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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_下-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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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姆达尔不禁张大眼睛。

    “不过他马上又住了嘴,我事后想想他可能并不想跟我说这个,只是……”

    “酒精。”

    兰格点头,“酒精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海姆达尔沉默片刻,“很感谢您告诉我这些,不过我想这应该不是造成他情绪有异的主要因素,如果他真的不对劲。”

    兰格没有着急发表看法。

    海姆达尔又道,“即便他祖母真的修改了遗嘱,即便他被取消了全部继承权,被赶出家门——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也不会为了这件事自暴自弃、酩酊大醉。”

    兰格听他说的郑重其事、言辞凿凿,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么肯定?”

    海姆达尔点头,“因为他是威克多。克鲁姆。”

    “好吧,算我多管闲事了

    。”兰格耸耸肩。

    “不,”海姆达尔不同意他这么讲。“你这么关心我们,我很感动,也很高兴。”

    兰格的眼神变得十分温和,他把手放在海姆达尔的肩膀上,用力一握。

    “那就好好待你的男朋友,每个人都把他看得所向披靡、刀枪不入,每个人都追逐他,每个人都依赖他,球迷如此,队友如此,教练如此,火神队更是如此。但是你应该明白,他除了是赛场上的英雄,同时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好好爱他,我看得出,你对他来说是无可替代的。”

    海姆达尔不假思索的说:“他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海姆达尔在布鲁日的一家巫师酒吧内碰见了午餐接近尾声的迪吕波,迪吕波热情的与他打招呼,并邀请他坐下。海姆达尔没有推辞,客套几句坐在迪吕波对过。

    “来开会吗?”海姆达尔问。

    国际巫师魔法伤病治疗中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召集如迪吕波这样的治疗大师,也许是开会,或者别的什么,具体旁人无从得知。不过总归是对推进巫师医疗更上一层楼具有积极而重要的作用。

    由于上辈子的关系,海姆达尔对投身医疗事业的人怀揣着崇敬之情,虽然上辈子医生最终没能从死神手里挽回他的生命,但这不妨碍海姆达尔的判断,更不会促使他由粉转黑。他清楚自己的病症,死亡是必然的,人类现阶段的医疗水平有限,他不会怨天尤人。换个角度想,如果不是那场病,他极有可能错过来到这个神奇世界的时机。世间因果一环扣一环,人们要做的是把握当下。

    “不,来探访一位老友。”迪吕波拿起餐巾抹抹嘴角。

    “您的朋友住在布鲁日?”

    “去年搬来的,之前和他失去了联系,上个月才接到消息。”

    “迫不及待与朋友见面?”海姆达尔玩笑道。

    “是的,”迪吕波望着手中的杯子莞尔一笑。“终于找到他,也终于见上面了。”

    注视着迪吕波微笑的面容,海姆达尔心里起了一种古怪之感,但又说不上到底是什么,于是暂时撇开不去想。

    “您的朋友真会挑地方,如果将来有条件,我也想住在布鲁日,比利时的其他地方也很好。”

    迪吕波说:“大战期间,巫师们争先恐后的逃离这座城市,布鲁日几乎成了一座空城,谁会想到五十年后的今天,这儿又变成人们争相回归的鸟语花香之地。”

    “您当年就在比利时的一家巫师医院就职吧?”海姆达尔说。

    “对,西普里安,这家医院如今已成为历史。我毕业后就在那里工作,一直到大战爆发。”迪吕波不知想起什么,有些出神。

    “您的学生呢?”海姆达尔问。

    那一瞬间迪吕波的眼神骇人的凌厉,但恍如错觉般转瞬即逝。

    海姆达尔按捺住心里的震惊,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依旧温和的注视着对方,并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

    。

    迪吕波微微一笑,“你知道我曾经收过学生?我以为人们早已遗忘,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更不会知晓,毕竟那……代表了我人生中一次巨大的失败和污点。”

    “刚开学那段时间,有位同学在图书馆借了旧报纸,我无意中翻阅到关于您的消息,也看到了您学生的事情,路德维格。布朗。”海姆达尔说。“报纸上说他是一位相当优秀的治疗师,束身自好、才华横溢,您当年也是这么对记者说的。”

    “但是他不是,”迪吕波的声音又冷又硬。“他不是,我看错了他,我们大家都看错了。”

    迪吕波掏出他的药瓶,仰头猛灌一口。对于他动不动带着那四处兜售效果的瓶子,并当众服用给人看,海姆达尔已经麻木了。

    看错了什么?看错了“束身自好”?还是看错了“才华横溢”?

