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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7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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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同的级数,又以信符来区分。

    当下,他抓出宋仲的信符,一个拇指大小的白色玉符,上面有光芒聚成一个四字,显示这个四品的暗夜军团的官员。

    而许易出示了白色玺印,按常理推测,他至少是四品官员,故而,宋仲才如此礼敬。

    除此外,暗夜军团的内部设置,他也基本搞明白了,几乎是对标祖廷的行政编制而设定的。

    每一府设站,每一领设司,每一部设堂。

    且暗夜内部,等级分明,但又极为隐秘,上下级互不相识,几乎是常态,彼此间皆靠玺印和信符为凭证。

    玺印和信符既有相同,又有不同,相同的是他们都有上下联系,记录功勋点等作用,不同的地方在于,信符会准确地显示持有者的职位。

    换言之,信符就是官符,而玺印是等级象征。

    此外,未入品的只发给信符,只有入品的才二者皆备。

    另,玺印只显示层级,而信符能准确地显示到品级。

    弄清这些后,许易大概明白为何邵统领只有玺印,没有信符了。

    多半是因为邵统领在祖廷的位置比较靠近核心,但本身的职位太低。

    是以,教宗这边给了他身份,却没赐予具体的官职。

    眼下,宋仲要他代为主持七号站,将玺印和信符交给他以为凭证,并给了七号站麾下的各位暗夜行者的联系方式,可许易若只出示玺印,而无有信符,岂不惹人多疑。

    心生隐忧,他拿着宋仲的信符,凝视久久。

    忽的,一道光门闪现,他再度进入了四色印空间,云鹤清气出,直没入信符中

    不过半盏茶的工夫,他便炼化了信符。

    随后,他又取出玺印,念头催动,玺印化作金色,一道金光放出,投入信符内,光晕消失,他能感觉到玺印和信符发生了联系。

    这便是他彻底炼化玺印,带来的最大妙处之一,他的玺印能随意转化颜色,转化至金色时,便开启了最高权限,能轻而易举地关联信符。

    如今,他便是名副其实的七号站站长。

    至于宋仲,抑或是许易,不过是个代号,没有谁会关心。

    完成信符关联后,许易用如意珠将几本册子尽数影印了,随即,将所有的资源尽数投入须弥戒中,直奔宋仲指定的北城的玄月阁,开了个储物柜,将须弥戒放入其中,接着,取出如意珠,告知了宋仲打开储物柜的密匙,便切断了联系。

    随后,许易赶回了藏幽峰。

    岂料,他才赶到,已经有人在藏幽峰中等候多时了。

    来的是幕僚院理事处的两名理事,皆冷着一张扑克脸,要许易立刻随他们去,他的案子发了。

    许易问究竟,二人只说公事公办,不必多问,到了地头自然明白。

    许易心中虽颇不耐烦,但也知道有些规矩可以暗逆,却不得明抗,当下,叮嘱潘美仁几人守好山门,便随两名理事去了。

    到得幕僚院议事厅,但见好大场面,聚拢了上百人,几乎八成以上的幕僚院同僚们都到了,熟人着实不少。

    不过这会儿,却不是打招呼寒暄的时候,两名理事引着许易,分开人潮,直入大厅。

    

一百二十二章 举告() 
却见厅内摆的是三堂会审的架势,两位副院长,一名理事长,在上首排了三张条案,各踞一方。

    厅中姜楚然、席阳春立在一旁,此刻二人的形象依旧极为凄凉,脸肿且平,周身无处不伤,满是血污的衣衫也不更换,摆明了是要卖惨。

    见得许易进来,二人眼中皆射出愤怒的目光,若是眼光能化实,许易已被万箭穿心。

    “见过杨副院长,张副院长,朱理事长。”

    许易平静地行礼,看也不看姜楚然、席阳春,好似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狗贼,你还敢来!”

    席阳春终于被许易这淡淡的表情所激怒,怒声骂道,“老子定要你不得好死!”

    朱理事长冷哼一声,“席阳春,你非我幕僚院中人,今次是处理我幕僚院中事,若非你也是当事者之一,又是人证,想站在此间也难,若再敢咆哮大堂,本座便将你请出去。”

    杨副院长摆摆手道,“老朱,席阳春遭了这等毒打,心中火气难消,一时激愤,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说罢,他一拍桌子,瞪着许易怒喝道,“大胆许易,竟敢殴打同僚,险些杀伤性命,如此狂妄暴行,你可知罪?”

    许易讶道,“杨副院长,你的意思是,眼前这两人身上的伤,是我弄的?”

