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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的故事(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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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刚开始在克格勃也是负责反间谍的,后来被调去搞对外情报。正如我前面说过的,反间谍人员是猎手,对外情报人员是猎物,一个曾经当过猎手的猎物显然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他在当反间谍人员时知道了如何追踪外国情报人员,而当他成了对外情报人员后自然会知道如何躲避外国反间谍人员的追踪了。如果我告诉对方我是反间谍人员后,如果他是为某国情报机关服务的,该机关会把我的资料作为潜在的中国对外情报人员信息保留起来,这样就将对我将来的对外情报工作造成极大的危险。而如果我说我是一名来自警方的外宾警卫人员的话,外国情报机关基本上就没什么兴趣了,因为警卫人员不是搞情报的。 
  哈比比四十多岁,来中国快三年了。他在向我陈述案情时显得有点紧张,因为他认为那是真正的恐怖分子对他的威胁。我告诉他不用怕,我会随时为他提供人身保护。 
  其实这时我已经分析了情况,哈比比实际上已经很安全了。他住在塔园外交人员公寓里面,门口有武警战士不间断的固定哨,以及院墙外的武警流动哨,此外还有来自T机关的隐蔽哨,而且由于那一带属于外交人员集中居住区,连公安方面都常有巡逻车停在那里。可以说,在外交公寓院内,如果恐怖分子不是混入内部服务人员当中,哈比比应该是绝对安全的。在他出门的时候,他一般都是开车的,而他作为联合国官员,汽车上挂的是外交牌照,连警察都不能拦他。而且他也总在闹市区活动,不去太偏远的地方。一般来说,在路上遇到袭击的可能性也不是太大。关键是在他下车在某处办事时的安全问题。为此,我给他介绍了许多防范方法。他说恐吓者曾声称要用炸弹对付他,我就告诉他以后在开车前点火时要开着车门。因为如果有人在他的车里装了炸弹,在启动时引爆的话,如果他是关上了车门点火,则在车内这个封闭狭小的空间他肯定会被炸得粉身碎骨,但如果他在启动汽车时要是开着车门的话,炸药的气浪会把他掀出车外,顶多摔个轻伤。 
  他又问我如果对手卡住他的脖子要把他掐死时该怎么办。我教他用手指甲狠抠对手指甲下方的那块肉,因为那里的神经丰富,一旦被抠住则疼痛难忍,对手将不得不把手松开。在被对手抓住别的部位时也可以相机使用这一招。他这下子倒对徒手格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本来就很喜欢看中国的功夫片的,这下子可算遇上我了。所以后来总是一有机会就让我教他功夫。我倒是很想教他,但他年龄太大了,动作早就定型了,很难再让他有什么太大的提高。只能教他些简单有效的自卫术,但实际上这正是目前对他最有用的。我和他很快就成了好朋友,他的英语说得并不太好,主要是因为受他母语的影响,而且还总用错词。一次,我教他用折叠小剪刀自卫时,他总是把scissors(剪刀)说成是cutter(可以理解为切割物)。他很喜欢我教他的这种方式,所以还真就特地买了把小剪刀带在身上。这个折叠小剪刀看上不起眼,怎么也和武器两个字联系不上。其实不然,你把它打开后,可以看见它有两个供手指伸入的环。你将中指从靠外的那个环中伸进去,再用手心把靠内的那个环握住,这样它就成了一个威力很大的两用武器:一。在生死搏斗的场合,可以用从你手上的虎口处伸出的剪刀的尖部猛力刺击敌人的太阳穴,眼睛或下巴颌。小剪刀的尖部虽然不是很尖锐,但用力对着对手的要害部位一击的话足以致命。这使它类似于民间打架时用的手刺。二。在不宜使用致命技术的场合,可以用套在你中指上的外环的朝外的那个金属半环来击打敌人,这和以前民间打架时使用的铁拳头相类似。 
