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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依然没人理她,老者依然不动如山地进行着他打量深思的工作。
唐凌宣摆摆手,实在懒得搭理这三个怪人,她头痛死了,只想赶快回去休息,
于是她迈开步伐打算离开。
“站住。”中年男子一个箭步,硬生生拦下她。“没有我们家老爷的允许,你
不准离开。”
“你们究竟想怎样呢?”唐凌宣镇定地昂高头,唇畔犹带惯有的笑容。
老者唇畔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唐小姐请留步。”
终于开口了。恩,声音浑厚,中气十足,果然不是个糟老头。“老先生,审查
的工作结束了?”唐凌宣语气里听不到丝毫的慌乱。
“有劳你合作,我需要做个实验。”老者缓缓地道。
“您若坦承和赤烈盟的关系,我会很乐意与您合作。”唐凌宣黑溜溜的灵眸闪
动着。
聪明的女娃儿!老者对身后中年女子使了个眼色。才一眨眼工夫,中年女子已
将一把小巧的手枪抵在唐凌宣背部。
“在台湾枪械是违禁品。”唐凌宣的灵眸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恢复镇定,淡
然提醒。
“走。”中年女子催促着她。
“老伯,您不同行?”唐凌宣不解地转头看向犹伫立原地的老者及中年男子。
老者并未回答她,像是在等待另一个人的到来般,庄严静默地伫立着。
“你们打算送我上哪儿?”
“到了就知道。”中年女子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
“这是绑架,会判处死刑。”唐凌宣好心地提醒。
“进去。停在一辆加长的黑色名车前,中年女子完全不理会唐凌宣,迳自开门
命令道。
“确定要这样做?”一抹让人摸不着涵义的笑在唐凌宣的唇角扬起。
不出几秒,中年女子眼底露出惊讶之色,来不及发出任何疑问,人已笔直倒入
车内。
“真可惜,要是你以前和我交过手,一定会了解我对你傻笑的意思。”那表示
——game over
在赤烈舰上,她学会了如何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昏迷、而现在果然派上用场了。
毕竟这三人与赤烈盟是敌是友,她尚未确定,如果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捉去,说不
定又要给大家添麻烦了。
虽然,她直觉地认定这三个人不是坏人,但……
“小娃儿是个可造之材。”浑厚的低沉嗓音由远而近打断唐凌宣的沉思。
“老伯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唐凌宣摇摇自中年女子手中夺下的枪。“可惜,
我不太喜欢当供人实验的小白鼠。”
“清风,去看看朗月。”老者对中年男子示意。
中年男子随即快步走向车子,那原本如僵尸般无表情的脸孔,此刻竟流露着忧
心之色。
“她没事。只不过会昏迷片刻。”男子检视完毕,马上回到老者身边。
“老伯,现在可以说出您的身分和目的了吧?”唐凌宣将问题挑明。
“不急。”老者略有探意地看向不远处急驰而来的车子。
顷刻,尖锐的煞车声响起。车内火速跳下的两人,正是飞廉及孤辰。
一眨眼工夫,孤辰已将唐凌宣拉离距离老者数步之处。
“小宣,有没有事?”孤辰急急问道。
“喂,老头,你想干什么?”飞廉也一脸凶恶状。
老者依旧泰然自若地跳望着远处。
“无礼!”中年男子闻言便要出手,但老者却俐落地阻止了男子的行动。
“就你们两个?”老者淡然问道。
“不然还要怎样?”飞廉不怎么客气地反问。
“该出现的人不是你们。”老者的眼神依旧看着远方。
“老大不会见你。”飞廉肯定地说道。
“年轻人讲话别太笃定。”他不信从这小娃儿下手,帝煞还不现身。
“总之,你们父子间的恩仇,别扯上我们家宣宣。”飞廉不友善地说道。
父子?!唐凌宣讶异地睁大了双眸。这老伯是帝煞的父亲?怎么听飞廉和孤辰
的语气,让人感觉这对父子活像仇人一般?
老者一直眺望远处的眼,终于拉回了视线。“这话,是他要你们带来的?”
老狐狸,真精明。孤辰、飞廉双双在心底咒骂了。
“随你想,总之别动唐凌宣根汗毛。不管你是赤烈盟的前任盟主或是我们的栽
培人都一样。”飞廉再次强调。
老者不怒而威的双瞳,淡浮出满意之色。随即,又巧妙地掩去。他走向唐凌宣。
“小娃儿,我们会再见面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车内。
帝煞和父亲的感情不好?为此,她竟莫名地泛起丁一阵酸楚,为什么他的世界
老是那么灰暗,就连身边的至亲亦是如此。
“老伯,如果你下次换另一份见面礼——”趴在车窗口,她递还手枪,扬起温
柔的笑容。“我一定好好接待您。”
老者严冷惯的眸有那么一瞬间放暖了。车子,逐渐扬长而去,消失在众人眼前。
抚平纷乱的情绪,唐凌宣笑着挽住仍满脸严肃的孤辰及飞廉。
“你们终于驾临台湾了。怎么不见寡宿呢?”
