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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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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谎言是很容易被拆穿的,但是,半真半假的谎话呢?

    眼看文玉京要被抱下去,宴金华惊觉,如果公审就这样结束,那他的名声,他的计划,他的主角梦,就彻底完了!

    姓文的明明是被系统带走的,哪儿来的什么“妖洞魔窟”?

    当初,他只是递了一封密信而已,那些妖修怕是根本不知道传消息的人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哪来的指控?

    这人明摆着是仗着自己知道故事情节,为自己脑补定了罪!

    宴金华这下是真心实意地跪了,膝行上前,痛哭失声:“师父啊!弟子冤枉!当真冤枉!”

    这次他哭得没有任何演技成分了,泪如泉涌,涕泗横流,但是这已不足以打动赤云子。

    他淡淡吩咐道:“书绝。”

    池小池:“是。”

    赤云子:“速速带你师父返回回首峰,好生照看。听风,去取最好的伤药医治,我稍后便去查看情况。至于宴金华”

    赤云子连一个眼神也不愿再给他,顿了一顿,道:“收押明月楼,择日公审。”

    宴金华看到几名弟子迅速向自己包拢过来,惊恐万状,只得抓住最后一丝生机,竭力强辩道:“师父!莫要听信文玉京之言!请听弟子一言,此人文玉京,口口声声称他人是妖物,其实他才是妖!此人非是此世应有之人!他是——”

    宴金华说完这话,在场诸人还未及议论,上位几位尊长面色齐变。

    他是如何知晓的?

    本已将文玉京送至十数步开外的任听风闻言,回眸看他。

    他一扫往日逍遥浪荡之态,眼光极冷,一字字道:“宴师侄,你大约是病了吧。”

    言罢,他伸手招一招自己的弟子。

    任听风所收的两个内门弟子机敏异常,受命上前,堵嘴的堵嘴,拖胳膊的拖胳膊,堵嘴的弟子还不忘往他口中塞入一颗麻实。

    宴金华舌头立时肿胀起来,麻痹不已,肿痛难当。

    他掩着口,口水禁不住往下流,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仍不死心地吼叫:“他当真是——”

    但听够了他的假话的人,已经没有人愿意听他讲的真话了。

    文玉京身上伤势怪异,鞭痕清晰,像是经历了严刑拷打,体内脏腑烧伤,内伤甚是严重。

    他昏迷前的只言片语,已足够赤云子、任听风等人拼凑出一个“真相”。

    宴金华与妖修早有勾结,因为文师弟知晓了他的秘密,宴金华竟起了灭口嫁祸之心。

    他在迷蝶谷时脱离队伍,趁机施术,与妖修们里应外合,害文师弟被囚,段书绝蒙冤。文师弟在山中遭禁三日,受尽苦楚折磨,终于寻机逃跑,并斩杀了一名妖首,提了头颅,以此为凭,回山来找宴金华算账。

    可以说,除了在某些细节方面有所出入外,几人推理的整体方向没什么问题。

    服下几颗丹药,文玉京便醒转了过来,精神也好了许多。

    只是他身上伤得太重,乍一眼看去,简直触目惊心。

    众位师兄实在不能放心,一面叮嘱他仔细养伤,万勿留下沉疴,一面唤来段书绝,令他好生照顾文玉京,言语中对误解他一事也有诸多抱歉。

    段书绝似是对此事不甚在意,躬一躬身,便取了灵药,前去煎煮。

    待结伴离去时,赤云子留意看了一眼转身去熬药的池小池:“任师弟,方才与段书绝说话时,他似是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他可否将我们的吩咐听进去。”

    “书绝做事还算妥帖,不必挂怀。”任听风道,“况且,今日之前,他怕是并不知晓父母被宴金华所害一事。恩人变血仇,心中怅惘茫然,也不奇怪。”

    赤云子想想,觉得确实如此,便不再多思:“封锁渔光潭,将内里诸物一一封存。”

    任听风:“可还要公审?”

