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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啪”的一声,双掌便已对上,叶知秋只感觉手臂大震,直荡心神肺腑,喉头一甜,便是溢出一口鲜血,而身形已是被掌力推的凌空向后翻飞而去。
那望楼之上的人也是身形猛地一震,后退几步,心中也是一惊,暗道高手,随即眉眼一皱,精光闪现,跃身便飞出望楼,又是一掌向尚在空中身形纷乱的叶知秋拍去。
沈詹已是到了一处仓舍,只待叶知秋占了望楼,便点了这仓舍吸引官军,不想却远望见叶知秋身形猛然向后翻飞,紧接着跟出一人直向叶知秋打去,而粮车周遭的官军已是有所惊觉,沈詹暗自心道不好,手中火折子急忙一闪,立时便将这仓舍点了,不消片刻,这仓舍便已是火光四溢。
八章/第二节()
那边官军本已有些骚动,只听头顶响动,抬头只见两个身影在空中翻飞,正不知所措时,却见这边火起,登时大惊;
但惊而不乱,并没有呼呼啦啦全都涌来,有千户百户大声呼喝,只片刻,官军便分派完毕,围住粮车的官军却是立起了盾牌长枪,护住粮车,巡弋的官军便速前来救火,几十名锦衣卫却是直奔沈詹而来,望楼之上却并无人过去,显然知晓楼上有高手坐镇。
沈詹见官军并不慌乱涌来,心中一沉,暗道今夜恐不能见功,便是能否逃脱也未两可,眼见叶知秋在空中与人纠缠,当下心一横,一抖包裹取出那把锈剑,挺身便向锦衣卫杀去,只想得官军能够乱了,叶知秋也好寻机逃遁。
却说叶知秋身在空中,见那人又飞身追来,方才对了一掌来看,心知此人乃是武功高绝之辈,自己身形未稳之际,急运使天龙舞之中的龙游九天,身形猛地凌空向上一拔,身体飞旋便向那人身后飞去,欲避过这一掌;
却不想那人居然也是半空翻身,身形也是一翻,便也是转向身后,仍是面向叶知秋一掌递出,叶知秋直觉一阵劲风扑来,无奈之下仓促出手,二人在空中便又是对了一掌,此次叶知秋运起内力,稳住心神,虽未像第一掌那时吐血,可仍旧是浑身震荡不已,身形再次向后翻飞而去。
由于刚才一招龙游九天已是与那人换了位置,此时叶知秋却是直向那望楼翻飞而去,身形直入望楼;而那人对掌之后也是凌空翻飞,却是立足在了身后一根粗大旗杆之上。
叶知秋立足刚稳,聚神望向那旗杆上之人,只见那人穿一身僧袍,披黑色袈裟,身形魁梧,眉须皆白,赫然便是一个老僧;
叶知秋猛地想到,这也许便是常山口中所说的惠能大师。
那老僧单脚立在旗杆之上,宽大的僧袍被风刮的猎猎作响,而身形却岿然不动,远望去,宛若一面旗帜一般。
“阿弥陀佛,老衲紫薇山僧惠能,施主好俊的功夫,敢问尊驾是谁?”
叶知秋眼中惊疑不定,并不答话,只是暗自运气调理紊乱气息,眼见仓场之中沈詹与锦衣卫已是战作一团,再加上这惠能,今夜便断无可能烧了粮草,只想如何全身而退罢了。
见叶知秋并不答话,那老僧又问道:“施主与无禅寺可是有渊源?”
叶知秋立时惊诧不已,难道这老僧却是无禅寺旧识么???
惠能却自道:“施主武功高强,其中自有无禅寺一脉的高深功法,无禅寺一向不问世事,施主却为何要烧了这世人赖以为生的粮食呢?”
叶知秋这才开口道:“大师也是方外之人,却不也是在管这等闲事么;再说此是大军作战军粮,如何烧不得!”
惠能摇头笑道:“军粮烧得,只是军粮若没了,官府便又会向百姓征粮,夺的还是百姓口中之粮,军粮老衲不管,老衲管的是百姓口粮,你可是知晓!?”
