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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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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问道:“鼠药找到了吗?还有太医院那边可曾问过?”
    “大人;鼠药已经找到了;不是砒霜;确实是用了一点;卑下人等还在内御膳房寻到了几只死老鼠;中的确实是鼠药的毒;而且这些鼠药的份量不多;投毒的砒霜应当和这些无关。太医院那边也已经问过;那位文太医也承认了是他开的方。”
    柳乘风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觉得加头痛;这么来;自己还真冤枉了赵坤;可是如此一来;又一个线索掐断了。
    下头的赵坤听到亲军的回报;心里也不禁松了口气;其实他心里头还是有些担心的;就怕这位柳大人案查不下去;索性拿他做替罪羊应付差事;这种事儿在宫里常有;栽赃陷害的事;他见得多了。
    柳乘风看了赵坤一眼;道:“如此来;倒是我真冤枉了你;来人;把这赵坤带下去吧。”
    赵坤心里大喜;连忙道谢;起身正要出这值房。
    突然……
    柳乘风在他背后叫了一声:“且慢。”
    赵坤浑身打了个冷战;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脚步再也迈不开了;只得转过身来;重跪倒在地;道:“大人还有什么训斥?”
    柳乘风朝赵坤微微一笑;不过这笑容却带着几分冷漠;道:“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弄清楚;在弄清楚之前;你的嫌疑还没有完全洗脱……”
    “啊……”
    赵坤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忙道:“不知大人……”
    柳乘风挥手打断他道:“你只需如实回答就是了;不过丑话在前头;若是你有一丝的隐瞒;到时候掉了脑袋可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
    赵坤忙道:“奴婢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乘风正色道:“你这厨艺是哪里学来的?”
    赵坤道:“人在扬州的时候就曾学过一些。”
    “哦?这么;你在扬州的时候;厨艺就很精湛了?老实回答;否则本官这就拿了你。”
    “这……是……”赵坤重重点头;不敢否认;这种事儿就算是否认;那也否认不了;只要在宫里一打听就什么都打听得出来。
    “据我所知;你入宫之前那个光景;在江南那儿;有你这门手艺;一年挣个几十两银也不在话下;是不是?”
    赵坤的额头上已是大汗淋漓了;期期艾艾地道:“其实也挣不了这么多……”
    “是吗?”柳乘风笑了笑:“可是终归;总比净身进宫的太监挣得多一些;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进宫来?”
    赵坤跪在地上;竟是无言以对。
    柳乘风喝问道:“怎么;答不出?”
    “奴……奴婢……”
    “你不;自然有让你开口的地方;还是直了吧;只要不是关系着砒霜案;到时我自替你保密便是。”
    赵坤松了口气;犹犹豫豫地道:“奴婢在扬州时喜好赌博;为此……为此欠了不少钱财;后来走投无路;债主又追上门来;奴婢实在没了法;于是……于是……”
    柳乘风听了他的话;顿时没了多少兴致;挥挥手道:“下去吧。”
    将赵坤打发走;柳乘风不由伸了个懒腰;此时反而觉得加没有了头绪;查了这么久;仍是一点儿眉目都没有。
    他坐在椅上;整个人陷入沉思;后撇撇嘴儿;越发感到为难了。
    倒是有个亲军很是乖巧地递上一盏茶来;还送来一块儿糕点;柳乘风虽然夜时吃过了面;此时还是打起精神吃了茶点。
    卯时一刻。
    黑夜的浓雾越来越浓;伸手不见五指;而这时候;牟斌来了。
    牟斌其实并没有睡;他把值房腾给了柳乘风;自己却在另一处厅里办公;他年纪不;此时脸上也是透着深深的倦意;他飞地走进这值房;劈头盖脸地就道:“查出来了。”
    柳乘风被牟斌的话吓了一跳;连忙道:“查出了什么?”