    赤云子声音里也带了倦意:“公审?再由得他在众人面前说那些疯话?待文师弟好些,我们再问问他具体情形如何,到时再定夺罢。”

    前去煎药的池小池过了足足数个时辰,也迟迟不入门,文玉京只能歪在榻上,散着头发,取了一卷书,读一读,好消遣光阴。

    又等了许久,门外才传来两声叩门声。

    当,当,小心谨慎,像是敲在人的心脏上,也是敲在池小池自己的心上。

    那是一颗烫得发软的心。

    门内,没有见到那人的面,文玉京就已不自觉笑了起来。

    他将书卷藏入被中,清一清嗓子,但出口的话音仍是微哑:“进来。”

    池小池进了门来,手里的红木托盘里托着他花了这许久功夫才折腾出来的一小碗药,以及一碟子小山似的蜜饯。

    他走到床边:“师父,喝药了。”

    文玉京双手敛在被中,看起来没有任何接碗的打算:“手上没有力气。”

    池小池没有多说什么,拿玉汤匙舀了药汤,吹温了,拿勺子在唇边确认过温度,才喂到他的口中,用勺面仔细刮去他唇角流出的几滴药液,又取了一小块蜜渍杏脯,送到他口边。

    文玉京摇摇头,拒绝了这小甜点。

    “我已听三师兄说过。”文玉京望着他,赞许道,“迷蝶谷恶虺被除,你的功劳极大。没有你的鲛丹,叶既明绝不能胜。因为忙于寻找我,那虺蛇尸首被带入静虚峰中,一直未及处理。我已经向大师兄讨了那虺蛇身上的几样宝贝,蛇丹,蛇骨,蛇胆,都是绝品,对你修炼有益。”

    池小池穷尽全身气力和演技,只够支撑他平静地说完四个字:“多谢师父。”

    接下来,双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池小池缓慢又恍惚地想着心事,恍惚到觉得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想。

    但他还记得一件正事:“叶既明”

    文玉京对他所关心的一切了若指掌:“我已同师兄说过,在时雨山中,我见过那叶既明,是个有些鲁莽的好孩子。他当时出现在那里也是情有可原。有我作保,他不会有事。”

    池小池:“嗯。多谢师父。”

    双方又是沉默。

    药的苦香味随着玉匙与碗底的一次次轻碰越加清晰,文玉京被呛得喉咙作痒,便咳嗽了两声。

    池小池心中一急,将药碗放下,去揉他的胸口:“怎么了?”

    一只手抬起,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左心口。

    他在看着他,他的指尖扣在他的指尖上。

    池小池只觉那只手柔软偏冷,而那温柔又执拗的目光更是分散走了他所有的触觉。

    他所有的条件反射,在这个人身上宣告失效。

    文玉京轻声问他:“还有什么话想问我的吗?”161

第177章 系统vs系统(二十七)() 
那颗心明明藏在眼前人的胸膛;池小池却觉得近得仿佛被自己握在掌中,手心都被他心脏有力的跳动震得隐隐发麻。

    池小池谨慎道:“我可以问吗?”

    “我是你的师父,是你的老师。传道,授业”文玉京、061,或者说娄影;握住他的手;道;“还有解惑;都是我的责任。”

    池小池看着二人交叠在一起的五指:“师父受了伤;需要休息,那我只问五个问题吧。”

    娄影抿着嘴轻轻地笑:“好。”

    他说过很多次;他很喜欢池小池这种劲儿劲儿的语气,很可爱。

    池小池问:“那妖修当真是杀书绝父母之人?”

    这个问题倒不出娄影意外。

    池小池最先关心的永远是任务本身。

    “是;但不全是。”娄影往后靠了靠,把上半身坐直了些,“我先前有意查访此事;已在东海附近的东山岛查到了妖猎活动的踪迹。逃出后;我想不能空手而归;就闯入了岛中。我们需要一颗妖物的头颅来作指证的凭据。”

    娄影说得很平淡;丝毫没有提及自己上岛时的惨烈景象。

    在他去之前;把他从迷蝶谷一路护送到东海边的季作山问他:“六老师,真的不用我陪你吗。”

    他单膝蹲下;伸手抚着涌动的海潮;道:“去找小池吧。”

    季作山犹然不能放心:“可你伤得太重了。”

    他说:“我没事。我对我自己有数;但我不放心他。”

    哪怕知道他的本事,也始终不能放心。

    季作山说:“那我去把你的事情告诉他”

    “不要跟他说,他知道我来闯岛,也会不放心的。”061说,“而且,我不知道我的老板会不会盯着他,你和他交流,说不准会被我的老板盯上。只能麻烦你陪在他身边一段时间,替我照看一下他的安全了。多谢。”

    说到此处,他将一把水剑从泛着雪白泡沫的海潮间缓缓抽出:“该说的事情,我会回去,亲口对他说。”

    一把东海晚潮凝就的水剑,提在一个满身伤口的人手里,伴他走过一条仿佛看不到尽头的血路。

    他也做了一回猎妖人,独身一个走过去,又提着一颗头,全身而退。

    娄影能读到段书绝的记忆,他曾透过段书绝惊慌失措的眼睛,见过那些屠戮者的面容。

    他强行闯岛,在茫茫妖海中找到了一张曾出现在段书绝记忆中的脸,一剑削颅,将被血污染得污糟一片的长发缠在腕上,渡过重洋,转去找他的小池。

    没有对那些妖物斩尽杀绝,是因为他有伤在身,力量尚不足。

    有了小池这条软肋,他不会轻易逞强。

    况且,血亲之仇,应当由段书绝亲手来报。

    池小池问了第二个问题:“师父早就知道谣言之事?”