惠能见叶知秋惊疑不定,又道:“施主武功高绝,百招之内,老衲未必能胜,只要你与下面那位施主同意离去,老衲便令官军就此罢手,任你二人离去便是,你可愿意?”
叶知秋见沈詹独战二十多名锦衣卫,虽战的辛苦,却不落下风;正自想辙,却见仓墙券门大开,几百名手持火铳的官军列陈而入,赫然便是神机营到了。
叶知秋眉头一紧,料想那惠能引自己谈话便是拖延时间,顿时大怒,想今夜已是走不脱,也要烧了这军粮赚个够本,伸手一摘,却是将那硕大的灯笼摘了下来,便欲向下投到那密密麻麻的大车之中;
惠能眼见叶知秋情况突变,立时大怒,大吼一声:“小贼安敢?”便飞身直奔望楼迅疾而去;
叶知秋两手抓住灯笼欲向下投时,那惠能一双大掌已是拍到,惠能心中盛怒,这掌却是全力而为,叶知秋只觉得扑来的已不是劲风,而是一束内劲,若不抵挡,怕是便要被惠能立毙当场。
当下天龙刀抽在手,一刀披了过去,一道刀罡直射而出,与那束内劲碰在一起,便四散抵消了;
刀罡与掌劲消散,那惠能的双掌却是到了,叶知秋心中一沉,刀罡比掌劲要锋利无比,却并未切开掌力,这惠能显然非自己可以力敌之人,当下便弃了灯笼在地,双手天龙刀刀脊,以刀刃向惠能手掌迎去。
惠能也是已经,手掌若是拍到刀刃之上,那还了得,当下手掌翻飞,一掌自上而下向天龙刀拍去,一掌直推叶知秋面门而来!
叶知秋急忙撤刀后退,身形一侧,堪堪避过,同时天龙刀已是借力一甩,一招便直奔惠能脖颈而去。
惠能向后一跃,避过这一刀,单掌较力,掌心便见微微变色,叶知秋刀势已收,不敢轻敌,也是运起千佛开碑掌,一张便硬抗上去,只见掌影翻飞、重重叠叠,一影一影似惊涛拍岸,叠打在惠能掌上,轰然作响之下,却见那一丈半见方的望楼哨台已是粉裂,碎屑之中反向飞出两个身影,其中之一便是叶知秋,他心神激荡不已,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一条臂膀已是筋肉疼痛,对着下方大喊:“沈兄!”
便已是飞向沈詹,不待落地,强忍疼痛,不断出掌打向神机营官军,那神机营本已是列阵完毕,只待锦衣卫一撤,手中火铳便直射沈詹,沈詹也自是知晓,因此缠上了两三个军官模样的锦衣卫,那神机营千总自是知晓锦衣卫的厉害,万万不敢误伤,因此并未开火;却不想叶知秋从天而降,立时将那神机营打的大乱,有几人甚至不小心动了火绳,“砰”的一声打了自己人,那神机营千总也是受伤!
场面顿时大乱,叶知秋纵身飞上城墙,将城墙之上的神机营官军打了下来,大喊道:“沈兄速退!”
