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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便在第二次五原会战中,与子周显战死在棘原。周泰父子死后,周固一族被剥夺爵没产下贬为庶民,从此沦落社会的底层,过着艰辛的生活。后至延州大疫时,周固与其族弟因不满西京吴氏某些人的作为,反上小秦岭落草为寇。在不知不觉中兼并了小秦岭的大小山寨无数,由此逐渐作大,以至于名动圣龙朝野,成为当今圣龙的四大寇。曾多次遭到官军的讨伐,其不但能每每化险为夷,而且还在反进剿中不断的壮大自身力量。现在,已经成为关中吴琦的心头刺,眼中钉,无时不忘剪除之。但是,周固对于西凉,却没有骚扰过,西凉与他也是相安多年。与西凉的一些豪门官吏,也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就是凉王府也和周固有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周固无故兴师劫取华家岭,不知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他被人控制了,身不由己而为之?还是他受了什么人的蛊惑与贿赂,财迷了心窍?”对周固有些了解的慕容光,想到这里,突然问到:“这位将军,孟祁孟守备怎么不来亲迎本世子?”
忙与检查关文通牒的周固,一时没有防备,失言道:“他在后府养着。”
“哦。”众人一阵心语。
“那请将军带路,我们要去探望孟守备?”慕容光不慌不忙的问到。
周固没有那许多的官场架子,也不知道那许多的官场礼节,憨着头便摆手示意:“请。”
慕容光等人嘿嘿一笑,随周固便入城。而他们的部从,则在入城的时候,假意与守军套近乎,将周固带出的人,三三五五的分割开,随时准备听号动手。
受命西凉
风雨过后,天空湛蓝。一日的激战,让原本平静的华家岭人心惶惶,路上大抵没有了闲杂之人。大队的凉军巡逻部队,在街道上排查着一切可疑的人与事物,华家岭被戒严了。
守备府正堂上,曹羽与慕容光端坐高位,两旁分坐慕容照、符坚、拓拔元昊。而孟祁这个狼狈的守备,则被人扶坐在太师椅上,正有气无力的汇报着一切。
慕容光听着孟祁的汇报,气就不打一处来,越听他越是恼的慌,终于忍不住断喝道:“够了。想我西凉三十年的威名,就这样叫你孟祁孟大人给丢的一干二净,你今天还有脸在此诡辩了。我劝你还是为了家小,早早的寻个法子,自己了结自己吧。到哪个时候,我也好在我家义父面前,给你的家小讨给情面。”慕容光说到这里,冷冷的哼呲了两声,续而愤言道:“五千精锐,五千战无不往的精锐,就这样给你给断送了前程。按我凉军之军法,他们此生此世皆无晋升之可能,终老士卒一役。”
“慕容兄,不必如此。孟守备也是一时失察,才着了贼人的道。况且,如此组织严密的贼人,内有眼线,外有强援,只要计划周到,即使你我也会失手的。”曹羽为孟祁辩解的同时,示意慕容光看他手上的雕翎。
“少作将府·荆·将作健。”慕容光失声叫道。
“正是。”曹羽微微笑答道。“依某看,周固非无识之人,断不会不估计到此物遗落的后果,也断然不会有意冒用此物。此物之所以可以出现在华家岭,不外乎以下可能:一、荆楚有人参与此事,故携带此物与身旁。二、有人嫁祸荆楚,冒用荆楚之名,鼓惑周固行此大逆之举,故将此物带于身旁。三、此事根本就是荆楚发动的,周固也是受了荆楚的蛊惑,才由此大逆之举。”曹羽说罢,看了看愣于当场的众人,狎了口茶,继续道:“依某对楚王的了解,此事十有八九是他的意思。”
“不可能,不可能,绝无可能。”慕容光等人连连摇头答道。
曹羽将案头的一柄长剑交在慕容光的手上,指着剑身的花纹,微微笑道:“你们再看这个。”
慕容光是武器方面的大家里手,接过剑一看,愣了。淬火鱼鳞纹,内加绵丝状退火纹理,分明是荆楚的将作一贯手工。剑身镌刻出处的地方,被人刻意抹平,只留下一道道搓痕。反过剑身,再看令一面,搓痕处隐约得见二字:苍头。慕容光不由的火往上撞,怒吼道:“荆楚欺人太甚。”
慕容照等人,起身近前,取过慕容光手上的长剑,反复的看了半天,不解的问到:“仅此而已,任何人都有可能仿冒一二,公子为何言之灼灼?就不怕坏了好人的名声。”
“好人名声?嘿嘿,你们有所不知。那楚王与我有八载同窗之谊,我对他的了解,远甚于诸位。就是我家义父与义兄等人,也不如我对他的了解至深,至明。他若是君子贤哲,我何苦要冒天下之大不为,而诋毁与他。我料他本欲劫夺韩氏一门老小,以此要挟凉王千岁就范,成就他的皇图大业。不信,可提一贼一审便知真伪,大家看如何?”
