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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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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吧,不必那么多礼,没想到会是你……”

    “德妃娘娘到,宜妃娘娘到。”

    随着太监的声响一落,在场的众女眷们便纷纷俯身向这二妃行了礼,“妾身给德妃娘娘请安,给宜妃娘娘请安。”

    德妃给人的感觉甚是亲和,落了座,冲着宜妃笑了笑,便抬手示意,“都起吧,出门在外的那还讲究得了那么许多的礼啊。都坐吧,不必那么拘谨。”

    “谢,德妃娘娘,谢,宜妃娘娘。”

    起了身,耿宁儿坐到了她应当做的位子。这刚刚坐下,就收了几个眼刀子,耿宁儿心里哀叹,但是面上仍是变现的落落大方。开玩笑,她现在可是代表着雍亲王府,岂可给丢了王府的颜面?!

    挺直腰背侧目瞟向身侧那向自己丢眼刀之人。这不看还好一看到是吓了一大跳,这人不就是胤禟的侧福晋完颜氏。要说耿宁儿会对此人印象如此深刻呢?那是因着这位完颜侧福晋可是拥有着绝不输于胤禟的出挑容貌。鹅蛋脸,柳叶弯眉,明目皓齿,娇艳欲滴的红唇,可谓是倾国倾城之貌啊!耿宁儿心中暗自分析到,美是美,就是这气韵未免太过妖媚了。

    坐于上位的宜妃笑靥如花,对着坐于身侧的德妃道:“德妃姐姐,你瞧瞧最后那桌对着我们的小姑娘,张得可是真够水灵的呢,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好的福气纳了她呀!”

    德妃随着宜妃的目光看去,看到正是耿宁儿是也。秀眉微蹙了一下,便转头看向宜妃,入目阳光般的微笑,“是呢。”尔后便撇头跟自己的婢女说了几句,那人就径直的向耿宁儿走来。

    德妃的侍女迅速的俯身行了个礼,道:“德妃娘娘请您过去。”

    耿宁儿迷惑的看着立于身侧的人,又瞧了瞧主位上的宜妃,暗自咋舌,当下心里便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耿宁儿盈盈的起身随着那女婢向主位走去。站定,俯身行礼,“妾身给德妃娘娘,宜妃娘娘请安。”

    “起吧。”

    “这近了一瞧儿,这人真真是这般水灵呢!”与德妃说完话,宜妃便看向身前的耿宁儿,眼中的神色更是深不可测,“你那个府的?”

    “回宜妃娘娘的话,妾身是雍亲王府的。”

    “哟,德妃姐姐,这么个水灵人儿,是四阿哥府的呢。我说是谁能将人给调教这般好的,原是德妃姐姐啊!可我怎么瞧着您像是不识得的样儿啊。”

    自打耿宁儿报了家门之后,这德妃的脸是一下子就寒了下去,“何时入的府?”

    耿宁儿垂睑恭恭敬敬的答道:“回德妃娘娘的话,是去年入得府。”

    “什么品阶?”

    “格……格。”

    耿宁儿的话一出,德妃的这一整张脸便黑了一大半,摆了摆手,“行了,回去坐着吧。”

    “是。”

    就在耿宁儿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瞥见了宜妃眼中的阴霾,心就要跌倒了谷底。宜妃怕是刚一进来就认出了她来,只是耿宁儿不明白,她为何要故意设套让德妃不待见她?!毕竟她曾救了她一命,她虽说不求什么回报,可她也不能这样给她上眼药啊!

    此刻,甭提耿宁儿的心里有多苦了!她还没大展拳脚呢,眼下却把婆婆给得罪了,这可如何是好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出师未捷身先死?!!