    “事关你我,当然知道。”

    流言纷纷,他自是清楚。他只是留着痈疮,不急于拔除罢了。

    就算自己把那画师和招摇撞骗的破落户早早捞上山来,向赤云子做出了澄清,谣言也已经传开,自己总不能拉着那两人,跑到人家门前一一澄清,也不能为此就召开一个澄清大会,大动干戈,反而会适得其反。不如先留下底牌,任其发酵,等到公审之类的重大场合,再就势把这事情捅破,一举洗净先前所有流言。

    池小池点了点头,问了第三个问题:“伤是怎么回事?”

    娄影不想细谈这个问题:“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很快就能好的,不要担心。”

    池小池:“嗯。”

    紧接着的,是一片漫长的沉默。

    池小池的手掌仍是轻轻贴在他的心口处,眼睛也落在指尖处,像在想心事。

    至此,娄影也觉察出来,池小池似乎在有意规避真正想问的问题。

    他有点紧张,他怕池小池再次临阵退缩,不自觉便攥紧了他的手,但马上又疑心自己是不是太过用力,急忙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然而,池小池却一把反握住了他胸前的衣服。

    他问了第四个问题:“师父,你为什么走了这么久啊。”

    娄影喉头一窒,被他一句话攥得心尖都皱了起来。

    池小池声音没有什么波动,大拇指尖在来回摸索,感知他的胸前细微的心跳:“三天,就像过了十几年。”

    娄影坐直了身体,微微弯腰:“没有提前和你打好招呼,是我的错。”

    池小池才抬眼看他:“我没有怪你,我不会怪你。只是,真的有点久。”

    娄影心中隐痛不止,搂住他的腰,让他就势贴在自己胸前,听那一声声的心跳。

    “对不起。”

    娄影垂下头,空出来的那只手慢慢地扶住他的后脑,慢慢地抚着池小池略长的头发,贴在池小池耳边,慢慢地、一声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该再努点力,他该早点回去的。

    “没事的。”池小池埋在他怀里,语气没有很难过,甚至有一点不可思议的快乐,“你让我少等了几十年。”

    池小池说:“我以前想过,我如果老到演不动戏、看不懂剧本了,就会息影。到那时,我会在筒子楼里,每天做做饭,看看电视,等你有一天来接我。现在,我只等了十几年,就来找你了,还找到你了,多好啊。”

    那台命中注定的吊灯,不偏不倚,刚刚好落在他头上,多好啊。

    娄影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心脏微微发酸。

    他不想感恩吊灯,尽管那盏意外脱落的吊灯,把池小池送到了他的身边,让他不会一点点变为单调无趣的机械。

    他只心疼他的小池。

    他问:“我这样抱着你,你会难受吗。”

    “不会。”池小池把头埋得更低了一些,“只是很久没有这样,不大习惯。”

    娄影感觉到胸前散开的温热,心中更软了几分,低声哄他:“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在一段更长的静默和相拥后,池小池抬起了头来。

    他把自己控制得很好,眼中没有多少血丝,眼周也没有红肿,看不出多少哭过的痕迹。

    “061。”池小池定一定神,郑重其事地问出了最后的问题,“你是娄哥吗?”

    娄影还未做好准备,错误的答案就先于他的意识冲口而出:“我不是。”

    061脸色微变。

    哪怕不进入池小池体内,暂不与主神系统主动连接,保密系统还在发挥作用。

    主神果然在盯着他们!

    池小池望着他略显懊恼的表情,双手交抱在了娄影颈后:“冬飞鸿,不是你吗?”

    “不是。”

    他歪歪头,眼睛微微眯起来:“布鲁不是你吗。”

    “不是。”

    “嗯?甘彧也不是?”