“来人,给我带贼首周固。”
“慢。慕容兄不必急于将周固过堂,不如令下军士,专拿那些非北方口音之人过堂,这样大家就一目了然了。”曹羽打断叫停建议道。
“好,就依你的提议。”慕容光点头示意道,继而对早已在堂下恭候军令的小校发话道:“去,将那些南方口音之人,给我尽皆提上堂来,本将今天要看看他们是吃熊心,还是豹子胆。”
时间不大,四五十个贼人被押上堂来,为首的是一白面书生打扮的中年人。这些人,看见满脸阴森的慕容光毫无惧色,而反倒是不敢与笑意不断的曹羽正视一二。
“跪下。”众军士一阵威喝。
“你等何德何能要我等下跪,收起你们那三脚猫的伎俩,大爷们不吃这一套。”
“呵呵,不吃这一套。好,那就免了。”曹羽冲慕容光提醒到。
“是啊。”慕容光奸笑着回到。“来人,给各位英雄上坐,好生的款待好。”慕容光凶光毕露的令到手下军士。
“得令。”负责堂上掌刑的小校高声应到。
不久,几十副刑具在上百军士的捣腾下,被搬上了大堂。为首的那中年书生,被第一个按倒在地,手脚分别被夹上了夹棍。而另外几个军士,则手持签子榔头杖棍,虎视耽耽的围在左右。水桶中彻人骨髓的窖井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英雄、义士、大侠。”慕容光一连用了三个称呼,冲白面书生奸笑道。见此人没有反映,慕容光嘿嘿一笑,手一抖,令签重重的砸落在青石地板上。
噶吱、噶吱、噶吱…
随着夹棍上的力道不断的加大,白面书生的那白皙的脸,开始在涨红,在泛青,在扭曲,在渗出豆大的汗珠子,最后归于苍白毫无血色。但是,此人却没有哼哼一句,凭借自己的武功在硬抗死撑到底,直到失去知觉。
一瓢井水,被人使劲的泼在白面书生的脸上,将白面书生打黄泉路上拽了回来。白面书生惨然一笑,随后吃力的说道:“甚好,甚好,西凉的水,就是比我荆楚的要来的过…瘾…。”
掌刑小校见白面书生又一次昏厥过去,上前几步,来到慕容光近前,贴慕容光的耳朵低语道:“少将军,可以用药了。”
“恩。那你们就动手吧。”慕容光狡邪的示意道。
曹羽在一旁若无其事的品着茶,对于慕容光所说的事,他素有耳闻。今天自己也好见识见识,日后自己若是有所不测,也好早有应对,不要也遭了道。
在曹羽示意杂役上水的时候,掌刑小校从怀中掏出一精致的瓷瓶,拔开瓶塞,将瓷瓶口靠在白面书生的鼻子眼前。过后不久,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便慢慢的飘荡在整个大堂之内,白面书生也在这催人亢奋的馨香中,抬起了头。他那干涩的嘴唇,微微的启动着,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水,水,行行好给我一碗水吧。”
“水,你要水是吧。”掌刑小校奸邪的问到,手里不停的摆弄着水瓢。
“水、水、水,我要水,求求你们了。”
掌刑小校轻轻的将手中的水瓢歪斜过来,清澈的井水象一线水瀑,任自流。
“水、水、水,给我水。”白面书生欲破夹爬上前,伸手够住流淌着的水,但却又无力达成目的。
“想喝水是吧。好,那我问你,你们是何来处?又是受何人指使?目的何在?只要你回了小爷我的话,我就给你水。”掌刑小校收住瓢,和风细雨的问到。
“我,我,我说。我等是楚王帐下…”
