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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天下-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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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妹妹也是为了父王赎罪,说妹妹怜惜世人是否太过?”

    “赎罪不假,但说你怜惜世人也无错!”允熥斩钉截铁的说道:“七叔的子女这么多,有几个人有你这样的心思?没有其他人,只有你一个,可见还是你心地善良,所以才会如此。”

    “可妹妹不想要这样的虚名。兄长所为,分明是要借着妹妹此事让将士们对大明感恩戴德。兄长身为大明的皇上这样做也是对的,但这会让妹妹有不该有的盛名,妹妹不愿如此。”

    “不管如何,兄长一定会大力宣扬你!当今天下,欺世盗名之人太多,实心做好事的人太少,你既然所作所为都是真的,兄长如何宣扬不得?莫非你想要那些欺世盗名之人得享大名不成!”

    见朱贤彩还要说话,允熥又道:“你不必说了,兄长之意已决,无复多言。”

    朱贤彩这才不说此事,而是问道:“以后,兄长打算如何安排妹妹?”

    “兄长首先要恢复你的郡主之位。至于之后,委屈妹妹继续在这里为军医。等撤兵返回后,妹妹若是想要回昆明行医也可,在云南、廣西两省的蛮夷之地行医也可。若是想回京城甚或回山东也成,但仍要行医。”允熥说道。

    朱贤彩知道允熥的吩咐定然是有自己的目的,但她也懒得去想什么目的了,听到这话站起来就想说“既然如此,妹妹就继续去医治病人了”。

    可这话出口前她忽然想到一事,行礼道:“兄长,妹妹有一件事求兄长。”

    “何事?”

    “兄长,妹妹今年已经十六岁,年纪也不小了,恳请兄长为妹妹与罗艺主持纳彩、问名、纳吉等礼节。”

    “可,兄长就推迟几天,为你操办这些。”允熥呵呵笑道:“四年前你从北平离开的时候还是个小孩,现在也是大人了。”

    朱贤彩觉得不太习惯,只是自己现在父亲远在山东出家,母亲过世,不得不找他操办这些事情,没有熟到开玩笑的地步。

    不过皇帝和你自来熟谁还敢有意见?朱贤彩笑着感谢几句,躬身告退。

    允熥也没心情继续在这里待着,匆匆去看了一眼徐景昌就离开了军医所。

    等回到行在,他马上在自己的一个随身携带的本子上写到:“待京卫回到京城后,找京城佛寺高僧散布这样一个传言:安丘郡主乃是观世音菩萨转世,怜惜世人所以弃了荣华富贵来到云南行医济世。后听闻陛下要派兵前往安南,因皇上征伐安南乃是替天行道因此不能阻止,但怜惜受伤的将士,隐瞒身份为随军军医医治将士。”

    “再找道观的得道真人散布一个道教版的。”

    允熥写完了这些,放下笔自言自语道:“这样一来,应该足以让百姓相信,提升皇家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了。毕竟能被神仙托生的人家,一般也都是良善人家。至于提升佛道的名声,也无可奈何了。”

第907章 意图不明的人() 
    之后允熥推迟了三日,作为女方的家长为朱贤彩操办纳彩等礼节。

    他和朱贤彩感情并不深厚,甚至可以说都没什么感情,但现在朱贤彩对他有用,更何况现在安南还有这么多王爷看着呢,他也尽心竭力的将朱贤彩的六礼操办的完美。

    这几日有关朱贤彩的传言以比允熥想象更快的速度在安南征讨军中传播开来。就在允熥去军医所那一天整个军医所所有的军医、医护兵和伤员就知道了,第二天整个南定的将士都知道了,之后又过了一个月连安南的士绅都已经知道了。

    众人都十分惊奇,都议论纷纷。有当地的士绅颇为感慨的说:“自从上古三代已来,还未听说如此身份贵重之人做此下贱之事,大明能得了这天下不是侥幸。”

    还有将士先是对同伴吹嘘自己得了郡主殿下的救治,最后说道:“我这条命就是安丘郡主救回来的,以后要是郡主让我送死,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听过这么多评,有皇上的家人为我们普通小兵缝衣服的事情,但还从来没有为小兵看病的,就连给大将看病的都没有,大明的皇家真是仁义。这命卖得值。”

    “就是,要能被郡主救一回,就算死了也不枉了。”“死了郡主就救不了你了。”

    当然,也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若是一位王爷就罢了,郡主殿下身为女子,装扮成夷民当军医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一个随军的知事说道。当然,他说这话的时候恰好被本卫的指挥使听到,所以他马上被撤职,安排到升龙城新开办的院教导当地比较穷的士绅家的孩子学汉话去了。

