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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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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次谈话后,娄思凡去找贺长生的频率明显增多,而他的理由也很充分。

    娄思凡对冬歌温柔道:“长生他擅长编舞,让他这个前辈多给你指点一下,你的成绩会有很大提升的。”

    而在这次练习时,贺长生一时兴起,玩了一套4t+3a的连跳。

    因为只是练习而已,这一套单人高难度动作贺长生完成得相当轻松。

    娄思凡也相当捧场,笑道:“长生,你这套动作分数能破亚洲记录。”

    贺长生说:“你别瞎说。私底下跳跳就算了,临场我不一定能发挥得这么好。”

    娄思凡笑笑,转头对冬歌说:“看看你贺前辈,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坐在场边的冬歌低着头系冰鞋的鞋带:“嗯,知道。”

    几天后,教练和他商量战术时,冬歌丝毫不犹豫:“4lz+3t。”

    教练劝他别冒险,冬歌的跳跃水平尽管已跻身一流,但这动作难度太大,对冬歌来说,稳应该是追求的第一要务,大可以在接续步上争取分数。

    冬歌固执道:“我做得到。”

    他贺长生既然做得到,那自己也一定可以。

    那是个让冬歌后悔一生的决定。

    正如贺长生所说的那样,临场发挥和私下发挥是两码事。

    在客场作战和比赛氛围的压力下,冬歌硬是顶住了,将难度最大的4lz动作完美完成。

    问题出在了第二个动作上。

    由于落地时没能控好,重心一失,冰刃一歪,他重重跌在了冰面上。

    冬歌的教练扼腕叹息,惋惜这次他大概要和奖杯失之交臂了。

    但很快,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冬歌趴在冰面上,任伴奏音乐响下去,爬都爬不起来。

    他惊呼一声,向裁判组示意过后,冲入场内。

    冬歌疼得浑身发抖,蜷成一团,热汗一滴滴融入冰面,低低喃语着:“我的脚,我的脚。”

    最后的诊断结果是跟腱严重撕裂。

    教练安慰他,没关系,休息一年,重整旗鼓,练这一行的,哪个身上没点伤病。

    但冬歌却从教练眼里看到了浓浓的遗憾。

    这份遗憾把冬歌击溃了。

    接下来的几天,谁来探望他他都不肯多说话,就连娄思凡来也是如此。

    面对冬歌的冷脸,娄思凡特别温和道:“我知道你身体不舒服。要是不想见到我,我就过两天再来。”

    或许是伤中格外容易敏感的缘故,在和娄思凡的相处中,冬歌意识到了许多之前未曾注意到的细节。

    ——娄思凡太温柔了。

    他温柔得几近虚假,像是能包容冬歌的一切恶劣品行,任性、骄傲、沉默。

    以前冬歌认为,温柔是个极其美好的品格。

    他从不对冬歌生气,不指责冬歌的过失,不和他拌嘴、吵架,简直是个再完美不过的恋人。

    可是,细细想来,不拌嘴、不吃醋、不闹脾气的恋人,真的是恋人吗。

    哪怕是到了这种时候,娄思凡仍是不温不火、不急不躁地安慰他,简直像是用温柔把他冷漠地推开,并在他们之间划下一道“我们不熟”的楚河汉界。

    在冬歌入院三天后,刚刚结束了自己比赛的贺长生来看了他。

    贺长生的口吻里带着不满:“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冬歌看着他,哑着嗓子问:“娄哥呢,没跟你一起来?”

    贺长生冷冰冰的,听声音是真的在生气了:“他能一直陪你走下去吗?想想你自己该怎么办吧。”

    听到这句话,冬歌突然就被委屈和酸涩填满了。

    他小声说:“他能。”

    说完这两个字,他又自言自语地问自己:“他能吗。”

    贺长生皱起两道漂亮的柳叶眉:“嗯?”

    那是冬歌第一次敞开心扉,跟贺长生说那么多的话。

    他说起了他跟娄思凡的爱情,坦承了他对贺长生的嫉妒,说到最后,他压抑不住情绪,拧着被角轻声啜泣起来。

    我嫉妒,我有罪,我冲动,可是我真的罪大至此吗?

    贺长生听完后,神态有些异常:“是这样吗?他没跟我说过。”

    冬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贺长生说:“我一直把他当朋友,我也以为你是他照顾的后辈。”

    他又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娄哥从没跟我提过,你跟他”

    冬歌僵在了原地。

    没提过。

    什么叫“没提过”?

    贺长生不是娄哥的好朋友吗?