沈詹锈剑猛地点出几道剑芒,逼退几名锦衣卫,剑芒却是打在了后面的官军身上,沈詹趁机飞身而起,几名锦衣卫高手也是飞身追来,被叶沈二人打退,趁神机营未做好准备,二人急纵身飞跃,夜幕之中。
八章/第三节()
此时惠能已是跟来,在后纵身急追,叶沈二人情急之下,已是难辨方向,只朝着鼓楼直去便是。
此时镇国将军府及周围军营已是大乱,城中警钟大作,军兵四面奔突,欲围杀叶沈二人。
下面街巷围堵的众官兵抬眼望去,但见叶沈二人在前,惠能在后,三条人影在朦胧月下,高墙屋脊之上纵身飞跃,只几个呼吸间,便已是不见了踪影。
叶沈二人一路奔逃,但在屋脊之上直望鼓楼而去,却并不敢落于街巷;一是怕迷了方向,再者若是被下方官军堵截缠住,那惠能追了上来,便当真无法脱身了。
二人运气已是至极,身形当真快掠如飞,片刻,鼓楼便已在近前,这鼓楼有十余丈高,两人飞跃过宽街,纵身而上,便已落在鼓楼屋脊之上,却不想猛然从侧又是闪出两人,一人手使一双短戟,另一人手执拂尘,已是直奔叶知秋而来;
黑暗之中叶沈二人始料未及,又慌忙接了一轮招式,这才看得清楚;原是那郝山主与马真人闻听有人纵火烧粮,两人便急往永丰仓赶,到了鼓楼本欲先登高望下永丰仓情形如何,不想叶沈二人此时正逃到鼓楼,一时便被郝山主与马真人逮了个正着!
一个交手,郝山主与马真人以有心算无心,却并未占到什么便宜,二人迅速对望一眼,情知遇到了高手,但二人不明情况,不知是敌是友,当下停手,按江湖规矩问道:“在下提兵山山主郝通天,这位是终南山一字真人马天风,二位是何人?”
郝通天与马天风不识得叶沈二人,叶沈二人却知晓他们的身份,再者后面惠能已是追来,二人急于脱身,当下并不答话,便挥刀提剑直杀了过去,四人又是战作一团;
叶沈二人情知拖延不得,天龙刀劈挑削砍,锈剑频频迅疾刺出,杀招迭出,一时杀的郝通天与马天风连连后退,但叶知秋已受了内伤,沈詹也与官兵大战良久,二人虽占了上风,一时倒也无法脱身,眼见后面惠能追到,情急之下,沈詹运起内力,只见那锈剑顿时化作无数光影,向郝通天与马天风纷纷扫射而去;
二人见状大惊,不想对手竟能将内劲如此运用,注入剑中,由剑身分解为无数无影无形的剑气,顿时漫天剑气如雨般,先是淅淅沥沥,继而瓢泼、再而倾盆,直向郝通天与马天风纷涌而来。
郝通天与马天真及退避闪躲,却仍是被剑气伤了身体,一时狼狈不堪;后面的惠能眼看便到了,却看到如此景象,心中也是一惊,皱眉暗道:“古剑门绝学,剑雨满乾坤!?”
叶沈二人眼见惠能即至,趁郝通天与马真人闪退受伤,一个纵身便向南腾空飞去,惠能在后面眼见已是近了,当空大喝一声,猛地挥出一掌,一道劲风便直向叶知秋肩背呼啸而来,叶知秋情知向前飞掠必然躲避不过,当下身形一沉,便落于鼓楼城墙之上,对沈詹喝道:“你且先走,城外集合!”
不想沈詹却旋身返回,立于他身旁,面色已是通红,微声喘气,却仍是淡淡对叶知秋笑了一笑。
叶知秋凝目深望了一眼沈詹,对他轻轻摇头,然后轻轻点了点头,二人俱是相视一笑;
此时惠能已经稳稳落于二人对面,郝通天与马天风也已经下来,站在后面,三人已是品字形将叶沈二人围定,叶知秋远远望去,只见一条一条的火龙已是由街巷东西南北直向鼓楼而来,那是官军追兵手执火把围堵而来无疑,当下轻笑道:“沈兄,只怕今夜你我二人逃不出这西安府了!”
沈詹仍是淡淡一笑,道:“没什么!”
而此时,更远的西北方,已是火光大盛,浓烟在火光之中翻滚,便若滚滚乌云般欲将那片城区罩住,俨然便是那千百车粮草已被烧了。沈詹奇道:“我记得你在望楼防火未成,怎那粮草却是烧了起来?”