    姜楚然嘿然道,“姓许的,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敢做不敢当,真让我看不起你!”

    许易连连摆手,“老姜,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好端端的,我殴打你们作甚?”

    “和他废什么话!”

    席阳春冷哼道,“姓许的,你敢立毒誓么,我和老姜敢立毒誓,担保自己所言句句是实。”

    杨副院长嘴角泛笑,“既如此,一切都明了了,许易,事到临头,你还要说什么?”

    许易道,“誓言岂能为凭,杨副院长莫非忘了天心丹冤案。”

    杨副院长脸上黑气一闪,张口结舌。

    所谓的天心丹案,是百年前的一桩著名冤案。

    原来,修士重誓言,有心誓,血誓,各种绝咒誓,一旦立下,若是违背,所受反噬,往往轻则修为尽废,重则毙命。

    是以,誓言对修士的约束力,大得超乎想象。

    往往立下誓言,便足以为承诺作保。

    而凡事必有例外。

    那件轰动天下的天心丹案,便是两名同门师兄弟,为争夺一枚天心丹,闹到宗门律堂,结果,师兄发下毒誓,力证天心丹是自己的,誓言罢,暴怒的掌门击毙了师弟。

    岂料,二人争夺天心丹的画面,被人用如意珠影印下来,真相揭开,却是师弟冤死。

    原来,师兄得一奇宝,能破心魔,所以毒誓无碍。

    此事闹得极大,以致后来,再有律堂论公,誓言再不会被当作直接证据。

    许易博闻广识,此时,将天心丹案搬出,立时堵得杨副院长说不出话来。

    “好一张利口,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岂是你歪曲得了的。”

    席阳春努力做出不屑的表情,却发现扯得脸皮抽抽的疼,龇牙咧嘴道,“早料到你是死鸭子嘴硬,定要狡辩到底!来啊,把我的证人带上来!”

    席阳春喝声方落,三人被带了上来,许易一打眼,都认了出来,正是庆丰堂的三名和他照过面的侍者。

    但他确信,这三人并未目睹自己对席阳春和姜楚然施暴,甚至自己下手时,这三人根本不在那一层楼,此时来,也不过是做假证。

    果然,三人一上堂来,便异口同声地描述起了听见房内的打斗声,并确信当时房中只有他们三人。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杨副院长冷声道,“许易,殴打同僚,乃是大罪,当然,若是你知错改错,院方也不是不能从轻发落,何去何从,你自己定夺。”

    杨副院长此话一出,几乎等若是将此案盖棺定论。

    姜楚然、席阳春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察到了一抹残忍的得意。

    许易沉默了,面上的表情极为复杂,一会儿咬唇,一会儿蹙眉,似乎有什么重大决定,一时间无法定夺。

    落在席阳春眼中,自是当作许易怂了,开始焦虑,恐慌了,他心中又是快意,又是发狠,暗暗打定主意,必定要让许易尝尽绝望和痛苦。

    眼下只要许易敢认罪,嘿嘿,其后果绝非是杨副院长说的什么能从轻发落,许易身上的官皮绝对别想保住。

    一个毫无根脚的爬虫,敢惹他堂堂席衙内,那就准备付出生命不可承受的代价吧!

    席阳春正在心中酣畅的意淫,忽的,许易重重一跺脚,高声道,“罢了,既然你们要我死,我也不让你们活,本来,事情没定准,我不该贸然举报,但你二人竟然要致我于死地,就别怪我手狠。”

    言罢,许易重重一抱拳,“启禀诸位大人,我亲耳听到此二人密谈什么教宗,暗夜行者的事,二人定是怀疑我听到了他们的秘闻,所以才要弄出此一幕,摆明了是要置我于此地,我要举告!”

    许易此言一出,宛若晴空陡起霹雳,场中众人全被惊呆了。

    杨副院长、张副院长、朱理事长同时觉得脑瓜子,被铁锤重重凿了一下,钻心的疼。

    席阳春、姜楚然则如见鬼一般,互相对视一眼,皆发现对方眼中的得意不翼而飞,只剩了无尽惶恐。

    暗夜行者,教宗,

    此两个词,在祖廷禁制就是禁忌,只要涉足其中,必是大案。

    如今,许易当堂举告,牵涉中的所有人,都必定会被严厉审查。

    若许易举告不实,自然会受到难以想象的严酷惩罚。

    但在此前,牵扯其中的诸人,先得面对如狼似虎的梅花铁卫。

    此刻,杨副院长心中弥漫起无尽的悔意,此番他掺和进来,自然是有人授意,原以为就是拍死只苍蝇那么简单,哪里知道一触手,竟是条阴毒无比的毒蛇,反噬一口,入骨三分。

    “许易,你他马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收回去,快收回去,和解了,和解了……”

