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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虽不能娶她,但毕竟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她置之不理他做不到。
“哪里来哪里去,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知道你一定忘不了我的,等你红了,来找我吧。”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忘不了你?”占士挑起眉头。这样高傲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因为见过我的男人,都忘不了我。”她的唇角扬得更高了。
真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可是不属于他的。
“你真的不愿意跟我走?”他又认真的重问了一遍。
“给钱吧。”她的眼中只有钱,她满身铜臭,她只知道,如果没有钱,房东就会将她赶出去,衣食住行,样样离不开个钱字。
他看懂了她眼里对钱的渴求,一个女子可以为了钱而出卖自己身体的人,实在不值得他去怜爱。
占士很失望丢下两锭金元宝:“这是买你的初夜的。”
她把自己当成货品,他也没必要把她当人看。
说完,他转身就走。
她在他的背影中看到了失望,金蜻蜓从他的背影收回目光,看到桌上的两锭金元宝,金灿灿的,澄得她几乎睁开不开眼睛。
不会吧,拿两个金元宝巧克力来唬弄她?虽然她很喜欢吃巧克力,可她更爱钱。
她毫不犹豫,拿起两个金元宝就追上去,这才发现,这两个金元宝加起来足足有一斤重,而且手感坚硬。
她大吃一惊,骤然停下脚步,下意识地仔细瞧着那金元宝,坚硬无缝合,底面还有“天佑三年”的字样,她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咬不动,咯着牙了。
天!这竟然是真的!真的金子!她发了!
刚才那位帅哥竟然是何许人也,她竟然忘了问,出手就是一斤金,他一定是开金矿的,就算是做他的二奶、三奶、四奶也比在外面散浑的好。
金蜻蜓连忙将金子收进怀里,追了出去。
匆匆下楼,走到门口,人海茫茫,不知从何找起。
这样的人竟然真的会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却又让她看着眼睁睁地白白溜走。
金蜻蜓沮丧地站在门口,好心的掌柜问道:“姑娘在找人吗?”
金蜻蜓回过头来,对他友善一笑道:“刚才是不是有一位很英俊的穿黑衣服的年轻人走了出去?”
“是的,他走得很快,姑娘可能是追不上了。”
“哦,谢谢。”金蜻蜓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旁边坐着三位吃酒的客人,每个人都喝得红光满面,其中一个人笑道:“姑娘,我们几个也是穿黑衣服的,你瞧瞧是不是你要找的?”
旁边的两人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小妞儿,过来陪大爷喝一杯吧。”
金蜻蜓冷冷的瞧了他们一眼,抬脚踏出门去。
三个男人对望了一眼,已经有一个人起身蹿上前去,挡住了金蜻蜓的去路,笑道:“姑娘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要走?”
金蜻蜓眉都没有抬一下,冷冷地道:“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连我都不知道,还不让开?”
一切都太真实了
“哦!”那男人乖乖地让开。
金蜻蜓正要走,却又被两个男人挡住了去路,其中一个男人敲着见才那个男人的头骂道:“看见女人就晕乎乎的,我们东北三虎又不是吃素的。”
旁人一听到东北三虎,都吓得落跑了。
“老虎不在动物园,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大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急忙忙的走什么?”
看来今天遇上黑吃黑了,不过她金蜻蜓也不是简单的,否则也不可能在这道上混上这么多年。
金蜻蜓脸色一改,妩媚地笑道:“三位大爷,上月朗吧,我叫几位姐妹好好地招待你们。”
“月朗?我们怎么没听过这个场?”
“这可是本地数一数二的,三位爷没去过就走宝了。”金蜻蜓的声音更柔媚了。
“数一数二?老二、老三,你们听过这个场没有?”
另外两个连连摇头。
那老大一把捉住金蜻蜓的衣襟,皱起两道浓眉,怒道:“小妞,你想耍大爷我们吗?”
“我哪敢,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金蜻蜓吓到直冒冷汗,腿都软了,难道这个臭男人看出了她在带他们绕圈子?
“哼,谅你也不敢。”
金蜻蜓松了一口气,但男人并没有放开她,而是接着道:“远水解不了近渴,这里正好是客栈,不如你就在这里侍候我们兄弟三人吧。”
不会吧,一次三个?她只试过一次两个。
“三位,请听我说,我月朗那里有好多姐妹,你们想怎么挑,怎么选……”
“别废话了,走!”