第36章 德妃的刁难() 
… …

    上一世的耿宁儿是从未想过要讨好德妃。这缘由有二;一来嘛;她根本没有那份心思;活在自己小小的世界中,有书看,王爷又怜爱;她就觉得足够了;剩下的不过是盼着自己的孩儿早日来到这个世上罢了。这二来嘛,德妃与她家王爷的关系;并不十分亲密;而她也不过一个侧福晋,若无重事她根本就见不着德妃的面儿。

    可眼下就不同了;重生一世的她想要拔得头筹得到那至高无尚的地位;不说让德妃对自己青睐;但也不能如眼下这般遭她鄙弃啊!

    想到此,耿宁儿的心就沉甸甸的。

    坐于胤禛的大帐内,耿宁儿的娥眉纠结于一处,脑中不断过着方才晚宴上的一幕幕。显然,想让德妃掉脸的目的,宜妃是成功的达到了。她耿宁儿可是此次位份最卑微的一个,而德妃本就与老四有隔阂,加之德妃的出身也不是很高,老四没把乌喇那拉氏带来,反而是将自己给带来了,这不是打德妃的脸面?再加上方才宜妃的一番说辞,明里暗里的意思,德妃又岂会不明白?哎,现下德妃看自己恐怕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扎眼吧。

    “哎。”

    立在耿宁儿身边的墨玉听到自家格格叹气声,又瞧见她那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再联想到今晚上的事儿,正欲开口宽慰几句,就看见胤禛走了进来,忙俯下/身行礼,道:“王爷,吉祥。”

    听见墨玉的声音,耿宁儿忙挂上了温婉的笑容,盈盈起身走到胤禛的身边,“王爷,回来了?”熟练的帮胤禛褪去蓝色的蟒袍,又转头吩咐墨玉,“为王爷做沐浴更衣的准备。”

    “是。”墨玉垂首与苏培盛一道退出了大帐,各自办差去了。

    帐内,胤禛坐在卧榻之上,瞧着身前的耿宁儿,“方才为何叹气?”

    对于胤禛的问话,耿宁儿心下有些小惊,但面上还是不曾表露出来。慢慢的走到卧榻前,在胤禛的身边顿了下去,抬头看着他,“妾身无用,自小到大都没出过远门,这一路上太过兴奋了,这会儿到是觉得身上乏的很呢。”边说边为胤禛捶着腿,脸上依然是柔顺的笑容。

    瞧着笑容甚是灿烂的耿宁儿,胤禛并没有吱声,只是抬手拍了拍她那清瘦的肩膀,以示关怀。

    墨玉带着两个小太监将沐浴的大桶搬到了帐内,“格格,东西都已备好了。”

    “嗯,你们都退下吧。”

    “喳。”

    “是。”临出大帐之际,墨玉向耿宁儿递了一个眼神,这才出了大帐。

    “王爷,沐浴更衣吧。”

    胤禛起身,走到木桶前仰起脖,等着耿宁儿为其更衣。耿宁儿缓缓的走了过去,抬手为其褪尽了衣衫。尔后,待他进入木桶,她便拿起软绢为胤禛擦起了背。

    再世为人,闺房秘事对于耿宁儿来说也不会陌生。即便如此,再次面对与胤禛行周公之礼,她依然会紧张,心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但于这些感觉之下,仿佛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

    不甘?是的!

    为了今后的大计,她不得不再次委身于他,因为只有得到越多的宠爱,她才会有更多的筹码。可对他那彻骨的恨,从未消失于她的心头,他的绝情,她耿宁儿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瞥过头瞧着胤禛那熟睡的脸庞,长而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均匀的呼吸,此刻的他没了白日里的阴鸷之气,却显露了几分与十四相似的不羁。

    曾经的她是真的将眼前人视为她的天,如今呢?报复的工具!可此刻瞧着睡在身边的他,耿宁儿的心,好似又有些动摇了。

    次日,卯时

    一夜未眠的耿宁儿,早早的便起了身,更衣梳洗。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便走到还在熟睡的胤禛身旁,轻轻的推了推他,“王爷,该起身了,一会儿要去给德妃娘娘请安呢。”

    胤禛蹙眉,缓缓的睁开眼,又眨了眨眼,这才开口道:“什么时辰了?”

