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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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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风长老吃了一惊,暗道,“此人倒有些斤两。”

    心绪骤生,欲念却淡了,又怕那二愣子真就闯入房中,急唤人来更衣,又涎脸冲雪紫寒道,“夫人少待片刻,待相公打发了那恶客,再来好好疼你…咦,夫人怎生浑身颤抖,莫非体寒,速速与夫人加衣,冻着了夫人,有你们好看……”

    絮絮一通,仪容稍整,冲雪紫寒暧昧一笑,流风长老转身就撞进了无尽愁苦中。

    ……………………

    “尊驾此来,有何贵干!”

    大堂之内,流风长老高踞主座,轻抚茶盏,目光在许易怀中的秋娃身上,不住流转。

    许易慨然道,“某与戮鬼门的恩怨,相比长老已经知悉,久闻长老地位尊崇,名震当时,特请长老作个中人,代为说和,就此止休干戈。”

    流风长老险些笑出声来,暗暗腹诽:“你这人简直不着四六,我跟你是什么关系,老子凭什么管你死活,真是笑话。”

    口上却道,“尊驾过誉了,以尊驾的身份,即便戮鬼门诸公心有埋怨,料来也不敢有何举措,尊驾何苦自扰。再说,蒙江湖上朋友抬爱,本座虽有些许薄名,却实在不足一哂,难当此任,还请尊驾另寻高名。”

    他着实弄不明白,这位二愣子也似的指挥使大人,怎么就敢生出这么厚的面皮,来寻自己帮忙。

    许易冷冷一笑,“莫非长老连娘家人的面子也不肯给了?”

    石破天惊,险些将流风长老砸晕。

    “这,这话从,从何说起。”

    流风长老目瞪口呆。

    许易道,“实不相瞒,某有一表妹,姓雪名紫寒,自幼养在天山派,近闻此次论道大典,她有幸参加,闻听某充任此次王廷观礼指挥使,某之舅母遗信,令某照看表妹一二。孰料,初来乍到,便起风波,才得空闲,寻访表妹,未料,表妹已入长老法眼。恰巧某有意与戮鬼门休止干戈,便来请长老,还望长老看在娘家人的份上,代为说和一二。”

    流风长老万没想到有此一节,惊魂未定,急唤随侍,引雪美人前来,以辨究竟。

    许易安坐不动,闲饮香茗,他折腾这一通,正为流风长老自觉将雪紫寒引出。

    倘使明火执仗,难免老贼将雪美人转移、雪藏。

    不多时,雪美人被请入堂中,秋娃猛地从许易怀中蹿起,跃入雪紫寒怀中,抱着便不松开了,小脑袋直在玉脖间连连磨蹭,连声埋怨道,“姐姐怎么来这儿了,也不和人家说,害我和胡子叔找了好久。”(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五章 神策() 
雪美人轻轻替她抚背,连声安抚,眼波却直直映在许易脸上,却见非是当日绝壁中所见面目,念头一转,便猜到当日这奸诈小贼定然作了乔装,想来这才是小贼的真面目。

    一见之下,竟致忘情,盯在许易脸上打量,只觉这人面目冷硬,偏生眉眼间有书卷气流露,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真是亲戚。”

    流风长老长身而起,指着许易道,“紫寒,你说巧不巧,你我天作之合之日,令表兄恰巧造访,岂非天意。”

    雪紫寒微微一怔,便明悉许易之意,顿时气苦。

    虽明知许易是假言骗流风长老让自己露面,可这小贼明知自己境况尴尬,却还大模大样充娘家人,分明对自己半分情意也无。

    转念又想,人家凭什么对自己有情意,肯赴险地,已全了言诺。

    蓦地,又想小贼若信守诺言,必定想要搭救于我,可他本领再是不凡,天赋再是卓绝,短短一年,怕也才突破气海中期,如此狼窝,岂有幸理。

    念头至此,顿时大急,事已至此,她已不将自己作活人,临死之际,既能见秋娃安好,又能再见这牵挂之人,已然无憾,她却不能坐视许易,秋娃再赴死地。

    当下,念头一转,冷声道,“我家与表兄家久不来往,此人我已不识,我先告退。”说话,行至近前,将秋娃塞进许易怀中,转身欲行,皓腕一紧。却被许易拉住。

    “表妹何苦绝情,某负舅母之托。有看顾之责,岂能不顾。”