    但总体来讲,舆论很正面,大家纷纷歌颂朱贤彩,还有人把她和妈祖相提并论,说一个是在海上救海民,一个是治病救人,都是值得世代纪念之人。

    至于朱贤彩自己,因为古代成婚前的礼节用不到准新娘,所以这几天她仍旧每日去军医所为将士们看病,平日里做的事情也与往常别无二致。但她的待遇却完全不一样了。

    虽然曹游击不敢不分给她几个伤号,但这些受伤的将士在她来看病的时候都是强撑着从病床上下来行礼;被她看病的时候也哆哆嗦嗦,听她说什么都是恭敬的答应。过了好久,一直到大军从安南撤退的时候这样的情形才好些。

    还有许多被她医治过的将士赶回军医所磕头谢恩。朱贤彩也懒得思考他们的目的为何,磕头谢恩接受,馈赠的礼全部拒绝。

    这一日朱贤彩正从一间帐篷内走出来,忽然一人跪在她面前,大声说道:“臣是……,臣前日得知是殿下救治的臣的性命,特来谢恩。”

    “不必了。”朱贤彩说道:“我身为军医,救治伤病的将士乃是本分,不当这样的感谢,你还请回去吧。耽误了事情可不好。”

    “郡主殿下,”这人还要再说,但朱贤彩已经将他绕过,向自己的帐篷走去。他站起来要追过去,但马上被拦下了。

    朱贤彩返回自己的帐篷,摘下帽子扔到桌子上,脱掉外衣,随即毫无形象的躺在床上。

    “这军医当不得了,这些来谢恩的人就罢了,大不了让曹游击下个命令不许他们进来;但诊治的将士太过小心,让我怎么看病。”

    “还是请求现在就返回云南,去昆明再向名医学习医术,等着和罗艺成婚后就四处云游给人看病。”朱贤彩自言自语道。

    她正想着,忽然听到守在门口的侍卫说道:“殿下,有一女子说是您的旧识,特来拜见,可让她入帐?”

    “女子?让她进来吧。”朱贤彩坐起来穿上外衣,说道。

    随即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走了进来,见到朱贤彩行礼道:“见过安丘郡主殿下。”

    “原来是龙姐姐,坐。”朱贤彩让侍卫出去,自己倒了杯水递给她。

    龙屏儿谦让一句就接过了水杯,并且毫无诚惶诚恐的样子笑道:“殿下,恭贺殿下重得封郡主。”

    “这有什么值得恭喜的。”朱贤彩说道:“总不过是给人看病。反而此事让人知晓后我给人看病变得很困难了,所以也不好。不过皇上答应为我操办六礼,免了一件心事。”

    龙屏儿和她说笑几句,说道:“朱妹妹以后可还在云南行医治病救人?”

    “自然是的。不过应该不会一直在你们的寨子了。”

    “那朱妹妹,这安全之事可不能大意。云南穷山恶水,你和罗艺两人云游四方可不安全;但你若是带着汉人护卫,又难以行医。”龙屏儿说道。

    这也正是朱贤彩担心的。她其实一直处于保护之中,没有保护估计当初走不到云南就死了,所以即使行医也得有护卫。但是带着护卫,很多人就不敢让她看病,甚至一些村寨不敢让她进村;若是公开她的身份,进村倒是可以了,但看病更不可能了,除非是一些旁人束手无策的病。

    “龙屏儿有好办法?”朱贤彩马上问道。

    “自然有。”龙屏儿说道:“朱妹妹,你若是在云贵一带云游行医,不如我们村寨派出几个人跟随护卫。我们乃是苗人,十几个人在山间行走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并且你只会说汉话和苗话,其它语言都不会,我们村子的人还可以给你当翻译。不过这也仅限滇黔桂一带,其它地方我们的人也很显眼。”

    “朱妹妹觉得如何?”

    朱贤彩抬起头深深的看了龙屏儿一眼,说道:“好,就请龙姐姐派几个人来保护我。”

    她不知道教化三部司硬靠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不耽误她的事情,她也不想知道。

    “就这么说定了。”龙屏儿说道。

    等龙屏儿回了自家长官司的营寨,她的父亲龙上登听了她话后叹了口气,说道:“若是早知你的谋划是这样,我定然不会同意。可现在,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第908章 安南事情完结() 
    二月二十五日,允熥将朱贤彩的纳吉等事操办完毕,让罗艺与她交换了婚后,当日下午就出发返回京城。此时离着会试只有十三日,而他坐船返回京城即使最快也得二十余日,他再不出发等到考试完毕试卷也批阅完毕的时候都未必能赶到京城,必须得快点儿了。

