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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力天下无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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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也不见得烦难。

    发现了这事后,孙老先生难掩激动,在某一日也是忘了时间,竟是一下子教了近两百句,偏偏温菀一概全收。

    孙老先生当场差点老泪纵横,连说了几声‘好’字。

    学习能力如此之强,读书定会事半功倍,哪有老师见自己学生有出息会不高兴的?不过也只当温菀会学,没想到其他地方去,温菀自然也不会多说。

    不过几日,大学中庸的生句大致已全部教完,几日相处下来,温菀对孙老先生也是熟悉了,知晓老先生虽然严格,但实是为着每个学生的好,念及此,温菀对于孙老先生也是亲近了许多;一时间,孙老先生对于温菀的态度比起其他人是好些了,虽也是细微差别,温苓还是察觉到了。

    这日清晨,温成锴同温苓一道从萧笙院出来去往墨香园,身后跟着温成锴的小厮与温苓的丫鬟晴兰。温苓一早的情绪便不对,往日里活泼的性子,今日是一句话也不说;温成锴心思也是深的,问道:“发生何事了,你与我说说,好歹我也是你的同胞哥哥,怎的有事都不与我说,单顾着自个儿生闷气?”

    温苓放慢了脚步,眼神闪烁,最后问道:“哥哥觉得我比上三姐姐如何?”

    温成锴脸上出现几丝讥讽,道:“一个病秧子,你同她比什么。你与我同胞出生,虽不是正房出生,却也比她一个从太太肚里爬出来的好上许多。”

    “我自是比她好,”温苓有这等自信,就算年纪小,别人也知道温家五小姐还是有才名的,“只是这几日我瞧着孙先生对三姐姐的态度对我却是一般,哥哥,这算个什么道理?”温苓心里满是不服气,也是不满先生竟是对温菀如此关注,这一向都不是这样的,父亲与祖父向着她的温菀有什么比得上自己?

    温成锴:“你管她作甚么,我猜定是太太同孙先生说了什么,特意关照着,可就算再关照有什么用,也就这点花头了;她也不敢动到我们头上,放心,有我在你也别怕什么,有事我第一个不放过她。”

    话语阴狠,全然像那日雪地一把将温菀推倒在地的样子。

    温菀早到了墨香园,来时学塾内仅来了两个附学的子弟,温芷温成津等人都还没有来;因起得过早,温菀刚坐上蒲团没多久,眼皮子便开始打架了,于是想着趴在书几上睡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只闻见阵阵香味。

    温菀醒来,见温芷捧着一个小点心眉开眼笑,见温菀醒了,道:“三姐姐,你刚刚流哈喇子了。”温菀撑着脑袋笑道:“我可没有流哈喇子的习惯。”

    温芷坐回温菀的后面,沮丧道:“怎么我就被哥哥骗到了?”

    温成津在旁道:“回头我要好好问问娘,生你时到底吃了什么,怎么生出个傻子来?”温菀听后掩嘴一笑,温芷干脆一人都不理。

    “三姐姐。”温苓来了,见着如此和谐的画面,心中不喜一掠而过,也是笑得灿烂,同温成津与温芷打了招呼。

    温成锴叫了一声温成津:“二哥。”温成津点头:“四弟好。”

    温芷将手中的点心递给温苓:“五姐姐吃吗?可好吃了。”温苓摇摇头:“六妹妹自己吃吧,怕是这一个都不够了。”

    温芷笑了

    “三姐姐今儿来得早,”温苓声音清脆道“往日里且都是踏着时候点来的,今儿比我和哥哥都早些。”

    温菀看了温苓一眼,回道:“前几日屋里的丫鬟婆子还不知道时辰,便来得晚了些,以后定是不会了,多谢五妹妹关心。”