叶知秋也是摇头,并不知情。
原来,那望楼哨台碎裂之后,叶知秋与惠能俱是被对方掌力打的飞出,而两人掌力除了将那哨台击碎,掌风却也是将那盏硕大的灯笼打碎烧了起来,只片刻,那五丈高的望楼便成了一个巨大的火把,下面的官军便是想要救火,也无能为力,只得望火兴叹。
火借风势之下,愈来愈大,不断有零星火苗被风带到粮草之处,众官军便忙于扑救,此时有掉落下去燃烧正旺的木料,便已是将望楼底部引燃,这望楼便上下两端都已是大火,只一会功夫,便在火烧的“噼噼啪啪”声中“吱吱呀呀”的倒塌了,却是一头压在了那千百车粮草之上散了架,顿时永丰仓大火肆虐,官军呼不断,烧死、压死不计其数。
这却是有意却不成,无心反为之,当真使叶沈二人快意不已。
叶知秋大笑几声,豪声道:“今夜便是将性命丢在此处,也是值了!”
沈詹却是淡笑一声轻道:“沈兄,你的聘礼有了!”
那惠能见永丰仓已是一片火海,顿时怒不可遏,一掌便是向二人拍来,郝通天与马真人也挺身跟上;至此叶沈二人已抱必死之心,也是用尽全力与三人拼杀,并无一点保留;
叶知秋与惠能两厢互打,沈詹与另外两人战作一团。叶知秋拼其全力,与这老僧打的平分秋色,你来我往,凶险万分;
沈詹以命相搏,也是与那两人战的不相上下;几人如此混战,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沈詹方才一招“剑雨满乾坤”,也只能使出五成威能,但已极是损耗内力,此时拼得性命不要,舍弃了郝通天,猛向那道人疾攻,一把锈剑看似锈迹斑斑,却让那马天风连连遇险,拂尘也被一剑绞的散了,手中只剩了杆子;
此时郝通天与马天风两下夹攻,短戟已是向沈詹刺来,沈詹却兀自不管不顾,眼神发出狠辣之色,只是将手中锈剑强提内力,一剑刺向马天风。
八章/第四节()
马天风面对沈詹频频强攻,身形早已是乱了,此时见沈詹不管不顾,剑气透过剑尖,一剑狠辣刺来,已是乱了方寸,手中拂尘急挥,欲格开锈剑,却忘记了拂尘已是只有半截杆子,躲闪不及之下,被沈詹一剑当胸穿透,随即锈剑一拧,内劲于剑上爆发,“嗤啦”一声,马天风半个胸膛已是撕裂,立时便命丧当场;
沈詹忽地后心一痛,郝通天的短戟也已是猛扎入沈詹后心,尖刃已是从胸前透出;沈詹看了一眼胸前尖刃,眼神冷冽,心中一横,一脚向后猛撩,郝通天未料这沈詹竟如此狠辣,躲闪不及,被反踢在肩头,“啊”地一声,手中一松,身形已是向后翻滚而去,那杆短戟却是留在了沈詹背后。
叶知秋与惠能激战正烈,猛见到沈詹被短戟穿透,登时心胆欲裂,一时胸中怒气充盈,眼睛已是血红,猛地一刀劈退惠能,千佛开碑掌便立时打出,惠能深知这掌厉害,即使叶知秋内力不济,只能运用几成,惠能却也是不敢大意,急忙运掌抵挡。
一时间又是掌影翻飞、重重叠叠,一影一影似惊涛拍岸,叶知秋悲怒之下打出,却是比刚才更加猛烈,叠打在惠能掌上,惠能只觉得五脏六腑如被巨锤一下一下不断轰击,身形不断后退,眼见已是支撑不住,大喝一声,硬将双掌往前一推,那不断拍来的掌影顿时稍稍一滞,趁此时机身形已是猛然腾空而起,逃脱出掌影之下。
而那余下掌影向前轰击,正恰击在鼓楼之上那面一丈余高的大鼓之上,但听得“咚咚”作响,鼓音不绝,**下之后,那面大鼓轰然粉碎!