    “刚过卯时。”

    “更衣吧。”

    德妃的大帐内

    一进德妃的大帐,胤禛拍袖打千儿行礼,耿宁儿则是行了跪拜礼,“儿子(妾身),给额娘(德妃娘娘)请安了,娘娘吉祥。”

    “起吧。”

    起了身,胤禛挽起袖口,就坐到了德妃的下首,耿宁儿则是站在他的身边。德妃扫了一眼胤禛身侧的耿宁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这是新入府的格格?也不见你跟我提起啊。”

    “回额娘的话,这是去年入府的耿氏。不过是个格格,儿子就没去惊扰您。”

    “瞧你说的。新纳了这么个水葱葱的人,我都不知晓,到是叫宜妃看了笑话去。”

    “是儿子的疏忽了,给额娘添了堵。”

    德妃瞥了一眼下首的胤禛,又看了看他身侧个耿宁儿,脸上则是挂着甚是和善的笑容道:“哎,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这耿氏到是个懂事儿的,我瞧着也喜欢,不如就让她留在我这陪陪我拉拉家常。”

    “但凭额娘的吩咐了。”垂首,胤禛转着手中的血红扳指,悠悠的回了话。

    “嗯。行了时候也不早了,猎场那边也该有动静了吧?”

    “那儿子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

    胤禛是掀了帘子就走出了德妃的大帐,这头都没回一下。立于德妃下首的耿宁儿心里是哀嚎不已啊!早在德妃一开口,她便已猜到自己怕是要遭殃了,只是没料到她会将自己留在身边。

    瞧着塌下垂首而立的人,德妃的柳眉便拧到一起去了。端起小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耿氏,你还未给本宫奉过茶吧?”

    “回娘娘的话,妾身自知位卑,自是没机会当面为娘娘奉茶。可妾身一直都盼着有这等机会来服侍娘娘您呢。”

    “音华。”

    被点名的人,是方才一直站在德妃身侧的女婢,瞧着这年岁应是二十开外了,且与昨晚晚宴传她的并不是同一个人。叫音华的女婢,快步的移到耿宁儿面前,她的声音十分粗哑,“请格格跟奴婢出去为娘娘准备早茶。”

    耿宁儿向她扯出一抹无害的微笑,“有劳这位姑姑了。”

    小心翼翼的端着茶杯,耿宁儿慢慢的跪在德妃的身前,俯身,双手将茶杯举过了头顶,“请德妃娘娘用茶。”

    “音华,方才李德全传过话儿了,皇上点本宫伴架呢,为本宫梳妆更衣吧。”

    “是。”

    德妃盈盈起身,走下软榻,瞟了一眼跪于身前的耿宁儿,未加理会便走进了里账。而耿宁儿则只能继续跪在原地,等待德妃。德妃不发话,她是万万不敢私自起身的,如若不然可是会被治一个不敬之罪的!

    话虽是这么说,可架不住耿宁儿在心里将德妃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儿。

    于是乎,耿宁儿就这样在德妃的外帐之中跪了将近半个时辰,德妃才施施然的从里账走了出来。坐回榻上,看着跪于身下的人,终于开了口,“这人上了年纪,记性就不大好呢。音华,把茶给本宫递上来吧。”

    音华一步跨到耿宁儿的面前,接过她手中的茶杯,恭恭敬敬的端给了德妃。德妃接过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蹙起了秀眉,“耿氏,本宫知晓你有心了,只是茶……”

    德妃的言外之意耿宁儿又岂会不懂,忙出声道:“妾身这就给娘娘去换一杯去。”

    耿宁儿挣扎着,终是晃晃悠悠的起了身,可因着方才长久的跪着,加之她又一直是低头将茶杯举过头顶,这一起身自然是会头晕眼花,双腿发软的。

    “得了,今个儿,你且先回去吧。本宫这会也该起身去伴架了。”