    海姆达尔没有搭腔,迪吕波对这个话题的排斥感如此强烈,迫使海姆达尔不再追问。实际上他也闹不清楚好好的干嘛要去戳人家的痛脚,况且对面之人又是享誉国际的治疗大师,是自己最为推崇的那类治病救人的活神仙。

    都是警察部队的课程惹的祸,一不留神就开始和人家聊人生。斯图鲁松室长心安理得的把责任推到了警察部队头上,他的几位教官这天下午莫名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很抱歉,提及了您的伤心事。”海姆达尔满脸歉疚。

    迪吕波貌似大度的摇摇头。

    “斯图鲁松先生,”迪吕波的脸上浮现出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沉着,似胸有成竹,又像恬不为意。“您觉得您自己的人格是否高尚?”

    海姆达尔想不到他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回答,“高尚与否我不敢说,因为这是别人的评价,我只能说我会尽力让自己成为一个还算得上是善良的人,至少不能让别人在背后谈论我时,出现诸如丧心病狂之类的词。”

    “所以你看,人格多么奇妙,它具有多方面的复杂性,”迪吕波说。“当你以为你对一个人了若指掌,有一天却发现他如此的陌生,你仿佛从未了解过……嗯,我们就先把这样的人格称之为非正常人格,而巫师世界的历史有时却是掌握在非正常人格手中的,促使他们的非正常人格爆发的动机有很多,为了金钱、为了权力,为了难以启齿的私欲……您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好像能听懂,”海姆达尔说。“您指的‘巫师世界的历史有时却是掌握在非正常人格手中’,就像大战期间的格林德沃?还有令英国巫师闻风丧胆到连名字都不敢提的神秘人?那样的非正常人格?”

    迪吕波没有做出评价,而是说:“在非正常人格掌握历史时期,我们会把,嗯,就像你说的‘丧心病狂’之类的形容加注到他们头上,但是纵观整个历史进程,又会发现,那些动机带来的后果往往都是有益的。”

    海姆达尔不动声色,“间接推动了巫师世界的发展,恶劣行径造成好的结局。”

    “对!就是那个!”迪吕波显得很激动。“自从大战结束以后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们不能全盘否定非正常人格,也许当时我们会摒弃它,唾骂它,但是我们应该把眼光放长远,破除短见的迷雾,看到彼端的光明!”

    “抱歉,我到点了,”海姆达尔刷地站起来,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定。“失陪。”

    迪吕波似乎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傻愣愣的目送他推门离开

    。

    站在屋檐下的海姆达尔仰天长舒一口气,嗤笑一声。

    这算啥?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斯图鲁松室长现在特想给老菜皮挂个电话,问问他,你和迪吕波其实是好基友吧?!你俩合作涮了全世界五十多年?!

    能拿□的果然都是不咋靠谱滴。

    斯图鲁松室长森森滴失望了,揉了揉胸口,稀里哗啦的响,玻璃心碎一地了。

    海姆达尔在国际巫师魔法伤病治疗中心那一层等了近二十分钟,安娜步履匆匆的赶来。

    “抱歉亲爱的。”安娜就握住海姆达尔的手。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海姆达尔迟疑道。“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吃个饭,如果你没时间……”

    安娜吐出一口气,“总是要吃饭的,我只是个护理师,不是治疗师,少一个我不碍事。”之后又紧跟一句,“不能超过三十分钟。”

    “行了,我知道了,”海姆达尔拍拍她的手。“你去忙吧,我给你买饭。”

    “不用,我让家养小精灵送。”安娜想都不想的拒绝。

    “我请客,我坚持。事实上我今天就是为这个来的,请务必给我这个机会,女士。”

    安娜笑着同意了。

    海姆达尔回到来时的那家酒吧,迪吕波当然已经离开。过了饭点,店里冷清了很多,不大的店面内零星坐了三、四个人。

    路过吧台时看到了那个樱桃红姑娘,她靠在吧台旁,手里拿着羽毛笔,埋头在一张羊皮纸上书写着什么,海姆达尔不由得停下脚步,和对方打招呼。

    “思嘉塔。纽曼小姐。”

    思嘉塔抬起头,而后迅速站直身子,笑着与海姆达尔握了下手。

    “斯图鲁松先生,真巧。”

    “是啊,”海姆达尔看了看她身上的护理工巫师袍,“看样子不是来旅游的。”

    “工作,护送一名病人过来。”思嘉塔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改了主意。“来吃饭?”

