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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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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拉着两名侍女,朝内堂遁去。

    许易感知全开,牢牢锁住秋娃,挥了挥手,禀告的随侍退下,俄顷,一派公子风范的周世荣行进门来,目光在厅中的几名随侍身上流转。

    许易微微一笑,伸手挥散诸位随侍,笑道,“老鬼,顶着这具躯体,我看你过得不错,逍遥得狠嘛。”

    周世荣面色一青,冷声道,“这具躯体,若非我用秘法维持,早就腐烂,终究非是己身,既不能修行,还得时时警惕,怕露马脚,你当我顶得痛快?小辈,照你的吩咐,我已顶着这具尸身潜伏多时了,不瞒你说,这具躯体已近极限,若你还不明示,恕老夫无法再用此身。”说话,撩开胸口,现出乌漆漆的枯骨。

    “果真是作久了公子,涨了脾气!”

    许易斜睨他道,“周道乾如何了?”

    “果然根脚还在周道乾上,据老夫接受周世荣未及消散的识海,只知你和他有夺妻之恨,倒未曾料道你竟在打周道乾的主意。小辈,我劝你省省,如今的周道乾修为深不可测……”

    许是为脱却此身,让许易放弃挑战周道乾,周世荣将周道乾近况大肆吹捧一番,集中论述周道乾加入战宗,一战败战宗三大长老,剑种之名,威震七派。

    此番言论,两分吹捧,八分却是属实。

    许易沉吟不已,没想到自己际遇不凡,周道乾同样惊才绝艳,竟然加入了战宗。

    “小辈,你虽不凡,修成无量之海,但以老夫之见,周道乾乃是罕见武学奇才,更难得的是,此人醉心武道,心无旁骛,修行之快,远超想象,你想要对付他,但靠己力,几是不可能。不如你将阴尸奉还与我,待老夫修成天魔解体神功,顺手帮你除去此贼便是,何苦要你冥思苦想,却是蚍蜉撼树。”

    周世荣见许易沉吟,自觉是机会,循循善诱起来。

    “我如何行事,还轮不着你来教训,奉劝老鬼你收起旁的心思,摆正自己位置,你不过是老子的一招闲棋,有用最好,无用也罢,切莫忘乎所以,自以为非你不可,进而蹬鼻子上脸,想作那下棋之人,惹得老子火起,将你那具破阴尸退入地火之脉,倒要看看你疼是不疼。”

    许易太清楚这老鬼的机心了,此人能在古墓之中布下数百年之局,城府之深,当世罕见。

    许易从不会傻到去和老鬼斗心眼,他只牢牢抓准老鬼的命脉阴尸,绝不肯给他平等对话的机会。

    如此一来,老鬼便有千般心思,万般诱惑,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果然,许易一语道罢,周世荣立时铁青了脸,阴阴瞪着许易,恨不能将之生吞活剥。(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二章 悲催() 
许易只作不觉,冷声道,“少说废话,你此次来寻我,总不是来索要阴尸的吧,到底有何事,速速道来。”

    周世荣沉敛心思,暗暗咬牙,“且让你再嚣张几日,届时,老夫非让你尝尽世间万苦,跪下我脚下,摇尾乞怜不可。”

    面上依旧阴郁,冷声道,“老夫此来,是收到消息,戮鬼门,太一道,御儒门,苦禅院恐怕有不利于你,妖植太贵珍贵,以老夫对这些名门正派的了解,这帮人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鸡零狗碎,若你只是言语上冒犯,此事或能善了,既然涉及天大利益,那帮人决计不肯善罢甘休。你近日最好得备甲士,勿要孤身于外,这帮老贼扯下面皮,可是肆无忌惮。”

    许易愣住了,他没想到周世荣会丢出这么一番话来,转念一想,莫非老鬼是担心自己为人所趁,以至失了须弥环,阴尸为他人所得。

    周世荣心道,“不先给你小子吃颗糖果,你小子怎会吞下毒药。”