    牟斌道:“方你不是让人查近几日有什么人进了酒窖吗?查出来了;其中有个可疑之处。”
    听到可疑之处;柳乘风这纠结的心也不禁舒展开来;他什么都不怕;怕的就是没有线索;现在时间已经越来越近;想必再过一两个时辰;陛下就会来召问这个案;柳乘风倒也不怕交代不了;毕竟一夜之间要把东西查出来也确实有些为难;宫里那边多半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可是柳乘风这个人就是如此;无论什么事落在自己手里;都必须尽力去做好;这倒不是因为急于想立功;柳乘风的性天生就是如此。
    牟斌此刻显得很是得意洋洋;想必也确实是有了重大的发现如此的兴奋;他寻了个椅坐下;随即看了柳乘风一眼;却没有急于告诉柳乘风;而是叫了个亲军去斟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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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感谢大吊哥哥的打赏;很不好意思;那个;仍旧求下月票(求魔吧;同学们支持下!老虎今天有点感冒;无语了。(未完待续。)
    p未完待续(。。 )
 
 
    
第五百五十一章:真凶

  
    
    
    
  
    原黎明的曙光已是透过重重的夜雾微微崭露出来;只是这夜雾实在太过浓厚;外头仍是黑黝黝一片我要精彩开始………
    牟斌喝了一口茶之后;随即双手搭在双膝之间;摆出一副很沉重的样。
    “方你让人去查近几日出入酒窖之人;其他的;老夫都已经排查过;倒是没什么不正常之处;可是有一个人;想必你很有兴致。”
    柳乘风不禁问:“请大人示下。”
    “吴宏……”
    吴宏……
    柳乘风的脸色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心里头却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他微微一笑;道:“吴宏?”
    牟斌正色点头:“三日之前;吴宏就曾过去酒窖一趟。”
    柳乘风目光中闪掠过了一丝狐疑;这个吴宏有问题。一个内官监少监;昨日的时候出入酒窖;他还可以是宫中繁忙;不得已;由他去帮衬一二。时的时候;柳乘风问话时;这吴宏也是这么的;这个理由其实还的过去;倒也不至于有什么问题;可是现在;这吴宏在三日之前居然还曾去过酒窖;那么这个所谓的理由就是个笑话了。
    理由很简单;昨日可以找这个借口;可是三天之前;一个内官监的少监去内官监做什么;内官监和尚膳监互不同属;莫非这位吴宏吴大人;还要去视察工作?
    不必;这吴宏若是心里头没鬼。为何自己不老实交代。却偏偏要等自己查出来。
    或许……吴宏在三日之前去这酒窖就是投毒;昨个儿怕这些毒酒不能带出去;所以又亲自去酒窖里提酒。毕竟酒窖中藏酒无数;而下过毒的酒多也就十几坛;若是不亲自去提;如何害人?
    柳乘风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看向牟斌;道:“牟大人怎么看?”
    牟斌道:“吴宏是萧敬身边的心腹;他做的事;萧敬未必会不知道。只怕……”
    “你怕他们狗急跳墙?”
