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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是怎么炼成的-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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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重复说道:”这样我给他们团长政委打电话,立足于回团去解决,如果解决不了,你再来找我。”

    这时候,团里得到消息之后,派来接她回团的小车儿也到了军部门口。

    张亮的母亲,见军里有人接待她了,而且答应了回团里解决,也就放下了心,现在有了台阶可下,她也不就不再在军部门口儿闹腾了。

    坐着团里的小车儿,她回到了团里。

    小车直接开进了团军官训练中心的门前,团长已经在军官训练中心的会议室在等着她了。

    见到张亮的母亲进来了,团长笑呵呵的站起来,和她握了握手,请她坐下,然后说道:“关于张亮的问题,你究竟有什么要求你提出来,我们研究一下,在可能的范围内,一定给你解决,刚才军里也来了电话,也是这个意思。”

    张亮的母亲,见团长的语气软了下来,也就直接提出来了要求:

    “第一个,要给张亮治病。他在被打之后胸部得了骨质增生,需要治疗。

    第二个,就是希望给张亮办理提前退役,在现在这种条件下,他也无法在部队干下去了,所以他希望提前退役,回到地方工作。

    第三个,就是希望,对给张亮造成伤害的班长,以及有连带责任的排长、连长进行严肃处理。”

    听了,张亮母亲提出的条件,团长很是挠头,他斟字酌句地回答道:

    “第一个问题,关于治病,这不是问题,可以由营里派人,将其送到体系医院,进行治疗。

    第二个问题,关于提前提前退役,需要集团军批准,要有合适的理由才能提前退。这个我们可以提前向经军里申报,如果军里答复了,批准了,那么他就提前退役,如果军里不同意,那么他继续服役。

    第三个问题,关于对打人的班长以及连带的排长、连长的处理问题。这个问题,现在还需要调查,因为,现在究竟打没打,没有相关的证据来支持,只是你自己说的,并没有承认。所以这个问题待调查处理之后,再给你答复。”

    张亮的母亲,看事情有了转机,也就放下心来,到体系医院治病了。

    担负陪护任务的一炮连副连长,拿着团里军务部门开的介绍信,带着张亮和她母亲,以及一名小战士到了医院。

    医生先给他拍了片,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不同意住院。

    副连长,好说歹说,跟医生磨破了嘴皮子,终于同意在医院观察1周。

    而在医生看来,骨质增生是陈旧性的,和近几个月没有任何的关系,应该是以前就有的痼疾。

    住院等消息期间,张亮的母亲也就安静了下来,和战士一起陪护着张亮。

    一周之后,医院也对他进行了彻底的检查,认为,没有再继续住院的必要。

    而团里,向师里打的报告,没有被批复,因为,理由很牵强,证据也不足。不符合提前退役的条件,无法报给集团军首长审批。

    而团里,对两个班长的调查也陷入了僵局,不管军务部门和保卫部门如何询问,史军堂,伍文亮,两个都不承认有打骂体罚的行为。

    而在张亮同班的战士,进行调查的时候,大家都说时间太长了,没有印象。几个月前的事情?谁能记得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张亮已经在集团军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由于,医院的床位比较紧张,他必须得出院了。

    但是,他的母亲,不想让他出院,认为没有治好。提前退役和对班长、排长、连长进行责任追究的事情也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

    于是,张亮的母亲采取了更极端的行为。

    她在她表弟的指点下,直接到了军区的司令部,找到了军区司令部军务部的领导,举报说447团存在着打骂体罚战士的行为。并且对孩子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军区分管首长非常震怒,当即在接访件上签道,“要调查清楚事实,进行对相关责任人进行严肃处理。”

    这样,批件儿由军区转到了集团军,又转到了师。

    事情的焦点,就在于两个人究竟有没有打骂张亮,有没有肢体接触。

    至于张亮的胸部的骨质增生与打骂体罚,有没有关系,这都已经不是重点。

    重点是,打没打过。打过,相应的,要对班长排长连长进行处理。没打过,那么对她这种越级上告诬告的行为,要交由地方公安机关进行处理。

    在张亮的母亲上访到了军区军务部,批件转下来,师军务部门参与进来之后,史军堂和伍文亮的行为调查就非常关键了。

    政委,联合师军务部门、保卫部门,营长、教导员,在军官训练中心召开了联席会,专题研究两个人的问题。

第三〇七章 噩梦,按下葫芦又起了瓢() 
“报告!”