那老大拎起金蜻蜓纤弱的身体,就像老鹰拎小鸡似的。
真的要一次侍候三个男人啊?瞧他们粗壮的程度,她还能活着从里面走出来吗?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沉稳带磁性的声音喝道:“放开她!”
这个声音……是他回来救她了?
东北三虎回过头去,吓得立刻放开金蜻蜓,跪倒在地,乞怜道:“参见四王子。”
金蜻蜓缓缓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的脸,剑眉星目,锦衣玉带,带着王者般慑人的魅力。
他不是那个人。
但看模样,应该是演王子的,应该也是个主角吧?
只见那四王子缓缓走到金蜻蜓旁边,目光变得温柔,但他的目光一回到那东北三虎身上,又马上变得凌厉:“连太师府的千金你们都敢动,是不是不想活了?”
东北三虎的脸色惨变:“我们不知道……”
“那你们现在知道了?”四王子淡淡地道。
“现在已经知道了。”
“既已知道,你总该知道怎么办吧?”
东北三虎脸上泛起了凄惨的笑容,道:“是,小人知道。”
突见剑光一闪,三人竟将自己的左手齐腕斩断,血溅了一地。
“啊!”
惨叫的不是别人,是金蜻蜓。
她亲眼目睹,他们用真的剑,将自己的手砍下来,那血,是真的血,血腥味在空中弥漫。
但那四王子只是淡漠地挥挥手,淡然道:“好,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说完,那东北三虎飞似的走了。
金蜻蜓始终没能从惊恐中回过神来。
一直感到不对劲的她,此刻才发现,周遭的一切,不像是在演戏,一切都太真实了。
真的是穿越了
就连这具身躯,都不是她自己的,除了她的脑,她的意识是自己的,好像整个世界,都时空转移了。
“十三表妹,你没事吧?”四王子的手轻轻搭于金蜻蜓的肩上,缓缓地揉着她的肩头,他的一双眼睛,更是在她身上乱瞟。
王子?表妹?她这是在作梦吗?
可她双腿仍酸软,残酷地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穿越了,而且是穿到一个皇亲国戚的身上?
那她就发了,可以过上她梦寐以求的人上人生活了。
她灵机一动,冷声道:“你是谁?我可不认识你,你可别乱认表亲。”
“你怎么能把我忘了?我是你的四表哥唐春华啊。”
四王子怜惜地看着她,她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你说你认识我,那你说我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你是太师的千金,叫钱心仪。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出自己的名字,那些人就不敢惹你了。”
闻言,金蜻蜓的眼睛一亮,这位钱小姐的名号一定很响亮,是只有她欺负人,没有人欺负她的角色。
那还等什么,她现在就要享受她的有钱家小姐的生活。
……
一路上,四皇上跟她说了很多,让她对钱家有了些了解。
从今以后,金蜻蜓死了,活着的,是钱心仪。
“太师府”那三个金漆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一进门,便有一大群女人走出来,向四王子行礼,女子们都穿得着华丽,打扮得体,却肥瘦高矮老少相差各异。
“四王子,请里面坐!”其中一个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女人执切地招呼着四王子,但一转背,就冷冷地瞪了钱心仪一眼,压着声音道:“还不回房里去,少出来丢人。”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太师府的女主人了吧,钱心仪感觉到了所有人对她的敌意,可,为什么呢?
其实也不难想象,大户人家为了争宠,争家产争得头崩额裂的,她见多了。
她可是金蜻蜓,在风月场所泡大的她,什么本事没有,但心计却没有人能及得上她。
为了圆一个做人上人的梦,她会不择手段,抢到她想要的东西。
但现在,她还不方便和别人斗,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在那群女人的欢声笑语中,她的隐没,根本没有人会注意。
独自一个人走在偌大的花园里,忽然有一些东西飘过她的脑海,她想起来了,她曾经来过这里,她就是在这里被那个帅哥劫走的。
那是她的第一次啊,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钱心仪的第一次,卖了一斤金,值不值呢?
值与不值,其实都已不再重要了,因为那已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
她的房间在哪里?她的亲人在哪里?这些她都一无所知。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走过来一个穿红戴绿的女子,她手里提着一只鸟笼,笼里面养着一只毛色漂亮的画鹛。
钱心仪眼珠一转,迎了上去,微笑道:“姐姐,去溜鸟啊?”