    牟斌苦笑道:“吴宏若是下毒之人;肯定会有党羽;若是不心在意一些;肯定是不成的。”
    柳乘风重重点头。道:“没有错!”他长身而起;脸色变得杀气腾腾;冷冷道:“可是现在事已至此;已经不容我们犹豫不决了;立即去拿吴宏吧;还有;内官监那边的人也要看住;萧公公那边;暂时不要动;却不得让他生出什么事端出来。”
    他干就干。倒是给了牟斌不少勇气;牟斌颌首点头;道:“只能这么办了。”
    二人商议了片刻;随即分头行动;牟斌自是下令让亲军们这边随时做好完全准备;一旦有其同党作乱;可以做到立即弹压。而柳乘风带着一队亲军;穿过夜雾;出现在一排屋舍处。
    这里都是太监们所住的屋舍;外头点着几盏灯笼。里头没有一点烛光;想来除了夜里当值的;其余的都已经睡了。
    寻到了吴宏的住所;柳乘风站在这门前;沉默了片刻。随即狠狠一脚将这房门踹开;在他身后。早已拔出刀来的亲军们随着木门洞开;便如潮水一般冲了进去。
    柳乘风仍然留在门外头;可是吴宏的惊叫声却是传出来;里头居然还有女的声音。
    这倒是奇了;一个太监的房里;居然还有女人的声音。
    “你们是谁;好大的胆;可知道杂家是哪个;让你们的都指挥使牟斌来话。”
    这是吴宏的声音;吴宏显然愤怒到了极点;大声呵斥。
    已经有亲军在里头点了火;柳乘风一步步走进去;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吴宏;在床榻上;还有一个捂在被中的女;竟是裸露着身体;用被服遮挡着自己的**处。
    这些个血气方刚的亲军;眼睛已经开始有点儿不太守规矩了。
    柳乘风却没功夫理会这女;其实他心里头也清楚;这是对食。现在不是他计较这个的时候。柳乘风的眼睛;只是落在吴宏身上。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柳乘风分明感受到了吴宏的愤怒和怨恨;他淡淡道:“吴公公;不必叫都指挥使了;还是让我来和你话吧;不知现在;吴公公还有什么的。”
    吴宏那俊俏的脸蛋儿变得有些狰狞;眼睛阴毒的看着柳乘风;道:“那么就请柳佥事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你带人闯入杂家的住处;又是什么意思?你今个儿清楚;否则……”他磨了磨牙;咬牙切齿的道:“若是不清楚;杂家先前就过;杂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他话的时候;居然带着一股强烈的自信;想必身有所持。
    柳乘风却不再理会他;朝亲军们道:“搜!”
    亲军们二话不;立即开始翻箱倒柜起来;吴宏气的两眼血红;口里忍不仔骂:“柳乘风;你这个……”
    柳乘风不由皱起眉头;还没等他继续咒骂下去的时候;已是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恶狠狠的警告道:“再敢多嘴;便要了你的狗命!”
    吴宏捂着腮帮;满是怨毒的看着柳乘风;却是再不敢多嘴了。
    亲军们仔细搜查之后;却是什么都没有搜出;柳乘风倒也没什么;正色道:“带回去!”
    ……………………………………………………………………………………………………………………………………
    到了卯时二刻。
    宫里已经有人起来了;早的是神宫监的太监;他们在卯时一刻便要起来开始清扫;再之后;就是司礼监;一般情况之下;卯时过后皇上就要早朝;虽然这早朝并不是每日都要进行;可是司礼监这边;已经养成了早朝之前做好准备的习惯。
    萧敬这一夜睡的很不好;心神不宁的洗漱之后;便有人急匆匆的走过来禀告;道:“萧祖宗;吴宏那边出事了。”
    萧敬眼眸掠过了一丝冷意:“什么事?”
    “方的时候;那柳佥事突然带着人冲进了吴公公的住处;将他那儿翻了一阵;接着把人带走了。”
    “这个柳乘风;当真是一点儿颜面也不给杂家留。”萧敬不禁来火;恶狠狠的低声骂了一句;随即;萧敬又警觉起来:“亲军那边呢;亲军那边是不是有了动作?”