    娄哥不让冬歌公布他们的关系,好,冬歌不说,也不做,甚至不在外面跟娄思凡有任何亲密的举止。

    毕竟在这个社会背景下,同性恋仍属小众,不能被曝于日光下自由谈论。

    而冬歌的性格内敛,也不是愿意在别人面前大方秀恩爱的人。

    但他一直以为贺长生是知道的。

    如果娄思凡没提过,自己这五年算什么?

    如果没提过,自己为什么要去嫉恨一无所知的贺长生?

    见冬歌不答,贺长生呼出一口气,干脆道:“我知道了。以后我会跟娄哥保持距离,希望你不要介意。”

    贺长生走了,留下冬歌一个人在病房里发呆。

    大概在半小时后,娄思凡的电话打了进来。

    冬歌艰难地拿起手机。

    手机还是当年冬歌翻墙出去买的那个,质量很好,冬歌又念旧,一直用到了现在。

    娄思凡的电话,曾是里面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号码。

    他接起电话:“喂。”

    那头的人气急败坏:“你为什么要对他说那些?我不是叫你不要说吗?你要毁了我吗?”

    冬歌顿了顿:“你是谁?”

    一时间,冬歌竟然没能听出那是谁的声音。

    接下来,娄思凡说了很多话,好像是把五年没有宣泄出来的愤怒集中在了这一个小时里,化为透明的子弹,劈头盖脸地朝冬歌打来。

    在电话里,娄思凡真情实感又痛彻心扉地说:“你该谢谢长生,他小时候受过欺负,有心理阴影,为了他我才护你。你呢?我小时候那么帮你,照顾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冬歌一直以为,娄思凡只是不够喜欢他而已。

    但他没想到,娄思凡甚至没将他当做人,而只是一件好用的道具而已。

    ——小的时候,他是一个他用来讨好贺长生、展现他善良悲悯之心的可怜娃娃。

    ——长大以后,他是一个好用且免费的充气娃娃。

    按照娄思凡的控诉,冬歌的确是毁了娄思凡,毁了他这么多年精心维持的“友谊”。

    娄思凡是那么喜欢贺长生,想尽办法要讨他的欢心。

    由于情感的投射,贺长生注意到了被欺负的冬歌,娄思凡也开始随之关注他。

    他本来只是想做个好哥哥,好好照顾冬歌这个“小弟弟”,没想到那一夜酒醉,让他迷迷糊糊地骑上了一头老虎。

    是冬歌害得娄思凡要做出这样艰难的抉择,是冬歌逼他在道德和贺长生之间做出取舍。

    为了“责任”,他“做出了牺牲”,和冬歌在一起,“弥补他的过失”。

    他也知道这样“给不了冬歌幸福”,却又不想做陈世美,想分手而不得,只能不断通过“善意的提醒”,让他知道贺长生有多好,示意他知难而退。

    也只有冬歌这样的蠢人,才会知难而进,抵死不退。

    听到他声声义正言辞的指责,冬歌连生气都没力气了。

    他躺在床上,语气平静得让他自己都吃惊:“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早说。”

    电话那边的娄思凡道:“我不是一直在提醒你吗?”

    随即,他又满含痛苦道:“我已经对你负起责任了,这难道还不够吗?你也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吧。”

    冬歌虚弱道:“可你对我那么好你一直在夸我,说我这里好那里好”

    难道连这些都是假的吗?

    娄思凡说:“我是说过,可那只是普通的夸奖而已,你也想太多了。你想想看,从头到尾,我有对你说过一句‘我爱你’吗?”

    冬歌沉默了。

    片刻后,他轻声道:“好的。我知道了。”

    他礼貌地挂掉了电话。

    从11岁到现在,整整12年的期待和崇拜,在一小时内化作了梦幻泡影。

    12年,对冬歌来说,有半辈子那么久了。

    现在话已经说开,冬歌也没打算死乞白赖地求复合。

    他没那么贱。君既无心吾便休。

    他这样安慰自己,趴在枕头上,大滴大滴的眼泪把枕套打湿成深色。

    为什么这么疼。

    跟腱撕裂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疼。

    冬歌痛得喘不上气来,死死扯着病号服的胸口位置,低喃着安慰自己。

    没事,没事,没了他,我还有冰鞋。

    时隔一年,已罹患严重焦虑症的冬歌重返冰场。

    但跟腱严重撕裂的后遗症,以及不再沉静的心绪,让他再也找不回去年此时的状态。

    他连跳六个动作,全部失败。

    他跪在冰面上,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那些曾经嘲笑过他傲气的队员们无不动容,但在这群人里却没有娄思凡。