    温苓上前几步挽着温菀的手臂:“应该的。三姐姐刚进学,丫鬟婆子们不懂事,回头姐姐定要好好训训,不过”温苓转了个话题,笑道:“不过三姐姐迟了也无妨,妹妹瞧着孙先生也是颇为看重姐姐,也不会为了这等小事”

    温菀拨开温苓的手,慢慢道:“五妹妹慎言。”

    温苓也没有想到一向软弱的温菀会这样对她说话,当下生了一股气,但也压着道:“三姐姐觉得我哪里说得不对了?孙先生可是日日留堂,姐姐不愧是太太肚子里出来的,还有太太为姐姐忙前忙后,竟说得动先生为姐姐开小灶,可怜我是个姨娘生的没这等福分。”

    温菀脸色沉了下来:“五妹妹,说话还得讲个证据。你说我娘亲出面了,可是亲眼看见了还是亲耳听见了?你说给大家听听,有还是没有?若真的有,你可敢发个毒誓,骗人不得好死?”

    温苓哪想到温菀这样说,一下脸涨得通红,温成锴瞪着温菀怒道:“你说的什么话?!”

    温芷躲在温成津后头,见这边气氛尴尬,也不敢吃东西了。

打架了() 
温菀笑笑,眼底却带不得一丝笑意,看向温成锴道:“字面意思。”

    继而转向温苓,声音轻柔,似还是那个病重的菀姐儿,但力度十分:“五妹妹,现今我刚进学,你且比我多上了两年学,学得也应比我多。为学莫重于尊师,这话五妹妹肯定懂,在学塾背后议论先生,还没拿出证据就嚷着定罪了,也不知是谁教的妹妹这些乌烟瘴气的话”

    温苓被温菀扣下了一个大帽子,气极,小脸通红,大声道:“你敢说没有?”

    温菀继续认真道:“我说没有,妹妹可要发毒誓?”

    这话说完,温成锴:“句句离不开毒誓,三姐可真称得上‘大家闺秀’。”

    温成津瞥了温成锴一眼:“四弟好大的气性!”

    温成锴冷哼:“二哥大度,自个儿妹妹被人说了也当做无事发生。”

    温成津眯了眯眼,冷声道:“我瞧着三妹也不是平白无故让四妹发毒誓,问她真假,若是凭空猜测,哪来那么多谣让她造?再者,女孩儿之间的事,四弟上赶着,还真打算在女儿堆里混了不成?”

    “好口才,”温成锴目光阴冷,在温成津身上打量一下,道,“二哥有个六妹妹,不管着自个儿的妹妹,反倒护起另一个了,也不知叔母知道了二哥今天这般行事与言语,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二哥了。”

    温成津面色不变,起身,一拳挥向温成锴,正打中了温成锴的脸,也是丝毫没有给他还手的余地,又是一拳下去。

    两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一时间,学塾里尖叫声四起。

    不一会儿,“都给我住手!”孙老先生出现在门口,见此情形,怒气冲天,待一切停止后,那么大年纪的孙老先生把自己手中的竹木板子都折断了:“一个个的都给老夫跪好!谁敢动老夫就当没你这个学生!”说完,便叫人去请老爷太太们,又叫附学的几个学子回去了。

    温菀叹了口气,这回孙老先生定是气坏了,哪个老师见得自己的学生在学堂里打架?早知让着点温苓,让她去告个状,到时也自有方法对付她;只是没想到这次温成津替她出头,温成锴也定是戳到了他的痛处这两兄弟纠结也深啊。

    没跪一会儿,学塾外头就是一阵喧闹声,定是有许多人来了。

    果然,温菀一抬头,就瞧见温晁与温炳怒气冲冲往这儿来了,两人身上且都穿着官服,这个时辰本是该上早朝,看来这两位听说这事后直接来了;身后跟的是姜氏和罗氏,后头跟着几个姨娘,还有一群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往这儿来了。