    席阳春简直魂飞魄散,急急向许易传音祈求和解。

一百二十三章 一剑封喉() 
席阳春心中有鬼,自然慌张,他和暗夜行者当然没有牵扯,但宋仲的确是暗夜行者,若是让梅花铁卫那帮人盯上,多半将此事也挖出来,到时候,谁向他透露宋仲身份的事也必定要被牵扯出来,到时候,就不是他一个人倒霉,他那位高权重的叔父大人,也必定要倒霉。

    为了一个许易,蝼蚁般的东西,弄出这么大的篓子,不值,实在不值。

    “疯了,你这是疯了,不就是点愿珠么,不给就不给,你何必玩命,何必玩命……”

    姜楚然五内俱焚,同样向许易急急传音。

    便在这时,便听场中发一声喊,“梅花铁卫来了!”

    砰的一下,姜楚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怎的如此之快!”

    杨副院长脱口喝道。

    外围的人潮自动分开,一队人行了进来,瞧见领头那人,席阳春简直如久溺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急急窜上前去,“陈叔……大人,您来了,实在太好了,这里有人妄言休咎,攀诬良善,还请大人做……”

    他话音未落,那红面中年蒲扇一般的大手,霍地探出,如抓鸡仔一般,将他脖颈抓住,随即,他身后冲出两人,麻利地用缚龙索将席阳春缚了,面上俱是兴奋之色,高声冲红面中年喊道,“启禀大人,罪囚已经就缚!”

    “不,不,不是我,弄错了,弄错了……”

    席阳春简直要疯了,越是疯狂挣扎,缚龙索在他身上收得越紧,瞬间便要挤入骨头去了,使得他才愈合的伤口又崩裂了,鲜血长流。

    红面中年是席阳春家的老关系,本来听说梅花铁卫来了,他心中十分慌张,待见了红面中年,心中已定了一半,满以为能顺利通关,哪知道这位自家叔父的老关系,一上来就把自己擒了,这,这不是疯了么?

    “席阳春,没想到,陈某打破头也想不到,你竟也是堂堂的暗夜行者,啧啧,你们暗夜军团当真好大的本事,竟渗透到了这等地步,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说的?”

    红面中年温和地注视着席阳春,平静地道,“阳春,你我两家也是老交情了,你应该知道落到我手中,没有任何侥幸,你若坦诚,我必定上奏领主,对你格外开恩,你若能反正,高官厚禄反掌之间,何去何从,你自己选。”

    席阳春愣住了,半晌,忽地嚎叫起来,“不是我,错了,我不是暗夜行者,我只是……不是我,陈叔叔,你弄错了,弄错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满以为红面中年是挖出了他叔父将宋仲身份透露给他的事了,哪里知道,红面中年端出的结果,更加惊悚,竟把他定成了暗夜行者,这简直太荒诞,太烧脑了,席阳春只觉这一刻,全天下的冤屈都在自己身上聚齐了。

    “不愧是堂堂暗夜行者,演技一流,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如此镇定,忘情演绎。”

    红面中年轻轻击掌道,“也罢,某就让你死心。带上来!”

    喝声方落,一名管事模样的中年被踢到了场中,望着席阳春哭诉道,“少爷,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啊,是那人交给我一个玉珏,让我交给你,哪里知道那人立时就被抓了,还拘捕,当街自爆,我都不认识那人啊……”

    中年管事虽慌张过度,描述不畅,但该透出的意思,场间众人皆听了个分明。

    席阳春脑海中的疯狂渐渐收敛,他隐隐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眼前的管事,正是他府中的管家老秦。

    勉强镇定心神,席阳春高声道,“陈叔叔,你说我是暗夜行者,不知到底拿到了何等样的证据?”

    心思一定,他便明白,涉及到暗夜行者的大案,自家和这位陈铁手过往的交情,不但不会成为自己的助力,反倒会成为巨大的负面因素。

    姓陈的必定会通过严办自己,来力证他陈某人的清白。

    红面中年道,“也罢,便让你死个明白,”

    说着,他掏出一块玉珏,指着秦管事道,“这条老狗先前已经说了过往,我明明白白告诉你,自爆的那人便是我们盯了许久的暗夜行者,唤作宋仲……”

    “什么!”

