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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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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公子也智多且过于妖也!”刘翼虽然也认为赵诚说的挺有道理,但还是不满赵诚这一番对读书人的贬低。

“不,我不是人妖,我是妖人!”赵诚却不同意,认真地纠正道。

赵诚这话多半像是自嘲,他在这个世界当然无父无母,从天上跳下来的,他的才学让王敬诚、刘翼与何进三人赞叹不已,应该算的上是妖人,说自己是人妖,他万万不会答应的。

良久,赵诚又道:“若是将来有暇,我倒是很想写个评注本,就说说这演义中的人物。就怕到时候,这天下之人恐怕都会大吃一惊。”

“我看公子之书,若是传到了汉地,恐怕就定会叫天下人都大吃一惊的。”何进道。

“这也不尽然,当今天下士人皆喜吟风弄月,或者营私钻营,要么就是埋头义理之学,穷首皓经,这演义他们只不过当成茶余饭后一小品之书罢了。”刘翼却摇头道,“宋朝王荆公有言:善学者读其书,义理之来,有合吾心者,则樵牧之言状不废;言而无理,周、孔所不敢从。王荆公虽有直揭前人谬误之勇气,然而他先儒传注一切废而不用,也是有些过了。我辈读书当经世致用,学有用之学,讲有用之理,故樵牧之言,若是有用,那就是明理!况且儒家之典章,至今多有散佚,其中也有虚妄之言,多半是后人伪作。就算是明白了,身处乱世,还不如学得一身武艺,如这赵子龙单骑救少主一般,保家安民,也是有用武之地,也不枉在这世上走这一遭。”

何进听了他这话,却表示不同看法,口中抱怨道:“我倒是自幼勤练武艺,最近也创了一套马上枪法,还不是跟你这秀才窝在这里?”

何进的话让刘翼哑口无言。这两人只不过是表达了各自的不满。赵诚瞧着有趣,也置若罔闻,任凭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地抱怨,只要不被蒙古人听到了。那个名叫朱贵的铁匠,还算机警,正自动地站在帐门外放哨。

帐外寒风怒吼,帐内烤着火,柴禾燃烧时偶尔爆出一二颗火星,暖意洋洋,众人煮着酒,谈兴似乎很浓,似乎很逍遥。只是他们人人的心头却知道,这只不过是一种幻象。

“公子,听说蒙古的铁木真大汗,每天也要听一回书?”王敬诚道。

“是啊。那刘仲禄每天都跑来催我一番,我偏偏一天就给他一章回。”赵诚道,“那个大胡子也是,成天追在我身后管我要。我偏不爽快!”

“可惜公子年纪太小了,要不然还可以弄个官当当。”王敬诚口中说道。

“官?这蒙古人的官可不好当,那大胡子成天子曰子曰,人家蒙古人只听有用的,若是无用,或者眼下看不到好处,谁会听他的?”赵诚讥笑道,“让老虎吃斋念经,坐地成佛,无异于痴人说梦,可笑!”

“那若是换成公子,怎么去做呢?”王敬诚饶有兴趣地问道。

“若是我,我便说行汉法施仁政,每年能得多少银钱,又能每年增加多少银钱,比杀人抢劫赚得多,而且是稳赚不赔,还不费力气。”赵诚双手一摊,“我能这样保证吗?不能,谁敢这么保证?所以还是白说!若是打仗杀人,什么也得不到补偿,谁还愿意还这么干?杀人也需要有举刀的力气。”

“书上说,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要我看呐,这利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必往也!”王敬诚道,“君王利在天下社稷,一统山河;文人利在名声,著书立说,希望自己的文章辞赋流芳千古;百姓利在填饱肚子,安居乐业,不会流离失所,也就够了;有德者利在建功立业著于史册,无德者利在身家性命。皆是利也!明远弟刚才所言之经世济用,也是利之所在也,不过却是高了不止一层!”

“王兄之言,倒是让我刮目相看。”赵诚道,“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应了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公子相处久了,就只看到利。”王敬诚抚着后脑勺,有些恼怒地说道,“只是,我还没看到我的利有没有实现的那一天。”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安全第一、安全第一!”赵诚口中似答非所问。

赵诚回头见朱贵还站在门口,便吩咐道:“老朱啊,你站在那当门神啊,不如今来烤烤火!”