    “进来!”得到允许之后,一名士官走了进来。

    史军堂二十一岁,身材微胖,面色发黑,但是显得比较憨厚老实的样子。

    他只接到通知说,让他到团军官训练中心大会议室,团首长找他。

    可是,却没有料到是这么大的阵式。

    他敬了礼,紧张地站在门口。

    孙政委率先开了口:

    ?“你认识我是谁吗?”

    :“认识。”

    ?“你是党员吗?”

    :“是。”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以党性做保证,讲的是实话。好不好?”

    :“是。”

    ?“你究竟打没打过张亮?”

    :“没打过。”

    ?“那么你和张亮,在训练和工作生活过程中,有没有和他有过肢体的冲突?或者开玩笑,相互打闹,有没有啊?”

    :“有喔。”

    ?“什么情况啊?”

    :“有一回训练的时候开玩笑,闹急眼了,他骂我,我就给了他一嘴巴。”

    ?“还有别的情况吗?”

    :“没有了。”

    :“好啦,你回去吧!”政委下了逐客令。

    第二个进来的是伍文亮。

    孙政委如法泡制,仍是用了以上的说辞:

    ?“是党员吗?”

    :“是!”

    ?“你用党性保证说的都是实话。”

    :“是。”

    ?“你打过张亮吗?”

    :“没有。”

    ?“那么在训练和工作生活中,你和他有过肢体的冲突,或者肢体的接触吗?”

    :“有。”

    ?“说说什么情况?你有没有打过啊?给赵亮胸前捶过一拳。”

    :“这我可不记得啦,因为在新兵训练的时候,如果战士队伍不标准,胸部挺不起来的时候,一般的时候,班长都会纠正动作,给一杵子,然后,胸就挺起来了。”

    ?“那么,你对张亮给过一杵子吗?”

    :“这个我真记不得了,也许是有。”

    看到两个班长都松口啦!

    团长、政委的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姚营长和杨文斌则叹了口气。

    既然变相地承认,有过肢体接触,那么,家属认为是有过打骂体罚的行为也就坐实了。

    团里不得不改变策略。

    因为从以上的谈话,就可以看出,即使没有恶意的打骂体罚,但是,在平时的训练的接触中,也有过肢体的冲突。如果,军区师以上军务部门,单独关在一个屋子里,审问三天三夜,肯定什么事都会招了,也许后果比这还会严重。

    这就成为了一个分水岭。

    既然存在了打骂体罚的可能,团里就做出了决定。

    对打骂体罚张亮的史军堂和伍文亮,给予行政警告处分。对负责领导责任的排长、连长,分别在连军人大会和营军人大会上做检查。

    团里将这个初步处理结果,上报了师、集团军。

    并且,团息事宁人,上报师,为张亮办理提前退手续!

    可是,这个处理结果儿,报到了集团军之后,集团军首长,认为处理的太轻了,直接给出了处理意见。

    建议,对两个有打骂体罚行为的两个班长,史军堂、伍文亮以行政记大过处分,撤销班长职务,留用半年;对负有连带责任的,排长陈伟,给予行政严重警告处分,不予发放年底奖励工资;对负有领导责任的,连长孙振剑,以行政警告处分,年底不予发放奖励工资;营长姚明光,在团党委会上做检查;团长鲁建功,给予通报批评。

    而对于搅翻了一锅汤的张亮,则同意办理提前退役手续。

    营里非常被动,团长、政委在不同场合认真严肃地批评了营长和杨文斌。

    他们俩是又着急又上火,嘴上都起了泡。终于勉强处理完了,给了本人极大教训。

    事情到此,告一段落,以最坏的结果,收场了。

    杨文斌知道,基层干部骨干带兵能力差,说服不了时,就用拳头解决问题,这是部队建设的一个顽疾。

    很多部队、分队都存在,只不过,看是有没有暴露出来,并且,看遇上什么样的家长而已。

    对此,杨文斌也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造成这件事的原因是什么,有什么教训可以吸取,今后,应该有针对性的做哪些工作。

    用师政委的话说,当哪一级的领导,就有哪一级的烦心事儿,必须承担哪一级的责任,要勇于面对,想方设法解决,解决问题不出本单位是高人。

    人们处事,不能违法,否则,便输了理,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和后果。

    本来,对张亮这种屌兵,应该采取的措施是教育帮助,谈心,加强管理。

    但绝不应该用拳头来解决问题。一旦举起了拳头,就输了理,就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因为张亮家人的到军区上访,导致的打骂体罚问题曝光,团长被师、军通报批评,他正奔着提拔这步使劲呢!