    姜氏见温菀跪在那儿,心头一紧,又见两个哥儿衣冠不整,知道定是打架了。罗氏瞧到自个儿儿子脸上泛青,抹泪扑到温成津身上:“我的儿啊,怎么会这样啊?有没有伤着哪儿啊?你可真是要担心死为娘了。”殷姨娘见着温成锴也是如此,还比温成津惨烈些,却没有像罗氏一般哭喊起来,只是默默抱着温成锴无声流泪,可怜至极。

    温菀顿下一警,这殷姨娘心机怕是极重啊。

    温晁与温炳先是向孙老先生鞠了一躬,孙老先生冷哼甩袖,出了学塾。温晁讪笑,温炳则是压不住那暴脾气,径直过来给了温成津一脚:“孽障!还不快去给先生赔罪!”吓得几个姑娘都往远了跪,也是不敢起来。

    罗氏尖叫,死死抱住温成津:“老爷好狠的心啊!津哥儿才十二,这一脚下去老爷怕不是要了他的命?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老爷不可怜他也可怜可怜我这个做娘的心啊!这事也不全是津哥儿的错,老爷何不问了再开罪啊!”

    温炳怒道:“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他,被你养成了什么样子?学塾里打架!这事还了得?现今就敢做出这档子事,以后岂不当街行凶?!”

    罗氏哭得更凶了。

    温晁把温炳劝了下来。

    殷姨娘则上前几步,对温晁哽咽道:“这事定是锴哥儿的不对,今儿老爷怎么责罚锴哥儿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做弟弟跟哥哥动是什么道理,连基本的尊爱兄长都没有做到,是妾身没有教导好,老爷将我与锴哥儿一道责罚了罢。”

    姜氏慢慢道:“事儿还没弄清,姨娘也别多说什么。”

    温晁叹气:“孩子们的事,你又瞎掺和什么。这不关你的事,你也无需揽下责任。”说完,一拍桌子,沉喝道:“到底是因为何事!竟在学塾里打起架来?读圣贤书可是读狗肚子里去了?一群孽障!闯了什么祸?害先生如此动气!”

    温芷与温苓早吓得哭了,温菀只低着头;温成津与温成锴都跪着,一话不说。

    温晁怒,随手拿了砚台砸到了地上,摔个粉碎:“好得很,都不说是吧。把伺候的人都叫进来!”不一会儿,几个丫鬟和小厮进来了,在温晁的逼问下,其中几个也是将事情完整得说了。

    姜氏一听,菀姐儿居然还扯到其中了。殷姨娘更是心惊,这么一听,倒像是几个姑娘惹起的;罗氏也知道了,津哥儿竟是去帮着菀姐儿,也不知道锴哥儿说了什么话,让他先动起手来,先动手便是津哥儿的不对了,就算这时无事,回头也要被老爷打,念及此,罗氏有些急了。

    温苓听完下人们的叙述,本来明媚的小脸蛋已经哭得不成样子,知道温晁疼她,跪到了温晁的面前:“父亲我也是一时气极才说得浑话,没有任何诋毁太太与先生的意思,苓儿只是心里有气,与三姐姐拌了下嘴,谁知三姐姐竟让我发毒誓,苓儿一时被吓到了,说话不过脑子。哥哥护着我,不是哥哥的错,父亲要罚便罚我吧”

    温菀都不禁要拍手叫好了,不愧是温苓,说话一套接着一套,这么一番话说下来,把自己的话摘得干干净净,避重就轻,全引她身上了。

    温苓说的同时,殷姨娘也跪下来了,忍着声哭最是让人心痛:“都是妾身的错,老爷太太别动气,是妾身的不是”

    姜氏被逼得拧紧帕子,脸色似乎沉得能滴出水,道:“苓姐儿岁数不大,说话倒是滴水不漏。殷姨娘教的甚好,哪是教的不好的样子,这说来全是我菀姐儿的错了。”