“是,公子爷!”朱贵闻言默默地走了进来,却是席地远远地坐在一旁,不敢跟赵诚等人坐在一起,乱了尊卑。自从赵诚认识他以后,双方从来没交谈超过三句话,赵诚起初还以为他是哑巴。长年囚徒的生活,让他已经麻木,连语言交流的技巧都忘却了,只知道服从命令。

赵诚的目光看向帐外,天空中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第二卷 不儿罕山下 

第三十章 相马㈢ 

赵诚这日破天荒的到拔都的毡帐里去坐坐。

拔都这个人很显然已经将赵诚当作自己的朋友,一方面赵诚不把他当成一个高不可攀的王子看待,想骂就骂,想动手就动手,让他产生了“自虐”的倾向;另一方面,总是给他带来新奇之感,让他不至于无人可谈心里话;最后,当然还有成吉思汗赐给赵诚的那根马鞭,让他产生畏惧心理。他不知道,赵诚之所以对他另眼相看,那是有原因的。单就赵诚的两位安答——曲律和莫日根两兄弟,能够成为拔都信赖的那可儿,赵诚也要表示一下自己的亲近之意,只不过他的亲近表示的方式让一般人很瞧不惯。

曲律和莫日根两兄弟俩,能成为拔都的那可儿,赵诚心里也放心了不少,他们跟着拔都,只要自己表现的不那么太差,早晚会出人头地的,赵诚也完成了他们父亲嘱托的任务。另一方面,赵诚这么安排也是有深意的,他可不想将来有一天他要和自己的安答们沙场相见。

只是,这仅仅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却事与愿违,让他付出一定的代价。

“不儿罕,你来我这破毡帐,真是稀客啊!”拔都一见到赵诚就嚷道。

“殿下说笑了,你这毡帐若是破的,我那里就一定是羊圈了!”赵诚目光逡巡了一番,指着帐内精致的摆高道,“要不,咱们换换?”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拔都当然不干了。

“不儿罕,今天是不是再给我们说几回书?”曲律要求道。

“你们还是饶了我吧,说书是件很累人的活。”赵诚伸了伸懒腰,斜躺到地毯上。

“我看你是因为没钱拿,所以才说什么辛苦之类的鬼话!”莫日根一句话就揭穿了赵诚的心思。

“就是嘛,不儿罕,你太不像话了,就连忽必烈那小孩你都不放过,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拔都也咐和道,他倒是当自己是大人了。

“怎么想的?”赵诚不同意,他提高了声音,似乎是天经地义,“我又无官职,又没钱饷可领,可是我总得养家糊口吧?现在我就不算养家糊口,将来总要考虑的,我又当不了将军,要不然为大汗攻取天下,还能获得赏赐。我将来也没那个天分,可是一个人要是成为有钱人,穿最好看的衣服,住最漂亮的毡帐,吃最精美的食物,还要有一大帮仆人伺候着,难道不对吗?”

他躺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之上,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脸上却没他说的那么不堪,他眼睛的余光偶然一瞥,正瞧见一帮人正向这里走来。

“这……”拔都听了这解释,也无话可说,“可是,成为一个富有的人,你这个愿望不是太低贱了吗?”

拔都倒是为赵诚不值,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殿下,我、曲律、莫日根和你不同,你将来注定要成为蒙古王公的,要继承你父亲的基业,继续东征西讨的,那虽说是莫大的功业,但也只是你才能有这样的宏大愿望。我们不同,曲律和莫日根都是勇士的后代,也是习得好箭法,将来要帮助你征战天下,能成为一个千户,那就是长生天的祝福了,如果能成为一个万户,那就是洪福齐天了。能领千人,就当千户那颜,能率百人,那就当百户那颜,不能打仗的,那就老老实实的放马牧羊,若是人人都有非份之想,这个天下就乱了。”赵诚道,“就好比相马,栽培那种很有才能却无出头之地之人!”

“话虽有理,可是若是人人都只求得一家温饱,那还能有人去争取更大的荣耀,更多的钱财吗?”拔都反驳道,“你这是懦弱无能的表现!”

“那是你们大人物的想法。对于我们平民百姓来说,最重要的要吃饱肚子,然后才会考虑功名之类的。最重要的是,你们大人物要让我们平民百姓看到希望。”

“什么希望?”曲律不解地问道。

“就好比我现在肚子饿了,发现你这毡帐顶上吊了一块熟牛肉。”赵诚比方道,“可是我个子太矮,够不着,你说怎么办?”

“这个好办啊!”拔都大笑道,“找块大石头来垫着不就够得着了?”

“殿下真聪明!”赵诚夸奖道,“若是找了所有的东西来,却还是够不着,怎么办呢?”

拔都三人皱着眉头,半天没答上话来。

“所有嘛,身为处高位的人,首先要让属下的儿郎们吃饱,凡自己有一块鹿肉,就要与别人分享,这样大家才能同心协力,诸如你爷爷与众那可儿们共饮班朱尼湖的浑水一般。另外,若是在属下面前许诺,可千万别说什么大话,诸如封王封侯之类的,蒙古勇士们冲锋在前,无非是想获得财产罢了,那些其他的名誉都是虚的,当然也有人不一样,那么能升一级官的,就升一级官。譬如这吊起的鹿肉,不能那么让人轻易地得到,但又不可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总要让人看到希望,有希望才有干劲,可别一下子就让自己封无可封,赏无可赏。我要是有家财万贯,我还用搜刮忽必烈的私房钱?”赵诚总结道。

他这滔滔不觉的有理有据的话,让拔都心悦诚服,拔都感叹道:“不儿罕,真是位必勒格(智者)啊,你要是再长几岁,可以当札鲁忽赤(断事官)!”