    面容依旧冷峻,斜睨着许易道,“别多想,老夫只想和你开诚布公,结束敌对状态,指望你在得偿所愿后,信守承诺,将阴尸归还与老夫。说到这儿,老夫还有大礼相送。不知你是否听过七煞魂碑,据老夫费尽辛苦,才探知秘辛,这帮名门正派聚集此地,比武论道选材,究其根底,便是想流尽选人之血,以此祭奠七煞魂碑,届时魂碑之上,会有仙人剑舞。据传。当世颇有几门神功,是感悟仙人剑舞所得。神妙非常。你切不要错过。”

    图穷匕首见,糖尽毒药现。

    老鬼不愧精通人性。更是知晓小贼决计不会信任自己,但这接二连三示好之下,任这小贼智谋通天,也决计无法窥破杀招何处。

    的确,许易再是聪明,也没有他心通的本事,能窥破老鬼心中所想。

    他只道老鬼这接二连三示好,无非是想缓和彼此关系。

    “多谢好意,届时某定然去观赏。你且自去,等某指令便是。”

    他无暇应付老鬼,满心思都放在应对即将到来的麻烦之上。

    他何等心肠,自也猜到清晨一场乱战,决计不会就此烟消云散。

    他甚至能预料到,那帮人不会放弃对秋娃的觊觎,甚至若要下手,也必定就在最近数日。

    对方唯一忌惮者,怕只有自己的身份。只是对方如何破局,他一时无法猜透。

    话说回来,以他今日的手段,本不会将眼前乱局作心腹之患。关键他身有重托,为应付安庆侯言之凿凿必将到来的界牌争夺战,他必须内敛己身。隐藏手段,免得争夺未起。便成了众矢之的。

    “关键还在于知晓对方心意,如此才能以不变应万变。可要怎么知晓对方所谋呢,咦!”

    念头到此,许易面上一喜,出声叫住已行至门边的周世荣,“老鬼,且等一等。”

    “又有何事?”

    周世荣眉头暗皱,在他眼中,许易应下观碑之事,已是死人。

    他实在不愿跟这死人,再有过多牵扯。

    许易道,“你先前所言戮鬼门,太一道,御儒门,苦禅院,不肯善罢甘休,某深以为然,为免变生肘腋,耽误我复仇大计,亦耽误你得回阴尸之计,某以为当务之急,还是要弄清诸贼所谋,以防不测。”

    周世荣怔了怔,冷脸道,“这确是个问题,不过老夫以为你身份尊贵,只要谨守甲士之中,寸步不离,料来诸贼胆子再大,也不敢轻举妄动,何忧之有?”

    许易摆手道,“此乃蠢办法,有道是,只闻千日做贼,未闻千日防贼。以某之见,此事还得落在你身上。不如你代为卧底,打入诸贼之中,将所闻尽数告我,如此一来,知己知彼,我才能安心。”

    周世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巧合?还是巧合?

    他哪里是卧底,分明已和诸贼搅作一路。

    许易见他目瞪口呆,以为老鬼不愿出力,冷声道,“怎么,不愿意卖命?也罢,看来你果是做惯了公子,再看不上那具阴尸了,自去便是。”

    周世荣强压下惊骇,冷眼道,“何苦总能阴尸迫人,非是老夫不愿出手,实则诸贼奸狡,所谋甚大,如此秘辛,岂会告诉我这外人。”

    许易道,“你算什么外人,别忘了你如今可是战宗剑种的公子,身份非凡,你大可直言相告,与我有旧,甚至可以明说有把柄被我捏住,急想杀我,夺回把柄,不图妖植,只图报仇雪恨。这帮人若还不信,你还可说我如何狡诈,如无信奈之人出手,恐难入圈套。”