    许易何等样人。岂不知雪紫寒盘算。

    莫说他有承诺与雪紫寒,纵使平白撞上了,他也不能坐视。

    雪紫寒被他拿住皓腕,身如过电,一片胭脂烧成红霞,直从脸上烧至玉脖,更增十分丽色,芳心可可,如怀鹿撞。暗暗焦急,“这人,这人怎,怎如此……”

    流风长老正为二人关系忙乱,惊见雪紫寒玉面娇羞,久经风月的他岂是许易这呆子可比,立时查出不对,暗以为二人有私情,一想到自己视若珍宝之人。竟和这蠢货有瓜葛,无明业火顿时烧起三万丈。

    “咔嚓!”

    流风长老一掌将阴沉木茶案拍成粉碎,怒然而起,正待发飙。

    一道人影长飚直入。与此同时,数人随后而来,几名随侍被那涌入之人随手拍飞。

    “惊闻张兄今日大喜。特来道贺,怎生如此大喜之日。张兄独乐,不请战某耶?”

    来人以真气御空。转瞬便到近前,粉面红唇,极是俊俏,一身白甲更衬得人如美玉,更绝的是,此人生着一对桃花眼,不笑亦含情,眉目间阴骘外露,整个人气质极是古怪。

    初始,陡见人闯入,流风长老勃然大怒,正待呼唤卫士,待瞧清来人面目,怒气瞬间消散,抱拳笑道,“原来是战兄,战兄登门,蓬荜生辉啊!”面上欢喜,心中却已叫苦不迭。

    原来,来人乃是战宗领袖战天子爱子战神策,此次战宗领队便是此人。

    战天子威名惊天,隐隐为当世第一强者,战神策有此虎父,自然得天独厚,年纪轻轻,一身修为已深不可测,更兼此人仗着乃父威名,行事极为霸道,同辈中,除了那位九皇子,竟是谁也难入此人法眼。

    原本,此人如何蛮横威风,与流风长老无关,流风长老原也不放在心上。

    自打流风长老盯上雪紫寒后,越看越觉此女美貌惊天,心中爱煞之余,竟患得患失起来。

    尤其是陡然听闻了战神策贪花之名,他生怕再起波澜,连面皮也不要了,宁肯出尔反尔,一大早便将雪紫寒转移此处。

    不料,怕什么来什么,还是叫此獠寻了过来。

    战神策俊眉飞扬,大咧咧落于茶几,指着身后跟行而来的数人,“实不相瞒,眼前诸君俱是当世有名惜花之人,某正与诸君开籫花大会,品鉴天下玉人,便听狼毒君道,当日曾在擂台上见某女风华绝代,世所未见。战某与诸君皆惊,狼毒君品鉴美人逾百数,能得他如此赞言,当真非同小可。当下,战某便着人前去相请,这一打听,才知晓叫张兄捷足先登了。既然如此,战某等人只有道声恭喜,此外,还望张兄开恩,且将嫂夫人请出一见,以全我等心愿。”

    流风长老暗叫怪哉,久闻战神策发扬跋扈,今日一见,分明颇为守礼嘛,难道传言尽有不实?

    “美人既已属张兄,战某岂会强夺,莫非张兄不知战某只好处子,何必心存顾虑。”

    话至此处,战神策陡然冷下脸来,“还是张兄连些许脸皮都不肯与战某?”