    娄影回过神来,忍俊不禁:“应该不是吧。”

    “啊。”池小池点点头,“那老板肯定也不是了。”

    “我想也不是。”

    池小池笑了,拿额头轻轻抵着娄影的额头:“嗯,我知道了。师父,您这药一天三服,我得赶快去弄下一碗才是。徒儿告退。”

    说罢,他捧了玉碗木托盘,行了个礼,才退出去。

    但娄影还是看到了他红透了的耳垂。

    娄影失笑。

    撩个人怎么把自己给撩跑了,还跑得这么快。

    池小池的确跑得很快,他快步穿行在走廊上,连鞋子都忘了穿。

    他想到了一个久远的冬天的下午。

    那个时候,池小池还是高中生。

    他向班主任请了病假后,离开学校,挎着背包,等着赶去西城的一个大型商场。

    晚上他有一场秀,报酬是600块

    他的自行车链子掉了,只能坐公交。

    等车时,他从包里取出数学练习册,做今天的作业。

    一辆公交车在他面前停下,但并不是他要等的那辆。

    他抬头看了看车身上的商标,那正好是他今天晚上要走的服装品牌,所以他盯着多看了一会儿。

    还没到下班高峰期,乘车的人不算很多,车子很快就启动了。

    车窗如同尺子的刻度往前移动,而在车子后座靠窗的位置上,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池小池眼前一闪而过。

    池小池手里的练习册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他在原地愣了两三秒,拔足追去。

    他扔掉了在他肩上撞来撞去的书包,甩掉了自己笨重的外套,只穿着一件灰色的套头毛衣,发疯似的追向那辆在未到高峰期的马路上疾驰的公交。

    池小池没有喊一声,他连叫也叫不出来,只是沉默无声的追逐。

    他怕车停,又怕车不停。

    车上有乘客注意到了这个狼狈的高中生,叫了司机一声,司机也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犯难要不要违规停下。

    好在数百米开外的十字路口有一处红灯,车子慢慢减速,而在车彻底停稳后,池小池也追了上来,因为追得头晕眼花,他的肩膀重重撞在了外车厢上,发出一声满响亮的闷响。

    他被自己横向撞翻在地,活像是个碰瓷的。

    有个买菜大娘拉开车窗,操着一口带口音的普通话道:“憨娃娃,后头还有一辆呢,急啥?都要到下一站啦。”

    池小池一抬头,发现整车的人都在看他。

    他刚才看到的那个年轻人也在看他。

    那人穿着隔壁学校的校服,眉眼里有三分像娄影,但不是他。

    就在这时,车门打开了。

    池小池坐在地上,摇了摇头。

    他听到司机笑骂了一句,学生崽,傻乎乎的,看错车了吧。

    红灯转绿灯,车流开始向前移动了。

    池小池支着发软的腿站起来,一步步往回走。

    冷风把他吹透了,他用冻得发红的手捡起外套、书包、最终回到孤身一人的车站,把那本被风吹得扑啦啦乱响的数学练习册和滚落在一边树坑中的圆珠笔捡起来,抖一抖泥土,继续低头做题。

    池小池从殿内离开,沿着回廊一路快跑,快到小厨房的时候,却又猛然掉头,往回冲去。

    他一把拉开了殿门,双手撑在殿门两侧,大口大口喘着气。

    而娄影就保持着他刚才离开时看向门的模样,表情,动作,没有一点点改变,只是多添了些意外:“怎么了,忘了拿东西?”

    池小池摇了摇头,直到喘匀了一口气,才抬头道:“你哪里都不要去。”

    娄影说:“我就在这里。”

    池小池:“哪里都不要去。”

    娄影说:“好,哪里都不去。”

    池小池这才放心,将门掩上,往来时路走去。

    他这些年,做了多少傻事,多少傻梦,他发誓过,自己再也不会被骗。

    但他现在想再犯一次傻。

    这次,池小池安心留在了厨房,清洗药盅,煎煮药汁,并精心照看着煎药的火势,不肯离开半步。

    段书绝心中歆羡不已,蘸了水在一旁写:“先生,恭喜。”

    池小池笑得很开心:“谢谢。”

    段书绝又写:“祝两位先生百年好合。”

    池小池啧了一声:“小孩子,不懂事,说什么呢。”

    段书绝:“先生?”

    池小池握着小蒲扇,把火扇得旺了些:“他之前对我是挺好的,好得我以为他是对我有意思。不过知道他是娄哥我就放心了,怪不得呢,娄哥以前总是这么照顾我。”

    段书绝:“在下认为并非如此。”

    “你得了吧。”池小池自信道,“你谈过恋爱吗?”

    段书绝花了点时间理解池小池的意思,然后很谨慎乖巧地表示,还没有。

    池小池说:“巧了,我也没谈过。”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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