“寡宿有紧急状况,到台湾东部去了。”飞廉答道。
“小宣,你都不知道你现在多红,已经红遍黑白两道了。”所以连几乎隐居在
赤烈岛的老爷子,都现身了。孤辰接续道。
“意思是我身价暴涨,小命很值钱喽?”唐凌宣打趣地道。
“没错,在解决那些闲杂人等之前,你可要小心点。尤其是老头子,在盟内他
是我们的长辈,但现在他已卸任了,意图不明,所以也列入提防的范围之内。”飞
廉提出警告。
“如果赤烈盟的新一辈,对前辈只是必恭必敬,连他们图什么都不明了,那老
头也不会高兴教出这样的下一代。”孤辰跟着说道。
“你们叫他‘老头’?”唐凌宣不解,既然那老者是他们的训练人,何以在他
们的语气里听不到尊重?
孤辰及飞廉双双呈现愤慨的表情。
“叫他老头已经算客气了,想当初他是怎么对待我们——”飞廉愤愤地道。
“飞廉,拜托别提了,想到那段日子我就想吐。”
十七岁接任新领导人,老头在幕后磨练他们这些新接班人三年。三年里,他们
简直被整得不成人形!十条命去了九条,苟存的一条是从鬼门关捡回来的。那时他
们三人讨论的结果,最想干掉的人,不是敌人,正是这只老狐狸。
唯独老大,在训练的期间内、始终面不改色。之后得知他惨淡的童年,才明白,
原来他一直都过着比他们三人更加艰难的生活,他早已习惯。而老头之于他的意义,
已非厌恨可以诠释了。
“不提了, 难得来台湾, 我要保持好心情。”飞廉随即恢复平日的风流样。
“宣宣,有没有帮我留意漂亮的妹妹?”
美洲狂放的女人玩腻了,换换温柔婉约的含蓄女子也不错!
“漂亮妹妹?我家倒有一个。”
“你是指——”飞廉谨慎地接口。
“雁红,我的好朋友。”唐凌宣展示着两手丰盛的菜色。“她烧得一手好菜哩,
你们有口福了。”
“那女人——”飞廉紧握双拳,牙根恨得自动磨了起来。
“不好吗?雁红柳眉凤眼.前凸后翘,身材一级棒到会喷火。”
“小宣,既然那色狼不想去,就别理他。我去!”孤辰存心看戏。
“喂!谁说我不去的?”飞廉连忙追上。“等等我!我要去。”哼!上次挨了
一巴掌,这次绝对要连本带利向那火爆妹讨回来。
在唐凌宣按电铃,而苏雁红开门之际,飞廉缓缓地卷起了衣袖,对刘一脸讶异
的苏雁红露出邪笑。
恩!今晚会是个美丽的复仇夜!飞廉在心底暗自忖道。
同时.另一端行驶不远的名车,田一具高大身影的阻拦而停下。
威严的老者,带着满意的神色,缓缓步下车。
“你终于肯见我了。”老者望着那一身黑装,只手戴看黑皮手套的男子,无奈
却又欣慰地说道。
男子一向盛满冷漠的黑瞳.此刻正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不发一语地看着这辈子
他最不愿再见到的人。
绚烂的夕阳,逐渐染红了天际。
第六章
“你来做什么?”帝煞冰冰冷冷的声音,有着刻意压抑的怒火。
帝煞倨傲地冷望着眼前与他长得极为相似的老者。有几年了?他们究竟有几年
末见过面了?亏他们还是父子。
“少爷——”眼见帝煞不同于以往的冷静自持,清风及朗月竟无措起来。
“没你们说话的分。”斥退两人,帝煞依然冷傲地直视着老者。
“这是你第一次对清风及朗月无礼。”老者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意图。
他的儿子虽冷漠,但对盟中前辈仍不失应有的尊重。看来,唐凌宣的重要性,
远超过他所预料的。
“说出你的目的。”完全不理会老者方才所言,帝煞依然冷冷环视三人。
我只是想看看赤烈舰的首位女客人,是什么样的女孩。”老者缓缓回答。
“是吗?”帝煞冷笑着。“那你现在可以离开台湾了。”
“这里是你母亲出生的地方,我还想多待此,不急着离开。”
帝煞冷笑的俊容,此时寒得有如修罗。
“别怪我没警告过。”帝煞阴霾的黑眸聚满危险的气息。“你敢碰她一根汗毛,
我绝对不会顾念血缘关系。”
清风及朗月同时打了个冷颤。
不念血缘关系……那不就表示下场将有如近日来企图伤害唐凌宣的组织那般了
“少爷,您的意思——”清风试探地问道。
“我会血洗赤烈岛。”帝煞阴阴地说完,冷寂的身影募地消失在夕阳中。
卸下威严的脸孔,老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究
竟该忧,抑或该喜?原本以为,那如冰的儿子,很难爱上人,如今他懂感情了,
即使是不被视为父亲的他,仍不免感到高兴;但另一方面,那强烈得炙人的爱,对
赤烈盟而一言.却是可虑的……
“为何赤烈盟中人的爱,总是如此强烈而危险?”老者苦苦一叹。
几代盟主下来,总是逃不过这如诅咒般的命运,个个爱得辛苦万分,但一场场
的爱情悲剧—仍旧在赤烈盟里不断地上演着,这便是他们背负一身血债的报应吗?