    团队可能因此而与基层建设先进团,正规化管理先进团无缘了,这是多么大的损失啊!

    扪心自问,在这件事的处理上,自己尽了多少力,有哪些教训需吸取?

    几个月走下来,真该考虑一下下步的工作该如何干了,既有单位,也有自己。

    就单位建设而言,这段时间,一炮连出现打骂体罚,使营队建设蒙上耻辱,短时期内很难恢复过来,改变首长机关的印象。

    就三个步兵营而言,即使没有这两个事,二营有英雄五连,三营有神枪手九连,钢铁七连,在总体排名上必然要领先于一营,这是大趋势。作为一营,只能甘当绿叶,通过一两项打人的特色工作,赢得首长的认可。

    下步的工作,一是完成好军事训练任务,履行使命;二是抓好军事演习,完成中心工作;三是搞好安全稳定,保住底线;四是设计适当特色工作,得到上级认可。

    就个人而言,是如何熟悉营队工作,把握营队建设的方向,在工作中树立个人的威信。

    把握住干部和骨干的思想,把他们团结在自身的周围,心甘情愿地去干工作,是一种能力,也是一门艺术。做得如何,既关系到单位建设的兴衰,也关系着个人的进退去留。

    感觉工作非常忙,工作压力非常大,但静下心来想,真正每天忙些什么,有什么收获,却也没什么有特色的工作,没什么打人的东西,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接下来的一周,就是武器装备换季,每天去车场,检查维护保养车辆,时间也过得飞快。

    杨文斌和技术员二人,那一周没怎么训练,主要就是挖装备技术区的两个池塘。一连和二连雇来了钩机,用了四天时间完成了任务,节省了人力,上周开始正常训练。

    本周主要是实弹射击,周一上午训了半天,昨天由于军长来团帮建四连工作的冲击,推迟到今天上午打靶。

    杨文斌披挂好了,戴上头盔、枪套,扎好武装带,正要离开办公室,去参加训练。

    忽然,一连连长祝天翔鬼鬼崇崇地进了门。

    然后,悄声地向杨文斌报告说:“教导员,又出事了!”

第三〇八章 网瘾,难以医治的痼疾() 
杨文斌,看到祝天翔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来气。

    “又出什么事儿啦?”他问道。

    “昨天晚上,我们连有个叫曾胜利的兵,不见啦!”祝天翔说道。

    “那赶紧去找啊!”杨文斌焦急之急溢于言表。

    “找了,发现之后我们几个干部就分了工,到火车站、汽车站等等地方,都去了,等了一宿也没有发现他的影子。”祝天翔有些丧气地说。

    “那你跟营长上报没有?需不需要,跟团里上报?”因为管理上的事情,是属于营长的职责范围,杨文斌问道。

    “我跟营长汇报了,他说先压一压,先派人去找。万一找到了呢,就不报了。如果找不到,再跟团里报告。”祝天翔回答。

    “什么原因?是你们连也打骂体罚,把他打跑了?”杨文斌没好气的问。

    他现在,最不爱听的,就是打骂体罚。

    “教导员,这个真没打。曾胜利,来当兵之前,就是一个‘网虫’。

    到了部队之后,不适应这种没有网络的日子。曾多次流露出不想在部队干的想法。

    并且,连队多次做他的工作。让他安心服役,可是效果都不明显。

    实际上在他新兵的时候,就跑过一次,但是,刚到火车站,就被带新兵的干部逮回来了。

    这次,他可能是策划已久。一点儿征兆都没有,他就消失了。

    在晚点名的时候不见了!