    他这一冷脸,一双桃花眼陡然拉长,寒光迸发,凛然生威。

    流风长老黯然心惊,虽觉屈辱,默默盘算,自觉若是因此事惹怒了战神宗,继而恶了战宗,尤其还是为一女人,只怕师尊梵摩苛得知了,也定然没自己好果子,当下抱拳道,“战兄何必动怒,我与战兄神交久矣,战兄既要见内子,却是内子的福气。”说话,朝隐在许易身后的雪紫寒一指,“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此便是内子。”

    战神策定睛看去,却见那女郎衣襟不整,乱发披扬,发梢甚至尚有湿意,毫无规则散乱披着,险些以为姓张的诓骗自己,岂料,第二目在那女郎面上扫了一扫,便再也挪不开了,怔怔半晌,再整个儿瞧去,胸口像被巨锤擂了一下,脱口道,“这人怕不是从画上走下来的。”

    随战神策前来诸人也尽皆失色,赞叹出声。

    “妙妙妙,本座阅女三千,何曾见得如此国色。”

    “明眸善睐,婆娑生姿,真乃仙女谪凡。”

    “战君,此女与我如何,某愿以万金相赎。”

    “某出两万金!”

    “…………”

    刷的一下,流风长老冷下脸来,重重一击掌,两侧游廊立时扑出数十黑服劲装大汉,斜睨战神策道,“战兄,你手下的阿猫阿狗是否太过无礼了,当我上三天是何地。”(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六章 霸道() 
“上三天又如何,本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紧邻战神策的光头胖子,双手虚抱,大喝一声,“气聚无量!”

    蓬勃气浪自他双手而上,朝左侧众大汉推去。

    他这一动,其余三人,俊面秀士,持杖老翁,袈裟头陀,齐齐动了。

    四人这一发招,气浪如天,虽只是真气,却尽显露高深武学,招法奇特,威力绝大。

    满室狂风浪涌,数十上三天好手,甚至来不及出手,便被气浪卷起。

    狂暴的气浪,卷的满室人影乱飞,劲力不绝,直直将四面墙壁轰塌,一时间,满室尘烟滚滚,哀嚎声不绝。

    流风长老长啸一声,“战神策,莫非你战宗真要与我上三天开战!”

    一声长吟,一柄赤红大关刀现在流风长老手中。

    战神策冷道,“张流风,你也太当自己是回事了,我欺你便欺你,干上三天何事。我敢和你打赌,即便梵主座知晓今日之事,你也绝吃不了好果子,为了个女人,敢和我争雄,嘿嘿,传出去,你张某人名声挺好么。倒是战某要爱就爱,要恨就恨,潇洒自如,便是我父也不羁縻与我,你比得了么?”

    此言一出,张流风好似鼓掌的皮球挨了铁锥,刺啦一下,气势全无。

    的确,他知晓战神策说的没错,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对了,老子最恨别人在老子面前舞刀弄枪,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如此国色天香,真真该死。”

    话音未落。战神策单掌抓出,一道龙形光手顿生。呼啸朝张流风抓来。

    张流风大惊,猛地一刀劈出,刀气直斩龙爪,刀气凛冽,霍然将龙爪冲散。

    张流风冷哼一声,正待出言,岂料,那冲散的龙爪掠过刀气,再度聚形。一爪正冲张流风胸口。

    轰的一声巨响,张流风如遭巨锤,极品法衣轰然崩散,凌空一口鲜血喷出老远。

    勉强控住身子,跪倒在地,双目充血,指着战神策,一个“你”字才将出口,胸口一麻。又喷出大口血来。

    蓦地,他心中恨意顿消,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思议的惊诧。

    久闻战神策修为精深。他怎么也没想到此人竟是如此的恐怖,他自问论修为,在上三天九大长老中。已算翘楚。

    却没想到,竟连战神策一招都接不住。

    “大越三千俊。神策卓不凡,名不虚传呀!”