    他甚至没再来看冬歌一眼。

    在半年后,住进精神科的冬歌,在迷乱中找到了一片属于他的冰场,踏碎了薄冰,坠入了观赏湖。

    池小池将自己从冬歌死前一瞬的记忆中抽身而出,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观赏池。

    让冬歌葬身其中的观赏湖和这片池子一样,并不很深,如果那时候冬歌还有一点点求生欲,只用在双腿里灌注一点点力气,站起来就好。

    他把绑好的丸子头解散,一头蓬密的乌发被风吹得飞起来,头发乌黑,更衬得皮肤雪白,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小姑娘。

    池小池抹了一把脸,认真道:“我操他大爷。”

    061极其认同:“嗯。”

    就在这时,一双皮鞋进入了池小池的视野范围。

    有人轻声问:“冬歌?是你吗?”

    池小池秒速进入状态。

    他抬起头,目光和小时候的冬歌一样,忧郁而警惕。

    眼前的人是个相貌不赖的青年,生得很俏,红唇丹凤眼,却有一股独特的清正雅气,看着就叫人心里舒服。

    注意到冬歌探询的眼神,来人伸出手掌,彬彬有礼道:“我叫冬飞鸿。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小叔。”

    作者有话要说:假娄这种类型的渣男,迷惑性特别强。

    他特别会说甜言蜜语,能猜中你想听的每句话,在恋爱的时候,总能让对方非常享受。

    认错的时候嘴皮子更溜,及时反省,态度良好。

    这种自私白莲渣的典型特征是:

    一,谈恋爱只出一张嘴。

    二,特别容易感动自己

第48章 冰上的恋歌(五)() 
池小池对他的开场白颇感好笑。

    如果我介意叫你小叔;还能商量商量改叫你大兄弟吗。

    冬飞鸿开了一辆银灰色的旧别克。

    上车后;他问池小池:“吃过饭了吗?”

    池小池说:“吃了一点。”

    冬飞鸿看了眼后视镜;唇角微弯:“你现在正长身体;训练量又大,想吃什么,小叔带你去吃,也算是正式认识一下。”

    池小池向061确认:“冬歌真有这么一门亲戚?”

    061说:“就算有;也不差什么。他没有出现在冬歌的记忆里,证明这个人对冬歌的命运影响不大。”

    说着,061的声线自然转柔:“如果信不过他,少交往就是了。只当是多个陪吃饭的朋友;多个可落脚的地方;不好么。”

    池小池嘶地吸了一口气;揉揉耳朵。

    他挺受不了061这种说话方式的,好好的一句话能被他说得又暖又欲。

    冬飞鸿听到他小声吸气,回头问他:“怎么了?”

    池小池说:“有点晕车。”

    冬飞鸿把车子靠马路边缓缓停下:“想想看吃什么。”

    池小池把冬歌的冷淡和傲然演了个惟妙惟肖:“都行。”

    冬飞鸿说:“那就听我的。”

    他重新发动车子:“爱吃鱼吗?附近有一家灶台鱼;口碑不错。”

    池小池一挑眉:“嗯;好。”

    冬歌没什么忌口;什么都能吃。

    但灶台鱼曾经是娄影最喜欢的菜。

    他的父亲出自东三省;对这道菜感情最深,娄影在父母去世后,将这道菜的做法记下,作为一样宝贵的遗产,做给池小池吃。

    至今池小池还记得那口大铁锅里炖着的大马哈鱼肉;嫩豆腐经过千滚万滚,被熬得稀烂,能和清鲜的汤一块喝下去。

    后来,这道菜变成了池小池最喜欢的菜之一。

    见池小池出神,061问:“怎么了?”

    池小池说:“这个世界有点奇怪。”

    任务对象姓娄,表面性格和他的娄哥有些近似,甚至和原主冬歌的过往记忆,与池小池和娄影也有所重叠。

    娄哥去世12年,冬歌和娄思凡有12年缘分。

    就连原主好强又自闭的性子,都能在过去某一时期的池小池身上找到些许影子。

    现在又加上了一条灶台鱼。

    061说:“是有点奇怪。我会帮你注意着的。不要担心,专心做任务就好。”

    “我不担心。”池小池说,“俗话说得好,冥冥之中自有瘪犊子。不是天意,就是人意。”

    061:“”俗话是这么说的吗。

    “天意躲不过,人意不好躲。”池小池托着腮,看向在夜色与霓光中流光溢彩的城市街道,“既然怎么都躲不掉,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

    不管在这个世界里发生的一切是巧合还是必然,池小池至少清楚,这不是冲着冬歌来的。

    他只要替冬歌把伞撑好,就算对得起人。

    061抿着嘴笑了。

    他很喜欢池小池这种劲劲儿的口气,仿佛对任何事都不上心不在意,心却比许多人都热。

    这一顿饭,池小池吃得很舒服。

    冬飞鸿似乎很能体察冬歌的内向寡言,不跟他尬聊,只拣着重要的话说。

    “去洗个手?”