    “回萧祖宗的话;亲军那边已经加派了人手;盯着内官监那边;还有……萧祖宗这边……”这来禀告的太监后头的话儿不敢继续下去。
    是人都明白;吴宏是萧敬的人;亲军那边居然加派了人手盯着他萧敬;倒也在萧敬的意料之中。
    萧敬不由冷笑;道:“好;好的很哪;他柳乘风不是要奉旨查案吗?杂家倒是想去看看;他怎么个审法。去;把各宫的主事太监都叫来;还有勇士营也叫几个人;就现在是非常时刻;要心在意;叫几个人跟杂家一道儿去。”
    他一声令下;下头的人自然是去准备;萧敬整了整衣冠;脸色很不好看的喝了口茶;随即带着外头候着的一大群人;直接往亲军值房那边去。
    亲军值房外头;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亲军;可是看到萧敬来了;倒也无人敢阻拦;若是换做锦衣卫;或许还有阻拦这位萧公公的勇气;可是亲军日夜出入宫禁;宿卫宫中;又怎么会不晓得这位萧公公的厉害。
    萧敬倒也没什么;带着一大帮人直接闯进去;到了值房里头;便看到吴宏已是被打的遍体鳞伤;而柳乘风高高坐在首位上;冷冷的打量着进来的人。
    两边的亲军都是捋着袖;如狼似虎的模样;可是看到了萧敬;竟是一下瘪了下去;还有一个亲军甚至忙不迭的给萧敬行礼。
    萧敬咯咯冷笑;阴沉沉的看了柳乘风一眼;随即扯着嗓道:“拿椅来。”
    他一声吩咐;居然有亲军当真搬了椅过来;萧敬在宫中掌权日久;在这宫里头除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绝对是一手遮天的存在;在他的淫威之下;这些个亲军哪个敢忤逆他?巴结都来不及。
    萧敬慢悠悠的坐下;看都不看柳乘风;而是恶狠狠的看着吴宏;吴宏见到萧敬来了;泪水便磅礴而出;膝行到萧敬的腿下;大叫道:“祖宗;祖宗……奴婢冤枉哪;萧祖宗;你可要给奴婢做主……”
    萧敬冷哼一声;却是对吴宏道:“国法如山;你若是当真犯了死罪;莫是柳佥事;便是杂家也不能容你。可是你要是有什么冤屈;杂家也绝不能对你坐视不理。杂家这一次来;可不是来保你的;是要来问问;你这猴崽到底有没有做错事儿;要是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好现在就出来;若是敢隐瞒什么;杂家饶不了你。”
    这一句话;表面上公私分明;其实袒护之意是人都听的明白。
    吴宏很领会了萧敬的意思;连忙伸出手来:“奴婢对天发誓;绝不敢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奴婢是什么人;萧祖宗是知道的;便是有天大大的胆儿;也不敢做坏事儿啊。倒是这些亲军;不分青红皂白;便对奴婢上刑;萧祖宗;您看看;您看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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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二章:报恩

  
    
    
    
  
    原坤宁宫我要
    凤榻上的张皇后此刻脸色已有了一些血色;足足睡了七八个时辰;那一双眼眸终于微微张了起来。
    自中了毒;这七八时辰又是洗胃又是吃莫名其妙的汤药;张皇后的身体可谓虚弱到了极点;醒来的时候不但五脏六脏觉得难受;而且连头都有些晕沉沉的。
    一切都跟做梦一样;原以为是生离死别;可是醒来的时候;这不舒服的感觉却让张皇后真实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身体已经没有了大碍。
    她起先是手微微地颤动了一下;随即眼眸张开一线;看到榻顶的牙帐;那轻纱卷起的帘;床沿上似乎还有一个人;倚在这床沿酣睡。
    低低的呼噜声显出这个人累极了;连鼾声都带着疲倦。
    这声音;张皇后熟悉极了;以至于她不得不闭着眼假寐;生怕自己惊动了他。
    她依锨得自己中了毒;御医们束手无策;陛下急得跳脚;后和……后来呢……是了;柳乘风来了;是有什么法;再之后的事;她便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不过现在她能醒来;张皇后却也知道这肯定是柳乘风的方有了效用;想到这里;张皇后不禁唏嘘;自个儿似乎又欠了柳乘风一个人情。
    正胡思乱想着;伏在榻上的人却是突然醒了;他低低地打了个哈欠;显然没有睡足;随即轻轻地摸了摸张皇后的手;不由松了口气;好像生怕吵醒了张皇后似的;他蹑手蹑脚地要起来;本想叫外头值守的御医进来;张皇后终于忍不住地低呼一声:“陛下。”
    “啊……皇后醒了。”
    正要出去唤人的朱佑樘顿时露出惊喜之色;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来;一把拉住张皇后的手;喜上眉头地道:“天可怜见;朕还真怕……真怕……不这个;走了;你现在不要动;就这样躺着;柳乘风和御医们了;你现在身虚弱;不宜多动;要慢慢地进补;恢复了身再。”
    张皇后的眼眶儿有些红;都天家无情;可是朱佑樘对自己的感情却是真挚的;昨个儿遭的那些个难;让她在阴曹地府打了个转转;令她感慨良多;只有经历过这些的人知道眼前的东西有多珍贵。
    “嗯……”张皇后低声应了。
    朱佑樘忙去叫人准备熬一些参汤来;一边坐在榻上与张皇后相偎;一边道:“昨个儿幸好有柳乘风;不然这一次当真要出大事了;都是朕不好;这宫里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是朕不察;让你受这么多的苦。”
    张皇后却是满怀着感激;苍白的脸上微微一笑;撇开话题道:“陛下;臣妾的命是柳乘风救的?”
