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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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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拥有天籁之音的鲛人,才能唱出天玄之音。

    而无颜有一把无人能及的金嗓子。

    这不会是巧合。

    无颜笑看着她,神色不变,“真是有趣的故事。”

    如故深吸了口气,不再说下去。

    他能和云末斗这么多年,他不想说的事,不是她几句话,就能暴露自己的。

    如故不指望能得到答案,却感觉到他不信任她。

    话说回来,鲛人被人类捕杀残害,几乎灭绝。

    现在虽然已经不允许公然捕杀鲛人,但人类对鲛人的残害仍在继续,他凭什么来相信她这样一个人类?

    “我说这些,绝对没有任何恶意,我想说,我一辈子都会记住那份恩情。”

    无颜散漫一笑,人类的感恩?

    那是最让人恶心的玩意。

    人类一边享受着鲛人给他们带来的财富,一边谋算着怎么捕杀他们,得到更多的利益。

    当年,长清把他送到麻婆村,找了寡居的老头收养他。

    刚开始,老头对他还算不错。

    他曾错以为,真的得到了关爱,家人的温暖。

    可是,有一次,他想起还在受苦的母亲,忍不住掉了泪,泪水变成珍珠,被老头发现。

    老头就让他哭,不哭就打他,饿他,甚至拿竹签穿进他的手指脚趾,他想出各种残忍的办法折磨他。

    如果不是止烨,他不知道已经死去多少次。

    好在老头害怕他的秘密被别人知道,把他抢走,所以守口如瓶。

    后来,他找到机会杀死老头,这个秘密也没被另外的人发现,随着老头的死,封存地下。

    麻婆村没了,他和止烨只能离开,否则的话,一定会落到国师手中。

    遇见老妪和垂死的如故,并不是意外。

    是他们藏在暗处看见了一个人回村找小郎的如故。

    他们本来想带着她一起离开,但她满村子乱走找小郎,被毒疫浸入心肺,没有几天可活。

    这时老妪也回来了,找到病入膏肓的如故。

    他和止烨不忍心丢下这一老一小,才现了身。

    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个被他们欺负得要死的小女孩,自己病得要死,却把自己最珍爱的东西,送给他们换钱做盘缠。

    那一刹那间,他竟有了许久不曾有过的感动。

    正因为那点感动,在发现她被人施用媚魅这术的时候,冒着被人发现鲛人身份的危险,用了天玄之音。

    老妪把鱼珠送进了当铺,他离开青岗山以后,偷偷去了当铺,想用自己珠子换回那颗鱼珠,却有人早一步买去。

    他想,那个人应该是止烨,只是止烨对这件事半字不提。

    相交多年,止烨不提,他又岂能不知道他的心意。

    止烨猜到他会去赎鱼珠,而他能拿得出来的,只有鲛人的泪珠。

    他的泪珠一旦拿出来,就可能被贪婪的人盯上,那么他就会陷入危险之中。

    所以止烨抢先赎下鱼珠。

    止烨为了赎鱼珠,动用了柳儿的娘留给柳儿的一块玉佩。

    柳儿的那块玉佩,无颜早就找了回来,但为了那块玉佩,他还了柳儿整整九年的债。

    往事在无颜脑海里慢慢浮过,他忽地一笑,抖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轻扇了几下,“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和我母亲签下契议,他们想要的是什么?”

    无颜‘啪’地一下收了扇子,翻身而起,眼里没了平时的媚意,淡道:“凤儿,这桩买卖,你付不起酬金。”

    “是我付不起,还是你不接这桩买卖?”

    “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

    “在我看来,没有任何区别,不管是我不想接,还是你付不起,这桩买卖都只有一个结果……做不成,所以没有任何区别。”

    “晚些我还有一场戏,如果没别的事,我不陪了。”无颜不等如故再问话,走向门口。

    这样的结果在如故意料之中,但被完全地拒绝,仍有些失望。

    无颜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眼仍依在榻边的少女。

    她无赖也好,不要脸也罢,但向来倔强,不肯服软。

    而这时,她眼里竟是一抹想藏,却藏不住的失落。

    不知为什么,自认心如铁石的他,竟有一丝心软,就如同当年,看着小小的她垂死的模样,心里莫名的心酸。

    仿佛看见儿时的她,她和他一样,没有一件好衣服,但脸上总干干净净,粉粉白白,像雪堆出来的一样,不过她最可爱的样子,却是被他们欺负得气红脸的时候,瞪着一双乌黑的溜圆的眼睛,像一只模样娇憨,却露出嫩爪子装凶的小兽。

