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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罗素:幸福之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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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雄辩言论错当成真正的动机分析。在憎恨与失望之中,这个世界从他身边隐退了、堕落了,他也从这个世界中退隐开去,为自己曾经想去承担的为公众服务这一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而遗憾万分。 
  以上这些例子,说明了四条普遍的原则,如果这些原则的真实性得到充分认识,它们将是预防虐待狂症状的有效手段。第一条是:记住你的动机并不是始终象你想像的那样绝对无私公正。第二条是:切勿过高估计自己的优点。第三条是:不要指望别人会同你一洋对你那么感兴趣。第四条是:不要假想大多数人会存心盯着你,专门想来迫害你。下面我对这四条原则依次稍加说明。 
  对于慈善家和行政官员来说,对自己的动机持怀疑态度特别重要。他们对这世界或其一部分应该如何发展,有着一套独立的见解和设想,他们觉得如果自己的设想得到了实现,他们就会给人类或某一范围内的人们带来恩惠。然而,他们并未充分认识到,受到他们的行为影响的那些人也有同样的权力保留自己对世界发展的看法。一个担任官职的人常常非常自信地认为,自己的设想是正确的,任何别的相反的设想都是错误的。然而,主观判断并不能证明客观的无误。此外,他的信念也许只不过是一层烟幕,遮掩了他在考虑以他为真正的中。动的变革时得到的快乐。除了对权力的喜好之外,还有一种动机,即虚荣心,在这类情况下也起着很大的作用。那些代表议会的品行高洁的理想主义者——这一点上,我是经验之谈——为那些选民的冷言嘲讽感到极为震惊,因为他们认为他只不过在追求一种荣耀。一种在名字后面写上“M·P’(议员)字眼的荣耀!在竞选结束之后,如果他有时间静下来想一想,他会发现或许这些尖刻的选民是对的。理想主义给简单的动机披上奇怪的伪装,因此某些讥刺嘲讽的冲击并没有对热心公益者造成什么妨碍。传统道德观所灌输的利地主义,人性是很难达到的;那些把这种美德看作荣耀的人却经常想像自己已经实现了这一高不可攀的理想。绝大多数、乃至最为高贵的人物的行为都有一种自私的动机,这并不是一件值得遗憾的事,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人类就不可能生存下去。一个人,如果把全部时间都用在如何使别人吃饱饭上,而忘记自己的饮食,那是要死亡的。当然,他之所以吸取营养,也许仅仅是为了给自己提供必需的能量以便重新投入到反对邪恶的斗争中去,但是,令人怀疑的是,怀着这种动机吃下去的食物能否得到充分的消化,因为唾液的分泌会因此而得不到充分的刺激。所以一个人吃东西,最好是出于对食物的喜欢爱好,而不是把花在吃饭上的时间仅仅当作受到为公众利益服务的欲望的激励而已。 
  饮食上的情况也适用于所有其他情况。任何需要完成的事情,只有在某种热情的激励下才能做得好;但是如果没有某种自私的动机,这种热情也很难产生。从这种观点出发,我认为在自私性的动机里,应该包括生物上与人有关的动机,例如保护妻儿免受敌人攻击的动机。这种程度的利他主义是正常人性的一部分,但是传统道德所灌输的利地主义却在此之外,而且实际上高不可及。因此,那些希望人们对自己的完美道德品行有一个很高的评价的人,应该认识到:他们自以为已经企及的那种高度的无私,实际上并未真正达到,所以,这种对高洁无私的努力追求与某种形式的自我欺骗结合起来后,很容易就会导致虐待狂的形成。 