    “如此一来,你既不分润诸贼利润,又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诸贼岂会不容你,对了,信任,这点也很关键,一时间,我也无有办法,料来老鬼你自有法门博取诸贼信任,不管是血咒,还是心誓,你自己定夺。”

    “由此种种,诸贼必然深信不疑,届时,诸贼谋我之法,还愁不得么?诶,诶……你作什么怪,阴魂的半截身子都离体了,赶紧缩回去。”

    周世荣悚然一惊,将将离体的阴魂立时复位,心如乌云密布将雨天气,天雷滚滚,电布长空。

    他万万没想到,小贼心思如此细密,奸狡得无以复加,才生出叫自己卧底的想法,竟在这大堂之中,左踱右踱,便将自己如何成功打入明神宗等人之中的法门,道将出来。

    更吊诡的是,此法竟然和自己半晌所谋,成功说通明神宗等人一般无二。

    细细想来,他仍旧忍不住毛骨悚然,几乎以为小贼得了能看穿人心思的本领。

    “怎么反应这么大,莫不是你心中有鬼?”

    许易斜睨着周世荣,阴仄仄道。

    “老夫本是鬼,自然心中有鬼,老夫只是未想到你竟是如此捷才,转瞬就能得法门,谁若与你为敌,恐怕要大痛其头了。”

    周世荣叹息一声,似乎为自己眼下的处境,深深忧虑,心中却暗暗思忖开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三章 怆然() 
“为今之计,怕也只有答应了,至不济,召集明神宗等人,用影音球演一场密谋大戏,胡编个谋害之法,以那中年文士的奸诈,料来也能天衣无缝。届时,将这影音球持来见小贼,任小贼智谋通天,也绝想不到自己早已和明神宗等人合谋。”

    周世荣思忖再三,已觉盘算无差。

    “少说废话,你应是不应。”

    许易没兴趣听他奉承,越想越觉让老鬼前去卧底,大是稳妥。

    “小辈,你别欺人太甚,还望你说话算话,老夫再为你赴汤蹈火一回。”

    周世荣面上作愤愤然,心中冷笑不已,一语道罢,扭头便行。

    许易冷哼道,“老鬼,奉劝你一句,别耍花样,阴尸被我藏于无底之洞,你若想有朝一日,魂归本体,就老老实实配合。”

    阴尸实在他须弥环中,只是他心中始终绷着根弦,那就是绝不信任老鬼,而他也深知阴尸乃老鬼数百年温养,数百年之谋,尽为此尸,只要紧紧握住此条主线,任凭老鬼有通天花样,也绝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果然,许易话音方落,周世荣险些一头栽倒在地,若能咳血,他早就鲜血狂喷了。

    他的谋划不可谓不精细,他也有九分把握,那具阴尸就在小贼须弥环中。

    可就是那一分的可能,他也不敢冒丝毫的风险。

    正如许易所想,他数百年之谋,全在那具阴尸。若是灭杀了小贼,得了须弥环。未见阴尸,等待的怕只有魂飞魄散。

    至于拷虐小贼阴魂。逼问阴尸下落,以小贼的心性,他不报丝毫希望。

    几乎是踉跄跨出门槛的,周世荣身心俱伤,枯坐鹰嘴岩许久,心中千万次鼓舞自己,拼一把,那阴尸必定在小贼须弥环中,却又千万次警醒自己。赌不得,赢则未必,输则魂飞魄散,此注太大,简直无法承受了。

    天风猎猎,枯坐半晌,怆然起身,折步西行,不多时。小贼所在之静思堂,现在眼前。

    周世荣有了主意,他实在是赌不起,转念又想。只要小贼得偿所愿,阴死了周道乾,归还阴尸的可能性极大。

    毕竟阴尸不是什么灵丹宝药。小贼除了以此拿捏自己,别无他用。

    既然冒不起风险。也唯有继续受小贼蹂躏。

    怀揣着千分羞辱,万分不甘。周世荣再度登临。

    心不存幻想,周世荣干净利落地将先前与明神宗等人聚会密谋,原原本本告知了许易。

    许易拍案而起,“此辈竟是如此阴毒,若非你辛苦,说不得某便为宵小所趁。”