    临走前,允熥对李坚吩咐道:“让8上船,将他送到京城。朕已经决定让其自尽,但绝不能让他安葬在安南,也不能火化,所以朕要将他带至京城再将他赐死,安葬于城外。”

    “胡氏一族所有人,除未曾生育过的妾室,也一律装船迁至京城。朕不会将他们全部赐死,但也不能让他们留在安南。”

    又吩咐胡俨:“你拟旨,大意是8欺君罔上、谋朝篡逆,本该诛灭九族,但朕法外施恩,赦免胡氏一族除8、胡汉苍父子外所有人之罪过,迁居大明京城左近为农户;若是愿为大明效力者,也可定为军户。”

    “凡胡氏一族之人,均与大明百姓类同,可考大明之科考,得举荐可为国子监、讲武堂学生,朕绝无歧视。”

    他还前往张温的府邸最后看望了一次张温,嘱咐道:“张先生就好好在这里养病,凡事有赞仪、李坚等人处置不需挂怀,待回了京城,朕还要好好对先生立下的功劳赏赐一番。”

    “陛下,陛下已经对臣的功劳有所赏赐,不必再行封赏;并且此战臣也未立下多大功劳,当不得陛下一再赐予。至于军中之事,有交王殿下在,臣确实可以轻省些。”张温道。

    “能统领五十万大军平安行进岂是一般将领所能做的?先生此举已是大功,无需推脱。”允熥又道。

    张温刚要再说什么,忽然咳嗽起来,一直侍立一旁的军医赶忙上来。允熥站起来最后说道:“张先生保重身子,朕这就告退了。”

    将这一切都安排妥当后,下午申时初允熥在9、朱楩等人的送别下登上船只,离开了安南。一同随行的还有第一批从安南撤退的卫所五万余人,在水师的护卫下一行数百艘足以遮天蔽日的船队从港口起航,向东面航行过去。

    看着远去的船队,9松了口气,正要说话,忽然听朱楩说道:“赞仪,既然陛下走了,我也要回自己的藩国了。虽然藩内有卓敬和何福管着不必担心什么,但我这个一藩之主一直不在也不好。”大多数藩王都坐上船一起北返,但朱楩的封地在安南的西北面,所以和9一起送别允熥。

    “十八叔爷若是想回去,侄儿也不多挽留了。”9说道。

    “那我这几日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朱楩脸上跳动着雀跃之意说道。他已经离开自己的封地半年多了,早就想回去了。

    但随即他的脸上又露出不高兴的神采:“我手下的第一懂火器的将领竟然被官家挖走了,真是,哎。”

    “十八叔爷,看看暹罗这些国家的兵备,哪里用得到火器?况且这二年就要和帖木儿见仗,精通火器的大将被叔父带到朝廷上也是好事。”9劝道。

    “也只能这么想了。”朱楩说道。

    他们二人又说了几句话,带着其余送行之人返回城里。

    9回到自己的王府,却从房的罗汉床底下的一个暗格取出一个箱子,打开来拿出其中一份发黄的丝绢,展开来看了看,又放回箱子重新藏到暗格里,喃喃自语道:“这个东西应该是用不到了,但还是暂且留着吧,等我过世之前毁掉。”

    ……

    ……

    船队从南定港出发后,于三月初二中午赶到珠江口,停泊在香港岛上的良港里。

    驻扎在香港岛的水师千户所马上给船队提供了两千只鸡,五百头猪和大量的蔬菜,以供大军食用。广东都司早已知道带着皇上的船队何时会经过珠江口,允熥又去信不会再去广州城,所以紧急在广州附近采买了这些鸡、猪送到香港岛。

    火头军杀了四百多头猪炖起了红烧肉,一时间香味四处飘散,引得将士们食指大动,恨不得马上端着饭碗去盛肉。

    允熥站在甲板上,一面看着正排队等着盛肉的将士们,一面听广东按察使李得成说道:“陛下,广州府内已经有二十余家士绅被处置了,其中十几家将被流放到安南。”

    “各地的客家人户数也已经计量出来,待将当地的士绅牵扯进此案后就可迁徙他们。”

    “广州城内有一士绅白氏,其中数分支竟然请求去安南。杨任极为诧异,探查得知这原是其家主白文宇所为。杨任已经准许他们迁往安南的请求。”

    “还算这人识相。”允熥冷笑一声。

    “陛下,还有一事。之前陛下命我按察使司审问为安南做内奸的韩宜可,审问得知原来他因洪武三十一年被陛下贬到海南,所以怀恨在心,投了安南。”李得成又道。

    “他当年是朕贬镝到海南的?怪不得。但即使如此也不能轻纵了他。传令下去,以十恶不赦之罪绑缚京城,处以凌迟之刑。”允熥道。

    说过这两件事,李得成没什么奏报得了,躬身退下。随即宝安市舶司提举张彦方走上前来奏报到:“启禀陛下,去岁宝安市舶司的关税已逾三百万贯,比前年又加了二成。”