    “能吃辣吗?”

    “给你点个饮料,玉米汁可以吗,或者山楂汁?”

    他跟冬歌有商有量,丝毫不把他当小孩儿对待,是个为人处世极叫人舒服的人。

    结束一餐饭后,冬飞鸿看一看手表,说:“天这么晚了,来家里住一个晚上吧。”

    池小池推拒道:“我要回队了。”

    冬飞鸿笑了,略翘的丹凤眼里满满都是温柔的风情:“我跟你们教练联系过了,来家里住一个晚上,认一认门,下次方便来。明天早上我送你回队,不会耽误你训练的。”

    话说到这份上,池小池也找不到不答应的理由,便点了点头。

    冬飞鸿绅士地把车后门给他打开,提醒他系好安全带的同时,不忘剥了一枚大白兔塞在他的嘴里。

    池小池一边咂摸着满嘴的奶香,一边问061:“这人怎么没在冬歌上还活着的时候出现?”

    到现在为止,冬飞鸿的出现都让池小池很是介意。

    “或许是蝴蝶效应吧。再说,这样不好吗。”061说,“如果像你说的,冬歌还留在这具身体里,有了这么个小叔,也能给他补上一点亲情的温暖,让他知道一个家应该是怎么样的。”

    池小池深沉道:“六老师,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061笑说:“你会怕猜不透别人的心吗。”

    池小池仔细想了一想,厚颜无耻道:“爱卿言之有理。”

    061刚想说点什么,就顿住了。

    很快,他说:“皇上,看样子我得去一趟‘须臾之间’了。”

    主神找他?

    池小池说:“不准奏。”

    061:“皇上,别闹。”

    “你就这么放心把我留给他?”池小池理直气壮,“这个冬飞鸿要是个正太控,我怎么办?”

    061诡异地沉默了片刻:“嗯和上次一样,在非睡眠状态下,我被召回主神空间,主神会让另一个系统来暂时代班。”

    池小池:“还是009?”

    061:“009不好吗?”

    池小池:“主要是这回不方便给他弄吃的。”另外万一真出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009一看就是没什么战斗力的弱鸡,除非他能把冬飞鸿吃了。

    061笑:“那就看随机到谁吧。”

    池小池问他:“去多久?”

    061说:“说不准,快的话大概十几分钟;如果慢的话,你先睡,不用等我。”

    池小池深情道:“大郎,你早点回来。我煮了药,等你回来喝。”

    061:“”跳戏这么快的吗。

    061走了,而就在下一瞬间,池小池耳畔就多了另一个清朗又明快的声音:“喂喂,能听到我说话吗?”

    池小池马上确定,这回不是009。

    来人很自来熟地跟池小池打招呼:“嗨。我是089,你就是池小池啊。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一看就很有前途。”

    池小池说:“谢谢夸奖。但我其实不长这样。”

    089愣了两秒:“忘了忘了。对不起我是个智障哈哈哈哈。”

    池小池想,这精准的自我定位简直堪比洲际导弹。

    089看起来活泼得很,看了看车窗外,问:“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池小池说:“回家。”

    089:“回哪个家?”

    正在这时,开车的冬飞鸿又转了过来:“还晕车吗?”

    089在看到冬飞鸿的正脸后,竟停下了他那张追根究底的嘴,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呆滞。

    一分钟后,他有感而发道:“操他爸爸。”

    过了两秒,089又自言自语道:“不对,那不就是操我自己吗。”

    池小池结合比较了两次换班的经验,想,这帮系统带起来一定很心累。

    “须臾之间”里。

    站在巨大的、暗红色的人脑前,061仍是不卑不亢:“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主神声调冷酷道:“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擅自给周围人植入记忆,虚造身份,是违反ai守则的。”

    在接连接收到能量持续波动的通知时,主神寻找了很久,才发现是池小池所在的这条世界线出了问题。

    当看到那个“冬飞鸿”,主神简直是出离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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