    “吃饭,顺便给人带饭,这里的肉桂茶非常好喝。”

    “我点了。”思嘉塔显得很高兴。

    他们在一起吃了饭,然后海姆达尔拿着打包盒,与思嘉塔结伴往国际巫师联合会大楼走去。

    跨出电梯,眼看就要和思嘉塔一左一右分道,思嘉塔终究忍不住说:“我今天送的病人是斯图鲁松先生。”

    “斯图鲁松先生?”海姆达尔被她这神来一笔弄的一时回不过味来。

    “索尔杰尔。斯图鲁松。”

    “他不是已经出院了吗?”

    至少海姆达尔得到的消息貌似是痊愈了,当时还阴暗的yy了一会儿

    。这会儿听到人家被送到代表巫师世界最高医疗技术的伤病治疗中心,心里难免有些心虚,不由得关注上去了。

    “又被送回来了,而且情况变得很复杂……”眼下的思嘉塔已没了当初的幸灾乐祸,眼里的担忧是确确实实的。“虽然治疗师们没有向我透露任何消息,但是从他的病情能看出,他,嗯,不太妙,”思嘉塔顿了一下。“我觉得很糟糕。”

    海姆达尔抱着便当傻站了片刻,意识到思嘉塔还在看着自己。

    “需要我做什么?”海姆达尔问。

    “没有人来看他。”

    “怎么可能?!”

    “他是自己来医院的,不让我们通知任何人,还威胁我们医院的治疗师和护理师,我们医院医术最好的治疗师们会诊了一天后宣布无能为力,所以把他转到这里来了。”思嘉塔小声说。“你能去看看他吗?”

    海姆达尔点点头,让她带路。

    思嘉塔大喜过望。

    “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海姆达尔真心称赞。

    思嘉塔被夸得小脸儿一红,“关心病人是应该的。”

    “你确定我去了,不会导致他的病情更严重吗?”海姆达尔问。

    思嘉塔说:“我想已经不能再糟糕了。”

    海姆达尔心里一惊。

    “你们真的没有通知过任何人?”海姆达尔不相信这个说法,因为一些比较激烈的治疗手段是需要经过家属同意的。

    “没有确诊,所以还没到那一步。”思嘉塔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去找过,斯图鲁松先生会无意识的叫那个人的名字,所以我就偷偷去找了他。”

    海姆达尔看她那表情,再结合之前“没有人来看他”的说法,推测出了答案。

    “你没找到维力。丹勒先生?”

    “他……”

    “纽曼小姐。”安娜突然出现,把二人吓了一跳。“是谁允许你不经过同意就把病人的情况透露出去的?”

    思嘉塔在她严厉的注视中低下头。

    “我很抱歉,克鲁姆夫人。”思嘉塔动了动嘴唇。

    海姆达尔抱着便当盒进退两难。

    “继续,纽曼小姐。”安娜说。

    思嘉塔诧异的抬眼。

    安娜从容道,“我刚接手一个新病人,总得打听一下他的情况。”

    思嘉塔略显拘谨的说:“我不记得刚刚说到哪里了……”

    海姆达尔和安娜对视一眼

    。

    “我刚才问你是不是没找到维力。丹勒先生。”海姆达尔提醒道。

    “找到了,他不肯来。”思嘉塔说。

    “不肯来?为什么?要参加一场十分重要的比赛?比男朋友还重要?”海姆达尔不禁拔高了嗓门。

    说到这个,思嘉塔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下去,“我怕他不明白斯图鲁松先生如今的艰难,就很详细的把斯图鲁松先生的情况告诉他了,我以为他会立刻跟我回医院,谁知道他反复追问我这个病会不会传染,还忧心忡忡的嘀咕要去医院做检查。”

    海姆达尔抓了抓额头,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安娜叹口气,“你怎么回答他的?”

    “因为还没有确诊,我不知道会不会传染,我不能骗他,所以实话实说了。”思嘉塔咕哝。

    “幸好你没有欺骗他,”安娜说。“如果他来了医院,见到斯图鲁松先生,又听到了实情,比起当着斯图鲁松先生的面落荒而逃,一开始就不出现对斯图鲁松先生来说反而更仁慈些。”

    海姆达尔沉默不语。

    思嘉塔气愤的说:“后来我又去找过他,最后一次他连门都不让我进了。他怎么能这样?!不是男朋友吗?斯图鲁松先生晚上做梦都在呼唤他的名字,因为病痛而备受折磨的时候也在不停念叨丹勒丹勒丹勒……那个丹勒大家都说他如何如何心肠好,如何如何温和,如何如何正直,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大家都被他刻意营造的假象欺骗了!真是个混账!!!”

