受的。
江采萍在一边幸福地微笑,脸上的红晕使她艳如桃花。
梁兴发又问江仲逊是不是卖掉了在福建的祖宅打算在长安城里终老一生?
江仲逊和江采萍的眼睛顿时闪现出激动的光芒,很明显他们又惊又喜,梁兴发居然连这个都猜得到。江采萍无比仰慕地告诉父亲梁兴发有先知的能力,惊得江老头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梁兴发谦虚地表示她过奖了,无非是电视剧看多了,基本是都是这些千篇一律的剧情。江采萍很好奇什么是电视剧?可是梁兴发懒得解释,说以后他们也许会懂。
江仲逊笑眯眯地对梁兴发说:“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的事情不想瞒你。老实跟你说吧。我在老家的时候原本也是出于好心,想救一个生病的邻居,哪知医术不精,医死了人。没脸再呆下去了,就卖掉房子来长安投靠朋友。这所宅第也是朋友帮忙租的,刚搬来几天而已。可惜朋友不靠谱,爱赌钱,又老输,整天换着借口向我借钱。我又不是开钱庄的,哪有那么多钱借给他。他嫌我小气就绝交了。”
梁兴发说:“他真聪明,绝交了就不用还钱了。不过你也不用再给他钱了。”江仲逊和江采萍都表示君子之交淡如水,断绝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借钱给朋友,心里都做好了准备,钱和朋友都是肉包子打狗。
梁兴发很好奇地问江仲逊卖了租屋得了多少钱?他不是不知道关于钱的事情都是别人的**,这样问会让别人难堪的。但是他实在很感兴趣,而且在心里已经拿他们当亲人了。没想到江仲逊很高兴地告诉梁兴发他卖了房子一共得到五千两银子,看来是赚了一笔钱,又或者这个价位高于他的心理预期,使他感到很自豪,也就丝毫不心痛祖屋了,虽然老房子总有许多值得回忆的地方。
梁兴发对他说:“你这里的五千两银子相当于我家乡的一百万人民币。用来吃喝的话是不用愁的,小日子过得是绰绰有余,但用来买房就不够了。我想问问你租这么大一个宅第一个月多少租金啊?”
江仲逊说:“五两银子一个月。在朱雀街的话就要十五两银子。所以我们选择这里,虽然比朱雀街冷清不少,但也值得了。毕竟没有其他的收入来源能省就省点。”
梁兴发感叹这里的生活水平还是挺不错的,起码物价没有那么畸形。他也很感激江仲逊父女能当他是自己人,钱的事情都能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其实古人并没有把钱看得那么严重,只要手里有粮心中就不慌了,不像现代那样,大把地方要花钱,每天斤斤计较的也是钱的事情。
说到钱,梁兴发这个穷拍了的人眼睛就闪现出向往的绿光。他虽然帮助别人的唯一目的不是为了能得到丰厚的报酬,但他现在确实很缺钱,没有钱他就无法在这个很难找工作的社会立足。所以他希望江仲逊能给他一笔钱作为他见义勇为的报答,最好是江仲逊能够主动提出来并且交到他的手上。因为他实在不好意思问,就算别人要给他报酬他也会假惺惺地推辞的,毕竟这是传统的美德。人家已给你就要显得多没素质。至于数额方面他希望是一百两左右。虽然江仲逊说要重谢他,但要得太多也不现实,人家就没有追求过好日子的愿望啊。他自认为要江仲逊一百两不会给对方造成太大的损失。如果拿这一百两去做点小生意赚得到钱的话再加倍还他。
江仲逊似乎也看出来了梁兴发很需要钱,也打算给点钱他,让他不至于流落街头寒了拔刀相助的心。然而,当江仲逊说出赠送梁兴发的具体数额时,让梁兴发感到大大意外,跟他想象的完全是两回事,致使他久久未能反应过来,老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听错了。
江仲逊说:“我们现在还剩四千五百两银子。你全部拿走吧。”
梁兴发发了一会儿呆后对他说:“我把你的钱都拿走了,你们怎么生活。难道你们有办法上天堂?”
江仲逊说:“这钱当然不是白给你的。而是让你拿这些钱去经商。以此为本,让这些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到时候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我女儿跟着你我才放心啊。即使到那时阎王爷来拘我了,我也能走得很潇洒。我很看好你的能力哦,努力点,千万别让我女儿失望。”
梁兴发很严肃地说:“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也一定会让江采萍过上好日子的。”江采萍被他的豪言壮语感动得露出了憧憬的笑容,能让所有的男人见了就会神飞天外。那时的女子是很相信爱情的,也是很单纯的。不像自由恋爱那样经历得多了不管听了什么就是见怪不怪的麻木。
大家都陷入对新生活的憧憬之中。可惜还有一件很煞风景的事情要处理。就是那两个乞丐的死尸,看着就恶心,什么诗情画意都没有了。江仲逊主张将他们偷偷运出去,趁黑灯瞎火的往护城河里一扔了事。
梁兴发反对这样做。不是可怜那两具死尸,而是觉得这样做太不环保了,弄脏了水会增加生病的风险的。而且自己知道河里有死尸喝水还放心吗?再说了,死尸会浮起来的,就算官府不去追查也会吓到小朋友的。
江采萍赞成梁兴发的观点,然后倾慕地询问他的意见。她总觉得梁兴发是一个很有办法的人,肯定会处理得让他们很满意的。哪知当梁兴发说出他的主意时,江仲逊和江采萍深感失望,就像吞了一只苍蝇那么恶心。因为梁兴发的主意是,就地掩埋。反正院子那么大,把坑挖深点就行了。
江采萍让他再想想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埋两具死尸在院子里,万一他们做了鬼岂不是方便他们报复吗?
梁兴发叫她不要有那些封建思想。就算有鬼也没什么可怕的。难道自己死了就不是鬼吗,到时候再来个鬼打鬼就是了。
江采萍又问:“那能不能把他们烧了,一了百了。”
梁兴发说:“不行。太张扬了。邻居会过来看热闹的。玩火太危险了,风干物燥的容易发生火灾,又没有消防队员和消防车,一烧就不是一两家的事了。到时候无数的人就会流离失所,孩子找不到妈妈,老婆找不到老公。人家惨剧啊。”
江仲逊和江采萍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决定听从梁兴发的安排。因为藐视他的后果他们已经深刻地品尝过了。人,总不能三番五次地栽在同一个地方上吧。
说干就毫不迟疑,梁兴发和江采萍一人拿一把锄头在院子里挥汗如雨地挖起来。江仲逊由于年纪比较大又刚受一场大屈辱想干也不要他干了,让他好好休息,省得有个三长两短反而连累他们年轻人。
香汗在江采萍的脸上流淌胜似梨花带雨。梁兴发不禁在心里感叹道:“想不到江采萍这小妞不仅能歌善舞而且热爱劳动,体力也不错。怎么滴都比明清时期那些裹脚的女人强,想想还是唐朝的女人比较幸运一些,没被摧残得那么惨。”
埋好那两具尸体之后梁兴发对江采萍说:“既然我是你们的救命恩人,我也就用不着风餐露宿了。反正你们这里有几间空房子,我自己随便挑一间住下来。这样子彼此就有个照应了,让那些危险的事情离你远点。”
江采萍深表赞成,殷勤地要帮梁兴发拿行李和布置房间。梁兴发嗔道:“你早点睡觉去,再跟我客气我就跟你生气。”于是乎,江采萍笑盈盈地回房休息了。这一晚,缺乏睡眠的梁兴发在柔软的床上香甜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