    俊面秀士高声吟道。

    战神策得意一笑。飘然落定,缓步朝雪美人走来,白皙手掌一晃,一朵娇艳玫瑰凭空而生。

    “名花赠美人,送你!”

    说话,指头轻弹,玫瑰被一股无形劲气裹住,朝雪紫寒头发插来。

    “你的花臭,不要!”

    小家伙作个鬼脸,小手一伸,一根绿藤伸出,将那玫瑰卷入掌中,揉个稀烂。

    “妖植!”

    战神策惊呼一声,死死盯住秋娃。

    俊面秀士四人亦双目放光。

    “眼睛瞪这么圆作甚,本座奉劝尔等,别动歪心眼,后果很言重。”

    看了半晌热闹,许易已失去在此待下去的心思,把住雪紫寒皓腕,微微一笑,“表妹,且随我去。”

    “区区王廷鹰犬,也敢嚣张!本公子若想为官,禁卫总统领也非是不能,你信与不信。”

    战神策斜睨许易,并未立刻动手,他虽蛮横惯了,并非不通时务,深知眼下王廷正是聚拢威望之时,此人身披官皮,代表王廷前来观礼,若真当众与其动手,麻烦非小。

    只愿此人识时务,知晓战宗,尤其是己父在王廷的威望,乖乖避退。

    “信!”

    许易轻飘飘丢出一句,拉着雪紫寒大步而行。

    咔嚓一声,战神策足下地板,碎成粉末,目光在圆润如球的胖员外脸上一打。

    后者长啸一声,“鹰爪孙,战神策惧你,老子闲云野鹤,还怕你这身虎皮。”凌空一纵,兜头朝许易抓来。

    “好胆!”

    许易左臂扬起,劲力到处,护腕一热,神剑擒龙发动,几道细芒射出,肉眼不可见,又无气感,远时不觉,近时再觉,已然不及,胖员外才激发真气,几道细芒瞬间穿过气浪,直直打在他胸口,噗,噗,噗,连续微不可觉的声响后,胖员外兜头便倒,不多时,一团黑气便从头顶冒出,许易随手弹出一颗散魂珠,满室刮过一阵阴风,寒到众人的骨子里。

    “区区江湖草莽,也敢袭杀王廷命官,罪该万死。”

    许易寒声如铁,话音方落,连续踢踏声响传来,一队甲士鱼贯而来。

    不待众甲士行礼,许易指着地上的胖员外道,“此人袭杀本指挥使,被本指挥使击毙,细细调查此人身份。对了,战神策与此人相识,将之带回问话,形成笔录,上报刑部。”

    “蹬鼻子上脸!”

    战神策面沉如水,他万没想到此人竟是如此大胆,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他战某人虽无有官身,顶着战天子的名号,便是内阁大学士亦以子侄辈视之,区区观礼指挥使芝麻大的官儿,竟敢如此无礼。

    说来也怪战神策倒霉,谁叫他遭遇的根本就是非主流官员。

    许易这家伙根本就没打算长在大越官场厮混,既不想升官,又不想着拉帮结派,岂惧他战公子动用官场势力报复。

    “你最好摆正自己位置!”

    许易冷冷一指,阔步前行。

    不住咳血的张流风望着渐将融进金色光幕中的两人身影,百味杂陈,却又莫名快意。

    领队甲士长驱直进,行至战神策身边,冷声道,“战公子,还请告知当时情况,与死者关系……”

    战神策气得头颅发胀,真想一掌生劈了这方块脸的甲士,可想到父亲教诲,实在不愿和该死的刑部再扯上关系,顺手一指俊面秀士,“你想知道的,他皆知晓,稍后本公子具名便是。”恨声道罢,猛地一拳冲天,偌大个穹顶被他暴虐一击,整个儿脱离,朝天飞去。

    许易拽着雪紫寒,狂飙突进,直行出数里,眼见明思堂遥遥在望,方才松开手来。(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七章 传功() 
“走这么快作甚,还怕战神策追来?先前,你不是挺气壮么?”