    “好。张爱卿果然是适合主掌市舶司的官员,这几年爱卿不论在上沪还是宝安均做的十分不错。”允熥夸赞道。

    “陛下谬赞了,此乃陛下的政令得当,并非臣的功劳,臣不敢居功。”张彦方说道。

    “不必这般说。”允熥说:“政令是政令,爱卿的功劳也不小。不必推辞了。”允熥说道。

    张彦方没有对此再说什么,而是说道:“陛下,只是后两个月因为撒马尔罕奸细案市舶司人心略有不稳,所以这两个月税收略有下降。”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若是明年的税收减少,朕一定不会怪罪你。”允熥道。

    “多谢陛下体恤。”张彦方马上说道。

    允熥笑了笑,忽然又想到什么,问道:“朕记得当初与撒马尔罕国奸细苏冬里一起入籍大明外番商人还有一个,此人经查证并非是奸细,也与此案无关,所以后来被放了。他现在可还在市舶司做买卖?”

    “陛下,此人被放出来后将店铺卖了,已经离开了宝安市舶司。”张彦方道。

    “可惜了。”允熥嘀咕一句。大明虽然不缺钱,但钱这种东西谁也不会嫌多,他若能带着钱在大明安家当然好。可惜不成了。

    说过此事,天已经黑了下来,允熥又与张彦方说了几句话,让他退下。

    允熥则回身返回船舱。他走到与两个妃子住着的船舱处,正好看见薛熙冉和李继迁一前一后从不同的舱室走出来,见到允熥赶忙行礼道:“臣薛熙冉李继迁见过陛下。”

    允熥摆摆手让他们平身,笑道:“来看自家妹妹?”

    “是,陛下。”他们二人异口同声的答应,随即下意识的看了一看对方,又赶忙低下头去。

    允熥瞧着这情形十分可乐。自己两个妃嫔的、都在水师为将的兄长恰好赶在同一时候看望自己的妹妹,想想都觉得尴尬。他笑了笑,让他们两个退下了。他们二人如蒙大赦一般,从允熥身侧走过,在岔路口一左一右走向不同的方向。

    允熥笑过后,想了想,先去了李莎儿的船舱和她说了会儿话,来到熙怡的船舱。

    熙怡此时正发呆呢,见允熥走进来,忙站起来行礼道:“夫君。”

    “坐下坐下,现在又没有外人,何必这样多礼。”允熥走过来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吩咐下人都退出去,自己坐在她身旁。

    “见到煕冉了?都说了什么?”允熥随意的问道。

    “总不过是家长里短的事情,还有这次他在海上打仗之事;妾和兄长说了在两广安南的见闻,让兄长好生羡慕呢,说当初还不如选在陆师,打仗之余能瞧见的风景也多些。”熙怡笑道。

    “还有就是……,”最后这句话她说到一半忽然住了口不说了。

    “还有什么?”允熥一边问着,一边侧过头来看向熙怡,见到她脸红了,顿时想到,笑道:“大约是煕冉怀疑你失宠了吧?要不然为何陪着夫君半年多还未怀上?”

    “夫君你坏”被说破的熙怡脸红着捶打允熥的肩膀。

    允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笑道:“不过这也怪不得你。之前巫蛊案夫君和你都中了巫术,后来才解开,你的身子虚弱又将养了两个月,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那么多。”

    “不过现在夫君和你的身子都大好了,朕努力让你在回到京城之前就怀上。”

    允熥一边笑着说话,一边将熙怡抱起来走向睡床;熙怡红着脸挣扎了几下,说道:“还没用膳呢。”

    “朕先将你吃下去,咱们再去吃饭。”允熥调笑一句,将她放到床上。不一会儿,从船舱内传来睡床晃动的声音,守在外面的小宫女脸色通红。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允熥醒来,感受着身旁传来的温暖的触感,侧过头来在熙怡的脸上吻了一下,轻轻推开她站起来,让小宫女走进来服侍他穿好衣服,走出船舱。

    他来到甲板上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侧头向北看去,就见到有几十艘船正从码头向外开去。

    允熥正要问,听到身侧传来声音:“官家。”他侧头看去,就见到朱橞、朱棣、朱模他们三人站在一旁。

    “三位叔叔这么早就要走了?”允熥问道。

    “官家,我们也离开封地半年多了,指不定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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