    “妾身不敢。妾身不敢!”殷姨娘一下子头磕下去,连罗氏都被吓了一大跳,只见殷姨娘一下接着一下,头上一片红;温成锴在旁看得眼睛通红,温苓哭得更响了。

    温菀算是明白了,哪里是温苓会来事,明明是背后这殷姨娘厉害啊,心狠段位高,高得连自己娘亲都对付不了。

    温晁摆摆手,让殷姨娘别磕了,殷姨娘才踉跄下去,温成锴连忙扶着。

    温晁看了一眼温苓,又看向温菀,语气还算温和,但不失严厉:“菀姐儿,这事因你与苓姐儿而起,你与为父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温菀知晓温晁还是偏向温苓的,先是温苓的避重就轻,再是多年的偏爱习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改了的,她依旧跪在原地,低头轻声道:“父亲,莞儿也什么可以说的,只是觉得连累二哥为我出头了。但也想问父亲一句,若有人诋毁老太太或是父亲的老师,父亲会如何?”

    温晁皱眉:“老太太乃我亲身母亲,老师也是教导我之人,怎可让人轻易诋毁!”

    温菀直接顺了下去:“父亲说的是,孩儿也是这么想的。五妹妹无故说我娘亲为了我去找先生,所以先生才为我开小灶,子虚乌有的事,我又怎么不能反驳了,让五妹妹发毒誓,也是让她知晓有些事能胡说,有些事却不能。父亲,我又是哪里有错了?”

    罗氏也是难得帮着姜氏这一头,连忙也开口:“大哥,菀姐儿说得对。子虚乌有的事确实不能胡乱说。”

    温晁沉思,温苓急了,想站起身跑到温晁那儿,姜氏一拍桌子:“都跪着!起来作甚!”

    殷姨娘想说话,被姜氏又是一个眼神瞪了回去,自知也不能在此事太过惹恼了姜氏,也便作罢。

    温苓干脆跪着,哽咽开口:“父亲,我也不是胡乱说的。当时确实是气极了,说了一些话,但这几日先生都给三姐姐开小灶,我一时不服气大家同在家塾上课,读书没有嫡庶之分,先生又是何故给三姐姐单独留堂,定是太太说了什么,再者,若是因为跟不上进度,那也是三姐姐自个儿的问题,回去自个儿读便好了!”

    温菀真真是要被气笑了,开口道:“何故给我留堂,那是因为我晚三年进学,前头先生教与你们的,我都没听着,留堂又有何错。五妹妹,你说着让我自个儿读,回头让你站在我这个位置,你又会怎么说?”

    温苓不理温菀,撇过头去。

    姜氏慢慢道:“这会儿说不清,老爷何不派个人去问问先生是怎么回事?”

    温晁想着这也是个办法,便让贴身小厮跑去孙老先生的书房里问问,一时间,学塾里也是众生相,温炳虽沉着脸,还是安抚着无故受罚的温芷,罗氏对着温成津嘘寒问暖,温成锴阴沉着脸扶着殷姨娘,温苓抹着泪。

    不一会儿,小厮回来了,温晁问道:“孙老先生怎么说?”

    小厮跑得太快,喘着气,大声道:“孙老先生说了,留堂确实是因为三小姐之前没有进学,见三小姐也算聪慧才留堂的。”

    温苓一听脸色一白,事情发展到此心中却有了悔意,本是想呛呛温菀,当下被她呛回去,自个儿一气上来,不管不顾,也没有想到哥哥会与二哥打架,闹得如此大的地步。不过温苓还抱有一丝希望,那便是孙老先生是大家的先生,就算温菀跟不上,也应让她自个儿去学,或是干脆请另外个先生教着,而不是占用孙老先生备课的时间,其余同进学的平时也是有问题要问的。

    不过听了小厮的下一句,温苓的脸色便是彻底白了,小厮继续大声道:“不过孙老先生又说了,后来也并不是因为三小姐跟不上才留堂,是因为其余人跟不上三小姐的进度才留堂的。”

    这下人在说什么?