难道他们真的逃不过百年前那位高人所下的断语——赤烈盟血债过多,神圣的烈焰
象征不容再沾血,只能封印住。除非遇上挚爱,才能解下,否则盟主烙印面对的只
有血光,毫无“爱”可言,赤烈盟将代代无法挣脱晦暗的斗争世界。
然而即使长年以黑皮手套封印住手背上的盟主象征——火焰烙印,但依然不是
人人皆能逃过这命运的捉弄。
是啊!上天对赤烈盟中人最大的捉弄便是“爱情”!
老者无奈地摇着头,昔日高壮的身躯,在夕阳下,竟有些佝偻且孤寂。而紧握
照片的左手背上,一片狰狞的伤疤,正代表着命运的捉弄——失挚爱,烈焰逝!
当唯一的爱人离开之际,神圣的火焰熔印,也将无存在的必要……
步出办公大楼,唐凌宣对眼前的男子扬起礼貌性的笑容。
“葛先生,送花给猫熊不嫌浪费?”唐凌宣自我挪揄地道。
“当然不浪费。毕竟猫熊算是保育类动物。”葛莫凡递上花束,心疼地凝视起
唐凌宣略微瘀青的眼袋。
“很特别吧?我这样像不像家有贱狗?”唐凌宣豪爽地指着自己的眼袋大笑。
葛莫凡脸差点垮掉,无奈地回道:“像极了。”他被打败了,怎么有女生眼睛
“黑轮”还能笑得这么得意?
他一收到消息,一颗心悬得老高,立刻赶了过来,想不到唐凌宣竟是这种反应。
“怎么受伤的?”
“滑了一跤撞上桌角。”唐凌宣随意扯了个理由。
若要解释的话,还得附带介绍飞廉及孤辰,甚至要描述昨夜的惨况,实在太麻
烦了。
“看医生了吗?”
“不用看了。反正只要三、四天瘀青就会散了,不碍事的。”她是标准的“铁
齿”族。
“那——吃顿饭如何?”葛莫凡提出邀约。
才正打算拒绝,尖拔的煞车声便自后方响起。一群高大凶猛的外籍人土纷纷自
车内窜出,颇不友善地将唐凌宣围住。
“唉、麻烦又来了。”唐凌宣头痛地看着为数不少的打手。
葛莫凡皱眉望向唐凌宣。她刚才用了“又”字,难道这些凶神恶煞是冲着唐凌
宣而来的?她怎么会招惹上这些人?莫非……等不及葛莫凡思考结束,对方已采取
攻击。
“葛先生,这里不关你的事,你先走。”劈掉对方朝她挥来的刀子,唐凌宣连
忙拉开葛莫凡。
“我不会丢下你。”葛莫凡断然说道。
转眼间,葛莫凡已击退三、四名打手,动作之迅速,连唐凌宣都看傻了眼。
“葛氏企业的继承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他从小就必须接受武术的训练。
“看得出来。”唐凌宣点头附和。
“你去哪里惹到这些人?”问话的同时,葛莫凡又是一记旋踢,将扑上来的打
手给踢得老远。
“以葛先生的聪明,不难猜得出来。”唐凌宣让葛莫凡自己去想。
“休假期间在罗马招惹上的?”葛英凡猜测道。
“不愧是才智双全。”唐凌宣不由得称赞起葛莫凡。
“不过却敌不过子弹。”一把拉过唐凌宣,将她护在后方,葛莫凡脸色变得十
分凝重。
眼前一班外籍打手,眼见时间紧迫却带不走唐凌宣,纷纷掏出了手枪,将枪口
对准两人。其中一名看似带头的金发男于,更是步步逼近,阴森森地把枪指向唐凌
宣要她上车。
“到此为止。”唐凌宣自葛莫凡身后步出,严肃地对着葛莫凡说道:“葛先生,
谢谢你的帮忙,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你知道我不可能丢下你不管。”葛莫凡固执地紧握着唐凌宣的手腕。
“我与你非亲非故,不想让你因我而丧命。”唐凌宣不愿拖累他。
非亲非故又如何?他不可能看着心爱的女人,就这么消失在他面前,更不可能
冒着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的危险.而松开手。
“为你舍命我也甘愿。”他的眼神,极为深情且认真。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接受。”唐凌宣亦回以认真的眼神,她摇首,沉重
地苦笑。
就在唐凌宣将手臂迅速地自葛莫凡手中抽走.金发男子枪口抵住她的同时,传
来了一阵凄厉的哀嚎声。唐凌宣及葛莫凡同时将视线调向乱成一团、面如稿灰的打