    耿宁儿颤颤巍巍的俯身给德妃行了礼,一派乖巧儿样,“是。”

    耿宁儿以为,今日她所受之苦,不过是德妃想给她个下马威,警告她不要蹬鼻子上脸罢了。往后只要她循规蹈矩,不在德妃面前太过出挑儿,想必她也就不会再这般为难她了。

    可事实并非如耿宁儿想的那般简单。接下来的几日,德妃依然是出尽各种招数来刁难耿宁儿,这是让耿宁儿始料未及的。

    德妃吃完盘里的虾籽青笋,抬起那青葱玉指指了指右前方的龙舟镢鱼,“就这个吧。”

    耿宁儿麻利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鱼肉放到德妃的碟中。

    “都撤了吧,本宫今个儿没什么胃口。”

    “是。”

    音华唤进来三四个婢女,吩咐她们将桌上的菜肴悉数撤了下去,而她则是递了一杯茶给德妃漱口。德妃接过茶杯漱了漱口,又拿了帕子拭了拭嘴,尔后便坐到了榻上。

    “行了,你们也都下去用膳吧。”

    音华欠了欠身,恭敬的后退几步便退出了德妃的大帐,去享用她的午膳。

    德妃斜靠着软榻的小桌上,“耿氏,你在也不吱个声,这菜都给撤了。”

    “妾身,不饿。”

    “哎,现下也不过五月天,可这天怎会如此的闷热啊。

    垂首而立耿宁儿的嘴角抽了抽,抬起头这脸上便挂起了素日的温婉笑容,走到德妃的跟前,为其打起了扇,“娘娘说的是呢,妾身这也纳闷呢。”

    “嗯,本宫有些乏了,想小憩下,你就这儿服侍着吧。”说罢德妃便侧卧于软榻之上,午睡去也。

    苍天大地啊!谁来告诉我这德妃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为何这样揪着她不放啊?不给饭吃,睡觉还让我来给你打扇,大姐,你又不是没婢女伺候,这样刁难她一个小小的侍妾,就不觉得有**份?心中突然浮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耿宁儿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果然是母子,这恶劣的性格是一样一样的!

    重复的动作使起初还酸胀不已的胳膊,在此刻已然失去了知觉。耿宁儿心中暗自算了一下,苦逼的她已经给德妃打了一个时辰的扇子,而现下对方仍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正当耿宁儿郁闷非常之时,音华急忙忙的走进了大帐。

    “娘娘,娘娘,李公公传话来了,说方才围猎十四爷拔得先筹,万岁爷一高兴钦赐了一把弓呢。”

    德妃一听老十四得奖了,一个机灵忙坐起身来,“音华,快,快给本宫梳妆。本宫要去看看我的十四猎着些什么,让万岁爷这般欢喜,快着。”

    “是。”

    俯身行礼恭恭敬敬的将德妃送出了大帐之后,瞅着她匆忙的背影,耿宁儿脸上的柔顺笑容终于挂不住了,狭长的星睑中蒙上了一层阴霾。

    德妃不但饿着她,还让她做那些连音华都不用做的差事,摆明了是告诉她,她连她的贴身大丫鬟都不如。她虽地位卑贱,却到底是老四的侍妾,德妃如此做是完全没将老四的脸面放在心上的。

    坐于软榻之上,耿宁儿由着墨玉为她摁柔那无知觉的双臂。她还要这样坐以待毙的忍下去?还是该反击一下呢?胤禛是个非常要脸面的人,若是他知晓德妃如此苛责她,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儿,她是否能跳里眼前这般的苦境?可德妃毕竟是四妃之一,就算胤禛与她这个亲母关系再不好,依他的性子,也绝不会为了她而去招惹康熙的不快,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康熙最为看重的还是一个孝字!

    就在耿宁儿思忖着自己的出路之时,一个眼生的小太监慌张的跑了进来,“耿主子,四王爷出事儿了!”