“张亢,休要胡言乱语,小心老子宰了你。”白面书生身后十五步外,一黑脸虬须汉子怒吼到。
“掌嘴。”慕容光清言简令道。
三个彪型大汉,呼啦冲上前,挽胳膊压腿,便开始施刑。吧唧、吧唧、吧唧,签子打在人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慕容光见虬须汉子给打的差不多了,挥手示意,退下。起身,度下堂来,冲着此刻对水有着强烈渴望的张亢问到:“张先生,我看您也是知书答礼之人,也不想您的同仁为了一个虚无的假义送死。这样吧,按我们西海各个部落的办法,只要您招了,我就给他们一条生路,您则另当别论。”
“水,先给我水。”
“给张先生来碗水。”慕容光转身对身后掌刑小校令道。
在看着张亢喝完水后,慕容光微微一笑,问到:“张先生,在下刚才的提议,您可否给个答复。”慕容光见张亢正喘着粗气,紧接着说道:“不急,先生若是没有思量好,大可不必现在急着回答在下,不妨先休息一天答复在下的提议。”
“不。我答应你。”
慕容光本扭转的头,又刷的扭回来了。一双虎目直勾勾的盯着张亢,略带喜色的问到:“张先生是答应在下的提议了?”
张亢诡异的回道:“我要你先放了他们,并把他们的兵刃马匹悉数奉还,你可敢?”
慕容光大骇,半天没有一个明确的回复,只是在掌刑小校的提醒下,才十分不愿意的回道:“可以,我可将他们与他们的兵刃马匹一道礼送出西凉地界。”
“不。我要你给他们开具公文通牒,任由他们自行离去。”张亢机警的提示道。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你在见他们离去之后,立刻招供画押。”慕容光咬牙回到。
“成交。”
日落西垂,秋风乍起时分,华家岭的东关,慕容光等人陪着张亢,给张亢的同仁送行。张亢此刻已是纱布裹身,形同汉地端午节的大粽子,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与同仁挥手道别。不过,张亢的礼送,却未得到大多数昔日同仁的认可,不少人都报之以怒目相对。
“张先生,我慕容光实现了我的诺言,您也该兑现您的诺言了吧?”慕容光看着神色迷离的张亢,不失时机的提醒到。
“取纸笔来。”被慕容光手下二次下过药的张亢,在慕容光的暗示下,又一次丧失本性,做起了违心的事。不过这次,由于药量的加大,以及无外界的打扰,张亢想不说真话都不可能了。
东关城楼上,案台前,张亢在药力的作用下,奋笔急书。慕容光等人一旁看得胆战心惊,惟有曹羽在洋洋自得,正悠闲的欣赏着华家岭的山水人居,好一派西塞田园风光。
秋夜深,阑风微微。华家岭的守备府大堂内,黑脸虬须汉子一干傍晚被放之人,又被请上了刑堂。不过,这次张亢没有身处其间,而慕容光手中也多了些东西。灯火耀眼处,三五垂立着凉军甲士,刀出鞘,剑出匣,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每一个变化。
“各位,委屈你们了。不知各位对在下再度请你们回来,有何见解?有有何感想啊?”慕容光得意的挖苦道。
“无耻小人,反复无常的卑贱胡狗。”虬须汉子怒吼道。