“札鲁忽赤?”赵诚摇了摇头,“当这个没意思!”

“为什么?”拔都问道。

“这个官位太高了,太高了就容易受人诟病,因为人家都盯着你。我跟你说,要当官就当个不大不小的官,比如一个大城的达鲁忽赤(监临官)。”赵诚道,“这个管民政的官职好啊,在自己管辖的城里,说一不二,还很有油水!”

“说了半天,你还是喜欢钱!”拔都鄙夷道。

“这你又不懂了,若是我很走运的将这个大城管理得很好,就像将一只半死不活的小羊羔养的又肥又壮,难道不能弄点油水?”赵诚道。

拔都发现自己的口才太差,大叹道:“我不跟你计较,我父亲说你胸无大志,看来是说对了。我跟你不同,我是孛儿只斤氏的子孙,将来是要带领我蒙古儿郎获取属于自己荣耀的,只是可惜明年我爷爷和父亲、叔叔们都要西征,不会带我一起去。”

“你年纪还没我大,怎能去得?”赵诚反问道,“天下之大,你还怕没有机会表现自己的勇敢?”

“我只是想助我爷爷和父亲一臂之力,听说那花剌子模国是西方一个很大的国家,他们有五十万精兵,大城又都很坚固,又是建在河上,易守难攻。不儿罕,你是位必勒格,你给我讲讲明年我们蒙古军会不会取胜,灭了那花剌子模国?”拔都道。

拔都有这种助家族一臂之力的想法,赵诚并不感到奇怪,在他的身上他看到比贵由等人更多的锐力与决心。他这种担心蒙古不会取胜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那花剌子模利用喀喇契丹的衰弱,趁势崛起,成了西方一个大国,国势是最强的,这就是成吉思汗当初试图与它的统治者建立良好关系的原因。

“殿下不必担心,那花剌子模不过是个披着狼皮的羊羔,外表凶恶,其实很虚弱,一戳就倒。国不在于大,而在于强,兵不在于多而在于精,那金国就是一个例子,蒙古本部不过十万兵力而已,可是金国人口千万,如今所谓精兵已经消耗迨尽。听说花剌子模的算端(国王)摩诃末治下的大多数土地,是新占不久,百姓未必心服;第二,听说他跟所有木速蛮(伊斯兰)世界的首领哈里发之间关系很不好,因为他们不是一个教派分支的,发生过战争,看来若是有人攻打他,恐怕也没有其它国家愿意帮助他;第三,我又听说,那花剌子模的大权掌握在他的母亲的手中,摩诃末不满,自己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居住,他母亲手下的突厥康里人军队,在国内又无法无天,百姓不满;第四,今年春天的时候,者别和速不台将军不是跟花剌子模的军队打了一仗吗?他们的军队的战力也不过如此。所以嘛,蒙古要是会战败,那就怪了!”赵诚有板有眼地分析道。

他刚才明明看到成吉思汗只带了几个随从,向这里走来,然而却没见进来,难道成吉思汗也爱偷听墙角?

“不儿罕,你怎么知道的这么一清二楚?”拔都惊讶地问道。

“这是商人们说的啊?”赵诚给了他一个爆栗,“那些畏兀儿商人、喀喇契丹或者撒马尔干①的商人,还有波斯人,走南闯北,往东朝西,什么事情他们不知道?你一打听,他们就滔滔不绝地告诉你,这也是学问!”

“是、是!”拔都捂着头,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抱怨道,“以后不准敲我的头!”

“不儿罕,你再给我们说说,我蒙古军队如何使计,才能最快最好地获胜?”莫日根问道,他跟曲律及拔都都一样,满脸都是艳羡,不知是羡慕赵诚的智慧,还是羡慕别人能有建功立业的机会。

“最快最好?”赵诚摇头道,“若是打仗全凭计谋,那还用你们三位少年勇士干嘛?你听我说书听多了吧?最终还是靠刀枪结束战斗的。”

赵诚跟这帮“小孩”说了半天,也觉无趣得很,便起身朝帐外走去,正见到成吉思汗远去的背影,他的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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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撒马儿干】即今乌兹别克斯坦撒麻尔罕,耶律楚材《西游录上》作“寻思干”。此城在阿姆河与锡尔河之间,中亚地区的核心地带,丝绸之路一个交汇点,以发达的商业闻名于世。