    席阳春如闹市中被摸了屁股的黄花大闺女,扯着嗓子就是一嚎,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人是宋仲。

    如果说头前,他还怀疑是谁的阴谋的话,现在他彻底迷失了方向。

    因为他知道宋仲的真实身份,确凿无疑正是暗夜行者,而且听他叔父的口气,此人在暗夜行者中地位颇高。

    如此一个高职位的暗夜行者,作何要给自己的管家传一块玉珏,就为了冤枉自己,让自己脱不了身?

    席阳春便是一个脑袋想成两个大,也万不敢推出如此强大的逻辑。

    席阳春的反应落在陈铁手眼中,分明就是辩无可辩。

    陈铁手激发掌中的那块玉珏,光影浮现,聚出一个古朴的符纹印记。

    许易心中一动,那符纹印记,正是他当日在桌上刻画的印记。

    陈铁手嘿然道,“阳春,事到如今,能给你走的路已经不多了,打开吧,打开这个玉珏,我帮你请功。”

    这是一个典型的传讯玉珏,浮现的那个符纹印记,便如一把密锁,非知晓其密匙之人,无法打开。

    “不,我是冤枉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宋仲害我,宋仲害我,陈叔叔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是暗夜行者,我的身家清白,履历简单,怎么可能是暗夜行者……”

    席阳春绝望地吼道。

    他想不明白宋仲为什么要弄这么一出,用生命的代价,来把自己拉进地狱。

    但他自己不是暗夜行者,是确定无疑的,此刻,他已不知该如何分辩,只能下意识地反驳。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要演!”

    陈铁手冷哼一声,掌生烟波,正中席阳春胸口。

    “大搜罗手!”

    许易眼睛一亮。

    却见席阳春周身皮肤如波浪涌动,轰的一声,一只破碎的星空戒落地,大量的资源散落出来。

    “给我搜!”

    陈铁手高声下令,两名黑衣人奔上前来,迅速翻查着满地的资源。

    。

一百二十四章 除恶务尽() 
瞬间,所有的储物宝贝,都被破碎,立时,席阳春所有的资源、阴私,都散落出来。

    愿珠不少,足有近千,各种稀奇古怪的资源,在所多有,不愧他世家子弟的身份。

    “未见斜月三星印和信符。”

    一名长脸黑衣人高声禀告。

    席阳春如闻仙乐,高声喊道,“铁证如山,铁证如山,我怎会是暗夜行者,陈叔叔,陈叔叔,你千万勿要中了奸人的诡计。”

    陈铁手冷哼一声,“查如意珠!”

    长脸黑衣人拿过数枚如意珠,尽数破开禁制,才听了三条消息,便见一道古怪的声音道,“你听好了……”

    随即,便是一道如咒语一般的古怪声音,不成文字。

    长脸黑衣人大喜过望,惊呼道,“是宋仲的声音,是宋仲的声音,大人,这定是暗夜军团的密语,如果能破解了,对咱们对付暗夜军团意义重大。”

    陈铁手眼睛一亮,含笑盯着席阳春,“你还要继续演么?”

    席阳春双目之中,已失去了全部的神采。

    有了那玉珏和这密语,席阳春明白,自己便是将嘴皮子说烂,也翻转不了局面。

    身家清白,履历简单?世代贵胄的豪门,还出过暗夜行者。

    没有玺印和信符?怕是能换来更多的严刑拷打,来逼问此二者的下落。

    “不愧是暗夜行者,盛名之下无虚士,看来,你还得过那并不起作用的一套流程。”

    陈铁手冷哼一声,“给我带下去!”

    两名黑衣人当即将席阳春抓了下去,陈铁手正待转身离开,许易高声道,“陈大人,我要举告,此人也极有可能是暗夜行者。”

    许易一指如剑,遥遥直指早就缩成龟壳的姜楚然。

    眼下的局面,所有的人,都一头雾水,唯有许易知道这是宋仲在兑现对自己的承诺。

    彼时,他和宋仲会谈,其实就是听宋仲交待后事,作为一个暴露的暗夜行者,身陷仙城之中,本就不可能还有逃出生天的希望。

    在宋仲看来,最后关头,能遇到许易,传递任务,交待后事,已经是上天的眷顾。

    会谈的气氛始终沉重,许易压在心里许久的事,却是一直不好提。

    席阳春和姜楚然算计他的这回,不能说不阴险、歹毒,若非是他,换作任何一个幕僚院的同僚,一准被两人扒皮拆骨给吞个干净。

    如此大仇,以许易的脾气,断没有不报的理由。

    几乎转瞬,他便想到了报复的绝妙手段。

    他不便提及,宋仲当时在场,将前因后果听得明白,临和许易分别之际,说了一句会将该带走的人一并带走。

    他自知必死,许易将代替他完成教宗的黑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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