“卑鄙?反复无常?胡狗?”慕容光拍案而起,凶光毕露,断喝道:“卑鄙?说起卑鄙,你等阴兵下药,袭取我西凉重镇华家岭,害得无数华家岭军士终老卒役,孟祁等廉吏清官之人要自裁谢罪,你到是说说谁卑鄙了?反复无常?你主楚王,本是我王凉王侄孙,又与我王有默契在前。而现如今如何?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阴遣杀手,勾结巨寇,意图颠覆我西凉,毁我西凉名声。那我到是要问问你,到底是谁反复无常了?胡狗?我慕容氏是鲜卑遗族,但也是上古五帝之后,与汉家同源同祖,何来胡狗之说?我朝太祖光武帝,也曾与我先祖泞侯慕容延八拜成交,义结金兰,取有鲜卑名慕容忠贞。今凉王我主亦与家父对天盟誓,义结金兰,效太祖制取鲜卑名慕容本宗,并收我为义子。若按阁下之言,本朝太祖与今凉王我主,又算得什么人了?里通胡虏?通蕃卖国?还是贬华尊夷,数典忘祖?你到是说话啊?怎么不强词夺理了?是不是我戳到了你们这些人的痛处?”慕容光在训斥完一通后,思索再三,旋话锋一转,道:“其实你们也是受了那些腐儒的流毒,才会今天的陈腐观念。想我圣龙两百年前,是何等的威武雄壮,又是何等的繁荣富庶,再看如今,不免令人潸然泪下。为何?全系腐儒的糟糠理论害的。什么华夷之防,不但没有防住外敌的入侵,反倒伤了不少同为炎黄子孙者的心,闹得帝国的边陲各族百姓离心离德,叛举不断。偌大的圣龙朝廷,居然为此民疲国乏,国势倒退。才有今日桑林河叛逆的作大,为祸帝国北方旧土三十余载,时窥内地,而不得根除。什么仁义道德、君臣父子夫妻纲常,不过是这些腐儒为了个人私欲,争权夺利,而炮制的一套歪理邪说。当今之人,有谁看到过那些成天仁义道德的家伙,真的为百姓做过好事。但却天天得见他们在用这些歪理邪说鼓惑人、害人、杀人,还不允许世人反抗,天底下那里有这样的道理。什么万般皆为下品,惟有读书高。狗屁。武夫不是人了?习武有错了?如果没有我等这些武夫保家安国,我看他们也就只配给桑林河叛贼涮马提桶的份。在说远点,想当年孔圣孟圣,都提倡为才要文武得兼,仕子出可为将,入可为相。他们口口声声遵从先贤圣教,那怎么不尊孔圣与孟圣的圣意?说到底,他们怕,他们怕人揭穿他们的伪学面目,怕人识得他们假仁假义的真本性,怕人知道他们不学无术的本质。什么…”
曹羽见慕容光正在情绪失控,胡言乱语之际,赶忙打断道:“慕容兄,不必如此。依小弟看,堂下的诸位都是通达事理之英雄豪杰,这些他们都会明白的。我们还是说正事,说正事。”
“诸位,在下刚才失礼了。说实在的,我把大家请回来,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实出无奈。不过,为了我西凉三百万编户,为了我主凉王的一世英明,也是为了圣龙的长治久安,我不得不将各位请回来。不过,我可以以我慕容家三百年的声誉起誓,他日大赦天下之时,必将放各位归去,决不加害。某在此还望大家多多见谅,万望不要怨恨我主凉王,万事皆由我慕容光一人承担。”慕容光一躬身说道。
“哈哈,真是我等的荣幸啊。也罢。既然我等计不如人,天意也当如此,我等就静待那一天吧。”虬须汉子苦涩的笑道。
“大侠,不必如此悲观。我慕容家言出必行,我等当会好酒好肉的招待各位,说什么,你们也是我西凉的客人。”慕容光再一躬,又一次好言相慰道。
“想问什么,说吧。不要学某人阴桀矫作了,省得失了你慕容家的名声,不值。”虬须汉子冷冷的顶到。