惠能嘴角溢出鲜血,心有余悸,若不是叶知秋内力不如自己,千佛开碑掌力道未足,自己又怎能稍稍推开掌风逃出。
叶知秋强推出这一掌之后,身子猛然便如被掏空一般,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当下已是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已是昏迷过去。
惠能见那边郝通天已是将手中剩下一枝短戟指在了沈詹喉咙,沈詹已是不动了;便走了几步,抬手欲用气劲封了叶知秋的穴道。
此时郝通天突然一口鲜血喷出,那短戟脱手,身形飞出几丈,躺在地下便一动不动了。
情形突变,惠能大惊,却见一个身影立于鼓楼屋脊之上,一身灰布旧僧袍,枯瘦无比,不见那人出手,郝通天便已是如此,而那人此时却正望着惠能。
惠能方才与叶知秋对了一掌,心神已是不稳,此时眯眼细辩一下,待看得清楚,顿时心中大惊,立时便合十道:“拜见心木师叔!”
心木微微点头道:“惠能,多年不见,你的达摩救劫功多有长进,你师心可慰!”
惠能只是合十不语。
心木指着叶沈二人淡道:“这二人,我要带走!”
语气平和淡泊,与人感觉却极是威重,生不出抗拒之心!
惠能心中惊诧,原想此人应与无禅寺有些渊源,不想竟能让心木老祖亲至,这二人恐与无禅寺渊源极深,不由轻叹一声,情知心木老祖开口,便断无转圜余地,即便自己不答应,心木老祖大可杀了他将人带走便是,便俯首道:“惠能但凭师叔吩咐!”
心木点头微微一笑,却又道:“将你那天罗定魂丹拿与我!”
惠能无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捧在手中,恭谨道:“师叔也知晓此丹甚是难以炼制,如今只余两枚,俱在此交与师叔!”
枯木只一伸手,也不见如何动作,那小盒子便如被吸附一般,直向心木飞去,落在心木手中,看得惠能心中惊诧不已!
心木将那盒子收起,落下至几人身旁,道:“惠能,你一心向佛,悲悯众生,但你执念过重;须知这世上善恶本无定数,善至恶果,恶有善终也并非无理;诸般因果,不必过分强求,行在此时,善在当下,便已是最善本心!”
惠能心中微动,合十道:“惠能谢师叔教诲!”
心木点头,随即袍袖一挥,只见叶知秋与沈詹的几处要害大穴已是被封住,暂时止住了伤势,只沈詹背心的短戟仍未拔出。
心木将叶沈二人一手一个提起,身形腾空而起,直飞十余丈高,若一只野鹤般向城外飘飞而去,惠能见状急忙纵身跟上,心木也不管他,自向前飞去!
此时约已五更,天色微亮,但见永宁门城门已是在望,惠能便在大慈恩寺大雁塔宝顶落下身形,合十躬身道:“惠能恭送师叔!”
眼见心木大师飞出城外,身形飘远,渐渐不见了,惠能回身望着永丰仓火光之中的滚滚浓烟,又看向那城中仍在奔突围堵的官军,不由得心中一叹,腾空向秦王府而去。
两日后,待叶知秋由昏迷之中转醒,才发觉自己已是身在在解刀山庄东厢,昏昏沉沉之中,但觉浑身乏力,酸痛不已,呼吸间胸腹之中有阵痛袭来,不由得轻咳了两声。
不由得莫名心道:“东厢。。。。。。这不是七七的房间么!?我怎会在此处!?”
既在此处,料想便是得救了,仔细思索那晚之时,却也只记得一掌打出便就昏迷了,后面却是如何也思想不起来!
此时房门吱呀打开,叶知秋望见七七熟悉的身影转身进来,心头顿时有些激动,轻喊了一声“七七”
只因叶知秋昏迷不醒,凤七七正焦急万分,已是在叶知秋身旁守候了两天,此时进门正心情低沉,转身关门时,耳边却闻听叶知秋喊叫自己,顿时猛地回头,已是看到叶知秋脸上带着笑意,睁着双眼正凝望自己!
凤七七立时惊喜连连,脸上立刻便笑容洋溢起来,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