    朱佑樘正色道:“正是;御医那边原本也有良方;只是你体内的毒发作得;等那药熬好了;只怕已经毒气攻心;无药可救了。正是柳乘风用了许多法拖延的时间;总算捡回了这条命;起来;柳乘风这一次算是立了大功了。”
    张皇后身虚弱;只了几句话就有些体力不支了;却还是继续道:“臣妾幼时家里也不宽裕;可是那时候;家父就曾教诲;是做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现在柳乘风对臣妾有活命之恩;这个恩德却不能轻慢了;陛下不是也常嘛;为君者不可刻薄寡恩;否则会令臣们心寒。陛下可曾想过;如何谢这救命之恩?”
    张皇后此刻心里既是唏嘘;又充满了感激;从前对柳乘风还只是觉得这个家伙和张家走得近;将来是个倚靠;而且此人看上去也讨喜欢。可是现在;张皇后的心境又是不同了;这个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古人对恩情二字看得还是很重的;忘恩负义这四个字在这个时代是很严重的人格侮辱;一个人但凡与这四个字沾上边;名誉基本上就算是毁了。张皇后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出生;耳儒目染;哪里会不知晓这个?所以此时出这番话。
    朱佑樘倒是难办了;一摊手道:“只是他太年轻;朕只怕再给他恩赏;难免会助长他的骄横;这样年轻的公爵;国朝百年也未曾有几个;不必如今他已是指挥使金事;三品的武官;至于赏赐钱财;想必他也瞧不上眼;若他真是敛财之人;早已寄可敌国了;哪里会在乎宫里的这点赏钱?”
    朱佑樘的一番话得倒是情真意切;事实上;对柳乘风的安排;他早有考量;在此之前他曾想将柳乘风留给儿用;自己在位的时候可以适当地压一压。可是谁知道这家伙居然鼓捣出了个聚宝楼;硬生生地让朱佑樘不得不启用这个人。
    这一两年;柳乘风确实是功勋卓著;朱佑樘甚至有时候想;若是没有这个人;这大明的天下会是什么样;此前的弘治盛世和现在比起来;却还是要差了不少;许多大明朝的疑难杂症;顽固到极点的保守问题;到了这柳乘风手里居然都消失于无形;而柳乘风大的贡献还是商税的问题;一劳永逸地将商税通过聚宝楼汇聚到了宫里。
    只是朱佑樘的心底里未尝没有暂时压一压的意思;毕竟柳乘风还太年轻;太早位极人臣对他未必是好事。
    现在张皇后提起这个;他如此为难。
    张皇后见朱佑樘如此;也没有再什么;只是微微点点头;道:“臣妾知道陛下的难处;既然如此;这话儿;臣妾也就不再提了。”
    她虽是这样;可是朱佑樘分明感觉到张皇后的郁郁不乐;朱佑樘虽不是妻管严;可是对张皇后却多有宠爱;心里不禁黯然;连忙道:“朕会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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