    而且,晚点名之前的二十分钟,他们班还开了班会,当时,还在开班会的现场。”

    “他有QQ号吗?用手机吗?”杨文斌问道。

    “在家的时候用过手机,到部队之后手机就已经上交了,一直时在连队保管的。只有在,周末或者节假日,才发给他本人给家里打电话。

    QQ号,倒是有,且一直在用。从他的同届兵的手里,我查到了他的QQ。但是,近期QQ上没有新的消息。”祝天翔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杨文斌,很是郁闷。

    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看别人的营长、教导员,就能,当得风风光光。而自己的就当得这样不顺心,当得这样窝囊。

    “他的家是哪里的?和他的家,联系没有?要做他的家人的工作。如果曾胜利本人和家里联系,就劝其返回部队。”杨文斌开动着脑筋。

    “家里的电话我也打啦,可是家里并不知道他的消息。”

    “那么他的父亲,还是她的母亲接的电话?听说孩子在部队不见了,他们紧张吗?”杨文斌追问道。

    “他们表现的不太正常,听说孩子在部队私自离队了,他们只是说孩子没和自己联系,也不知道在哪?”祝天翔回忆着曾胜利父母的表现,分析着,“这个是不太正常,如果正常的话,他应该非常焦急,而且甚至会想到部队提出自己的疑问和要求,甚至,是来无理取闹。可是他没有来,也没表现出预想中的积极,这里面大有文章。”

    “他有女朋友吗?从他的同届战友中间调查看一看。确认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或者曾经有没有女朋友?”杨文斌知道,在恋爱中的男人,为了女朋友,什么坑爹的事情,都会干出来的。女朋友的话,就是圣旨,有很大的吸引力的。

    特别是初尝禁果的小孩,在这个方面一旦有过经历,是没有自制力的,一发就不可收拾了。

    “这个我也问了,可是,他的同学并对他也都不是很了解,不知道他这方面的情况。”祝天翔回答道。

    杨文斌和祝天翔,面对面的,分析着这个失踪的战士可能的去向。

    从时间来分析,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二个小时。现在交通这么发达,无论是火车还是汽车,他都应该跑出几百公里,甚至上千公里之外。

    所以,去汽车站,火车站堵截,基本上白费功夫的。

    除非,他先在附近藏匿,然后过了风头之后再走。这种情况也许有,但是可能性不是太大。

    “打他用过的手机号能通吗?”杨文斌问到。

    “他的手机号啊,他的手机,还在连队的保密柜里存着,并没有拿走。”一连连长回答着。

    “看来,想用手机号,来定位找到他,这个可能性不大。

    因为他完全有可能,换个手机,再换个电话号码,而如果他不用这个号码,和部队及家里发生联系的话,我们根本是无法找到他的。

    那么,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的QQ了。”

    杨文斌想,“作为一个有网瘾的人,他的QQ,不一定换。

    因为,无论是,无论是打游戏,还是聊天,QQ的功能,都非常强大。特别是用了多少年的老客户,他的朋友圈,他的积分,等等,都收藏在QQ里,轻易,是不会停用的。

    也许,突破口就在这里。”

    既然,连长已经向杨文斌报告了,这件事,他就已经知情了,就不能再置身事外了。

    而且,杨文斌也充分吸取了,张亮母亲上访事件上的教训。

    因为,当初如果是用杨文斌的处理办法,怕是不会拖那么久。

    打骂体罚事件,集中精力调查清楚。直接就在本营的范围内,做出严肃的处理。开处分的处分,该给予经济处罚的就给予经济处罚,快刀斩乱麻。

    那样的话,至少不会连累到营长和团长。

    可是,当时,他觉得,自己经验不够丰富。而且,营长已经说了话的事情,又是营长分管的,自己再插手一下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呢?

    所以,即便是有自己的想法,他也没说出来,更没有去努力做,去力求改变。

    甚至也有侥幸心理,万一营长的做法,能够应付过关呢,那么,毕竟也保护了干部,保护了辛苦工作的班长。

    可是事实证明,最差的结局在劫难逃。转了一圈,费了很多的劲又回到了起点,又回到了最初大家最想避免的处理轨道。

    所以,这一次,他吸取了教训,决定主动介入了。

    这是分工,不分家的事。

    杨文斌曾经听过一个比喻,就是1和0的关系。

    管理工作是1。他是保底工程。其他工作室0。

    只有管理工作做好了,有了1,后面才会有很多的0,成绩才会出来。

    如果管理工作没做好,出了问题,那么1,就变成了0,而排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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