    他心中实在震骇,虽说自信本领不凡,但若真贸然陷入围攻,怕也得吃上个暗亏。

    毕竟,明神宗,炼狱尊者,宋听书,上善佛几人的手段,他也打听过,俱是当世有数强者,皆有杀手锏,纵横凝液无敌。

    周世荣心若死灰,没心思居功,只说,届时如何操作,皆听你意,便自告辞,甚至连许易的应对之法,也无心思聆听。

    周世荣既去,许易在大堂中盘算片刻,招来某位领队,耳语几句,立时,该领队乘坐机关鸟,火速奔赴最近的城郭,当夜子时回归,将某物交付许易。

    此事后话,略去不提。

    却说,领队方去,秋娃蹦跳而来,嚷嚷道,想姐姐了,要去寻姐姐。

    许易这才想起怎生就忘了雪仙子,霎时,脑海中浮现一个姿容绝世的绰约仙子,不免心旌摇曳。

    实事求是讲,到此世界多年,独独雪紫寒给他一种飘渺出尘,谪凡仙子的感觉,似乎有此人物,才证明自己身处某仙侠世界。

    念头到此,许易摇头苦笑,摒却杂念,抱起秋娃,阔步行出门去。

    问清秋娃,雪紫寒所在方位,七折八绕,行出幽径,广袤的演武场现在眼前。

    一目望去,视线便越过杀声震天的无数雷霆,直直被西北角的一座赤红铁碑吸去。

    铁碑高足三丈,通体赤红近黑,那妖异的赤红,似乎是经过千万年血海浸泡而成。

    快步靠近,行至近前三十丈,便有朦胧威压浸入胸怀。

    怀间嬉戏的秋娃猛地蜷成一团,拼命往他怀中缩紧,悄声道,“胡子叔,我怕,那块黑石头好冷。”

    许易揉揉她的小脑袋,绕远开去,视线死死凝在铁碑上那七个如血“杀”字上,久久不能释怀。

    绕远避开七煞魂碑,穿过厮杀声不止,热烈喧嚣的演武场,折而东行,行至北侧山腰,又现出一处平台。

    秋娃指着平台北角的一片低矮木屋道,“姐姐就住那儿。”说话,从许易怀中溜了下来,肉呼呼的小短腿儿如风车急舞。

    此时,演武场上擂战正酣,这片给选人暂居的木屋,颇为安宁。

    只有略略十余人散落四方,或晾晒衣物,或走着拳脚,惊见小娃奔跑,本有异动,再见一身玄甲的许易气场强大,复又归宁。

    “姐姐,姐姐,胡子叔来啦,胡子叔来啦……”

    小家伙第一次在人前现身,尤其是在这大庭广众下奔行,存心在姐姐面前招摇,远远便叫喊开了,扑到门前,直直从窗户跳了进去,却不见雪美人踪影,复又跳出,立时塌了鼻子,乌溜溜的大眼睛起了雾气。

    相比许易带给她欢乐,复生第一个见到的雪紫寒,则让小家伙深深依恋。

    乍不见了雪紫寒,小家伙真如不见了妈妈,立时便要哭出声来。

    许易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抄起,宽慰道,“许是姐姐找你去了,乖乖,不哭,待胡子叔找找。”

    小人儿勉强止住眼泪,点点头,趴在许易怀里,哀哀凄凄。

    许易亮明指挥使的身份,喝问场间众人,立时便得了消息:雪紫寒一早便被流风长老使人接了过去。

    ……………………

    “雪仙子,可洗好了,主上催促多时了。”