第二卷 不儿罕山下 

第三十一章 我不是刘备㈠ 

难捱的冬天终于一天天地过去,当怯绿连河上的厚冰变薄并开始解体的时候,大地从噩梦中苏醒,早有耐寒的植物露出尖尖的头。只是在夜晚的时候,人们才会想起春天还未真正到来。

赵诚正在给自己的马匹更换新的马蹄铁。他看着铁匠朱贵娴熟地将一块块打制成型的赤红的马蹄铁放在冰水中冷却,发出“滋滋”的刺耳声音,激起一层水雾。

赵诚赞叹道:“老朱啊,你的手艺还真不赖,我一直以为中原的铁匠手艺才是天下第一,原来你们夏国的匠人也很不错!”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夏国虽然缺少铁器,我们的制铁之法也源于中原,但我们夏国的铁器并不比中原或者宋国差。尤其是夏国剑,乃天下第一!”朱贵谈到自己的专业,很是自负。

“天下第一?你莫不是自吹吧?”赵诚不信。

“朱贵所言不差,有宋人曾著书列举享誉宇内之‘天下第一’事物,如监书、内酒、洛阳花、建州茶、蜀锦、定瓷、浙漆、吴纸,还有什么福建秀才、大江以南大夫、江西湖外长老,等等都是天下第一。这夏国剑也是其中一绝,据说当年汴京失守,宋钦宗御宣德门,都人喧哗不已,有人毛遂自荐前往弹压之,钦宗解所佩之夏国剑以赐,由此可以知之,这夏国剑极有名!”一旁闲来无事的刘翼说道。

“那倒是我孤陋寡闻了,看来这天下任一种族任一国家,皆有其不可超越的地方。”赵诚道,“若是因其国小而小之,目中无人,无异于井底之蛙,只看到井口大的天宇。”

“正是如此!”刘翼道。

赵诚搂着赤兔马的脖子,抚摸着它光滑的皮肤,安抚着它,那朱贵小心地靠近赤兔马,抬起它的一只前蹄,用刀将赤兔马蹄子上已经磨损不堪的角质层给削平,然后小心细致地给钉上蹄铁。朱贵动作轻巧,极富有节奏感,赵诚认为这也是一种艺术境界。

……

当赵诚正在给自己的赤兔马钉铁掌的时候,成吉思汗铁木真正在听刘仲禄说书。这书已经接近尾声,正讲到那刘禅“乐不思蜀”一节。刘仲禄说完这一节,见铁木真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知愁喜,半晌才听铁木真道:

“不儿罕真是奇才,这汉人的事听来回味无穷,我蒙古人若是想弄懂汉地之事,早日一统汉地,不儿罕这书是一定要听的。”

若是赵诚听了这话,一定会更加郁闷。

“大汗说的对啊,不儿罕的才学,就是吾图撒合里大人也是赞不绝口。我蒙古勇士虽然以一抵百,但若要早日一统天下,还要善用谋略。”刘仲禄道。

“这是自然。不过这刘禅真是个懦弱无能之辈,他的父亲早年辛苦打下了江山,成一方霸主,他却不知珍惜,任用小人,屈膝投降。任何一个做父亲的,恐怕都不希望自己有这么一个儿子,只可惜当年赵子龙奋不顾身,救了他一命,要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救!”

“大汗说的极是!”刘仲禄又一次附合道,“那金国的皇帝不也是如此吗?记得当年完颜永济当了皇帝,大汗不是曾说过,‘我谓中原皇帝是天上人做的,此等慷懦之辈我怎能跪拜?’事实正是如此,如今金国皇帝在我蒙古大军的面前,如小羊羔一般,等着宰杀罢了,还是大汗有先见之明啊!大汗,您还有四个英勇善战的儿子,这是金国皇帝所没有的!”

铁木真听了这话,心情很不错。正在这时,今天陪伴铁木真左右的四大别妻之一,来自塔塔儿部的也遂妃道:“今年大汗就要出征了,而大汗至今也没有决定由您四个儿子当中的谁来继承您的汗位,为防万一,大汗还是早做决断!”

“什么?”铁木真脸色红涨,神情立刻激动起来,他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架在了也遂的脖子上,“说,是谁让你来问的?”

那寒光闪闪的宝刀刀锋发出的光茫让也遂瞬间面无血色,吓地坐倒在地,急切地申辩道:“大汗息怒,这不是别人指使我来问的。我身为您的妻子,自然是视您为我的主人,哪敢有异心,身为您的妻子和奴仆,我是为您着想啊!”

“这是为何?”铁木真的脸色稍霁。

“大汗眼下四体康健,每日饮食不亚于年轻人,但毕竟已经五十有八,就是最强壮的猛虎也有老的一天,最善跑的骏马也有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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