“这个,在下到无此意。不过,我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望虬须客大侠指明。”慕容光顺竿上梯接道。
“问吧。”知自己的身份以泄露,虬须客无奈的咳声应称了一句。
慕容光见时机成熟,趁热打铁道:“虬须客大侠,是何人鼓惑楚王殿下行此不忠不孝之恶举的?依在下对楚王殿下的耳闻,以及义父的介绍,照楚王殿下的心性,理应不会如此绝情的。”慕容光话闭,静待虬须客的回答。
然而,虬须客的回答,不仅让曹羽大惊失色,就连慕容光也失色不已。“此计全系王府司马张骁的计谋。而楚王殿下也只是在听到此议后,只交代了一句再议,并无其他示下。”
张骁者,继楚王参政诸葛淳、曹政、司马竣、司马平、刘韵,以及楚王长史张弘之后,能参与荆楚高层决策的寥寥数人之一。但是,他并无直接指挥调度荆楚军卒的权利,更无节度调派苍头卫的权利,是一虚职挂缺的名誉司马而已。而如今,他一个虚职司马,却调动了楚王亲随苍头卫,真是令人费解。难道他还有另外一重身份,真如张亢所说的一般,是一深不可测的角色?
带着这样的疑惑,慕容光接着问到:“张骁不是挂名虚职的王府司马吗?他怎么会有权利动用你等苍头卫人马,还可以绕过楚王的遥控?真是令人费解啊。”
“这个慕容将军就不必多问了。我虬须客对您也就只能奉告一句,张骁深不可测,即使是先楚王千岁在世之时,亦受其制肘颇多,更何况新主定立荆楚不过数载而已。”虬须客隐晦的告诫到。
“难道这个张骁,就是义父素日里常言的大内供奉堂执事成员之一?否则,凭他一个挂名虚职司马,何德何能,可以在重大事务上架空貌似神圣不可侵犯的一藩之主?若不是这样,那他难道是掌握了两代楚王的要害不成?这,这不合常理啊。那会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成张骁早已密掌荆楚的军务,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企图?或者,根本就是夏侯杰演得戏,不过是为了障人耳目,继续将他的假仁假义发扬广大。”曹羽快速的思索着这不可思意的特殊情况,他在找寻一个合理的答案,来解释自己的疑惑。不过,任凭曹羽如何的分析,他也没有想透一层问题——张骁是大内供奉堂执事之一不错,但更是夏侯杰的私党阴爪。而且,张骁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得到了夏侯杰授意的。否则,依照夏侯杰的为人,一个张骁在他眼前窜上跳下的,不扎眼才怪。
“曹公子,曹公子…”慕容光轻轻推了推曹羽,唤到。
“啊。慕容兄,什么事?”曹羽知道自己失态了,赶忙解释道:“适才我由于想事,想的太投入了,多有失态,还望慕容兄与各位见谅。”一抱拳,曹羽便给几个人示意自己的不是。
“对于虬须客的话,我看只能信其三分,其余皆为虚言不实之废话。”
“不。”对于慕容照的观点,曹羽立刻制止道。继而说道:“他的话,有七分真,只不过你我都不名其中原委,而不敢相信罢了。依某看,虬须客与张亢亦不过是奉令行事之人,如此机密大事,他们知之不详也在情理之中。若我是张骁,必在他们的左右,或暗中遣派人手调度指挥。甚至在事发不可收拾时,直接出手灭口,毁灭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