    帘幕之外,再度传来侍婢的催促声。

    浴桶内,清汤如雪,花瓣娇艳,雪紫寒如凝脂般的身子,浸泡其中已近两个时辰,稳稳盘坐浴桶之中,不曾动作分毫。(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四章 娘家() 
“且再等等。”

    雪紫寒随口应道,不带丝毫感情。

    等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心中只想拖得一刻是一刻。

    “又等等,本座已等了一天一夜了,等无可等。”

    帘外传来人声,雪紫寒大惊,蹭的脱出浴桶,双足双臂一展,转瞬,一套鹅黄薄衫,遮蔽了倾城国色。

    一袭睡时薄襟的流风长老,才挑开帘幕,便怔住了,双目迸出灼灼光华,脱口吟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眼前的雪美人,湿漉漉的黑发柔顺地披在肩头,明丽无俦的玉颜清新扑面,鹅黄薄衫几乎遮不住满身风流,偶尔裸露的手腕,脖颈,玉足,欺霜赛雪,无一处不动人,无一处不魅惑。

    饶是流风长老久经风流阵,刹那间,也险些被晃花了眼。

    “你真是我的珍宝,能和你春风一度,我已胜过神仙,足慰平生,足慰平生。”

    流风长老对雪美人真喜欢到了骨子里,话方出口,眼神已飘渺,不自禁伸手朝雪美人搂来。

    雪紫寒一旋身避开,冷声道,“昨日说好黄昏之时,八抬大轿来娶,尊驾一早便命人催请,出尔反尔,令人不齿。”

    流风长老飒然一笑,“任你怎么骂我,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我都认了,为了你,别说卑鄙无耻,出尔反尔,就是要了我这条性命,张某也绝无二话。你可知道,自张某第一眼见你,魂都被你勾去了。我若身死,定然也要死在你裙下。来吧,美人。切莫辜负大好韶光。”说话,大步朝雪紫寒逼来。

    “慢着!”

    “怎么,反悔了?”

    流风长老凛然作色,“别以为张某人虚言吓人,凭我的权势,灭掉你之师门,不过反掌之间,你是要触怒我,害你师门尽毁。还是愿侍奉得我开心,为你师门增光添彩,全凭你一言而决。”

    雪紫寒紧咬牙关,几要粉碎玉齿。

    此前,她以死相逼,假言今日黄昏,让流风长老派轿接人,实则令有谋算。

    只待收到许易接到秋娃的消息,便自戕以全名节。

    岂料。这流风长老自雪紫寒处败退后,整夜辗转难眠,越想越心痒难耐,一大早便着人来接。赠言道,若是不从,便灭雪紫寒师门。

    雪紫寒眷顾者。不过寥寥数人,恩师玉清仙子正是其一。

    以她清淡的性子。本是不耐参加此次遴选,奈何师命难违。

    如今。流风长老以师门存亡相逼,雪紫寒回想玉清仙子教养恩深,自觉粉身难报,纵以身事贼,也无可奈何。

    当下,便任由来人摆布。

    果然,到得地头,流风长老便求欢好,她以沐浴更衣,才拖到此刻。

    眼下,流风长老竟再以师门相逼,她恨之入骨,却难以奈何。

    眼见紧握着衣襟的玉手,渐渐松弛,流风长老喜不自胜,几要流下口水。

    就在此时,门外有声传来,“启禀主上,禁卫指挥使大人前来拜访,人已至中堂。”

    “晦气,他来做什么?”

    流风长老立时联想到此人在清晨闹出的风波,一时间,心念万千。

    “指挥使大人说有要事相商,要主上务必即刻出见。”

    “好大的口气,都成了落水狗,还敢猖狂,真当王廷的官儿比谁尊贵不成,告诉他,本尊有要事,不便见客。”

    岂料他话音方落,便有声传来,“流风长老,贵客临门,何故避而不见,莫非要本座亲自入内来请。”

    流风长老吃了一惊,暗道,“此人倒有些斤两。”

    心绪骤生,欲念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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