    他极喜欢看她那样模样,那样子,让他觉得她像他和止烨的同类。

    为了看她的那个样子,不时去欺负她一下。

    不管他们再怎么欺负她,她不管再怎么气得脸红,都不会哭。

    但找不到哥哥的时候,却会哭得一塌糊涂。

    他那时觉得她很没用,哭又把人哭不回来,但看着她哭,又有些于心不忍,于是雕了一个人鱼娃娃给她。

    她平时明明恼他欺负她,但拿着人鱼娃娃,却没丢掉,而是小心地收起来。

    真是个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厚脸皮家伙。

    “凤儿!”

    如故心脏骤然一紧,难道他改变主意了?

    眼里的失落一扫而空,猛地抬头向他望去。

    “有些迷要自己去解,答案在你手上。”无颜说完,揭帘子出了雅间。

    答案在手上?

    如故抬起双手。

    她手掌雪白,指纹简单清晰,却实在看不出能有什么答案。

    叹了口气,垂下头,视线无意识地扫过手腕上碧绿的三生镯。

    难道,他说的答案是在这镯子上?

    修萝说过,三生镯是沙华所雕。

    但她直觉,影子不是沙华。

    可是沙华雕的镯子里,怎么会有别人的魂魄?

    难道答案是这里?

    肉丸子说过,要想了解影子,只有靠三生石。

    或许找齐三生石,就能得到答案。

    她今天来找无颜,虽然没有达到前来的目的,却同样有了目标。

    今后的路,炼丹,找三生石。

    就像前世的愿望一样,找齐三生石,知前生后死,虐死该虐死的家伙。

    有了目标,如故心境赫然开郎,也不急着回去,去了座的佛堂,要了清静间小院,听佛音炼丹,心情是难得的轻松。

    三顺来说,素锦回门,老太太让她回府。

    素锦嫁人回门,身为‘妹妹’的如故确实应该在场。

    她虽然不耐烦应付那些人,但素锦嫁的是萧宸,又是她促成的婚事,良妃对这事本就耿耿于怀,如果素锦回门,而她不理不睬,难免更招人恨。

    如故不介意拉仇恨,但父亲还要是朝里混,她不能完全不考虑父亲的处境。

    让人备了马车,前往靖王府。

    路上听一梅说,素锦这次回了门,就得随萧宸去贫州。

    萧宸因为如故被发配去贫州,他身为皇子,又有良妃的娘家撑着,贫州的官员不敢当真让他喂牛,但绝不可能有京城的好日子。

    萧宸因为如故被贬,良妃求情不合适,便暗中送今天给靖王,只要靖王向北皇开口。

    凤家的人不再追究萧宸刺杀如故的事了,北皇定会照顾靖王的爱女之心,免了发配萧宸去贫州。

    哪知靖王竟毫无反应,完全没有去向北皇求情的意思。

    眼见离萧宸前往贫州的日子要到了,良妃又急又气,招素锦进宫,让她借这次回门的机会,无论如何要搞定靖王,让靖王去向北皇求情。

    素锦嫁萧宸这个废人,还在新婚之夜挨了打,早窝了一肚子火,哪里还肯跟萧宸去贫州。

    回了镇南府,直接哭倒在老太太怀里。

    老太太向来宠素锦,为素锦的事找靖王闹过,但靖王任她怎么骂,只淡淡地说了句,“皇命难违。”