    雪紫寒被他拉扯着,一路如踩在云端,此时见他松开,揉着皓腕笑道。

    许易老脸一红,“本官怕什么,姓战的敢发疯,本官定将他绳之以法,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越王廷还没说理的地方了?”

    雪紫寒见他满面真气,演技扎实,噗嗤一笑,百愁顿消。

    许易却看呆了,直勾勾盯着她,雪美人芳心一颤,低下头来,暗嗔,“怎么这样直眉楞眼。”

    雪美人又怎知道,自己这一笑,直若空山寂寂,万谷花开。

    “噢噢,胡子叔看呆喽,看呆喽,人家就说嘛,姐姐不能笑,笑起来,鸟儿见了,也得从天上摔下来,嘻嘻,胡子叔本领也差,和鸟儿一般呢……”

    秋娃倒是旁观者分明。

    许易轻轻在她圆乎乎的脸上揉捏一把,“自己去玩吧,别走远了,我和姐姐有话说。”

    秋娃点头,刺溜一下,从他怀中跳了下来,朝左边的花径跑去。

    “重新认识一下,在下许易,当日易先生实乃化名,秋娃蒙仙子多日照顾,其中艰辛,许某实知,无以为报,请受许某一拜。”

    话罢,许易冲雪美人深深一躬。

    他深知秋娃跳脱,雪紫寒要照顾,护佑,其中该是何等艰辛。

    细细算来,其中的恩情,实在深厚。

    雪紫寒面色骤冷。“你这是何必,当日绝壁之中。我受你托付不假,然你拼死破壁。已算两清,及至秋娃复生,我与她之情分,非比你浅,爱她护她,出乎我心,何须你谢。”

    “是许某矫情了。”

    “等等,你说你叫许易,不会是那个许易吧。”

    雪紫寒掩嘴道。心如擂鼓。

    许易怔了怔,点点头,“应该便是仙子指的那个。”

    雪紫寒星眸灿灿,几要惊呼出声,心中百味瞬生,幽幽道,“没想到当日的‘得道年来八百秋,不曾飞剑取人头’,却是而今的‘问世间情是何物。只教生死相许。”

    心中暗道,能作出这般诗句的,当是至情至性之人,看不出这惯会打杀的小贼。竟有这般心肠。

    许易连连摆手,“些许薄名,不值一哂。不知仙子……”

    “什么仙子,见过有我这样凄凉的仙子。”

    雪紫寒捋了捋依旧湿润的头发。“叫我名字就好。”

    许易从善如流,“也好。就冲秋娃,你我也不是外人,不知紫寒下一步有何打算。”

    雪紫寒画眉微蹙,“那张流风不会……”

    许易知她担心师门,宽慰道,“放心吧,你就是关心则乱。那张流风在上三天有些地位不假,却还没到呼风唤雨的份上,因为一个女,呃,因为一己之私,就毁掉堂堂一大宗门,他还没这么大能量,上三天的诸多大人物也没昏聩到如此地步。退一步讲,即便张流风真有此能量,你人都走了,他毁你师门还有何意义?此辈惯会盘算利弊得失,无利不起早的事,你请他们干,他们都不耐烦干。”

    此番分析入情入理,雪紫寒彻底放下心来,看着许易道,“还得多谢你,叫我脱出魔窟。”

    许易指了指正在烂漫花丛间,扑蜂捉蝶的秋娃,“说了不见外,这又见外了。我将我的打算一并说了吧,你既在此间作选人,料来师门也一番期望,七大高门名虽高门,我看俱是藏污纳垢之所,八大世家同样非是好玩意,这些都非善地,恰巧禁卫亦在此次论道大会选材,恰巧我添为观礼指挥使,掌着这部分权力,不如你便加入禁卫。禁卫听着虽不及名门大派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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