那女子不悦地瞪她一眼,冷声道:“什么姐姐,我是你妹子,你十三,我十五,我比你小两个月的。”
陌生的世界
虽然她长得比较老相。女子在心里抱怨。
出师不利,但不要紧,钱心仪笑容满面,又道:“十五妹,你的这只画鹛真漂亮,我也好想要一只。”
“这是爹送我的,你可别打它的主意。”十五妹将画鹛收到身后去。
“我只是羡慕你,我哪敢打它的主意。爹爹真疼你。”
“那当然啦。”
“十五妹,你去我房间吧,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钱心仪继续演着亲情戏,为的就是想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否则她才懒得跟这种智商很一般的人说话。
十五妹一听,高兴得手舞足蹈,快步往钱心仪的房间走去。
钱心仪住的房间,在后院,与佣人房只是一墙之隔,可见她在府里的地位跟她最初所想象的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推开门,一股秀气的兰香扑鼻而来,目之所及,几平方的房间,简简单单的几要家具,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
十五妹很快就由兴奋到失望,她嘟起小嘴道:“十三丫,你有什么东西送给我的,快点拿出来。”
她的称呼,已由十三姐,改变十三丫了,而事实上,整个府里的人都叫钱心仪为十三丫,时刻提醒着她的卑微的身份。
“我忘了放哪了,改天我给你送去。”她给人侮辱了,难道还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她做不到!
十五妹走进屋里去,四下瞧了瞧,瞧见挂在帐帘上的一只香囊十分别致,她二话没说就取了下来,捧在手里看了又看,闻了又闻,甚是喜欢。
钱心仪苦笑道:“喜欢就拿去吧。”
“那还用说吗?”只要她姑奶奶赏脸,整个房间里的东西搬走,十三丫也不能拿她怎么样,爹爹那么讨厌她,留她在府里,已是大大的恩典了。
十五妹走后,钱心仪一个人呆在房里,面对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突然觉得茫然不知所措。
迷迷糊糊地,她睡着了,睡梦中,她又见到一个骑着白马的王子,拿着玫瑰和钻戒来向她求婚……
她正要答应时,突然一阵叫唤声将她吵醒了。
此时天已黑,蒙胧中,她看见一张男人的脸,将她吓了一跳。
“原来姑娘也有害怕的时候。”那个声音带着一丝嘲笑,但他的脸却没有笑。
是他!
“又来刺杀谁?还是想采哪一朵花?”钱心仪不紧不慢地坐了起来,淡淡地觑着他。
占士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跟他所见过的,真的很不一样,跟他所打听到的钱十三小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看来,那些没见过她真面目的人,都被她的外表欺骗了。
“我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占士淡淡地笑道。
“现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语声依然是淡淡的,就像他们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而事实上,他们也确实素不相识。
钱心仪很清楚男人的心理,她越是不理他们,他们就越在乎,一旦她在乎他们,他们就会变得不在乎。
“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占士低语一声,转身离开。
一个自大狂
今天他离开客栈以后,还一直担心她会自杀,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可笑,像钱心仪这样开放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为失了贞操而自杀?
可就在占士来到窗口前时,钱心仪却突唤道:“等一下。”
这三个字虽然说得有些不客气了,但语声却变得说不出的温柔,说不出的婉转,世上绝没有一个男子听了这种语声还能不动心,占士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钱心仪已经披起衣服站起来,她走到他身后,淡淡地道:“带我出去转一圈。”
他有些诧异地瞧着她,但随即点头:“跟我走。”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被这样的手牵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可明明他是个梁上君子啊。
他带着她,来到街上,看见一个面摊,钱心仪立刻坐上去,大喊道:“老板,来两碗牛肉面。”
他静静地看着她,朦朦胧胧的热气与灯光下,人的一双眼睛却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少时,两碗牛肉面就上来了。
钱开心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吃东西了,肚子饿的时候,食物比什么都可爱。
三两下地,她就干掉了一大碗面,连汤都喝了个干净,然后望着占士面前的面,占士将面推到她面前,问道:“你有多久没吃东西了?”