    “请注意你的言辞,纽曼小姐,没有人请你评价他。”安娜说。

    思嘉塔霎时泄气,唯唯诺诺的扭绞手指。

    “不过说得好!”安娜朝她肯定的点头。

    思嘉塔傻笑起来。

    “还有一个人,如果是他,就算代价是游过一整个太平洋,他都会不顾一切的赶来。”一直没出声的海姆达尔开口。

    “是谁?”思嘉塔好奇道。

    “索尔杰尔的爱慕者,帕尔梅先生。”

    “哦,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他来的速度很快,身上还穿着赛服,但是后来被赶出去了,斯图鲁松先嫌他妨碍自己和丹勒在病房里过二人世界。”思嘉塔激动中透着一丝无奈。

    “如果您不介意跑腿,请通知他,听你的意思,索尔杰尔的情况似乎不怎么好,那么他肯定需要有个人陪伴,那个人当然应该是真心关怀他的人。”海姆达尔说完,转向安娜。“我能去探望他吗?也许我多少能起到点精神方面的刺激性作用。”

    tbc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说的改名问题,嗯,说起来就是中文译名用的不妥,既然佐伊是zoe,那么就改成乔伊吧,乔伊joey,这总没错了。

    谢谢朋友们的留言,请继续监督。

    另,这章如何,有木有神马想法?

215ACT·638() 
索尔杰尔所在的病房需要往内走不少路,在行走过程中周遭环境逐渐沉寂。安娜和思嘉塔停在一扇门前,海姆达尔看见门上钉着一块牌子,印有“重症区域”字样的金属标牌与它所依附悬挂的水曲柳大门一样花饰古朴,厚重深沉。

    往外鼓凸的铜字周围被擦拭得一尘不染,清晰的反射出周围景物的轮廓。它并不闪亮,内敛暗哑,偶然间一闪而逝的光泽反而更添压抑。它冷酷的注视着来往的人们,无形中迫使他们面容肃穆,讳莫如深,行动迅捷。

    三人鱼贯通过水曲柳大门,不发一言。

    安娜做了向前的手势,海姆达尔点点头,思嘉塔轻快跟上。

    重症区在布置上与大门外不同,主色调不再是素雅的淡色,而是浑厚的棕色,间或点缀翠绿的植物以及淡绿色带渐变玫瑰红花纹的墙布,显得生机勃勃,或者说为了让人们感觉生机勃勃。

    他们行走在宽敞的走道内,两旁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竖着一扇门。它们或空荡荡的敞开,或严密的闭合。安娜告诉他,房门关着代表有病人被送了进去。一般说来,被送到魔法伤病救治中心,表示地方巫师医院已无法治愈。

    走道顶棚的天花板上描绘着淡雅的彩画,那是希腊神话中卡德摩斯屠龙的故事,魔法伤病救治中心的徽章就是被一股水流缠绕的卡德摩斯之剑。古代社会无论巫师还是麻瓜,都坚信龙代表了邪恶,麻瓜们把龙看做毁灭和灾难,早期的巫师占卜学把龙视为病魔的象征。那个时候如果杯子里的茶渣构成一个龙的形状,即便只是个抽象的轮廓,也比抽到下下签还要糟糕。

    卡德摩斯之剑砍下了恶龙的头,龙血如爆发的岩浆喷洒大地,剑身沾满了龙的鲜血,在世世代代的传说中被奉为不朽。龙血能够治愈百病,巫师们早已明确此乃子虚乌有、以讹传讹,但还是有很多巫师至今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

    。

    就在海姆达尔打量头顶那幅栩栩如生的彩画时,耳边响起安娜的声音。

    “到了,就是这间,脊背龙房间。”

    房间里当然没有抱窝的挪威脊背龙,闭合的门板上有一幅脊背龙浮雕,这条龙耷拉着脑袋,百无聊赖的蜷缩成一团。见到三人,也没有起来打招呼的意思。

    头顶上悬着令人热血沸腾的屠龙传说,把守各病房大门的却是形态各异的喷火龙,国际魔法伤病治疗中心的创始人相当风趣幽默。

    安娜与思嘉塔对视一眼,交换着只有她俩才明白的眼色。

    “开门。”安娜对脊背龙说。

    门板悄无声息的掀开一条缝,安娜的指尖摸到门板,并使力一推,震耳欲聋的咆哮仿佛雪崩般倾泻而出。

    海姆达尔慌忙看向安娜,到底是拿执照的护理师,安娜朝他淡然一笑,面不改色的走了进去。思嘉塔紧随其后。

    “我不吃!拿走拿走!”即便躺在病床上,索尔杰尔的情绪并没有因此安稳,反而更加暴躁。

    海姆达尔以为会看到一个即便不是奄奄一息,也该是半死不活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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