    所有人都看向小厮,以为他说错了,小厮一脸无辜,缩了缩肩膀道:“孙老先生就是这么说的。”

    温晁皱眉,下意识认为就是小厮传错了,传的什么话?菀姐儿进学才几天?其余人至少都学了两年了,说菀姐儿跟不上进度是实话,若说其他人跟不说菀姐儿的进度,那不就是浑话吗?

    学了两年和学了几天,哪有什么可比性。

    小厮急了:“老爷,孙老先生就是这么说的呀”正急的满头大汗,像是看到了救星,指着学塾门口道:“老爷,孙老先生来了。”

    温晁和温炳一看,果真见老人板着脸站在门口,连忙下去迎着。温晁过去拱手道:“孙老怎么过来了?我正说着这几个孽障呢。”

    孙老先生叹气:“温大人别客气,老夫过来也是说几句,说几句便走。”说着,目光扫视了学塾内的几个学生,最后定格在温菀身上,慢慢道:“刚刚这下人确实没有说错。”

    温晁一惊,姜氏疑惑。

    孙老先生:“留堂本是为了贵府三小姐跟不上进度,后来也便不是这个理了。其余人确实跟不上三小姐的进度,老夫便给三小姐上后面的课了。”

    继而又是道喜:“恭喜温大人与温夫人有此女儿,真真是块读书的好料子!”

    说着,孙老先生脸色褶皱中都含带着笑意;温菀瞧了,这两日留堂这老头还是一副平常样,一脸平静,没想到心里却是乐开花了。

    孙老先生哪有这样表扬过人?

    定是菀姐儿深得他心,姜氏连忙道谢,温晁也跟着道谢,却还是疑惑着,瞧了一眼菀姐儿,还是一脸的不相信。罗氏心中却是不喜,这个病秧子怎的成了块读书的好料子?殷姨娘则是心中大惊。

    温苓咬着嘴唇不说话,眼圈全红,心中说不出的愤懑与悲愤,这先生也是老得糊涂了,明摆着就是太太教他这么说的,菀姐儿比她晚了两年入学,怎的就比她进度快了!真真气人!

    说完此事,孙老先生又扳起脸了,对象是温成锴与温成津二人。

    “学塾乃是圣贤之地,是读书习字的地方,不论因为何事,都应存有敬畏,你们两个倒好!竟在这儿打起架来!怕是老夫平日里对你们不够严厉,才使得你们如此放纵!”孙老先生拍桌。

    温成津与温成锴跪在孙老先生面前,各自说了一声:“先生,学生错了,请先生责罚。”

    孙老先生冷哼一声,又是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根新的竹木板子,道:“你们且把手伸出来。”

    温成津与温成各自伸出一只手。

    孙老先生径直一板子拍下,声音响彻整个学塾,两个男孩顿时头上冷汗直冒,疼得直想弯腰。

    罗氏哭声又起,但又不敢哭大声;温晁与温炳自是不会多说什么,毕竟都是这么过来的。

    温菀紧捏着帕子,孙老先生这回是下了狠手,温成津被打得手心通红,抽气都来不及,脸上的冷汗直滴下来,却是一声不吭。

打断你的腿() 
这竹板狠狠敲至手心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罗氏与殷姨娘哭声渐响,姜氏也是不忍在看,而温芷与温苓都是红着眼眶,都是各自的亲哥哥,哪能不心疼的?

    温菀站在一旁,目光复杂,被各种声音充斥着,眼中却只有温成津那煞白的面孔,还有那死死咬住不肯吭声的样子。

    她二哥的不服管教是全府出了名的,眼皮子也从来没看得起任何一个人,那是可以看出来的,包括大哥温成昱他也是没有尊兄的概念存在,却三番两次替她说话,明知叔母不喜也是硬着来,就算温成锴借着这个由头挑衅,他跳起来打人更是有帮着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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