    老太太再是气愤,也不能强迫儿子冲撞皇上,只好作罢。

    现在听素锦哭诉,说她嫁萧宸是如故所为,这气就大了,只恨不得一拐杖把如故砸死。

    素锦已经嫁了萧宸,就算要离和,也得等过两年。

    现在要做的是先保住素锦,不随萧宸前往贫州。

    如故回到靖王府的时候,素锦正陪着老太太和靖王妃喝茶。

    见她进门,三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得不是一般二般。

    一看三人的脸色,如故就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

    素锦是靖王妃和凤国梁偷情所生,靖王再好的气量,也不可能容得下。

    所以,素锦随萧宸远离京城,前往贫州正合他的心意。

    别说他不可能向北皇求情,让素锦留下,就算北皇有意留下萧宸和素锦,他也会想办法断了北皇的这条心思。

    如故虽然不喜欢皇家的勾心斗角,但凤瑶对越国皇位虎视眈眈,和母亲一战是早晚的事。

    凤瑶上位,就是她和母亲的死期。

    而逐走素锦,等于断去凤瑶的一条手臂。

    就是冲着这点,如故也不能让素锦继续留在府中。

    装作看不懂脸色,见过礼就在她该在的位置上坐下。

    老太太耐心地等丫头上茶退下,才压着火气开口,“你们父亲膝下无子,如果不是最近府里来了个怜心,也就你们姐妹二人。往后你们二人,要相互照顾着过。”

    怀柔政策,如故暗暗冷笑。

    老太太虽然没指望一句话就让如故遵从她的心意,但见她全无反应,心头仍是鬼火乱窜。

    “如故,你平时胡闹也就算了,这次真做的过了。”

    如故装作迷惑,“老太太指的什么?”

    如故既然能让北皇赐婚,说明她有拿捏北皇的办法,老太太也不敢太过强硬,忍着气,道:“你姐姐的婚事。”

    “姐姐是皇上赐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你挑唆皇上,皇上怎么可能赐婚?”

    “如故在老太太眼里,不是扶不上墙,可以任人揉捏的烂泥巴吗?什么时候有了可以左右皇上的本事了?”

    北皇赐婚确实是和她做下的交易,但那是地下交易,就算你能猜到,也不能有证据,而且还不能公然说。

    说皇帝被她如故要挟,不是找死?

    老太太噎住,气得浑身发抖,她相信素锦,这桩婚事是如故捣鬼,但那些话确实不能说。

    现在如故来个死活不认账,她拿如故还真没办法。

    “锦儿嫁了也就算了,但她年纪还小,怎么能去贫州那样的地方?”

    “贫州怎么了?”

    “贫州年年天旱,庄稼都种不出几根,一年倒有三季靠朝廷救济过活,每年饿死路边的人不知道多少,那地方怎么住得人?”

    “贫州虽穷,但萧宸好歹还是个皇子,发配贫州俸禄虽然有所减少,但也不是没有,不过吃用上简朴一点罢了,还不至于挨饿。”

    “不至于挨饿?”老太太终于怒了,“你锦衣华服,餐餐大鱼大肉,难道要你姐姐过那种粗茶淡饭的日子?”

    “粗茶淡饭?”如故笑了,“能有粗茶淡饭,吃饱肚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如故,你别太过分了。”靖王妃沉不住起了,铁青着脸站了起来。

    “这就过分了?”如故冷笑,“当初老太太和二娘把我丢进青岗山,我们老老小小三人,三天喝不上一口米糊糊的日子,那又是什么?”

    靖王妃连忙喝止,“当初你身体太弱,不好养活,才送你进山,而且我每年派人给你们送钱送东西,即便你们在山里,也不会过得差过府里。老太太怕你没人照顾,还特意给你招了夫郎给你做伴,如故,做人要有良心。”

    “我有没有胡说,二娘心知肚明。老妪年迈,进了山,连带着气,被山中湿气一浸,就病倒了。只得五岁的小丈夫背着两个月大的我,在山里砍柴渡日。我们穷得连把柴刀都没有钱买,他只有用手一根树枝一树枝的扳断。手上的水泡破了起起了破,四大綑树枝还换不到一小撮米,一家老小就望着那几颗米煮出来的汤水渡日,那日子已经不是用挨饿来形容了。”

    如故不给老太太和靖王妃说话的机会,接着道:“老太太确实是给我招了夫郎,但招夫郎的目的何在?是因为二娘请人来给我看相,说我要克死我最亲近的人,老太太怕我克死我爹,所以给我招个夫郎,让我克死他。”

    老太太的脸色一变。

    “只怕,你们想的,不仅是要我克死我的小夫郎,而是希望连我一起饿死在那山里,一了百了。”如故眼里一片冰冷,“素锦不过是去贫州,吃用比府里差些,就叫喊着我没有良心,那么当年老太太和二娘做下那些恶毒事的时候,良心又去了哪里?老太太整天吃斋念佛,难道认为你吃的这些斋念的这些佛,抵得过你造的那些孽?”