    耿宁儿蹭的跳起身,一个箭步便冲到了小太监的面前,“王爷出什么事儿了?你快说啊!”

    “四王爷,四王爷,给熊伤着了!”

    “什么?人现下在哪呢?”耿宁儿皱着娥眉,内里更是焦急万分。

    “北,北面的树林里。”

    知道了确定的地点后,耿宁儿一面快步的向外走去,一面吩咐墨玉道:“墨玉,快备些热水,王爷回来好擦身用!对了,还有将箱子里的金疮药拿出来,待会儿定能排上用场!”

    “是。”一接到耿宁儿的命令,墨玉便忙乎了起来。

    耿宁儿则是一路向着北面的树林飞奔而去。心里不住的默念,胤禛你不能有事,在我没成功之前,你绝不能出事!

第37章 彻底的顿悟1() 
… …

    耿宁儿一路飞奔到北面的树林;却没有看到她所要找寻的人影。站在林边;左右的环顾了下;不要说胤禛的身影,就连一匹马的影子,耿宁儿也没瞧见。树叶随风摇摆发出哗哗的声响;此刻的耿宁儿有些迟疑了;正当她踌躇之际却赫然的发现地上那些交错在一起的脚印与马蹄印。想想既然王爷是被熊所伤,那么伤势怕是不会轻;自是万万不能轻易移地儿的。

    抬首耿宁儿直视着前方有些漆黑的树林;心如打鼓般,咚咚的剧烈跳动;总是有种异样的感觉在胸中流窜。甩甩头;耿宁儿试图将内里的恐惧之感抛诸于体外。身侧的两手紧紧的攥成了两个拳头;凝目深呼吸,再次睁开双眼之时,狭长的星睑之中已再无任何的恐惧神色,昂首向前迈出了步子,顺着那些个印迹向树林的深处奔去。

    密林深处

    进入阴暗的树林深处,已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耿宁儿停下奔跑的身体,气喘吁吁的审视身边的一切事物。树林里阴暗却并不寂静,头顶上是穿过树叶而斜射下的点点光芒,耳边传来的则是飞禽走兽那声声悲恸的嚎叫。面对如此幽暗与危险的深林,耿宁儿不禁萌生了退意。

    “王爷,苏公公,有人在?”耿宁儿高声的呼喊着,期望着他人的回应。

    方才因忧心而导致的冲动,这会儿到是彻底被眼前的恐惧所替代,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他受伤了,身边自是不会少人的,她又何必要巴巴的赶过来,在大帐等候他归来不是一样?

    耿宁儿如是的安慰着自己,猛然转身,大步的向前走,决定按着来时的路返回,她决定回大帐去等候胤禛。

    走了一小段路,耿宁儿忽然定住了前进的身子,扭头向后瞧去。这是她来时的那条路吧?

    应该是……吧?

    转回头,再次向她的右侧看去,那里有一条蜿蜒的小径,而她的左侧则是一条看起来甚是错综复杂的小路。是的,当下耿宁儿正处于一个三岔路的地段儿,而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方才是从哪儿走到这里的。

    幽深的树林之中根本无法知晓外面的光景,自然也是无法推测眼下到底是个什么时辰。但是耿宁儿知晓现下必然是早不了的,她匆忙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午时。此刻她的心越来越慌,丝丝的寒意更是不住的渗进脊背,额上的汗珠一颗颗的滑落,身上的衣服也因着方才跑动所出的汗,而与那玲珑的躯体紧紧的契合着。

    提起双手狠狠的拍打了下两颊,“耿宁儿,冷静下来!”

    不停的来回踱步,到底是左边还是右边?啊!耿宁儿在脑中不断的回忆方才自己奔来之时的画面,希望能够忆起些能够使她找到回去的蛛丝马迹来。

    但是……

    一路飞奔而来的她,那个时候哪还有那闲情逸致‘欣赏’沿途的风景呢!

    “看不到太阳或是星星,那肯定无法分清东南西北。就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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