  四条原则中的第二条,即不要过高估计自己的优点,我们已经在前面的讨论中,从道德方面作了分析说明。然而,除了道德品质以外,其他方面的优点,我们对之也不宜估计过高。那位创作从未成功过的剧作家,应该平心静气地想一想,是否这些剧本都写得不好;他不应该认为这一结论不可靠而拒绝承认。如果事实确是如此,他就应该象归纳论哲学家那样,坦荡轻松地接受它。历史上确实有过这种情况,即某人的成绩优点得不到别人的承认,但是比起世所公认的缺点来,前一种现象远远要少得多。如果某人是时代暂时还未予承认的天才,那么,他只有不顾别人是否承认,坚持在自己的道路上走下去才是很正确的。另一方面,如果他是一个毫无天赋,为虚荣心所驱使的人,他最好不要再坚持下去。如果一个人为了创作未被承认的作品的冲动而苦恼不安时,那是无法断定他究竟是属于前者,还是属于后者的。如果你属于前一类,那么你坚持创作就会有一种英雄色彩;如果你属于后一类,就不免有点荒唐可笑了。另外还有一种测定法,在你认为自己是个天才,而你的朋友们却对此表示怀疑时,不妨试一下,虽然这种方法可能不完全有效,但的确有一定的价值。方法是这样的:你是否出于为表达某种思想和情感的强烈冲动而去创作?尚或仅仅为获得人们的青睐的欲望所激励?在真正的艺术家那儿,希望获得人们的青睐的强烈愿望一般也存在,但那时次要的,这就是说,真正的艺术家首先希望的是去创作出某一件艺术作品,然后再希望这件作品能受到别人的欢迎和赞赏,但是即使这种欢迎和赞赏并没有出现,他也不会因此而改变自己的艺术创作风格。另一方面,那种以渴望得到欢迎作为首要动机的人,内心里并没有一种作出某种特别的艺术表现的强烈冲动,因此,对于他来说,从事另一种与此完全不同的工作,也无所谓。这种人如果未能通过艺术而赢得人们的青睐,最好就此放弃它。更一般地说来,无论你在生活中从事何种工作,如果你发现别人对你的能力评价没有象自己评价的那么高,请不要太自信一定是他们错了。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过不了多久,你就会陷入一种幻想中,以为有一种阴谋在阻止承认自己的成就,这种幻想往往成为生活不幸的源泉。认识到自己的优点并不象早先希望的那么了不起,一时间可能会使人感到更加痛苦,但是这种痛苦是有终止的时候的,过了这一时刻,幸福的生活就变得可能了。 
  我们的第三个原则是,不要对别人期望过高。以前,疾病缠身的母亲常常希望自己的女儿中至少有一个能彻底牺牲她自己来陪伴她,甚至不顾女儿即将结婚。这一对于他入的利他主义的期望,是有饽于理性原则的,因为利他主义的损失,比起利己主义者的所得来,要大得多。在和别人、尤其是与自己最亲近的人交往时,极端关键的,而我们往往又难以记住的是:他们是从他们自己的角度对待生活的,被关连的是他们的自我,而不是从你的角度、从关连你的自我的角度来对待生活的。不应该期望任何人为了别人的生活而改变他自己的生活方向。有时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们的感情如此强烈,以至于认为作出极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但是如果这种牺牲并不值得,那就应该不去付出这种代价,因为没有人会因此而受到嘉奖。人们对别人的行为的抱怨,不过是对自身的过分膨胀的。贪婪无比的自我,作出的本能的具有利已倾向的合理反应而已。 
  我们曾经提到的第四条原则是:要认识到,别人考虑你的时间总比你自己花的时间要少一些。神经错乱的虐待狂总是想像出,各种各样的人都在夜以继日地企图去捉弄那些神经病人,但事实上,他们都有自己的职业和爱好。同样地,神经较为健全的虐待狂则认为一切行动都与自己有关,而实际上,这种情况并不存在。当然,这种想法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如果他是一个真正的伟人,这或许是真的。英国政府曾在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内,其行动主要是为了遏制拿破仑。但是一个小人物以为人们一直在关注着他,那他就显得有点精神不正常了。例如,你在一次宴会上作了一场演说,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了其他几位演说者的照片,可是上面没有你的照片,这该怎么解释?很明显,并不是其他演说者比你显赫重要,肯定是报纸的编辑得到了命令,有意把你略去。他们怎么会竟然发出这种命令?显然是因为他们怕你,因为你的地位更显赫。如此这般一想,你的照片漏登这件事不仅不是一种轻侮怠慢,反而是一种变相恭维。但是这种自我欺骗是不可能导致真正的幸福的。在你心底里,你很清楚事实与此正相反对。为了尽量掩饰这一切,你还会作出越来越多的离奇假设来,到后来,强迫自己相信这一切的紧张心情变得极其强烈。而且,由于这些假话里包含了认为自己成了普遍敌视的对象的信念,它们便只能起到一种保护自尊感的作用,因为它们使你产生极端痛苦的情感,使你感到与这世界格格不入。以自我欺骗为基础的满足是不牢固’的,不管事实令人多么难受,最好还是坚决地勇敢地面对它,逐渐适应它,在此基础上,再重新构筑自己的生活。