手们,只见连掉落的手枪也来不及拾回,一班人便随金发男子迅速逃进了厢型车内,
急驰而去,现场
徒留一片凌乱及斑斑血迹。
“怎么回事?”葛莫凡错愕且不解。
火赤色的飞刀!唐凌宣弯下身,沉默地拾起遗留在血迹中央的火红飞刀。然后,
她扬起安心且愉悦的笑容。
“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
紧接着,她的上方传来冷寂惯却压抑着愤怒的声音。
不急着起身,唐凌宣仰起头,望向上方魁梧高大且面容冷峻的男子。她唇畔带
着足以融化冰山的甜笑,却依然沉默不语,只是固执地直视着男人,等待他再度启
口。
冷傲的男子,同样固执地凝视着唐凌宣,久久不语,时间如同静止了般。
“你赢了。”该死的!这女人非得逼他说出口不可吗?帝煞在心底暗咒了一声。
“就等你这句话!”心满意足地起身,唐凌宣笑得有如盛开的幽兰.炫目且迷
人。
葛莫凡沉默地伫立一旁,观察眼前谜样的男人。
他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唐凌宣。那笑,足以融化千年的冰山,足以让天地都为之
失色……他从来不曾见过她这样的笑容……难道,这笑,只为这冷峻的男人而绽放?
“我赌赢的筹码,你甘愿给了吗?”唐凌宣凝视着帝熬的心窝处。
“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帝煞回避她的问题,她非得要穷追猛打地追问吗?
“先解决我的问题,再解决你的问题。”唐凌宣微笑以对。
帝煞为之气结,冷僵起一张俊脸。
没见过那么固执的女人!语气明明毫不让步,但唇畔却可以笑得如此甜美且无
害……最该死的是他老拒绝不了这样的她。
“如果你是为了我们的赌注而来,请让我明白你的真心;如果只是为了怕亏欠
我这条小命,那你大可不必现身,马上可以离开。”唐凌宣清澈的水眸,无邪地凝
视着帝煞冰冷惯的黑眸。任谁也无法将这坚决的语气和如水般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一条普通的小命,用不着我现身。”帝煞僵硬地回答。
“所以?”唐凌宣顽皮地挑了桃柳眉,装傻,非逼他把该说的话说完不可。
“所以——”这女人明明猜到他想表达什么,却还装傻!帝煞拧紧了眉,执起
唐凌宣仍捏着飞刀的纤手,直指自己的胸口。“心在这里,随时欢迎你取走。”
“哦?”锋利的刀尖,散发着森冷的白光。唐凌宣轻扬起满意的笑容。“你说
喽,可别反悔讨回你赌输的筹码。”听君一言,夫复何求呢?能再度相逢,她已对
上苍感激不已了。
原本以为一切皆可尽在不言中,毕竟,他一向寡言,但看见那比朝阳更美的如
花笑容时,他发现,为了博她一笑,他可以努力学习更多的甜言蜜语,即使,那将
有损赤烈盟盟主一向冰冷的形象。
帝煞敛起凝视唐凌宣的温和眼神,冷漠地望向伫立在一旁的葛莫凡。
葛莫凡亦敛起温文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在商场上的精明干练,他深沉地回望
帝煞。
同样是上天完美的杰作,一个孤傲俊美,冰冷如寒冬,双眸里尽是傲气;一个
斯文俊朗,和煦如暖春。瞳眸底,布满尊贵。看在凌宣的分上,他亦大方地伸出手
与之交握。
等一下!帝煞说啥?!他……他的女人?她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女人啦,唐凌宣
讶异地瞪大眼。
葛莫凡内心虽然已是波涛汹涌,但表面上却仍力持平静。毕竟,方才他们俩之
间的对话,已有迹象可循。他爱恋三年的人儿,心已不知在何时遗落在这男人身上。
“我不会轻言放弃。”葛莫凡沉重说道,眼光寻向唐凌宣。
“你最好放弃。”帝煞倨傲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