  这些原始的自卫方法深深打动了哈比比。尤其是在武术方面,他简直没把我当成警卫人员,而是当成了他的武术教练,在学了几招以后,还总想和我比试比试。一天,在他家里,他突然从背后把我紧紧抱住,说看我这回怎么办。在这种情况下,我一般都会向后直接重击对手的裆部,但为了不伤着他,我使用了解脱法:右腿向后穿过他的双脚伸到他的右腿后面,再用力将其右脚向前一别,同时双臂用力外展,再加上腰部向侧前方抛投的力量,一下子就把他摔在了身后的席梦思床垫上,这一招在传统武术里叫做“关公脱袍”。不等他起来,我又扑上去压在他的身上,用左手抓住他的左衣领向左扯,同时用右手抓他的右领向右扯,我的两腕成交叉姿势,左右合力,再加上身体下压的力量——这才是我真正要教他的——如果掌握了要领的话,十秒钟之内足以使对手断气。我稍施了一点力,哈比比马上就有了反应,感到呼吸困难。但他站起来后显得非常高兴,一是再次见识了中国功夫的威力,二是自己学会了徒手杀人的技术,以为这下子自己可以什么都不怕了。他甚至还问过我如何徒手对付持枪的人————看来中国的武打片使他中毒太深了,即使武功再高也很难击败持枪的人,因为就算距离再近,你出手的速度总是要慢于对手的手指扣扳机的速度的,但我还是告诉他在对付持枪者时的要点是避开枪口所对的那条直线,因为躲开了这条直线就躲开了子弹,如可以用手去扳对手持枪的手腕,然后用标指直插对手的眼睛或攻击其他要害。而他却觉得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方法,但这实际上是个大实话,事实上,对付任何形式的敌人都可以用这个大道理:避开其打击范围,并直取其要害。但哈比比是没有系统训练过的外行,自然感到如获至宝了——一个人无论年龄多大,多么成熟,一旦在一个原来自己的知识几乎为零的领域内学到了新鲜的东西,都会表现得像孩子一样可爱的。我和他之间也逐渐从一种公务上的关系变成了一种私人的友谊,如果他真的被恐怖分子暗害的话,我心里一定会很难受的。 
  他经常和妻子给我做一些他自己国家的特色饭,但我根本吃不惯,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把西红柿蘸着盐吃。他们还有三个孩子和他们住在一起。我给了哈比比一个微型呼叫器,以便他遇到危险或在出门时需要保护时就按按钮呼叫我(看过《中南海保镖》的人应该记得里面钟丽缇用这种呼叫器耍弄李连杰的情景吧。) 
  这期间,他又收到了恐吓者打来的电话,我们对内容进行了监听,并用技术手段发现恐吓者几次打来的电话都是集中在海淀区某一区域内的IC卡公用电话,尽管不是特别集中,但基本上都在一个特定区域的大半径之内。从内容上看,这名恐吓者对国际问题颇有研究,有时他打来的电话与其说是恐吓哈比比,倒不如说是与他进行激烈的辩论,此人对某西方大国在国际上的政策恨之入骨,并迁怒于联合国,称其纵容该国,并将之与二战前国联纵容希特勒德国相比。 
  为了尽快制止并找出恐吓者,挽回不良影响,并树立我国政府高效率的形象,我们不得不变消积被动的防卫为积极主动的侦察。我也开始正式对恐吓者进行追踪,哈比比的安全由行动处暂时接管,我在这一段时间内将专注于对恐吓者的侦察。我告诉哈比比不要害怕,即使他在外出时也会有我们的行动处人员暗中保护他。他却显得一点也不害怕,还说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要把我教他的功夫全用上。 
  我来到了打电话集中的那个区域附近进行侦察,重点观察了那几个被用来打过恐吓电话的公用电话,它们是沿着一条街道排列的。经过观察,我发现每天打电话的人很多(因为那时手机还不像现在这么普及)。看来要想找出恐吓者不是很容易。 
  在进行户外监视时,侦察员可以视情化装成一些不引人注意的角色,如小商小贩等,但更重要的是,一定要有一个自己之所以在那里出现的可信的借口,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我所监视的那一区域比较复杂,附近有几所大学,公用电话后面就是临街的小平房,有卖水果的和炸早点的各种各样的小铺面。我很难化装成其中的一部分融进去。所以只好用汽车来掩盖自己的监视行动了,而且每次去都用不同的车,来回轮流,这样才不至于让人生疑。 
  那些公用电话并不只是在一条街上,而是在平行着的好几条街上。所以我除了定点监视外,还开着车到处巡视,并重点监视一些在附近但以前没被用来打过恐吓电话的公用电话。 
  一天,在监视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竟然是在英语角认识的泽华打来的,她问了问我的近况——我这一阵子忙于哈比比的案子,几乎忘了和她联系,一方面也是由于害羞和并未下定决心要追她。她在电话里说,这一阵子她也很忙,要应付许多考试,等忙过了这一阵子就来找我出去玩。她的最后一句话似乎已经够主动的了,我在想自己以后是不是要更主动一些。有人说过,谈恋爱就和发展情报员差不多,在你大致选定了对象后,就要不停的试探,看看这位潜在的情报员是否有和你合作的意向,并适当地做出假象试着看看他是否会采取主动,如果确认对方有合作意向的话,就要果断向对方提出或做出一些举动促使对方果断向你提出————说得真有道理。 