第九章 舆论恐惧症

  除非人们的生活方式以及对世界的看法在总体上被与他们有社会关系的人,尤其是那些与他们共同生活的人所接受,否则就很少有人会生活得幸福。这是现代社会的特色之一。在这个社会中,人们被分成各种等级,这些等级在道德观上以及信仰上都存在着深刻的差别。这种状况开始于宗教改革运动,或许有人会说,始于更早一些的文艺复兴运动;自此以后,分化更为显著。新教教徒和天主教徒,不仅在神学上,而且在许多更加具体的事情上都有着分歧。贵族所允许从事的各种活动,资产阶级却是不能容忍的,还有那些自由主义都和自由思想家,他们是不承认宗教仪式的礼拜的。今天,在整个欧洲大陆,社会主义者和其他人之间,不仅在政治上,而且几乎在所有日常生活方面,都存在着深刻的差别。在英语国家,分歧也是多种多样。在一些阶层,艺术是一种享受;而在另一些阶层,艺术却是一种邪恶,只要这些艺术是现代的。在一些阶层,对帝国的忠诚是最高的道德;在另一些阶层,它被看作一种恶行;而在第三阶层,它甚至是一种愚昧。保守者认为通奸是极其邪恶的罪行,但是现在却有许多人认为这即使不值得赞扬,也是可以原谅的。在天主教里,离婚是绝对禁止的;但是许多非天主教徒则把离婚当作一种必要的对婚姻生活的缓解手段。 
  由于上述这一切观念上的分歧,一个具有一定兴趣和信念的人,当他生活于某一社群中时,会发现自己实际上成了一个被拒绝的人;而在另一社群中,则又作为一个完全正常的人而被认同。许许多多的不幸,特别是那些青年人的不幸,就是由此产生的。一个青年男子或青年女子接受了一些流行的观念,却发现在自己生活环境中,这些观念是被诅咒的东西。于是这个青年很容易产生这种想法,即把自己熟悉的唯一环境当作整个世界的全部。他们很难相信,在另一个地方的另一个社群中,自己因为害怕被人认作大逆不道而不敢表露出来的观点会被当成普通常识而接受。由于对世界的无知,人们经历了太多不必要的痛苦,有时只在青年时期,而不少人整个人生都是如此,这种孤立无援不仅是痛苦的源泉,而且也使人在面对敌对环境时,为了保持精神的独立性,消耗浪费了大量的能量。这种孤立无援十有八九会产生使人不敢深入探究这种新思想并进而追溯它的逻辑结论的胆怯心理。一个人不应该长期处于这样的处境中,因为不管是疲劳、还是对于新思想的探求的胆怯,都是对于幸福的极大妨碍。勃朗特①姐妹在她们的书出版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个与她们意气相投的人。这一点并没有影响到艾米莉,她勇敢而气质高贵;但却影响到了夏洛特,尽管她才华横溢,但她的世界观在很大程度上仍然停留在家庭教师的水平。布莱克像艾米莉·勃朗特一样,生活在一个心灵极为孤独的环境中,也正象她一样,他的坚强足以抵挡环境的消极影响,因为他从不怀疑自己是对的,对手是错的。他对于公众舆论的态度从下面几行诗中可以看出来: 

    我曾经知道的唯一的人 
    他差点没使我呕吐恶心 
    是富斯利:身兼土耳其人与犹太人的双重身份。 
    因此,亲爱的基督朋友,你将如何面对他们? 

  但是很少有人在自己的内心生活中拥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几乎对所有人来说,同情的环境都是必不可少的。当然,对于多数人来说,他们所处的环境是富有同情心的。这种环境把流行的偏见灌注到青年人的头脑中,使他们本能地同到处都能接触到的信仰、习惯相适应。但是对于少数人,其中几乎包括了全部具有聪明才智、艺术才华的人来说,这种默认态度是难以认同的。例如,一个人生长于某一乡村小镇,在年纪很轻时就发现自已被一种敌对态度所笼罩,这种态度对一切有益身心发展的东西都加以敌视。如果他想读一些严肃正经的书,其他的孩子会瞧不起他,而老师则告诉他这些书籍是乱人心神的。如果他对艺术感兴趣,他的同伴们会认为他没有男人气概,而长辈们则认为他品行不佳。不管他向往的职业如何受人尊敬,只要在他生活的圈子里是很少见的,别人就会说他想出人头地,甚至会说,他父亲的老行当才真正适合他。要是他稍微流露出一点苗头,企图批评父母的宗教信仰或政治倾向,他很可能会遇L大麻烦。由于这种种原因,青春期,对于那些具有独特才华的大多数青年男女来说,都是一个不幸的时期。对那些显得更为普通的伙伴来说,这一时期却是一个高兴快乐的时期,但是对于他们自己来说,他们则希望学到一些正经严肃的东西,然而,在他们偶然地出生的特定社会阶层中,不管在长辈那儿,还是在同辈人那儿,这种东西都是遍寻不着的。 