“不知道。”钱心仪只顾着吃东西,含糊不清地回答他的话。
“你难道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吗?”心里莫明地产生一丝怜惜。
“迟早有一天,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那些欺负过我的人,我要他们双倍奉还。”
“我看你也到了适婚的年龄,还是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吧。你在太师府,只会被人欺负,永无出头之日。”占士感慨地说。
钱心仪突然丢下筷子,将碗往桌中一推,不悦地道:“你调查我?”
占士掩饰尴尬,浅笑道:“我调查你?我为什么调查你?”
“你喜欢我!”她一双美眸直勾勾地瞧着他的眼睛,脸上有着自信的笑意。
“你真是一个自大狂,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应该喜欢你?”占士失笑不已。
“我看得出来,你一定喜欢我。”她半眯着眼睛瞧着他,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别喜欢我,因为我不可能喜欢你的。”
他一愣,问:“为什么?”
钱心仪别开脸,没有回答。
她早已没有心了,除了钱,她什么都不爱。
等了太久等不到答案,占士仍旧是静静地看着她,“我不喜欢你,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型。”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太师府做什么。刺杀钱太师?”
“没错!”
她问得太直接了,而他也回答得太直接了,两人皆是一愣。
“为什么?”她直瞧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你要杀他?”
“因为他是个贪官,因为他太有野心,所以他必须死。”他对她毫不隐瞒,正式对她说。
钱心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回去告诉他好了,我随时都可能去取他的狗命。”
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个男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地跟她说要取他爹爹的性命,他是不是太自信了?
“这位先生,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她不禁有些苦笑。
“绝对不是。”
瞧见他认真的模样,钱心仪忍不住笑了,“其实钱太师的死活我并不关心,我跟他并不是那么熟。相反,你今天请我吃了两碗面,我会记着的。”
“可是如果钱太师倒下,唇亡齿寒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就算没有他,我也一样能生活得很好。你相信吗?”
他凝着她一会儿,终于点点头,像她这样聪明的女人,他的担心实在显得多余。
她忽然兴奋地抱着他的手臂,用渴求的眼神问:“你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朝代吗?”
“天佑三年。”
果然是架空的朝代,灵魂穿越。她一定是被车撞到,灵魂都被冲出来,然后不知怎么的就飘到这里来了。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帝都康城。”
“你是本地人?”
“你怎么这样问?”她为什么问这种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问题。
“你只管回答我。”钱心仪纤纤小手揪着他的袍服,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我是。”
“那你应该对皇室很了解吧?”
占士的心沉了一下,但脸色不变:“为什么问这个?”
钱心仪不理会他的问题,问道:“四王子的为人如何?”
“四王子算起来应该是你的表哥吧?而且他今天才到太师府去,你对他应该很清楚才对。”
“我若知道就不用问你了,小气鬼。”
占士沉呤了一下,回答道:“四王子风流倜傥,而且很受皇上重视的其中一个王子,除了太子以外,他是最得皇上宠爱的。”
“那他有没有……王妃?”她还不是很习惯古代人的用语。
“一个王妃,两个侧妃,三个小妾。”
钱心仪瞠目结舌,就连一个王子都那么多妻妾,女人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
“那有没有皇子是没有娶亲的?”
占士想了想,回答道:“有,还挺多的。老十七、二十和二十三以下的那些王子都没娶亲。最小的那个王子才刚满月,你是绝对有机会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钱心仪冷冷地瞪着他。
“我是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占士抛下银两,吹着口哨往外走。
钱心仪跺跺脚,追了上去,昂首挺胸地走在他面前,傲然笑道:“不错,我是想嫁给王子,我想翻身,你一定没过过穷生活,你一定没尝过寄人篱下的滋味,那种滋味你没尝过,是不会懂的。”
“你想嫁就嫁,何必跟我解释?”占士仰首,望着天上的月光。
“谁跟你解释了。”她甩甩手,跳跳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走着。
“今晚的月光好圆,可惜不是一个王子陪着你散步。”
“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白了他一眼,仰首看天,月果然是圆的,她碰了一下他的手肘,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纸迷金醉
“我叫唐宝明,你也可以叫我占士。”
“占士?这个名字很有才。”
“名字有才有什么用?家里有钱财才有用。”他苦笑不已。
“你是做杀手的?”她在想,如果能将他拐去做舞男,生意一定红红火火。
“我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