  于是,几天以后,我又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说她正在忙着,不过还是加强了上回说的要和我goout的意思(goout在英语里有时专指男孩和女孩在外约会)。尽管这次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从她知道是我的电话后那欣喜的语气里,我还是更加自信了。 
  这天,我突然看见一个人用我正在监视的公用电话打了一个电话,但很快就放下电话走了,好像没有通话。这倒没有什么奇怪的,但奇怪的是,这个人在这些天里已经好几次出现在我的视野了,而且这几天哈比比又收到了恐吓电话。一个人在我的监视下出现了好几次,可能是个巧合,但给我们培训间谍业务的教官曾说过:“在我们这一行里,不存在所谓的巧合,如果你在百货大楼里看见一个人,在公共汽车上又看见这个人,在自己家门口也看见这个人,这绝对不是巧合,而是你被跟踪了。” 
  我也深信这一点,于是马上也给哈比比家打电话,家里没人接。刚才那个人打了一个电话显然也没人接,这不会是另一个巧合吧。我马上下车对他进行了徒步跟踪。 
  那人大概有二十多岁,个子不高,一看就是南方人,但给人一种学者气,应该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在跟踪了不到三分钟时,迎面开来了一辆破旧的吉普车,车上一个年轻人伸出头来喊他:“刘明,来,咱们一起去XXXX大学踢足球去,带你一个。”那位刘明立即上了车走了。我这时显然无法跟踪,周围没有出租车,回去开车过来也来不及了,就算跟上了也没有多大意义,因为人家是去踢球,但也不能就这么断了线呀,总得跟到他的住处吧,这样才能开展调查。于是,我还是向自己的车跑去,同时记下了吉普车的车牌,至少真到了正式调查的时候,只要找到车的主人询问刘明的情况就行了。 
  但正如我所料,等我把车开来时,人家早就没影了。晚上换了别人来监视,我就回到了宿舍,这时哈比比来电话,让我去他家玩,于是我就去了他家。和他们一起吃过饭后,我又逗了逗他可爱的小女儿。哈比比在上网看东西,一会儿又去看CNN新闻,我就坐在了他的电脑前,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刘明的事儿。本来可以用刘明这个名字找公安部门协查一下这个人的情况,但这样有一定的难度,而且似乎也没有充分的理由去这么做,现在还不适于有什么举动,但我刚结束监视写报告时还是向王处长提及了这一点。现在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既然已经知道他叫刘明了,干脆在网上搜一搜不就得了,我首先想到的自然就是用5460中国同学录。在我把这个名字输入并搜索后,发现叫这个名字的人太多了,只好一个一个的筛选,也许这个人根本就没登录过这里或用的是别的名字,但还是值得一试的,毕竟大多数人是用的真名,而且那个刘明像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估计不会少上网。 
  在搜了很多页后,我开始有点烦了,一个又一个的刘明在我眼前已经成了没意义的符号,但突然我发现了一个刘明,他登录的班级里除了南方某省的一个初中和一个高中外,还有一个就是南方某大学和北京某大学的研究生院,是个学理科的。关键的问题是,那个北京某大学就在我跟踪那个刘明的地区的附近。有戏!我赶紧申请了一个新的用户名,然后加入了他的那些班级(那时加入班级不用批准,而且以主人和客人身份都可以)。在进入他在北京某大学的班级校友录后,我发现里面的留言并不多,因为他仍然在读,而且由于还没毕业同学们在那里留言的并不多,班组相册里也没有找到照片。但当我进入他本科时在读的那所南方某大学时,我一进入班级相册就发现了好几张刘明的照片,正是白天我跟踪的那个人。再看他的留言,在这里很积极,因为毕竟是在和毕业后分开的同学们交流。我看了他所有的留言,没想到这下子我已经基本上确定了他就是恐吓者————从他的许多留言里可以看见对某西方大国的深恶痛绝,还有他转贴的许多讽刺那个国家的笑话,甚至还能看见他和一位同学讨论联合国的留言,说什么安南为虎作伥,如果有机会就干掉他之类的。没错,就是他!我立即记下了他的资料中的联系方式,他不仅写了电话,还写了自己在北京某大学的宿舍房间号和电子邮件等信息。现在我得马上打电话通知王处长了。 