  当这些年轻人上了大学,他们可能会找到志趣相投者,并一起度过几年幸福时光。大学毕业后,如果他们非常幸运,就可能会找到一份在其中能寻到志趣相投的朋友、伴侣的工作。一个有才华的人,在伦敦、纽约一类的大城市中,一般都能找到一群志趣相投的人,在那里他不必故作虚伪约束自己。不过如果他的工诈迫使他生活在一个狭小的圈子里,尤其是这种工作要求他对普通的人表示出尊敬恭顺,比方说,一位医生或律师,他或许就会发现自己整整一生,都不得不在自己天天见面的人跟前隐瞒自己的真正兴趣和信念。在美国,由于土地辽阔,这种情况尤为普遍。在那些极为偏僻的地方,不管东南西北,都有那么一些孤独的人,他们从书本上得知,在别的地方他们不再会感到孤寂,可是他们没有机会去那儿生活,结果只是希望能有机会同人作一次志趣相投的交谈。在这种情况下,对于那些比布莱克和艾米莉·勃朗特的气质稍显脆弱的人来说,真正的幸福是不可能的。如果要使幸福成为可能,就必须找到某种方法,使舆论的独断专横得以减轻,或得以消除,只有这样,那些有才华的少数人才能相互了解,并从各自的社会交往活动中找到乐趣。 
  在很多情况下,不必要的怯弱只会使问题更加严重。有的人对舆论不置一顾;有的人则对之恐惧万分,因为对他们来说,舆论总是一种独断专横的东西。狗在人害怕时而不是对它表示蔑视时,叫得更凶,也更会咬人,人类社会也同样有这种特点。要是你害怕这个社会,你等于给了别人捕获你的机会,而要是你对它不屑一顾,它就会开始怀疑自己的力量,因而倾向于对你放之任之。当然,我并无意提倡极端的蔑视挑衅的态度。如果你在肯辛顿①持有在俄罗斯很流行的观点,或是相反,你就必须为这一后果负责。我想说的,不是这些极端的形式,而是那些相对温和的有饽于传统习俗的过失行为,如穿着不合潮流,不加入某一教派组织,不读某些智慧之书等。这类过失,如果不是意带挑衅,而是轻松随便、漫不经心地自发做出的行为结果,即使在最为保守的社会中也是会得到容忍的。这些行为也许会变成与精神狂乱症类似的行为,对于另一些人来说是不可原谅的行为,对他来说就是可接受的。这主要是一种善意与友好态度的问题。保守着对人们与传统决裂感到愤怒,这主要是因为他们认为这种决裂是对他们自己的批评。如果一个不保守传统的人能够以友好的态度向他们,甚至向最愚蠢的人说清楚,他并不打算去批评他们,那么他们是会宽恕他的。 
  但是,对于那些兴趣观点完全不可能得到大众同情的人来说,这种躲避非难指责的办法是毫无用处的。这种缺乏同情的状况使得他们内心不快,并采取一种挑衅的态度,即使表面上他们恭顺服从或尽力避免任何尖锐的冲突。因此,那些和自己的阶层群体的传统习惯不谐调不一致的人,往往显得很刺人,不安宁,缺乏广泛的幽默感。同样这些人,如果让他们处于另一个别人不因其观点不同而责怪他们的群体中,他们就会彻底改变个性特征;使他们从原来的严肃、怯弱和谦恭转变为愉快、轻松、自信;从顽固不化、刚愎自用转变为平易近人;从以自我为中心转变为善于社交、性格外向。 
  因此,只要有可能,那些发现自己与周围环境不相适应的年轻人,在选择自己的职业时,应该努力选择一种能给他们寻找志同道合的伙伴提供机会的工作,哪怕这种选择会给自己的收入带来很大的损失。他们常常很少知道这样做是可行的,因为他们对世界的了解非常偏狭,并且极易想像,他们在这里已经习惯了的这种偏见,全世界到处都有。在这方面,老一辈的人可以给年轻人很多指导,因为这需要相当多的社会阅历。 
  在如今的心理分析时代,人们很习惯于假定,任何一个年轻人,他之所以与他的周边环境不相谐调,是因为某种程度的心理紊乱。我认为这完全是错误的。举例来说,有个年轻人,他的父母认为进化论是邪恶的,在这种情况下,使他失去父母的同情的唯一原因只是知识问题。不错,一个人与周边环境不相和谐一致是不幸的,但是这种不幸并不一定总是值得花一切代价去加以避免。当这一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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