    老太太脸上红红白白,“你不要造谣生事,你离开的时候,你二娘就为你备了大笔的金银,而且每年都会往山里运送物资。”

    “老太太非要说给我送了钱财物资,那么请老太太说说,那些年,派了谁进山?”

    老太太语塞,送去如故后,她就对这件事不再过问,确实不知道凤瑶有没有给如故送过东西,不过送没送过,她也不关心。

    但现在被如故公然质问,却是哑口无言,“这么多年前的事,我哪里记得。”转头向凤瑶看去。

    凤瑶脸色微白,如故不是失忆,记不得以前的事吗?

    素锦见母亲神色有异,猜到母亲没有给如故送过东西,但那么多年前的事,空口无凭,任如故说烂了嘴,又能怎么样,冷冷哼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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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初试牛刀() 
如故不理素锦,直看凤瑶和老太太,“真以为麻婆村的人死绝了,没证没据,而我又失忆,所以这些事就可以抹杀了?”

    凤瑶让素锦找老太太,本指望以老太太在叶家的地位,来压制如故,让如故妥协,由如故出面去找靖王或者北皇,留下素锦,结果如故却反过来和她算麻婆村的账。

    老太太要脸,绝不会公然认同置如故于死地。

    这一来,她的处境就变得十分被动。

    “老太太仁慈,一心向善,你空口无凭,休想污蔑老太太。”

    如故敢动素锦,自然不会买她凤瑶的账,这种时候,仍然推出老太太做挡箭牌比较妥当。

    果然,老太太听见空口无凭几个字,对如故越加恼怒。

    空口无凭?

    麻婆村虽然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人却没有死绝,小郎,止烨,无颜都还活着。

    只是他们个个身份特殊,如故不可能拉他们出来当证人,让他们陷入困境之中。

    “不用证据,王妃做过的事,你知我知也就够了。”如故连二娘都不叫了,“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给我的一切,我都会一一奉还。”

    靖王妃没想到如故一个小丫头,居然敢公然向她挑衅,气极而笑,“老太太,你看这丫头说的什么话。”

    老太太在府里一直高高在上,被如故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忍无可忍,手中拐杖重重一顿,“放肆,这是靖王府,还轮不到你撒野。”

    如故立刻起身,“叫我回来,我回来了,既然老太太不待见我,我也不必留在这里碍人眼。”

    “你……”老太太没想到如故这次回来,竟比上次更加厉害,对她完全没有敬意,气得两眼发黑,“来人,把那丫头给我拿下。”

    如故虽然认了越皇为母,但她终究是叶家的人,她就不信,收拾不了这小丫头。

    如故鄙视地看向老太太,“老太太是想把我再送回麻婆村?”

    老太太送如故去麻婆村,虽然是为了儿子,但靖王找到她时,她奄奄一息,人事不知,而带如故回来时,靖王脸色黑得可怕。

    朝也不上,不吃不喝地守在如故身边五天五夜。

    所有人觉得,如果如故死了,靖王恐怕也要跟了她去。

    后来,越国使者前来,说神道长清算到靖王的小女儿与越皇有母女情缘,越皇要收她为女,并把身边最得力的谋士云末送来北朝,给她作教导官。

    并说,神道长清有救治如故的办法,靖王这才出了如故的房间。

    北皇得知越皇收如故为女,立刻封如故为临安郡主,划地建临安府。

    临安府建好,止烨,容瑾,玉玄和小开先后入府,如故果然醒来。

    靖王喜极,对如故百般纵容。

    如故虽然混账,但有云末盯着,倒也没出什么大事,而有越皇的这层关系,北皇对如故的所作所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看似大皆大欢喜,老太太心里却像卡了根鱼骨头。

    靖王为了如故能做到这一步,如果知道她和凤瑶把丢如故进青岗山的事,天都会捅下来。

    好在如故失忆,对回府前的记忆完全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昏睡不醒。

    当年的事被深埋起来,老太太才算放了心。

    但如故终究是她心里的刺。

    哪知道,如故竟突然记起儿时的事,简直是晴天霹雳。

    现在,她们要做的,不仅仅是让如故知道家规,更重要的是得在靖王知道真相前,把她先囚禁起来,让人快马加鞭地去请越国的国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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