  第二天,我和王处长出现在北京某大学,在和学校保卫人员联系后,我们开始了对刘明的秘密调查,据周围的人反映,此人虽是研究理科的,但对国际政治问题非常爱好,而且大家也都觉得他的确很有才,观点总是与众不同,独出心裁,但此人一向很偏激,有时与人发生激烈冲突。我们都觉得这已经初步吻合了恐吓者的特征。 
  之后便是对刘明的正式监视,我也做好了随时将其现场抓住的准备。由于已基本上锁定目标,每天同时监视他的人从一个增至三个,并给我们配备了专门的技术器材。 
  这天,我在车里见他走出了校门,就下车徒步跟着他走到了一个公用电话附近,我看见他拿出了电话卡,就用麦克风通知另两名监视人员过来,然后站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开始使用技术设备,并将设备暗中对准了目标。该技术设备可以使我在这个距离内清清楚楚地听到他打电话时说的话并同时录音。刘明开始讲话了,果然是一通英语(他的英语说的还真不差),内容又是警告哈比比,并要其向安南建议对西方某国的做法实施公开谴责,否则他将在近期采取恐怖活动,并声称联合国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如再不让他满意,后果自负。他刚一放在电话,我就收好了技术设备,向他走去——现在是收网的时候了。 
  刘明转过身来时,我已经离他很近了,只有大约三米远的距离。我对他说:“刘明,我是T机关的,请你跟我走一趟。”他听了之后,转身就想跑。但我上去一把用左手抓住了他的右手,他赶紧伸出左手来推我,被我快速挡开——在这种情况下,我一般的反应都是用最简单,直接,凶狠的招数直取其要害部位,但刘明不是特别危险的敌人,其罪行也不够深重。而且不知怎么的,我从心底里不想打他,可能是因为我觉得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坏人吧,但为防止他逃跑,我还是出手了,不过没有打他——而是使用了摔法。我本来就已经用左手抓住了他的右手,这时我快速地用右腿猛扫他的右后脚跟,同时右手向其后方搂他的脖子,上下合力,一下子就把他摔倒在了地上。这一招叫做后绊摔,是各种摔跤术中的一个基本的摔法,简单,实用,而且得手率很高,我早就在每周末和小林在沙地上的对摔中把这招练成了我的杀手锏,屡试不爽(其实其他的复杂些的摔法在实战中的价值反倒不如它,因为它们步骤有点繁琐,要求的前提条件又太多,所以实战中得手率较低,如手别子,夹颈翻,过背摔和躺刀等)。 
  刘明倒在了地上后,仍然挣扎着试图站起来,我摔他时左手抓住了他的右手,他倒地后我仍没有松开,这时我就用双手将他的右手向我的方向一拽,同时用右脚顶住了他因右臂被拉而暴露出来的右肋部,再一挣劲,就把他固定住了,而且这种固定是非常稳固的固定,因为我的两只胳膊向后拉的力点和用脚顶在他的肋部的力点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在几何中三角形是最稳固的,在这里也是这个道理,我双手向后拽的力和右脚向前顶的合力使他全身都处于我的控制之下。这时,另两名监视人员也起来了,并给刘明带上了手铐。刘明转过身对我说:“行,你真厉害。”这句话表面上听像是一句威胁,但从他的语气中我觉得这并不是他的主要意向。 
  回去后,我们立即对刘明进行了突审,证据确凿,刘明也没什么可抵赖的。但这个家伙即使在我们这里也仍然大谈他的理论,并说他的做法只是想让世界更好地发展,中国更好地腾飞。我倒是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也挺有性格,本意倒不坏,但做法犯了法。在中间休息时,他向我要烟抽。我从来不吸烟,就特地到外面从别的人那里给他弄了几根。在我和他单独在屋里时,他竟然和我更深入地探讨了国际形势。这个人的确很有观点。很快,我竟然和他有了点友情,他不是一个真正的坏人,我现在又一次加深了这个印象。 
  他并没有真正的准备实施他所说的恐怖袭击和爆炸等行为,但的确进行了恐吓行为,且对象特殊,造成了不良的国际影响,但由于此案本身并非真正的恐怖案件或间谍案,只是一起恐吓案件,所以案件最终还是由公安机关处理。他虽然有点偏执,但尚不能按精神病患者对待,所以还是要接受处罚。好在那时还没有发生9。11事件,我国当时也没有特别强调对恐吓使用恐怖主义手段的严厉处理,估计他所受的处罚不会特别重。一个实际上很有才华的人却采取这样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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